就在这个时候,之前被赵广派去城守府的白喜和刘义两人快步赶了过来,走到刘通和赵广面前,抱拳喝道:“主公!赵大人!”

  “怎么样?可曾发现了什么?”刘通倒是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而赵广却是心里挂着这么件事,跨了一步,抓住白喜的胳膊就喝问道。王之义刚才所表现出来视死如归甘愿赴死的样子,所图谋的一定不小,让赵广对对方的目的越发不安了。

  “呃?”白喜和刘义都是很少看到赵广如此失态,两人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白喜便对赵广说道:“赵大人,我们已经将城守府内的大火给扑灭了,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情况,只有……”

  “只有什么?”听得白喜的话,赵广的心顿时就提到嗓子眼了,其实在赵广的脑子里,已经隐约猜到了一个轮廓,但是赵广却是不希望自己的猜想是事实。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刘家军可就要面临一个巨大的难关了。

  刘义显然性子要急一些,接着白喜的话就说道:“赵大人,我们在城守府内发现了一具被烧焦的尸首,应该是没有来得及逃出来的哪个家仆吧,只是有些奇怪的是,这大火才烧了没多久,那尸首竟然被烧得那么彻底,很多部位都已经被烧成焦炭了。”

  刘义的话,让赵广的脸色顿时就变得一片苍白,甚至连站都站不稳,身子一颤,接连往后倒退了数步。见到赵广突然变成了这副模样,在旁边刚刚把身上血渍给处理好的刘通也是吓了一大跳,慌忙扶住了赵广,问道:“赵广!赵广!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刘通连呼了好几声之后,赵广的脸色这才是稍稍缓和了一些,苦笑着看着刘通,一脸凄惨地摇头说道:“大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次我们这次可是惹上大麻烦了。”

  “呃?”赵广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让刘通也是满脑门的糊涂,完全不明白赵广此话的意思,问道:“赵广,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惹上大麻烦了?”

  赵广的脸上苦得简直可以挤出苦汁来,深吸了口气,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城守府内那具被烧焦的尸首,应该就当今陛下赵构的尸首。主公!我们被信王军栽赃嫁祸了。相信用不了几天,天下间都会传出我们刘家军谋害陛下的消息。加上先前大人在城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承认陛下在大人的手中,我们这次,还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绍兴三年初,一则消息从大宋陪都江陵发出,却是震惊了天下。刘家军刘通,趁着信王赵榛南下平乱之际,偷袭江陵,掠走了陛下,后在见逃跑无望之后,竟然丧心病狂地害死了陛下赵构。

  这一则消息传出,天下震惊。虽说这些年来,大宋败落,但陛下毕竟还是公认的天下之主。

  对于这个传言,刘通自然是不肯承认了,连连向各地澄清自己的清白。只可惜,这次从江陵传出的消息,还有两位大宋赵家宗亲作证。他们跟随信王军一路从江陵追到永新,并且亲耳听到刘通自己承认陛下在他手中。如今陛下已死,自然是要把这笔帐算到刘通的头上了。正如赵广所说,刘通这次可以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在上饶的江南东路经略使府内,夏诚与一干部下正在商讨此事,夏诚紧皱着眉头,看着坐下众人,沉声说道:“诸位。陛下遇害,传言是刘通下的手,诸位以为如何?”

  犹豫了片刻,时任信州知州的张赛凉起身拱手说道:“大人!属下以为,刘通没有那个胆量敢谋害陛下。如果陛下当真落在刘通手中,刘通不可能不知道陛下的重要性,就算是拼尽全力,也必定会将陛下带回刘家军。所以,依属下看,这陛下之死恐怕另有蹊跷。”

  张赛凉的意见也是得到了在场众人的认同,刘通虽然年轻,但自接任其父刘家军之位后,与彭友互换地盘,到了南方之后,稳定各地,能力绝对不在其父刘广之下。陛下若是落到刘通手中,刘通又岂会将赵构害死?夏诚也是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那依张家兄弟之言,这陛下不是死在刘通之手,那,肯定就死在信王军之手了。”

  “呃。”对于夏诚的话,张赛凉却是没有急着回答,整件事瞒瞒天下人或许还行,但要瞒住他们这些顶尖谋士却是不可能,陛下被信王赵榛俘虏之后,完全是被信王赵榛给架空了。如今刚刚脱困,就死在了永新,如果说和信王军没关系,打死他们也不相信。只是问题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刘通,信王军完全从陛下遇害之事撇的干干净净,此事兹事体大,可不能信口乱说。

  张赛凉没有回答,但答案却是不言而喻,夏诚沉默了片刻,转而问道:“那依诸位之见,接下来我们应当如何行事?起兵讨伐刘通?”

  “不可。”夏诚此话一说出口,担任信州经略的张赛良立刻就惊呼,对夏诚拱手拜道:“大人。如今齐帝刘豫已灭,除了金兵之外,就只剩下诸路诸侯只剩下大人与高安、刘通三方抵抗信王,信王军势大,大人唯有与高安、刘通联手,方能抵挡住信王军的攻势。若是与刘通翻脸,且不说大人能够拿下刘家军,光是大人与刘家军相争,只会便宜了虎视眈眈的信王军。望大人三思啊!”

  张赛良的话刚刚落定,就得到了其他谋士的赞同,所有谋臣都是劝阻起夏诚。其实夏诚也是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当即便点头说道:“赛良所言极是。刚刚是我有失计算了。那既然如此,我们还是支持刘通?”

  “也不行啊!”这时,另一名文臣起身说道:“大人。如今信王军以大宋之名宣告刘通谋害陛下之罪,而且是证据确凿。可以说刘通被认定为叛逆罪人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大人若是在这个时候支持刘通的话,只会被认定为是刘通的同党,被刘通给拖下水。倒是天下之士都以大人为叛逆,对大人的名声那可是大大的不利啊!到时候信王讨伐,师出有名,我们就被动了。”

  “这个……”夏诚这下可是有些为难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夏诚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紧皱着眉头,思索了好半天,夏诚都隐隐感觉自己的偏头疼病要发作了,咬着后槽牙,伸手使劲揉着两鬓,他摇了摇头,说道:“如此,我应当如何是好啊?”

  夏诚这一问,却是让众人都是哑口无言,就连张赛凉和张赛良等人都是不知该如何回答。最终,所有人的目光都转而集中到了夏诚左手边首位的那一人,此人正是夏诚手下的首席智囊张华轩。如今,众人恐怕就只能指望张华轩来回答夏诚的这个问题了。

  见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自己,张华轩只是淡淡一笑,却是没有着急回答,而是头转向了右边,目光直接移到了议事宫殿的末席,笑着问道:“胡大人。不知道你有何高见呢?”

  听得张华轩的问话,所有人包括在那里揉头的夏诚在内,都是唰地一声,把头移向了议事宫殿的末席,只见在末席上坐着的,一名中年男子,昂首挺胸,面色淡然,却正是年前率大军放弃齐国投靠到夏诚帐下的胡诸葛。

  自从胡诸葛投靠到夏诚帐下之后,却是一改以前在彭友与齐帝刘豫帐下那种锋芒毕露的性情,无论何事,都不发表意见。本来胡诸葛投奔夏诚帐下,不仅带来了大量的兵马,还有大量的齐国为金人抢掠的财宝,夏诚正欲大肆封赏胡诸葛。可胡诸葛却只是要求了一个闲职,每次参与会议也是好像在混日子,渐渐的,就连夏诚也忘了,在自己手下这么一个智者。

  不过夏诚虽然忘了,但张华轩却是没忘,自从当年在鄱阳第一次见到胡诸葛,张华轩就知道,此人绝对有着和自己不相上下的智谋。虽然不知道他为何现在会是如此表现,但张华轩却是从来没有放弃过对他的注意。这次的这个难题,张华轩倒也有解决之法,不过却是突然想起了胡诸葛,正欲借着这个机会,把胡诸葛再度给揪出来。

  “哦!赛诸葛先生啊。”夏诚望向了胡诸葛,这才想起他来,只是不知道为何张华轩会突然提起胡诸葛,但对于张华轩的信任,夏诚还是问道:“赛诸葛先生可有良谋以教我?”

  夏诚虽然是开口发问,但是听他的口气,对于胡诸葛却并没有抱什么希望,尽管当年夏诚也知道胡诸葛是彭友手下的第一谋士,但先是彭友被灭投奔齐国,齐国被灭来投奔自己,胡诸葛这个带点丧门星的表现却是让夏诚对他失去了信心,相比之下,夏诚还是更信任张华轩多一些。

  面对众人质疑的目光,胡诸葛淡淡一笑,却是一改之前沉默的态度,脸上露出了从未出现的自信神情,对夏诚拱手一拜,朗声说道:“大人。属下倒有一计,请大人及诸位赐教。”

  胡诸葛的回答却是大大出乎了夏诚等人的意料之外,以前夏诚也曾问计于胡诸葛,可得到的都是一些敷衍之言,却是没想到这次胡诸葛竟然会蹦出这么一句。唯有张华轩的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模样,心中对胡诸葛的评价无疑又高出了许多。张华轩已经看穿了胡诸葛沉寂的缘故,却是因为天下的局势正处于平稳之势,胡诸葛就算是积极参与到夏诚的谋划当中,却最多只能落得个能吏之名,根本无法与张华轩、张赛凉等人相比。胡诸葛沉寂下来,却正是在等待一个机会,等待夏诚陷入困境的机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恐怕就胡诸葛的想法吧。

  想到这里,张华轩不由得眯起了双眼,淡淡一笑,单手捋了捋下巴下面的胡须。对于胡诸葛的这些个小心眼,张华轩并不在意,只要胡诸葛能够为夏诚谋划,对夏诚有益,那张华轩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第一智囊的地位,就算是让与这胡诸葛又能如何?他看得出来,胡诸葛有野心,不过,这对于夏诚来说,有益无弊,更能促使胡诸葛为夏诚谋划,张华轩自然是乐见于此了。

  张华轩心里想着事情,胡诸葛此刻却是开始了他一鸣惊人的表演,对周围众人扫了一圈,胡诸葛朗声说道:“主公!属下之见,不论如何,刘通诛杀赵构皇帝的名头已经坏了,大人就不宜与之结盟。至少,在明面上不能。大人可以江南东路经略使之名,率先发出矫诏,称刘通为逆贼,号召天下之士共讨之。而暗地里,大人却可分别遣使于高安、刘通,暗自结为盟友。如今信王军主力与金兵对峙,我中原也只剩下大人、高安、刘通和信王赵榛亲自率领的南方军四方势力。金人强大,信王军能夺回大部分失地,已经很费力了,现在想要覆灭金国也不太可能。”

  “就因为如此,我们才能有机会对抗信王。而大人和高安不会起兵讨伐刘通,那剩下讨伐刘通的,自然就信王赵榛了。况且信王赵榛身为信王殿下,又是大宋亲王,于情于理都应当起兵讨伐叛逆。大人大可坐看信王赵榛与刘通争斗,如果刘通处于劣势,大人便可暗中相助。等到信王赵榛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与刘通的争斗当中,大人便可起兵突袭信王军占领的境地。重创信王军。”

  “妙计。”胡诸葛刚刚说完,张赛凉已经是听得双眼放光,击掌惊呼道:“大人率先发出矫诏,那在明面上,这讨伐逆贼的名声自然是大人的。倒是名声大人得了,拼死拼活的,却是信王赵榛和刘通。胡大人此计果然是妙啊!”

  张赛凉这么一赞,其他谋士也是纷纷出言称赞此计,而夏诚也是露出了惊喜之色,似乎对胡诸葛能够想出如此妙计赶到惊讶。在场众人当中,也唯有张华轩的表情很是淡然,以他对胡诸葛的了解,能够想出此计的确不会让他感到意外,而张华轩所想出的解决之法,和胡诸葛刚刚所言,正是不谋而合。见到夏诚望向自己询问,张华轩一颔首,对夏诚点头说道:“大人。胡大人之言实乃大妙。可以为之。”

  张华轩这么一说,夏诚也算是彻底放下心了,连连点头说道:“赛诸葛先生此计深得我心。好!就这么定了。”

  “这次你们做得很不错。没有让我失望。”坐在最上首位的信王赵榛眯起了眼睛看着下面的众人,带头一人正是信王赵榛最信任的马扩,而在马扩身后的,还有一大批此次留守在江陵的谋臣武将。

  听得信王赵榛的评价,马扩首先便抱拳喝道:“微臣能为王爷分忧,乃是微臣的本分。此次微臣行事不密,让贼人偷入了皇宫,并且将陛下劫走,最后累死了王将军。微臣实在是罪责难逃。请王爷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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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洁+感情流+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高岭之花为爱发疯】香凝入裴府三年,被裴家四少爷惦记了三年。 中秋家宴那天,她被人灌了药,迷糊间推开了大少爷的房门。一声救救我,自此被他掌于身边。 裴宴之任大理寺卿两年,世人尊称一声廷尉,冷面冷心,手段狠辣果决,堪比罗刹鬼,绝情的很。 裴家没人敢招惹他,可他偏偏破天荒的收了个妾室。那夜兰辉阁的风吹得他头晕,身上姑娘软的像一条水蛇。 一时心软,一时放纵,就成了再也丢不掉的存在。-后来,裴家大夫人给裴宴之定下一门婚事,香凝求了心善的未来夫人,准许自己离开裴家。 成婚那日下了一场雨,雨水染湿了她的喜服,还没来得及躲避身后的马车,就被一把伞挑起下巴。 来人眉眼精致,带着愠怒,却笑道:“要成婚,怎么不跟旧情人说一声?” “香凝,我脾气不好,最讨厌别人骗我,不是你说,跟了爷,就是一辈子吗?”他气她绝情,更气她所谓的知进退。 这个女人,长袖善舞,能言善辩,过分听话,却也满嘴谎言。

汀花细雨

沈全懿替同母异父的妹妹入了东宫为妾,那个如如狼环饲的后宅教会她许多。 半生苦楚,她对情爱本不抱期望,可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却为她屈膝。 她便欢喜坠入他为她织的网里 不想,情网一朝被戳破,原来她只是替身 亲人辜负,姐妹反目,爱人欺骗 - 后来在一次次的险象环生之中,沈全懿明白小小的侍妾,终究只是底层蝼蚁,站在权利上的人只需动动手,就可将她捏死。 她要往上爬,才有活下去的权利。 【一个小宫女,一步步爬上太后之位的故事】

重生漂亮小灵芝,修仙养家飞升忙

500年开智。500年修炼。谢灵娇是一株超宝贵的千年灵芝。要提她的修炼秘诀,那就只有两个字:低调! 一朝投胎成人,她也不忘当年经验打算苟苟从从一辈子。可当她偷偷摸摸救活破了头的痴傻三堂姐起,一切都变了。 三堂姐不傻了,熬糖、造纸、产玻璃……她是样样都会!还非要给她好多股份,让她再也无法拥有名为贫穷的烦恼。 三堂姐都救了,那昨天发现有重度头痛症的四堂兄总不能不管吧?好家伙! 头痛症一好,四堂兄连中三元,从此朝堂一路平步青云。完了还非说这辈子最感谢的人是她! 除了这俩,还有大表姐、二表弟、路边偶遇的慈祥老太太等等,他们怎么都有病? 好可怕!谢灵娇两眼一黑,抱紧自己,含泪治好所有人。吃瓜群众:? ??破落户谢家怎么突然崛起了!!!

带着房子穿女尊

周昭穿越了,好消息她的房子跟着她一起,坏消息,需要靠银子解锁。 为了早日赎回自己的房子,在古代,也要努力赚钱

度关山

随父兄将已故娘亲的遗物送回中原时,彩珠儿未曾想过,她会一夕之间失去所有亲人。 受陌赫和亲公主的牵连,商队被来历不明的刺客屠戮殆尽,父兄为护她而死,自知无幸的公主把最后的希望托付给了她。 侥幸逃脱后,昏迷的彩珠儿被人牙子带入了关内。从此,她成了大宣边境小城中一家商户的庶女谭怀柯。 她被迫替嫁,却是与战死夫君的牌位成婚,与一口棺材在青庐里相对数日,成了申屠府的守寡新妇。 背负着父兄枉死的仇恨、陌赫公主的临终嘱托,还有自己对经商和自由的向往,谭怀柯决定以新的身份涅槃而生。 从边境到皇都,从一无所有到富甲一方,她步步为营,只为有朝一日揭开被重重迷雾掩藏的真相,为父兄与公主之死求个大白! *申屠灼第一次见谭怀柯时,正躺在棺材里调查兄长的死因。本想扮鬼吓唬她,拆穿她攀附申屠府的真面目,熟料这位看似柔弱恭顺的寡嫂,竟是个狠角色! 几番试探下来,自己没能让她知难而退离开申屠府,反倒被她狡黠果决的性子吸引了……

和离后,渣男跪着求我回头

沈忆舒成亲当天,夫君顾京墨坠崖惨死,京城人人都说她是克星,出生克母,及笄克父,成亲克夫。 她背负指责和谩骂,顶着满京城流言蜚语,嫁入顾家守寡,孝顺公婆,教养小姑,用自己的嫁妆养着顾家那一大家子。 谁知两年后,号称惨死的顾京墨回来了,还带回一个女子,要娶为平妻。 沈忆舒心灰意冷,提出和离。顾京墨:你囿于内宅,满腹算计,葵儿她却人淡如菊,不争不抢,你计较的那些她都不在意,只是想留在我身边罢了,你为何就是容不下? 沈忆舒:我就是饿死,也不吞这碗夹生的饭!

重生之高门主母

网文填坑节来袭,独家番外连载爆更,大佬包场免费看。镇国公府世子李陵,英隽异勇,是个铮铮好男儿。 他的娇妻沈氏却觉得跟他过得憋闷。成婚五年,她对他百般柔顺,他却对她没有丁点热乎劲。 若单是因他性子冷,她也认了。可匈奴来犯,九公主就要被逼着去和亲。 李陵居然 “冲冠一怒”,为了公主表妹,请旨出征。她终于明白了他冷待她的原因。 她气得不想跟他过了。和离书都拟好了,就等着李陵归来署字。谁知,一觉醒来后,她竟回到了跟李陵新婚时......---李陵娶了个乖巧的小妻子,对他千依百顺。 新婚月余,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这几日,李陵却发现新妇有些不对劲。 清晨再不伺候他着衣了;吃饭也不给他布菜盛汤了;夜里他刚靠近她,她便转过身去了。 威严冷肃的李陵忍不住了。他凑上前:“夫人,可是哪里不舒服?”她只给了他个白眼。 李陵抓抓头:“初来府中,夫人可是不甚适应?”她又低头不语。李陵心痒难耐,只好时时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以便窥探妻心。 某日,观马球赛时,他见她对着场上某男掩面一笑;某日,又见她手托香腮,读着某才子的诗发呆;还有次宫宴,他竟见太子爷朝她微微笑了一下......李陵的心一日比一日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