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掌门,这是何意?”罗瑞锋站起来,阴沉着脸缓缓问道。

  林掌门歉然道:“罗长老,这件事嘛实在……,唉——,依着老夫的脾气,自然没有二话,可毕竟这件事事关重大,不容老夫我独断,咱们商议商议,罗长老莫生气。”

  罗瑞锋冷笑一声:“换了林掌门,林掌门会不会生气?”

  林掌门摇头苦笑道:“老夫自然要气炸了肺的,不过这件事实在是……”

  席长老沉声道:“罗长老,换了你是掌门,怕也下不了这个决定,太一宗一个内门弟子的名额,想必你也明白这其中的份量。”

  罗瑞锋点点头,冷笑道:“为了一个内门弟子的名额,就能不顾信义,不顾林姑娘的幸福,老夫还真是大长见识了!”

  席长老摇摇头,叹道:“罗长老的心情,老夫也明白,不过咱们长春派与贵派同病相怜,但凡有一丝机会,咱们也要抓住!”

  罗瑞锋冷笑看着他,双眼冰冷,宗铉道:“罗师兄,咱们还是等等吧,三天之后再说!”

  顾长老忙笑道:“罗长老,宗长老,请随我来,诸位一路辛苦,还是好好歇息一下,有什么事养足了精神再说也不晚,是不是,来来!”

  他说着上前拉住罗瑞锋的胳膊,拖着往外走去,罗瑞锋也没有太过抗拒,依势往外走,宗铉拍拍萧铁石的肩膀,按着他跟上去。

  萧如雪也想走,却见李慕禅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走的意思,知道不妙,忙去扯他的袖子。

  李慕禅却一缩手闪过了,昂头瞪着林掌门,然后移开目光,缓缓落到纪长老身上,最终落到了纪文泰身上。

  “姓纪的,就凭你,想要抢我大师兄的老婆?”李慕禅冷笑,上前一步,缓缓逼近过去。

  纪文泰皱眉,淡淡看着他:“李无忌李公子,有何见教?”

  李慕禅冷笑道:“你不过一张小白脸,竟敢做出这样的事,不过是仗着太一宗的势罢了!……狗仗人势的东西,来来,咱们比划比划,看看你有几分本事,配不配给大师兄提鞋!”

  纪文泰虽然好修养,听到李慕禅这一番话,顿时怒发冲冠,剑眉一下眉起来,死死瞪着李慕禅:“你说什么?!”

  李慕禅破口大骂:“我说你一个狗仗人势的狗东西,活腻歪了,敢在咱们头上撒泼,不撒尿照照自己的德性!”

  这一番话听得众人目瞪口呆,林掌门与纪长老都呆住了。

  这么难听的话他们很久没听到了,他们这般身份的人,即使有人想要寻衅,也都是有一定身份的,说话不会这般难听。

  ……

  李慕禅招招手:“来来,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太一宗的高徒有什么本事!”

  “放肆!”纪文泰胸口剧烈起伏,死死的咬着牙,怒喝一声。

  他一口郁气积在胸口终于吐出来,也被李慕禅的破口大骂惊住了,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时,难听的话已经钻进了耳朵。

  李慕禅冷笑道:“还放屁呢!……少废话,是男人的直接动手,莫说些乱七八糟的,更别拿太一宗来吓唬人,我过后倒要去太一宗拜访一下,要好好问一问你们太一宗的掌门,到底是什么德性,纵容你这个小白脸出来乱咬人!”

  “嘿,好大的口气!”纪长老冷笑一声。

  他也反应过来了,听到李慕禅的话,心中杀机沸腾,却不动声色,仅是冷冷的瞪着他,想着怎么除去这个小子。

  李慕禅道:“是不是在想怎么杀了?”

  李慕禅摇摇头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们这一对父子还真是一对儿,抢人老婆,多么缺德啊,你们也真做得出来,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太一宗的,我真是佩服之极!”

  纪长老冷冷道:“小子休逞口舌之利,莫给你们金刚门惹祸!”

  李慕禅哼道:“我给金刚门惹祸又如何,我倒要说,你们莫给太一宗惹祸!”

  “好大的口气!”纪长老满脸的嘲讽。

  李慕禅冲着纪文泰招招手道:“小白脸,你还在磨蹭什么,还不赶紧滚过来乖乖送死!”

  纪文泰双眼如熊熊火炬,双拳紧攥着,青筋贲起如蚯蚓蜿蜒游走,俊美的脸庞变得扭曲,狰狞吓人。

  他缓缓到了李慕禅跟前,死死吐出两个字:“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否然我就不姓纪!”

  李慕禅笑了笑:“你是不是姓纪关我什么事,是关你爹的事,难道你们没有血缘关系?”

  “住嘴!”纪长老断喝道:“小子,你这张嘴再乱说话,莫怪老夫我不客气!”

  李慕禅呵呵笑起来:“瞧瞧,这就是你们太一宗的德性,胡子都这么一大把了,还要教训教训我这个小孩?”

  纪长老脸色阴沉,紧闭上嘴,决定不跟李慕禅斗嘴,绝讨不了好的,最好的法子就是沉默。

  这时候,罗瑞锋与宗铉都转身回来,看到李慕禅这般,对视了一眼,摇头苦笑,无可奈何。

  他们反应过来时,李慕禅已经破口大骂了,阻拦已经没有了意义,已经得罪了太一宗,看起来动手是难免的了。

  既然如此,还不如看李慕禅如何胡闹,看他给大伙出一口恶气也是好的,太一宗这一对父子委实欺人太甚,总要给点儿教训的。

  ……

  纪文泰看父亲双眼阴森,恨不得把李慕禅生吞活剥了,知道不能让他再胡言乱语了。

  他拔剑出鞘,断喝一声:“少废话,看招!”

  他平平一剑刺出,“嗤”一声轻啸,空气中似乎有水波荡开,剑尖破开空气的阻碍,瞬间到了李慕禅胸口前。

  “嘿!”李慕禅哼了一声,拧腰吐气,呼的一道黄光闪过,拳头化为一道流星般准确击中了剑尖。

  “叮”一声脆响,剑尖被远远的荡开,李慕禅趁机抢步上前,跟着一拳捣向纪文泰胸口。

  纪文泰只觉浩大的力气从剑尖传来,顿时半身酸麻,失去了知觉,忙运转内力,接着左掌迎上李慕禅的拳头。

  “砰!”一声闷响,纪文泰踉跄后退。

  李慕禅紧随其后,一拳接着一拳,宛如数颗流星划过,拳头上闪着淡淡的黄光,宛如实质。

  李慕禅的内力精纯之极,所使的正是大金刚拳,每一拳皆附着深厚的内力,形之于外便如金刚衣一般的模样。

  外人看来以为是金刚衣,却不知这是大金刚拳到了极境所致。

  他本就力大无穷,加之深厚精纯的内力,两者叠在一起,形成一股独特的劲力,两种力量结合成奇异的劲力。

  纪文泰半边身子酸麻,他内力心法精妙,但无奈限于修炼年限太短,内力不够精纯,也不够深厚,无法化解李慕禅的内力。

  如今他是一步走错满盘皆输,步步都落于后面,无奈的被动硬接李慕禅的大金刚拳。

  即使如此,他凭着精妙的步法,辗转腾挪,勉强的化解李慕禅的拳劲,用步法辅助化解拳劲儿,加之本身精妙的心法。

  李慕禅的十层拳劲,被他化解掉了两三层,其余七八层全都结结实实的承受住了,十来拳下来,已经脸色涨红,嘴角露出血迹。

  罗瑞锋打量着场中,慢慢挪步,靠近了场中,一边低声说道:“宗师弟,你这个弟子还真是争气!”

  宗铉也慢慢移动靠近,摇头叹道:“真是一个闯祸精!”

  罗瑞锋哼道:“我看这祸闯得好闯得妙,这口气不出来还真能把人逼疯了,他做得好!”

  宗铉叹了口气道:“就怕给咱们金刚门惹大麻烦!”

  “那又如何,都被这么欺负上门了,咱们再不反击,他们还以为咱们金刚门真是软杮子呢!”罗瑞锋冷冷哼道,望向对面的纪长老。

  ……

  李慕禅一边挥拳一边喝道:“纪大公子,说你是小白脸,还真是小白脸,这么不济事,堂堂的太一宗弟子,竟不如我这个新入门的金刚门新徒,换了是我,早就买一块儿豆腐撞死啦!”

  纪文泰紧咬着牙,只觉胸口如堵了一团棉絮,又闷又难受,却吐不出来,浑身血气似乎要逆转一般,说不出的难受。

  他如今已经听不得李慕禅在说什么,只能凭着本能施展步法,化解李慕禅的拳劲儿。

  看到他这般难受的模样,场中诸人都明白,他坚持不了多久了,已经是强弩之末,随时要倒下去。

  李慕禅接着道:“别以为凭着太一宗的招牌便能为所欲为,关键还是自己有本事,你这般微末的本领,竟还要欺负人,抢我大师兄的老婆,也就是我教训你,换成大师兄,你现在已经是死人了!”

  他一边唠叨着一边挥拳,拳拳带着黄光,如流星般撞向纪文泰,大厅里空旷,如今却弥漫出团团热气。

  他每一拳都散发着炽热气息,诸人功力都不浅,没受影响,但周围的温度却是渐渐的升上来了。

  林掌门与席长老顾长老对看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奇,没想到李慕禅的功力竟如此深厚。

  他们听说过李慕禅的事,杀了黄一风,又杀了烈炎宗的何辉,当然是了不得的少年英杰,见面之后有些失望。

  他们虽年纪大了,阅历极丰,知道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但以貌取人很难真的根除,在他们想法里,这李无忌应该如萧铁石一般的人物才是。

  见了面才发现,不过相貌平平,而且傲慢无礼,十足一个被庞坏的小孩子,难成大器,看他这般,即使如今武功高明,将来的成就也有限。

  他年纪轻轻便杀得了黄一风与何辉,委实让人难以置信,想来有运气,也有诡计,应该招数精妙。

  虽然金刚门的武功不以精妙胜,而是以力胜巧,他们却没想太多,只以为李慕禅是侥幸而已。

  真正见到李慕禅出手,才知道小看了这个李无忌,他傲慢无礼,却有实打实的修为,并非自己所想的精妙招数与诡诈。

  如此年纪,如此修为,端的是惊人,即使得过什么奇遇,吃过增长功力的奇珍异药,但如此精纯,也表明他下了苦功的。

  内力的精纯程度是苦功夫,没有丝毫取巧的可能。

  ……

  “给我住手!”纪长老忽然断喝一声。

  李慕禅扭头望过去,手上却仍一拳捣出去,这时纪文泰神智不太清楚,一听到纪长老的断喝,下意识的遵从,撤了招式。

  李慕禅一拳毫无花巧的撞了上去,纪长老没想到这般,想要出手已经晚了,李慕禅的拳头太快。

  “砰!”纪文泰仿佛被巨石撞中,直直倒飞出去,纪长老顾不得收拾李慕禅,倏的一闪,出现在纪文泰之后。

  他一搂纪文泰,旋转一圈后落地,一手按上他胸口,但见右胸口下陷了一片,显然是骨头碎了。

  李慕禅摇摇头,慢慢收回拳头,叹道:“他还真是想不开,真的想寻死?”

  众人忍住笑,隐隐明白是怎么回事,对他的大胆摇头不已,这不明显是刺激纪长老,这才真的是找死。

  他虽把纪文泰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显示出一身精深的内力,但众人都不看好他,真的与纪长老对上,在他们看来是毫无胜算的。

  纪长老收回手掌,坐到椅子上,把纪文泰放到旁边一张桌子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黑色的小药丸摁进纪文泰嘴里,然后运功轻拍他身体数处穴道。

  罗瑞锋与宗铉对视一眼,站到李慕禅身前,脸色沉重。

  看纪长老面无表情的做着一切,显然他不会善罢甘休,待会儿一定要替儿子报仇的。

  现在只盼着纪文泰不要紧,不会送命。

  李慕禅胜了,固然替他们出一口气,但这口气刚出,心却提了起来,万一真的杀了纪文泰,那麻烦可大了,是不死不休的大仇。

  李慕禅扬声哼道:“放心罢,我下手有数,他死不了,顶多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的就是了!”

  他摇摇头:“这么一点儿武功,还好意思出来耀武扬威,真是替太一宗丢脸呐,唉……”

  纪长老探了探纪文泰的伤势,收回手后慢慢站起来,双眼微眯,盯着李慕禅一瞬不瞬。

  李慕禅淡淡一笑:“怎么,纪长老想要教训一下我这个晚辈吗?”

  “好一个狂徒!”纪长老淡淡道,扫一眼罗瑞锋与宗铉:“你们两个要护着他吗?”

  罗瑞锋哼道:“纪长老,你可是前辈高人,真要与小辈的动手,传扬出去,怕是于你们太一宗脸上不好看!”

  纪长老淡淡道:“我太一宗脸上好不好看,不劳罗长老你挂怀,我再问一句,你们可是要庇护于他?”

  “不错,他是咱们的弟子!”罗瑞锋淡淡道。

  ……

  “好,你们金刚门的人都是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我懒得跟你们多说,你们一块儿上吧!”纪长老淡淡道。

  罗瑞锋冷冷道:“你真的想明白了,要跟咱们大战?”

  纪长老冷笑:“怎么,怕了?”

  李慕禅忽然开口道:“罗师伯,我有话想说。”

  罗瑞锋扭头过来,温声道:“臭小子,有什么话快说!”

  他如今看李慕禅极为顺眼,恨不得收为自己的弟子,既硬气,武功又高,真是金刚门的弟子!

  李慕禅笑眯眯的道:“杀鸡焉用牛刀,对付这个纪老儿,我一个人足矣,我若打不过,师伯与师父再出马不迟,打了小的,老的再出手,太一宗这么干,咱们金刚门也要这样嘛。”

  “臭小子,你还能笑得出来!”罗瑞锋笑骂。

  看到李慕禅这般轻松神态,他忽然心下一松,也觉得平和起来,大不了一死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他忽然激起了满腔的豪气,好像回到了年轻时候,在武林中闯荡,无所畏惧,无所忧虑,心无杂念。

  李慕禅道:“师伯,还是让我先来罢!”

  罗瑞锋笑了笑:“他可不是他儿子那种货色,武功很强的,比我与你师父都强得多。”

  李慕禅笑道:“那正好,小白脸那种,若不是我气极,才懒得理他,正想领教一下太一宗的武功呢!”

  “嗯……,也好。”罗瑞锋点点头,看向宗铉。

  宗铉皱眉道:“臭小子,你打不过他的!”

  李慕禅道:“不打过怎么知道,师父放心罢,我万一打不过,你们再出手不迟,……实在不行,跟林掌他们联手,把这父子俩解决了,毁尸灭迹,就说他从来没来就是了!”

  罗瑞锋摇头苦笑:“你还真想得出!”

  李慕禅道:“太一宗又如何,武功高又如何,这么挨欺负,活着还有什么滋味,还不如大战一场,让太一宗的人明白,咱们也不是好欺负的!”

  “行啦行啦,你少说几句罢!”宗铉忙道。

  这个徒弟行事又鲁莽又冲动,兼之胆大包天,还真是要命!

  他扫一眼林掌门他们,却见他们目光闪烁,在纪长老身上扫来扫去,似乎有些心动了。

  李慕禅踏步上前,大声道:“纪老儿,来罢!”

  ……

  他忽然一振衣衫,身上气势顿时一变,仿佛换了一个人,众人勃然色变。

  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敛去,目光渐渐变得冷漠,好像整个人灵魂离体,所有人类的感情一点一点儿消散,冰冷在身边缭绕,与先前的灼热截然不同。

  这种感觉极为诡异,看得众人心里发毛,知道定是施展一门秘法,威力也非同小可,看这般气势如山如岳,就知不好对付。

  纪长老点点头:“好!我倒要看看你捣什么鬼!”

  他缓缓踏步上前,忽然一闪,已经到了李慕禅身后,轻飘飘一掌拍出,无声无息,宛如鬼魅。

  李慕禅哼一声,扭腰旋身,一拳捣出。

  这一拳散发出明亮的金光,比刚才的光芒明亮了数倍,看着有些刺眼,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众人竟有往后退的冲动。

  好像大伙扑来要吞噬自己,身体的本能是往后退。

  “砰!”两人拳掌相交,发出闷哼般的声音,萧如雪忙捂上耳朵,脸庞涨红如酒醉,周身血气翻涌,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像要昏迷过去。

  恰在这时,背心处传来一股清凉的气息,迅速在她身体绕了一圈,平伏了翻涌的血气,恢复清醒。

  她扭头一瞧,迎上了宗铉的笑脸,他仍按着她背心没松开,摇摇头,示意不必说话。

  萧如雪点点头,没说话,转身去瞧李慕禅,却见李慕禅动作缓慢涩滞,透出笨拙来,像是一头熊般,东一拳,西一拳,拳头宛如一团火,散发着明亮的金光,散发出灼热的气息。

  而纪长老却如一抹轻烟,绕着李慕禅不停的旋转,飘忽莫测,随时随地发出一击,让人防不胜防。

  她皱着眉头看了看,李慕禅已经捣出了二十几拳,纪长老仍在不停的转圈,身形飘忽看不清。

  她觉得一时半会儿没问题,扭头扫一眼周围,却见常雨眉与常展平身后各站了一个长老,席长老按着常展平背心,顾长老则按着常雨眉,都紧盯着场中,脸上带着惊异的神情。

  她又扭头看罗瑞锋与萧铁石,他们脸上也带着这般神奇。

  他们都在赞叹,自己若碰上这般诡异的攻击,早就受不住,李无忌却能凭着笨拙的动作支撑下来,一直不让纪长老得手,端是厉害之极。

  看来盛名之下无虚士,李无忌得享大名,绝非无因,单是这份精准的眼力便让人叹为观止。

  “宗师弟,你收了一个妖怪徒弟!”罗瑞锋羡慕的道。

  宗铉紧盯着场中,摇头道:“这是一种天赋,是凭着感觉来,并不是他武功真的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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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女王肖南,一睁眼穿越到古代,成了张家的假媳妇,面对这家人的丑恶嘴脸,她直接休夫,顺带还讨回来了原主当牛做马三年的血汉钱! 哪知一场大雨,围墙倒了,冲进家里一名男子。 她盯着炕上苏醒的他,冷声问道:“姓名?性别,年岁,可有配偶?” 男子蒙圈:“这位姑娘,在下,孟飞,年方二十,乃山中猎户,家里穷,至今没娶到媳妇。” “那你看我如何?” 男子的脸瞬间爆红,纠结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道:“救,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肖南嘴角勾起一丝邪邪的笑:“家中还有何人?” “只,只我一人。” “那就赶紧起来,吃饱喝足去领证,晚上咱们就洞房。” 男子被她的话惊到,脸涨红到发紫。 肖南不解的问道:“便秘了?” 男子再也受不住,眼一翻,晕了过去。 京城孟家,一个黑衣人站在书房里,书案后面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 “主子,小王爷找到了。” 老者的脸上露出狂喜,他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天不亡我孟家,” 京城肖家:一名护卫半跪在客厅中,上首坐着一对中年夫妻。 “老爷,夫人,小姐找到了!” 夫妻俩对视,眼中露出喜色,妇人说:“这下好啦,南儿回来,就可以替霜儿嫁到孟家,不用霜儿去守活寡了。”

回府后,世子妃马甲快藏不住了!

玉琳琅命克父母,世人皆知。也难怪刺史夫人宁可舍了这亲女,将养女视若珍宝。 他说:命硬不怕,本公子命薄,恰好由琅儿给压一压,属实欢喜不已。 传言,养千金姿容绝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玉琳琅则胸无大志平平无奇,完全无法对照比较。 他说:本公子体弱多病,亦平平无奇得很,恰好,与琅儿天造地设一双。 如琅儿不嫌弃,现在就能领我回家……世人都说宣平侯世子病得不轻,病了后眼瞎,连带脑子也不好使了。 嫡千金上房,他递梯子顺便揭瓦。嫡千金使计脱离玉家,他出谋划策无所不用其极。 他说:琅儿高兴就好……有的人,一眼即一世,你们都不懂。世人皆说傻子配疯子,皆看笑话,直至…… “知道天音师么?小师叔祖就是我们之中最强天音师。以音驭万物,音可疗伤于无形,亦可杀敌于无状,说你粗浅鄙陋,孤陋寡闻你还不服?” “恭迎小师叔祖归宗。” “千金斋?知道是谁开的么?我家小师叔祖大人!” “宝物不胜繁多,只是随便拿一件最低廉的给老太太祝寿罢了,不必太过惊奇。”世人:? ???说好的平平无奇小可怜呢?

世子爷他不可能惧内

《世子爷他不可能惧内》 顾淮之救驾遇刺,死里脱险后染上恶疾。梦中有女子的嗓音怯怯唤着淮郎。 此等魔怔之事愈发频繁。 顾淮之的脸也一天比一天黑。 直到花朝节上,阮家姑娘不慎将墨汁洒在他的外袍上,闯祸后小脸煞白,战战兢兢:“请世子安。” 轻软甜腻的嗓音,与梦境如出一辙。 他神色一怔,夜夜声音带来的烦躁在此刻终于找到突破口,他捏起女子白如玉的下巴,冷淡一笑:“阮姑娘?” ……

真千金断亲后,侯府上下追悔莫及

【打脸爽文+玄学+全家火葬场+双洁】十岁那年,昭昭作为真千金被侯府找了回去,父母宠爱,兄长亲近,假千金也对她嘘寒问暖,昭昭一度以为自己在做美梦,掏心掏肺对他们好直到被他们亲手送入吃人不吐骨头的守陵城,才知道她不过是被寻回来替假千金替命挡灾的入城五年,侯府对她不闻不问任由世家勋贵子弟将她当出气筒虐待打骂,身上无一寸完好她绝望的死在了出城的前一天死去这一刻,昭昭觉醒了—百年前鬼门开,鬼王带着数万厉鬼冲出地府为祸人间她本是地府阎王,因失责降世历劫待昭昭再睁眼天地色变,她手持生死簿,化身阎王索人命审善恶,斩仇敌待集齐九九八十一条恶魂,抓回鬼王,她方能归位—出城那日,侯爷夫妇和兄长亲自来接她昭昭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转身上了肃王的马车父母骂她白眼狼不知感恩,兄长冷笑说她会哭着回来求他们到后来皆都跪在地上哭着求她回家昭昭冷眼旁观脏了的东西,她再也不要了—肃王天生煞气罩体,旁人亲近非死即伤,众人以为他会一辈子孤家寡人他身边出现一个娇软小姑娘小姑娘表面楚楚动人,背地果断杀伐待吸完煞气,集齐恶魂,昭昭拍拍屁股打算走人肃王红眼道, “昭昭,将本王一块带走!”

被嫡妹换亲后我在王府成团宠

顾知音重生在了成亲当日,还未回神,就被告知嫡妹要抢她的夫婿,把郡王妃的位置让给自己。 顾锦瑟:“凭什么顾知音那小贱人过的比我好,老天让我重活一世,我定要将她踩在脚底下。” 顾知音淡淡一笑,敢情重生的不只她一个! 顾锦瑟想要,那就让给她吧。 上一世,顾知音嫁小官之子,顾锦瑟嫁王府郡王,身份尊贵且又高高在上。 可谁想小官之子最后竟成了手握兵权的大将军,封侯拜爵,顾知音更是妻凭夫贵成为众人追捧的对象,而顾锦瑟却被囚,下场悲惨。 日后顾锦瑟就会发现,她以为的潜力股,是自己费心费力扶持上去的,顾锦瑟想捡现成的,只会摔得更惨。 重头再来,她顾知音便要当这风光无限的郡王妃。

农女高门路

现代社畜一遭穿成陌生王朝的农门贫家女,跟着被抛弃的小妾亲娘住茅草房,睡木板床,吃糙米糠,还要被继姥姥和一干的舅母欺负。 拿着依萍剧本,每月只能舔着脸找举人老爹救济。好不容易靠金手指种田经商小有余财,结果天降喜讯,便宜爹要将她嫁给快死的病秧子冲喜。 抱着在古代当有钱寡妇的心态,季云芷嫁过去了。嫁过去之后,谁说这是病秧子,这病秧子可太好了。 谢行接连高中,成功摘下探花之名,带着自己的小媳妇进京了,季云芷的病秧子夫君给她挣来了最年轻的诰命夫人之位。 从农家女到侯门之路,季云芷的施展舞台更大了。

大宋瓷娘子

非遗龙泉青瓷烧制技艺传承人叶青釉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宋朝,成了一户工匠家里的幼女。 柔弱的妇人正抱着她哭泣,而一旁虎视眈眈的渣渣废物亲戚正在劝她阿娘将她尸身卖阴亲,换成青瓷,好度过本年度的青瓷征收。 毕竟,他们家如果交不上奉给官家的青瓷,统统会被拉去服徭役!哦豁,有她在,怎么还会缺青瓷呢? !这不是撞到她的对口专业了嘛!叶青釉刻苦钻研现代理论与古代手艺,将两者结合,一边手撕渣渣亲戚,一边依靠制作青瓷的手艺,带领全家分家自立。 摆脱窘境,名扬天下的同时,也摸索出一条传承与改良龙泉青瓷烧制技艺之路。

宠妾改嫁后,清冷权臣强取豪夺

【双洁+感情流+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高岭之花为爱发疯】香凝入裴府三年,被裴家四少爷惦记了三年。 中秋家宴那天,她被人灌了药,迷糊间推开了大少爷的房门。一声救救我,自此被他掌于身边。 裴宴之任大理寺卿两年,世人尊称一声廷尉,冷面冷心,手段狠辣果决,堪比罗刹鬼,绝情的很。 裴家没人敢招惹他,可他偏偏破天荒的收了个妾室。那夜兰辉阁的风吹得他头晕,身上姑娘软的像一条水蛇。 一时心软,一时放纵,就成了再也丢不掉的存在。-后来,裴家大夫人给裴宴之定下一门婚事,香凝求了心善的未来夫人,准许自己离开裴家。 成婚那日下了一场雨,雨水染湿了她的喜服,还没来得及躲避身后的马车,就被一把伞挑起下巴。 来人眉眼精致,带着愠怒,却笑道:“要成婚,怎么不跟旧情人说一声?” “香凝,我脾气不好,最讨厌别人骗我,不是你说,跟了爷,就是一辈子吗?”他气她绝情,更气她所谓的知进退。 这个女人,长袖善舞,能言善辩,过分听话,却也满嘴谎言。

汀花细雨

沈全懿替同母异父的妹妹入了东宫为妾,那个如如狼环饲的后宅教会她许多。 半生苦楚,她对情爱本不抱期望,可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却为她屈膝。 她便欢喜坠入他为她织的网里 不想,情网一朝被戳破,原来她只是替身 亲人辜负,姐妹反目,爱人欺骗 - 后来在一次次的险象环生之中,沈全懿明白小小的侍妾,终究只是底层蝼蚁,站在权利上的人只需动动手,就可将她捏死。 她要往上爬,才有活下去的权利。 【一个小宫女,一步步爬上太后之位的故事】

表姑娘要出嫁,禁欲世子急红眼

谢云峥南下治理水患,带回了守寡的青梅。 彼时他们还在冷战,纪明珠心神恍惚,摔得当场见了红。 难产之时,谢云峥拒绝回府看她,转头却带着青梅出城赏景。 在绝望中,纪明珠香消玉殒。 重来一世,她只想离谢云峥远远的。 她开始相看人家,想找个温柔体贴的好夫婿。 那对她冷漠疏离的男人,却紧抓着她不放,“纪明珠,你只能嫁我!” 上一世。 谢云峥没想到一次赌气,让他错过了纪明珠最后一面。 她走了。 孩子也没了。 万箭穿心,他痛得吐了血。 重来一世,纪明珠却要另嫁他人。 谢云峥红了眼:休想!

重生漂亮小灵芝,修仙养家飞升忙

500年开智。500年修炼。谢灵娇是一株超宝贵的千年灵芝。要提她的修炼秘诀,那就只有两个字:低调! 一朝投胎成人,她也不忘当年经验打算苟苟从从一辈子。可当她偷偷摸摸救活破了头的痴傻三堂姐起,一切都变了。 三堂姐不傻了,熬糖、造纸、产玻璃……她是样样都会!还非要给她好多股份,让她再也无法拥有名为贫穷的烦恼。 三堂姐都救了,那昨天发现有重度头痛症的四堂兄总不能不管吧?好家伙! 头痛症一好,四堂兄连中三元,从此朝堂一路平步青云。完了还非说这辈子最感谢的人是她! 除了这俩,还有大表姐、二表弟、路边偶遇的慈祥老太太等等,他们怎么都有病? 好可怕!谢灵娇两眼一黑,抱紧自己,含泪治好所有人。吃瓜群众:? ??破落户谢家怎么突然崛起了!!!

死后第五年,她在龙床醒来

楼素衣死后第五年,突然在龙床醒来。好消息,她是新皇的救命恩人;坏消息,新皇认定她水性扬花。 果不其然,新皇冷血地把她丢下龙床。这一年:她死缠烂打过的状元郎从龙有功,身居高位,与嫡姐成亲,夫妻和美。 曾许诺非她不娶的世子爷,也在两年前娶妻生子。她却被楼家主母当成邪祟,送进寺庙清修。 谁知她都当尼姑了,两位前任竟争相抢她入府,纳她为妾。就在这时,宫里来了一抬软轿,她被抬进了后宫。 进宫半年,新皇未给她名份,她觉得被新皇养着还不用当妾挺好。直到有一天,醉熏熏的皇帝突然闯进她的寝宫,宠幸了她……**后宫众妃嫔:她们斗得你死我活,却不想尼姑也能上位,就离谱! 楼素衣表示:我只是不想当妾,却不小心混成了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