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女?你也来了?”

  突然有人在背后开口,吓了静女一跳,回头来才看到满脸惊喜的李曦。

  半年之后再见,突然有些缩手缩脚的陌生。

  她低下头,冲着李曦袅娜一礼,“见过公子爷。”

  从李曦被所有人嘲笑,到他通过卖酒一战成名,再到杨花花把她买下,随后李曦就走马上任做了官,可以说,她亲身经历了李曦迅速崛起的全过程。

  面对这样一个让人仰望的年轻公子,吃惊有之,赞叹有之,但她毕竟是见过李曦的,甚至跟他颇有一些不错的友谊,所以那时候见了李曦,她也只是单纯的仰望一个厉害人物而已。

  甚至于不得不说,当杨花花已经半公开的以李曦的女人自居了之后,李府跟裴杨府的接触日渐增多,她也很是见过李曦几次,随着那股为亡夫守寡的心因为公婆和兄嫂相继的打击而破碎,每每见到李曦这等年轻有为且又温柔体贴的英俊公子,心底里总也忍不住要泛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跳感觉,偶尔的午夜梦回,还会不知怎么就想到他。

  “老板娘,来一角酒。”

  他总是这么说,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会递过一个酒壶来,脸上总是带着笑,而且一笑就露出六颗白牙,眼睛里有着一抹温柔的光。

  与那些喜欢在店里坐着喝几碗酒吃一斤狗肉的家伙们不同,他自来的身上就带着一抹淡淡的儒雅气息,人家说这叫什么来着,对,这叫温文尔雅。

  但是现在,他已经是一个大官了。

  当朝廷的任命状和李曦的书信几乎是前后脚到了晋原,杨花花命他随着杨钊一起入京,专门负责伺候李曦起居的时候,尽管听不太懂,但她还是从府中下人们的议论中听到了一些讯息,他,李曦,又升官了。

  于是,尽管主人发了话,她无从拒绝,但是一路北上,她内心还是忍不住有着莫名的巨大恐慌。

  当然,与其说是恐慌,倒不如说是敬畏。

  在她的心里,实在是无法想象,一个年仅十八岁的年轻人,到底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从一个众人嘲笑的家伙,摇身一变,变成了官老爷,一县的主簿大老爷啊!这就已经是足够让人吃惊的了,但是现在,仅仅是几个月之后,阿锦姑娘说什么来着,他已经是身兼三部,主政漕运的大官啦!六品官呀,比县令大人都要大!

  对她来说,县令大人就已经可以跟玉皇大帝相提并论了,但是,那个几个月之前还带着一抹腼腆到自己店里来打酒的年轻公子现在却已经比县令还要厉害了!

  此时行礼毕,她忍不住好奇地抬起头来打量了李曦一眼,心中莫名敬畏。

  这时候,李曦却依旧是如此前在蜀州那样冲她温和地笑着,然后才是摆了摆手,笑着骂:“好个杨钊,居然敢不跟我说一声。”

  静女闻言心里一紧,然后赶紧低了头,怯怯地道:“公子爷,是……是杨夫人命婢子来的……”

  李曦闻言一愣,低头看看她,然后,他好像是明白了一些什么,抬头看见莲莲还在旁边,便冲她摆摆手,等莲莲走远了,他才笑着冲静女道:“老板娘,我是吃人的怪兽么?”

  静女闻言抬起头来,怯怯地看着他,“公子爷当然不是,公子爷是、是大官!”

  李曦摆摆手,“屁的大官,一个负责往长安运粮食的小官而已!”

  这几句话,似乎是逐渐让静女开始找到了李曦在过去的影子,于是她的眼睛开始不那么闪躲了,却仍是忍不住好奇地打量着李曦,“公子爷,夫人把婢子派过来,是害怕公子爷在这边无人服侍,所以命婢子来伺候公子爷起居的。”

  若是别人,老是这么被人上下打量,指不定早就恼了,但此时李曦脸上却是始终带着一抹和煦的微笑,于是不知不觉的,静女心中的敬畏开始渐渐褪去。

  这时候李曦闻言点点头,并不准备对她点破花奴和阿锦的那点子闺阁女人的小心思,甚至对于当下的李曦来说,花奴突然把静女派过来,还能算得上是望外之喜了。

  于是他道:“还是你们想的周到……”又道:“外边那么冷,咱们就别站在外边说话了,走,到屋里去,正好你来了,有些事情要问问你。”

  说着,他便伸手推开房门,自己先走了进去。

  冬日的长安,极其寒冷,有其是在春秋多雨之后,整个冬天长安都还没有正式下过一场雪,空气很是干燥,也就让气候显得越发寒冷,但是相对于二十一世纪的北方冬天来说,其实大唐时代的长安气温还不算那么低。

  但是,二十一世纪的北方,是有暖气的,而眼下的大唐,没有暖气。

  进了房间,李曦哈了哈手,先巡视一遍,发现这间房虽然小巧,但是布置还算精巧,便满意的点了点头。因为靠近书房,所以这里此前都是莲莲住的,她要负责听着李曦在书房里的招呼,随时端茶倒水之类的伺候,而现在静女来了,根据花奴和兰儿在蜀州那边的遥控法令,这间房就归静女住了。

  李曦自己找了把胡椅坐下,发现静女关了门之后便只是怯怯地站在门口,他一笑,“你先坐下,我去叫人来给这屋子里加个火炉,回头你给我说说你们在蜀州过的怎么样,杨钊也大概的说了些,但他毕竟是外人,不知道你们宅子里的事情……”

  听他这么一说,静女心里顿时就松了口气。

  显然,李曦只是想要打听一下自己的妻子们的日常消息而已。

  其实眼下静女的身份颇有些尴尬。

  她是被杨花花和武兰派过来照顾李曦饮食起居的,相对来说,当武兰和杨花花都不在的情况下,她就几乎算是她们的代言人了,但是偏偏的,她又不是李曦的什么人。

  出发之前,不管是杨花花还是阿锦,都有过或多或少的暗示,于是就让她来到长安之后的身份越发的尴尬。

  要说打从心底里拒绝,那倒是不至于。毕竟她对李曦的感觉始终很好,此前有心要为亡夫守节还是另说,但是到了现在,她的心早就已经不属于任何人了,面对李曦这么一个既年轻有为又风度翩翩而且还特别温和可亲的人,静女自然是生不出什么反感的意思来。

  但是只要一想到杨花花和阿锦的暗示,她就还是忍不住要有些害怕。

  只是,当听到李曦说想要问问宅子里的事情的时候,她在悄悄地松了口气之余,却也不知怎的,心里还另一种怪怪的滋味。

  似乎,是失落?

  李曦推门出去,张罗起了给这屋子加火炉的事儿。

  怯怯地站在屋子一角,她安静地看着李曦来回地指挥着人生炉子,渐渐地就觉得,那个过去在蜀州时的李曦,和那个在路上幻想了无数次的李曦,终于和眼下这个当了大官之后依然待自己很是温和的李曦联系起来了。

  火炉烧起来了,不一会儿,这房间里就暖和了许多。

  坦白说,突然从蜀中那种即便冬日也显得相对温润的地方来到长安这酷寒之地,静女还真是觉得有些冷,此时火炉在房间里升起来,看着李曦认真地拿着火钳子在那里拨弄木炭,她不知不觉的就觉得舒服了许多。

  莲莲已经给李曦冲好了一盏茶,弄好火炉之后手捧香茶的李曦,看去似乎格外悠闲而惬意,他信手指了指旁边一个座位,对静女说:“坐下呀,坐下吧,说说,我不在蜀州的这段日子,兰儿跟花奴她们,都忙活什么了?有什么好玩的事情没有?”

  莲莲走时带好了房门,此时这房中似乎是一个独立起来的温暖小天地。

  静女在旁边坐下来,李曦又冲她招手,“刚从南边来,你不冷啊?坐得离火炉近一些。”旋即又摇着头自嘲,“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花奴跟你说什么了?怎么这一次见了我,那么不自然,倒好像我是个妖怪似的那么怕我!”

  静女闻言第一次笑了笑,李曦要是不提花奴还好,提起杨花花来,她就又忍不住要想到临行前杨花花那番话——

  “眼下是他一个人在长安,衣食住行都无人照理,而且,长安城内素来百花争妍,他又是个贪嘴犯馋的,这会子身边也不定收拢了几个陪着呢,你去了之后,若是他无事便罢,若他不安分,你就要帮我把那些女人从他身边踢开……”

  自己只是一个被人拿了十万钱买去的下人罢了,李曦是自己主人的男人,他要怎样,自己哪能管的着?他便是身边有其他女人,自己又哪里能“踢”的开?

  搬着胡椅往火炉旁靠了靠,几乎算是一个与李曦促膝而谈的位置,她低了头,想了想,才道:“回禀公子爷,家中一切都好,只是两位夫人都很想你……”

  静女不是什么口才好的,不过即便只是说一些花奴和兰儿他们几时起床,起来之后都是做什么,早饭大约会吃些什么,茶余饭后会说些什么,每天又都会忙活一些什么,对于李曦来说,也是弥足珍贵的——正如他自己所说,生意啊官场啊这些东西,杨钊自然可以解说的很清楚,但是自己家里几个女人之间的事情,他却是不可能知道的了。

  而单凭几封信,又如何能慰的入骨相思?

  “……对了,八月份的时候,夫人想要给小公子和小姐改名字,准备让小公子和小姐都姓杨,甚至,还想过让他们都改姓李,但是裴家那边不同意,衙门里,裴老爷子找了县令大人和柳主簿,后来柳主簿带了柳家小姐一起过来说,才最终作罢,而且,夫人也已经答应过了年就把小公子裴徽交给那裴老爷子,倒是小姐,裴老爷子同意她继续留在这边……”

  李曦拿着火钳子,无意识地把弄着火炉中通红的炭火,听到这里叹了口气,道:“如此……也好。裴老爷子自然是不会放弃孙子的,至于改名换姓……更是有些胡闹。裴家在咱们晋原县里,也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家了,花奴也不想想,裴老爷子要是连这个都答应了,他这个县丞还怎么做下去?这等事情,想都不用想……”

  “对了,以花奴的心智,不至于那么傻,估计她本来就没打算要留住裴徽吧,只是为了能把小囡囡留下吧……毕竟现在他们姐弟俩都还小,再过几年,等他们略大些,裴家总还是要把孙子孙女都追回去的,现在提起这件事,倒是可以好歹留下一个……”

  嘴里念叨着分析着,李曦心里明白,花奴这是要为嫁给自己做准备了。

  不管到那里去说道理,丈夫死了,妻子带着儿女生活,便是亲爷爷都没有权力把孙子给夺走,但若是这女人要改嫁他人,那么孩子的爷爷自然就有了充分的理由把孩子们都要回去。而提前把这件事情解决了,跟裴家达成一种心里上的默契,倒也算是个比较聪明的办法。

  只是,花奴不是一再的说宁可自己守着孩子过也不会嫁给自己吗?怎么自己离开了几个月,她现在却又换了主意了?

  现在想想,那个在晋原时曾被花奴引诱着喊自己阿爹的小女孩的模样,已经有些模糊了。

  挥了挥手,似乎是要把那些邈远杂乱的思绪都挥走一般,李曦道:“算了,不说这些了,对了,静女,说说你自己吧?记得我离开蜀州的时候,你在花奴那边过得还可以,最近一段时间呢?可还好否?”

  静女闻言点点头,两个人如同老朋友一样的闲话了半夜,倒是叫她真的开始放松下来了,“婢子还好,杨夫人和阿锦姑娘都待婢子很好,府中的其他人对婢子也还和善,就是经常到您府上那边去,武夫人对婢子也很亲热。”

  李曦笑着点点头,“那就好。”

  他又指着武兰身上,道:“长安不比咱们蜀州晋原,来到这里,你要注意多加衣服,对了,回头打发庚新找了人来给你量量身子,赶在年前给你做几身棉衣裳穿,刚入冬的时候,府里做过棉衣,莲莲和妙妙那里也都是一人有好几身呢,估计也有没穿过的,只是她们年纪小,身量也小,怕是不合你身。”

  静女闻言再次点点头。

  却是此时,炉子里有一块炭火烧着烧着突然裂开了,一块炭裂开,顿时它上面那几块火炭没了支撑,便往下坍塌滚动,于是突然的就飞出几个火星子来,其中一个好巧不巧,正好落在静女的手背上,顿时疼得她“呀”了一声缩回了手。

  李曦吃了一惊,站起身来拉过静女的手看了看,因为静女吃痛之后就立刻抖手,因此那火星子早已经被甩落,此时在她的手背上,也只是留下了一点红红的豆痕而已。

  李曦伸手替她揉了揉,呵呵一笑,“吓了我一跳,只是给烫了一下,想来不碍事的,你觉得怎么样,还疼不疼?”

  早在李曦一把抓过她的手时,静女的心已经猛然揪起,这会子吃李曦问话,他哈出的热气就在耳畔鼻端消散,便越发的让静女只能感觉到脸红心跳,却哪里还能顾得上痛不痛?

  于是她摇摇头,“没、没事的……不疼了。”

  她想要把手抽回来,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没动。

  有些不敢,也有些不舍得。

  谁知道李曦一手在握,却是不肯放开了。

  他回身拉了胡椅,就在她身边又坐下了——手里还握着她的手。

  他目光炯炯地盯着静女,不一会儿就看得静女低下头去,然后,他突然问:“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想过我没有?”

  这话顿时让静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想过?似乎……不妥。除非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一些事情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说没想过?似乎……又有些违心。

  两边府上打通了过道,甚至早在李曦还在蜀州的时候,就已经连那个象征性的小门都给拆了,简直就是一家人。整天价两边府里的下人都忽悠走动,说的聊的,不外乎就是两边的两位女主人,和两边共同的这位男主人,所以,静女都不需要怎么主动想起,光是每天在两边府上听夫人们、丫鬟们、婆子们、下人仆役们说的那些有关李曦的故事,就足以让她每天都会想起李曦无数次了,甚至,还有不少次都是直接入梦。

  嗫喏半晌,她不知该如何作答,心里急得什么似的,手又不敢抽回来,只是觉得如坐针毡,感觉到李曦火辣辣的目光,她更是连头都不敢抬。

  然后,不知何时,她急得不知不觉就哭了出来。

  李曦见她哭了起来,先是一愣,然后失笑——见识过她在文君酒垆里老板娘的姿态,又知道她嫁过人,原以为她应该是个见过世面的,谁知道,却好像是小女孩一般。

  她这么一哭,倒显得李曦不像好人了。

  似乎跟小说里那种看中了小丫鬟就直接叫到房里晓以利害的老色鬼一样——往往弄得人家小丫鬟虽不愿意却又不敢反抗,最后只好默默哭着被那啥了……

  李曦苦笑一下,拉着她的手缓缓地靠过去,伏在她耳边,轻声地呢喃,“静女,我今晚就住你这房里,不回去了……”

  静女突然停下了哭泣,脸上刷的一下子红得像是深秋时挂在枝头的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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