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班!”

  “上千万岁寿……”

  元宵佳节夜,百官唱声时。

  与以往朝会不同,为了庆祝新年后的第一个节日,长安城内难得解除了宵禁,各处张灯结彩,灯火几乎照亮整个长安城。

  皇帝与群臣也来到了朱雀门楼前,与百姓共同欢庆这热闹的元宵灯会。

  朱雀门前是宽阔的朱雀天街,城门下的护城河两旁挂满了灯笼,倒映在水中,灿若繁星,宛是星河。

  林林总总的花灯挂满了朱雀街头,高高低低,参差有序,像一棵棵繁花似锦的树。

  街道上,人流络绎不绝,熙熙攘攘,达官显贵与世家女子的马车,肆意行走。

  歌女浓妆艳抹,打扮得花枝招展,边走边唱着最流行的歌曲《梅花落》。

  今晚的洛阳城没有宵禁,人们可以尽情游玩,这样的夜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百姓们在街道上游玩,时不时有巨大的鳌灯被推动,沿着长安各街道展览。

  庙堂群臣,与皇帝一同坐在朱雀楼内,左右角落是准备登场的伶人,以及正在奏乐的乐班。

  楼内灯火辉煌,群臣入座,面前摆满各种酒肉食物。

  一些不胜酒力的官员,此刻正沉醉在那美妙的笙歌中。

  宫女、太监们正在楼内各个角落点燃名贵的香料,手里拿着琳琅满目的灯笼。

  随着乐曲达到高潮,伶人与舞伎们开始走出角落,在皇帝与百官的面前,尽情展现着自己那婀娜的舞姿,惹得宫女在旁边偷偷地学习起来。

  是以“千门开锁万灯明,正月中旬动地京。三百内人连袖舞,一进天上著词声。”

  在花灯、香料、舞乐的海洋里,几百名伶人与舞伎齐舞献唱,场面何等壮观。

  乐伎们化着最精致的妆容,表演着时下最流行的踏歌,边唱边跳,有些类似于后世的女团。

  望着伶人与舞伎们那曼妙舞姿,郓王李温眼底闪过一丝渴望,但却极力掩饰着。

  主位上,李忱望着朱雀门楼内外的热闹场景,不停地抚须颔首,面带笑容。

  只是这种时候,裴休却眉头紧皱,惆怅的独自饮酒。

  国库刚刚逆转盈亏,便举行了如此盛大的元宵灯会,不知狼藉过后,又有多少缺口需要他填补。

  城外放飞的孔明灯数不胜数,每放飞一个,都是在浪费朝廷的钱粮。

  看到这,裴休忍不住将自己的杯子倒满,起身走到了李忱面前,举杯作揖:“陛下,臣忠言逆耳,不知陛下是否能听进去?”

  “裴相可说。”

  李忱收敛了笑容,显然知道裴休想要说什么。

  “陛下,国库刚刚逆转盈亏,便举办如此盛大的灯会,恐怕不妥……”

  “唉……朕亦是如此觉得,只是这元宵,毕竟是新年过后的第一个节日,也是一个举国同欢的日子,自然是得过得隆重些。”

  李忱露出为难的表情,又时不时叹气来表示自己也觉得铺张浪费。

  若不是裴休先前见到了李忱高兴的模样,兴许还以为李忱是患了疯病。

  不过他自然是不能揭穿的,因此只能硬着头皮道:

  “陛下,如今漕运已然整顿完善,每年可顺利转运一百二十万石粮食至渭仓,盐铁榷税也得以提高,岁有结余数十万缗。”

  “臣年迈体弱,希望能请辞归乡养老。”

  裴休不想管这个烂摊子了,可李忱却不想他离开。

  “朕岂能失去裴相?劳裴相给朕几个月时间好好思虑。”

  一个拖字,李忱百试不爽。

  眼见他如此做派,裴休也知道请辞无望,无奈退回了位置上,沉默着喝闷酒。

  长安城的灯会,上至皇帝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在享受着这场由国库买单的盛宴。

  大家尽情地释放着自己,好似把所有烦恼都留给昨天,准备迎接一个更加美好的明天。

  至于国库空虚,淮南、河东、江南百姓所遭遇的天灾,这些问题都不是此时的他们需要考虑的。

  于他们而言,享受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各处街市,那些出双入对,春风得意的年轻士子数不胜数。

  西市某处酒肆内,一道身影却与这些场景显得格格不入。

  明明是享受当下的时候,可他却端坐桌前,借助雅间内外的灯光挑灯夜读。

  纵使外界万般热闹,他也并未接受诱惑,而是对那些经史典籍引经注典,魔怔一般。

  “笃笃……”

  “郎君,可要吃些酒食?”

  “不吃!”

  门口传来了家仆的声音,他却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闻言,家仆叹了一口气,随后推开门。

  展露家仆面前的,是整洁的雅间与凌乱的书桌。

  男子皱眉抬头,仿佛家仆说不出一二,便要发作。

  “郎君,去年带来的钱帛都花得七七八八了。”

  “朝廷停罢进士科三年,不如先回曹州学习两年,然后再赶回长安如何?”

  家仆这话刺痛了男子的心,他知道家仆也不想如此,但事实确实如他所说,他们的钱帛所剩不多了。

  长安的花销可谓金贵,他家虽然世代贩盐,却也不能在长安滋润生活。

  只是他几次科举,花了家中大量钱帛,若是此时回乡,岂不是……

  他握笔的手隐隐发颤,随后缓缓将毛笔放下,扶桌踉跄起身。

  当着家仆的面,他走到了窗台,将窗户撑起,瞧见了那热闹的长安,各色的花灯,出双入对和春风得意的世家子弟们。

  元宵佳节,各种花灯层出不穷,各色人物粉墨登场,却无他黄巢一席之地。

  深吸一口气,黄巢贪恋地嗅了嗅空气中的香料味,随后不甘点头:“明日回家。”

  “是!”

  家仆应下,随后作揖退出了房间。

  待他离开,黄巢转身准备走回休息,却见屏风上留有诗词。

  “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

  “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这是他去年参加进士科前所作,本以为能得偿所愿,可现在看来……

  沉吟片刻,黄巢走回书桌前,提笔在屏风上留下了自己的姓名。

  做完这一切,他重新整理了心情,随后收拾了书桌。

  翌日,他与家仆退房返回了曹州老家,而小厮打扫雅间时,正巧见到了这首诗。

  “题菊花…黄巢?”

  小厮念出诗题与作诗人姓名,随后便把这事与酒肆中众多食客说了。

  对于这首诗,许多人觉得黄巢是个酸人,写得不过是首酸诗,觉得虽有气势,难少酸楚,登不上大雅之堂。

  虽有少量人将这首诗记下,但更多的人却是嘲讽,觉得不过是某个狂生科举失败后所作的酸诗罢了。

  如今进士科停罢三年,三年后这狂生是死是活都不一定。

  正因如此,黄巢的诗词与离去,于长安众人而言微不足惜,他们更在意享受元宵三日的狂欢。

  只是待狂欢散去,众人又各自回归了正常的生活。

  白日生存,晚上宵禁休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渐渐地,黄巢的事情也就被人淡忘了。

  相较长安百姓在元宵佳节的狂欢,更多的百姓却依旧面临着天灾人祸的生存困难。

  崔铉出镇淮南后,虽几次下令赈灾,奈何朝廷钱粮不足,赈灾的规模远不过几个县罢了。

  相较于淮南数十个县的饥民,赈灾的粮食不过杯水车薪罢了。

  有的饥民前往了山南东道,有的前往了江南东西两道,还有的前往了河南道。

  只是他们无一例外的都被各道州兵给驱赶回来了,无奈只能上山。

  可是即便他们上山谋生,却也要面对官府官吏的盘剥。

  裴休改革后,各州县“山泽宝冶”的权力也收归盐铁使所有,百姓上山砍柴、寻野草谋生,也是需要交税的。

  在这种官逼民反的背景下,许多饥民干脆聚啸山林,落草为寇。

  一时间,淮南道各处山川落草者数以万计,而崔铉虽有心招抚围剿,却因为钱粮不足而作罢。

  饥民见官府不围剿山匪,干脆也纷纷加入山匪之中。

  一时间,淮南饥民确实少了大半,可盗寇却多了不知凡几。

  崔铉见状,当即奏表朝廷,称“饥荒已定,淮南已经转危为安了”。

  李忱得到其奏表时,已经是三月中旬,而他也并未怀疑崔铉的说法。

  或者说,在他看来,些许饥民不足为虑,只要表面上能够维持太平就足够了。

  “淮安已然安定,实乃可贺。”

  紫宸殿内,李忱将崔铉的奏表放在桌上,满意轻笑。

  见状,三相四贵纷纷称贺,而卢均则是在称贺后作揖道:

  “陛下,淮南事情既然已经安定,眼下应当着手陇右,诸部剪除西境强藩了。”

  “嗯……”李忱颔首,随后询问:“卢相有何见解?”

  闻言,卢均沉思片刻后作揖道:

  “臣听闻回鹘自被杀败后,便举部西逃,其足迹从甘州居延海到安西不休。”

  “不若下诏称其有功,俟其归复牙帐,册命可汗,随后责令张议潮提兵收复西州。”

  “倘若张议潮收复西州,则擢授其四镇留后,安西节度使,再令张淮深任河西节度使,移镇沙州。”

  “升调张直方为河西都防御使,总镇甘、凉二州。”

  “擢升索勋为会兰观察使,节制会兰二州。”

  卢均三言两语间,便试图将河西的局面搅乱。

  对此,李忱却皱眉道:“张议潮与张淮深会听朝廷的吗?”

  “陛下可下诏,令甘州回鹘、凉州嗢末不得侵扰河西,若侵扰则罢其互市来作势给张议潮、张淮深二人看。”

  “臣以为,以二人过往之手段,定然会同意移镇……”

  卢均想说的,无非就是向张氏二人展示朝廷对河西周边异族的号召力,凭此武力胁迫二人移镇罢了。

  李忱闻言,心中十分高兴,却表面叹气道:“如此……如何对得起这二位功臣?”

  “陛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请陛下圣裁!”卢均作揖劝导。

  与此同时,马公儒及王归长等人见状,都知道皇帝是动了心,纷纷作揖劝导:“请陛下圣裁!”

  见状,唯有裴休皱眉作揖道:“陛下,张直方色厉内茬,若让其总镇甘凉,恐不是良策。”

  李忱本打算答应下来,结果看见裴休这么说,他心中略微愠怒,但面上却还是点头认可道:“裴相所言极是。”

  见状,王宗实想到了一个人,不由作揖道:

  “陛下,不如扶持会宁军节度使索勋为河西都防御使,令兰州刺史李仪中为甘州刺史,调渭州刺史陈靖崇为兰州刺史。”

  王宗实知道这是一个扩大自己外在势力的好机会,然而李忱也猜到了他的心思。

  “那会州应该派谁驻镇?”

  李忱询问王宗实,王宗实却道:“可派高骈麾下王重任总镇会州!”

  “陛下,此举恐怕不妥!”

  马公儒闻言,连忙站出来打断道:

  “那索勋恐怕不会轻易舍弃会州!”

  “臣附议!”王归长也站了出来,将王宗实计划打断。

  闻言,王宗实对二人怒目,但却不敢当场发作。

  见四贵争吵,卢均、裴休纷纷缄口,而令狐綯依旧一言不发。

  李忱见状,立马将目光放到了令狐綯身上,而令狐綯连忙作揖道:

  “陛下,臣倒是有一办法……”

  “喔?”李忱摆出很有兴趣的模样,令狐綯闻言叹气,随后开口道:

  “关内道因平定党项而流亡者甚众,不若令索勋迁徙会州百姓总镇凉州。”

  “此外,使甘州回鹘、西州回鹘、安西回鹘及凉州嗢末不得犯禁河西,调张议潮任安西节度使,四镇留后。”

  “令张淮深以河西度防御使节制河西全境,陈靖崇调任兰州刺史,兰州刺史李仪中调任甘州刺史,原甘州刺史李渭担任西州刺史。”

  “随后派良臣前往关内道招抚流民,担任会宁军节度使、会州刺史。”

  令狐綯的想法简单,河西最重要的还是人口,但会州番众而汉少,不若让索勋带着会州军民迁徙凉州,赋予他总镇凉州的权力。

  与此同时,调离张议潮去西域收复四镇,把河西合并交给张淮深治理。

  令狐綯清楚,河西自从被朝廷拆分为东西两处后,张氏叔侄虽然分掌两处,却始终不痛快。

  不如让张淮深以河西度防御使的名头节制河西,但不授予节度使及旌节。

  这个明面上整合河西的机会,张氏叔侄不会放过,更别提朝廷还给予了他们四镇留后和安西节度使的名义了。

  这个名头对大唐朝廷没什么用,可对于张议潮和河西来说却有大用。

  大唐的名号在河西还是很响亮的,西迁回鹘中不少回鹘头领,都打着大唐为其娘舅的身份,使得西域各国不敢进犯。

  张议潮要是有了这个头衔,便有了收复西州和四镇的名义。

  李忱也想到了这里,不由满意点头,随后询问道:“何人适合调任会州?”

  “陛下,臣建议拔擢晋州刺史王式。”裴休主动开口,同时解释道:

  “昔年河曲歉收,百姓纷纷外流,而流民所到州县官员皆拒绝接纳,唯有王式主政的晋州,给逃难的饥民以赈恤,抚恤救活数千人。”

  “王式所治晋州以“严备”闻名,河东胡乱时,胡杂听闻王式治理晋州,纷纷不敢过境,漠南之地亦有“晋州刺史当避之!”的童谣。”

  “过去三载,王式在晋州的考课评价为为“善最”,可见其素有能力,理当拔擢。”

  裴休三言两语间,便把王式的功劳说了出来,而李忱听后不免满意道:

  “既是如此,便调他前往会州吧。”

  “臣领……”裴休刚想应下,却见王宗实连忙作揖道:

  “陛下,这王式昔年曾经投靠王守澄,不是什么良善!”

  闻言,李忱瞳孔一缩。

  王守澄是宪宗元和年间的宦官,据传闻与宦官陈弘志谋害宪宗于中和殿,谎称宪宗服长生药而死,与梁守谦、韦元素等定策立穆宗。

  李忱对外营销自己“父慈子孝”,私下又妒恨穆宗这一脉,恨不得将其视为篡佞。

  如今要他重用王式,这显然不可能。

  想到这里,他目光瞥向裴休,只觉得裴休居心不良。

  裴休见状却依旧作揖道:“陛下,朝廷正缺人才,而王式在晋州任上颇有功绩,理当拔擢。”

  李忱脸色平静,不见喜怒,但熟悉他的令狐綯却知道,皇帝这是不高兴了。

  见状,令狐綯只能作揖道:“不若调赤水军移驻会州,平调张直方为会州刺史?”

  “善!”李忱应下的很快。

  在他看来,哪怕张直方是庸才,也好过那所谓良臣的王式。

  “陛下……”

  裴休还想劝解,却不想李忱直接打断了他,冷着脸对他们开口道:

  “传朕旨意:回鹘有功于国,世为婚姻,称臣奉贡,北边无警。”

  “会昌中虏廷丧乱,可汗奔亡,属奸臣当轴,遽加殄灭。”

  “近有降者云,已厖历今为可汗,尚寓安西,俟其归复牙帐,当加册命。”

  李忱说罢起身,令狐綯等人纷纷作揖行礼:“臣等领旨……”

  李忱转身离去,而金台旁边的宦官也连忙唱声:“散…”

  见状,三相四贵只能退下,而走到偏殿门口的李忱却看向旁边的值守宦官,有些烦躁道:

  “传太医李元伯,着其携长年药入宫!”

  “奴婢领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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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功

少年魂穿战国末期,身处于齐,生来饱受质疑、暗讽。幸两世为人,故能见亡魂。然战国七雄,六国之“功”,无非世袭罔替,权贵之物。本以为了此一生,他很难撕碎他人对自己的轻视,封卿拜将。未曾想在一次机缘巧合之后,他竟取代一名死人,去到了秦国。“功名利禄,我入秦,求个‘功’!”.......本书又名【摊牌了嬴政,我是间谍】【齐人秦将】【齐王想杀人】【齐王被气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