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七月初五日卯时四刻。

  伴随着哨声作响,第一排的十台投石机率先发难。

  十颗三十斤沉重的投石跨过长空,大部分砸入关隘之中。

  好在拓跋怀光早有安排,关内投石机已经后撤百步,并未遭受打击。

  “换四十斤投石!”

  阵地上,张昶沉稳下令,他的目标是关隘,不是关隘内的投石机。

  或者说,他并不认为拓跋怀光会把投石机继续放在原地,傻傻的供他摧毁。

  既然如此,倒不如重点进攻关隘。

  “嘭嘭嘭——”

  四十斤沉重的投石被抛出,这次基本都砸在了关隘上。

  投石被砸得粉碎,石墙上的石块也有不少碎裂,抖落碎渣。

  “继续!”

  张昶眼看效果不错,便继续开始下令轮流强攻关隘。

  与此同时,被投石声吵醒的拓跋怀光,也见到了被运来的陇右军投石。

  “他们的距离比我们更远,最少多三十步,石块重量也基本多十余斤。”

  节儿向木屋内的拓跋怀光汇报,此地远离关隘二百步,不用担心被投石砸中。

  拓跋怀光看着那颗比己方大许多的投石,当即说道:“威力确实不错,但仅凭这个,就想要攻破关隘,那还差得远!”

  “让他们打,湟水沿岸的河石已经被我们收集了一遍,他们只能去更远的地方收集。”

  “等方圆十余里的河石被他们打光,也就到了我们反击的时候了。”

  石块取之不尽,但适合投石的石块却并非取之不尽。

  圆润的河石是最好的,对投石机的革带磨损最小,其次就是打磨过后的露天石块,最后才是从山体中开采的石块。

  以古法开采石块,不仅效率低,对革带的磨损也很大。

  投石机的革带基本都是牛皮,损坏一条少一条。

  哪怕是牧群众多的北方,也没能做到毫无负担的损坏革带。

  “嘭嘭嘭——”

  沉闷的投石声不断作响,四十台投石机交错进攻。

  相比较笨重的人力投石机,配重的绞盘式投石机,无疑更为省力。

  四十台绞盘配重的投石机在两千余民夫的操作下,每刻钟能打出两轮的操作,速度比在平原上时慢了些,但也足够频繁。

  正因如此,投石消耗的速度远比张昶他们想的要快。

  “阿兄,沿河十里的河石都被采空了!”

  时值正午,曹茂从后方策马而来,将后方民夫掘取河石的情况告诉了张昶。

  二人关系可追溯至酒泉时,曹茂对当初第三伙的马成、张昶、李骥等人,都是以阿兄称呼的。

  张昶闻言皱眉,但还是说道:“继续进攻,今夜你和李骥沿河向东搜寻,我们时间充足,不必担心。”

  “是!”曹茂作揖,调转马头离去。

  瞧着他离去的背影,张昶对身旁陈瑛轻笑:“昔年这厮还只是负责节帅饮食的小厮,却不想一晃都六年了,而他也成了如今的行军录事参军。”

  陈瑛年纪并不比曹茂大多少,如今也不过二十出头罢了,距离他上次打仗,已经过去了快四年,因此他现在也算重新学习打仗。

  面对张昶的话,陈瑛也谦虚道:“我等多有不足,还得与您多学习才是。”

  “哈哈哈……”他这话倒是让张昶很受用,不过张昶倒也没有盲目听信而是说道:

  “我等本领,皆是跟着节帅学来的。”

  “倘若没有节帅,我与李骥等人,如今恐怕最高不过队正,你家陈使君也顶多当个别将罢了。”

  “是”陈瑛倒是没有因为陈靖崇是自己曾经的上官而维护陈靖崇,因为陈靖崇也时常说些感激刘继隆的话。

  若是没有刘继隆,陈靖崇他们大概率还是张淮深身边的校尉,连别将都混不上。

  说难听些,他们家仆的身份,注定了他们上限不高。

  除非遇到刘继隆这种人,不然他们这辈子的上限也就是别将了。

  只是他最终还是遇对了人,不过三十七岁便以家仆出身,成了一州刺史。

  想到陈靖崇那张络腮胡子的老脸,张昶不由摸了摸自己嘴边的短髭。

  他如今不过二十五岁,换做旁人这般年纪,恐怕连校尉都还没混上,而他已经是刺史了。

  这一切,都源于跟对了人。

  感叹着自己的选择,他目光也眺望向了远处的关隘。

  整整四个时辰的狂轰滥炸,这关隘竟然没有一处大面积垮塌的现象,显然是拓跋怀光用心之后的结果。

  按照这样的速度,想要攻破这处关隘,起码需要花费大半个月才行。

  “投石机不停,前军甲兵民夫换值吃午饭。”

  张昶交代一声,调转马头便去中军寻刘继隆去了。

  一盏茶后,他走入中军牙帐中,见到了正在撰写书籍的刘继隆。

  “节帅,按照这种打法,起码大半个月才能攻下关隘,我们要不要试试火药?”

  张昶话音落下,刘继隆头也不抬的拒绝道:“不急,距离秋收还早,慢慢打。”

  “可……”张昶迟疑片刻,但还是继续说道:

  “可要是入秋粮食发黄,便容易遭到焚毁。”

  “如果拓跋怀光战败退回湟水,我担心他会焚毁城外粮食。”

  张昶急于表现,刘继隆可以理解,因此他安抚道:

  “打仗不能急躁,若是敌强我弱,兵行险着、狮子搏兔可以理解。”

  “但如今局势是我强而敌弱,加之我军精骑是敌军数倍,即便他们想要焚毁城外粮食,我们也能轻松扑灭火源,因此平稳用兵才是正道。”

  他说出他一贯的用兵方法,张昶听后也渐渐沉稳下来:“末将领命。”

  “嗯”刘继隆颔首,同时提醒道:“你我尚年轻,急于表现自己很正常,但切勿意气用事。”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先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才是我们需要想的事情。”

  “别忘了,我们的家底很薄,经不起折腾。”

  “是,末将受教了。”张昶诚恳作揖,刘继隆见状也吩咐道:

  “去前军待着吧,慢慢打,现在急的不是我们,而是他们。”

  “是!”张昶缓缓退出牙帐,不多时便上马返回了前军。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张昶都在沉稳使用投石机进攻,就连阵地都未曾挪动。

  他这样的打法,令试图偷袭建功的拓跋怀光很头疼。

  “刘继隆这个猪犬的家伙,竟然打得畏首畏尾,害我这么多手段都用不上。”

  眺望远处正在遭受投石进攻的关隘,拓跋怀光不免发起了牢骚。

  站在他身后的两名节儿不敢搭话,他自觉无趣后,便询问道:“他们强攻这么多天,关隘情况如何?”

  “城墙受创不小,但依旧坚固,乞利本不用担心。”节儿行礼回应。

  闻言,拓跋怀光返回了自己的木屋中,安静等待着机会。

  这个机会在七月初九到来,原因是关隘一角出现了大面积的垮塌。

  “投石机前移八十步,准备换五十斤投石!”

  “原阵地搭建四十台投石机,换三十斤投石等待军令!”

  阵地上,刘继隆下达了军令,同时对张昶提醒道:

  “我军投石机开始前移,拓跋怀光必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但同时这也是我们的机会。”

  “能否打掉他手中的投石机,便看谁的手段更多了。”

  刘继隆准备前移阵地来迷惑拓跋怀光,等拓跋怀光利用投石机反击,便立即用原阵地的投石机来攻击拓跋怀光手中的投石机。

  张昶自然能理解这种战术,因此他连忙点头:“节帅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话音落下,张昶便抖动马缰,将民夫从阵地上撤下,更换甲兵上前。

  甲兵掩护着四十台投石机拔阵前移,而前军的营垒也开始前移。

  不过营垒前移后,张昶命人先搭建帐篷,并在一顶顶帐篷中搭建投石机。

  如此行动,果然引起了拓跋怀光的注意。

  拓跋怀光下令将投石机推到关隘背后,准备打刘继隆个出其不意。

  由于投石机下放置滚木,因此他们省去了拆卸并搭建投石机的这一环。

  在陇右军四十台投石机拆卸并前移的时候,拓跋怀光已经来到了马道上,而后方的三十台投石机也被番众们推到了城墙背后,并抽掉滚木,固定住投石机。

  “乞利本……”

  “再等等,他们的营垒也前移了!”

  节儿试探询问,拓跋怀光则是按兵不动,等待最好的时机。

  不过在他等待的同时,刘继隆等人也在等待着。

  “这厮倒是沉得住气,估计是想给予我们最大的伤亡。”

  刘继隆评价着,耳边则是各处帐篷内的敲打声。

  此时,前移的四十台投石机也开始驻扎敲打固定,因此拓跋怀光很难得知陇右军在构筑两重投石机阵地。

  “动手!”

  “哔哔——”

  当拓跋怀光喊出这两个字,旁边的节儿立马吹哨。

  与此同时,三千番众开始拉拽投石机,将投石狠狠抛飞。

  几乎是在他们哨声响起的瞬间,陇右军前阵的近千甲兵纷纷抛下工具,躲在了投石机的身后。

  从关隘飞出的投石,不少砸在了陇右投石机的身上,好几台被击中,主梁炸裂、破损。

  “反击!”

  “哔哔——”

  番军进攻过后,陇右军前阵的甲兵立马走出来检查本队负责的投石机,随后操作没有受损的投石机进行反击。

  “好了,反击吧。”

  营垒中,刘继隆缓缓开口,张昶也眼神示意身旁的陈瑛、曹茂。

  一顶顶帐篷被收起,露出了刚刚搭建好的四十台投石机。

  前阵的投石机使用五十斤沉重的投石,而后阵四十台投石机使用三十斤的投石。

  伴随着甲兵与民夫通力合作,陇右的投石机总算逮到了番军的投石机,以高于对方效率的反击速度进行反击。

  “躲避!!”

  “嘭嘭嘭——”

  拓跋怀光刚刚反应过来自己中计,便连忙趴在敦实的石砌女墙背后。

  从长空飞落的七十多颗投石,大部分都砸入了关隘之中。

  拓跋怀光手中的三十台投石机被砸中大半,主梁直接被打断,番众更是死伤不少。

  “撤!把投石机撤走!”

  拓跋怀光无力回想自己是如何中计的,他只是厉声下令,而番众们也顶着惊惧的情绪,开始拔除那些用于固定投石机的木桩。

  “嘭嘭嘭——”

  他们还没操作完,陇右军的投石便如骤雨般再度落下。

  前番幸免于难的投石机,这次却没了那么幸运,被砸中的不在少数。

  炸裂的木屑,带走了十数名番众的性命,使得其余番众惊惧奔逃。

  “不准逃!把投石机撤走!”

  拓跋怀光安排的督战队起到了作用,他们用锋利的兵刃将溃逃的番众遏制,随后逼着他们回去撤离投石机。

  在督战队的威逼下,这群慌了神的番众算是冷静下来了。

  他们双手发颤的拔除木桩,将一台台投石机拆卸撤离。

  “嘭嘭嘭——”

  待第三轮投石砸入城内,番众勉强抢救走了十二台投石机,剩余十八台要么破损严重,要么就是来不及救走,倒在了第三轮投石下。

  拓跋怀光脸色铁青的撤离了关隘,任凭陇右的投石机不断狂轰滥炸。

  如此四轮过去,张昶也高兴看向刘继隆:“节帅,看来他们中计了。”

  “嗯,投石机继续前移,在一百步和一百五十步外分别构筑两道防线。”

  刘继隆嘴角轻挑,不紧不慢的布置战术。

  只要第一重防线的投石机遭遇关内投石机袭击,那第二重的投石机就能对城内的投石机进行反击。

  在他的指挥下,两道防线的投石机都开始前移。

  当它们固定下来后,刘继隆先让他们试射,以此保证第一重投石机能打到城墙,第二重投石机能打到城内的投石机。

  如此确认无误后,第一重的三十二台投石机开始继续轰炸,而受创的八台投石机则是被带回营垒中,更换零件后再上前线。

  “番众带着投石机撤回湟水城,把挽马留给步卒当乘马。”

  回到后方的拓跋怀光立即下令,显然不再指望投石机袭击陇右军这种事情了。

  他现在更倾向于用关隘和步卒来消耗刘继隆,一旦关隘守不住,就让精骑和步卒乘马撤回湟水。

  闻言,节儿忍不住作揖道:“要不要先把湟水的部众撤往鄯城?”

  拓跋怀光沉默片刻,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他还是得承认湟水不一定能守住。

  “这件事交给你去办,把湟水的百姓迁走,城外的作物能带走都带走,带不走就让牧群啃食。”

  “是!”

  节儿退出木屋,开始着手安排湟水撤往鄯城的事宜。

  “嘭嘭嘭——”

  沉闷的投石声继续作响,这次投石机换上了更为沉重的投石。

  从七月初九到七月十五,整整六天时间里,关隘遭到了单方面的投石进攻。

  刘继隆根本没有派出兵卒强攻的打算,而是做出用投石机把关隘摧毁的姿态。

  他这样的姿态,让拓跋怀光试图在攻防战中消耗陇右军的想法破碎。

  他也没想到刘继隆比论恐热还要难对付,一连这么多日的鏖战,他不免有些心虚,故此产生了其他想法。

  日暮,他召集两名节儿及十四名百户议论起来。

  “你们说,我们要不要向刘继隆请降?”

  议事开篇,众人都没想到拓跋怀光竟然说出了这番话,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乞利本,可是我们请降,刘继隆也不会把鄯州留给我们。”

  “之前那姓崔的汉人就说过,刘继隆想让我们带着部众离开鄯州。”

  “我们要是离开鄯州了,两万多人拿什么吃喝?”

  “对啊!没了鄯州,去了吐谷浑,不还是要重来吗?”

  众人都舍不得鄯州,毕竟鄯州两个县有二十余万亩熟地。

  离开了鄯州,即便刘继隆帮扶他们,他们想要开辟二十余万亩耕地,也需要好几年时间,更别提吐谷浑环境恶劣,不仅要面对各部袭扰,还得警惕天灾。

  对于在鄯州过惯了舒坦日子的他们,哪里愿意拱手让出鄯州?

  他们想什么,拓跋怀光也清楚,所以他无比纠结。

  他也不想投降,可问题刘继隆的兵威太盛。

  现在投降,还能保全他手中两千多精骑甲兵,以及两万部众,然后前去吐谷浑争抢地盘。

  若是死守鄯城,最后没守住而逃亡吐谷浑,那路上随便几个小部落就能收拾他。

  两相取舍,拓跋怀光还是愿意投降的。

  “关隘失守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关隘守不住,湟水恐怕也守不住,到最后只能退守鄯城。”

  “鄯城守不住,我们依旧要退往吐谷浑,那还不如现在就答应他。”

  他把问题摆出来,诸将见状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拓跋怀光说的很对,可他们就是舍不得鄯州的土地。

  “如果刘继隆让我们收割秋粮,那我们就投降。”

  “对!”

  “让我们待到秋收,收割秋粮!”

  他们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想带着秋粮前往吐谷浑。

  以鄯州的产出,他们起码能带着十八九万石秋粮前往吐谷浑,能供众人吃一整年。

  拓跋怀光见状咬咬牙:“派人去和刘继隆和议,看他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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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难削藩,迁都修典,征蒙古,下南洋,我无处不在,却无人知道我在。乾坤入袖,锦衣夜行,低调!低调才是王道。曲折的生命传承,延续的被动命运,成就了他的崛起和反攻。看似没有主动权的冒牌货,却扭转了自己生命轨迹的被动局面,让整个相关环境,都展开了新的局面!风起云涌的夺帝之争,步步为营的削藩改革,永乐大典的光辉时刻,大改迁都的操控乾坤,平内攘外,大小事件,所有的光芒里,都抹不去他的影子、掩盖不住他的足迹!明初历史,风波不断。那是个动荡将息的年代,却有着一批英雄枭雄搅动历史,将大明朝的统治,推至第一个高潮!在这样的历史之中,一个来自现代的小人物,如何翻云覆雨,插手如此动荡之中,成就自己的低调辉煌?!

大明:史上最狠暴君

《大明:史上最狠暴君》克继大统的泰昌帝朱常洛驾崩,大明迎来命运的转折,宫闱毫无秩序,庙堂党同伐异,辽东暗潮汹涌,天下哀鸿遍野,内忧外患交织下,大明正在迈向深渊,初登大宝的朱由校恍惚了,他该做个怎样的皇帝?是做一个人人歌颂的仁君?是做一个人人质疑的昏君?是做一个人人惧怕的暴君?大明已不复往日强盛,可以对付奸臣宵小的,可以对付魑魅魍魉的,唯有暴君!建虏敢杀的,朕亦敢杀!流寇敢做的,朕亦敢做!好在还有时间,一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