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准备牛刀啦。

    静静地安住在自己的巢穴里，风雨无惧，雷电不惊，岁月安好就是不一样，很是舒坦。


    凡人的眼里只有大，所以他们看不透。蝼蚁之辈虽然也有点小，不过太过于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只能日行千米，遇到人类动物无不躲躲闪闪，东奔西走。


    躺在我这以天地无极之道精心打造的颗粒状暖床上，我一边充电一边思考着鸡笼山收魂坛的构造蓝图。


    如果以八卦为轮廓的话，可能会被东方大国的一些修道士给发现（虽然我会建得很小）。如果以一种植物的形态为外部结构的话，又担心会被假装热爱大自然的宵小们给弄到了他家里去。也不能以玉器金石为材质，东方文明古国的良好市民会给它来一个刨根见底的，即便侥幸逃脱魔爪，接下来的阿修罗入侵，妖孽横行，估计压根就保不住。


    如果建在佛像上面，估计会被老师太给发现；如果健在城墙上的话又恐怕在后续的战乱中被人类的炮火给毁坏了……。


    我左思右想，不得其法。


    算了，还是冲满电与圣灵一起商量商量吧。


    我下了决定，便不再多想。


    十分钟后我冲满了电，正要出去的时候，听到有人上楼来了。


    是大妈妈。她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过来叫雨烟了。


    “雨烟，我的儿啊！你别难受了。又不是欺负了的你，你个孩子家家的，咋那么大脾气呢？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这外国人都是上帝啊！总统府和总理衙门的人都不敢得罪他们，咱们哪敢开罪人家啊！这世道，好打抱不平的人都死绝了，没有一个最后有好下场的。你看看大清帝国，那慈禧老佛爷，不也是在人家的洋枪洋炮面前给吓死了嘛。别犟，孩子。听话啊！以后别再做这种和尚不急太监急，出力不讨好的事啦。遇上这等事，尤其是洋鬼子的事，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起来吃点东西吧，你看大妈妈给你带什么好吃的啦。”大妈妈眼睛里充满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火气，强力按耐着。


    我知道，东方文明在这场角逐中是必败无疑的了。也该要给它来一次浴火重生的印记了，不然这些文明人都太自以为是无法无天了。


    骄奢淫逸，世风日下。哎哟！便宜了地府的那些家伙。


    雨烟短暂地停止了抽泣，幽幽地对大妈妈说道：“大妈妈，为什么我爸爸那么多兵都不敢给我报仇。哪个恶心的毛胡子老头他差点就把我……！呜呜！……呜呜！”


    “小姑奶奶哟！你就别哭了。哭得大妈妈心里乱糟糟地。起来吃点东西吧。”大妈妈都不知道如何安慰她了。


    “大妈妈。为什么卫国叔叔都不帮我。平时里他那么惯着我，今天就不管我死活了呢？”雨烟越发地大声哭了起来。


    圣灵和水墨在外面听见了，都上楼来了。


    “小姐。我帮你报仇。好不好？你别哭了，我在楼下听着都快哭了。”水墨眼睛红红绿绿地。


    唉唉唉！这小子是个情种，可别入了魔啊！


    我心里一阵担心。圣灵似乎也有这样的担心，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眼前这几个人，也就她能看见我了。


    我知道，这对我和水墨都是一个机会。


    “水墨。我是师傅。我可以帮你一起收拾哪个坏蛋。不过你要帮我个忙。”我对水墨道。


    “什么忙？”水墨从来都不会与人客气的。


    “想法让雨烟一年之内都要带着她脖子上的玉器。”我说道。


    我是不能告诉他，这是我的飞碟的。这个秘密只能让我和圣灵两人知道。至于雨烟和水墨，我可以跟装神弄鬼糊弄她们。


    圣灵似乎知道了我的心思，对着我坏坏地笑了起来。


    “你可别告诉你的主人啊！”我叮嘱圣灵说道。


    “放心，师兄。我也不愿意我的主人知道我是谁的。”圣灵答道。


    我满意地跟她点了点头。


    “土狗，你说的是真的？你要是为本小姐出了这口恶气，以后本小姐就不打你了。你可别用那小偷般的无赖手段来哄骗本小姐。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立马滚出我家去，包括玉器商行。”雨烟求人都是那么狠辣的招数。


    “放心。我一定帮你报仇。打不打我的我到是无所谓了，男孩子还能和你们女孩子较劲不成？不过你得答应我另外一件事情。”水墨道。


    “呜呜！……你说。我答应你。呜呜！……”雨烟一边哭一边道。


    “你要保证你这一年内不能脱下你脖子上的玉石项链。”水墨趁热打铁道。


    “嗯嗯！可是为什么啊？”雨烟停止了哭泣，抽泣着问水墨道。


    “因为你带着好看。嘻嘻！一年后你不想戴了，就送给我。”水墨不知道要干嘛。


    他奶奶的，我没教他这么说啊！不过也好，好久没有试试身手了，我也跟他去潇洒一回。顺便呢，还可以给他找件适合的法器，把入门的教程给他教一章。


    圣灵知道我的意思，便不言语。


    “哎哟哟！水墨，你可别带小姐去找晦气啊！哪些可是西洋鬼子，不好惹呢！你们不知道，以前的白莲教够厉害了吧？刀枪不入，还不是给人家收拾得骨头渣渣都不剩。你们两个小屁孩，可别给大人再惹麻烦了。水墨，你可是小姐的下人，要对小姐的安全负责的。可不敢瞎起哄。你才多大点？”大妈妈数落了水墨一通。


    应该说，她讲的一点都不错。不过她不知道水墨可是我和圣灵的徒弟呢！我们会让他出事吗？


    “阿姨！我这不是安慰小姐嘛。你先下去，我有分寸的。”水墨宽慰大妈妈道。


    见大妈妈还要说什么，我对圣灵丟了个眼色。圣灵明白，对着大妈妈轻轻吃了口气。只见大妈妈生气地一扭头便下楼去了。


    一边走一边埋怨道：“这都是哪辈子作的孽啊！偏偏就遇上这两个冤家。”


    待大妈妈下了楼，我才对水墨道：“徒弟，说话算话。马上行动。这里应该有后门，让大小姐带你去。”


    “可是店里离不开我啊！晚上再去吧。”水墨当我们是一般的茅山道士了，只会抓鬼的那种。


    “没关系。让你婆婆给你临时找个替身在店里帮忙。”我说道。


    圣灵听我这么说，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有一只小猫咪正在窗外的树上练爪子呢。于是微微一笑，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那猫咪突然间就浑身散发出七彩的光环，“嗖！”地一声，从窗户扑了进来。在地板上“喵喵喵！”地叫了三声，突然间，就变了一个和水墨一模一样的人出来，就连说话和语气都是一般无二。


    雨烟看得目瞪口呆地，张大了嘴巴就是说不出话来。


    我能听见她内心里恐惧和兴奋交织在一起奇怪地“咔咔咔！”地声音。


    “水墨，安抚一下她。我们现在还不能现身呢！叫她别怕，就说是你给她变的魔术而已。”我连忙对水墨道。


    “姐姐，我的大小姐。你看看你吓的。平日里对我凶得不行的那股子愣劲哪去了？别怕！别怕！这不过是土狗我给你变了个小小的魔术而已。”水墨装得跟个大人似的，轻描淡写地道。


    雨烟半天才合上了嘴巴。以手捂着嘴巴悄悄地对水墨道：“土狗！哦！啊，不！水墨，看不出来你藏得蛮深的啊！竟然还有这等本事。我刚刚还以为你只是安慰我说着玩的呢。”


    “什么说着玩的啊？大小姐，我可不会撒谎。”水墨还没搞明白，他的这个小主人已经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哎呀！就是你刚刚说的，帮我报仇啊。一会去了你就变几个卫国叔叔出来，把哪几个卷毛给我狠狠地揍一顿，解解闷气。”雨烟两眼放光，凶巴巴地跟水墨说道。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永不言败啊！我感叹。


    “大小姐，哪咱们什么时候去找他们呢？”水墨问雨烟道。


    “什么什么时候啊？马上就去。我要她跪着叫我姑奶奶！嘻嘻嘻！土狗！哦，不。水墨，你一定要让他们给姐姐跪着认错哦。”雨烟收了点霸气，怯怯地对水墨道。


    看着雨烟时而霸道时而柔弱的前后不一的表情，水墨不禁想起了狗窝旁边哪家大人们吵架时，男人骂女人的话：一会哭一会笑的，女人真她妈善变。水墨脸上不免划过了一丝从未有过的笑容。


    “你到底答不答应啊？”雨烟见他发呆，追问道。


    “哦！好的好的。咱们什么时候去。”水墨说着，立刻收敛了那一闪而过的想。


    “什么好的好的。跟我来，我带你从后门楼梯下去。你叫另一个你去给大妈妈帮忙。”雨烟说着，起身走到了办公桌后面。


    然后把抽屉拉开，拿出了一把勃朗宁。在手上颠了一颠，接着对水墨道：“咱们把我妈妈的手枪带上以防万一。”


    水墨见过大兵肩上的三八大盖，也见过固定在小汽车上的捷克式，也见过夜幕下黑衣人手上的驳壳枪，唯独没有见过这种小巧玲珑手枪。


    “啧啧啧！大小姐，你这是现代版的屠龙宝刀啊！阿姨回来会不会骂我们呢？”水墨当心地说道。


    “你真是土狗哪你？什么屠龙宝刀倚天剑的啦？还杀鸡的牛刀呢！这是手枪啊。勃朗宁，全世界最先进的女士手枪。目前在咱中华民国，没几个人有这种手枪的。见过的都少。放心，我妈不喜欢舞刀弄枪的，这东西她一年也看不了几眼。用完后我们悄悄地放回去，她不会知道的。”雨烟给水墨吃了颗定心丸。


    “走呗！”雨烟拉着水墨，开了后门，从雕花的古木楼梯上轻手轻脚地就下去了。


    我和圣灵一路跟了下去。


    “还真是一把牛刀呢！”圣灵看了看我，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