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引过来的?”燕离眉头微皱。


    秦莞点点头,绕过燕离朝那油灯掉落之地看去,灯盏落地,灯油尽数撒了出来,灯罩却是没坏,秦莞正想走的更近些,冷不防的脚底下踩到了一块凸出的石头尖儿,她脚下一滑,身子顿时一歪,正要一个踉跄,一只手却扶在了她腰上。


    秦莞站好,回头一看,燕迟竟然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


    甬道之内昏光一片,燕迟这动作竟也没有旁人发现,而燕离站在一旁,还想往更前面走去,秦莞站好,燕迟收了手,正在这时甬道外面传来了汪怀宇的声音。


    “找到了什么了?这边还没开始搜……”


    “嚓”的一声,汪怀宇举着一只火折子走了进来,见秦莞和燕迟燕离站在里面,汪怀宇神色当即恭敬起来,燕迟扬了扬下颌,“刘运同的包袱上有灯油的味道,后来我们寻过来,果然在此处发现了这盏灯,稍后问一问府中下人这盏灯是否刘运同屋子里的,你那边呢?可有找到什么了……”


    汪怀宇摇头,“找了,什么都没找着,包袱扔在院墙外面靠角落的位置,却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痕迹,另外昨晚上庞老爷歇在徽园东厢的,据院里的小厮说他一晚上睡的不错,还是天亮时分府中出事才将他惊醒。”


    燕离挑眉,“东厢是什么意思……”


    汪怀宇轻咳一声,“庞老爷和庞夫人并未歇在一处。”


    秦莞皱眉,“刘运同的屋子里没有打斗痕迹,院子也一切正常,说明刘运同是自己走出来的,且多半刘运同手上还拿着灯,如果他要离开清晖园,怎么会将灯拿着?”


    汪怀宇眯眸,“所以刘运同拿着灯走过来是有缘故的?”


    秦莞颔首,“若灯盏的确是刘运同那里的,便足以证明了。”


    燕离眯眸,“如果刘运同是自己出来的,那是因为什么呢?大晚上的,哪怕是发现有个人或者有个什么的,也不可能就一路跟这么远出来。”


    燕离看看燕迟又看看秦莞,终于提出了一个暂时无人能解答的问题。


    刘运同身为朝廷命官多年,凡事自然都有思量,夜深人静,的确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动静就能让他一路走到了荷塘来,而那个人将刘仁励引过来,只怕为的便是让他溺死在荷塘之中,秦莞皱眉,“府中只有这里一处荷塘?可还有内湖什么的?”


    汪怀宇摇头,“没有内湖,只有两处荷塘和几处溪流水榭,这一处荷塘是最深的,其他都只是小景致而已。”


    秦莞心底便有了数,“或许凶手早做了打算要让刘运同这般死法。”


    汪怀宇沉思一瞬,“凶手定然是清晖园中人无疑了。”说着,汪怀宇忽然道,“会不会是凶手是刘运同认识之人?或者……或者凶手做了什么,让刘运同不得不出来?”


    凶手是刘运同认识之人?


    一旁燕迟略一沉吟,“不无这个可能,不过刘运同在府中多日了,若是认得,早前就应该认得,没道理现在才认出来……”


    汪怀宇和秦莞都知道燕迟说的成年旧案,眼下这般分析下来,便越发觉得和当年的案子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汪怀宇愁眉苦脸道,“若是府中人,只怕有些难找,昨天案发在后半夜,府中人都睡熟了,若本就是府中人,自然知道如何避人耳目。”


    汪怀宇所言不假,说着他眉头一皱道,“不知尸体之上还有无线索?”


    适才秦莞只先确定了死因,并未如何详细的验尸,更为剖验,听这么说,秦莞便道,“好,那我再回去看看,若有必要,便剖验。”


    汪怀宇满是感激,府衙的仵作还未回来,如果没有秦莞,这些案子便难寻头绪。


    秦莞说完也不多逗留,燕迟便道,“我同你去。”


    汪怀宇微讶的看了燕迟一眼,他虽然识得燕迟日短,却也似乎看出了燕迟对秦莞的照顾,他本也想跟着同去的,可这会儿心中不知怎么一迟疑,便将那即将出口的话咽了下去,“那好,那就劳烦殿下了,我叫人查探查探此处。”


    燕迟点点头,刚陪着秦莞走出假山的甬道,适才离开的白枫却到了跟前。


    “主子,九姑娘……”


    白枫先行了一礼,这才道,“适才小人去问了府中的下人,他们说这几日自从府中生出了清筠的案子之后,刘运同的屋子多半是一盏明灯燃到后半夜的,另外负责那处客院的侍从说,刘运同屋子里的蜡烛的确会每日换新,说他屋子里除了蜡烛之外还有一盏油灯。”


    秦莞和燕迟对视一眼,燕迟点点头没说什么。


    见秦莞又要去验尸,秦霜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见秦琰也没再动,秦霜便凑到了秦琰身边去,“三哥,她怪厉害的……”


    秦霜语气复杂,感叹之中又有两分浅淡的酸意,“一个小姑娘,怎么能跟男人一般的推案?且她三番五次的验尸,也不怕染上不干净的东西。”


    秦琰站在原地没动,看着秦莞和燕迟并肩朝着不远处停放刘仁励尸体的空屋而去。


    秦琰双眸微眯,“世子殿下倒是待她好。”


    秦霜眨了眨眼,“那可不是呢,毕竟是太长公主认下的孙女,何况在锦州的时候她还帮过世子殿下查案子……”


    秦琰看着秦莞和燕迟越走越远,双眸微微狭了起来。


    这边厢,秦莞道,“我还记得当初清筠死的时候刘运同的反应极大,甚至还有些异样的悲怆,这几日他夜不能寐,想来和清筠的死有关。”


    “我已让人仔细去查她们几个的底细了,看看到底和当年黄金大劫案有无关系。”


    秦莞嗯了一声,一抬眸停放刘仁励尸体的空屋已经到了,门口的衙差看到燕迟过来立刻行礼,燕迟点点头推门而入,屋子里,刘仁励的尸体上盖着他的衣裳。


    秦莞挽了挽袖子,上前先将刘仁励的袍子拿了起来,她繁复看了两次,终于在袍子的下摆边角处看到了一星颜色格外深一些的污渍。


    刘仁励的袍子是湖蓝之色,沁了水便变成了墨蓝之色,且泡了水,袍子上便是沾了味儿也闻不到了,秦莞发觉的这一星污渍疑似灯油。


    “没有味道了,这里有些像灯油留下的痕迹。”


    这么说着,秦莞又在刘仁励的袍子上发现了几道痕迹,那几道痕迹分别分布在刘仁励衣袍的前胸和背后,虽然眼下痕迹被破坏,可依然看得出来原来是一圈一圈的。


    秦莞眉头微皱,仔细的摸了摸刘仁励衣袍上的印痕……


    “怎么了?”燕迟在打量刘仁励肩胛处的旧伤痕,一转眸却看到秦莞一脸沉色。


    秦莞回过神来,忽然问道,“殿下可见过一种水底逃生的戏法?”


    燕迟挑眉,摇头,“这个倒是没有。”


    燕迟常年在战场之上,想来极少去热闹之地消遣,秦莞便道,“我倒是记得幼时见过一次,似乎是在某个集会之上,当时是北边的一个戏班子,他们除了能大变活人之外,还能玩死里逃生的戏法,用能拉动一辆马车的麻绳将一个人绑起来扔到一支大水缸里去,看看他能不能逃开打成死结的绳子的束缚跑出来,如果不能,就会被淹死。”


    燕迟眸光一凝,“有何玄机?”


    秦莞唇角微弯,燕迟的反应果然快。


    燕迟看出了她的笑意从何而来,便道,“但凡此种戏法都有缘故。”


    秦莞颔首,便道,“他们用的绳子不同,寻常的麻绳将人绑起来,那人如何能挣脱?可如果用一种见到水韧性便会减低的绳子,则大为不同。”


    燕迟看着秦莞,秦莞便道,“他们变戏法的时候,先用绳子拉马车或者拉巨石,表明绳子真的很结实,甚至还会让底下的百姓自己来绑那人,绑完了还要检查那人身上是否有刀具,检查完了才放心,可百姓们并不知道,那绳子并非麻绳……”


    “并非麻绳?”燕迟微讶。


    秦莞点头,“是纸做的,说是纸却也不是写字的纸,他们只是将一种特制的粗糙黄纸和细麻搅在一起,除非底下百姓用刀割断绳子详细分辨,否则肉眼看起来并无异样,麻绳落在水里韧性不会变,且需要许久才能被腐坏,可纸却不然,纸张吸水膨松,绳子就不会那么结实,只要那个人会憋气力气大,挣脱这样的绳子就简单的多了。”


    燕迟看了刘仁励一眼,“所以……”


    秦莞将眼前的衣衫递过去,“你看,先前我在他手上和脖子上发现了勒痕,当时还没想明白,可眼下看到他袍子上的痕迹才想到了这个可能,如果用麻绳将人绑着扔下去,就太明显,可如果换成我说的那种绳子就能掩人耳目,我猜如果现在去那荷塘池底打捞,多半会捞到点什么,可再往后却不一定了。”


    这么说着,秦莞眉头一皱,“这个一般只有戏班子的人才知道。”


    “双清班?”燕迟眉头微扬。


    秦莞却摇了摇头,“如果是双清班,那清筠的死又怎么算?”


    “那也就是说,这府上有人出身戏班?”


    秦莞颔首,“即便不是出身戏班,也是十分靠近,否则不会知道这个。”


    燕迟点点头,走到门口吩咐了两句,再回来的时候,便见秦莞在回想着什么,“想到什么了?”


    秦莞抬眸看着燕迟,“刚到清晖园的第一夜,半夜的时候我曾听到有人唱戏。”


    燕迟蹙眉,“第一夜?是双清班?”


    秦莞摇了摇头,“不像,因为那唱戏的声音有几分哀伤悚然,就是……不太像正常人唱出来的感觉,当时我觉得很奇怪,还问过白樱和茯苓,可是她们都说没有听到。”


    都说没有听到……


    燕迟看了看刘仁励的袍子,“你觉得是那个人?”


    摇了摇头,秦莞走向刘仁励的身体旁边,“不确定,只是听到了声音,可我总觉得,这个府邸之中,一定还有人对戏班子了解颇多,别的不论,就说庞老爷年年都要请双清班来就足以让很多下人都熟悉双清班。”


    秦莞也打量起了刘仁励身上的旧伤,“这伤至少在十年以上了。”


    “是什么伤?”刘仁励肩上的伤疤已经不显狰狞可怖,然而却不是常见的成线条装的愈合伤痕,而是一个椭圆形状的不太规则的伤疤。


    秦莞细细打量一瞬,“像箭伤,却又比箭伤的范围大,看起来……像长枪挑出来的伤痕。”


    一说起长枪,燕迟立刻眯眸,半晌之后道,“的确像。”


    燕迟也使长枪,自然明白秦莞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刘仁励的伤痕愈合多年,他并非医者,自然想不出最开始的伤口是什么样子来,第一次验尸的时候秦莞看到了旧伤痕却未细究,眼下推敲起来,秦莞和燕迟不约而同再次想到了当年的案子。


    “看来还得去查一查刘运同早年间有无遇过什么危险。”


    虽说要查,可到底年代久远,燕迟一时也无把握。


    秦莞便又检查了刘仁励的全身上下,这一看,便又看到了刘仁励脚后跟和小腿之上有几处轻微的擦伤,秦莞一一记下,命茯苓回去取了祛晦香来便开始准备剖验。


    秦莞既然断定刘仁励为溺死,便并未剖验全身,只朝着胸腹而去,半个时辰之后,秦莞一边清洗手上的血污一边道,“气管和口鼻处皆有白色浮末,此外气管之中还发现了一点疑似污泥,两肺膨大,表面湿润且有血斑,确定是溺死无疑,未发现中毒和迷药等物,胃里多为积液,当是被扔入荷塘活活溺死无疑。”


    燕迟凝眸,“看来此案和戏班脱不了干系。”


    秦莞点点头,外面茯苓又换了一盆水进来,秦莞连着洗了许多次才洗干净,然而她袖口之上还是沾染了一点血污,燕迟眉头微皱,“又弄脏了。”


    秦莞弯唇,“无碍,一点点,回去洗掉便是。”


    燕迟没说什么,看着秦莞被冻得有些发红的耳垂道,“行了,我先送你回去,外面太冷了,等汪知府那边有了消息我再去找你。”


    秦霜和秦琰都不见了,秦莞想了想便点了头,“不用送我,我自己回去便是。”


    燕迟唇角微沉,似乎有些不满,然而对上秦莞清亮的眸子到底没说什么。


    “那好,你去吧。”


    燕迟说着将秦莞送出门便不再动,只看着秦莞走的不见了才又朝荷塘的方向去。


    这边厢茯苓叹了口气,“小姐原先还遮掩着,眼下大家都知道您会验尸了。”


    秦莞苦笑一下,在锦州初初醒来之时她身份低微,秦府的蒋氏又是个颇为迷信之人,遮掩一二自然是为了不横生枝节,可到了这里,一来情势由不得她遮掩,二来她自己也没了先前那迷茫无助只想着自保的心思,无论是医术还是验尸之术,前者可救生人,后者可告慰死者,到了必要之时又何须再遮掩,第三,也是极重要的一点,这一次燕迟在她身边,她总觉得燕迟不仅不介意她这验尸之术,甚至还只信她,不仅信她,似乎还想让她一展女子精于此道的风采,这感觉对秦莞而言,实在是有种说不出的纵容宠溺之意。


    于是,她顺水推舟得了这风头,若有人觉得她验尸便是不吉之人,又或者觉得她身为秦氏之女却操了贱役十分卑贱,那她也没什么好说的,夏虫不可语冰。


    “知道了又如何?我能别人所不能,精别人所不精,又没有伤天害理,还能查明真相给死者以告慰,又有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呢?”


    秦莞语声沉定,茯苓苦笑道,“话是这样说,奴婢只担心您往后嫁不出去……”


    “这个……”秦莞笑意浅淡了一瞬,“不用担心。”


    茯苓仍然是苦哈哈的样子,秦莞一抬眸,却见前面路口处常氏带着庞嘉言站在那里,秦莞一怔,只见常氏眼角的伤口已经消了,而今日她涂了粉,不细看便看不出什么。


    “夫人。”秦莞迎了上去,福了福身。


    常氏也一福身,微笑道,“九姑娘今日又帮忙验尸了?”


    常氏说着话,扫了一眼她带着血点的袖子,秦莞点点头,“是啊,刘运同出事了。”


    常氏微微颔首,“我知道,本来今日也不打算出来的,可府上又出了事……”


    秦莞便安慰道,“夫人不必担心,汪知府会查清楚的。”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常氏语气悠悠的,可半分没有庞辅良那般的沉凝急切,且刘仁励是庞辅良的老友,而常氏却半分都不为刘仁励的死感到同情或是遗憾。


    “这府上,早晚都是要出事的。”


    常氏淡笑着说了一句,秦莞微愕,“夫人此话怎讲?”


    常氏没有说话,只道,“九姑娘见过嘉韵了吧?”


    秦莞一愕,当即想到了那天晚上被捉弄的事,她摇了摇头,“有一天晚上只怕遇到了庞小姐,不过没打过照面。”


    常氏面上笑意淡了下去,一双清丽的眸子映出深深的悲伤。


    “如果可以,真想让九姑娘给嘉韵看看。”


    秦莞被常氏面上的悲伤感染,忙道,“当然可以——”


    常氏有些感激,可不知想到什么,眼眶却红了,她摇了摇头,紧紧的抓着庞嘉言的手,“现在还不行,九姑娘不知道,自从嫁入这个家,我便只剩下这个躯壳了,不是我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我无能,保不住自己的女儿……”


    常氏说着说着语声微哽,庞嘉言摇了摇常氏的手臂,“母亲……”


    他语声软软糯糯的,话语里带着几分担忧。


    常氏便停了话不再说,“幸好晴娘帮忙,我嫁进来的时候佳韵才三岁,算起来,他们姐弟都是晴娘帮着带大的。”


    秦莞想到了那一日晴娘给庞嘉言做的人偶,下意识问道,“晴娘会唱戏吗?”


    常氏神色微讶的看了秦莞一眼,却道,“晴娘不会唱,喜欢看,双清班每一次来,她都要跟着我们一起看的。”


    秦莞“哦”了一声,不知怎么松了口气,看着常氏仍然透着悲色的眸子,秦莞便迟疑的道,“庞小姐的病到底是怎么……”


    庞嘉韵疯了,这一点从燕迟所言已经得了佐证,她本就有些奇怪,眼下常氏既然表达了想让她给庞嘉韵看看的意思,她自然想多问一句。


    常氏听到这话却垂了眸,这一次她沉默的时间有些长,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浮起又沉了下去,就在秦莞有些抱歉问到了不该问的且以为常氏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却忽然抬眸道,“有机会九姑娘会知道的。”


    说着常氏又看一眼秦莞的袖子,“九姑娘快回去把衣裳换了吧,九姑娘这样的人物,委实不该和这样血腥之事打交道。”


    秦莞看了看自己衣袖,“行医之人,少不得要见这些,无碍的。”


    说着又一福身,“那我先回去了。”


    常氏拉着庞嘉言转身让路,秦莞深深看了常氏一眼带着茯苓往自己客院走去。


    常氏和庞嘉言站在原地看着秦莞走远,半晌,庞嘉言才小声的道,“母亲,会好吗?”


    常氏点点头“嗯”一声,“会,当然会。”


    ……


    ……


    “小姐,庞夫人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没有保住自己的女儿?”


    茯苓问出的话正是秦莞在想的问题,然而眉头皱了半晌,秦莞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可庞嘉韵的疯一定有问题,一定有缘故……”


    茯苓摸了摸自己手臂,“这府里真是怪事多,可惜现在咱们是走不了了。”


    秦莞神色凝重,“已经死了三个人,相信也快结束了。”


    秦莞这么说着茯苓又是背脊一凉,当下拉着秦莞快步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了院子,秦莞自然第一时间梳洗更衣,然而一边做这些,她脑海之中却一直是挥之不去的常氏的影子,常氏微红的眼眶,哀伤绝望的眼神,总让她觉得这庞府之中藏着的不止一个秘密,除了常氏自己时常被庞辅良殴打之外,一定还有别的秘密。


    换完了衣服,秦莞一时留在了院中并未出去,按照燕迟说的意思,等外面查探的有了结果就会来找她,秦莞就这般等着,可一直等到了下午时分都没等来燕迟,不用想,定然是查探又遇到了难处。


    查案并非一朝一夕之事,秦莞也不着急,直到了天色将黑用过晚饭,秦莞才有些坐立难安了,这一整日不可能什么都没查出来,而不管查出了什么,她还是想早些知道的。


    秦莞坐在窗边,正觉有些心身不宁,忽然,茯苓指着窗外道,“小姐,看那是什么……”


    秦莞回神,顺着茯苓所指看过去,却见整个清晖园西北方向竟然不知何时亮起了一道火光,随着那火光升起的还有浓浓的黑烟——


    秦莞身子一直,墨瞳狠颤!


    火!第四种死法!


    秦莞一瞬间便站了起来,“走,去看看!”


    秦莞一颗心揪紧,出门的步伐之快连斗篷都忘了披,茯苓见状去抓了斗篷拿着,和白樱一起跟在了秦莞之后跑出去,秦莞这边的动静惊动了秦霜,秦霜一出门,也一眼看到了那火光,便也没犹豫的跟着秦莞一起往外走。


    “好端端的怎么会着火?!”


    秦霜有些怕火,说话的语声都有些发颤,秦府最后的那场大火带走了蒋氏和秦琛的性命,她现在想起来也仍然心有余悸。


    秦莞没回答秦霜的问题,她只觉一阵心惊肉跳!


    燕迟说的是对的,庞府的案子一定和当年的黄金大劫案有关,前面已经有了三个巧合,这四个巧合更加佐证了燕迟的说法,那么放火的是谁呢?


    只要抓到放火的人就能抓到凶手!


    秦莞一颗心鼓跳如雷,汪怀宇和燕迟都在府中,且燕迟交代过汪怀宇,汪怀宇一定会有所防备的,在这等防备之下凶手放火无异于自投罗网!


    秦莞刚走出院门不久,后面秦琰也跟了上来,而府中下人们显然都被这场火势惊着了,皆是在朝着西北方向走去,很快,秦莞看到了一座三层的小楼,那小楼在整个清晖园的西北方向,位置稍微有些偏僻,却离她们住的客院较近,而如她所想的那样,汪怀宇的确有了戒备,因为等她跑到了小楼不远处的时候便看到了小楼之外围着许多人。


    燕迟,燕离,汪怀宇,并着府衙的衙差和清晖园的下人,全都在这里。


    府衙的衙差和下人们已经开始被吩咐着救火,燕迟和汪怀宇则神色凝重的盯着小楼之内,秦莞径直跑到了燕迟的身边,“怎么回事?放火之人可还在?”


    燕迟见秦莞跑过来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尽量让她站的远一些,又点头,“在里面——”


    秦莞墨瞳一缩,忙朝火场之中看去,只见火势是从下往上蔓延的,眼下一楼的火势汹汹,火舌正蹿上二楼的窗户,秦莞听到燕迟话运极了目力去看,却在浓烟之中看到了一道娇小的身影。


    秦莞眉头一皱,“那是——”


    汪怀宇语声复杂道,“是庞家大小姐,半个时辰之前有人说庞家大小姐跑出来了,当时我便让衙差们留意着帮忙找一找,没多时,这里就起火了,我们也刚到。”说着他也懊恼的一叹,“怎么会是她,她疯了,年纪又小,怎么可能……”


    秦莞也双眸微睁,她怎么也没想到放火的竟是庞嘉韵?!


    按照他们的推断,凶手若是和当年的案子有关,一定会出现第四种杀人方法,也就是放火,可眼下放火真的出现了,火却是庞嘉韵放的……庞嘉韵是杀人凶手?!


    秦莞的眉头越皱越紧,如果庞嘉韵是杀人凶手,那被杀的人呢?


    “庞老爷呢?”秦莞当即一问。


    话音刚落,一群人身后便传来了脚步声,秦莞以为是谁,一转头,却见是庞友德跟着庞辅良走了过来,秦莞心中疑窦顿时更深了一层,凭燕迟和她的推测,当年之事应该和清筠、刘仁励以及庞辅良有关,可现在,火放起来了,庞辅良却在外面?


    难道庞嘉韵放火只是个意外?!


    这想法刚落定,一声骇人的尖叫猝不及防在众人头顶响了起来。


    秦莞一惊,下意识抬头看去,这一看,却见一道影子从这座小楼三楼落了下来,所有看到这道影子的人都下意识的往后一退,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不知是什么重物重重的砸在了众人面前的台阶之上。


    变故来的太快,便是燕迟也没反应过来。


    而刺目的火光之下,秦莞将庞宜文满是鲜血的脸看的分明。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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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少追妻路漫漫》 【已完结,放心入坑】安城发生了一件前所未闻的奇事!啥事?帝爵太子爷竟然有儿子了!墨楚希懵逼,他明明还是未婚!哪里冒出来的儿子!多了一个儿子也就算了,啥!还有一个女儿!狭窄的车厢里,墨楚希将女人拦住,“言小姐,请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嗯?”“……”某日清晨,小包子牵着大包子的手,眨着水灵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墨楚希。

天师除灵日常

阔太太的心事

再活一次,还记得前世记忆,我是怎么逃过孟婆汤的?不过也好,又有了一辈子的时间,我可以实现上辈子当阔太太的梦想了。

攻略?我满级疯批,驯养病娇反派

【疯批病娇男主vs更恶更疯女主,双洁+女强+穿书+系统+男主读心术】 姜黎带着系统穿书了,任务是攻略反派,阻止他黑化。 姜黎表示,这是什么做舔狗的任务?我没有兴趣。 然后她就看到了躺在那里衣衫凌乱的秦诀。 姜黎沉思片刻,认真询问:我要是只攻略身体,算攻略成功吗? 系统007号:???我们是绿色健康的系统体系,请宿主收起你那不健康的想法! 姜黎:我觉得绿色不吉利,要不你换个颜色,比如……鹅黄? 系统007号:……别以为你加个鹅字,我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了! 全程偷听了姜黎和系统对话的秦诀:“……” 呵呵……希望这个满脑子废料的攻略者,能比前两位活的更久一点。 死的太快,就太无趣了。 鉴于系统严词拒绝了姜黎换个颜色的提议,所以她火速制定了第二方案。 她笑眯眯的看向秦诀:长夜漫漫,来聊一下咱俩的婚事吧! 秦诀:???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娶你了? 姜黎表示:没事,我答应了就行。 所以说,搞什么情感攻略阻止黑化啊,多没新意,要玩儿就玩儿点儿大的。 走反派的路,让反派无路可走……她当女帝,将他从此囚于深宫,让他再也不能作妖,这不香吗? 系统007号:……救命,反派疯,我的宿主比反派还疯! 求你清醒一点,我只是让你攻略反派,不是让你当反派啊喂!

炮灰女配她在修真界疯狂打脸

无CP,成长流,会报仇,有私设一朝家门祸事,她被青梅竹马背叛,眼睁睁看着家人惨遭杀害。 就在前往寻求庇护的途中,她做了个梦,在梦里,她将会拜入三大仙门的玄灵宗,成为团宠小师妹的挡箭牌,惨死秘境。 醒来后,她果断跑路,挡箭牌谁爱当谁当,她反正不干。既然修仙之路注定孤独,那她干脆踏破天堑,捅碎这窟窿,专治各种不服! ·都说穷逼别炼丹,一个丹炉的价钱就能叫你泪流满面。别管,穷逼有穷逼的省法。 傅音默默掏出铁锅,大火爆炒,直接炼出全天然无杂质极品丹药,关键还能补铁。 众人:??听闻传言,画符界嗤之以鼻,画符效果归结于符纸品质,符纸越贵效果越好,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蹭上来的。 结果傅音捡了根破树枝就在烂菜叶子上画了起来,直接爆出极品灵符。 他们:???这世界是癫了吗?众人(哭):叫你惹她,这下老实了吧?

高冷学弟乖一点

七年前的苏瑾冷心冷情,桀骜不驯,烟不离手,酒不离口。 是家长嘴里不服管教的不良少女, 是同学眼里冷漠狠戾的高岭之花。 直到遇见了干净明朗的程逸, 她动了心,戒了酒,戒了烟。 她这个人,从不喜欢半途而废, 却在程逸的身上,第一次感觉到狼狈。 于是她收了心,一去不回。 七年后重逢故人,曾经干净如雪的少年,成了酒吧一侧,吞吐烟圈,千杯不醉的暗夜妖精。 一别经年,我终是,活成了你的模样。

重生敦煌,我在大漠种田经商

【架空汉朝,敦煌玉门关,生活日常,种田经商,复仇虐渣,有金手指,不洗白,】沈昭刚重生回到十四岁这年,就被人推下河沟,脑袋碰到石头上,差点归西。 好在她命大又苏醒过来,趁未来祸事还没发生,赶紧让爹娘去秦家退亲避祸。 秦家那个火坑,谁爱跳谁跳,最好让秦翊跟他心上人锁死。退亲后,沈昭着手挣钱救长兄,但要短时间赚到一万多钱,着实太难。 好在她有金手指,可以从异界购买旧衣服出售,二十钱可以买一大包,真是一本万利。 接下来,她家生意越做越大,西域骆驼大宛马,中原丝绸与瓷器,她要在丝绸之路开辟一方独属于自己的天地。 只要有钱有粮有武器,整个天下也能轻松打下。

港夜沉溺

港城靳家,坐拥千亿家产,掌握着整个港城的经济命脉。靳泊礼,靳家的话事人,温雅绅士,克己复礼,举手投足贵气不凡,是谦谦君子。 顾听晚曾在宴会上遥遥的见过一面。男人被簇拥在人群中央,眉眼清隽,温文儒雅,是高不可攀的天上月。 却从没想到。有一天顾听晚会被他逼至角落,如同困兽般,无处可逃。 她慌张又无措:“我有喜欢的人!”男人低眸,将她困在怀中极淡的轻笑。 “我知道,但...” “那又怎样。”——顾听晚清醒的沉沦。她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与靳泊礼没有以后,所以在离开的那天很平静。 却被靳泊礼堵在门前。男人一步步的将她逼退回去,含笑的神色让顾听晚遍体生寒。 吻亲昵的落在她的额头,嗓音冰冷到了极点, “抱歉,宝贝。”笑容彻底散去,笼罩下一层压迫与失控, “你走不了。”

九零考古之手札

1995年盛夏,米国Y校向本校在读博士苏筱晚发出了劝退的邮件通知,数日后,苏筱晚拖着行李在骄阳下孤身离校,脸上露出淡淡的冷笑。 时隔两年,接到棘手项目的沈魏风几乎被人手问题折磨到撞墙,这时刚从米国来的苏筱晚出现在他的面前。 ——咦?不就是那个遗失了我方重要星象资料的苏筱晚?看着这么弱不禁风,弄到大西北去能干什么? ——这不是两年前的那个交流团的负责人沈魏风?怎么看着灰头土脸的,可没以前那么干净帅气了! 不行,不行!这个苏筱晚绝对不行! 下定决心拒绝苏筱晚加入考古项目的沈魏风内心充满了抗拒…… 可苏筱晚却暗下决心:你沈魏风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一边是大西北的漫天风沙,一边是一身国外做派的女外援…… 焦头烂额的沈魏风到底该何去何从……

快穿偏执反派求喂养

作为一个合格的大佬,薄野黎到哪儿都是牛批轰轰的存在,直到她绑定了垃圾回收系统。 垃圾回收??! 谁是垃圾? ** 少年满眼郁气:这封情书,除了我,你还要给谁? 教授将她堵在墙角:他们都喊你师母了,你还不嫁我? 冷酷霸总:财产全部归你,你归我! —— 系统:宿主我们的任务是教渣渣做人,不是教反派恋爱啊喂! 本文又名《反派是个没有感情的撒娇包》

在女尊做大佬妻主

【【2019云起华语文学征文大赛】参赛作品】 苏灵乔重生了,回到了自己刚开始为一个男人死心塌地付出时。 前世一根筋,最后只落得个至亲惨死、不得好死的下场。 再来一遭,仇要报,但男人什么是不存在的。 只不过……有人黑了脸。 “妻主莫不是忘了,一日为妻主终身为妻主?” 苏灵乔只好一脸认真劝退,“我欺师灭祖、大逆不道……” “为师让你欺让你灭。” 苏灵乔:…… 【女强男强,认真撒糖、不正经修仙】 【女尊】【不喜勿喷】【作者只是个憨厚的码字工】

隐婚,天降巨富老公!

苏贝打死也不会想到,临时抓了个 “司机”结婚,抓到的竟然是堂堂陆氏集团的掌权人陆赫霆。婚后,她带着双胞胎认真工作养家糊口。 丈夫是司机有什么关系?她这娱乐圈女王的名号不是白来的,自己选的男人,自己养得起! 直到有一天,她看到娱乐圈最神秘矜贵的男人,戴着跟自己同款的婚戒。 她才知道,自己的婚戒,竟然是价值过亿的限量版!陆爷垂眸轻笑:“好巧,我们还有同款双胞胎儿子。”

他的小玫瑰甜又野

【重生+虐渣+甜甜甜宠】 上辈子,沈念错信心机女,认贼为母,最后落得家破人亡,自己也惨死的下场。 重生回到初二,这个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她发誓一定要改变上辈子的命运。 也打死不敢再欺负那个自闭少年了。 甚至把他当祖宗似的捧着宠着哄着。 可渐渐的,她发现不对劲了。 自闭少年好像不自闭了。 而且竟然还反过来欺负她了。 沈念,“???” 【本文立意,玫瑰和少年至死不渝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