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出现了一个笔误。

  就是伊贺的忍者们刚来到不知火里时,炎魔做自我介绍时,说他是第17代目炎魔。

  这里我写错了,炎魔是第12代目,我写high了,和风魔搞混了,风魔他才是第17代目。

  因为我只能更改3天以内的章节,所以那一章我已经无法进行更改了,只能在这里发一段文字补丁。

  总之大家只要记得炎魔是第12代目便好。

  *******

  *******

  时间倒转回绪方还没有冲进吉原去救瓜生之前——

  瓜生秀什么的,源一根本不认识。

  所以大叔刚才所说的话,源一根本听不懂。

  他只从绪方的表情中看出绪方应该认识这个瓜生秀。

  在绪方决定将这大叔交给源一、自己孤身一人前往吉原后,源一也不说多余的废话,背起大叔就跑。

  虽然源一戴着副面具,但根据他头上的白发,苍老的声音,以及露在衣服外的布满褶皱、没有光泽的皮肤,稍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人已是一个老人家了。

  在源一背起大叔、开始奔跑的时候,大叔吓了一跳。

  “足下……”虽然快没有说话的力气了,但大叔还是用惊愕的语气朝源一问道,“您……没问题吗?”

  “什么东西没问题?”源一问。

  “你这么大年纪了……还背着一个人奔跑……真的没问题吗?”

  “哦哦!你说这个啊。”源一哈哈一笑,“我的身体还没衰老到连个年轻人都背不动的程度。”

  对于源一来说,年纪大概在40来岁左右的大叔,的确是年轻人。

  明明背着一个大活人,源一却仍然能健步如飞。

  没一会的功夫,便冲出了这条小巷。

  望着正背着自己疾奔的这个老人家,大叔脸上的疑惑之色渐渐被错愕和震惊所替代。

  “足下……请问……您头上的这些白发真的不是染的吗?”

  大叔本来想直接问源一年纪。

  但觉得直接问一个陌生人的年龄,可能有些失礼,于是换了一个更加委婉的说法。

  “我其实非常想把我的头发染成黑色,这样显得我年轻些。”源一用一句俏皮话回应了大叔刚才的这个问题。

  哒哒哒哒……

  就在这时,源一和大叔双双听到身后传来朝他们这紧逼的脚步声。

  二人同时向后望去。

  只见3名黑衣人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紧跟在源一他们二人的身后。

  这3人正是瞬太郎刚才分出去追捕大叔的忍者。

  “不知火里的追兵吗……”源一低声道。

  “真是阴魂不散……”大叔的脸色一沉,“足下,从他们的步法来看,他们应该都是擅长潜行术的忍者,我觉得我们应该灵活运用地形来将他们甩开……”

  大叔的话还没说完,源一便笑了笑。

  “年轻人,你在说什么傻话呢。”

  “你刚才所说的这个方法,是只有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才会用出的最低级的方法。”

  “我16岁就脱藩、成了一名云游四方的浪人。”

  “自我开始云游四方至今,已有48个年头。”

  “我现在就来告诉你——经历了48个年头的历练,所总结出来的‘在被敌人追杀时的最优逃跑法’是什么吧。”

  “最优的逃跑法就是……”

  刹……

  源一突然将双足一顿。

  身子因惯性而向前滑动了一段距离。

  没有穿鞋的源一,其脚底的厚密老茧擦着石砖地,发出“刹”的声音。

  “直接把来追杀你的敌人干掉。”

  “只要没有人来追杀你了,你就可以悠哉游哉地跑路了。”

  源一一边说着,一边背着大叔缓缓转过身去,面向那3名就快要杀到他跟前的不知火里忍者。

  用左手托着背后的大叔,用右手缓缓拔出左腰间的阳神……

  “稍微忍忍。”源一轻声道,“待会可能会有些晃……”

  ……

  ……

  间宫他们老早就睡下了。

  睡得正香甜时,窗户所在的那个方向传来吵闹的声响。

  间宫率先被吵醒,并缓缓睁开双眼。

  在睁眼的同时,用不解的语气在心中暗道着:

  ——为什么绪方君和源一大人这次回来的动静这么大啊……

  间宫是所有人中,唯一一个知道绪方和源一每天深夜都会出去猎鼠的人。

  因为熟知源一是那种即使拦着他,他也会固执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人,所以间宫对绪方和源一每天深夜的“猎鼠”都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在听到窗户外面传来嘈杂的响声后,间宫便自然而然地认为是绪方和源一他们回来了。

  他们二人每次外出和回来,都静悄悄的。

  唯有这次闹出了很大的声音。

  这么大的声音,都足以将牧村等人都给吵醒了。

  间宫一边抱持着疑问,一边缓缓睁眼向窗户那边望去。

  刚看到窗边的景象,原本还睡眼惺忪的间宫便直接因惊讶而睡意全无了。

  “源一大人。”

  间宫急忙起身,朝正背着大叔、站在窗边的源一问道。

  “这人是谁?绪方君呢?”

  就如间宫刚才所想的那样——源一他们此次回来的动静太大了,大到都可以把牧村他们也给惊醒了。

  牧村他们此时也纷纷醒了过来,在瞅见源一背着个陌生人后,纷纷出声询问源一这是怎么回事。

  源一是故意把此次回来的动静闹大些,好让间宫他们起床。

  “这些事情,说来就话长了,之后再慢慢跟你们解释。”源一一边说着,一边将背上的大叔放了下来,“现在先救这个年轻人吧,这个年轻人流了很多血,得快点治疗。”

  在被源一从背上放下时,大叔全程用像在看长了两个脑袋的异形的目光,看着源一。

  “足下……您的头发真的不是染的吗?”

  就在刚才,大叔亲眼目睹了源一是怎么一边背着他,一边漂亮地用单手挥刀,解决了那3名刚才紧跟在他们身后的不知火里的追兵。

  以及是如何面不红气不喘地背着他这个大活人,一路跑到这里的。

  “我刚才都说了,如果可以的话,我非常想将头发染回黑色。”

  ……

  ……

  源一背了个不明人士回来——这么大的事情是不论如何都瞒不了琳的。

  于是源一也只能无奈将琳叫醒,同时也将阿町给叫醒。

  源一领着琳和阿町回到他们这些男人所居住的大房间内。

  牧村主动将他的被褥让了出来,供这个大叔平躺、休息。

  略懂医术的间宫跪坐在大叔的身旁,用手头仅有的疗伤用品给大叔做着紧急治疗。

  牧村、浅井、岛田3人则不见踪影——牧村和岛田去找专业的医生,浅井去准备热水。

  瞅见躺在榻榻米上的大叔后,琳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

  “伯公,这人是怎么回事?还有,绪方一刀斋呢?”

  “绪方君他因为一些事情,要待会才能回来。至于这个人……我其实也不知道他是谁。我知道他刚才正被不知火里的许多忍者追杀。”

  琳皱紧眉头:“不知火里的忍者?”

  在听到“不知火里”这个词汇后,阿町的脸色也变了变。

  阿町比谁都清楚,能被大量不知火里的忍者所追杀的人,只有2种——某个刺杀任务中目标,或是不知火里的叛忍。

  阿町快步走到大叔的身边。

  刚走到大叔的身边,借着昏暗的烛光,阿町清楚地看到了这大叔的脸。

  在看清这大叔的脸后,强烈的震惊直接让阿町的一双美目圆睁,抬起双手捂住自己那因过度的惊讶而张大的嘴。

  “庆、庆叔?!”

  阿町的这声“庆叔”刚落下,因疼痛而紧闭着双眼的大叔猛地睁开双眼。

  朝站在他旁边的阿町看去,在看到阿町的脸后,大叔露出了和刚才的阿町近乎一模一样的错愕神色。

  “阿町……你……怎么会在这……?!”

  ……

  ……

  绪方背着恢复了冷静的瓜生,奔驰在返回旅店的路上。

  乖巧地趴在绪方背上的瓜生,时不时地侧过头看看绪方的脸。

  然后伸出手指捏了捏自己的脸。

  “我真的没有在做梦……”

  这已经不知道是瓜生第几次说这句话了。

  “你没有在做梦。”

  这句话,绪方同样也不知道说多少次了。

  “绪方大人。”瓜生用一副小心翼翼的口吻朝绪方问道,“您……好过分啊……您竟然一直都在吉原……骗了我这么久……”

  说罢,瓜生朝绪方投去一道带着几分怨嗔的目光。

  “抱歉。”绪方露出带着些许歉意的表情,“因为一些比较复杂的原因,我要潜入吉原里面。”

  “我没法用真面目示人,因此就只能戴个人皮面具,伪装成‘真岛吾郎’来掩人耳目了。”

  “原因……?”

  “等之后有时间了,再慢慢跟你解释。”

  “记得帮我保密哦。”

  绪方偏转过头,朝身后的瓜生微笑道。

  “如果让所有人都知道‘真岛吾郎’就是‘绪方逸势’的话,我会很困扰的。”

  “嗯!”瓜生用力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淡淡的兴奋,“这是我和绪方大人您之间的秘密,我绝对不会将这个秘密告诉其他人的!”

  朝瓜生投去一道赞赏的目光后,绪方将视线重新转回到前方。

  “话说回来,我还没问过你呢——那个和你一起合力将‘垢’送出不知火里的忍者叫什么名字啊?”

  “竟然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帮‘垢’们脱离苦海,那他肯定是个很善良的人吧?”

  “嗯,他叫庆太郎,是个很温和的人。”瓜生轻声道,“相比起忍者,他更像一个每天会花很多时间来修剪自家盆栽的叔叔。”

  “我很尊敬他,所以我平常都称他庆太郎大人。”

  “哦哦……庆太郎啊……”绪方轻声嘟囔着,“庆……嗯?”

  绪方的瞳孔以明显的幅度缩放着。

  “庆……”

  这个字眼对绪方来说非常地熟悉。

  一个猜想突然自绪方的脑海中冒出。

  察觉到绪方的表情有异的瓜生,朝绪方问道:

  “绪方大人,您怎么啦?”

  “……瓜生,抓稳了。”绪方没有回应瓜生的这个问题,而是让瓜生抓稳了,“我要加快速度了,然后也别说话了,免得咬到舌头。”

  说罢,绪方开始集中注意力,将本就已是差不多全速前进的速度再稍稍提快了一些。

  绪方现在只想快点回到他们栖身的旅店。

  好验证一下他刚才的那个大胆猜想对不对。

  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到他们栖身的旅店,顺着窗户回到房间后,绪方便见到了齐聚一堂的琳等人。

  以及正躺在榻榻米上的大叔。

  大叔上半身的那沾满鲜血的衣服已经被脱掉。

  原本插着苦无的地方已经包上了厚厚的麻布。

  虽然伤口处已漂亮地包好了麻布,但还是隐约见到有血从伤口那渗出来。

  间宫坐在一旁,拿着个捣药钵,像是在调配什么药物。

  阿町跪坐在大叔的脑袋边上,认真地用毛巾擦着源源不断从大叔的脸上渗出的汗珠。

  在绪方背着瓜生、顺着窗户进到房间内后,房间内所有人的目光便都集中在了绪方的身上。

  先是源一背着个没见过的大叔回来,现在又轮到绪方背着个没见过的女孩回来。

  琳等人还没来得及询问绪方他背上的这个女孩是谁,瓜生便率先一脸焦急地冲躺在榻榻米上的大叔喊道:

  “庆太郎大人!”

  听到瓜生的声音,大叔将双眼睁开一丝,朝绪方和瓜生所在的方向看过来。

  一丝淡淡的笑意在大叔的脸上浮现。

  “太好了……”大叔用虚弱的语气说道,“小秀……你没事……”

  绪方放下背上的瓜生,任由瓜生扑到大叔的身旁,仔细查看大叔的现况。

  而在将瓜生放下后,绪方默默地来到了阿町的身旁。

  “阿町,这人……”

  绪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阿町便一边继续给大叔擦着汗,一边用带着浓郁的急切、担忧之色的情绪在内的语气说道:

  “阿逸,他就是庆叔!”

  “……真的是他……”绪方喃喃道。

  绪方偏转过头,认真打量着大叔——也就是庆太郎。

  庆叔的脸色仍旧苍白,五官因痛苦而拧在一起,为了减轻自己的痛苦,双手攥紧着身下的床褥。

  不论阿町怎么擦拭,庆叔脸上的那因疼痛而冒出的汗珠就是擦不完。

  “你们没去叫医生过来吗?”绪方朝旁边的琳等人急声问道。

  “当然有叫。弥八和胜六郎他们两个一早就去找医生了。”琳回答道,“但是这个时间,所有的诊所都关门了。”

  “而且并不是所有的医生都能治刀剑创伤。”

  “弥八和胜六郎刚才好不容易带来了一个医生。但那医生并不会治疗这种刀剑创伤,他只会治疗普通的小病。”

  “现在弥八和胜六郎仍旧在寻找会治刀剑创伤的医生。”

  “只不过不知他们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样的医生。”

  “我已经给他做了紧急的包扎,并简单地治了下伤口。”这次换间宫发言,“但我毕竟不是专业的医生,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我现在调配一些能够止痛的药给他。”

  “服了我这药,能让他稍微好受一些。”

  “医生吗……”绪方的脸色一沉。

  现在这个时候,几乎所有的诊所都关门了,连医生都找不到,更别说还要找来一个恰好会治刀剑创伤的医生。

  虽然间宫已经做过简单的伤口处理,但间宫的这治疗很明显根本不够,还是有血从庆叔的伤口中渗出,染红包扎用的麻布。

  ——要去哪找能够治疗刀剑创伤的医生?

  绪方焦急地自问着。

  这个问题刚在心中问出,一张人脸突然从绪方的脑海中蹦出。

  随着这张人脸在脑海中的出现,绪方的表情一呆。

  然后下意识地低声呢喃道:

  “我知道哪里有会治刀剑创伤的医生了……”

  ……

  ……

  江户,北风屋。

  “快看呐,千叶,小猫咪开始吃东西了呢。”

  “哎呀,真可爱~~快,近藤,拿更多的鱼干过来。”

  现在明明已经是凌晨时分了。

  但北风屋中的某座房间仍旧亮堂着。

  北风屋的东家对待他所雇来的近藤和千叶非常地厚道。

  不仅管吃还管住。

  这座房间就是近藤和千叶所住的房间。

  此时此刻,近藤和千叶都趴在榻榻米上。

  体型很雄壮的千叶,用右手的手肘抵着地面,用掌心撑着自己的右脸颊。

  体型同样很雄壮的近藤,用两只手的手肘抵着地面,用双手掌心撑着自己的下巴。

  喵~~

  他们二人的身前,有着一只黑白相间的小花猫。

  这只小猫在近藤和千叶的注视下默默地啃着鱼干。

  然后时不时地抬起头,朝近藤和千叶发出可爱的“喵”声。

  每当这只小猫发出“喵”叫,近藤和千叶的脸上都会浮现出和他们的雄壮身材完全不搭的“姨母笑”。

  这只小猫是他们两个在前些天在街边捡回来的小野猫。

  和绝大部分的猫咪的作息一样,这只小野猫也是白天都在睡觉,晚上才开始活跃。

  为了能亲眼目睹这只小野猫活跃的身姿,并和它进行玩耍,近藤和千叶这些天基本都是到快要天亮了才开始睡觉。

  像现在这样默默看着小猫吃饭,都成了他们两个每日的必修课了。

  “喂,千叶。”

  “嗯?”

  “是时候该给它起名字了呢。”

  “说得也是啊。”千叶点了点头,“是该给它起个名字了。”

  “好不容易才说动东家让我们养猫,不给它起个像样点的名字可不行呢。”

  “是啊……”千叶发出一声长叹,“为了说动东家让我们养它,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砰砰砰!

  千叶的话还没说完,外面便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听着这敲门声,近藤的千叶的眉头同时皱了起来。

  “有客人上门了?”千叶疑惑道。

  “这个时间点来买东西……谁的脑袋这么有毛病啊?”近藤没好气地说道。

  近藤的职责是保护北风屋。

  大半夜的突然有人来敲门,近藤自然有义务上前查看情况。

  近藤满脸不悦地从被窝中爬出,提起自己的佩刀,朝北风屋的大门走去。

  千叶的职位是东家的“私人医生”,这种事本不归他管。

  但大半夜有人敲门的这种事情着实有些怪异,于是千叶也提起了他的佩刀,与近藤一前一后地步出房间,赶去了大门口。

  “来了来了。”

  来到大门口后,尽管心中非常不悦,但近藤还是强压住内心的不快,一边伸手打开了锁,拉开了房门,一边用尽可能柔和的语调说道:

  “这位客人,很不好意思,本店现在打烊了,所以您要买东西的话,庆等明天再……师、啊,不!真岛?!”

  近藤的这番客客气气的撵人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出现在眼前的脸给震得说不下去了。

  拉开房门后,站在北风屋大门外的人,正是绪方。

  气喘吁吁的绪方在见着近藤和千叶后,便急声说道:

  “看来你们还没睡觉啊,那实在太好了。”

  “千叶君,能请您跟我来一趟吗?我有一个受了刀剑创伤的伤者想请您治疗。”

  ……

  ……

  在从跑来报信的忍者那获知“炎魔死了”的消息后,瞬太郎便立即率领着以周太郎为首的在本次任务中还幸存的忍者,赶回了不知火里。

  活捉那名叛忍的任务,很明显此时已完全顾不上了。

  刚回到村里,瞬太郎便清晰地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恐慌、不安的气氛。

  在“瞬太郎回来了”的消息传开后,弥漫在空气中恐慌和不安才稍稍减轻了些。

  虽说目前在“炎魔之位的竞争”中,“四天王”中仅剩的3人都有各自的支持者,但支持瞬太郎做下任炎魔的人无疑是最多的。

  声望最高的瞬太郎的归来,的确起到了几分定海神针的效果。

  刚回到村里,便立即有大量忍者围了上来,跟瞬太郎七嘴八舌地嚷嚷着。

  “瞬太郎大人!您终于回来了!”

  “瞬太郎大人!太好了,您回来了!”

  “瞬太郎人大人!一定要找到害死炎魔大人的凶手!”

  “瞬太郎大人……”

  ……

  瞬太郎的脑子现在其实也是一片空白。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完全不知道。

  跟围上来的这些忍者随便说了些什么,稳定了下大家的不安的心后,瞬太郎找上了真太郎。

  真太郎正和6名颇有地位的上忍,一脸严肃地跪坐在炎魔的房间中。

  房间中央的榻榻米上摆有着一具脸上盖着块白布的尸体。

  真太郎等人就这么围在这具尸体旁。

  瞬太郎刚进到房间、见着瞬太郎后,真太郎便立即像是见到救星了一般,长出了一口气,轻声道:

  “瞬太郎,您终于回来了……”

  “真太郎!”瞬太郎没有说半句废话,直入主题,“炎魔他真的死了吗?!”

  “……嗯。”真太郎一脸沉重地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摆置在房间中央的那具尸体。

  瞬太郎沉着脸走到这具尸体旁,掀开盖在尸体脸上的白布。

  苍老的脸庞,一道竖向划过其左眼的巨大刀疤——确确实实是炎魔的脸。

  望着炎魔的尸首,瞬太郎有种……自己似乎正飘浮着的感觉。

  有种很强烈的不现实感。

  瞬太郎自加入不知火里后,就听说过很多炎魔年轻时的事迹。

  什么曾以一己之力全灭了一整个野武士集团啦。

  什么曾成功潜入某大名的城池,偷得重要的情报啦。

  这些全都是真实存在的真实事迹。

  这样强大的炎魔竟然就这么突然死了——瞬太郎直到现在都还没有适应这个事实。

  瞬太郎沉着脸,简单地上下打量了一遍炎魔的尸体后,便发现了炎魔的嘴唇呈现诡异的紫色。

  “炎魔大人是被毒死的吗?”瞬太郎问。

  “是的……”真太郎缓缓闭上了双眼,“经我们刚才的检查,炎魔大人是中了剧毒而亡……”

  “真太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瞬太郎缓缓站起身,用像是能刺穿人体的锐利视线,投向真太郎,“你给我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事情……得先从你和极太郎外出执行任务时开始说起……”

  真太郎一点一点地将炎魔死亡的始末道出……

  ……

  ……

  在瞬太郎和极太郎双双离开不知火里,前去执行着各自的任务后,炎魔暂时放下了手头一些待处理的、但不怎么重要的事务,到村里的各处巡视着。

  炎魔突然在村里四处行走、巡看着村里的各处,是非常稀松平常的事情。

  炎魔每隔几天,就会在村里的各处巡视一圈。

  所以不论是谁,在见着炎魔在村里四处行走后,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炎魔的此次巡视,并不是毫无目的。

  他最近打算对村里的布局进行新的规划与调整。

  他此次的巡视,便是为了亲眼考察一遍村里目前的布局,为之后的布局调整做准备。

  也正因抱着这个政治性的目的,炎魔并不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巡视。

  其身后跟着真太郎。

  “四天王”是不知火里中,地位仅次于炎魔的存在。

  真太郎身为“四天王”之一,自然有那个能力和资格,来参与“调整村里布局”这种牵一发动全身的重要决策。

  炎魔此次巡视之所以带上真太郎,便是为了听听“四天王”关于调整村里布局的意见。

  真太郎走在炎魔的侧后方,全程与炎魔保持着半个身位的距离。

  “真太郎。”炎魔一边朝旁边的空地一指,一边朝身后的以真太郎为首的村里高层说道,“之后在这里兴建一座新的道场,你觉得如何?”

  炎魔的话音刚落,真太郎点头应和道:

  “我觉得不错。目前村里的各座道场太小了些,的确该建一座更大、更宽敞的道场。”

  炎魔和真太郎就这么一边在村里缓步巡视着,一边交换着关于调整村里布局的意见。

  现在虽然是晚上,但仍有不少忍者在村里的各处走动、做着各自手头上的事情。

  在见着炎魔和真太郎后,这些忍者们立即像是条件反射般向他们行礼问好。

  “炎魔大人,贵安!”

  “炎魔大人,!”

  ……

  每名见着炎魔的忍者,都恭敬地单膝跪下,向炎魔行礼。

  而炎魔也不断摆着手,跟众人示意问好。

  在又跟一名向他行礼的忍者摆手示意后,炎魔冷不丁地发出一声轻叹。

  “真太郎……”

  真太郎立即应道:“我在。”

  “现在仔细一看,村里的忍者……真是越来越少了啊……”

  炎魔的语气很轻。

  轻到真太郎差一点就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在听到炎魔这句带着几分惆怅的感慨后,真太郎抿了抿嘴唇。

  沉默片刻后,真太郎启唇轻语:

  “炎魔大人,我们现在成了幕府的御用忍者。”

  “只要我们抓住这个宝贵的机会,努力发展自身。”

  “总有一天,我们不知火里定能重现200年前太阁大人还健在时的盛况。”

  “我一直以来,都坚信着这点。”

  太阁——也就是丰臣秀吉。

  200年前,不知火里投靠了丰臣秀吉,在丰臣秀吉的扶持下,不知火里迎来了第一次的爆发式发展,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全盛期。

  虽然这全盛期仅仅只是昙花一现,但那段时期毫无疑问是所有忠于不知火里的忍者们最骄傲、自豪的一段历史。

  听到真太郎的这番回答,一丝淡淡的笑意在炎魔的脸上浮现。

  “嗯。你说得对,真太郎。”

  原先蒙在炎魔脸上的那一层薄薄的惆怅于此时消散了些许。

  “走吧,真太郎,我们再去那边看……唔……!”

  话还没说完,炎魔便突然猛地抬手,捂住自己的胸膛。

  脸庞变成诡异的紫红色,五官因痛苦而扭曲在一起。

  身子直接扭曲成一团,身体前倾,跪倒在地。

  这突发的异变,不仅吓了真太郎一跳,也吓了周围的忍者们一跳。

  因为炎魔和真太郎此时恰好走在一条人蛮多的道路上,所以在炎魔突然满脸痛苦地跪地后,真太郎、以及周围的其他忍者们立即围了上来。

  “炎魔大人!”真太郎刚扶住炎魔,便瞧见炎魔的嘴唇成诡异的紫色,身体以骇人的频率痉挛着。

  真太郎没做半点犹豫,在扶住炎魔后,他便立即朝围在周围的忍者们喊着:

  “快!快把炎魔大人抬去治疗!”

  ……

  ……

  “……事情就是这样。”真太郎在说到这时,声音微微发颤,“将炎魔大人抬去疗伤后,尽管已经不惜代价地进行治疗了,但还是没能将炎魔大人救回来。”

  “……”知晓了事情的始末后,瞬太郎抬起手,按住有些发胀的脑门,“有查清炎魔大人是怎么中毒的吗?”

  “在炎魔大人出事后,我就立即派人去将今天负责烹制炎魔的饭食的人统统控制住,并着手调查是今天的哪样食物、哪样饮水,以及哪样餐具出了问题。”真太郎回答道,“但现在还没查出结果,可能还需再等上一会。”

  “伊贺的那些忍者们呢?”瞬太郎追问,“伊贺的那些忍者们现在在哪?”

  炎魔突然被害,中毒身亡——那帮前些天突然来访并在他们不知火里暂住下的伊贺忍者们,自然而然有着极大的嫌疑。

  听到瞬太郎的这个问题,在场的以真太郎为首的一众忍者们脸色一沉。

  “在炎魔大人出事后,我也第一时间派人去找伊贺的忍者们。”真太郎沉声道,“但我的人在去到伊贺忍者们的住处后,却发现人去楼空。”

  “伊贺忍者们不知去哪了。”

  “而原本负责监视伊贺忍者们的8名忍者,统统被杀……”

  原本,负责监视伊贺忍者们的宗负责人,是周太郎。

  但今夜,周太郎被派去协助瞬太郎捉拿那名叛忍了,因此负责监视这帮伊贺忍者们的负责人,被临时更换为了另一名上忍。

  而现在,这名被临时更换过来的上忍,以及那些负责协助他监视伊贺忍者们的部下们,统统成了一具具冷冰冰的尸体。

  “也就是说……伊贺忍者们逃了吗……”瞬太郎感觉本来就已经有些发胀的脑袋,变得更胀了。

  炎魔中毒而亡后,伊贺忍者们突然逃了——伊贺的这帮忍者已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我有派人去找伊贺的忍者们。”真太郎补充道,“但是……直到现在,都没有关于他们行踪的线索。”

  “这帮伊贺的混账!”一名坐在真太郎身旁的上忍咬牙切齿着,“一定要把他们找出来,然后碎尸万段!”

  “找伊贺忍者这种事情,急不来。”另一名上忍此时发言道,“相比起寻找伊贺的忍者,现在很明显,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等着我们去做!”

  这名上忍在顿了顿、清了清嗓子后,一字一顿地说道:

  “现在,炎魔大人已故,村里人心浮动。”

  “为了稳定人心,我们现在需要一个人站出来!继任炎魔的大位!”

  这名上忍的这句话的话刚说完,他便偏转脑袋看向瞬太郎。

  不仅仅是他。

  真太郎、还有在场的另外3名上忍,此时都将视线投到瞬太郎身上。

  “瞬太郎。”真太郎正色道,“请您登上炎魔的大位,袭名为第13代目炎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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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百世善人陆仁甲在现实世界当中不过是一个三流专科毕业生,浑浑噩噩为了一日三餐整日奔波。   神秘的老乞丐,突如其来的“恶神系统”,成为适格者的那一刻,神秘的四大元界,多如牛毛的大千世界,精彩纷呈的小千世界纷至沓来。   “既然做好人没有饭吃,那么就让我做恶人中的恶人!”陆仁甲沉声喝道。

从岛主到国王

经营海岛,将海岛变成国家!   大海纵横,大海是他的乐园,海底有无数沉船宝藏……!   加勒比海盗的宝藏,南中国海古代海上丝绸之路,地中海威尼斯商人的沉船宝藏,波罗的海维京海盗的沉船宝藏……   丛林冒险,发现失落的文明……   印加帝国的宝藏,埋藏的夏墟,传说中的大西洲,地球史前的文明,地心的世界……   夏后氏之璜,传国玉玺,圣物金约柜,草剃之剑,佛舍利……   从陈锐获得孕海珠开始,一切变成...

花都猎人

他,曾经是军队的精英,曾多次执行各种危险的任务,立下无数赫赫战功,却因为犯了严重错误被清除出号称精锐中的精锐海军陆战队,回到都市后的他颓废的生活着,命运却始终与他开着玩笑,一系列的误会让他成了警局的常客,他曾被警察当作极度危险人物,不止一次被警察用黑洞洞的枪口抵住脑门,生与死都在一线之间,他与警察的误会将会怎样解除?   当形形色色的都市美女以各种方式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却被动的与她们产生冲突与误会...

重生传说

2003年,周行文因为一个极其可笑的原因回到了自己3岁的1986年。他欣然接受,重新来过,未来20年的波折坎坷从已知变成未知。   这样的故事到底好不好看?人在该抓住某些东西的时候是否该及时出手?你是否后悔过自己的学识和胸襟没有现在开阔?你在努力的过程中是否屡次偷懒之后却悔恨不已?   人生不能读档,望大家珍重。

替弟从军,镇北王的军功也敢抢?

秦煜穿越古代成为赘婿,替小舅子出征北境,成 “北境战神”。可没想到归京后,宋家竟欲夺其军功为废物小舅子铺路。 在妻子宋雨初默认此事的情况下,秦煜怒而与宋家恩断义绝。于是,一场围绕军功归属与忠魂守护的较量,轰然拉开序幕。 秦煜决定以战神之姿为自己与所护之人劈开一条通天之路。

傲剑天穹

百年星祭,七星坠落!   究竟是开罪了上天,还是另有原因?   身体羸弱的少年,丹田中蕴藏七星之魂,从此踏上一条登天之路一个浩大的玄幻世界,热血澎湃,神秘无尽。   七星耀,天下惊;叱咤星空,傲剑天穹!

她们说我是剑侠

她们说我是贱侠,我说不是,她们打我,说我骗人。   千百年来,有人杀妻证道,有人杀婴食魂,不管是道是佛,是人是妖,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追求,这个共同的追求是什么?   “美女?”男主角小小声地说。   众人狂揍:“长生啊长生!”男主角说:“没有美女,长生个P!”   作者狂揍:“不长生的话,你就算把这一代的美女全都勾过来,又能有多少个?一百年后的美女你就不要了么?一千年后的美女你就不要了么?”   ...

星际食尸鬼

他是人类制造出来的最凶残的怪物,他被称作食尸鬼!   这是星际时代,各种强悍的生物争相亮相,为了争夺宇宙的霸主地位互相争斗。   他是一个被遗弃在尸星之上的少年,最后的一个食尸鬼,他决定从这里开始,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吞噬一切挡在他路上的敌人!   拥有死亡兵器般冷静的头脑,信奉残酷丛林法则的少年,如海绵一般疯狂学习各种知识,无论是面对人类、怪物还是外星人,他都无所匹敌!

嫁冠天下

她小心翼翼、未雨绸缪,是太后的掌上明珠,武朝难得的贵女,却依旧被人算计而死。 她重新归来,却只想要活一回自己,穿越到一个品行败坏的妇人身上,没关系,正好她也不想做贤良妇。 不闹个风生水起,让那些害她的人不得安宁,怎么对得起老天赠送给她的这条命。 ——————————云霓VIP群:542814025,欢迎订阅过云霓任何一本书的亲们进群。

全职国医

中医学院的应届毕业生方寒,原本只想当一名安安静静的帅医生,娶个漂亮的媳妇,退休之前混个主任医师职称,却没想到一不小心成了最年轻的大医国手。   这是一个小医生带着系统成长的故事!   这是一个小人物成长为苍生大医的故事!

我家徒弟又挂了

被称为修仙界第一人的玉言尊上,等了一万六千年,终于收到了一个徒弟,细心教导,认真呵护。    看着她渐渐领悟,慢慢强大,眼看要一飞冲天的时候……她挂了!    于是他又收了一徒弟,细心教导,认真呵护,然后……她又挂了!    于于是他再收了一个徒弟,接着……她还是挂了!    玉言:……    徒弟:……    (为什么每次重生,都会被同一个人捡回去啊,摔~~~~)

三国第一妹控

猪脚穿越了,居然是洛神他哥!为妹子,讨黄巾!为妹子,击韩馥!为妹子,干公孙!为妹子,伐袁绍!为妹子,灭曹操!为妹子,统中原!原来一生戎马,汉末只为妹杀!   碰上貂蝉,抓来给妹子当丫鬟   碰上蔡琰,拐来给妹子当乐师   碰上吕玲绮,骗来给妹子当保镖   碰上孙尚香,抢来给妹子当妹子

双生兄弟要换亲?我稳做侯门主母

我和堂妹同嫁侯府双生子,被传为京城佳话。两个月后,却传来我夫君战死的噩耗,夫君临死前托付他的双生弟弟,让他兼祧两房照顾我,并给我留下一个孩子,连婆母也劝我同意。 弟妹知道后当场甩我巴掌,骂我不守妇道。我严词拒绝这件事,却无意间偷听到,婆母和小叔子的争执:“当初死的明明是你弟弟,你为什么非说是你?” “娘,我本就与溪月情投意合,成亲当天我就与弟弟互换拜堂,本来打算第二天表明换娶之事,但没想到直接去上了战场。” “那清婉怎么办?她听说你的死讯十分伤心,现在都是在强撑打理侯府上下!” “清婉一向懂事坚强,我索性直接兼祧两房,也会给她一个孩子,也算全了与她之间的情谊。” “如今既然弟弟已死,就将错就错吧,谁都不要告诉清婉真相了......”我本想和离,却在这个时候,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更让人意外的是,我那名义上战死的夫君,竟带着军功回来了……

抗日:我有一艘鱼雷艇

他:封建余孽,粘杆处侍卫他:反动先锋,手沾血债他:废柴大叔,失婚失业三个灵魂一个身体,从甲午到二战,从和平到战争,深入骨髓的是抗日的执念。 《亮剑》、《团长》、《渗透》、《潜伏》

假死三年,我竟成了冰山女神的协议老公

昏迷三年,我被校花当成挡箭牌,她每天在病床前上演不离不弃的苦情戏码,骗过了所有人。 可他们不知道,这具身体里,早已是渡劫失败、重归都市的九天仙尊! 一朝苏醒,面对假女友的“深情”泪水,我反手将她按在墙上: “演得不错。协议结婚,可以。但陪睡,得另外加钱!” 面对情敌甩来的三千万支票,我当众撕碎,狂言“三亿,少一分都不卖我的爱人”,转身却对她轻笑:“演戏而已,别当真。” 左手银针,医死人肉白骨,高冷女院长求我出手救命! 右手捏诀,掌生死断轮回,亿万恶少被我单手锁喉,跪地求饶! 仙尊重活一世,不为长生,只求念头通达,快意恩仇! 谁敢惹我,我就让他全家后悔!

无家

星月无光兮,萤火为霓。   山川无木兮,草幔为栖。   生死离离兮,匆匆荡荡。   身梦无家兮,魂魄何依?   ——谨以此书献给中国农民   一个农民,被迫放下锄头,离开土地和女人,去一个又一个战场厮杀。他见证了中国从三十到六十年代的苦难,遍尝离别、恐惧、绝望的心灵折磨。先打日寇,再打解放军,再赴朝鲜打联合国军。他身经百战,创伤累累,成了名副其实的英雄老兵。战争中,他没有一刻不想回到平静的家乡,但...

修仙笔记

一世一场大修行,一世一场大旅行。修真世界,不是只有天才和幸运者;天地万物,每一个生命都是自己的主角。——————书友交流QQ群:477328966

天劫摆渡人

“道友,渡天劫呢?500灵石包过,童叟无欺!不过不要钱!”阿斯加德的雷神索尔,被弟弟洛基坑死,穿越异界,穷困潦倒之下,只能重操旧业,靠帮人渡天劫为生。 没办法,先天雷体,雷神之魂,别人九死一生的天劫,他吸收就能变强,被雷劈的快乐你们谁懂? 天道......,再加十万伏特,没吃饱啊!【展开】【收起】

中心主任

理工男韩路立志投身于商品经济大潮,成就自我,为了解决编制问题,为了逃离蛮不讲理的父亲,考到离家千里的事业单位,阴错阳差成了文艺机关的管理人员。性格豪爽理性思维的韩路掉进一众把日子过得风花雪月,见花流泪对月伤心的文青们丛中,显得格格不入。而这个时候,单位面临着改制,改事业编为企业。小韩同志大惊:“我这不是白考了吗?”而在网络时代的冲击下,市文化艺术中心也是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破产。堂堂小镇做题家,考试机器,自然不甘心就此沉沦,韩路时刻想着如何逃离这艘沉船。无奈造化弄人,他不但不能离开,反成为这家单位的大家长,肩负着为这几百口子不食人间烟火的艺术家找口饭吃的重任。“什么,宏扬传统文化?宏扬啥,没饭吃唱饿龙岗啊?”“市财政欠我们中心的绩效什么时候发,我谢谢你,我谢谢你八辈儿祖宗!”“什么,可以解决老婆问题……在这群不疯魔不成活的神经病里挑……我这是请尊菩萨回家供着?”“我不干了,不干了,调我去乡镇吧,哪怕是干个小科员。呜呜呜,这地儿就是一片苦海啊!”市文化中心主任韩路韩老板要撂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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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厨师陈然意外重生古代农村,作为一个美食爱好者,既不懂得如何种田,也不了解如何养殖,且看陈然如何扬长避短,利用一技之长带领一穷二白的陈家致富奔小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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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平行世界的日本独自修行。是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也是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日常】【学生】【恋爱】【唯我独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