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314年,北地攻伐不断,江左升平。有华亭刘氏匠人,于夜间制琉璃,突放光于野,引莹丛附。

  华亭刘氏献琉璃于建康,卫夫人持之以为天物,甚喜其玲珑剔透,赐名:明光琉璃!王氏小郎君,羲之,得远方友人相赠琉璃鹅,大喜若狂,连呼曰:天作之物,千金不换,当书三千!

  又逢十月,华亭刘氏于吴县太滆畔建酒肆,酒香飘至十里之外。有人乘牛车踏游,青牛嗅香而至,再不肯走。那人讨得一盏酒,饮后昏睡半日,醒后连赞:浮香十里埋,雪盏怎徘徊;始今方知酒,一醉至蓬莱!

  至此,刘氏明光琉璃、美酒竹叶青声传江东,因其量产极少,非世家大族不可得,非千金不可换!

  ……

  公元315年,春。

  吴兴周勰、徐馥、孙皓作乱,徐馥杀吴兴太守袁秀。司马睿闻之,欲以兵伐;王导劝止,当以吴人制吴,令周氏子弟周懋前往平息。周懋至义兴,挑唆孔侃杀徐馥、周续。再欲杀周勰,周勰仓皇逃走。

  周勰至野,走投无路之时,欲抢华亭刘氏之舟东渡。激战半日,突有西蛮校尉朱煮,领兵穿插至其背后。两相合击,周勰子弟部曲皆亡,有白袍纵刀取首。

  一时间,华亭刘氏白袍,声闻于野!

  ……

  公元316年,匈奴大司马刘曜攻陷长安,司马邺坦胸露臂,口含国玉,牛车拉棺材出宫门投降,御使中丞吉朗撞车而死。

  匈奴王刘聪甚爱曲允将才,欲降之,曲允撞壁而亡!

  西晋灭亡!

  ……

  公元317年,正月。

  司马邺狱中潜诏,命节臣宋哲,侨乞至建康,持帝诏:令司马睿统摄万机,总领国家民、军事!

  三月。

  群臣劝进司马睿继帝位,其不允,江东举哀三日。后,司马睿进位晋王于建康,置百官、僻橼佐、立宗庙、建社稷!

  东晋立!

  ……

  公元318年,北地狼烟,江左靖平。

  司马邺亡!

  司马睿进帝位,命王导共坐御床。

  王与马,共天下!

  ……

  值逢阳春,烟含初柳。

  一排轻鹤长鸣而起,遥遥的嵌入水洗碧空。细细的风撩着柳尖,枝叶飞舞时,隐隐约约的琴音幽远弥漫。

  “仙翁,仙翁……”

  柳树下,几辆牛车泊在路边。

  从车中迈出两个少年郎君,一着白,一着青。着青的郎君方正面目,抚柳倾听琴音;着白的郎君神彩俊秀,手中提着一壶酒,时不时的浅抿。

  每当一口酒入喉,他便哈出一口气,缓摇着头,回味洋洋。

  青袍郎君辩着琴音,眉头时皱时舒,仿佛深深的沉入其中,不可自拔;少倾,更是虚引着手指,作勾弦姿式。

  白袍郎君看了好笑,用酒壶轻触其臂:“阿兄,何故如此入迷?”

  “嘘……”

  青袍郎君伸出左手食指轻靠嘴间,右手的手指则敲着柳树,似在捕捉音阶。突地,眼中大亮,惊道:“这,这颇似《广陵散》!”

  “扣,扣扣!”

  随琴音击着旋律,青袍郎君面上的神色越来越激动,嘴唇轻轻的开阖,随后在某个音阶上顿住手指。

  “啪!”

  一掌击在树杆上,正色道:“没错,这定是随稽叔夜而逝的《广陵散》正谱!叔父的复谱远有不及矣!”

  说着,挥着大袖,寻声而去。

  白袍郎君呼道:“阿兄!去哪?”

  青袍郎君头亦不回的高声答道:“上山,讨曲谱!”

  “唉!”

  白袍郎君摇了摇头,知道阿兄痴意犯了,却无可奈何,只得捉着酒壶随着他一同寻去,边走边道:“有竹叶青在壶,便是广陵散,于我亦若浮云矣!”

  青袍郎君听得直摇头,不与他辩,只顾前行。

  山起于平原,峰势不高,满山皆被松柏翠掩,中有一条青石斜径绕而至颠。

  两个郎君追着琴音,踩着松中小径徐行。时有青草扯袍,渐或鸟鸣于枝;有白兔穿梭于其中,有落叶铺染青苔;再闻得琴音幽然,直觉胸中广阔垠垠,舒畅之极。

  行至半山腰。

  青袍郎君立于松下,俯逐平野,一眼尽畅辽阔,纵声咏道:“琴音渺渺,苍阔寥寥;有仙巧奏,雅引山颠;葛枝霁霁,孤松郁郁;有子两人,青白相携。”

  “妙哉!”

  白袍郎君放声大笑,饱饮一口酒,朗声道:“阿兄好雅兴,弟也来附之。寒复东流兮,鹤起于茫茫;春粟初见兮,风倾至岗岗;何贪晨昏兮,松隐落惶惶;酒缺半壶兮,怜曲不殇殇!”

  二人对视而笑,琴音再起,青袍郎君脚步加快,迎琴直去。

  音在山颠。

  有亭起于峭崖,正春之日,不浓不炽,斜斜的落入亭中。有人在亭中操琴,头着青冠,一身月白宽袍,一把焦桐烂琴。

  修长的十指,按着琴弦,或挑或拔,一路漫倾。

  阳光轻触,映衬着他的脸,晶莹更胜玉;长得俊极,一对剑眉若笔画,斜斜分向两边;丹凤眼,不见顾盼已生辉;高挺的鼻子似悬胆,如刀削;唇不点而红,略薄。

  此刻,音阶走低,那唇微微的抿着,只余一条锋线,斜桃;眼角似有笑意,漫浸漫浸。倏尔,音阶拔高,宽袖翻转似浪,弦携着音飞,洋洋洒洒,直若一江春水逐东流。

  抚琴之人陷情于弦,闻琴之人陷音入梦。

  “嗡!”

  十指齐按,一曲终了。

  音犹在缭,人已长身而起,方才跪坐不显身姿,此时再一观,身形颀长如松,六尺有半。他拂了拂袍摆,徐徐迈向亭角,背负着双手,放目视远。那眼神清澈之极,似蕴着满湖静水。若与其对视,极易陷入其中。

  风杳杳漫来,裂得袍角纹展、波展。

  青袍郎君半阖着眼,远远的看着抚琴人,轻喃:“此人是谁?竟能有如此风仪,浑似山中玉仙矣!”

  白袍郎君指着亭中,呵呵笑道:“阿兄遇音便痴!你且看亭侧的那些白袍部曲,难道还不知此人是谁?”

  闻言,青袍郎君一愣,这才把眼光挪开,一眼撇见在那亭子的四侧,侍立着四名带刀部曲,身披白袍。

  喃喃的道:“白袍?莫不是,华亭刘氏,珠联生辉?”

  白袍郎君摸索着酒壶,嘴角上扬,眼睛微眯,长声叹道:“唉,除了他,还能有谁?此等风姿气度,真若卫叔宝复生矣!难怪能得郗公称赞其:风神如玉!可惜只是一个乡县士族,还是北伧,不然到是可以结交。”

  青袍郎君深以为然,缓缓点头,叹道:“可惜,可惜,《广陵散》!”

  “走吧,阿兄!”

  白袍郎君提着酒壶,转身便走。

  青袍郎君想了想,摇头跟上,走到一半,实在割舍不下,说道:“不行,我得回去,想办法把广陵散谱讨来!”

  “咦!”

  白袍郎君一直就在等他这话,却佯装惊奇,说道:“阿兄,你不怕伯父责罚?”

  青袍郎君正色道:“我为讨广陵散而至,怎可空手而回,责罚便责罚!再说了,如今晋室社稷在江东,大家都是晋臣。族长还领了咱们吴郡的大中正呢,何必说什么北伧不北伧!难不成要学吴兴周氏?呸呸,周氏哪能与我陆氏相比!”

  “哦!”

  白袍郎君晃了晃酒壶,似恍然大悟,笑道:“也是,阿兄乃高雅之人,岂可因俗言而累。罢罢罢,愚弟,便陪阿兄走一躺!”

  青袍郎君撇了他一眼,笑道:“你是为了竹叶青吧!”

  ……

  亭间。

  一名高大白袍按着剑,行到亭角,顿首道:“小郎君,日头已西,咱们得回了。再不回,恐怕入夜才能归,主母会担心!”

  青冠郎君回过头,笑道:“来福,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像罗环了!”

  “小郎君,我,我没学他……”

  高大白袍的脸上爬满了憨厚的笑,正是来福。他看着面前的小郎君,心中有浓浓的暖意,其中更带着骄傲,暗道:小郎君长大了,十四岁了,越来越有出息,越来越好看。我们从洛阳至建邺,小郎君说要成为士族,做到了;小郎君说要建庄园,亦做到了;小郎君说……总之,小郎君无所不能!

  刘浓迎着扑面而来的柔风,叉着十指举向天,伸了个懒腰,笑道:“好了,咱们现在就回,回去见巧思!快有二十来天没见着了吧?来福,你想不想她?”

  “小郎君!我,我……”

  来福脸上唰的一红,嘴巴动来动去,扭扭捏捏的,按着剑的手也在抖。在华亭刘氏庄园中,来福最怕的有四个人,主母、小郎君、李越、巧思。前面三个,那是敬怕;而巧思,他说不上来,每次看见她,是又喜又怕。

  刘浓暗道:来福喜欢巧思!等过些日子,就让娘亲探探巧思的口风,若是合意便随了他的心思。唉,我若是不帮他,给他一辈子的时间,他也不敢对着巧思说出半个字来。巧思确实不错,人好看,又聪慧,就是脾气有点……

  眼瞅日渐西垂,光束成斜,射得案面隐约带金,此地离庄子还有五六十里,兴已尽了,不敢再行耽搁。

  刘浓道:“走吧,下山!”

  “出来吧,走咯!”

  来福抱着琴,一声吆喝,三名白袍围过来,随后自那松林深处,再钻出两名青袍剑卫。这两个青袍是李越挑选庄中部曲,取其精锐而训的剑卫。虽说此时江东世态靖平,早非昔年流匪四窜。可来福仍然不敢大意,此次小郎君去会稽访朱焘,连他自己一共六名白袍、两名剑卫相护,还有两个白袍则在山下守牛车。

  白袍在前,剑卫在后,刘浓在中。

  将将出亭不远,来福便道:“小郎君,有人来了,是刚才那两个郎君!”

  “哦!”

  刘浓剑眉微扬,适才那两个人远远的驻足闻琴,岂能瞒得过他们。只是见他们来而又去,便没放在心上。谁知他们竟去而复来,这倒奇了。

  白袍分在两边,刘浓从中迎出,正准备稽首问礼。

  那个青袍郎君急步行至近前,微喘着气,问道:“敢问郎君,方才所奏琴曲,可是稽叔夜的《广陵散》?”

  刘浓笑道:“正是!”

  青袍郎君道:“可否,借我一抄?”

  刘浓皱了眉,有些犯难,非是他不愿意,而是他根本就没带曲谱,只得说道:“事有不巧,曲谱在家中,恐怕得改日再逢之时。”

  青袍郎君再道:“可能默谱?”

  刘浓挑眼看日,若是在此地默谱,今日肯定赶不回去,便道:“郎君有此雅兴,不敢相拂。只是家中母亲正倚门而望,不敢迟归。”

  青袍郎君脸色一黯,他着实爱煞了刚才那支《广陵散》曲,可总不好让人违悖孝心,神色便有些怏然。

  身边的白袍郎君笑道:“这有何难,若是郎君愿复琴谱相赠,我们可一同前往。既能得谱,又能不误归期,实乃两全!”

  青袍郎君摇头道:“七弟,不可。莫忘明日是族中大祭,怎可滞而不归!”

  “呀!”

  白袍郎君挥掌拍了下额头,泄气道:“倒把这事给忘了!”

  刘浓见他们此翻模样,心中倒想起了一人,正是那画痴卫协,嘴角慢慢升腾起笑意,说道:“郎君妙赏叔夜之魂,刘浓岂可藏谱自珍。若是有意,不妨留下府第名望,不论山高水远,得闲之时,刘浓必携谱而往!”

  闻言,青袍郎君微怔。

  白袍郎君眉毛一挑,笑着稽首:“吴郡陆纳!”

  刘浓心中微惊,还礼道:“原来是江左陆氏郎君,华亭刘浓见过!”

  世家子弟报名亦有讲究,上等门阀以郡加名,下等士族以县加名。例如刘浓和江左陆氏:华亭份属吴郡,可刘浓便不能称吴郡刘浓,而只能称华亭。能当得起吴郡陆氏四个字的,亦不会有别的陆姓,只有江东四大族中的陆氏。若是乱报,轻则惹人讥笑,重则便会被评以四字:尊卑不分!

  青袍郎君见陆纳已报家门,索性不顾了,跟着稽首道:“吴郡陆始,若刘郎君空暇之时至吴县,望一定携谱而至!”

  刘浓微微一笑,再度稽首:“天色已然渐晚,恐母忧心,刘浓先行别过,他日,必至!俩位郎君,见谅!”

  陆始、陆纳还礼,目送其去!

  突然,陆纳似想起什么,大声叫道:“等等!”

  刘浓听得呼声,回头一望,只见陆纳踩着木屐跳台阶,跳得又快又急,样子颇是滑稽,赶紧呼道:“陆郎君,当心脚下!”

  “唉哟!”

  话音刚落,只听陆纳猛地惊呼,脚下木屐“咔”的一声脆响,断了!幸好他身边的健仆见机得快,一把拉住。不然,定会顺着石阶往下滚,轻则受伤,重则丧命!

  “好险!”

  陆纳撇了一眼身侧的陡坡,心中亦是后怕,坐在石阶上抹了把汗,然后洒然一笑,瞅着一只木屐已经断得不成样子,干脆两只都脱了,只着袜子,来到刘浓面前,笑道:“刘郎君稍待,还有一事相烦!”

  刘浓忍住笑,问道:“有何事?陆郎君,但说无访!”

  陆纳搓了搓手,涩然道:“好教刘郎君得知,阿兄爱好音律,我则爱好书法。这个,这个,行书之时不可无酒,若是缺酒字亦失神。天下之酒,若论最佳,当属竹叶青。奈何,好字易求,佳酒难得。”

  “唉!”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长叹一口气,晃着手中酒壶,叹道:“若论天下之事,哀莫大过于心死;悲,莫大过于……有好酒却不能尽饮,每每还须兑水……”

  刘浓见他连命都差点没了,东拉西扯了半天,却只是为了讨酒喝,不禁莞尔,微笑道:“郎君莫悲,不日,吴县刘氏酒肆便会送上三坛竹叶青至贵府,以滋酒性,以润笔锋,无需再行兑水。”

  “妙哉!”

  陆纳大喜,把手上的空酒壶一抛,深深一个稽首:“陆祖言谢过馈赠!敢问刘郎君,可有字?字为何?”

  门阀世家子弟,若真意相待,不会直呼其名,必以字互称。陆纳此时心意得逞,再见刘浓不拘泥、不张扬,甚喜他胃口,才报上自己的字,又问刘浓的字,这是真心想结交了。正所谓:君子之交,淡淡如水,明澈不见外物也!

  刘浓淡然一笑,稽首道:“华亭刘詹箦,陆郎君,他日再相逢!告辞!”

  言罢,挥袖而走,再不停留。

  “唳!”

  恰逢其时,有孤鹤突起,一声长唳盘旋于空。声渐杳,人渐去。陆纳斜依着一株老松,目送月色宽袍隐入林林丛丛,默然不语。

  陆始行至他身侧,问道:“此人风骨如何?”

  陆纳笑道:“君子如玉,不攀不附,值得一交!”

  陆始点头道:“嗯,不谀不媚,明礼而知进退,是个傲气潜藏的人!七弟,你若要交亦无不可,不过,需得谨慎!”

  陆纳歪头,看着陆始,笑道:“若论操琴,阿兄自比此人若何?”

  陆始不知其意,却皱着眉认真的思索,随后遥望已不可见的山亭,悠然叹道:“稍有不如!”

  陆纳大步下山,边走边笑,郎声道:“一个字:魂!”

关于本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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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言之约

《兰言之约》 身为金融分析师的兰亭暄一直是同事眼中的模范社畜、加班狂人,直到有一天,卫东言亲眼看见,她单手就把对她动粗的初恋男友反掼倒地。 卫东言在兰亭暄眼里一直是高不可攀的金融新贵、投资大佬,直到有一天,兰亭暄亲眼看见他扒在一辆半旧的皮卡车底,在泥泞中拖了半条街。 这是逆向掉马了嘛? 两人各自转头,当无事发生。 谁都没想到,有一天,命运会让两人并肩行走在黑暗与白昼,成为能够彼此托付的同伴。 浮华岁月,唯有祖

魔眼小神医

乐韵最大的理想就是:成为华夏最优秀的医生。好运来了挡不住,高考前无意间开启一个系统,双眼获得魔力,看一眼就知人或物有无生病,病在哪个部位。<br/><br/>系统空间种出来的药材吃一口,力气充盈,吃一样,身体倍儿棒,乃医生成神之必备神器。<br/><br/>一直为当杏林国手而奋斗的乐韵,简直乐晕了。只是,现实很骨感,系统是半残的,需要吃东西维持,它不吃金不吃银,要吃有灵气的翡翠玉石,异珍奇宝等高大上的东东。<br/><br/>从此,乐姑娘在成为旷世女神医的道路上又多了一项任务—帮系统找粮食。

手握空间聊天群,炮灰女配飞升了

魏云曦熬夜看文后穿越了,还穿到她正在看的言情仙侠文中,成了第一女配! 只是与她同名同姓的女配下场实在是凄惨,不但给女主送装备、送资源、送男人,连自己的资质都贡献了,最终死在被挖灵根、剖金丹的阵法中,她气得从床上弹起来,一掌拍在床板上,老娘不干了! 谁愿当送财童子就去当,她的目标是远离女主,飞升上界!穿越第一步就是做守财童子,绝不给女主送装备,这块魏云卿最看重的红木牌必须握在手中,等她拿到手才确定,这原本就是属于她的金手指,她加入了一个空间聊天群,可以和不同位面的人置换资源,星际、洪荒、末世、兽世、仙界、神域、地府世界的群友都是她的助力,魏云曦仰天长啸三声! 女主你放马过来,看看这次鹿死谁手!可是这个女主和男主怎么都这么爱往她身边凑,还想从她身上薅好处,她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 随着魏云曦修为的提升,修真界的阴谋也随之浮出水面,事实与书中所写出入很大,让魏云曦一度以为自己穿了本假书,很久之后她才确定自己的穿越并不是偶然,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拯救。 避雷:本文是正统仙侠大女主文,没有男主,金手指不会粗的夸张,女主前期有些弱,但是会慢慢成长起来,并逐渐强大,修真界的地图也会慢慢展开,敬请期待!

逃荒不慌,全家大佬种田忙

徐月穿越了! 穿越的第一天,她爹垂死病中惊坐起:吾乃堂堂金丹真人! 穿越的第二天,任劳任怨的娘亲,冲她爹甩手就是一巴掌:你要是我舰船上的兵我早特么一枪毙了你! 第三天,憨厚内向的大哥忽然暴起,力大无穷,喉咙里发出吼吼的非人吼叫,见人就咬! 第四天,不小心脑袋磕在桌角上昏死过去的姐姐醒来之后就喜欢捡棍子蹲灶房里“咻咻”的比划着什么,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是某种古老的咒语…… 就在徐月觉得自己已经够惨时,隔壁快嗝屁的大爷告诉她:“自董兴入京以来,天下群雄并起,占据州、郡者多不胜数,又逢天灾,民不聊生,饿殍遍野......” 徐月看看屋内面目全非的家人,又看看外头尸横遍野的惨像……她不活了行不行! PS:无CP 书友群号:736660918

重生之温婉

重生到古代,不仅成为口不能言的哑巴;还是祖母不喜,爹不疼,后母恶毒,克父克母克全家的不祥人。 面对种种艰辛,各种刁难,她迎难而上,一一化解。中毒、暗杀、陷害接踵而来,她也无所畏惧。 她本只想平淡,安静地过一生,可是时不待人。既如此,她再不愿如上辈子一样黯然伤逝,这世,她定要活出风采,创造属于她的传奇。

好时节

赵时晴天生异禀,通晓兽语,幼年时全家被害,她侥幸活下来,被梁王收为养女,从此赵时晴有了金尊玉贵的爹、娇弱不能自理的娘、腹黑的大哥、妈宝二哥和贤良淑德的姐姐,外加一个冷若冰霜的美人师父。 忽然有一天,爹死家破母女反目,赵时晴成了众人口中的丧门星,她被赶出王府,人人避之不及。 赵时晴遇到重生假死的萧真,赵时晴又悲又喜。悲的是原来一切都是阴谋,喜的是原来有人比她还要惨......这是一对丧门星一起卖惨又一起打怪的故事。

青诡纪事

和大佬闪婚后,他又撩又宠!

【娱乐圈+甜宠+双向暗恋+追妻火葬场+先婚后爱+豪门】溪南喜欢了程易十年。 大学毕业时她选择和他告白,但是惨遭拒绝。自此之后,一个远赴国外,一个闯荡娱乐圈。 五年之后,溪南成为了娱乐圈炙手可热的女明星,程易则成为了程家最年轻的掌门人,媒体口中的商业天才。 一纸婚约,将两个人又重新联系起来。传闻易风集团的总裁程易行事雷厉风行,为人孤傲清贵,他的绯闻几乎为零,却又让无数人趋之若鹜。 但最新的报纸一出,京市所有名媛小姐都疯了。据报道说:程易已经隐婚,还曾在国外找过一位很有名的珠宝设计师,订下了一枚价值连城的钻戒。 某日,溪南正在家里看电视,忽然程易打电话过来让她去书房拿一份文件。 文件就放在书桌上,溪南一下便找到了。但同时她也发现了程易的秘密,她随手打开了正放在柜子里的小黑盒。 里面装的正是一枚钻戒,足足有七八克拉,说是鸽子蛋也不为过。溪南将钻戒戴在手上试了一下,尺寸完全合适。 一瞬间,心底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绽开,眼底浮动着一层不易察觉的惊讶和不知所措。 1.双向暗恋2.双处3.冷厉京圈大佬vs明艳女明星。

清穿:端淑贵太妃咸鱼躺赢了

看了无数清穿小说的董佳佳穿越了,前世大龄未婚未育的她只好摆正心态,秉承着熬过康熙的原则,日日养生,静静吃瓜,好好养娃,不知不觉活成了清朝长寿妃嫔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