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守的脸皱成一团,默默后退三步远离伍永维,同时捂着自己身上的钱袋子。


    伍永维看到元守的行为,差点要跳起来。


    元守抿了抿唇,赶在他说话之前开口,“公子,你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虽然你很有钱,但也不能随便乱花。花出去就没有了,得回家找夫人拿,难道你想回家面对家主愤怒的脸吗?”


    伍永维到嘴边的话瞬间被堵住了,心里憋得难受,“我不想面对他那张臭脸!”


    “所以啊,公子,银子要省着花,不能大手大脚。”元守语重心长说道。


    伍永维深呼吸,让自己冷静,元守这些话他从小听到大,当没有听到就是了。


    元守一个铜板能掰成两个铜板花,抠抠搜搜的。他家有钱没必要如此抠搜,可他说不过元守那张嘴。


    元守都是被他惯坏了,敢跟他顶嘴,哼。


    伍永维移开视线,不去看元守,收好那张纸,宝贝似的放进兜里,大步离开。


    元守见自家少爷不说话了,腼腆地笑了笑,追上去,“公子,你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


    “你就是生气了。”


    “我就是生气了咋滴?你要给我花钱吗?”


    “不给。”元守捂紧身上的钱袋子,警惕看着伍永维。


    伍永维简直被气笑了,“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


    元守乖乖低头,“我错了。”


    伍永维:“……”


    他走得更快了,“不知道大娘说的那个闹鬼的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去找人问问,免得真的发生什么事情,我就吃不到周姑娘做的美食了。”


    元守追上去,“问谁呀?”


    伍永维说道:“这里的管事。”


    这个地方外围有几栋房子,负责管理犯人的衙役就住在这里。


    伍永维大摇大摆走过去。


    一个小吏看到有两个人径直朝这边走来,正想开口赶人,待看到他们身上的衣服,眯起眼睛又看了两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等他们来到面前时,点头哈腰,“不知两位郎君是哪里人?”


    伍永维觉得小吏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他视线稍移,落到小吏的手上,脑子灵光一闪。


    他想起来了,这人不就是那两个壮汉想贿赂的人吗?只是他收了钱没有帮忙办事,拍拍屁股就走了。


    伍永维双手负背,一副纨绔少爷的做派,“我要见你们的管事,让他出来见我,我很忙,还要赶着回家。”


    元守对自家少爷的模样见怪不怪,默默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小吏的脊背稍微弯了下去,恭恭敬敬说道:“管事正在在里面,我这就带两位郎君进去。”


    伍永维淡淡嗯了声。


    小吏脑门冒出一丝丝冷汗,他也不敢擦,恭恭敬敬在前面带路。


    管事关存信处理了很多公务,累了就躺在躺椅上休息,闭目养神,听到走路的声音,皱着眉睁开眼睛,脸上全是被人打扰的不悦。


    哪个不长眼的敢打扰他休息?


    伍永维居高临下看着关存信,淡淡询问:“你就是这里的管事?”


    关存信看到伍永维那身衣服、腰间的玉佩,连头上的簪子都是玉做的,从头到脚都散发着富贵的气息。


    他是普通家庭出身,有些人他得罪不得。


    关存信脸上的不悦瞬间消失,连忙站起来,笑着邀请伍永维坐下,“两位郎君请坐。”


    伍永维不是亏待自己的性子,听关存信这么说,撩开下摆,从容坐下。


    元守默默找了一个凳子,搬到自家少爷身边,缓缓坐下。


    关存信见伍永维不说话,只好小心翼翼问道:“不知道郎君找我什么事?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做。”


    会出现在这里的富家子弟,大概是这里有他的亲戚。


    伍永维没有顺着他的节奏来,转而说道:“我听说这里有一个屋子闹鬼,是真的吗?”


    关存信一愣,摸不准伍永维是什么心思,斟酌回答,“这里确实有一个比较邪门的屋子,但肯定不是闹鬼,这世上哪有鬼怪?”


    伍永维颔首,示意他继续说。


    关存信继续说道:“以前住在那里的人都去世了,查不出什么原因,估计是劳累而死的。”


    伍永维皱眉,“若是劳累而死,大夫或者仵作是可以查出来的吧?但你又说查不出原因,是不想查,还是不尽心?”


    关存信接收到伍永维冷冽的视线,悄悄摸了摸额头冒出来的冷汗,也不知道这祖宗到底来干嘛?


    这些犯人的死活又不重要,哪里需要特意请大夫或者仵作过来?不要钱的吗??


    死了就死了,反正死的那些犯人出身低微,也没有什么富贵的亲戚。


    但是关存信不敢这样回答,委婉道:“这里经常有犯人去世,所以就没有请仵作去验尸,请仵作也需要钱,我要管理着其他犯人的吃喝,没有多余的钱去请仵作,不然其他人就要饿死了。”


    伍永维懂了,所以这根本不是什么闹鬼事件,而是恰好住在那里的人的都死了,然后大家以讹传讹罢了。


    一件事传到传到另外一个人嘴里原本的意思就变味了,更何况还是传了那么多人,早就不知道离谱成什么样子。


    不是什么恐怖事件他就放心了。


    伍永维淡淡点头,“我知道了。”


    关存信悄悄看了看伍永维的表情。


    这位郎君专门来问那个屋子,不会现在那个屋子住的人是他家亲戚吧?


    关存信不确定道:“目前住在那里的人家是郎君您认识的吗?”


    伍永维点头,又问:“那为什么那个屋子周围没有人家?”


    关存信叹了口气,“那些人觉得那里晦气,都不想住在周围,不让他们搬走就经常聚在一起闹事,他们人多,我怕闹出什么事,所以就让他们搬走了。”


    然后闹鬼这件事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上面的人耳朵里,还特意让他把新来的犯人安排住进去。


    关存信小心翼翼道:“郎君,需要把您的亲戚换到另外一个地方吗?”


    伍永维思忖半晌,摇头,“不用。”


    周家人住在那里挺好的,周围没有邻居,也不用担心会与邻居发生矛盾。


    他看到他们在院子里种了很多菜,还是不折腾了。


    伍永维缓缓起身,给元守一个眼神。


    元守下意识捂紧钱袋子,然后想到管事跟他家少爷说了那么多,不给点钱说不过去,管事收到钱或许也会私底下悄悄照顾周家人,这样周姑娘就不会太过劳累,就有更多的精力给他家少爷做美味的食物。


    于是,他在钱袋子里面掏啊掏,掏出五个铜板,递给关存信,腼腆笑了笑,“这是我们家少爷感谢你的,感谢你说了这么多。”


    伍永维看到又是五个铜板,简直没眼看,捂脸转身。


    关存信看到五个铜板也是愣了下,看问话那位郎君穿着挺富贵,出手却如此……哎,他不嫌弃,有钱就好。


    他高高兴兴接过来,微微弯腰感谢,“谢谢郎君。”


    伍永维拍拍衣裳,大步离开。


    他来的时候是翻墙的,走的时候是走大门的。


    关存信目送他们离开,狠狠松了口气,招来小吏,腰板终于可以挺直,“我记得住在闹鬼屋子那里的人姓周,是从京城来的,不管他们犯了什么错,以后安排给他们家的活轻松一些。”


    小吏带伍永维两人来到关存信这里之后就退出去了,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此时听到上司的话,懵了一瞬,也不敢多问,上司的安排岂是他能随便过问的?


    小吏恭恭敬敬点头,“是。”


    关存信皱眉,“那两位郎君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小吏也不知道,“我与其他人在这片地方巡逻,也没有看到他们,或许他们是翻墙进来的。”


    关存信摆摆手,“你下去吧。”


    大家族的子弟手段通天,翻个墙确实不是什么难事。


    伍永维和元守回到县城,来到一间茶楼的二楼,伍永维点了一堆小吃,拿起一个鸡腿,吃了一口就放下了,“以前觉得这里的小吃很好吃,但自从吃过周姑娘做的,这里的东西变得没滋没味了。”


    元守坐在伍永维对面,见他不吃,他一个拿起鸡腿吃得津津有味,“确实比不上周姑娘做的美食,不过也不错了,我不嫌弃。”


    他小时候吃惯了苦头,经常饿肚子,分到嘴里的食物也是发馊发臭的,还经常被人打,后来来到少爷身边,日子才慢慢好过起来。


    少爷不嫌弃他是个奴才,让他认字学武。


    日子越过越好了,但是他永远也忘不了小时候过的苦,从不敢浪费食物。


    伍永维无奈,“好吃就全部给你吃了。”


    元守腼腆笑道:“少爷就是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对了,你好像没有叮嘱那个管事关照周家人。”元守咬下一口鸡腿,含糊不清说道。


    伍永维笑道:“我人去到那里了,还表现得那么明显,还需要说吗?”


    元守:“若是管事没有看出来呢?”


    伍永维:“他能做到管事应该没有那么笨,他话里话外都在试探周家人是不是我家的亲戚,我点头了。”


    元守哦了声,认真啃鸡腿。


    伍永维看他吃得那么香,在桌子底下踢了踢他的鞋子,“吃快点,吃完了去买食材,然后明天继续找周姑娘。”


    元守把鸡腿啃得干干净净,一点肉也不剩,他放下光滑的骨头,避开伍永维踢过来的脚,“少爷你要吃糖醋鱼,鱼要新鲜的才好吃。”


    “所以明天出发之前再买,其他东西也干脆出发之前再买好了,这样就不用跑两趟。”


    伍永维哦了声,随他便,反正也不是他跑腿,他扭头看向窗外,看到对面是一家酒楼,忍不住道:“若是周姑娘也开一家酒楼就好了,这样我就能随时随地过来吃。”


    周家人不知道犯了什么罪,被关在那里无法出来,周姑娘也不能时时做菜,想想就觉得可惜。


    元守笑道:“若是周姑娘开一家酒楼,以她的厨艺一定可以赚很多很多银子。”


    伍永维好笑,“你眼里只有银子是吧?”


    “不。”元守摇头,看着伍永维认真说道,“我眼里只有少爷。”


    伍永维嫌弃,“闭嘴,不要说这么黏黏糊糊的话,不知道的人听到了还以为我们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元守懵逼,“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伍永维扶额,元守是个比较单纯的孩子,他还是不要带坏他了,移开视线,看向窗外,“没什么。”


    ……


    周家人吃饱喝足,觉得肚子不那么撑了,继续练武。


    周明义扛了一堆竹子过来,继续编篱笆。


    周时牧在一旁帮忙,“大哥,你跟曾师傅学手艺感觉怎么样?”


    周明义笑道:“看起来比较复杂,其实学会之后挺简单的,就像那个背篓一样,学的时候我也觉得很复杂很难学,认真学两天我就学会了。”


    “大哥天赋异禀。”周时棠在扎马步,听到他们的对话,忍不住夸了一句。


    周明义谦虚笑道:“糖糖夸张了。”


    他最近每天都去曾家跟曾师傅学手艺,学完之后就去砍竹子,然后过来编篱笆,篱笆也不难编。


    竹子用完之后,还差一半的院子没有篱笆,周明义看天色还没黑,拿起柴刀继续去砍竹子。


    周时牧背起背篓,也拿了家里的柴刀,“大哥,我与你一起去。”


    家里的事情怎能让大哥一个人去做?


    两人来到竹林,直接开始砍竹子,砍了一堆,砍够自己扛得动的分量,找来藤条捆绑好。


    储晓蓉一个人背着背篓路过这里,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思考半晌,还是走了过去,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周大哥,这么巧,你也在这里呀。”


    周明义扭头,看到是储晓蓉,也笑了笑,“嗯,是挺巧。”


    储晓蓉这段日子经常去曾家找她的好姐妹曾双燕玩,某一天她在曾家没有看到周明义,反而看到一个陌生人,疑惑了一下,然后聊天才知道眼前的陌生人就是周大哥,一来二去就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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