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果然是烂剧
赌约之事并没有因程冲被赶走受到影响，大梦江湖剧组憋着一口气，就等着上线后找回面子。
楚扬剧组也因此感受到了压力，不管是工作人员还是演员，各个都打起精神，不敢在这时掉链子。
在这种情况下，双方的拍摄进度都大大加快，甚至质量也有所上升。
终于，一个星期后，两个剧组拍摄的剧集都超过一半，开始申请在各大平台投放。
由于《大梦江湖》有大剧绿色通道，因此比《最后的武林》先通过了上架申请，开始在短视频平台播放。
在《大梦江湖》的投资资金中，有很大一部分花在了宣发上。
上架当天，这部短剧的宣传片就铺天盖地地出现在各大短剧平台的横幅推荐上。
在各种短视频平台上，也有不少精彩内容切片和拍摄花絮引流，看着声势极为浩大。
这个阵势，让楚扬剧组的人压力很大。
尤其是导演何帆，当晚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全是《大梦江湖》的宣传画面。
以至于第二天上班时，他顶着个大大的黑眼圈，就跟熊猫一样，眼神中满是疲惫和焦虑。
中午，到了吃饭的时候，对面剧组有个人突然大叫起来：“首日流水统计出来了！”
众人纷纷放下手中的碗筷，急切地问道：“是多少？”
这人兴奋地说道：“760万！”
“这么高！”
剧组的人又惊又喜，纷纷掏出手机查看。
“哈哈，咱们要火了。”
确认无误后，剧组的人都激动地跳了起来，兴奋地互相拥抱。
吴碧莲不懂这玩意，忙问苏樱：“这个流水是多还是少？”
苏樱拿着手机给母亲看，语气因激动而颤抖：
“首日流水超过五百万的剧，都被认为有大爆的潜质，看咱们这剧的势头，有望成为今年的新爆款！”
“那就是说，咱们要发了？”
吴碧莲惊喜得嘴都合不拢了，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这两年短剧火爆，有不少人用很少投资赚了大钱，苏月和徐少杰也有些心动。
两个月前，经圈内人牵线，他们拿出五百万流动资金投资了这部短剧。
这笔钱对整个苏家来说，虽不算太多，但也不少，要是赔了肯定也得伤筋动骨，这绝对是苏家人不想看到的结局。
而现在，这剧如此火爆，就意味着自家的投资将会得到数倍的回报！
尤其是，他们和楚扬的剧组之间还有赌约，如今首日流水这么高，基本可以认定，这个赌约他们已经赢了一半！
苏樱迫不及待地给姐姐打了电话，苏月那边自然也很高兴，说今天会早点回家，他们一家人得好好庆祝一下。
反观楚扬剧组这边，每个人的心情都很沉重。
首日流水760万，比他们这部剧的总投资都高！
他们这部短剧是小投资，也没多余资金投流宣发，恐怕质量再好，也难超过对方的流水。
对手的成功，让楚扬剧组的人情绪十分低落，一个个垂头丧气，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了。
沈舒意却没有一丝受挫的样子，她拿出手机对众人晃了晃：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咱们的剧也通过了审核，已经在各大平台上架播放了。”
“这么快吗？”
众人都很惊喜。
按照以往的经验，他们这剧得一个星期才能通过审核，没想到竟只比《大梦江湖》慢了一天。
众人迫不及待地打开短剧平台，发现自家的剧果然已经上线。
甚至，他们还发现，这剧竟然也有横幅推荐！
何帆放下手机，惊讶地问沈舒意：“咱们又没投流宣发，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广告位？”
沈舒意嘴角轻扬，眼神中透着一丝得意：“宣发投流无非就是砸钱罢了，许他们砸钱，就不许我砸钱吗？”
“原来是这样！”
众人反应过来，沈舒意为了赢这个赌约，竟然又自掏腰包拿钱来做宣发，看样子还花了不少！
“那就是说，咱们流水也有可能会爆了？”
剧组的人又惊又喜，觉得也不是没机会跟《大梦江湖》碰一碰。
首日流水远超预期，《大梦江湖》剧组的人十分得意，都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感觉。
尤其是苏樱母女，从楚扬剧组旁边路过时，更是鼻孔朝天，都不正眼瞧他们一眼，仿佛将他们当成了空气。
她们这幅样子，让楚扬剧组的人十分不爽，都纷纷许愿，希望自家剧的流水出来，能碾压对方。
……
第二天，苏月特意赶来片场，准备和剧组的人庆祝胜利。
顺便，等分出胜负后，她还想再趁机狠狠嘲笑一下楚扬等人。
中午，楚扬等人一边吃饭，一边刷新着数据。
“流水出来了！”
不知是谁，突然大叫一声。
众人连忙刷新页面，然而，还是显示暂无。
“操，谁他妈的乱喊啊？”
有人忍不住怒骂一声，朝发出声音的人望去。
对面剧组的人抬起头，嘲笑道：“我是说我们剧第二天的流水，瞧把你们激动的！”
众人悻悻地收回目光，又打开《大梦江湖》的数据统计。
不出所料，这部剧第二天流水再创新高，达到了960万！
这个数据，更是给《大梦江湖》剧组的人注入了强心剂，都觉得肯定能成为今年短剧界的一匹黑马。
过了一会，楚扬剧组突然有人惊叫道：“咱们的数据也出来了！”
“真的吗？”
众人连忙查看。
这一看不要紧，他们顿时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就跟见了外星人一样。
见楚扬那边的人都愣住了，苏月以为他们流水数据太低，全都被打击到了，不由得意洋洋。
她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过去，一脸高傲地看着沈舒意，嘲讽道：
“呵，一个小破剧组，有什么实力跟我们比，现在被打脸了吧，怎么样，知道自己是什么层次了没？”
沈舒意抬起头，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向她，像是在看傻子一样。
苏月见她不说话，以为是怕了，警告道：“愿赌服输，你们可别想着赖账，要不然我肯定曝光你们！”
“唉！”
沈舒意叹了口气，将手机屏幕面向她。
苏月随意瞟了一眼，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才100多万，果然是烂剧，依我看呐，你们这剧连成本都收不回来喽！”
沈舒意无语道：“你是眼睛有问题，还是数学没学好，仔细数数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