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外面有个老妇人,是赵大夫人领来的,说她是夫人的乳娘,要求见大小姐。”司徒盈袖的丫鬟采芹纳闷地进来回报,又撇了撇嘴,道:“最近上门来说什么的都有,如今连冒充夫人的乳娘的人都出来了。”

    自从昨天发现娘亲的尸骨被盗,司徒盈袖和金陵城的何知府一起发布悬赏之后,上门来报消息的人就络绎不绝。

    不过他们一般都要在门口经过司徒家管事的第一轮筛选,然后才能来内宅回司徒盈袖的问话。

    这才不到一天的时间,已经来了十几个人。

    因事关重大,司徒盈袖一点都不敢马虎,并不敢假他人之手,而是自己一直坐在屏风后面,听那些人说话,自己觉着不对劲才问两句。

    不出所料,目前来的这些人都是来骗钱的。

    不过为了让这些人出去之后至少宣扬一下她用银子悬赏是真事儿,司徒盈袖还是每人给了一吊钱。

    虽然曾经许诺十两银子为最低赏银,但那是在消息靠谱的前提下。

    完全不靠谱、胡编乱造的消息,还能给一吊钱,不过是为了显示她想得到消息的决心和实力。

    这一次听说娘亲的乳娘都来了,司徒盈袖倒是笑了,抚了抚自己的裙摆,道:“大伯母说她是,她就应该是。”

    她不记得娘亲的乳娘是什么样子,她身边的丫鬟比她大不了多少,也都不大记得了,不过司徒宗族的人是认得她的。

    沈咏洁的乳娘当初跟着她一起从京城嫁到江南,赵大太太当然认得她。

    这乳娘来到司徒三房门口,见那些人她都不认识,才转而去到司徒大房门前,求见赵大太太。

    司徒大房的门子依稀还记得她,眼下又是三房的大小姐大张旗鼓寻找娘亲尸骨的时候,这些人不敢怠慢沈咏洁的乳娘,忙进去通传。

    司徒大房的赵大太太听说,亲自来到二门上见了一见。

    乳娘姓沈,在司徒家人称沈嬷嬷,她本是沈相家的家生子,出嫁后回内院当差,因本本分分,跟沈老夫人投缘,才做了沈咏洁的乳娘,后来还带着家人跟着沈咏洁陪嫁到江南。

    沈咏洁死后,司徒健仁将沈咏洁带来的下人能转卖的都转卖了,不能转卖地就给了几两银子遣走了。

    而沈咏洁在生了司徒盈袖不久,就把沈嬷嬷一家人的卖身契都还给了他们。

    所以后来司徒健仁清理沈咏洁陪嫁的下人的时候,把有卖身契的都卖了,没有找到卖身契的,比如沈嬷嬷一家人,就给了几两银子打发走了。

    沈嬷嬷后来被张绍天找去照顾被救回来的沈咏洁,便跟家人分开了,十年也没有见过面。

    如今见了赵大太太,沈嬷嬷也不敢说实话,只说有当初沈夫人临死和下葬时候的消息,要亲自说与司徒盈袖听。

    赵大太太连忙领她去见司徒盈袖。

    司徒盈袖见了一天的人,虽然已经很累了,但还是站到门口相迎。

    “盈袖,你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赵大太太领着一个梳着圆髻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

    那妇人穿一身枣红色绣万字不到头暗纹的蜀锦褙子,头插着一支羊脂玉的头簪,生得白白净净,有些胖,但是目光柔和,看上去性子很好的样子,但是眉心间有一条深深的纹路,是经年累月经常皱眉的印记。

    司徒盈袖使劲儿打量了几眼那妇人,觉得看着确实有些眼熟。

    娘亲过世的时候她已经四岁了,开始记事,本来不应该忘得这么多。

    只是她的记忆中间不止隔着十年,更隔着上一世的十八年,所以再看着那妇人,她只有模模糊糊的熟稔感。

    “这位是……?”司徒盈袖试探着问道。

    沈嬷嬷惊讶地看着司徒盈袖,眼里一下子含着泪,道:“你就是袖袖?——你的眼睛跟你娘生得一模一样!”

    很多认识她娘的人都这么说。

    司徒盈袖笑了笑,对赵大太太点点头,“多谢大伯母送过来。”

    “这是沈嬷嬷,你娘的乳娘。当年你娘活着的时候,沈嬷嬷可是司徒家的内管事。唉,可惜啊,你娘一走,你爹就把你娘那些陪嫁的下人都遣走了。”赵大太太拍拍司徒盈袖的肩膀,“好好跟沈嬷嬷聊聊,当年的事情,除了你爹,也就她知道得最多了。”一边说,一边转身走了。

    司徒盈袖在赵大太太背后屈膝行礼目送她离去。

    沈嬷嬷一直目不转睛地打量她。

    司徒盈袖送别赵大太太,转身对沈嬷嬷笑着道:“嬷嬷这边请。”请了沈嬷嬷去屋里坐。

    沈嬷嬷感慨地打量了一眼这屋里的陈设,道:“跟当初夫人在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当然完全不一样了。

    张氏当了几年的家,她爹更是恨不得把她娘的痕迹全部抹去,怎么会一样呢?

    司徒盈袖按捺住心底的讥诮,垂眸亲自给沈嬷嬷端上一碗茶。

    沈嬷嬷忙站起来接住,道:“大小姐真是折杀老身了。”

    “嬷嬷多礼了。”司徒盈袖笑着坐在她旁边,又把司徒晨磊叫了过来,对沈嬷嬷道:“他就是小磊。”

    司徒晨磊笑着道:“沈嬷嬷好。”口齿清楚,姿态谦和,哪里是曾经听说过的那个傻子?!

    沈嬷嬷喜极而泣,一手抓住司徒晨磊,一手抓住司徒盈袖,哭道:“太好了!太好了!我们小姐终于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这一天!”

    司徒盈袖:“……”这嬷嬷说的什么话?!

    沈嬷嬷嘴里的“小姐”,当然是说她娘亲沈咏洁了。

    司徒盈袖只当她是太激动了,口不择言,耐心地等沈嬷嬷哭完了,才让司徒晨磊进屋里去,自己坐在外堂跟沈嬷嬷说了几句闲话。

    沈嬷嬷擦了眼泪,也拿了几件外人不知道的司徒家和沈家的家事问了问司徒盈袖,似乎是担心司徒盈袖是假的意思……

    居然两方都在互相试探。

    司徒盈袖好笑之余,也慎重几分,不像刚才那样轻忽了。

    “大小姐,老身有话要对大小姐说,能不能换个隐秘点儿的地方?”沈嬷嬷问完话,确认了司徒盈袖的身份,才郑重其事说道。

    她要说的事,实在是太过事关重大,不能轻易让别人知道。

    司徒盈袖想了想,道:“跟我来。”说着起身,将沈嬷嬷带到了庭院里。

    司徒三房的宅子可不小,这庭院也是很空旷宽敞。

    两人站在庭院中间的位置说话,只要声音小一点,旁人就算是想偷听都没有办法近身。

    因为一近身,就被司徒盈袖他们发现了。

    沈嬷嬷四下看了看,对司徒盈袖的谨慎聪慧更加信服了,她感慨道:“大小姐这样出息,你娘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司徒盈袖扯了扯嘴角,在庭院里缓步慢踱转着圈儿,一边道:“嬷嬷,您有话不妨直说。”又问:“您是不是知道我娘的尸骨到底在哪里?”

    她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娘亲尸骨的消息。

    一发现娘亲的尸骨被盗,司徒盈袖心里难过得不得了,也急得不得了。

    沈嬷嬷顿了顿,道:“当年的事,老身确实略知一二。”说着,便缓缓向司徒盈袖说出了一番匪夷所思的话。

    司徒盈袖越听越惊讶,最后连嘴都合不拢了。

    “嬷嬷!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哪怕她两世为人,有了足够的淡定,还是被沈嬷嬷的话,吓得踉跄两步,差一点摔到地上。

    “……你说,我娘……我娘……被人救了?她……她没死?!”司徒盈袖喃喃说道,一时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搓着手,在庭院中间铺了青石板的场院里团团转。

    她该是相信,还是不信呢?!

    毕竟这沈嬷嬷说的话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如果她能有个人在身边好好商议一下就好了。

    她头一个想到的可以信赖依靠的人,就是师父。

    可惜师父并不在这里。

    其次可以商量的人,大概只有那个脾气不太好的钦差大人了……

    司徒盈袖的目光不禁投向了金陵城知府衙门的方向。

    谢东篱的钦差行辕就设在知府衙门那边,跟他们司徒三房的宅子只隔着一条窄窄的小巷子。

    谢东篱此时正跟金陵城的知府说话,江南贡院的卷宗都被调来给他查看,他却在问有关沈夫人尸骨的事。

    “何知府,不是我催你。沈夫人是沈相爱女,如今她尸骨不见了,您可是要加把劲儿去找啊!”谢东篱敲了敲何知府的书案,“十年前的事,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

    “好好好,下官理会得,理会得!”何知府忙躬身说道,等谢东篱转身去收拾卷宗,他却忙抬起胳膊擦了擦额头的汗。

    十年前的事儿,怎么不远?!

    可要他往哪里找呢?!

    谢东篱刚收拾好卷宗,突然心里一动,转身对何知府道:“我还有点事,何知府请自便吧。”

    何知府简直是求之不得,忙退了下去。

    等何知府一走,谢东篱就换上家常的青蓝箭袖葛布长袍,来到司徒家三房要见司徒晨磊。

    他是钦差大人,也曾经来司徒家为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撑腰,因此司徒家的门房都认得他。

    见他来了,忙进去通传。

    司徒盈袖正陪沈嬷嬷吃饭,心里也是百爪挠心般煎熬,听说谢东篱来了,立时大喜,起身对沈嬷嬷道:“您先吃,吃完我们再仔细说说。”

    沈嬷嬷点点头,知道司徒盈袖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件事情。

    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她已经叮嘱过司徒盈袖,暂时不要跟任何人说起她娘亲的情形,因为她娘现在还是晕迷不醒,如果被别人知道,恐怕这条藏了十年的命,就要保不住了。

    司徒盈袖已经知道娘亲的死有蹊跷,而且娘在外面十年,就算她晕迷不醒,被那些心怀鬼胎、喜欢生事的人知道了,也要被人怀疑她的贞节问题……

    特别是她爹。

    多辛苦才娶了张氏为继室填房,如果知道他的原配还活着,他爹会做出什么事来?

    司徒盈袖想到这里,就先打了个寒战,下意识不想再想下去了。

    事到如今,不用沈嬷嬷交代,她都知道这件事不能乱说。

    但是起初的震惊过后,她心里就只剩下高兴,不仅高兴,而且兴奋激动,胸中满满的幸福简直要溢出来了。

    她不是没娘的孩子了……

    她有娘,亲娘!

    司徒盈袖激动地往回廊上转了个弯,就看见谢东篱背着手立在上房门口,沉着端凝,如同静默的大山,他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站在那里,就能让浮躁的心平静下来。

    司徒盈袖停了下来,深吸一口气,缓步走了过去,笑着道:“谢大人来得真是太好了,我正想去找谢大人呢。”

    谢东篱“哦”了一声,回眸看了她一眼,漠然道:“我是来看小磊的。他的功课做了没有?”

    司徒盈袖忙道:“今儿小磊的事先放一放,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向大人讨个主意。”

    “咦?对你来说,还有比小磊更重要的事?”谢东篱眯了眼,轻嘲说道。

    司徒盈袖不以为意,笑着招了招手:“大人跟我来。”说着,带着谢东篱走下台阶,在庭院里遛弯打转,一边迫不及待地把沈嬷嬷刚才说的话,对谢东篱转述了一遍,末了还道:“……大人,我娘居然没死!”难怪会“尸骨无存”……

    谢东篱停下脚步,眉头微蹙,抬头看了看天空,道:“你打算怎么办?”

    这正是司徒盈袖为难的地方。

    她用手揪着扇套上的穗子,咬了咬唇,细声细气地道:“我也不知道。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他们拿这件事做文章怎么办?总是十年不知去向,到时候对我娘的名声不好……”

    谢东篱怔了怔,继而忍无可忍地在她身前站定,一双黑不见底的双眸紧紧盯着她,沉声道:“这个时候考虑名声问题,你不觉得太早了吗?”

    “怎么会太早?京城里可有人正等着捉我娘的错处呢!”司徒盈袖理直气壮说道,一点都不怵地瞪了回去。

    谢东篱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要冷静。

    这姑娘实在是太厉害,总是一句话就能让他从冷漠淡然变得暴躁易怒。

    这样不好,不好……

    谢东篱平静下来之后,才一字一句地道:“你现在要考虑的,第一,是那个人说的是不是真的。第二,如果是真的,你要确定如何救醒你娘。第三,等救醒之后,再来考虑如何安置你娘的问题。至于名声,你把它当回事,它就能压死你。如果你不把它当回事,它算什么东西?理它都多余。所以你最不需要考虑的,就是你娘的名声问题。”

    司徒盈袖愕然半晌,才心悦诚服地道:“谢大人就是谢大人,这话说得井井有条,太厉害了!——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不过嘴里说知道该怎么做了,其实又拉上谢东篱。

    “谢大人,您能不能跟我一起去看看?我有些害怕。万一不是真的,而是个圈套……”司徒盈袖很是犹豫地说道。

    谢东篱忍不住冷笑:“……你担心是圈套,还要拉我一起去。 在你心里,我就是给你垫背的人?”

    司徒盈袖忙摇头,道:“当然不是!谢大人这么厉害,您要去了,不管什么圈套都不攻自破,我才不担心呢!”

    “巧舌如簧。”谢东篱白了她一眼,转身往台阶上走,唇角的笑意一闪而逝,飞快地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

    等沈嬷嬷吃完饭,谢东篱又回去布置了一下,才来到司徒三房的宅门前,等着司徒盈袖和沈嬷嬷一起出来。

    为了不走露消息,司徒盈袖没有带司徒家的下人和护卫,只带着司徒晨磊,完全靠谢东篱带着他的护卫和随从,一起跟沈嬷嬷去往金陵城外的小农庄。

    张绍天藏在进庄子的一个岔道口附近的小山坡上,看着司徒盈袖跟谢东篱一起进去了,而且庄子四周都被谢东篱派了重兵把守,才点点头,放心地离开。

    他知道谢东篱的本事。

    看来咏洁的女儿并不笨,还知道找救兵。

    张绍天用尽了心思,沈咏洁都不能完全醒过来,始终就差一口气。这一次,他同意沈嬷嬷去找司徒盈袖,把这件事透露出去,就是希望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的到来,能让沈咏洁多一点求生的心。

    她能不能醒过来,就看这两孩子了。

    ……

    司徒盈袖一边走,一边打量这个庄子。

    庄子非常小,小到就一座三进宅院那么大。

    在城里可能不算小,但是在郊外有大片空地的地方,这庄子真是小到没眼看。

    可能正因为太小,所以不引人瞩目,才能把她娘在这里藏了这么久?

    司徒盈袖忍不住回身打量了一眼不远处的小山包。

    那里就是司徒家的祖坟所在地。

    也是司徒盈袖她娘亲以前埋的坟茔的地方。

    跟这里还真是很近呢。

    司徒晨磊好奇地四处打量,问司徒盈袖:“姐姐,我们去哪儿?”

    沈嬷嬷在前面回过头,泪里带笑,道:“大小姐、大少爷,前面就到了。”

    司徒盈袖拉住了司徒晨磊的手,仰头看了谢东篱一眼。

    谢东篱并不看她,径直带着他们姐弟俩来到那小院子门口,吩咐自己的人好好守着这里,才跟着沈嬷嬷走了进去。

    在司徒盈袖看不见的地方,谢东篱还派了更多的重兵把守,将整个小庄子已经围得水泄不通。

    他比司徒盈袖考虑得要周全许多。

    他很清楚,沈咏洁还活着这件事,会对京城的人和事产生怎样的冲击!

    当然,目前来说,最要紧的事,还是要将沈咏洁救醒。

    只有她醒了,他们才能徐徐布局,回京城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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