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博丽神社的财政赤字

　　“所以说啊，咲夜，我想要去白玉楼转转。但是不知道地方。能告诉我一下么？”打定主意之后，我猛然想到，昨天的时候忘记问地方了。不过不要紧，咲夜这样完美潇洒的PAD，对于幻想乡肯定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直接问她不就好了。

　　“什么白玉楼……哦。等等，我好像听说过那个地方来着。”咲夜仔细回忆了一下。之后“哦”了一声。

　　“想起来了么？”我问。

　　“想起来倒是想起来了。但是啊。”

　　“但是？”

　　“你是怎么知道白玉楼的存在的？还有，是怎么和它搭上关系的？”

　　“这个与你无关吧。咲夜。”我稍微有点不满：“所谓的女仆，不就是无论主人做什么事情都会无条件支持，这样的一种职业吗？”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主人的话……”咲夜小声嘀咕了一句。之后冷哼了一声：“说起来，据说白玉楼的幽灵公主是个美人吧。”咲夜的话语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上了一点酸味。

　　“好了好了。”我举手表示投降：“我不问就是了。这样可以不可以——芙兰回来！不要碰那里！！”

　　我说到这里，就看见刚才还在身边的芙兰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工地上去了。某直死魔眼效果全开，随手一点就把一堵墙给点的轰隆隆的塌了。弄得旁边的妖精女仆灰头土脸的。

　　“呜……”紧接着芙兰就是一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样的脸。咬着指甲跑回来了。

　　“……算了，以后不要淘气了。”我看着芙兰的样子，实在不好说出什么教训她的话。到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

　　于是芙兰扑到我怀里面，撒了一会儿骄，就又跑到别的地方玩去了。

　　“你是不是对二小姐太娇惯了一点？”咲夜皱着眉说道：“虽然平常的时候看不出来，但是二小姐的情绪波动想当大。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造成意外。”

　　“嘛，意外也是别人家的意外。芙兰她绝对不会出事的。”我相当轻松兼无所谓的说。

　　听我这样的说辞，咲夜自然知道再说什么我也听不进去了。心里禁不住的有点泛酸。

　　“哦，对了，最近两天似乎没有见到红美玲呢。她怎么不在工地上？”眼看着咲夜眼神的变化，我很明智的转变了话题。

　　“美玲啊。我把她辞退了。”咲夜这样说道。

　　“辞退？！”我稍微有点惊讶：“她做错了什么事情？”

　　“没有。”

　　“那为什么要辞退她？”

　　“美玲的工作是门番没错吧。”

　　“没错啊。这个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所以说啊，现在红魔馆别说大门了，连房子都没有。她也就完全失去价值了。”

　　“可是现在没有房子，几个月之后不就有了么？到时候我要到哪里去找一个战斗力爆表的门番啊？！而且就算暂时做不了门番。搬搬水泥搬搬砖什么的她也做得了吧？”

　　“很抱歉，真的做不了。”咲夜这样解释说：“美玲她本质上就是一个好吃懒做笨手笨脚的人。之前也曾经尝试过让她参与红魔馆的重建工作。但是因为她带来的危害比她做出的贡献多得多。所以现在已经停止这种尝试了。”

　　“好吃懒做貌似是有一点吧。”我回忆着美玲幸福的梦话声：“今天的午餐不会被克扣了么。”之后说道：“但是那个笨手笨脚……你确定是这样？”

　　回忆着我与那个女孩的战斗。虽然她的确是睡着了没错。可是那种动作，那种状态，无论如何也不能用笨手笨脚来形容啊。

　　“如果不相信的话，随便拉一个妖精女仆问问就是了。”咲夜这样回答。

　　咲夜都这么说了。我自然要给她面子。问人什么的私下里就行了。这一会儿还是先把红美玲捞回来再说。毕竟她也算是个高端战力了。平白无故的便宜了别人可不行。

　　“但是，你就这么确定，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她不能找到一份新的工作？”我奇怪的问。

　　“保证找不到的。”咲夜非常阴险的笑着。

　　原来如此。

　　“话说美玲她有得罪过你么？还是你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我这样问道。

　　“所谓的宠物啊，绝对不能一味的娇惯着，偶尔也要饿几顿。到时候再给她食物吃。她就会更加感激你。并且乖乖的。”咲夜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当然，这么说也不算正确。她所说的所谓的宠物。难道就是指红美玲吗？

　　“真是让人纠结的关系啊……算了你好自为之吧。”我这样说：“芙兰也拜托你照顾一下。我到了晚上再来接她。”

　　“嗯。”咲夜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

　　“芙兰好好玩，不要惹祸啊。”我最后又对着不远处的芙兰招呼了一下，之后就走掉了。

　　白玉楼白玉楼……知道幻想乡内所有秘密的应该是谁呢？

　　我的脑海中顿时闪过了八云紫的形象。

　　不行，这个肯定不行。绝对绝对不行。

　　“啊啦。说起来我还真的知道白玉楼在什么地方呢。肯跪下来吻我的脚我就告诉你。”

　　她绝对会这么说的。

　　所以还是算了吧。寻找第二个目标……

　　嗯，博丽巫女？

　　没错了。就是博丽巫女。虽然年轻了一点。但是好歹也是幻想乡中的实力派。别的不说，地图至少会背下来的。而且在此之前我也和她打过交道，知道这孩子基本上只要有钱就行。而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抱歉，这个真的不知道。”灵梦眼睛都不眨的看着我手里的金币吞着口水，好像随时都会冲过来明抢似的。嘴里却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哦，那可就难办了。”我缓缓地，一点一点的把金币收回了自己的亚空间里面。灵梦眼巴巴的看着我。那样子可怜的难以形容。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

　　算了算了，就当一时间做好事好了。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走到奉纳箱旁边投下了几个硬币，拉响了铃铛。双手合十拜了拜。

　　既然灵梦都不知道……嗯，去人之里问问吧。那个慧音老师，知识分子应该知道的多一点吧。

　　我打定主意之后转过身，准备向博丽巫女告别之后前往人之里。却发现博丽巫女眼泪汪汪的看着我。

　　“亲，你是个好人！”在我毫无反应的情况下，博丽巫女抱住了我。鼻涕眼泪的都往我身上蹭。

　　“放手！快点放手啊！！好恶心的！！！”我使劲的想要把她拉开。但是在金钱加持下的博丽巫女是无敌的。无论是力量还是粘人程度都是一等一的强悍。一时半会儿的还真弄不下来。

　　好在博丽巫女蹭了一会儿就停手了：“正好快要到中午了，留下来吃饭吧。我好好招待你一下。”说完之后也不等我答应。跑到神社里面去了。

　　算了，也不差这么一天两天的。和博丽巫女搞好关系也不错啊。毕竟是幻想乡第一金牌打手啊。

　　于是，我走进了神社里面。

　　博丽巫女在榻榻米上铺好垫子。之后端来了茶水和仙贝：“先喝点茶吧。我去做饭。”

　　“不用那么麻烦——”我刚想要推脱一下。就被博丽巫女打断了。

　　“叫我灵梦就行了。”她转过身来，黑色的长发飞扬着，呈现出青春少女特有的活力。

　　很廉价的茶水，加上粗粮制造的糕点。老旧的榻榻米和桌子。博丽巫女——我是说灵梦，她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啊。

　　我喝了一口完全没什么味道的茶水，之后拿起一片仙贝，咬了一口。

　　“嘎嘣”

　　好硬，咯倒牙了。

　　“哦，对了，这些仙贝放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所以吃起来要小心——”灵梦又转过身来这样嘱咐了一句。之后就跑掉了。隔壁的应该是厨房的房间里传来了哗啦啦的炒菜的声音。

　　真是贫乏的生活啊。

　　我把仙贝沾着茶水泡软之后吃掉了。

　　过了一会儿，灵梦还在厨房里忙碌着，神社的大门突兀的被打开。某个看起来绝对没有成年，脸上却带着酒醉的红晕，穿着和灵梦一个款式的露腋色气巫女装，金黄色的长发——这些都不是重点。让我比较在意的是她头顶那对与她的身高完全不符的弯曲的长角，以及腰上别着的，和手腕相连接的铁链，以及很大的酒葫芦。

　　“灵梦，我回来啦！”打开门得女孩子一边这么说，一边旁若无人的拿着葫芦咕嘟咕嘟的灌着酒。

　　“啊～”

　　目测，她大概喝下了两公升的味道很好的酒。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肚子完全没有变化。虽然走路摇摇晃晃的，但还勉强分得清方向。直接走到了桌子旁边坐下，敲着桌子喊道：“午饭还没好吗？”

　　“萃香吗？等一下啊。”厨房里传来了灵梦的声音。

　　这家伙也是博丽神社的巫女吗？

　　可是根据资料显示，博丽神社应该只有一个巫女才对啊。

　　“诶？你是来这里参拜的人吗？！真是少见啊。”喝的醉醺醺的女孩这时候才发现我。非常惊讶地问道。

　　“差不多吧。”我也没多说什么，这样回答。

　　“人类？”女孩问道。

　　“……勉强算是吧。”我想了想，之后点点头。

　　“很好！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类来过了——”没想到这个女孩子听我这么说，却一下子兴奋起来。一拍桌子就贴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