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离去

　　在这之后，我和优过了一夜久违的夫妻生活。许久未得到雨露滋润的优，在床上爆发出了极为强大的战斗力。其代价则是第二天差点起不来床。以及旅馆方面送来的高出了普通价格一倍的账单。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只要开心就好，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嘛。

　　就这样，我和优坐上了返回的电车。

　　不过说起来，佑子到底怎么样了呢？到底有没有被玩死啊？

　　时间倒退回一天前，佑子带着那副搞笑眼睛被黑长直拉走，挨家挨户的讨要糖果。结果在第一家就碰了壁。

　　“……万圣节不是下个星期吗？”女主人这样奇怪的说道。

　　佑子：“……”

　　Orz

　　在回到家里之后，除了阿里耶尔稍显失落之外，其他人已经对我隔三差五的带女孩子回家见怪不怪的了。简单的吃过一次午饭之后，我便找上了阿里耶尔，同样将我要离开的消息告诉了她。

　　“我等着你。”阿里耶尔这样说道，之后还嫌不够的补充了一句：“京子和春奈我也帮你看着，放心好了，便宜不了别人。”

　　“……还真是可靠啊。”对此，我只有这样的评价了。

　　而对于名乃则是简单得多，虽然有点遗憾，对于这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我还是颇有好感的。如果不是时间不充裕的话，再过一两个月，说不定就会攻略成功了。

　　我于是这样告诉她，我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可能有很长很长的时间不会回来，之后问她愿不愿意等我回来之后，商量一件有关我们终生大事的问题。

　　说起来名乃也是个女孩子，女孩子在爱情方面总是会比异性敏感许多。名乃本能的听懂了我的话，紧接着就有些系统超载，脑袋上面冒出了滚滚浓烟——却还是坚持着答应了我，之后才晕了过去。

　　京子倒是对我的里去有颇多的怨念，但是我并不太清楚，她的怨念是对我多一点，还是对今后享受不到血祭带来的效果多一点。倒是春奈挺看得开的，只是说了一句多多保重，之后就凑到阿里耶尔身边一起打电动去了。却是让我稍微有了一点小怨念。

　　对于塞拉菲姆就更好办了，直接像是对打开了笼子的鸟儿一样，说一句：“你自由了，随便去任何想去的地方都可以。”之后就行了。

　　“诶？”塞拉倒是莫名其妙的很。说实话，在这一段时间里，她倒是觉得过的挺不错的。也早就没了逃跑的心思。没想到这一会儿我却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你在戏弄我么？”塞拉气愤的说道。

　　“这不叫戏弄。”我说完之后趁其不备，吻住了她的双唇，之后马上分开：“这才叫戏弄。”

　　“你？！”塞拉的面色涨得通红，之后掩面泪奔而去，隐约间，我似乎听到了：“莱特·鲍德温你这个混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这样的话。

　　就这样，绝大多数的女孩都已经搞定了，只是那个死小鬼稍微令我有些在意。她似乎有些感慨，就好像看到了朝代更迭列国兴衰的历史学家似的那种感慨。

　　所以，在当天，我找了个没人的时间稍微问了她一下。

　　眼看着略有些好奇的我，死小鬼却是什么都没说，先给我倒了杯茶。我一边喝以便觉得奇怪，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懂事了？

　　“你知道我的名字么？”死小鬼这么问道。

　　……说起来，心情好的时候叫你一声博士，心情不好的时候叫你一声死小鬼，我还真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没有名字。”眼看着我并没有回话。她这么说了下去。

　　“准确的说，我还没来得及有名字。”

　　“什么意思？”我稍微有点奇怪，并且有点好奇，这死小鬼平时都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现在却是怎么了？她可是搞科学的，为毛一副哲学家的德行？

　　“我的父亲，当年是一所高中的老师，刚刚大学毕业，年轻有为而且相貌英俊，自然引起了学校里女生的一片追捧。到最后，他也真的选择了他的一名学生，也就是我的母亲。结婚了。”

　　阿勒，这个这个这个……这个似曾相识的感觉还真是……

　　“只是，我的父亲却是个喜欢拈花惹草的人渣。跟他有过关系的女生一百只手也数不过来。在一开始的时候，他还能瞒得过母亲，但是到了后来，却仍旧被母亲察觉到了。当时的母亲已经怀上了我。为了我，也只好强忍着悲痛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后来呢？”我接着问。

　　“后来，母亲生下了我。继续与父亲生活着。再后来……就没有后来了。”死小鬼轻笑了一声。显得无比的淡然。

　　“为什么没有？”我奇怪的问道。

　　“因为他们都死了。”死小鬼此时此刻忽然好像变了一张脸似的，竟然显得无比的狰狞，眼看着我的眼神就如同森然巨蟒一般冰冷无情。

　　“你怎么——”我这话说到一半，就觉得脑袋一昏，紧接着大惊失色。我如今虽然实力不足全盛时期千分之一，却也是天使一级的战斗力。如何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茶，这茶里有问题？！”我猛然意识到了这一点，紧接着满脸惊骇的看着死小鬼。

　　“没错！茶里面放的是我亲自萃取的烈性精神毒药！只要一毫克就能毒死一头鲨鱼！当年我就是用这个毒死我父亲阪本的！只可怜了母亲东云名乃，竟然会为了那个男人殉情！好在我有能力保住了她的一丝意识。并且将她对于阪本的所有记忆全部消除。之后又给她制造了机器的身体！”

　　“你，你，你？！”我连续说了三个“你”字。最终却是一片模糊。好在死小鬼再强，毒药再猛，也只能伤害到我的身体，而灵魂却是无事。然而就在此刻，那股我已经经历了两次的眩晕感再次袭来，我在一阵剧烈的痛楚之后终于失去了意识……


凉宫春日的世界末日


序章 撕破脸对谁都没好处

　　就这样，身经百战的我，被一个死小鬼的一瓶毒药给送了回来。想想也够憋屈的。我只是知道死小鬼很坏，很没有家教，却没想到她能狠到这个地步，亲手毒死了她爸，逼死了她妈。

　　小女孩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父母，之后又给自己制造了一对父母。这事情怎么听怎么觉得猎奇。却偏偏让我给遇上了。但愿那死小鬼要杀的只有我一个人。不然的话，以她的能力和心计，说不得东云研究所就要尸横遍野了。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翻了个白眼，有些痛苦的呻吟了一声。之后站起来伸展着肢体。之后以冷淡的目光注视着，带着值得玩味的笑容看着我的死神贝莉卡。

　　“你倒是，把我狠狠地愚弄了啊。”我这样说着，之后冷哼了一声。这样说道。

　　“有么？”贝莉卡装傻。

　　我冷哼了一声，却是没有再继续争辩下去。这样子，到时让贝莉卡觉得有些意外。

　　“怎么？不想像上一次似的对我喊打喊杀的么？还是说你已经爱上我了，不忍心动手？”贝莉卡这样说到。

　　“你倒是自我感觉相当的良好。”我轻哼了一声：“自取其辱的事情，我是不会再做第二次了。”

　　“是这样么？”贝莉卡装作可爱的样子，将脑袋歪过了一边去：“说起来，你在之前还带也算是上位神级别的人物了。结果就这么一瞬间被打回原形。心里面真的不怨恨吗？”

　　“我这个上位神到底是怎么来的，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吧。”我冷哼了一声：“当年你可没少往我的体内输入那些乱七八糟的能量。却没想到，单单是这样七拼八凑的，竟然造就了一个上位神。”

　　“怎么了，这么不劳而获，不就是绝大多数人的梦想吗？”

　　“如果单纯是如此的话，我也不是那种迂腐的家伙。”我轻哼了一声：“但是，我这个七拼八凑的上位神，却是有着极大地隐患。这个你不会不知道吧？”

　　“毕竟是七拼八凑而成的，几十种不同属性的力量，让他们在你的体内达成平衡，可是着实花了我一番心血呢。”

　　我轻哼了一声，再没有回话。当年在地狱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虽然比起那些所谓的恶魔大君，我的实力进步速度飞快。但是和我预想中的却是差了一大节。各种能量斑驳复杂，虽然也因此获得了更多种的招数。却也导致了力量的分散。

　　除此之外，贝莉卡所说的，将数十种能量达成平衡的本事，却也真有其事。这也倒是我在锻炼自身的时候，还要花费大量精力保持体内各种元素的平衡。既麻烦而且也更加危险。想要有突破性的进展却是不可能的。

　　因此，我在地狱之中也反复思考了几次，并且得到了能够安然的将意识逼入灵魂一角的方法。在这之后，更是被优的事情一逼，便狠下心，将整个灵魂全都抛弃了，只留下自己这十几万年来辛苦积攒下的地狱魔力，以及最为精纯，最为恐怖的死之力两样。而在现世之中利用血祭获得的能量，也最终被我转化成了地狱魔力。

　　当然，这并不是说我剩下的那些灵魂碎片就没有用了。只要假以时日，我便可以将其上分散的各种力量统统转化，之后吸收。即便这样所花费的时间稍微长一些，其上的能量多少也会有些折损，却也消耗不了多少，相反的，战力却会提升许多。

　　在这之后，贝莉卡绕着我四周转了一圈，之后说道：“按照位阶划分的话，你现在的等级差不多达到了四翼天使的水准。嗯……因为是最强的是负面的死之力，还有地狱之力。因此仍然是坠天使。四翼坠天使亡灵。”

　　“坠天使亡灵么？听起来还不错。”我无所谓的说道：“那么，接下来送我去下一个世界吧。”

　　“不闹情绪了么？”听我这么说，贝莉卡却是没有急着动手，反而这样轻笑着说道。

　　“为什么要闹情绪？”我轻哼了一声：“各取所需罢了。你想看猴耍戏，我就耍给你看好了。”

　　贝莉卡听到我这么说，一咬嘴唇，却是面色不虞：“为什么如此的妄自菲薄？你要知道，整个多元宇宙无尽的位面，成百上千兆的智慧生灵。你却是独一无二的——”

　　“玩具？”我打断了她的话，这样说道：“这样的身份有什么好骄傲的么？或者说你已经自大到了，认为别人会对你俯首帖耳，甘愿以走狗自居的地步了？”

　　贝莉卡欲言又止，显出十分悲伤的样子来，让我稍微有点吃惊。

　　但是很快的，我便调整好的心情。这家伙对我造成的伤害实在太深了一点。而且看上去，这种伤害还会继续下去。因此，我并不想要和她多说些什么，在我拥有了不逊于她的力量之前。

　　“你就不能哄哄我么？”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就好像，你在其他的位面哄其她女孩子一样。”

　　“就算是用骗的，你也相信？”我这样问道。

　　没想到，贝莉卡还真的点了点头：“没错，就算是用骗的也好。”

　　“是请求，还是命令？”我这样问道。

　　“你就只会惹我生气么？”贝莉卡气急败坏的说。

　　“不不不，既然是玩具，就应该有玩具的觉悟。”我向她行了一礼，之后装模作样的单膝下跪：“我的公主殿下，您的玩具向您报到。您是要虐待我，虐待我，还是虐待我呢？”

　　“你……”贝莉卡被气得浑身发抖，忍不住扬起手，对准我的脸就想要抽下去，但是事到临头，却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

　　“你这个过河拆桥的混蛋！”贝莉卡这样骂道。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感觉这个死神，在某种意义上讲，她的智商并不比一般的母猫高，或者还要比平均水平还要低也说不定。

　　“不要搞错了，我们之间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仅此而已。”我再次重复了这一点。

　　“哼……相互利用么？”贝莉卡的嘴角上翘，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然而眼中的怒火却是有增无减。

　　“那么，就让我给这个‘相互利用’关系，制定一套更加完善的机制好了。”她这样说着，之后问道：“RPG游戏，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抱歉，我对这个不太熟悉。”我这样回答说。

　　“……差点忘记了。我把你最开始那一世的记忆消失掉了。”贝莉卡这样说着，之后学着我的样子打了个响指。我的大脑中顿时多出了一些东西来，正是上上上世的，所有关于电脑游戏的记忆。

　　话说这家伙有不少的小习惯，好像都是从我身上学过来的。这家伙是属鹦鹉的么？

　　“那么，这套机制和RPG游戏差不多。你可以把这个当做玩家和NPC之间的互动。你完成一些任务，便会获取相应的点数。之后可以在我这里兑换一些你想要的东西。”

　　“包括什么？”

　　“什么都包括。”

　　“具体一点行不行？”

　　“……无限流的书你看过没有？”

　　“什么事无限流？”

　　“……”贝莉卡一手扶额，之后又打了个响指，之后我的大脑中又多出了一些东西来。

　　“我现在想问一下。”

　　“什么事情，说吧。”

　　“我在这之前的所作所为，能不能换算成点数啊？”

　　“不能。”

　　“你坑爹呢？！”

　　“不过按照你之前的贡献来说，不给你一点好处也说不过去……嗯，这样行不行：我可以满足你三个不太过分的愿望。”

　　“不用，两个就行：让我的力量超过你，之后你在自杀。”

　　“你别太过分。”

　　到最后，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我们两个终于敲定了这三个愿望：第一，给我一套与倚天剑相同品级的防具。样式可以随着我的心意变化的那种。于是贝莉卡送给了我一套坠天使战袍，包括银灰色的长袍，靴子和透明的手套。

　　“话说，我用倚天剑砍它的话会不会有事？”我换好衣服之后这样问。

　　“你自己试。”

　　第二个愿望，我得到了一份全套的坠天使亡灵的升级指南。可以完全指引我，以最快的速度从四翼坠天使直接升级到坠天使之王的等级。

　　第三个愿望，也是我最想要实现的愿望——我要她帮我把猫耳和猫尾巴去掉——这也是我们两个花费了最长时间争吵的一个。

　　在这之后，我们两个又闲聊了一会儿，虽然语气中充满了讽刺，嘲笑，恶意的攻击。但是双方却罕见的没有撕破脸——因为那对谁都没有好处。

　　就这样，随着贝莉卡的镰刀挥下。我进入了下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