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好天气,日头不热,多赶路!”

  大黑骡子的背上,魏羽扭头喊了一声,“可有吹打郎,吹上一段可好?”

  “有个秦国人,能吹筚篥。”

  “叫来吹上一段,也好赶路愉悦。”

  “正该如此。”

  考试在即,但魏羽倒也不慌,幕府内部都是有统一认识的,除了冒出来一两只极个别的超顶级妖孽。

  否则新增的一些官吏帽子,不可能戴到“外人”头上去。

  魏羽放心的很,他现在琢磨的,反而是以后的事情。

  长期在李解麾下做事,人生理想且先不提,这开枝散叶高官厚禄,总归是要琢磨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千里做官,只为吃穿。

  以前在晋国,他不过是混粗布麻衣,现在能有白绢,偶尔还能混一匹半匹“大红01”,日子是越来越好的。

  只是多少还有点不能为外人知的芥蒂,跟江东野人同一个屋檐下做事,还是无法适应。

  草莽野人,本是卑贱之人,如何跟他们相提并论?

  就算埋头苦干的时候,不会去想,但静下来心再去竞争,毫厘之间的高低,就会产生不可捉摸的微妙心思。

  筚篥声响,又有横笛应和,一路上,队伍宛若长龙,朝着北方而去。

  这些都是北上做工的队伍,来源驳杂,充当监工的士子们,都要掌握好几门方言,才能充当重任。

  “也不知胥飞、滑板,会不会前往铚邑、龙背山。”

  此次总揽工程人员调动任务,算得上是委以重任。

  幕府下发的文件,表明这个是大工程,除了类似“汝沟”“颍沟”的东西走向沟渠之外,还有南北向的运河。

  修运河要先期勘察,不过南北向的运河,勘察难度要低一些,因为在徐国称王江淮时期,本地是有过一条被命名为“鸿沟”的运河。

  只是年久失修,再度淤塞之后,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后来周天子又组织过一次修葺,依然以“鸿沟”命名,只是随着楚国扩张,“鸿沟”就分成了南北中三段。

  楚国、陈国境内的,就是“鸿沟”南段,一年能保证蓄水的时间,不到六个月。

  久而久之,自然也就是破败荒废,部分河段成为各自境内的内河,充作蓄水池用以浇灌。

  魏羽此次率众北上的一段,就是当年楚国境内的“鸿沟”,并不长,但用来补充濮水,非常有用。

  只要组织船队,就能轻松将物资从淮水调动到济泗国家。

  争霸中原,这是不得不考虑的事情。

  当年吴国修“邗沟”,哪怕再简陋,都要保证通行,也是本质上有争霸的雄心壮志,这才有如此的战略规划。

  此时身负重任,要组织队伍长距离通行,对魏羽而言,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不过这种经验非常重要且宝贵,自私一点来说,有了这样的经验,说不定幕府攻楚一战中,他就算不是参谋,但在后勤部队中,肯定也有一席之地。

  “兄长。”

  “阿季,至淮中之后,可还适应?”

  正当魏羽还在琢磨同僚友朋的时候,后头有人策马前来。

  马不是好马,很普通的江淮矮马,挽乘两用的马,用来打仗是不行了,但用作通勤,还是绰绰有余。

  而且和别处的马不同,如今幕府内的骑乘马,都不再用木头皮革包裹马蹄,而是直接钉马掌。

  马匹的折损率,大大降低。

  “南北风物大不相同,总算未见不适。同来的仆役,倒是有病倒的,本以为会死,不曾想活了过来……”

  少年话说到这里,眼神有些忧郁,若是在晋国,仆役遭遇水土不服,大概率就是死路一条。

  主人家就算有办法改善条件,也不会给仆役去改善,这不符合常理。

  救活一个仆役的花费,一般来说可以直接再买上三五个。

  而淮中城这里,却是尽可能地救活,虽说理由是怕传染疫病还有其它种种卫生管理条例,但人性上而言,少年更喜欢这里。

  究其原因就一个,他母亲是奴婢,尽管他也是魏氏子弟,不过却是贱人所生,连妾生子都不算。

  童年被遗弃的时候,是魏羽的母亲见他可怜,收为养子视如己出,这才得以活命。

  也是因为如此,当魏羽家人受中行云说项,决定南下之后,少年虽说心中觉得可惜不智,但也不会说出来,而是在家人做出决定之后,尽可能地去完善这个决定。

  现在看来,倒是让少年人很是诧异,也明白自己是太年轻、太幼稚。

  智慧长者们能够看到的前路,远比他深远得多。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骑在大黑骡子上,魏羽抬手拍了拍并行的小兄弟。

  “是!”

  少年人笑了笑,很是认真地应了下来。

  刚到淮中城的时候,他就知道,这地方跟晋国不一样,非常的不一样。

  “要是这次攻楚之战,我有幸能够随主公参战,你便在家中带着人去读书。阴乡商氏有个小学,是夫人开办的,幕府属员的子弟,都能免试入学。旁的小学,你就不要去了,再等等。”

  “是!”

  小兄弟一脸疑惑,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进阴乡商氏开办的小学,虽然他也明白,“夫人”这个地位是不一样的,但城中小学,大同小异,教材上并没有什么区别,连师资力量,也都是一个水平,并没有特别逆天特别蹩脚的地方。

  见小弟很是不解,魏羽笑着问道:“可是觉得奇怪,为何硬要拜入夫人开办的小学?”

  “正是。”小兄弟点了点头,扭头前后看了看,这才奇怪地问道,“兄长,‘夫人’出身寒微,当真能坐稳‘夫人’之位?”

  来之前就听说是个“浣纱女”,字都不识一个,也就是运气好,将淮水伯捡了回去。而且捡回去的初衷,也不过是想找个精壮男人来做工种地打猎。

  只是运数难料,“浣纱女”捡来的这个精壮男人,显然能人所不能。事到如今,旁人也只能羡慕嫉妒恨。

  “你没听明白吗?”魏羽并没有因为弟弟提起阴乡夫人的出身,就觉得有什么不妥,并非不敬,而是并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魏羽看着小弟,“刚才我所说,这个小学,是阴乡商氏前后操持,但却是夫人开办的。”

  这时候小弟才明白过来:“兄长是说,阴乡商氏是支持夫人的?”

  “正是。”

  “这……这,夫人生有一男,商夫人可是有二男啊。”

  “那又如何?”

  抬手又轻轻地拍了拍小弟的后背,“商君非是争雄之人,既为主公臂膊,自是鼎力相助!”

  “阿季啊,只要主公强盛依旧,此事纵有谋算,纵有商氏子弟从中布局,亦是十年之后的事情。倘若商氏蠢蠢欲动,试问,‘东南西北’四人,何须证据?夫人、雷男,二者不论哪个有变,商氏只要有一分嫌疑,必死。”

  话说到这个地步,魏羽胯下大青骡子已经停了下来,小弟一脸惊悚,额头上也情不自禁地渗透着汗珠子,也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太热,还是被吓到了。

  少年人眼中,这世上的胜败,无非就是比大小,现在看来,谁大谁小,还真是不好说。

  “兄长……”

  “旁人皆以为夫人舅甥之族孱弱,可是,阿季莫要忘了,‘东南西北’四人,同样是以‘沙’为姓氏。他们的主母,只能是夫人,绝无可能是旁人。女夏舅甥之族虽强,列国公主母族虽盛,不及夫人万一也。”

  魏羽的小老弟这时候彻头彻尾明白过来,当即道:“多谢兄长指教!”

  “等从铚邑回转,你除了要去夫人所办的小学读书,我再写信一封,你拿着信,去见中行云,等在小学里学好了汉字、算术,你就去中行云那里,做个书童。”

  “啊?!”

  “有工资的,中行云非是常人,此次攻楚,或许还会有所表现。”

  “为何?!城中不是有人说,中行云为幕府招揽贤才有大功吗?”

  “幕府之内,只有战功,才是功劳!”

  “是!”

  滴滴答答的筚篥声还在响,时不时还有横笛应和,不过半道上的兄弟二人,却是神色各异。

  魏羽在给小弟指点人生经验的同时,心中也是更加的清晰,中行云这次回来,肯定还要证明自己的才能。

  年轻的外来户中,就他们晋国、秦国、齐国三家最有希望,他跟千乘邑高氏的人固然关系不错,但终究还是竞争对手。

  谁能在这次攻楚之战中“大放异彩”,谁就能成为这个群体的魁首人物。

  有些事情,中行云一行人或许还不清楚,那就是李解的的确确跟周天子的人有约定,甚至还拿到了周天子盖章的空白文书,只要打下汉水,是真的会被封“汉子”。

  这个流程,完全照搬当年楚国祖先受封为“楚子”,讲白了,这一次是周天子为祖先“拨乱反正”,让叛逆“伏法”!

  大道理当然就是这么讲,实质如何,反而是要看吴国和李解之间,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裂变。

  “少则三月,长则一年,终究是要见个分晓的。”

  魏羽一声感慨,心中越发地庆幸,能够脱离上卿魏操。

  当发现没有退路之后,魏羽做得非常坚决,跟胥飞一样,第一时间就斩断了跟本族大宗的联系。

  原本的想法,只是很简单地避免成为双料间谍,他们毕竟不是大宗嫡系,经不起折腾。

  只是现在看来,倒是有希望跟商无忌一样,自己称宗道祖,独建一脉祖庭。

  “人生际遇,何其妙也。哈!”

  双脚一点,大黑骡子迈起蹄子,顿时小跑起来,长长的队伍中,筚篥声绵绵不绝,听得人精神为之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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