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古老神话

　　“嘎巴……”刑春元惨叫一声，整个人被轰出一千多里，神器更是被震回体内，张嘴喷出大量血液，身上光溜溜的，道袍早被震碎了。

　　“受死吧！”姜君集冷哼一声，紫光微闪欺身而上。一道凛然仙光拦截过来，把姜君集拦下。

　　“你是谁？”

　　来人是一个仙人，和雾启星君一起来的，他身材高大，神色间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他冷淡的道：“我是陶言。”

　　“没听说过！”姜君集道：“要战便来吧，让我看看仙人的实力。”

　　“好，如你所愿。”说着，一道剑光射出，沉重的剑光迅猛异常，发出就到了。姜君集被吓一跳，“大齑灭”幻化一轮彩日横亘身周，撼护住自身，也不要求伤敌。

　　“叮……”

　　尖锐的撞击声陡然传出，彩色光波弥漫出去。

　　陶言吃了一惊，对方的神器好霸道，竟然可以接他全力一击。他也是经验丰富的家伙，罗天剑仙就是武圣人，没点本事哪里能在天界谋这份差事。这个小子的境界也不比姜君集差，是个高手。

　　陶言冷哼一声，仙剑化作一缕流光高速射了过去，人也一闪，凶横的一拳沉重无匹，对准姜君集狠狠砸了下去。

　　姜君集不敢大意，对仙人他尤其没底，“大齑灭”直接撞向仙剑。右手握紧，一团紫神力发出，正面迎向陶言的攻击。砰的一声大响，两人的力量重重撞击一起，一圈紫金色光化爆发出来，两人同时飞退。

　　姜君集不免心惊，这才知道仙人比想象中的厉害，至少这个人比杨素厉害很多，他有些迷惑。恍惚间，“大齑灭”将仙剑磕飞出去。

　　“住手！”

　　陶言收回仙剑，一言不发的飞到雾启星君身边。雾启星君飞身上前，背手道：“小子，你确定如此吗？”

　　姜君集冷淡道：“听不明白你说什么。”

　　“我看你修为还可以，一个人能摸索到这个地步是了不起的。”说到这里，雾启星君稍微停顿，又道：“但是你知道吗，对我们而言未必有多出奇，你也不是对手，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明白吗？”

　　姜君集摇头拒绝：“休想！我已经说了，不是我的责任，任何过错我都不承担，你们可以销毁我，但休想让我承担任何过错，你明白了吗？”他也来了一句，气势上丝毫不差。

　　“既然这样，我就没办法了，现在璇玑大道的人主张你欠什么还什么，你给神魔护法造成璇玑道门伤亡惨重，人家让你一一偿命，两亿八千万条人命，你必须偿还。”

　　姜君集知道这个最糟糕的结果已经不可避免了，他心中一阵阵冰冷，强行镇定一下，淡淡道：“既然如此，你还等什么，上来呀。”

　　“我不会和你动手的，也不合规矩。”雾启星君又笑道：“没有动手的必要，天界有天界的行事方式，你是境界和功力都够，不然，我也不会过来找你，现在我正式宣布你需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偿还一切损失。”

　　姜君集摇头道：“那是你说的，我懒得听，刚才我已经说了，谁有本事可以过来剿灭我，但休想让我认错，你们实力强大欺人太甚，哪怕我是一个小人物，但也将会把抵抗进行到底！”

　　“希望以后有时间还能见面，后会有期了，小子。”说完，雾启星君也不等姜君集说别的，转身挪移回去。

　　姜君集神色错愕，他以为雾启星君要动手呢，没想到三两句话就走了，他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不禁看了看雾启星君的背影发呆，这是他非常意外的。印象中雾启星君该是位大高手，可说居然没动手，这太诡秘了，他一时间不好理解这是为什么。

　　想了想，姜君集忽然暗骂自己笨蛋，干吗非要在这里死干，逃啊，现在不走等他们布置好了，想走就晚了。这个念头一动，“贝冷战衣”把他悄悄转移的无影无踪。

　　远处，杨素的伤势被抑制住了，他艰难的睁开眼睛，眼神里满身愤恨，他怒道：“混蛋，敢偷袭我，修为很了不起吗，哼哼，等我合体后，回来再找你也不迟！”

　　“你说什么？”毕璇玑闻言吃了一惊。

　　杨素面无表情，森冷的道：“他一世修为相当了不起，我回去合体，我就不信凭借多世修为奈何不了他，我要他付出代价！”

　　落英明翻翻白眼没说什么，这次的祸事越来越大，已经超出正常范围了。她也不乐意多说话，免得引火烧身。

　　刑春元也一脸严峻的飞了过来，他脸色通红，看似伤势不轻，他闻言激动的直点头道：“好，我也回去合体，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我们走！”

　　杨素点头，能得到刑春元的帮助最好不过，毕竟他也是高功长老，说话是很有地位的。

　　毕璇玑急忙伸手拦道：“且慢，这事急不得，稍等等。”

　　“不等了！”刑春元恨恨瞪了远处姜君集一眼，冷淡的道：“他的一世修为很可怕，我万万不是对手，我要回去合体，等我成功后再回来找他！”

　　毕璇玑慌忙道：“你……你合体以后怎么办？难道你以后的境界要逗留于此吗？”

　　刑春元惨然的摇了摇头，道：“你不明白的，我即便不合体，心魔这关也过不去，这个小子修炼的时间似乎不长，有如此成就我万万不是对手，想维护璇玑帝君的无上荣誉，我必须回去合体，不然，我没办法和他争个长短的，璇玑师兄的好意我明白了。”

　　毕璇玑急道：“这没什么的，我们现在的境界不必和他斗，师门有很多大法力长老，让他们出面也是一样的，两位师弟不必如此焦虑。”

　　刑春元脸色冷酷的摇了摇头，拒绝了毕璇玑的好意，他道：“多谢师兄好意，我也不修了，翻来覆去的转世我已经厌烦，我要回去合体。”

　　“对，春元师兄说的对！我也回去合体，不修了！”杨素声音冰冷，语气间的恨意无法掩饰。他真的愤怒了，作为堂堂璇玑大道的修士竟然如此受辱，他受不了可以理解。合体以后想有进步就困难了，多世修为一旦结合，假设联合起来修炼的不算太高，以后想提高境界更困难。

　　毕璇玑无奈的叹息一声，没想到这次的麻烦竟然有失控的迹象，可杨素既然决定不继续修炼，他也无法说什么，只得点头道：“既然如此，我送两位师弟回去吧。”

　　“不必，师兄你留在这里等结果吧，我们先回去。”刑春元强行压制伤势，带着杨素直接挪移出去。

　　飞雪在不远处都听见了，她不禁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神色间满是忧虑，天界的压力不算，仅仅是杨素和刑春元两人合体以后，姜君集也万万不是对手，别说两个人，一个他都无法抵御的，印象中，杨素都是多世修为的人，一旦合体成功个人的综合实力将会暴涨，而且境界会累积起来，神通法力会近乎顶点，如此一来，俩人若有道君境界的累积修为，姜君集绝对没可能抵抗的。

　　木犀老道也明白了，木诚子等人也都清楚具体怎么操作，他们也是这个系统的修士，明白累积是怎么回事。

　　秦飞卿冷淡的微笑：“这个小子惹大麻烦了，这下可好，即便天界不派超级高手过来，仅仅是璇玑大道，就够他受的了，这还是说仅仅是杨素和刑春元，如果其他大法力长老也过来，这个小子将会撞上一块超级铁板。”

　　飞雪叹息一声：“这可怎么办，他要倒霉了。”

　　“没办法，他拒绝就该清楚后果，有什么好奇怪的。”她也明白，这个缘分已彻底不存在了，既然如此，根本没必要再管闲事。

　　木心真人苦笑道：“世事真奇妙，短短几年……他是怎么修炼的，难道有人给灌顶不成，可即便灌顶，也不能有如此成就啊。”

　　太乙道门的一干人集体傻眼，都没想到姜君集这个怪胎短短几年就有如此成就，不但境界够高，神通也非同小可。

　　毕璇玑飞到雾启星君身边，无奈的道：“星君，你看是不是天界来人解决问题？如果我们动手，不大合规矩啊。”他也不乐意把事态扩大，至少也得把天界拉进来，有天界参与，即便剿灭姜君集也问题不大，不然这个事情以后必定成为各天的笑柄。

　　雾启星君想了想，有些为难道：“你知道天界有规矩的，大法力的人不能过来，而且我也不能动手，你看该怎么办？”

　　毕璇玑不意外，他知道天界的超级高手不能过来，在这一界是没法动手的，稍稍沉吟，忽然传音道：“既然他不识好歹，我看也没必要动手了，干脆透过‘空间转移大法’把两亿八千万份心魔罪孽直接打进他身体算了，你看如何？”

　　雾启星君脸色微微一变，这等于让这个散修万劫不复，他有些不好接受，沉吟一会。传音道：

　　“璇玑真人，这个事情……合适吗？”

　　毕璇玑微笑着传音：“还有别的办法吗，你尽力化解我也配合了，可你看见他的态度了，根本没有诚意吗，不如就这么办吧，要不，天界就得过来人，我们毕竟是修道的人，在这一界肆无忌惮的大动干戈，这有些不合时宜不是，您以为呢？”说着，他眼神紧盯雾启星君，眼神之中期待的意味甚为浓厚。

　　亿万神天的诸神把罪孽和威德都视为一种物质，威德可以呼风唤雨，而罪孽却可以让一个生命万劫不复，想把一个生命置到万劫不复的状态其实不需要杀死他，只要把罪孽心魔打进他的身体就可以，将来产生的因果报应会很惨烈的，这么做最阴险也最下流。

　　毕璇玑怂恿道：“不然也没别好办法了不是，星君若同意，将来璇玑大道不会忘记这份通融之情的，如何？”

　　雾启星君想了想，半晌，无奈的叹息一声：“也只有如此了，以他的修为看，罗天剑仙还真拿他没办法。”

　　毕璇玑微微一笑，不再传音说话，这个事情只要办成，根本不需要动手惹人猜忌，只要把门下弟子的心魔罪孽打进姜君集的身体里，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得道的，会有那么一种机制将他推入毁灭性的绝地。这些罪孽和他结合以后，就等于他杀害过无数生灵，罪孽之大，万劫不复能偿还就不错了，何况还有天界的追杀和杨素等人的不依不饶，如此一来他不需要动手，就可以道貌岸然的解决问题。

　　雾启星君回来后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既然这样我回去了，属于那小家伙的事，我会在天界施加给他的，还有别的事吗？”

　　毕璇玑深深一礼，恬然的道：“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要说的了，星君秉公执法，在下钦佩得很，有机会我一定去天界拜访星君，不远送了。”他才不关心姜君集怎么走的，到了这个地步，姜君集万劫不复只是时间的问题。

　　雾启星君点了点头，带着几个罗天剑仙遥遥挪移出去。金光一闪，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好似根本没存在过。

　　毕璇玑摇头笑了笑，摆手道：“诸位，贫道告辞了，后会有期。”璇玑大道的一干人都跟着回去了。落英明也没留下，稍稍和飞雪等人点头致意，也跟了回去。

　　飞雪慨然叹息道：“没想到竟然如此结果，小家伙完蛋了。”

　　木心真人叹息道：“了不起的奇才呀，可惜他一个散修根本不明白各种艰险，可惜了一个人才，这下算完蛋了。”

　　木诚子朗笑道：“几位随我回去歇息歇息吧，这里已经没什么热闹了。”

　　荷暖暖懒洋洋咒骂：“好啊，你们太乙道门的人该有些好吃的，难得来一回，不敞开肚皮有些遗憾不是，方达，我们过去看看吧。”

　　步方达笑着点了点头，他知道荷暖暖什么德行，不敢多说什么，几人跟随木诚子挪移出去，享受美味去了。

　　“小家伙还蛮有个性，这下是彻底没缘分了。”木犀真人叹气，想了想，又道：“看来是没改了，哎，真是遗憾。”

　　飞雪仍然不死心，忽然转身问道：“师叔，这事没改了吗？”

　　清兰老道没吭声，紫色道袍光辉淡淡，显得很飘渺，半晌，他忽然道：“按理说小家伙是完蛋了，两亿多条人命案子打进身体，肯定是彻底废掉了，刚才仔细看了看他，似乎没到一切生机断绝的地步，这是很古怪的感觉，嗯，他似乎不错，也许这小子未必会走到万劫不复的地步，说不定他有化解的办法。”

　　“这不大可能吧？”木犀真人满脸疑惑的轻声嘀咕一句。

　　清兰老道神态飘渺自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也知道这话不禁推敲，但我的确没看出来那小子崩溃在即，可他如何抵挡天界的罪孽加身呢？古怪啊。”

　　秦飞卿无聊的道：“算了，我是懒得再研究了，师兄，我既然已经无事一身轻，那就走了，我得开始来世的修炼。”

　　“不必，跟我来，我有话和你们说。”清兰老道出言阻拦了飞雪。

　　飞雪和秦飞卿对视一眼，浑然搞不清楚清兰师叔和她们有什么好说的。

　　清兰老道也不解释，一圈金光发出，把两人圈住，悠然挪移出去，一丝方向感都没有，就彻底消失了。

　　木心真人惊讶道：“师叔这是做什么？”

　　木犀真人稍有感悟，但有些事他是不会说的，摇头轻笑：“回去吧，这里已经没意思了。”说完，他飞回了中央派系，带着遗憾回去的。

　　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小山谷虚幻飘渺，仙灵之气弥漫，小山小水小风光，不大的山谷美轮美奂，一切景物皆经典别致。

　　清兰老道摆手道：“你们不要问我为什么，现在坐下听我说。”

　　飞雪和飞卿不敢怠慢，清兰师叔已经修完个人的全过程，属于早就可以回去，却没回去的人，俩人很诧异却也不好问，很稳重的坐了下来。

　　太乙道门是很注重规矩的，长辈说话往往具有不可抗拒的强大力量，何况清兰老道也是有极大法力的家伙。而清兰老道和古月属于一个时期的人物，平时也很少和门中人交往，很神秘的一个人。

　　清兰老道盘坐在一块玉台上，脸色沉静，不似要和人说话的样子，过了半晌，老道心里反复掂量着，缓缓道：“你们不要转世修炼了。”

　　“为什么！？”秦飞卿和离飞雪俩人大吃一惊。都是要转世的人了，师叔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对她们而言眼下也没什么比转世修炼更重要的事情了。

　　尤其秦飞卿已经把北方派系掌门的位置交了出去，她只要把这具肉身禁锢在师门的圣地就可以走，转生几年以后就会进入正常的修炼进程，如今这话忒耸人听闻，俩人都浑然摸不到头脑。

　　飞雪粉脸满是震撼，结巴的道：“我……我们不转世？可……可我们的修为如果达不到道君的境界，以后得什么年月能修上去啊。”

　　清兰老道整理思绪，没回答飞雪的问话，眼神遥遥望向天际，沉默了半晌，他忽然道：“给你们讲个故事，听完以后自己决定，如果你们依然想继续修炼，我也没什么意见。”

　　飞雪和飞卿惊讶极了，她们都知道清兰师叔是那种不大和人说话的苦修士，一般情况太乙道门内的长老他都不大理会的，这次是怎么了，竟然要给她们讲个故事，太耐人寻味了。

　　“诸神创世纪、自亿万神天定鼎以后，三界和氏族全面消散，成立了亿万个空间世界，我们太乙道门也是其中之一，久远年代以来，亿万神天一直流传一个古老神话……”说到这里，清兰老道嘎然而止，神色不自觉流露出无限遗憾之意。

　　“什么神话？”飞雪脸色震撼，这个神话她也没听说过。

　　清兰老道感慨的叹息一声：“你们知道这一界为什么有如此多的高手驻留吗，知道那么多高手为什么不和一般修士在一起吗？”

　　“呃……不知道！”

　　“是啊，你们不知道……”清兰老道眼神迷茫，淡然望向天际，半晌，他回过神来，叹息一声：“古老时期有妖兽霍乱寰宇，他疯狂暴虐，大肆摧毁生灵，他的无法无天终于惹得诸神震怒。于是，一场波动整个宇宙的斗法开始了……那妖兽虽然狂暴无匹，但在诸神的联合镇压下，他被销毁了，寰宇之内曙光再现……”

　　秦飞卿诧异道：“妖兽，它很厉害吗？”

　　“据说古老时期有三界，三界也是巨大无匹的世界，却是被那妖兽一击之下打击成粉碎，几万个银河的浩瀚世界被扯成齑粉，无数万亿的生灵惨遭涂炭，偌大的世界禁不起妖兽的一次冲击，可见其骇人听闻的程度，虽然这是传说不一定是真的，但这妖兽的神通法力却异常恐怖，这是不会错的。”

　　秦飞卿离雪仙心大寒，没想到那妖兽有如此法力，这是这正的耸人听闻。

　　“这些妖兽的故事你们是不知道的，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妖兽在上古时期就是散修，现在的超级凡人都是妖兽的后人。”

　　飞雪粉脸煞白，不禁问道：“这个……这个妖兽既然已经被击毙伏法，嗯，师叔想告诉我们什么呢。”隐约间飞雪越发担忧，唯恐这和姜君集有什么关系，哪怕姜君集拒绝了她的好意，可她就是忍不住担忧。

　　“妖兽在太古伏魔一战就被击毙，你们知道吗，妖兽虽然死了，但它修炼的功法却流传下来……”清兰老道语调恍惚，一如呢喃细语：“很多高手驻留在这一界，其实都是为了一部伟大修炼功法的古老神话，据传说，这是一部至高无上的修炼功法，这功法神奇玄奥，对诸神而言，同样是不可觊觎的。传说，这功法不但可以开天辟地威震寰宇，关键的是，这功法可以创造出一个独立的宇宙来，带有本尊个性的独立大宇宙时空纪元，亿万神天的诸神把这部传说中的功法称为大千神宇……”

　　秦飞卿震撼着道：“创造个独立的大宇宙！？”

　　“不错，亿万神天就是这么传说的，在古老法门之中一直都有对大千神宇的隐晦猜测，只是不知道准确程度。”顿了顿，清兰老道又叹息一声：“古往今来无数亿个高手踏破八十万亿立体时空，无时无刻不在寻找着传说中的大千神宇，可惜啊，久远年代以来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忽然，飞雪若有所悟：“师叔的意思……嗯……那和小家伙有什么关系？”

　　清兰老道慨然叹息：“这就是我困惑的，他修炼四五年有如此成绩，太让人困惑了，大千神宇牵扯广大，一旦妖兽的弟子出世，亿万神天都会决裂，崇拜和仇恨妖兽的势力集团会发生最严重的战略级对抗，更可怕的是古老时期的战争有可能复辟，这是最恐怖的，所以，我们务必要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必须知道他修炼的功法是什么。”

　　秦飞卿顿觉毛骨悚然，她语气惊颤：“师叔，这个妖兽的徒弟难道是姜君集不成，嗯，不对呀，哪怕就是他，亿万神天怎么可能决裂！”对清兰老道的说法飞卿难以置信，这妖兽如此邪恶，怎么可能还有崇拜者呢，听这口气崇拜妖兽的人怕是亿万神天的存在，不然怎么可能，她不明白，尤其她不知道古老时期都发生过什么，无法理解清兰老道的说法。

　　飞雪娇躯惊颤，她隐约觉得事情不大对头，忍不住又道：“师叔，这个，难道那小精灵还有什么问题吗？”

　　“那不一定，我只是怀疑而已……”老道神色哀伤的叹息一声，沉默半晌，缓慢悠扬的语调中，逐渐叙述出一个诡异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