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立刻笑炸了锅。

  所有的男性公民开始使劲跺脚、高声啸叫,而女人们则抿着嘴乐。无论男人和女人都为孙昌浩这句有了痛感才会喊的论调乐不可支。在年轻男女混合的人堆里,性总是快乐的源泉。孙昌浩因此而大获全胜,将整个迪厅的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而他怀里的女人一边娇嘀嘀地戳了一下孙昌浩的眉头,啵的一下亲了一口,一边下意识地捂着被孙昌浩当众揉搓了的胸,那里并不像通常所指的“高高的”,却剧烈的起伏着,温润而绵软,她捂着胸在男男女女的大笑声中脸憋涨得通红,一句话都再说不出来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瞪着孙昌浩,使劲地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只能以这种表情予以反击。而这却让孙昌浩更加的得意和开怀。

  一个挤在人群里的女子横眉瞪眼地望着在孙昌浩怀里像一条游蛇一般晃荡的女人,满眼里都是醋意,低声地骂道:“不要脸的骚货!”

  “不错,有了痛感才会喊,孙总说得太对了!”王子君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嘴角轻轻地一挑,掷地有声道:“这一点,您很快就会感同身受的。孙总,我呢,不妨先提前给你通个气,给您透露两个好消息。”

  王子君轻轻地扭了一下头,朝着四周汇集在这里的男女看了两眼,淡淡一笑道:“刚才接到消息,咱们省军区稽查部门在国道上堵住了一批走私车,一百二十四辆,二十三辆宝马,十四辆奔驰……”

  王子君的声调不高,却好似一记重重的耳光,响亮的搧在孙昌浩的脸上。他两眼发直地听着从王子君嘴里念出的一个个数字,整个人就是一阵的发冷。

  坐在椅子上的身躯,更是嚯的一下站了起来,他的手指想要指向王子君,但是最终还是收了回来。

  “还有,甄国朝已经招了,上千辆豪华走私车啊,您本事可真够大的,真是好大的手笔啊!”

  整个迪厅里鸦雀无声,所有跟进来的人,一个个神色都充满了惊骇。他们虽然也或多或少的听说过孙昌浩走私豪车的事,但是今天王子君的话听起来仍然有些振聋发聩。

  动手了,而且毫不客气的揭了盖子,这就意味着本省有大的势力要发生惊天动地的大碰撞,而碰撞的中心,恐怕就在这里。

  王子华今天也来了,他正坐在角落里,临来的时候他心里有些忐忑,但是他还是来了。看着侃侃而谈、胸有成竹的王子君,王子华突然觉得这个人的目光冷森森的,是那样的陌生和可怖,自己和他之间,的确是存在着一条难以逾越的差距的。

  王子君竟敢对孙昌浩动手,而且是往绝路上逼迫孙昌浩,一旦这场风浪掀起,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风浪之中折戟沉沙呢,问题是,他有这个把握吗?

  王子华又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了堂哥一眼,他感觉堂哥这般的冲动是缘于对孙昌浩的忿恨,深深的忿恨让他失去了理智,失却了他以往的淳善,失去了他一向的沉稳和坚毅,他几乎是在自杀,如同飞蛾扑火般,虽然英勇无比,却绝难完成心目中憧憬的壮举,留下的只是一个燃烧瞬间,终究还是化为灰烬的躯体,尽管足够悲壮,却毫无意义。有那么一刻,王子华从王子君的目光里好像看到了他的坚毅,却还是试图去阻止他,尽管这种劝阻显得那么的苍白和无力。

  想到这里,王子华站起来了,向王子君走去。

  “你……你好大的胆子!”孙昌浩嘴唇哆嗦着,他狠狠的指着王子君,已经气得语无伦次了。

  “大胆?我哪里有您大胆哪,孙公子,在走私这种大买卖的事业中,您可是一员猛将啊。”王子君戏谑的说笑之间,突然一转身对孙凯道:“今天咱们来也来了,也该回去了。”

  随着王子君的转身,孙昌浩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心里涌上一层恨,雾一样弥漫,胸腔里就像着了火一样,烘烤着他的肺腑,他仿佛闻见了自己的血肉被烤焦的味道,闻到了血涌上咽喉的味道,闻到了命运撒在他脚下,荆棘刺破他双脚的味道!

  那一刻,他想让这个断了他后路、得意的跑来冲他笑的王八蛋一走了之,却又心意难平,他不能这么干!当下猛的从座位上跑下来,直直的挡在了王子君的去路,嘴里嗑嗑巴巴的求饶道:“王……王大哥,咱都是在一条道上混的,你给兄弟留条退路,咱们有事好商量嘛。”

  孙昌浩称人为大哥,这在江省倒还真是史无前例的,但是今天,事情紧急,他孙昌浩虽然觉得有些丢份儿,但是,也实在是顾不了那么多了!

  王大哥,这些被惊得瞠目结舌的年轻男女们,仔细想想又觉得孙昌浩的低头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试问,被别人扼住了生命的咽喉的时候,面子又能值多少钱一个呢?连个屁都不算的。

  服软,对于他们这群混迹在江市的纨绔子弟来说,几乎是最丢脸的事情了,只要有一线可能,他们都会选择宁折不弯。

  可是今天,孙昌浩,这个在他们眼中属于老大级的人物,却在如此之多的人面前,服了软。

  看着一脸惶恐的孙昌浩,所有的人都神色一变,他们对视的目光之中,都感到一个新的时代将要来临了,在这个特定的圈子里,这个挑头的人,估计快要换人了!

  “你说怎么商量?”王子君笑吟吟的扭过头,淡淡的朝着孙昌浩问道。

  孙昌浩看着似笑非笑的王子君,心里想着王子君报上来的那些数字,脑子里就像响过一阵轰响,这些证据已经被王子君牢牢的握在手里,如果被人一旦发力,那后果又该是何等的严重?

  多少年来养尊处优形成的优越感,在这剧烈的冲撞之中,瞬间变得无影无踪,在王子君冷冷的逼视之下,孙昌浩忽然感到两条腿软软地,像是虚脱了一般,心里空落落的冷,一种从未有过的孤单和凄凉袭上心头,隐隐的竟然有一丝恐惧,自己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有些鬼使神差,有些莫名其妙,早已乱了方寸,黔驴技穷,无计可施了,直愣愣的冲着王子君,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下。

  这个场面太出乎人的意外了,孙昌浩彻彻底底的认输了,看着跪下的孙昌浩,不少人突然觉得自己以前拼命巴结的孙少,对他各种无理的蛮横的要求百般的妥协和谄媚,都显得那么可笑又丑陋,被人掐住脖子之后,这家伙不也照样是软蛋一个嘛。

  “王大哥,我求您放我一马,以后,只要您吩咐的事情,我孙昌浩二话不说,立马去办了!只要我姓孙的皱一下眉头,那就是后娘养的!”孙昌浩能够感受到四周的目光,可是这些目光,他顾不了,和自己的命运比起来,丢人现眼又算得了什么呢?

  孙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就好似在梦中一般,他看着眼前的王子君,突然觉得这个好友,是那么的陌生。

  王子君没有看孙昌浩,更没有扶孙昌浩,他冷冷的朝着孙昌浩看了一眼,继续朝着外面跨步走去,在走到迪厅门口的时候,王子君轻轻地回过了头:“傻蛋!”

  伴随着这淡淡的声音,不论是孙昌浩还是那些原以为这件事情很快就会过去的纨绔子弟们,心里就是一阵发寒。

  这个人,和他们不是一个级别的存在。

  不知何时,这个念头在大多数的人心头升起。

  芦北县的春天,虽然仍然有些乍暖还寒,但是爱美的年轻人却早已迫不及待的脱下厚厚的冬装,换上了春天的气息了。

  回到芦北县之后,蔡辰斌递给王子君一个信封,说是那次碰见的那个女检察官送来的。

  王子君心里有些疑惑,这个伊枫搞的什么名堂呢?王子君打开信封一看,里面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娟秀的字:这是我宿舍的钥匙。这姑娘别的话都没有说,但是这一番心思,王子君还是看懂了,心里有些感动。这个可人儿的姑娘哟。

  坐在伊枫的宿舍里,王子君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看着桌子上摆放的伊枫的照片,品味了半天,心思又回到了江市。他回到芦北县已经一个多星期了,不过他人虽然在芦北县,但是他的心思,却在关注着那一场发生在省里的大战。

  端起茶杯,王子君脑子里就想起来从父亲嘴里知道的事情:最近一次常委会之后,孙梁升终于被放了出来,而搜罗证据蓄意对孙梁升栽赃陷害的省纪委某位副书记,更是因为给走私车充当保护伞,东窗事发被直接拿下了。

  一个星期连着开了三次常委会,林书记还真不是一般的老辣啊。看来,他来江省这一年,也被孙进东给顶的心中很憋屈,现在逮到如此好的机会,还不狠狠的整一次。

  不过,事情仿佛和前世又有所不同,虽然拿下了不少人,但是很明显,林泽远不愿意将火焰直接烧到孙进东的身上,就算是现在孙昌浩已经被省检察院请走,但是这把火,依旧控制在各位省委常委以下。

  轻轻地品着茶,王子君的心里仿佛有些明白了。就在他沉吟之间,带着墨色眼镜的伊枫,哼着小调回来了。王子君听见门锁响动的声音,赶紧站起来,闪身藏在了幔帐之后。

  伊枫进来之后,顺手把门给锁上了,摘下来小脸上大大的蛤蟆镜,就把身上的风衣脱下了。藏在幔帐后面的王子君屏心静气的忍着,偷偷的扒开布往外一看,正巧看见伊枫正在换衣服:那一瞬间,王子君直觉自己被击穿了,脑子里一片盲空地呆愣着。

  王子君看见了伊枫的一对ru房!那一对活蹦乱跳的小兔子放在嫩粉色的胸罩里,一多半都争先恐后的游出来了,骄傲的挺翘着。这是王子君从来没有在大白天见过的。尽管和这姑娘有了那缠绵的一夜,但是,这样的场景还是王子君始料未及的,他真切地看到了他魂牵梦绕的两个“白馍馍”。

  须臾之间,王子君醒转过来,像豹子一样扑过来,这和平时的被动简直判若两人!他一下子就把伊枫给捉住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把正换衣服的伊枫给吓住了。只觉自己的腰冷不丁被人抱住了,被抱住腰的伊枫立刻就感觉到了喷到她脖子里的热气,那是她非常熟悉的气息,一个男人的气息吹得脖子后面的绒毛幸福的颤动。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人儿,今天他怎么来了?!

  面对王子君的捉弄,伊枫早已没有了先前尚未捅破两人之间的窗户纸时的扭捏之态,伸出手去,在王子君的手心里狠狠的戳了一下,这才娇声的嗔怪道:“哎呀,您王大书记可是芦北县的大人物啊,怎么今天想起来给人家捉迷藏来了?差点把我给吓死了!”

  手中虽然轻轻地一痛,但是王子君心中却是一阵温馨,这个傻傻的小女人哟,心里这么想着,手就搭上来了。他去摸伊枫的眼睑下面,那是一种绵绵细细的会让女人心里暖洋洋的温柔。

  伊枫周身都觉得软软的,那是从绷紧到极点又猛然间松懈下来的虚脱。拿眼睛瞪着王子君,眼神里透出来的却多是温柔了。王子君爱怜的在伊枫额头上亲了一下,伊枫却躲避地别过脸去,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汁液涌到眼窝里,以至于她克制不住的要溢了出来:“你走这么久,怎么连个电话都没有呢?”

  王子君赶紧温声的给怀里的小女人道歉,心头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来那道身影。

  在离开江市的时候,孙凯给自己说过,她想见自己一面,这让王子君心里矛盾重重,最终还是硬着心肠没有见她,他想淡出她的世界,她的视野,让她过平静如水的生活,既然无法再给她幸福,又何必去招惹她呢?

  看着王子君凝眉,伊枫眼光一动,赶忙伸出手掌轻轻地一握王子君的手,摩挲道:“怎么了,王大书记生气了?您这是想谁呢?”

  看着娇笑盈兮的伊枫,王子君轻轻地笑了笑,伸手将伊枫那小小的手掌拉入自己的手中,一股淡淡的温馨就在两人之间缓缓地升起。

  “对了,我们院长这两天对我特别好,说我一个女孩子住宿舍不方便,非要给我收拾一个两室一厅的小房子,你觉得能住么?”伊枫兴奋的伸过头来,悄悄的对王子君耳语道。

  王子君点了点头,他朝着伊枫笑了笑道:“付舜朝知道你和我曾经都在西河子乡工作过,倒是有心了。”

  伊枫听王子君这淡淡的话语,嘴角不由得一挑,但是看着他那好似什么都不放在心中的模样,心里又有些甜蜜。

  和他在一起,就好似在玩火。想到某本小说之中关于玩火的描述,伊枫觉得自己就是在玩火。而这个人,似乎已经注定是不会和自己走到一起的。

  可是深陷其中的伊枫,却知道自己愿意永远沉醉在他的火焰之中,被他那好似也慵懒的火焰,燃烧的粉身碎骨。

  “那我回了他。”轻轻地咬了咬嘴唇,伊枫轻声的朝着王子君说道。

  “不用,我觉得你分出来住也好。”王子君轻轻地一拉伊枫的小手,不觉嘴角露出了一分笑容。这份坏坏的笑容落入伊枫的眼中,两个人彼此都心照不宣,伊枫的小脸羞得通红,朝王子君胸前擂了一拳娇嗔地骂道:“你这个大坏蛋!”

  “老付想要争宣传部长,他这是在向我示好呢,你如果拒绝了他,反而不好了。”王子君攥着伊枫的手,轻轻地说道。

  芦北县宣传部长出缺,这一个常委的位子,可是让不少人心动不已,不论是不入常委的副县长还是一些资格老的书记局长,都想要趁此机会进步一把。

  而这一周以来,来王子君这里汇报工作的人络绎不绝。虽然和侯天东和刘成军那里相比少了点,但是大有一副压过陈路遥这个政工副书记的态势。

  对于这种事情,王子君一直不肯表态。他来芦北县的时间还短,手中也没有拿得出手、说得起话的人选,更何况这个角色芦北县只有建议推举权,很明显的,侯天东是不愿意把这个话语权让出来的。

  “叮铃铃……”

  清脆的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王子君拿着手机看了一眼,就接通了电话,电话是县委办打来的,通知王子君今天晚上到县委出席一个欢迎晚宴。

  欢迎晚宴?沉吟了瞬间,王子君没有问为什么,就轻轻地挂了电话。

  伊枫看着王子君的神情,她并没有问王子君电话的内容,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这个心爱的人,有时候她真的很想就这样和这个人一直到永远。

  不过,现实永远不可能让理想太轻松实现的,手机的铃声,再次打破了寂静,这次电话是孙贺州打来的,他主要是向王子君汇报这次欢迎会的情况。

  “嗯,我知道了。”王子君在听了孙贺州的汇报之后,就轻轻地挂了电话。

  看着王子君脸上那一丝淡淡的凝重之色,伊枫虽然不喜欢问这些,但还是轻声地问道:“怎么了?”

  “来了一个投资商,想要承包安芦公路工程中咱们县的这一段。”王子君随意地说道。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最为重要的一条,那就是这个投资商是孙浩立找来的。

  孙浩立在这个时候如此大张旗鼓的拉人来投资,当然不只是为了芦北县的经济发展,不过一码归一码,对于有人对安芦公路有投资意向的事情,王子君自然是举双手欢迎的。

  伊枫没有再问,她白净的小手轻轻地拿起茶壶给王子君倒着水,要将心中的不舍和相思,都从这水中浇灌进去。

  在王子君来到县委招待所的时候,招待所最大的一个包间里此时已是觥筹交错,高朋满座了,在家的常委都被通知来参加,可见县委书记侯天东对于这个投资商是多么的重视。

  沉寂了一些时日的孙浩立,此时显得非常的活跃,坐在侯天东旁边的他一看到王子君走进来,就满是笑容地道:“张总,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县主抓政法的副书记王子君王书记。”

  王子君在进门之时就对这个张总有了点印象,在座的人只有两人个不认识,而且这个不认识的人又被安排在侯天东的旁边,此人自然就是孙浩立嘴里的张总了。

  这张总四十多岁,一身做工考究的西装,头发上打的摩丝在灯光之下,更是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胖胖的圆脸上镶嵌着一对小眼睛,炯炯如电,显得很是灵活。这男人旁边坐着一个气质上乘的女子,情真意切地看着张总,一只手拨弄着佩戴着的麦穗形的银耳环,让它们发出悦耳的声响。

  张总回头一看,笑了一下,凑过头来,在这女子的手上轻轻的捏了一下,这女人的身份就不言自明了:这就是所谓的女秘书。

  “王书记好,鄙人张岩栋,还请王书记多多指教的啦。”说话之间,他就朝着坐在自己旁边一个浓妆淡抹的女子点点头,那女子就伸出双手将一张名片递到了王子君的手中。

  名片做得很是精致,制材也不是一般的硬纸,而是采用了时下最流行的材质,上面是一排鎏金楷体字:

  “顺丰开发集团张岩栋”

  王子君摸着这个有点沉重的名片,说了一声见到张总很是高兴,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那张岩栋在和王子君打过招呼之后,就将自己的主要精力放在了县委书记侯天东和县长刘成军的身上,毕竟这两人才是县里的主官,在他看来,自己的事情想要落成,还得看这两个父母官的态度。

  “王书记,好久没有坐在一起了,咱哥俩来一个。”肖子东正好坐在王子君的旁边,趁张岩栋给侯天东说话之时,笑吟吟的端起酒杯和王子君说道。

  对于这个在常委之中的铁杆支持者,王子君自然也是笑脸相迎,他端起酒杯笑了笑,和肖子东喝了一个。

  “王书记,看到没有,这宣传部长的位子可是炙手可热啊。”肖子东虽然没有指名是谁,但是对于这个人,王子君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孙浩立坐在侯天东的身旁,不时的在张岩栋和侯天东交谈之时帮上两句,那张脸几乎快笑成一朵玫瑰花来了。

  “侯书记,刘县长,张总,大家能够坐到一个酒桌上来,那就是缘分,来来来,为将来能够实现诚诚合作,干了这一杯!”孙浩立一边提议,一边将跟前的酒杯端了起来。

  侯天东此时很给孙浩立面子,当即也笑吟吟的举起酒杯道:“张总,各位,来,我代表芦北县人民欢迎您来投资啊,希望将来我们能合作愉快,实现共赢!”

  张岩栋轻轻地端起酒杯,淡淡地笑了笑,这才道:“对于侯书记和各位领导的深情厚谊,我心存感激,等各位领导日后到了我们花城,到顺丰集团指导工作的时候,张某再向大家表示表示的啦。”

  开始,这张岩栋还是蹩脚的普通话,酒至半酣的时候,这张总咬文嚼字就不再那么计较了,明显地带了“的啦的啦”的南方口音,而这一口方言,却让孙浩立面色一喜,两眼放光了。这年头,能招来个投资的商人,不容易啊。

  推杯换盏之下,酒会的气氛越发地和谐起来了。刘成军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一边慢条斯理的细嚼慢咽,一边饶有兴趣地问道:“张总,您在那边主要做什么生意?”

  “做些小买卖挣俩钱花花,小意思的啦,不值得一提的啦。”张岩栋大手一挥,嘴里说得很是谦虚,但是在这谦虚之中,却是有一种明显的自傲在里面,别的不说,行头在这儿明摆着呢:身上穿的是西服是名牌,脚下蹬的皮鞋是进口货。

  坐在张岩栋下手不远的浓妆淡抹的女子,此时却咯咯一笑道:“张总有一句口头禅,低调,低调才是最牛B的炫耀。还是我来给刘县长解说一下吧。我们顺丰集团目前主要从事两方面的投资,一方面是海外贸易,另外一方面就是投资。”

  如果放在前生,海外贸易也算不了什么,但是在这个年头,能够作这行生意的,那可都是上面有人的主儿。因此,这侯天东一听到这张岩栋老板是做海外贸易的,随即就抚掌大笑道:“海外贸易好啊,我听说能够做这行的那都是大老板。”

  张岩栋摆摆手,然后又摇摇头,说这几年被外界称之为企业家,手上并没有几个钱,但是经验和胆量却是积攒下了。接下来就是谈兴大发,一桌人围着听张总大谈发家史了。

  在外奔波这么多年,他在火车站给人扛过麻包,在海南的大公司里当过保安,在唐山的一家医院里卖过血,像走马灯似的在各个城市里陀螺似的旋转,接触着形形色色的人,辛辛苦苦挣了一笔血汗钱之后,把这笔钱投到股市上折腾了一把,一下子翻了十几番。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后来,就改行做海外贸易了。

  又坦承,别看他张总平时跟别人谈生意时,手上拿的烟是大中华,请客喝的酒是五粮液,一边喝一边还要贬茅台,说味道不如五粮液好,但是实际上,他本人是什么苦都受过的。因此,这投资只要有市场前景,投资在哪个本县本土,他心里最是热衷的。

  “唉,哪里能称得上什么大老板啦,只是一点小打小闹而已,做这个也就是这几年的事,等上面没有人罩着了,也就该偃旗息鼓,从这块市场上退出来啦。”

  张总身边的女子像是故意跟张总作对似的,他越是谦虚,那女子就越是把实情一一的介绍了。席间还有意无意的泄露了一句,张总想买一辆日本进口的本田车,这三十来万的车坐着没意思,要坐起码也得中档的。

  张总就赶紧歉意的低了低头,给各位县里的主官道歉:“不是我虚荣,各位领导隔行如隔山,坐生意也是讲究门面的。说句书面语,这车也是我们集团的门面,是象征着实力的,就是各位领导经常讲的软实力的啦!”

  众人很快就听得肃然起敬,越发觉得这位张老板来历不凡,觉得眼前这位真是位了不起的企业家。孙浩立更是两眼放光。下意识的冲王子君看了一眼,心中说不出的得意。在王子君来到芦北县之后,一直他都是在吃俾,随着王子君地位的不断提升,他就觉得自己的地位在县委排名之中就有些尴尬了。

  没想到,这张岩栋一来,他孙浩立扬眉吐气的机会终于来了!你王子君不是能么,你不是签了安芦公路么,好,我孙浩立也不是等闲之辈,在招商引资上绝不含糊,我还给你找了投资商呢。

  “我这投资生意,也是近两年才做的,主要是小打小闹,也就是给自己留一个后路,省得以后外贸的生意做不成了,再去找门路。另外,越在外面边,越是想家,迟早都要叶落归根的嘛。”张岩栋和侯天东轻轻地碰了一下杯,说得越加的谦逊。

  侯天东呵呵一笑道:“张总啊,您有这份报效乡里的心,就是仁义之人哪。您这小打小闹,在我们眼里,可就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哪,我们县安芦公路的事情,还请张总多费心啊。”

  对于安芦公路,侯天东心中也迫切的紧,随着全省政法现场会的确定,他越发想要将这两件事情合在一起来办,这样一来,他侯天东就可以风风光光的露一下脸了。虽然主要工作是王子君做的,但是他这个县委书记在这个位置上坐着,功劳不是任何一个人能分得走的!

  “嘻嘻,侯书记,你可不要听我们张总谦虚,他这个人就是这样,说得轻描淡写,做出来就是石破天惊,去年,君诚量贩持股百分之三十的事情,就是我们张总做的小事之一。”

  娇媚女子活跃的朝着侯天东敬了一杯酒,满脸狐媚的朝着侯天东说道。

  君诚量贩持股百分之三十,在座的人更是对这个满嘴谦虚之词的张总佩服不已。这遍地开花的君诚量贩,他们当然是知道的,那可是犹如彗星一般崛起的连锁大超市,虽然没有开到芦北县,但是作为芦北县的领导,他们可是没少到红玉市的君诚量贩去。

  “小梅,这些小事情,不要挂在嘴边上给各位领导卖弄了,也不怕各位领导笑话。”张岩栋朝着那女子挥了挥手,好似浑然不在意地说道。

  “张总,你在君诚量贩也持有股份哪?听说君诚量贩市值都已经过亿了。”陈路遥端起一杯酒,满是笑容的朝着张岩栋恭维道。

  张岩栋圆圆的脸笑得越加的灿烂,他嘿嘿一笑道:“也是我运气,当年君诚量贩初建的时候,秦虹锦秦总找到我,我觉得他们的计划可行,就投了几百万。唉,说起来秦总可是一位了不得的巾帼女杰啊,连我都没有想到她能够将君诚量贩扩张这么大。”

  王子君对于这张岩栋本来还没什么,但是听到这里,心中也明了了不少,一丝淡淡的笑容,随即在他的嘴角浮起来。

  “我相信张总在我们芦北县的投资,也会像在君诚量贩的投资一样蓬勃发展的。”陈路遥说话之间,就朝着张岩栋敬了一杯,不过这张岩栋话说的虽然很是客气,但是和陈路遥的碰杯却是只喝了半杯。

  如果说一来这张岩栋就喝半杯的话,那陈路遥还会觉得有点憋气,但是随着这位张老板君诚量贩大股东的身份一摆放,他反而觉得张老板这样喝酒,那已经是很给自己面子了!如今这年头,有钱人是什么?有钱人那都是财大气粗,可以称祖称爷的。

  “子君书记,说起来,在这里最应该敬张老板的应该是你了,这安芦公路是你主管的项目,张老板的投资,可是给你解决了一个挠头的大难题啊。”陈路遥看着静坐在那里不言不语的王子君,满是笑容地说道。

  心中正想着怎么对这两个人的身份进行一番调查的王子君,听到陈路遥将火烧到自己的身上,怎么会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呢?随即就接过话头,轻轻地端起酒杯道:“陈书记既然说了,那我就跟张老板喝一个。”

  张岩栋听说王子君主管这件事情,眼中光芒闪动之间,也轻轻地端起酒杯将那剩下的半杯酒也喝了下去。

  “王书记,你谢了张总那是谢的没错,但是你可不能来老婆娶进房,媒人扔过墙的事情,孙县长将陈老板拉到咱们芦北县来,那就是今天的功臣,你可要好好地敬他两杯。”陈路遥说话之间,轻轻的朝着孙浩立一指道。

  陈路遥这么说,就纯粹是借题发挥了,这家伙醉翁之意不在酒,目的就是想要扫一下王子君的面子呢,而且他这么做,更是要王子君虽然觉得憋屈,还有话说不出来。

  侯天东和刘成军两人看着两个都站在酒桌旁边的副书记,神色变幻之间,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王子君哪里会猜不透陈路遥心思里的龌龊?洒脱的一笑,不以为然道:“依我看,这杯谢媒酒,还是等合作成功之后再喝吧,有道是好酒是陈的香,我想孙县长也不会急着喝这杯酒吧。”

  孙浩立虽然对王子君恨之入骨,但是他还真不敢正面和王子君叫板,陈路遥拿着他当枪用,他也听得出来,此时听王子君这么说,赶忙道:“都是为了工作。这杯庆功酒不急,我不急。”

  县委二楼小会议室之内,王子君看着坐在一旁的张岩栋,将手中的几页文件在桌子之上一放道:“张总,您这条件也太苛刻了,我觉得您来投资的诚意还是需要加强一下的。”

  张岩栋很是随意的朝着椅子上一躺道:“王书记,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我是一个商人,咱们在商言商,这个条件,已经很优惠了。你们芦北县不用花一分钱,就可以拥有公路百分之十的股份,这已经很不错了。借鸡生蛋,还想利益均沾?”

  王子君笑了笑,没有再开口,而那张岩栋却在这个时候嘿嘿一笑道:“王书记,我一看你老弟就是爽利人,这么着吧,我老张也是一个喜欢交朋友的人啦,这个工程,你老弟投资几万块钱,我算你百分之几的股份,当然,这百分比是有上限的,这个上限就是百分之十。”

  百分之十的上限?王子君看着这个眼珠子骨碌乱转的张岩栋,心说这个家伙真是好算计,连这种钓鱼的小伎俩都能想得出。

  心里冷笑了一下,嘴里却淡淡地说道:“张总的好意,我恐怕只能心领了,我手里虽然多少还有点闲钱,但是并不准备投资,另外,张总的这个方案,我实在是无法接受。”

  “王书记,您何必如此认真呢,大家交个朋友,有钱一起赚岂不是更好吗?”娇美女子小梅伸出手掌朝着王子君的手一摸,里面含着一种说不出的暧昧。

  王子君看着这娇媚的女子,不由得皱了皱眉,虽然他本人没有什么洁癖,但是被这么一个公共汽车一般的女人随意抓了手,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小梅并没有发现王子君的皱眉,她心中此时还得意不已。这种事情她做的次数不少了,而且每一次都是屡试不爽,试问,这世上什么狼不吃肉,什么猫不偷腥呢?不过以往,跟那些当官的都是逢场作戏,今天这次,倒是与以往有些不同的,心里倒是十分乐意和这个年轻俊朗的年轻人,共同发生一些美好的回忆的。

  “王书记,对于你们的决策机制,我和张总都了解。您是副书记,虽然也是位高权重,但是决定这一件事情的,毕竟还是侯书记和刘县长,你如果一定反对,不但没有用,还会让他们两人不高兴,您何苦这么做呢?”

  小梅的话刚刚说完,张岩栋也呵呵一笑道:“王书记,我这个意见,我相信侯书记一定会同意的。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过王书记这么难缠的人,你们芦北县要是不欢迎我的话,我表示遗憾,只能就此离开了!”

  看着两个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王子君心中一阵的暗笑,此时他已经有八成的把握确定这两人的身份了,不过此时,调查结果还没有出来,他也不愿意轻举妄动。一旦心里的猜测得到验证,那么,就请带着您那高贵的小b脸,滚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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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九苏醒,发现过往的一切,只不过是南柯一梦,而眼前才是真实的世界。   这里战火漫天,人类分为了两个阵营,保卫者与潜伏者。   潜伏者为了反抗超级智能“天神”的统治,与保卫者展开了一场全球战争……   身为觉醒者的李九,带着从《穿越火线》游戏中磨练出的超强战术意识,踏上了兵行天下的征途……

颠覆笑傲江湖

每部小说中,都有主角和配角,对于主角来说,只有在他需要的时候,才需来跑龙套的来衬托他的英明神武和伟大,不需要时,随便安排个理由,就能让配角消失。配角,没有过去,没有未来,配角只是红尘中的一个过客。华山,令狐冲,知道是谁了吧?杭州,吴天德,还知道是谁吗?这就是主角和配角的区别。然而,如果给小配角一个舞台,是否能同样演绎出属于他的故事来呢?我要做的,就是颠覆主角和配角,改变他们既定的命运,打造一个全新...

混在诸天,功德成仙

功德系统:我的本意是好的,被顾青给执行坏了。

吃瓜上位,我成了暴君的唯一信仰

【吃瓜系统+心声+咸鱼上位】 楚流徵胎穿到了架空古代,因生活所迫进入盛国皇宫,意外绑定吃瓜系统,被暴君调到御前当了奉茶宫女。 每天忙里偷闲,吃瓜不停,前朝后宫全都逃不过系统的法眼。 【哇哦!纯昭仪新得了一本秘戏图,连续三日将自己关在殿中悄悄练习,打算给皇帝一个惊喜。】 身娇体软纯昭仪:羞死了羞死了! 【贪官背后还有一串人,浙江布政使鲁嘉瑞、都指挥史钟智宸……】 贪官污吏们:求放过! 【长公主驸马用外室子替换长公主亲子,还想让长公主一尸两命!】 真心错付的长公主:该死的渣男! 【欣嫔被诊出身怀有孕,但孩子是奸夫的!】 头顶绿帽的萧靖凡:把奸夫做成人彘! …… 某一日萧靖凡耳边突然清静下来。 “出宫?谁准她出宫的?把人给朕叫回来!” “算了,朕亲自去!” “我不回去!”楚流徵背着包袱朝宫门伸出尔康手,“我要回家!” “家?”萧靖凡一把将人抱住,“皇宫就是你的家。” 楚流徵:“……” 不能抗旨灭九族,只能咸鱼摆烂继续苟。 在后宫照样吃瓜。 一个接一个大瓜往外爆,前朝逐渐肃清,后宫日渐祥和,整个盛国蒸蒸日上。 不过…… 楚流徵嫌弃脸:暴君今天怎么又来了? 萧靖凡暗戳戳竖起耳朵:今天又有什么瓜?

血宝狂歌

鬼魅可怖,蛊咒怪异,虫兽凶毒。可这世上真正可怕的不是妖鬼虫兽,而是人。   世间八处凶穴,破了神州疆界一元俱统的布局。封神之举,仙家开了杀戮,毁了修行,封凶穴定凡疆之举便选中公输般、墨翟两位大匠贤士完成。二家传人子孙寻祥瑞之地,造可靠建筑藏放八宝。待八宝历经八极之数,投入凶穴,可保神州一统,凡疆永固。   两千四百年后,八极数满。各有所图的人们对八宝展开了寻找和争夺。一场正义与邪恶,博爱与私欲的斗...

异世之封印人生

穿越之后的吴哲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世界,这里美丽富饶,国泰民安。   因缘际会之下,吴哲服食了五千年份的封魔果实,而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走上了斩魔者之路。   九幽妖界封印大开、黄泉魔界降临风澜大陆,谁能于千钧一发之际力挽狂澜?   “其实我很低调……。”   当吴哲的名言脱口而出之时,一段流传千古的传说就此展开……

城府

她是个窝囊的女人,潦倒半生,在她的记忆里没有过一个欢乐的片段。   他是一个强悍优雅的男人,却浑身沾满血腥,多年都在寻求灵魂救赎。   上帝的手指轻拨间,两个的命运开始纠缠。   男人带着强悍的手段把她捆绑到身边,搀扶着她,帮她挺直被生活压弯的脊梁,给她尊严,给她爱情,给了她一个全新的世界。   她来到他身边从开始被捆绑着,被动前行,到后来小心翼翼的跟随,直到最后终于握紧他的手,与他并肩前行,他们...

宇宙霸业

地球上的大航海时代,仅仅几百年的时间,盎格鲁撒克逊人就彻底的主宰了整个地球;时代变迁、科技发展,小小的地球已经越来越无法满足人类发展的需求,宇宙大航海时代呼之欲出。   大学生李复无意之间获得了超级文明给自己公民配备的文明种子,从此带领华夏文明走出地球,主宰星辰大海,成为宇宙霸主!

嫡女重生

她是被人欺压了一辈子的嫡女,顺从和温和换来的不过是一场笑话。她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天意安排,她回到五岁那年。这一次,她决心不再软弱!   且看她一步步替自己谋出光华万丈的幸福人生!   要替自己争家中地位,要争个好好郎君,要争个美满家庭!

阴阳入殓师

入殓师一职始于夏商时期,其工作是帮离逝的人梳洗装扮,让其体面的离开人世,传到近代,竟有人误以为东赢是其发源地,这是表面的记载,很少人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存在,那就是灵魂入殓者,又称阴阳入殓师,他们从不广告,也不主动找活儿,虽存有几百上千年前,在这个发达的社会中,依然靠着口口相传来接生意。正因为如此,他们的生活非常的艰难,很多人放弃了这个职业,改了行,也有人选择了旁门左道,到二十一世纪的...

断绝关系后,觉醒SSS级天赋百分百爆率

程星穿越到了天赋至上的末日游戏世界。他的父亲是华南基地战神;他父母收养的假少爷是觉醒A级天赋,而真少爷的他,在8年前末日游戏入侵之时,与父母失散,一人在末世中独自求生。 好不容易被寻回,母亲联合假少爷给他下马威,父亲因他觉醒的F级天赋视为废物。 与家族断绝关系后,他F级天赋成功升级SSS级天赋——百分百爆率。 打怪掉落低?根本不存在,把把都有东西掉,什么装备、技能捡到手软。 一个人只有一个天赋?程星:不好意思,小爷我,天赋也能爆出来!

风起陇西

从汉中到整个雍凉大地,魏蜀两国之间的灼热战火绵延于秦岭两侧。金戈铁马,风起云涌,这是个英雄辈出的年代。   然而战争不仅有刀光剑影,亦不只是血肉搏杀。围绕着蜀汉新型弩机的诞生,一场无声的战争爆发于不为人知的角落。   他们战斗在敌人腹心,活跃于危机四伏的暗面。史书不会记录这些事件,也不会留下他们的名字,甚至同时代的人都不会觉察到他们的存在。但他们确实在悄然推动着历史,并且不可或缺。   涌动于时代...

异海

20世纪80年代,一个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立下战功的军人吴××接到国家指派的神秘任务:化名曹沧,参与一个中美合作的物理实验。这个实验的目的是尝试进入另外一个空间——异海。   随着中美联合实验在诡秘异海的展开,一系列离奇惊险的状况不断发生,很多神秘事件的谜团也慢慢浮出水面:疍族的《水路簿》、神秘的百慕大三角、西汉黄金的消失、罗布泊实验、大西洋科考、星球大战计划、末日黎明计划、费城实验……   曹沧逐...

辞天骄

又名:孤被一群男人退婚以后 皇太女铁慈急于大婚,下诏选秀。 公侯子弟画像挂满一屋。风流病娇,高山白雪,春风十里,又野又甜 群美竞妍,皇太女绝不纠结 一夫一妻不觉少,三宫六院不嫌多。最起码排够一周,撑不住还有西地那非 奈何群美看不上大傀儡生的小傀儡。旨意未下,辞婚书已经雪片般飞来东宫 皇太女荣膺史上被退婚次数最高纪录保持者。 频频被退婚,老公还得有。 皇太女反手开盲盒,一镖扎中最丑的画像。 男人嘛,灯一关都一样。 就他了! 辽东王十八子,小十八美如花 自幼被奇货可居的母亲男扮女装,女装大佬技能点满。却遭了父王厌弃,兄弟排挤 大佬柔弱小可怜,大佬杀人不眨眼 好容易经营得地下事业,向至高王位霍霍磨刀关键时刻一纸圣旨,喜提太女夫。成为小傀儡的小傀儡。 辽东基业,未来王位,眼看都成泡影。 费尽心思摆脱婚约,却被一心攀龙附凤的母妃打包急送太女东宫。 缘,妙不可言。 公子,你那丑画像,万一皇太女瞎了眼依旧看中,怎么办? 万一我和皇太女真有如此佳缘...... 您就顺水推舟咩? ......我就杀了她呗。 双向真香 绣剑击穿万重门,颠倒乾坤作半生,谁逐江山谁举鼎,日月听我教浮沉。 我本世间桀骜人,袖拂殿前怨与恩,山河为卷刀作笔,半阙狂辞问仙神。

超维入侵

时空拐点的诡异世界,超越理解的事物,恐怖入侵现实,梦幻与真实的交融,隐藏着怎样的秘密,独特的天赋,走向强者之路,生存的挣扎,卑微者的战争。

驭君

《驭君》 初见时。 他是一肩挑起一家人的卖饼人,是苦读不怠的读书郎,是心怀远志的少年。 她是娇憨懵懂的小妹妹,是高高在上的娇女,是惊扰他的一股风。 邬瑾却没想到,年幼的莫聆风,已经在暗中张开了天罗地网,将他的一生都网了进去。

将军,夫人又去给您的马接生了

【不憋气,没极品亲戚,人间烟火,乡间田野,欢乐后妈开心带娃】大儿子以后会连中三元,官拜三公,在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而如今,他被继母虐待,住狗窝吃糟糠身布冻疮,贫苦无依。二儿子以后会成为名满天下鬼医传人,谈笑间可得万金可覆满门。 而如今,他被继母打断腿,成了受人白眼被人折辱的小可怜。小女儿是皇家报错的真公主,帝王捧在手心还怕化了心尖宝贝。 而如今,她被继母下药,将被买去了青楼,懵懂无措不知身处何处。姜暖之...就是这个继母。 不过,她暂时没时间想太多,她太忙了...忙着多骗些银子...不,多赚些银子,晚上给孩子们晚上熬锅鸡汤。 再烤两条鱼、蒸个螃蟹、烧个排骨、酱个猪肘、拌一碗黏黏糊糊的土豆泥浇在米饭上.........黎戎戎马半生,胜仗而归时,满门皆亡,他从少年神将一夜间成了通敌罪臣。 曾经挚友避而不见,未婚妻弃他如敝屣。守护的臣民唾他咒他,恨不得拆之入腹。 他带着孩子们奔逃到苦寒大荒,用最后的银子买了一个罪妻。却不想,就此开启了完全不同的人生...

都市邪龙天医

本书又名《冒牌阔少:太太快开门,我真是你老公》 秦阳遭亲人出卖,献祭给豪门阔少做心脏移植,却因祸得福觉醒返祖血脉,死而复生,重塑造化玲珑心,反杀阔少,并易容伪装成了豪门阔少,发现了手机里惊人的秘密。 “老婆,快开门,老公回家了。” “爸,最近没钱了,给我打十个亿。” 不羡鸳鸯不羡仙,羡慕豪门阔少的每一天。 什么?我现在是豪门阔少?那没事了! 且看秦阳如何以冒牌阔少的身份,报仇雪恨,享幸福人生。

天逆

一个监狱岛众多实验体中的失败品,他的肌肉、骨骼、经脉、大脑只有一项符合正常标准,被所有人都认为是废物的他,踏入凡尘,开始了不平凡的一生。   在强者林立的大陆,为了生存,他时刻谨慎,为了活下去,他必须变强…… 【第一卷】 序   恒岳历,五零八九年。   恒岳大陆上人类依然还是霸主,只不过很多三千年前的文明之地已经成为了废墟。   3000年前的一个夜晚,三座黑色的六角祭坛从天而降。   ...

枭风

枭:乱世之雄。   他是一匹狼,贪婪,野望,忍隐,残狠。   他是一良人,孝义,知恩,多情,心悯。   一曲枭风,演绎了泉入大江,蓦然回首,几多了春夏秋冬。   自安史之乱后,盛极而衰的大唐帝国分崩离析,经历了无数战乱,   形成了大周帝国,大燕帝国,大汉帝国,大越帝国,以及李唐支脉的大唐帝国,…

星照不宣

严冰说:我长得最帅   李大伟鄙视:长得帅有什么用,不如我会踢球   陈永旭星星眼:我真希望长得又帅又会踢球   叶苹咆哮:是不是都为了泡妞,我灭了你们啊   叶凡说:都给我滚,我才是主角   周云说:就是你,我一出场你就欺负我   乌鸦说:我一出场你就忽悠我   白牙说:你们算什么,我一出场他就灭我   蝴蝶说:吵什么,再吵统统星杀掉   魏南泪奔过:凭什么,跑龙套的就不是人啊

重生之贵女难求—雁回时原著

檀木桌上的青铜鹤嘴儿吐出袅袅香气,红烛摇曳的灯晕将大喜的窗幔映的绯色如雾,窗幔用最讲究的秋香锦织成,大块的金丝绣成鸳鸯戏水图,端的是富贵逼人。 一边的小几上摆着花盘,莲子百合撒成富贵牡丹的模样。红烛高烧,洞房花烛。 女子垂头坐在床边,金红的盖头掩住头面,如玉的纤手紧紧握着同心结,轻轻开口:“汲蓝,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身边水蓝色小衫的丫鬟笑着上前:“戌时,小姐莫急,世子该是很快便……

都市种子王

来自天外的种植传承,能培育超凡的种子。   种田何必乡间农田,养鸡无需山林野地。   想在客厅的天花板上采摘葡萄吗?   想在床头种一棵冰淇淋果吗?   想足不出户,每日收获天然美味的蔬菜水果吗?   请寻找都市种子的提供者——都市育种师

公主当年欲占春

上一世,元扶妤是朝堂上一手遮天的开国长公主,对商户极其厌恶。<br/><br/>驸马谢淮州商户出身,钻了律法的空子考取功名,人前端得是霁月清风一身硬骨宁折不弯,敢与士族叫板,受朝中寒庶出身官员追随。<br/><br/>一朝身死。<br/><br/>都城再见,尊卑颠倒。<br/><br/>元扶妤是有钱无势的商户女崔四娘。<br/><br/>谢淮州是大权在握的当朝帝师。<br/><br/>元扶妤:贼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