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傍晚五点多的时候,小淫还是没有起来,我一个人在客厅坐着发呆。
五点半多的时候,阿瑟带着小麦、元风、肖扬、陆风、饼小乐、平K还有大雄一起进来了,小麦耷拉着脑袋,好像很委屈的样子,阿瑟一个劲儿的朝小麦嘟念着:这次都怨你,早就说了,让你注意,你就是不听,这下完了吧?
我奇怪的看着小麦和阿瑟: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了,阿瑟。
大雄摸着脑袋看着我:小淫呢?
我转头看了一下阿瑟的房间:还睡着呢。
小麦委屈的坐在我身边,我正想问小麦出什么事儿了,有人敲门,陆风回身开了门,进来的是佐佐木,我这个郁闷,早知道佐佐木不在,我就回自己房间了。
阿瑟气哼哼的坐到我对面:小麦,啊,早就跟你说了,考试的时候让你把英文写的清楚一些,你写的不清楚,我当然看不清楚了,我看不清楚,我怎么可能答对呢?
我看着阿瑟:你,英语不及格了?
阿瑟哼了一声:是啊,被挂了呗,靠,还得重新考。
原来阿瑟考英语的时候坐在小麦的后面,小麦已经尽量让阿瑟看了,但是阿瑟还是抄了个不及格,说是小麦的英语卷子上英文写的太小了,所以没有看清楚。
小麦嘟着嘴:十八,你说,英语卷子上的英文能写多大,我已经很用力的往大了写了,还埋怨我,谁叫阿瑟平时不好好学习了,考试时候就知道抓狂。
阿瑟吊尔郎当的看着小麦:还狡辩,哼,看晚上睡觉我怎么收拾你,真寸,前些日子我还跟人家吹嘘说我从来没有被挂过考试的科目来着,这回就这么应验了,看来人啊,千万不能说大话,经验啊……
我看见小淫披着衣服从阿瑟的房间出来了,眼睛还是困倦的样子,小淫笑:阿瑟,你到底还是被挂了?也活该,就知道玩,你多少也要学点儿啊?四级你还没有过呢?告诉你,要是不过的话,毕业时候没有学士学位了,你可要想好了。
阿瑟不耐烦的看着小淫:知道了,哎,你们不知道我不爱学习啊?大不了,下学期我也找个英语专业的人帮着我补习补习,对啊?我还没有英语专业的女朋友呢?要是找个英语专业的女朋友,不就省事儿了吗?既能谈恋爱,还能帮着我补习,就这么着了,哎,哎,元风,问问楠楠,她不是和英语专业的女生一个宿舍吗?帮着我介绍一个,英语要学的好些,样子稍微差一些也可以,以学业为主了这次……
我不满意的拿起一本书扔阿瑟:你又想搞什么?老实呆着吧你?让佐佐木给你补习,佐佐木英语六级都过了,补习你过个四级会成问题么?又想害谁啊你?
阿瑟慌乱的接过书:十八,这你就不懂了,男女搭配,学着也不累,老佐给我补习了,累得时候我又不能抱着老佐,就算我肯,老佐也不肯,就算老佐肯,他女朋友也不肯啊?
元风笑着给了阿瑟一拳:行了你,越说越是没谱儿了,老实告诉你,楠楠才不会帮着你,你就别做梦了,反正毕业是你自己的事儿,你要么靠你自己的本事去找一个英语专业的女朋友,要么就老老实实的看书,然后考试,知道了么?别说当兄弟的不帮着你,对感情,要认真一些,每个人都有自己真诚的感情,别糟践别人的美好,哪像你和小淫,分手跟喝水似的,你俩就真的认为人家女生就不会伤心么?伤心都会跟你们说么?真是。
阿瑟无所谓的笑了笑,小淫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有点儿窘迫的看了我一眼。
元风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安静的听着,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元风,是无比的美好,对感情那么专一,即使这个男生和自己无关,但是世界有这样一个男生的存在,至少也是别的女生的美好和幸福。
可能我盯着元风的时间够久了,元风有些诧异的看着我,我慌乱的转过身,抓起桌子上的电话:我,我给我们宿舍打个电话……
电话是苏小月接的,听见是我,苏小月一副不乐意的口吻:哎,十八,昨天就知道我回来了,你怎么连个影子都没有?亏我还那么关心你,哼。
我跟苏小月解释说还有一些资料没有整理完,这两天都没有睡好。
苏小月在电话里面嘿嘿笑:算了,十八,我不跟你计较了,跟你说件让你开心的好事儿吧,记得感谢我啊。
然后苏小月说了一件事儿,我像是不相信的站着,有点儿发傻,而且傻的连表情都僵住了,我拿着电话:苏小月,你没有骗我吧,是真的吗?你这丫头平时说话最没有什么正经,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是涮我吧?
苏小月不乐意的在电话里面说:十八,你怎么这么说话啊?我在教务处看的,我骗你干吗,真是的,十八,你真是够拽的,体育达标的分数竟然和男生一样高,怕了你了,还不相信我?我就不兴做件好事儿了?
放下电话,我真是有些受不了了,小麦疑惑的看着我:十八,你怎么了?怎么跟做梦娶了媳妇似的那么高兴啊?
我抑制不住的笑,甚至有些眉开眼笑:刚才,我们宿舍那个苏小月告诉我说她去教务处看成绩的时候,说是成绩全部下来了,我的,我的那个综合排序是第一,第一啊,说是可以吃一等奖学金来着,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丫头骗我,我真是有些不相信。
阿瑟和佐佐木抬起头看着我:是吗?十八,你可是够厉害的。
我咽了下口水:先不要这么说,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等确定之后再说吧。
元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着我:对了,十八,是真的,我今天下午去找学生会的老师的时候,我去过一次教务处,我也看见了,我还想着要告诉阿瑟来着,后来就把这事儿忘了告诉阿瑟了,没错,我看见了你的名字,那个叫什么小月的没有说错……
我眼巴巴的看着元风,这个消息从元风嘴里说出来远远要比苏小月说出来更具有诱惑力,我兴奋的有点儿不知所措的看着元风,连话都不会说了,我感觉有人在我后面拽了我一下,我回头,看见是小淫,小淫咳嗽了一下,我不乐意的瞪了小淫一眼。
阿瑟笑:不错啊,不错,虽然说我英语挂了,但是十八有这么好的成绩也是好事儿,咱们这帮人中间还是没有什么人吃过学校的奖学金呢?好像就是元风吃过一次二等奖学金,还是250元,这个数字实在不好听,好像骂人似的,当然了,元风怎么也不会是二百五来着,对不对?晚上我们好好聚聚,庆祝十八得了两个二百五,好不好?
大家开始笑,元风追过去给了阿瑟几拳:你才二百五呢?
肖扬朝我笑笑:十八,祝贺你。
我也笑:谢谢。
晚上这顿饭,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是我一次请别人吃饭,我早就想请阿瑟他们吃顿饭,他们给我的帮助,是无法用钱来计算的,所以不管他们怎么反对,我还是坚持了自己的主张,友情,是没有办法还的清楚的,但是,我能坐到的就是略表自己的心意而已。
去厨房拿水果和可乐的时候,小淫跟了进去,我不高兴的看着小淫:哎,刚才,你干吗拽我啊?
小淫盯着我:十八,我是怕你一高兴,说不定就会冲上去抱住元风也说不准,你抱我就那么回事儿了,元风可是很正经的一个男生,你不要吓到人家了。
我琢磨着小淫的话:哎,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元风是个很正经的男生,我就不正经了是不是?我怎么不正经了,就算我,就算我一高兴抱住了元风,那也是很正常的反映,我高兴啊,你的意思是我不正经?
小淫愣了一下:也不是那个意思,你呢,是很正经,但是人家元风已经有女朋友的人了,那得多尴尬啊?我就无所谓了,你总是要考虑清楚啊?是不是?
我嗤笑:是啊,反正阿瑟也说过你俩的名声也臭了,所以什么也不介意呗?
小淫也笑:哎,十八,你还别这么说,这个名声呢?是别人说的,至于是不是那么回事儿,只有自己知道啊,别人说的,能有多少真的成份?
小淫顿了一下,看着我:十八,你下午睡好了么?什么时候醒的。
我把洗好的苹果装到盘子里面:三点左右,不过,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也没有睡好,真是不好意思,拖累你了。
小淫看着我笑:都说名声这个东西是别人说的,比如我做的这些好事儿,你要是出去宣传宣传的话,我的名声不就回来了么?
我用胳膊撞了小淫一下:我才不会给你宣传呢,你想的到美?
小淫皱着眉看着我:看看,就说么,别人只会传坏事儿,我做了好事儿时候怎么就没有人传呢?人性的自私啊,见不得别人好。
我洗苹果时候,左手手腕处被我掐的瘀青露了出来,小淫轻声说:十八,你真是个大傻瓜,干吗要把自己掐成这样?睡了就睡了,一天不做补习又不会饿死,你就这么忍心对你自己么?
我放下苹果,看着自己那块瘀青:那总不能拿了人家的钱,不尽职尽责吧,也没事儿,皮肉伤,过一阵子就会好的差不多了,又不是内伤,不碍事。
小淫端过苹果,看着我:十八,晚饭后,我去买瓶白酒,把这个地方瘀青揉开了就好了,不然会疼好久,越是不碰就越是疼,硬伤都是这样。
我看着小淫的眼神:哎,你干吗?你是不是对我太好了?这样好像不大好吧?
小淫温和的笑了:有什么不大好的,我们是兄弟么,当然要对你好了,佐佐木生病的时候,我还二十四小时在床边守着呢?后来佐佐木好了之后抱着我一个劲儿的感动,说这个世界除了他爹妈就是我对他好了,嘿嘿,鼻涕眼泪搞了我一身,真是,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那个场面才叫壮观,搞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弄得我心里也眼泪吧唧的,你别看佐佐木那个斯文的样子,哭得时候可难看了,比你难看一百倍还多了,真的。
我也笑了,推了小淫一下:出去吧你,小麦要可乐要了好久了。
拉开厨房的门,肖扬倚着门框,叼着烟,默默的看着,眼神从小淫身上转到我的身上,小淫转头看了我一下,有些尴尬,肖扬笑了一下:没事儿,刚才想起要到厨房拿点儿辣椒油来着,没事儿,你们先出来,我进去找找,上次吃完之后也不晓得被我放到什么地方了。
肖扬低着头擦身穿过我和小淫身边,进了厨房。
客厅里面,热热闹闹的,我打电话从餐厅里面叫的菜都送了过来,阿瑟正在跟饼小乐吹嘘着什么,很不忿的样子,饼小乐的眼神一愣一愣的,估计是被阿瑟说的什么镇住了,大雄好像也和元风说什么,元风一边点头一边做着手势,陆风、小麦、平K三个人正围着电脑,好像在玩什么游戏,我听见小麦的声音:好,好,赢了,耶!
佐佐木在沙发上,翻着小淫买的什么计算机书看着,我拍拍佐佐木,让他叫师姐也过来,佐佐木不好意思的笑:十八,不用了,她不习惯这么多人,也说不上话来着。
我刚想再说什么,大雄喊我,我回头,大雄疑惑的看着我:十八,是易名找你,易名怎么知道你在这儿?
我窘迫的接过电话。
易名说:十八,我给你宿舍打过电话,她们说你还没有搬回去。
我说:是,最近有些忙,所以还没有搬回去。
易名说:十八,今天,我想跟你解释一下,就是方茵茵的事儿。
我说:你们和好了是一件挺不错的事儿,大雄也在这儿,你要不要来这儿一起吃个饭?
易名说:不用了,十八,我吃过了。
易名迟疑的说:十八,你是不是跟小淫谈恋爱了?
我说:没有的事儿,就是大家关系挺好的。
易名说:十八,你也知道那个小淫,比较花心,女朋友没有数儿,跟着他你会受到伤害的,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没有别的什么事儿。
我没有马上说话,我会受伤?是,我受过伤,但是至少目前不是小淫带给我的,是你,是你易名带给我的,不管是硬伤还是内伤,你都给过我,不是么?你不花心也没有N多的女朋友,可是易名你是最先给了我伤害的人,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提醒我呢?
我淡淡的在电话里面说:没事儿,我这人命不怎么样,不该受的伤自己都愣往上撞,还有什么可怕的?
易名没有再说话,只是简单的说了句:十八,等开学之后,我们再慢慢聊,不耽误你吃饭了。
挂了电话,我哼了一声,转头看见小淫一边咬着苹果一边盯着我看。
吃饭的时候,肖扬又喝醉了,没有谁灌他酒,他自己把自己灌醉了,小淫中间时候拽了肖扬一下:哎,肖扬,你少喝点儿?
阿瑟叼着烟看了小淫一眼:小淫,你别管,你让肖扬喝,没有几天就毕业的人了,难道喝点儿酒还不行么?
我有点儿担心的看着肖扬,我知道不被喜欢的那种寥落,有时候需要和被需要,或者喜欢和被喜欢都是一种可以让人感觉到快乐的东西,虽然没有形状,但是会被记在心里。对于不被自己喜欢的人,始终是无能为力的,无能为力到苍白,就好像是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慢慢的倒下,自己连伸手去扶着的力气都没有,如果说感情是一种活着,那么没有感情就是一种死亡,那么对一个人没有感情的时候,就只能看着对方的感情慢慢的死掉,尽管残忍,但是只能这么残忍。
肖扬笑着推了小淫一下:你小子,哼,你小子才,才不是东西呢?
小淫没有说话,肖扬看着阿瑟:是不是,阿瑟,小淫才不是东西呢?我跟你们说,他……
小淫突然拽过肖扬的胳膊:肖扬,你要是想喝酒,好,兄弟我陪着,喝到醉,喝到吐,喝到你想打我一顿都可以,但是不要扯到别人身上,别人不欠你,也不欠我,知道吗?
陆风和大雄拉开小淫的手:小淫,你干什么,你疯了,肖扬醉了,你让着他点儿。
小淫的手放开肖扬,但是眼睛一直盯着肖扬,肖扬突然笑了一下,但是笑的不大自然。
阿瑟看了我一眼,重新点了一支烟,没有说话,我咬着勺子,有点儿犯傻的看着眼前的事儿,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肖扬转过头,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我:十八,我今晚想和你喝酒,行不行?行,你就说行,不行,你就说不行,除了这个答案,我不想听任何别的字眼儿。
我犹豫了一下,本来想说晚上还要整理资料,但是这些话噎在我的喉咙,我有点儿说不出来,我咽了下口水:行,我和你喝酒。
肖扬没有表情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十八,其实我知道你想说不行,对不对?晚上这么多人呢?就算我喝醉了,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了,所以你用不着担心,是不是小淫?
肖扬笑着回手给了小淫一拳,小淫低着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我看见元风诧异的看着阿瑟,眼神中带着疑惑,阿瑟叼着烟,用眼神掠过我和肖扬,朝元风点点头。
其实肖扬已经醉了,所以不用和他喝多少,他就支撑不住多久了,只是一般喝醉的人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是醉的,而是比不醉的人还能逞强而已。
肖扬已经摇晃的时候,拿着一杯酒,笑嘻嘻的看着我:十八,我没有喝醉,我现在还能看清你的脸,真的,还能看清楚阿瑟的,阿瑟还是一个脑袋,是不是阿瑟?
阿瑟低声朝我笑:靠,就是肖扬喝醉了,我还是一个脑袋,他看我几个脑袋我就几个脑袋么?不靠谱儿。
我忍着笑,看着肖扬:我知道你没有醉,他们都知道,慢慢喝,有很多酒的。
肖扬把杯子里面的酒一口喝光了,吃吃的笑:十八,你知道我现在最想说什么么?
我喝了一口酒:我猜不到,你最想说什么?
肖扬往桌子前靠近了一下,接着笑:十八,我最想的说就是……
肖扬呼了一口气,用很大的声音说:十八,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第一次看见你和平K喝酒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
我一慌,手里的酒杯掉了下去,旁边的元风眼疾手快的抓住,啤酒撒了元风一身,但是杯子没有掉到地上,没有听到玻璃碎的声音。
我抬头,看见肖扬吃吃笑:十八,我说完了,你有没有听清楚?
我尴尬的看着阿瑟,阿瑟朝肖扬招手:哎,肖扬,大家都听见了,你坐下,坐下说,小淫,你扶着肖扬坐下,小心摔倒了。
小淫一手抹着脸,把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轻轻敲着,好像压根儿就没有听见阿瑟说什么似的,陆风按着肖扬坐下,肖扬不乐意的看着陆风:你干什么?我说过我没有醉。
肖扬转过脸,看着我笑:我呢,其实什么都记着,还有一次我喝多了,十八开了门,我还抱住了十八,我告诉十八我不想跟她做兄弟,尽管十八事后不承认那回事儿,但是我记着呢?记得很清楚,我不会象易名那样,什么都会忘了,那个小子才不是东西……
肖扬盯着我:十八,你,你说,你说啊,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你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你说,要么喜欢,要么不喜欢,别的都是屁话,没有一点儿作用,我马上就要实习了,你给我一句实话好不好?就一句实话而已,省得我老是会去想你分给我的那一半的牛肉炒饭,整天的想,我也很累,你就给我一句狠话,让我痛快点儿好不好?你不是很男人么?
我咬着嘴唇,阿瑟用脚踢了踢我,我无奈的看着肖扬,一句对不起真的很想脱口而出,我忍住,我吐了一口气:肖扬,我,我实在是……
肖扬开始在我面前晃着手,苦笑:十八,其他的都不用说,只说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我智商不够用,只能听明白这几个字,其他的字我听不懂。
我泯泯嘴唇:好,我说,我不喜欢,真的不喜欢,真的不喜欢你。
肖扬嗤笑了一下,坐下,用手撞了一下小淫:哎,你听清楚了么?十八说她不喜欢我。
小淫皱着眉,拿开肖扬的手:肖扬,你醉了。
元风摇摇头,用面巾纸擦着身上的啤酒,阿瑟掐了烟,看着肖扬:哎,肖扬,差不多就行了,今天是人家十八高兴,十八得了综合排序第一,你别太不靠谱儿了。
肖扬笑:阿瑟,你放心,我不会难为人,我都说自己没有喝醉了,你还不相信么?
陆风和饼小乐站起来,看着阿瑟:阿瑟,我们也吃的差不多了,我们和肖扬一起回学校了,你们慢慢吃,肖扬,该回去了,走吧。
陆风扶起肖扬,肖扬点点头:回去吧,也没有什么事儿了。
肖扬转头看着我:十八,我回学校了,今天晚上谢谢你的酒,我喝得很好,真的。
我尴尬的站起来,不知道说什么好,饼小乐开了房间门,陆风和肖扬并肩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肖扬回头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来,摇摇头,出去了,陆风带上了门。
元风叹了口气:感情的事儿,最是说不清楚,有情的一方为难,没有情的一方也跟着为难,肖扬为难,十八也跟着为难,真是,不好办。
我心里一热,发楞的看着元风,小麦喝了一口可乐,嘟着嘴:有什么为难的,我就没有没有感觉有什么可为难的?
阿瑟重新点了支烟,瞪了小麦一眼:你一个小屁孩儿,你知道个屁?喝你的可乐吧你。
晚上,小淫去楼下买烟的时候,买了一小瓶白酒,上来后说要给我把左手腕处的瘀青揉开,阿瑟喝了酒,早早睡了,小麦看了一会儿漫画书,也说困了,回去和阿瑟一起睡了。
我看着左手腕的瘀青:不用吧,这么费事儿?
小淫叼着烟:十八,你不懂,瘀青的地方其实就是血脉不通造成的,揉开了就没有事儿了,来,伸过来。
我伸出手腕,小淫把白酒倒在他的手心,然后又把我的左手腕抹了一下,空气中弥漫着白酒刺鼻的味道,小淫的掌心按住我的手腕,这个男生和女生最大的区别就是不管女生多有力气,在最瘦的男生面前也照样占不到什么便宜。
小淫低着头:十八,肖扬今天有些失态,你别往心里去,他快要毕业了,心情不爽也是事实。
我忍着疼:不会的,我就是觉得自己挺对不住他的,他也没有做错什么事儿。
小淫叹了口气:感情的事儿,最怕就是两个人中一个人有意,另一个人无动于衷来着。
小淫重新往手里到了些白酒,看了我一眼:对了,易名又找你,什么事儿啊?
我哼了一声,笑:哎,易名这个人,我发现他有点儿,有点儿说不清,今天你猜他说什么?他提醒我离你远点儿,说你呢,女朋友无数,数都数不过来,说是要是跟你谈恋爱,会很受伤的,让我小心点儿你,怎么样,你还没有怎么说他坏话呢?他把你损的,哎,你干什么?杀人啊?
小淫的手不知道怎么突然用了很大的劲儿,小淫哼了一声:哎,他还是男人么?就算关心你也用不着这么损人啊?我是不怎么样,可是至少我不会让你去替我挨一酒瓶子,然后还把这事儿给忘了干净?靠,什么人啊?哎,对不起,我一生气用劲儿了。
小淫突然盯着我:十八,要不咱俩谈恋爱,怎么样?气气他,怎么知道别人就处不好?
我推了小淫一下,嗤笑:哎,为别人一句话赌气,象什么话?别逗了你。
小淫把白酒瓶子盖儿盖上,看着我笑:谁叫他这么损别人来了?再说了,我也不错啊,长得帅,还会做饭做菜,还有就是脑子够用啊?不缺心眼,这是关键啊。
我把手腕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白酒的味道还真是浓着,刺鼻的很,我抬头看着小淫:哎,我睡觉的时候,看见你那个呼机了,我那天呼的你的信息,你怎么好没有删啊?我想给你删了来着,但是我不大会用那个功能。
小淫把白酒瓶子放到旁边:是么?我不记得了,忘了删了吧?
我转动几下手腕,好像不怎么疼了:哎,小淫,开学后,你把你那个女朋友领来让我们看看呗,我看看是什么样的女生让你动了心思了,元风今天还说你和阿瑟了,元风说那个话的时候还真是,还真是看着帅啊,人帅,又专情,楠楠真是好命……
我有点儿流口水的嫌疑,我摆正姿势,装出一副样子学着元风说话:那,小淫,你看啊,元风晚饭时候说的那话,这样,你看啊,元风说,哎,感情的事儿,最是说不清楚,有情的一方为难,没有情的一方也跟着为难,肖扬为难,十八也跟着为难,真是,不好办啊,怎么样?是不是很帅的样子?
小淫嗤笑的用手拍了我一下:切,十八,你怎么就迷元风啊?元风帅跟你有关系么?真是,越是不实际的事情,你好像越是上瘾。
我叹了口气:其实,元风没有说错,感情的事儿,确实是那样,最怕就是相关的两个人之间,一个有情一个无意,纠缠起来,不管怎么样,两个人都为难啊?比如说肖扬,我也为难,我只想选择一个伤害程度最小的词语告诉他,我想说对不起或者我很抱歉,可是不管怎么样,伤害都是一定的了,不可能减少到零的。
小淫摸摸脑袋,看着我嘿嘿笑,我奇怪的看着他:哎,你笑什么?这么正经的话题,你还笑?
小淫眯着眼睛看着我:十八,你说小意和你挺有缘分的,他7岁的时候就抱过你了,所以你印象深刻,我也抱过你啊,你忘了?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抱住你了,而且还抱着你转了好几圈来着,你不记得了?我们也有缘分啊?
我尴尬的看着小淫:你还有脸说,你们根本就是不同的么?
小淫板着脸:有什么不同啊,都是抱着你了,你想耍赖不成?
我气哼哼的看着小淫:当然不同了,小意七岁的时候抱着我,人家怎么也不撒手,你呢,你是抱着我了,也确实抱着我转了几圈,可是你不仅撒手了,而且还把我甩了出去,生怕摔不死我似的,我欠你的了?能一样么?你自己说说?还有脸说,我一个星期在床上都不能正面朝上的好好的躺着,哼。
【第二卷 心恋千结 之 二棋轻落长风涟】
第080章 搬回学校
第二天的小学生们的家教结束后,小学生的妈妈说小学生开学之后刚开始的两个月不用天天补习了,只要每个周末补习一天就可以了,等快要考试的时候再逐渐增加补习时间吧,我松了一口气,我觉得这个寒假的强度已经达到了我的极限。
高中生家始终没有给我电话,我知道这个差使是泡汤了。
苏小月没有骗我,上学期的综合排序我真的是第一,另外还可以多吃一份优异生的奖金,不多,但是能有对我而言已经是很多。
苏小月和嘟嘟帮着我把东西搬回宿舍了,阿瑟看着我笑:十八,这里始终是你的娘家,记得常回来哈,你一回学校,还不大习惯呢?
小淫也说:十八,你着什么急啊?慢慢搬呗,学校也不管你住在什么地方。
搬回去的当天,我就没有睡好,怎么以睡不着,把上铺的苏小月惹得也没有睡好,苏小月皱着眉说:十八,你干什么呢?一个晚上能烙一千张饼了。
我也苦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反正就是看着什么都陌生,我很奇怪,我住了好几个月的宿舍床板怎么突然变得陌生了呢?我开始想念阿瑟房间里面熟悉的感觉,有电脑屏幕,还有屏幕上的静电,有小麦,有阿瑟,还有小淫,我甚至开始怀念自己抽烟的味道。我挠着头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来着,围着被子坐在床上发呆。
第二天,忙着新学期的事情,领教科书,通知这个学习的课程表还有上课的教室,还有通知被挂科的学生去交补考费。
忙完了这些事情,我不知不觉中,竟然走到了阿瑟的房子?这真是让我感觉很奇怪的事情,我竟然都没有反映的走到了阿瑟的房子,站在三楼门口的时候,我才想起来自己怎么就来了呢?我摸摸口袋拿出钥匙,轻轻开开门,推开门的一瞬间,我看见小淫坐在电脑屏幕前,叼着烟发着呆,小淫转头,看见我,表情开始惊讶:十八,你,你怎么来了?
小淫嘴里叼着的烟掉到了地上,我苦笑:我也不知道啊,慢慢就走来了,小麦和阿瑟呢?怎么房间就你一个人?
小淫拿了把椅子让我坐下:阿瑟又有约会了,小麦回宿舍收拾了,这几天也要搬回去。
我看着自己手里的房间钥匙:你不搬回去么?
小淫重新点了支烟:也,也想搬来着,但是,好像住这里习惯这里了,回去不大习惯了,原来还帮着你打字,现在不用帮你打字了,好像少了什么似的,十八,搬回去你习惯么?
我摇摇头:也不习惯,昨晚都没有睡好,苏小月说我已经烙了一千张饼了,真是,一换地方就不习惯。
小淫出神儿的看着我:十八,你……
我奇怪的看着小淫:我怎么了?
小淫摇摇头,没有说话,我看着小淫手里的烟,开始手痒:哎,我好几天都没有吸烟了,真是够难受的,你干吗偏要在我面前吸烟么?
小淫露着酒窝,笑:十八,你想抽烟就直接说,干吗这么吞吞吐吐的,一点儿也不爽快,不像你啊。
我瞪了小淫一眼:你也是,明明知道我这个寒假都学坏了,就不会主动给我一支烟吗?
小淫把手里的烟扔给我,笑着不说话,我拿出一支,点上:哎,吸烟真的会上瘾来着,这绝对是真理,以后怎么办啊,我还要在我们宿舍保持自己良好的形象,又不能把烟放在自己身上,当个女生真是麻烦。
小淫开始笑,把身上的呼机扔给我:十八,这就是有呼机的好处了,这样吧,我吃点儿亏,你要是想抽烟的时候就呼我好了,我身上始终都有烟,男生带着烟没有人会说什么不对吧?我够义气吧?
我摆弄着小淫的呼机,开始假装客气:这样,可是这样你不是很吃亏么?
小淫嗤笑:那有什么法子,谁让我,我们是兄弟了?吃点儿亏就吃点儿亏好了。
我翻着小淫呼机里面的东西,翻着翻着,我又看见了我之前呼小淫的那条旧信息,我奇怪的看着小淫:哎,这个信息多久了,你怎么还不删?放着也不会发财……
小淫拿过呼机,表情有点儿怪:十八,这个信息呢?是我配呼机以后收到的第一条信息,说明我还有人缘啊?留作纪念吧……
我看看小淫的烟盒,里面没有烟了,我皱着眉头看小淫:哎,我就抽了一支而已,没有了么?真是不过瘾。
小淫笑:你去我房间拿,在小柜子的抽屉里面,我记得还有一盒,我一般都是一下买两盒烟的。
我推门进了小淫的房间,直接奔床头的小柜子,伸手拉开抽屉,里面真的还有一盒烟,我拿了出来,刚想撕掉包装,我看见了床头放着的矿泉水,那瓶大年初一我和小淫一起去西单逛街时候,小淫丢了钱包,我用自己身上仅有的十几块钱扣掉路费之后买的矿泉水,可是这个家伙怎么现在还留着,难道这个矿泉水里面有钻石不成,我伸手拿过来矿泉水,对着窗户外面的光线横看竖看,里面除了是水,什么也没有啊?
我站起身,看见小淫推门进来了,我晃着手里的矿泉水奇怪的看着小淫:哎,这个你怎么还不喝,保质期也就一年啊,你放着能发财么?
小淫不大自然的拿走我手里的矿泉水:十八,让你拿烟你就拿烟吗?这个是,反正有用,你的智商就不要问了。
我点了支烟,把口袋里面的钥匙拿出来,递给小淫:哎,这个你给阿瑟吧。
小淫不接:你留着吧,一旦要是有事儿过来怎么办?
我把钥匙递到小淫手里:有事儿我呼你或者呼阿瑟都行啊?我拿着不大方便,刚才开门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好险,一旦要是撞上阿瑟或者你跟别人约会多尴尬啊?
小淫把钥匙重新放到我手里,瞪着我:十八,你想什么呢?你怎么老是想不正经的事儿啊,真是,白瞎我觉得你多么的崇高呢?
我对着小淫的脸吐了一口烟,坏笑:我怎么想不正经的事儿了?你和阿瑟,敢不敢说没有做过不正经的事儿,敢不敢说?哼。
小淫忿忿的瞪着眼睛:十八,你,你就不能想想别的么?非要问这些么?不要老是追问男人的过去,知道么?
我嘿嘿笑:小淫,你那个女朋友呢,有没有回来啊?你没有去找她吗?
小淫心不在焉的握着矿泉水瓶子:还,还没有呢,过段时间吧。
两天后,我给朱檀交了所有整理的资料,朱檀很忙,但是还是很快的抽出时间看我整理的资料,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对我的整理很满意,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而且比她想的要好很多,对于朱檀的这些评价我并不是最想要的,但是我也很难以启齿直接说到关于报酬的结算,一天后朱檀让我去她那儿,她给了我一个信封,说是这个寒假的报酬,当时没有打开,虽然很激动。
我忍着激动的心情,出了朱檀家之后,我兴奋的特想跳进游泳池里面,我看见路边光秃秃的树木都无比的温暖,好像春暖花开一样的好看,走到学校宿舍楼的时候看见了小诺,小诺问我笑什么,我忍着笑说是被帅哥撞到了,小诺担心的看着我:十八,你还好吧?就让帅哥撞一下就这样了?
我松了口气:小诺,你身上有硬币么?或者IC卡也行?
小诺一边奇怪的看着我一边在身上摸着,最后找了一张IC卡递给我,我拿过IC卡插到旁边的电话里面,当寻呼台的服务小姐问我留什么言的时候,我好几秒钟都没有反映过来,我镇定了一下:就说十八有事儿找,请回电话。
放下电话,拔了IC卡,塞给小诺,小诺摇头:十八,你怎么了,看着那儿都不正常似的?你没事儿吧?
我笑:没事儿,改天请你吃黄瓜哈。
小诺点点头:改天是什么时候?
我嘿嘿笑:当然是夏天了,冬天的黄瓜多贵啊?改天我请你吃一堆黄瓜哈。
小诺揣好卡,瞪了我一眼:真是,小气。
小诺转身刚走,电话就响了起来,我拿了起来,我听见小淫的声音,有点儿气喘吁吁的感觉,小淫喘了几口气:十八,什么事儿?我在宿舍收拾东西。
我嘿嘿笑:哎,我请你吃东西好不好?
小淫好像有点儿诧异:请我吃东西?十八,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你没事儿吧?
我哼了一声:哎,吃不吃?怎么那么多废话,不吃算了。
小淫有点儿着急:哎,哎,十八,吃,但是你总的说明你到底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啊?你在那儿呢?
我说我在女生楼旁边的电话亭,小淫嗤笑:十八,你说咱俩费事儿不?我在男生楼的电话亭,就隔着一个宿舍楼,你等着,我这就过去。
我放下电话,探出脑袋,看着宿舍楼的拐角,我不知道为什么,拿到朱檀给我的稿酬的第一时间,我第一个想告诉的人是小淫,我很想告诉他,然后请他吃东西,就这么简单,我不知道为什么,也想不到为什么。
小淫从宿舍楼的拐角处跑了过来,小淫穿着浅色的大衣,之前剪短的头发已经长成了一些,小淫呼出的热气在风里瞬间就不见了,小淫朝我招手,我慢慢朝小淫的方向走去,小淫跑到我身边,喘了口气:十八,什么高兴的事儿,让你想到要呼我了,恩?
我看着小淫笑:你猜猜?
小淫眯着眼睛看我:是不是你捡到什么黄金啊钻石啊之类的东西,要不就是你捡到了美元或者英镑了,是不是?
我忍着笑:不是,没有那么好命?
我把手里的信封拿给小淫看:是朱檀把稿酬给我结了。
小淫哦了一声:给你多少啊?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看,茫然的看着小淫:忘了看来着。
小淫拿过我手里的信封,用手指敲了我一下脑袋,嗤笑:切,你这个大脑袋,每天都在想什么啊?我帮你看看好了。
小淫打开信封看了看,一会儿把信封递给我:十八,还成,这个学期你可以不用往外折腾了,好事儿。
我看着小淫:哎,想请你吃东西好不好?
小淫歪着脑袋:为什么?
我笑:因为你帮了我一个寒假,所以我很感谢你啊?
小淫突然拽着我的胳膊:十八,你请我吃那个咖啡厅的冰淇淋好不好?我们这就去。
我吓了一跳:哎,这是冬天,冬天啊,你疯了,吃冰淇淋?
小淫一边笑一边带着我朝咖啡厅走:这样才有意思啊?很好吃的,走吧。
到了咖啡厅,没有坐有大桌子的椅子,而是找了靠着墙的那种类似吧台的小转椅,左右都可以转动的椅子,贴着墙有很窄的横板,我有点儿不明白的看着小淫:哎,那边有桌子有椅子,你疯了,挑着这么一个坐着、放东西都不方便的角落,椅子还不稳,来回的晃着……
小淫把手伸给我,笑:十八,你不懂,这多有意思啊?显着亲近,给我钱,我去买冰淇淋。
我把钱给小淫,小淫跑去前台买冰淇淋,我来回的转着圆椅,感觉有说不出的别扭,电视里面倒是有很多这样的椅子,男人和女人一边说话一边随意的转着屁股底下的椅子,怎么看着别人转就顺眼,换到自己转就这么不舒服呢?
小淫端着放冰淇淋的托盘过来的时候,我还在不停的左右转着圆椅,小淫把托盘放到窄窄的横木台上,我别扭的看着小淫:哎,这那儿显着亲近了?放个东西都勉勉强强的,那边的大桌子还有椅子多舒服啊?
小淫朝我笑:十八,那边的桌子是够大啊,可是两个人隔着一个那么大的桌子吃点儿东西显着多么生分啊?这儿多好,你看,咱俩的椅子之间距离多小,要是吃的累了,你还可以靠着我的肩膀歇一会儿啊?
我古怪的看着小淫:哎,吃个冰淇淋还会吃的累了?
小淫笑着坐到圆椅上,脱了大衣,拿了一大份儿冰淇淋放到他自己面前,而是把一份小的冰淇淋放到我的面前:十八,我就不客气了哈,嘿嘿,有的吃了。
我看着自己面前的冰淇淋,看着小淫把一大口冰淇淋放到嘴里,不知为什么,我问了小淫一句话:你以前,是不是也带女生来这里,这样吃冰淇淋啊?
小淫好像被呛了一下,咬着冰淇淋的勺子,把圆椅朝我的方向转了一下,没有说话。
我有点儿索然无味的搅着杯子里面的冰淇淋,小淫放下小勺子:十八,是有过。
我吃了一小口,好凉,抬头看着小淫尴尬的笑:哎,冬天吃这个东西,真是,真是很凉来着,胃口不好的人都不能吃这个哈。
小淫盯着我:十八,你,你怎么忽然问我这样的事情?
我开始辩解:我就是随口问问啊,你不是说这样坐着很亲近么?想来你小子就不会那么好心,哼哼。
我推了小淫一下,笑:吃啊,怎么不吃了?不吃给我好了。
我有些后悔,我觉得我不应该问那么一个问题。
吃冰淇淋的后果就是我和的小淫呼出的空气开始变得凉凉的,而且手也变得好凉,小淫搓着手,朝我笑:十八,这会儿要是抽根烟就好了,会变得多少温暖一些。
我泄气:我不行啊,怎么说也是在公共场合,多少也要注意下形象来着,还有,就是怨你,非要吃这么冷的东西,看啊,手的温度都这样了,我现在好想围着被子坐着来着。
小淫嘿嘿笑:要不?我们再来一杯热咖啡怎么样?
我简直被灭了,无奈的看着小淫:啊,你,简直是,吃了这么冷的东西,然后又要喝热的东西,我的天啊,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
小淫把他的大衣给我穿上,我哆嗦着把钱给小淫:给你啊,买两杯,不是,是四杯热咖啡,简直要被冻死了,你小子简直,简直不正常。
然后小淫又买了四杯热气香浓的黑咖啡,还有一些小点心,然后两个类似神经似的人在疯狂的吃了一通冰淇淋之后,又很无耻的喝着热咖啡,我怀疑自己脑子也跟着小淫一起坏掉了。
小淫吃吃笑:十八,这就叫冬天夏天一起过啊?多好,你还冷么?
我瞪了小淫一眼:喝这么热的咖啡还能冷,哪有这么吃的,你真是疯了……
由于坐着的是能左右转圈的圆椅,我说话的时候朝着一个方向转了过去,竟然真的转了超过一百八十度的角度,小淫一把拽着我:十八,你小心,这个椅子不是很稳。
小淫拽住了他披在我身上的大衣,在大衣里面的我,接着一百八十度的角度转着,直到撞到了小淫的身上,我的额头,撞到了小淫的下巴,我有些尴尬,抬头,看见小淫发呆的眼神,小淫伸手按住我的额头:十八,疼么?
我也有点儿愣神儿,小淫呼出来的带着咖啡香浓的热气扑入我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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