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赵王氏扯些歪理,和张家人攀比,赵成材是哭笑不得,一一解释,“娘,成栋几岁了?能背着书包还去上学堂么?银宝、元宝还小,不读书又干得了多少事?等他们到了成栋的年纪,自然也是要出来谋生的。至于说成栋停了几天学,还有金宝不也一样?这个我心里都有数,给他们把课上的笔记留了,等这两日招了人,他俩闲下来都得把功课补上。您现在又急个什么劲儿?再说岳父岳母,他们那店已经开了,再说,也不光是看店,还得打扫屋子,给这么多人做饭洗衣裳,现在还有旺儿在家要照看,能闲得到哪里去?”

  赵王氏立即反驳,“那你们不是要请人了么?那不都闲下来了?”

  “怎么可能!请了人也主要是帮着给马场那边的伙计洗衣裳做饭,还有照顾玉兰。等伙计们去了马场,爹马上就能回来了。至于成栋,可是您和他自个儿想在马场里谋个营生的,您要不乐意啊,我现就叫他们回来,行不行?”

  听及此,赵王氏没话了,可仍是有些不爽,“那给伙计们做事,不也就伺候你们一家了?”

  赵成材摇头笑道:“咱们有那些闲钱请那么多人么?不过是先请些要紧的伙计,把事情做起来,日后若是钱多了,您放心,头一个先请人回来服侍您,行不行?”

  见赵王氏仍有些不大高兴,章清亭从后头端了茶出来,“相公,要不就多请一个丫头吧,公公婆婆年纪也大了,请个人来,每天给他们端茶倒水,做饭洗衣也是好的。不过一个月费个三百钱也就是了。就是买个丫头,估计也就是十来两银子,干上个二三十年本钱也就回来了。”

  什么?要二三十年才回本?这些年还得白吃白喝地养活她,赵王氏一听不觉有些心疼了,“买个丫头得费这么多银子?那你们也太浪费了!”

  赵成材明白章清亭那意思了,顺着她的话就道:“那我们是没办法呀!这马场的伙计要是不用自己买下的人,谁能保证他能尽心尽力呢?万一使坏,那害了一匹马,咱们得亏多少钱?您要是老拦着不让,我们就不请丫头了,那说不得就得辛苦玉兰玉莲呢!她们可都是您亲闺女,您舍得吗?”

  赵王氏听了这话,想想觉得也有些道理,可到底仍有些不甘心,“那既是请人,得让人来我这儿也干些活,那钱可不能白花!”

  得!赵成材也不多争辩了,“那咱们请个人,每日也拨来您这儿劈柴挑水,这总行了吧?”

  赵王氏这才满意,“那你们多早晚请人去?”

  “就今儿,恐怕已经到家了。”

  赵王氏起身收了钱,拿钥匙锁门,“那我跟你们一起去相看相看!”这可是个稀奇事,她还没经历过呢,得去好生挑选挑选。

  赵成材觑着章清亭,颇有几分不好意思,却见她轻轻一笑,不以为意,这才放下心来。

  三人不多时回了胡同,就见门外停着辆大车,想来是牙婆到了。

  张发财瞧见他们忙道:“人刚过来,在方家呢!”

  这边三人就一起进去了,张小蝶她们都在那儿围着,好奇地上下打量院子里的人。

  牙婆一见她们进来了,忙过来见礼,“可是赵秀才和秀才娘子么?老身便是金婆子,是李大公子介绍我来的。”

  赵成材回了礼,道了乏,问她这些人的详情。章清亭却是见惯这些了,也不听她啰唣,径自走上前去相看。

  来的一共有十三个,八个小厮,四个丫头,唯有一个二十不到的青年妇人混在当中,很是突兀,见她长得还算清秀,眉眼颇有几分动人之处。身上却带着孝,怀里还抱着个不满周岁的小娃娃,含羞带怯地站在其中,头都不敢抬。

  章清亭仔细端详了一下各人容貌,先问方德海,“您老爷子有相中的没有?”

  方德海摇头,“我本来想买个小厮。可以在家帮着干点粗活,但明珠想要个小丫头可以做伴说话,要不,就干脆买两个得了!”

  章清亭又问牙婆,“这些都是要卖身的?”

  金婆子指着那妇人道:“除了她,其余皆是卖身的。先送来给您们看看,若是相不中,赶明儿再送来些。”

  赵王氏瞅那小妇人很是不悦,“你怎么弄个寡妇来了?”

  金婆子忙赔笑解释,“老太太有所不知,这柳嫂子说起来也怪可怜的,她男人本是个木匠,成亲不到两年,小两口刚添了个小闺女,却不料她男人在上山锯木头时失足跌下了山崖,这一下摔得可惨,回家熬过年就一命呜呼了。他家的叔伯兄弟也真是心狠,说她无子,把她和孩子都赶了出来,娘家又说她是嫁出去的姑娘,也不管,弄得十分狼狈。这才来求我想寻户好人家做事,她要求也不高,就管她和闺女的三餐一宿就够了,您要是愿意留下,一月随便打赏个二三百的工钱就是,也算是积点功德了!”

  赵王氏当即摇头皱眉,“快赶出去!如此克夫薄命之人,咱们家才不要!”

  那柳氏听得这话,当即就嘤嘤抽泣起来,看着甚是可怜。

  赵玉兰也是婚事不谐,现在又有了身孕。听那妇人际遇可怜,又见那小娃娃也跟着呜呜地哭,不觉动了几分恻隐之心,“娘,您小声点,瞧把人家孩子都吓哭了。”

  见她一个孕妇上前伸手接过孩子拍哄着,那柳氏忽地在他们面前跪下哭求,“各位老爷太太,你们行行好,就收留我和芽儿吧!我们不要工钱,只求有个容身之所就行了。我什么都能干,劈柴挑水烧饭绣花,什么都会的!要是无人收留,那我们母女只有死路一条了!”

  听她说得凄惨,在场之人无不心生怜悯,赵成材瞧了章清亭一眼,她面有难色,悄声在他耳边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况如此年轻,又有几分姿色,若是不安于室,倒是容易生出祸端。”

  赵成材点头,拿了吊钱出来递给金婆子,“这儿有些钱,给这位大嫂做应急之用吧!不是我们家不收她,实在是我们家做的是马场生意,要的是男丁,干的是力气活,恐怕她不合适。”

  “慢着!”赵王氏突然插言问那柳氏,“你真不要工钱?”

  章清亭当即翻个白眼,心想她又想占小便宜了。

  柳氏此刻只为混口饭吃,当然连连点头,“不要工钱!只要能养活我和芽儿就行了!”

  赵王氏很是满意,回头跟赵成材商量,“那咱们就白纸黑字地写清楚,把她留下吧!一个妇道人家和个奶娃儿能吃多少东西?还能白干活呢!”

  赵成材皱眉,“这……恐怕不妥吧!不免有些趁人之危了,再者说,她这还要带孩子呢,能干得了多少家事?”

  赵王氏脸拉得老长,“什么危不危的?我这是做善事呢!你要不要,把她给我使!有个人在家打杂看院子也好啊!”

  柳氏人倒乖觉,听得这话连忙就冲赵王氏磕头,“多谢老太太了!您大慈大悲,真是活菩萨转世,一定能长命百岁,大福大寿的!”

  赵王氏听她这番奉承,心下高兴,当真摆出老太太的款儿,“嗯!那你就起来吧,以后就在我们家,好好干活!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那柳氏千恩万谢地起来,抱回孩子退在一旁,脸上露出了几分喜气。

  赵成材和章清亭对视一眼,那就这样吧,反正这人是赵王氏要留下的,那就给她使去。好不好,也是她的事了!

  这边章清亭随口问了一下剩下的丫头和小厮,挑了三个小厮,一个丫头出来,又指着另一个丫头跟方德海道:“你们或是要留就留这个丫头吧,先留一人,家里要是有什么要干力气的粗活,让我们这边帮着一起做了就完了。”

  方德海见她选的那丫头面相老实,粗手大脚,很是中意,点了点头。

  章清亭又跟那金婆子约了,让她明日再带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最好是养过马的人过来。

  那牙婆满口应下,却又赞她,“秀才娘子真好眼力,会挑人!”带着剩下的人走了。

  赵成材才问她,“你怎么没拣那几个伶俐的,倒是挑了些粗粗笨笨的回来?”

  章清亭一笑,“咱们这又不是大户人家挑近身侍婢,要那么伶俐干什么?这做三等下人的,便是要这样老实本分,能吃苦耐劳的。太过伶俐的容易生出别的心思,还不是你我这一时之间所要的。”

  赵成材笑着反问:“好像你使过多少下人似的,这么有经验!”

  那当然!本小姐以前可好些人伺候着呢!章清亭横他一眼,却不解释。倒是将那几个下人带了回来训话,“咱家不是那深宅大院,人也都是斯文人,不兴打打骂骂那一套,但该有的规矩一样也不能少!旁的也不多说了,那些偷摸拿盗,打架拌嘴的事情在我们家是一样也不许有的,否则严惩不饶!只要你们安分守己,谨记着老实做人,本分做事,自然不会亏待你们。知道你们也乏了,先到屋里去歇会儿,明天一早,自会派你们活干。”

  几人老老实实地应了,先把他们安排在一楼的客房里,将就着先打了个大通铺,让几个小厮歇下,丫头却交给了张罗氏,“以后她在家就归你使唤了,让她跟着你出去提篮买菜,洗衣烧饭,好生照看着些。”

  张罗氏高兴得手舞足蹈,没想到她活一辈子,居然也能有个丫头使唤了,问那丫头名字,居然也叫小蝶。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张发财打趣,“原来小蝶就是个丫头命!”

  张小蝶一听就不干了,“那我要换名儿!”

  “那倒不用!要换也是她换!”章清亭颇有气势地道:“没个说请个丫头让主子换名儿的。”

  因问那丫头本家姓俞,便起了个谐音,改叫小玉了。

  章清亭还特意给赵成材解释了两句,“别怪我不把丫头给玉兰使唤,玉兰心眼太好了,又是个天生的勤快人,留个丫头在她身边,迟早会给她养懒。倒是我娘,惯会偷懒,要是有个人在她身边,那她能一点事都不干的,这丫头做得多了,自然玉兰也就无事可干了。”

  赵成材听得这道理有趣,“听你这么说,做懒人倒也有懒人的好处了?只是那个柳氏,咱们真不留下?全给我娘使?”

  章清亭偷笑着指着那儿,“你瞧,你母亲也在那儿训话呢!咱们这儿人多手杂,又加了玉莲和旺儿进来,本来就住着满满当当的了,再加她和个孩子,那才真是有热闹瞧了!倒不如就让你母亲带回去使唤,不过你也提醒你母亲当点心,要是这柳氏老老实实的便罢,若日后生出别样心思来,给她几个钱,打发走了也就是了。”

  赵成材点头,正想找她娘,赵王氏却先找他们来了,“你们是不是确定不回去住了?那我就把你们那东厢腾出让给成栋住,这西厢安排她们母女了。”

  赵成材没有意见,又提醒了她娘几句,赵王氏满不在乎地道:“你爹都一把年纪了,就是成栋,也在马场里干活,回来的时候少,能出什么岔子?你放心,你母亲还不老,一双眼睛亮着呢!何况她可是签了约不要钱的,那我那边要是忙完了,也叫她过来帮你们干活!”

  赵成材连连摆手,“算了吧!她能伺候好您就行了,我们这边会自己照顾自己的!”

  赵王氏嘴一撇,“傻子,有现成的便宜都不会占!”

  她倒是喜滋滋地带着柳氏回家去了,那柳氏原本以为赵王氏的家里应该和胡同差不多,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几间朴素的屋子,那里头的条件比看到的张家差远了,心里未免就心生几分失望之意。但她现在孤苦无依,又是初来乍到,也不敢挑拣。这赵王氏人虽严厉,但心地尚好,收拾了西厢出来安顿了她们母女,倒也像个过日子的样子,她便暂且安心在此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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