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当谢安睁开眼睛时,同榻的长孙湘雨正缩在他怀中,尚在甜甜睡梦之中。

  轻轻从丽人颈下抽出左臂,谢安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穿衣着装,没敢惊动床榻上这位冀京第一美人。

  别看这个女人最近对谢安千依百顺,但她亦有不为人知的一面,那就是睡眠的时候。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体娇弱的原因,包括午觉在内,长孙湘雨一天差不多要休息六个时辰左右,而且刚睡醒的那一刻,脾气尤为暴躁,换而言之,就是看什么都不顺眼。

  通俗地讲,这个女人有起床气,而从生理病症方面解释,就是长孙湘雨的精力负荷过多,平日里休息不足,兼之身体娇弱,血压偏低,从而导致刚睡醒起床那一刻,容易引发头晕、轻微恶心等症状迹象,因此每当这个时候,长孙湘雨的心情都是极其恶劣,简直可以说是生人勿进,直到用过早茶,她才会逐渐恢复正常。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长孙湘雨当初尚在长孙家时,便是每日日起三竿才起身,也因此颇受其父长孙靖责备。

  按理来说,这种症状可以通过多加锻炼身体缓解,可问题在于,似长孙湘雨这等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就算是吃碗茶也得借以人手,别说承受不住那种苦,甚至于,锻炼身体导致的过重负担,反而会影响到她的身体,要知道,这个女人可是连淋场雨都会生病,想来,也只能通过一些补血的药物来逐步调理。

  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门,谢安站在屋前的院子里伸展着双臂,活动着尤其麻木发酸的左臂,毕竟这条胳膊可是被长孙湘雨枕了一夜,气血尤其不畅。

  不得不说,在深宅大院中,清晨的空气着实清新,就连轻轻吹拂过脸庞的微风中仿佛都带着花草的清香,期间伴随着几声鹂鸟的叫声。

  远远地,北厢房那一排屋子中,传来吱嘎一声轻响,继而,金铃儿从屋内走了出来,瞧见站在院子中的谢安,眼中露出几分惊讶。

  “早,小贼……”金铃儿轻笑着打着招呼。

  说起来,金铃儿虽说与谢安已有几度夫妻之实,就连名分也已定下,可是她对谢安的称呼,却是依旧未曾改变,想来,称呼一位比自己还小至少四岁的爱郎为夫君,这多少让原大周顶尖刺客之一的金铃儿感到有些羞涩与不安吧。

  对此,谢安倒是没有什么意见,毕竟在他看来,这是金铃儿对他的昵称,尤其是在二人房事时,颇有几分别致趣味。

  事实上,在称呼方面,谢安一向比较随意,毕竟除了梁丘舞与他年纪相仿外,其余三女都年长于他,他也不介意叫她们几声姐姐来哄哄她们,毕竟,他很喜欢众女天生的性子,并不希望因为他的关系,使得众女过于勉强自己。

  “金姐姐起地好早啊,不再多睡会么?”嘿嘿笑着,谢安朝着金铃儿招了招手。

  金铃儿朝着谢安走了过去,轻笑说道,“似余等习武之人,向来睡地不多……倒是你,昨日忙碌到深夜,竟还能起地这般早?”说到这里,她脸上不禁泛起几分羞红之色。

  “听到了?”谢安表情有些尴尬。

  金铃儿白了谢安一眼,抬起右手,玉指在谢安脑门轻轻一点,用仿佛家中长姐责怪弟弟般的口吻没好气说道,“动静那般大,如何听不到?——拜你所赐,老娘昨夜前半宿可是丝毫睡意的也无……”说到这里,她好似察觉到了自己话中的语病,面颊浮起几分红晕。

  仿佛是看穿了金铃儿心中所想,谢安轻轻揽过她的腰际,嘿嘿笑道,“想为夫了?——别急,今夜小弟定会好生疼爱金姐姐……”

  望着谢安脸上笑容,金铃儿又羞又气,故作挣扎了一番,继而压低声音说道,“行了,莫要调戏余了,当心叫那头母老虎看到,她这些日子可不怎么对劲呢……”

  谢安知道金铃儿指的是梁丘舞,闻言暗暗叹了口气,也没有了与金铃儿调情的兴致,忧心忡忡地说道,“金姐姐也看出来了?”

  金铃儿轻笑一声,没好气说道,“那只母老虎这几日整天板着脸,傻子都看得出来……喂,说真的,小贼,她与湘雨妹妹那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谢安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继而勉强堆起几分笑容,望着金铃儿揶揄说道,“金姐姐这是在探听情报么?——金姐姐是站在湘雨那边的吧?”

  听闻此言,金铃儿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谢安,继而正色说道,“不错,余确实与那头母老虎矛盾重重,受不了那家伙整天到晚摆着家中长妇的架子……老娘比她年长四岁有余,凭什么叫老娘唤她姐姐,给她端茶倒水?”

  “喂喂,说得太过了吧,那也不是舞儿的本意哦……”谢安苦笑一声,不过对于金铃儿的抱怨,他倒是也能理解。

  毕竟在大周,身份阶级的制度颇为严格,似金铃儿妾的身份,就必须每日向家中长妇梁丘舞请安、奉茶,表以尊敬,这对金铃儿这等生性要强的女人而言,着实是一种屈辱。

  而长孙湘雨显然是抓准了金铃儿心中的不悦,将她拉拢到了自己这一边,尽可能地增强自己一边的势力,不难猜测,长孙湘雨多半是向金铃儿许诺了一些条件,比如说,如果她成为谢家长妇,金铃儿不必以妾的身份侍候她。

  “去瞧瞧那只母老虎吧,眼下她多半在北屋后的花园练刀吧?”金铃儿轻轻推着谢安。

  “唔?”谢安闻言一愣,颇有些意外地望着金铃儿。

  也不知是不是猜到了谢安心中所想,金铃儿眼中露出几分温柔之色,轻声说道,“总归余已将自己托付于你,无论你做什么,余都会支持你,余虽看不惯那只母老虎,不过她总归是最早出现在这家中的女人……”

  谢安闻言大感意外,对于金铃儿的体贴,颇感温暖,正要说话,却见金铃儿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不过,老娘丑话说在前头,当着外人的面,老娘尊称她一声姐姐也就罢了,可若是在平日里,她最好别指望老娘会供她使唤……”

  尽管金铃儿的话说得通俗,可谢安也清楚,她能说出这番话,已经相当了不得。

  在金铃儿的催促下,谢安走向了北屋后的花园,正如金铃儿所言,梁丘舞此刻早已起身,正站在花园中一块石头小假山边上,调整着呼吸。

  忽然,梁丘舞双目一睁,手中宝刀出鞘,一刀斩在那块有一人高的石上,只听锵地一声,伴随着火星四溅,她手中的宝刀竟深深砍入石头内。

  好家伙……

  在一旁偷偷观瞧的谢安倒抽一口冷气,可看梁丘舞的面色,似乎并不是很满意的样子,只见她皱了皱眉,抽出陷入石头内的宝刀[狼斩],再次调整着呼吸。

  确实,梁丘舞对自己方才这一刀并不满意,或许谢安不知,事实上,梁丘舞在出刀的时候,心中犹有长孙湘雨、谢安等诸多杂念,并未真正做到全神贯注。

  不得不说,长孙湘雨这些日子来潜移默化般的逆袭,让梁丘舞越发担忧自己长妇的位置是否会不保,也因此影响到了她对于武艺的精修。

  [为何要隐瞒你堂兄梁丘皓的踪迹?小舞啊,你先冷静下来……你心中多少也应该清楚,眼下的你,可还不是你堂兄的对手……是,爷爷承认,你是我梁丘家百年不遇的武学奇才,然而,你堂兄的才能,可还要在你之上,远远在你之上……用相等的力气,单凭招式打败爷爷,你前后花了多久?半年对么?可你那堂兄,七日就做到了……在这七日里,起初对枪法一概不知的他,单凭枪法便打败了爷爷……爷爷也知道这么说会打击到你,可是爷爷还是要告诉你,要让你明白,你堂兄梁丘皓在武艺方面的才能,远远在你之上啊……他并不是不如你、怕你才逃走,他是不想伤到你……]

  脑海中浮现起那日梁丘公告诫她的话,梁丘舞眼中露出几分不甘之色。

  不行,这样是无法赢过梁丘皓那个家族叛逆的……

  深深吸了口气,梁丘舞握紧了手中的宝刀,将心中谢安、长孙湘雨等一干杂念抛之脑后,尽可能地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起来。

  忽然,她猛地睁开眼睛,双手宝刀斩过那块巨石,只听地锵地一声,火星四溅之间,那块巨石竟拦腰被她斩成两截,沿着斩痕缓缓下滑,最终扑通一声翻倒在地。

  嘶……

  那边谢安惊地倒抽一口凉气,叹为观止地鼓起掌来。

  或许是注意到了鼓掌的声音,梁丘舞抬起头,她这才发现,谢安不知何时竟站在花园的园门下,一脸匪夷所思地拍着手。

  “安?——你怎么来了?”

  只见谢安走了过来,挠挠头,讪讪说道,“我来看看你……”

  梁丘舞闻言眼中露出几分喜悦,继而,她好似想到了什么,咬了咬嘴唇,语气莫名地说道,“有什么好看的,反正我也只会舞刀弄枪,比不上那个女人会讨人欢心……”

  谢安一听就知道梁丘舞在闹别扭,心下苦笑一声,哄道,“话不是这么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和不擅长的嘛……”

  “……”梁丘舞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谢安。

  见此,谢安想了想,微笑着说道,“对了,舞,搬到这里住,不会感觉不适应吧?——说实话,起初你不愿意搬过来,我真的很头疼呢,府上怎么能欠缺一位女主人呢,对吧?”

  梁丘舞闻言表情一黯,颇有些吃味地说道,“有长孙湘雨那个女人打理府上,安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担心倒是不担心……”讪讪一笑,谢安思忖了一番,笑着说道,“为夫替舞选的屋子如何?北厢房左手边起手第一间哦,空气也好,光线也好,很方便、很舒适对不对?”

  谢安故意加重了话中几个特别的字眼,比如说[北]、[左]、[一]……

  要知道,谢安如今这座奢华宅邸,那是原皇五子李承的豪宅,府邸坐北朝南,府上建筑大致呈[王]字坐落,从字面上看,最上边的[一]字,乃是府邸主人居住的北厢房,早前与五皇子李承与其诸多美姬所居,眼下成为梁丘舞等众女的房间,谢安的书房亦在这边,而中间的[十]字,则是这座府邸的主宅,正中央乃设宴所用据说正厅大堂,容纳数百人都不成问题,两侧偏厅稍小,西侧的偏厅供会客使用,东侧便是谢安与众女用饭的地方,主宅[十]字四角各有一个花园,内中鱼池、楼台、水榭、一应俱全,此前李承以东南西北以及春夏秋冬四季的代表植物命名,分别是东兰园、西荷园、南菊园与北梅园,而[十]字的两侧,从左到右分别是西厢房与东厢房。

  按照大周的习俗,西厢房是给女儿以及日后出嫁后的姑爷来做客时居住的,而东厢房则是给儿子居住,不过眼下谢安自己都尚未弱冠,何谈儿女?

  不过五皇子李承在这座府邸赠给谢安时,东、西厢房亦安置着不少善歌善舞的美姬,而眼下,这些擅长歌舞的美姬已成为长孙湘雨打发时间的绝佳途径。

  事实上,在谢安与众女搬入这座府邸之前,梁丘舞与长孙湘雨以及金铃儿很罕见地意见一致,想将那些美姬逐出府邸,后来看在那些美姬也没有什么可去之处,这才勉为其难地收留她们。

  毕竟在长孙湘雨看来,她们的夫婿谢安如今已贵为朝中刑部尚书,日后少不了要在府上设宴款待同僚,若家中没有预备着擅长歌舞的美姬,酒席宴中多少会逊色一些,甚至会惹来旁人耻笑,而对众女来说最糟糕的,无非是有人因为这件事暗中传论她们善妒。

  善妒,对于大周的女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名声,或许是因为如此,梁丘舞最终也默许了那些美姬继续居住在府上的事实,当然了,在此之前,三女已警告过那些美姬,叫她们离他们的夫婿谢安远点,她们可不想引狼入室。

  而最后[王]字下边的[一],那就是南厢房,也称为前院,便是供府上下人、仆役居住的地方。

  因此,就这座府邸而言,无非就是北方向地位最高,而梁丘舞既然居住在北厢房左手边第一间,可想而知,谢安在暗示她什么,可惜的是,梁丘舞实在是称不上聪慧,竟看不出谢安的暗示,见长孙湘雨这些日子对谢安千依百顺,颇为担忧自己长妇的地位不保,独自一人生着闷气。

  这不,对于谢安的暗示,梁丘舞丝毫未能察觉,疑惑地望着自家夫婿,不敢苟同般说道,“很方便、很舒适?——舒适且不论,至少方便是谈不上吧?我要走到大厅去,需绕道至湘雨以及金铃儿那个女人那边……”

  一提到此事,她便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这位姑奶奶怎么这么笨啊!

  谢安算是彻底服气了,要知道,对于梁丘舞与长孙湘雨二女的事,作为丈夫的他,实在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二女都是他心爱的女子,他实在不好偏袒其中任何一位。

  不过归根到底,谢安还是偏向梁丘舞稍多一些,毕竟她是他第一个女人,因此,见她每日因为这件事闷闷不乐,谢安也少暗示她,暗示她才是他心目中第一女主人,换而言之就是长妇,毕竟摆着长孙湘雨在府上,他有些话不好说得太明白,免得惹恼另一位姑奶奶。

  要知道,长孙湘雨早在十几日之前就看出来了,说什么梁丘舞的房间光线足、空气好,百般撒娇地想让谢安给她们换换,对此,谢安每次只好转移话题,或者搪塞装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眼前这位姑奶奶倒好,在府上长妇的屋子内居住了十几日,竟还是懵懂不知其中深意。

  就在谢安苦苦思索如何暗示才能叫眼前这位笨笨的姑奶奶明白他的心意时,梁丘舞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方才语气间对于丈夫的失礼,歉意地望着谢安说道,“不提那些事了……对了,昨日苟贡来过一趟,交给伊伊一包东西,说是安你交代的,可有此事?”她口中的苟贡,指的便是原东岭众的[影蛇]苟贡,待两日后谢安正式坐上刑部尚书这个位置后,他便准备将此人大狱寺少卿之一,毕竟此人颇有些才学,而另外一名少卿的名额,显然就是谢安曾经在大狱寺的班底,如今的狱左丞周仪。

  而至于大狱寺正卿一职,尽管孔文老爷子已多次与谢安商议过,不过谢安还是百般借口、请这位老爷子领着大周九卿之一的俸禄到他故去的那一日,毕竟这位为大狱寺付出了毕生心血的老人,眼下除了大狱寺尚可供他容身之外,了然一身、无任何亲人的他,已没有什么可去之处。

  “苟贡?一包东西?”谢安闻言愣了愣,忽而脸上露出几分古怪之色。

  事实上,金铃儿善于医术,苟贡其实也擅长,不过二人擅长的范畴却大不相同,金铃儿学的是正统的医术,毕竟当初危楼刺客行馆最艰难的时候,金陵众的刺客弟兄若是受了伤、得了病,没钱看大夫,那可都是金铃儿替他们医治的,甚至于,金铃儿还将针灸这门精湛技术用于制敌之时,这也是谢安当初腹议金铃儿的原因。

  他很难想象,传闻中善于用毒的金铃儿,用的所谓毒药,竟然是医师、大夫给人治外伤时所用的麻药。

  但是苟贡不同,这厮精通的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医术用药,比如蒙汗药,比如会让人难以控制自己情欲的春药,再比如能让男子在房事上倍加勇悍的壮阳药等等,毕竟这斯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此前作为东岭众的一员,也没少干一些那什么的见不得人勾当,不过眼下倒是收敛了许多,毕竟他好歹也摇身一变成为了大周官员,自然不会不顾身份,做一些精虫上脑的丑事而坏了仕途。

  或许是注意到了谢安的神色,梁丘舞好奇问道,“安,这事你知道?”

  “这个嘛……”谢安尴尬地挠了挠头,他自然不好说是为了[教训]梁丘舞而托苟贡制备的壮阳药物。

  说起来,此前谢安一直误以为自己那方面有什么问题,直到他与长孙湘雨以及金铃儿二人亲密接触了一番后,他这才明白过来,并不是他那方面坚持不久,而是自幼习武的梁丘舞天赋异禀。

  事实上嘛,眼下除了这位姑奶奶外,其余长孙湘雨、金铃儿、伊伊三女谢安都摆的平,啊,只有眼前这位贵为东军上将军的姑奶奶……

  想了想,谢安讪讪说道,“滋补药物,强壮身体的滋补药物……”

  不得不说,梁丘舞想法较为单纯,哪猜得到谢安心中那些不可告人的道道,闻言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继而正色说道,“旁门左道,终究是下乘伎俩,强健体魄,还是需习武磨练……”

  “不用旁门左道,哪能杀得你丢盔弃甲呀……”谢安小声嘀咕一句。

  “什么?”梁丘舞仿佛没听清,疑惑问道。

  “没,没什么,”连连摇头,谢安擦了擦额头冷山,在梁丘舞疑惑不解的目光下,讪讪说道,“对对对,为夫也是这么想的,习武,习武……”

  梁丘舞闻言心中大悦,欣喜说道,“安若是想要习武,妾身可代为教授……”

  你来教授?那我还不得脱层皮?

  谢安太清楚梁丘舞那做事一板一眼的性格了,毕竟这个笨女人无论做什么事都极为认真严格,若谢安今日敢点头,那他日后可就要吃不少苦头了。

  “这个不好吧……”谢安讪讪说道。

  见谢安面露难色,梁丘舞却会错了意,轻笑着说道,“不碍事的,安可拜入妾身先父门下,这样一来,妾身代先父教授你武艺,便不会乱了辈分……”

  拜托,姑奶奶,我在意的可不是这事啊!

  张了张嘴,谢安有苦难言。

  “怎么了?为何这般神色?”见谢安一脸的苦涩,梁丘舞脸上露出几分疑惑,怀疑般说道,“莫非安你不愿意妾身教授……”说到这里,她好似想到这里,咬了咬嘴唇,神色颇有些失落。

  这个笨女人,不会是误会自己想让金姐姐教授武艺吧?拜托,自己可没想过要习武啊……

  谢安心中暗自猜测着。

  不过看着眼前梁丘舞那失落的神色,谢安也有些不忍,犹豫着说道,“要不,为夫尝试一下?”

  话音刚落,就见梁丘舞眼睛一亮,而谢安这边却是暗暗叫苦。

  罢了罢了,就当是与这个笨女人增进感情的趣事吧……

  心中安慰了自己一句,谢安试探着问道,“那个,舞,习武首先不会是要扎马步吧?”

  梁丘舞闻言眼中露出几分笑意,带着几分褒赞说道,“安你知晓?”

  “呵呵,算是吧……那个,据说扎马步要扎很久?”

  “嗯!”梁丘舞点了点头。

  “有多久?——我是说,你练习了多久?”

  “唔,”梁丘舞皱眉思忖了一下,语气平常地说道,“三年吧!”

  “三……年……”谢安惊地差点将自己舌头咬下来,目瞪口呆地望着梁丘舞,脑中仿佛有个声音在不停地警告他:快,快转口,现在还来得及……

  “这个……越过这个可不可以?”

  “当然不行!”摆着一副严师的架势,梁丘舞语重心长般说道,“根基不稳,好比在沙地盖楼,难有成效……”说着,她手把手地指导着谢安扎起马步来。

  瞧我干的这是什么破事?!

  心中自嘲一句,谢安无奈地照着梁丘舞的话做,仅仅三十余息,就感觉双臂、双腿酸麻地厉害,唯一让他感到欣慰的是,此刻教导他的梁丘舞似乎忘却了她与长孙湘雨、金铃儿之间的种种不合,脸上洋溢着一种让谢安无法理解的欣慰与满足。

  这就叫作死啊……

  谢安暗自叹了口气,而梁丘舞似乎并未注意到谢安脸上的异样,依旧陶醉在替自家夫婿授业的喜悦当中。

  或许是不忍见到梁丘舞脸上那种发自肺腑的喜悦消失,因此,尽管四肢早已百般酸麻,谢安亦咬牙苦苦坚持,好在他有办法稍微化解一下。

  “那个,舞……跟我说说话吧,我们聊几句,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光是这样干站着,为夫可坚持不了多久……”

  “分散注意?”梁丘舞疑惑地望着谢安,不解说道,“习武当集中注意才对呀……”

  “这个因人而异啊,姑奶奶……”

  “哦,这样啊……”梁丘舞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很认真地思忖了一番后,疑惑问道,“那……聊什么呢?”

  “我哪知道?——两条手臂跟断了似的,光是坚持着就不容易了,哪还有余力想这些?——你想想吧!快快快……”

  “哦……”梁丘舞点了点头,待思忖一番后,问道,“对了,前几日国丧期间,五皇子李承被一批从皇陵来的人带走了吧?——安,这事你知道么?”

  “你说的是皇陵龙奴卫?”

  “皇陵龙奴卫?”梁丘舞眼中露出几许疑惑。

  “你不知道?”诧异地抬头望了眼梁丘舞,谢安惊讶说道,“据李承那家伙说,皇陵龙奴卫可是不在[四镇]之中的[一镇]啊,数百年来肩负着守卫皇陵的重任,是我大周最精锐的军队……不为天下所知的第五镇,皇陵龙奴卫!”

  “最精锐?”梁丘舞双目闪过一丝异色,神色古怪地说道,“比我东军更为精锐?”

  “这个不好说……”谢安摇了摇头,继而回忆说道,“不过那些人真的有点本事,站在他们跟前,只感觉阴风阵阵,邪门得很!”

  “安见过?”梁丘舞好奇问道。

  “唔!”谢安点了点头,脑海中不禁浮现起前几日国丧期间的那一幕,那时,他作为国丧期间的当职官员,与东岭众的漠飞、金陵众的萧离等人,目视着街道不远处那支送丧的队伍……

  忽然,谢安身旁的漠飞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低声说道,“大人,身后……”

  谢安莫名其妙地转过头去,惊讶地发现,在围观百姓人群之后不远处的街道上,五皇子李承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在李承身旁,站着十几名打扮不寻常的人,只见他们从头到脚穿着这厚实的墨色铠甲,铠甲上雕刻着一条张牙舞爪黑龙,就连脸上亦带着厚厚的头盔,只露出两只眼睛。

  而让谢安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些打扮像士兵的人,铠甲后竟然人人都有披风,要知道,在大周只有五品以上将领级的人物才有资格佩戴披风。

  这些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抱着心中诸般猜测,谢安朝着五皇子李承走了几步,拱手唤道,“承殿下!”

  五皇子李承点了点头,下意识地拱了拱手,继而脸上露出几分难堪之色。

  谢安发现,五皇子李承双手手腕处竟拷着手镣,一端在他手腕处,而另外一端,则在他身旁两名打扮不同寻常的士兵左手与右手手腕。

  “何等狼狈……哈?”抖着双手的铁镣,五皇子李承自嘲地摇了摇头。

  谢安微微摇了摇头,继而好奇问道,“承殿下,这些人是……”

  五皇子李承闻言刚开口,身旁有一名黑甲士兵抬起了右手,似乎是打断阻止李承介绍他们。

  在谢安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向来自命不凡的五皇子李承竟低声下气地对那名士兵说道,“此人叫谢安,乃我大周新任皇帝身边最器重的臣子,稍微透露一些,也无大碍……”

  那名黑甲士兵闻言转头望了一眼谢安,继而放下了手臂,退后一步。

  那一瞬间,谢安只感觉仿佛有股阴风扑面而来,叫他浑身一个激灵。

  或许是注意到了谢安脸上的古怪之色,李承哂笑着说道,“这些人,乃皇陵龙奴卫,是父皇驾崩前叫来的,我大周[四镇]之外的[第五镇]……”

  “第五镇?”谢安吃惊地打量着那十几名至今未发一言的皇陵龙奴卫,只感觉这些人身上寒气极重,仿佛会深入人的骨髓,很是邪门。

  “对,第五镇,本殿下……不,我也是前两日才知道的,具体的事,恕我无法透露!”说着,李承抬起头来,望着谢安半响,颇为诚恳地说道,“今日,我就要离开冀京,跟着这些人到皇陵去了,临走之前,想见见你,所以……前几日的事,谢了!”

  谢安闻言一愣,继而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李承所指的,是前些日子谢安向朝廷启奏,让尚是待罪之身的五皇子李承见了太子李炜以及陈贵妃的遗容。

  “承殿下言重了,那只是本府力所能及……”

  “力所能及么?”李承哂笑一声,继而撇嘴说道,“无论怎样都好,反正我不想白白欠你这么一个人情……喂,谢安,过不了几日,你就要迎娶梁丘舞与长孙湘雨二女了吧?”

  “唔,”谢安点了点头,说道,“本来是二月初四,不过殿下也知道,眼下可不是成婚的日子啊……殿下要来吃杯喜酒么?”

  “免了,我可不想以这种狼狈模样出入你的婚宴,白白被人耻笑,再者,这些人今日就要带我离开冀京……”说到这里,李承望了一眼谢安,轻笑着说道,“同时迎娶我[冀京双璧],以你那个不堪入目的宅邸,实在是太过于寒酸了吧?——我的府邸,赠予你吧!”

  “赠……”谢安闻言倒抽一口冷气,毕竟他可是见识过李承那座奢华的府邸,那何止是价值千万两?单单府上那些摆设,就不止这个数。

  望着谢安满脸的震惊,李承哂笑一声,自嘲说道,“反正我这辈子也回不来了,朝廷多半会查封,与其如此,还不如叫我还了欠你的人情……对了,我府上那些美姬,也一并赠于你吧,有好些连我都还没碰过,是自纳、是赠人,你自己处置吧!”

  要是之前谢安早已惊呆,听闻李承这句话,他更是惊上加惊,整个冀京,谁不知五皇子李承府上的美姬那是一等一的绝色?

  “这……”仅仅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却得到李承这般厚礼,谢安一时间有些难以消化。

  而这时,一名皇陵龙奴卫拍了拍五皇子李承的肩膀。

  “该走了么?”李承苦笑一声,继而望向谢安,哂笑说道,“转告李寿,叫他好生当他的皇帝,尽管他远不如太子哥哥出色……嘿!”说到这里,他正要转身离开,忽然面色大变,双目充血,死死盯着谢安后方。

  谢安下意识地转过头去,他这才发现,在街道上送丧队伍的后方,三皇子李慎与六皇子李孝、七皇子李彦三人,正跟着送丧的队伍,朝着永安门而去。

  喂喂,不妙啊,这可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

  谢安转过头来,不出意外地望着五皇子李承满脸怒色,竭力挣扎,只可惜,他手上皆拷着手镣,无法脱身,而令谢安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不管五皇子李承如何挣扎,他身旁那两名皇陵龙奴卫,始终是纹丝不动。

  忽然,李承身后有一名龙奴卫走了上来,一记手刀砍在李承脖颈后,只见李承浑身一颤,双眼一翻,顿时昏迷过去,倒在一名龙奴卫怀中。

  好家伙,真敢下手啊,这些什么龙奴卫的人……

  谢安只瞧着目瞪口呆。

  在他目瞪口呆之余,那些龙奴卫已解开了李承左手的铁镣,其中一人将李承抗在肩头,用披风遮盖,在集体向谢安低头行了一礼后,转身朝着广安门的方向而去。

  从始至终,这位皇陵龙奴卫不曾说一句话,给人一种阴深、邪门的感觉。

  ……

  ……

  “阴深、邪门……”听闻谢安的讲述,梁丘舞眼中露出几许若有所思之色,不自信地说道,“听安你这么一说,早前妾身好似确实有听过这类的风声……第五镇,皇陵龙奴卫……”

  就在梁丘舞竭力回忆之时,伊伊匆匆地跑入了后院,瞧见谢安,松气般说道,“姑爷在这儿呀,害得奴好找……”

  “何事?”见伊伊满脸着急之色,谢安好奇问道。

  只见伊伊站住喘了几口气,说道,“三皇子李慎请姑爷到府上赴宴……”

  李慎?

  谢安闻言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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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暖阳最讨厌的就是计算机系的苏峰,虽然舍友都羡慕两人 “青梅竹马”的成长经历,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别人家的是竹马绕青梅,可她这只 “竹马”,怕是不一蹄子踢死她都是佛祖保佑……

世间花朵皆尘灰

【【2019云起华语文学征文大赛】参赛作品】 “沈清嘉,我喜欢你。”她的第一反应是哈哈大笑,但是她忍住了,因为发现他是认真的。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等你。”她的第二反应是张皇失措,但她泪如泉涌,因为他是宋浮生啊。 【世间花朵皆尘灰,自从遇见你以后。】

那年夏天,栀子花开

《那年夏天,栀子花开》 一次意外,让她忘记了曾经最爱的恋人。一场失忆,让她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 爱了谁又负了谁,该如何抉择? 林越:“无论这个世界怎样变,路是近或是远,朝着你所在的那一方,永远是我的方向。” 竹马男神PK冰山校草 花开了!小诺你该醒醒了!

日落前学会爱你

陈芸生活在小乡镇里,五岁时隔壁搬来一个好看的小哥哥,不过他好高冷哦,陈芸心里偷偷吐槽。 大她一岁的小哥哥到了上学的年纪,陈芸又想:小哥哥不说话会不会被欺负,因此又好心的跑去陪哥哥上学。 直到有一天。 “你不怕吗?”肖白问她 。 “怕什么?” “我有病。” 他苦涩的说。 “我怕……” 他心跳一滞 她笑笑:“我怕你不开心,怕你一个人。” “那就永远不要离开我。”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他怕黑,怕一个人,所以幸好她在日落之前就学会了爱他,让他夜里不再是一个人。 如他所愿,他余生都有她; 如她所愿,她一直陪着他。

元气少女之美食小当家

“what”???这是什么意思?田甜拿着手里的快递账单不敢置信,本来是她打算去毕业旅行的。 结果,一直相依为命的爷爷反而先她一步开启了 “梦想豪华环球之旅”留给她的就是眼前的 “巨额账单”她的毕业 “大礼”,人生第一张欠费账单!而爷爷除了留给她的这份巨额账单还有一张照片跟一把钥匙…

我家编辑超凶哒

【日常·甜文】 陆萌萌:编辑大大,我想…… 凌英俊:不,你不想! 陆萌萌:不是,我只是想休息一天,就一天! 凌英俊:给你个眼神,自行理解! 陆萌萌:明天结婚! 凌英俊:不许断更! 陆萌萌:我不结了!╭(╯^╰)╮ 凌英俊:那就一天!我们的婚礼,你怎么可以缺席?

今天大佬也为我神魂颠倒

【甜蜜互宠文,1v1双C,欢迎加入书架!】 阿玖遇上了一个小哥哥,然后火星撞地球,从此一眼万年,万劫不复了。 小哥哥很冷,没关系,他长得帅啊! 小哥哥很穷,没关系,他长得帅啊! 小哥哥很撩,阿玖:嘻嘻^_^~~ 小哥哥很SEX,阿玖:哈哈O(∩_∩)O~ 小哥哥是大佬,阿玖:对不起大佬,我们不合适,我们不是同类! 大佬:“嘤~” 阿玖:“……没用。” 大佬:“我喜欢你。” 阿玖:“……” 大佬:“我爱你。” 阿玖:“…………” 大佬:“我每天都为你神魂颠倒!” 阿玖:“………………” 阿玖发现:大佬是得宠着的人,哪怕大佬他不是个人! —— 他说:“阿玖,我病入膏肓,只有你是我的药。” 他扣紧她的手,贴着她微凉的掌心:“阿玖,你怕冷,就用我来取暖,我的心,是为你才热着。” 他说:“阿玖,我们就在云镇过一辈子吧,好不好?” 阿玖是个异类,从小被人叫做“怪物”,她天生体寒畏冷,却喜爱阳光。 为了让自己永远生活在阳光下,她来寻他。 但来了以后才发现,他不止是她的阳光,更是她的爱情,她的命。 另类爱情,深情如一。秦舞2020新作,坑品保证,推荐旧作《世界第一情深》《名门第一暖婚》《你的眼神比光暖》《顾少,你命中缺我!》《豪门第一婚宠》

分手后,陆爷对我娇宠不停

【懒散白切黑校草X软萌路痴小学渣】 郁振江大张旗鼓给郁眠找了个小妈后,郁眠被打包“流放”到了连城。 众人都准备看曾经备受娇宠小公主的笑话。 结果陆陆续续传来的消息却是这样的: “郁家小姐当上校花了!” “郁家小姐成绩进步飞速都够上京市大学的门槛了!” “郁家小姐舅舅家升官到京市了!” 一片大好形势里,总算传来一条突兀的小道消息 “听说那郁家的小姐在学校和穷小子谈恋爱还被甩了!” 结果,眼红的人笑声还未落下,一个更劲爆的消息就传了开来。

团宠娇娇有淘宝之后暴富了

《团宠娇娇有淘宝之后暴富了》 伍酒穿越之前刚刚获得全国大赛厨艺冠军,之后有辉煌的厨艺之路在等待着她,但……这个时候她穿了…… 穿在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年代! 这个身体的原主还经常掏空自己家的粮食送到渣男家,家里人吃不饱,渣男还蹬鼻子上脸嫌粮食少! 我可去你大爷的, 觉醒淘宝app,卖家居然都是天庭的各个神仙,想要他们的宝贝居然只要她炒菜来换…… 从此:“这伍家刚把房子刚改成砖瓦房,我当时就劝他们花的那砖瓦钱得赚个一年半载的吧!

只许热吻我

《只许热吻我》 宋缪,妖冶又狠心。 邢邵,狠戾不要命。 他恨她,恨到想把她融进自己骨血。 — 十八岁,他说—— “宋缪那种垃圾,我耍她玩而已。” 倾覆满腔热情的女孩听到他的恨意如坠寒潭。 心如死灰的她走了。 也带走了邢邵的心。 — 二十六岁,女孩出落成最冷艳的黑玫瑰,周身尖刺。 她说—— “邢公子,我比你想的更恨你。” 邢邵虔诚地跪在她身前,捧着她手抵在自己额心,“阿缪,我赎罪。” #年少心动只因你,为你,仅你

校草瞎了爱上我

《校草瞎了爱上我》 古怪V古灵精怪。 他是贵族学校里的校草裴不起,她是好不容易爬进贵族学校里的平民学霸钱多多;他是富贵人家的儿子,她是自力更生的穷鬼;他的性格异常古怪,她的性格古灵精怪;他帅的惊天动力,她美的不可一物。 可裴不起天生就是个盲人,他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他也不知道每个人长什么样子,外人都觉得他性格古怪不敢靠近,其实他的心里很脆弱,那份表现不出的柔软被一次意外彻底催生…… 钱多多:‘内个,对不起我

电竞校草不网恋

【【2019云起华语文学征文大赛】参赛作品】 八年前,宋葭断了他一只手; 八年后,程也自断一只手,希望她回到他的身边。 有人说,程也是对宋葭的爱是病态的,是魔鬼,是死神来了。 可是,只有宋葭自己知道。 有那么一个少年。 他爱她,如生命。 一等,就是十年。 (偏执型病态男主,电竞大神;女主不是善茬,注意避雷) 【注意:我家读者不太好惹,望周知】

小机器人每天都在劝我追校草

《小机器人每天都在劝我追校草》 作为一个红娘仿真机器人,小怨种励志把主人顾黎和沙雕女薛微凑成一对 经常顶着那张和女孩一模一样的脸制造机会—— 小怨种:主人喜欢淑女恬静的萌妹~ 第二天,薛微在联谊会上,当着几十号人的面在线表演怪力掰手腕,徒手掰苹果! 小怨种:主人不爱吃香菜,我给你准备的爱心早餐要送去~ 第二天,顾黎面对香菜包子、香菜三明治,香菜汁,满桌子的绿色陷入了沉思 小怨种:主人要去上公共课,好好表现~ 第二天,薛微爬在桌

我煮青梅等你来

都说上学不能早恋,我也不想啊!可早恋这种事,真的来了?挡也挡不住! 我只能说:我谈的不是恋爱,是青春!

莫念青春不负你

【1v1甜宠伪高冷男神×真迷糊学妹】苏念是重度声控患者,刚入校就被校广播台部长林洛的声音迷住,抱着一腔热血报名了广播台,没想到清冷淡漠的林洛惦记上了这个小迷妹,利用部长权利搭档配音,改称呼、合唱情歌、送外套……反正我高冷,我就静静看你咋追我。 苏念只得主动出击,逗比室友前来助攻,我组的cp你们必须在一起,三天两夜的旅行,咦,不应该是女追男嘛,这剧情不太对啊,伪高冷男神搞定真迷糊学妹。 考研去厦大,那我就追过去,看看你敢不敢趁我不在勾搭厦大美女,所有人都知道林洛有一个可爱迷糊的女朋友,当林洛捧在手心多年的女朋友终于毕业的时候,也是被推到的时候。 我始终记得你曾说过愿意成为我笔下的专属男主角,既然你成为不了我的良人,那么便赐我一场念想,感恩遇见,我很爱你,用你我的小故事勾勒一场属于单恋的美好爱情故事,谨以此文纪念青春中没有结果的单恋。

我又被校草搭讪了

【甜宠】起初,rap界小王子Bullet对交女朋友这件事感到陌生和茫然,但实践之后,发现多一个小朋友随时给自己娱乐一下,感觉真还不错。 而允语就有点遭殃了,被一个比小自己两岁的学弟叫 “小结巴、小朋友、小东西”,还要随时提防着他突如其来的 “捏、揉、亲、抱”…… “没大没小,我可是你学姐!”对此,男神并不买账。 “学姐怎么了?我还是你师傅呢!”女主逗,男主苏,1v1,正儿八经辩论vs乱七八糟嘻哈、校草混搭土包子女学霸,超苏超甜!

她是校草掌心娇

林棠棠的生命里,学习诚可贵,美食价更高,若为君衍故,两者皆可抛<br/><br/>喜欢卫君衍,是一辈子的事情<br/><br/>卫君衍觉得,世界上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除了给林棠棠表白<br/><br/>那么多女生喜欢他,林棠棠怎么就没有一点紧迫感呢?<br/><br/>一天,某人见人爱的女神给卫君衍表白,被他当众拒绝<br/><br/>事后,林棠棠小心翼翼地试探卫君衍——<br/><br/>林棠棠:卫君衍,谭女神那么好看,你为什么不喜欢她?<br/><br/>卫君衍:我不喜欢她那样的<br/><br/>林棠棠:那你喜欢哪样的<br/><br/>卫君衍:我就喜欢你那样的……小蠢蛋<br/><br/>林棠棠:!!!<br/><br/>【腹黑矜贵卫公子X单纯可爱林小姐】<br/><br/>口嫌体正直高智商大腹黑男主X泪腺发达锦鲤体吃货小可爱女主<br/><br/>两个学霸相爱相杀的故事(×)<br/><br/>两个傲娇谈恋爱的故事(√)<br/><br/>【青梅竹马】【甜蜜暴宠】【双向暗恋】<br/><br/>【下本开】

今天也没当上世子妃

长安城百姓:“今天沈二小姐当上世子妃了吗?” 沈大小姐:“今天我妹妹当上世子妃了吗?” 狐朋狗友:“今天沈鸢当上世子妃了吗?” 沈鸢黑着脸,答曰:没有! 沈鸢外表娇萌无害,实际是个切开黑,自诩聪明绝顶,却追求秦王世子多年无果。 于是某一天沈鸢怒了,拍拍屁股一走就是三年。 三年后,沈鸢带了另一个男人回来,还打算直接成亲。 于是某世子在沈鸢成亲当天,骑着高头大马,风华绝代,手里拿着个铜锣,绕着长安城边敲边喊。 “今天本世子要娶沈鸢为妻!今天沈鸢要当世子妃!” 沈鸢一把扯下红盖头,冲着某世子怒道:“滚!”

落魄假千金是京圈大佬心尖尖

姜元元从未想过一场生日宴,自己竟然变成谋取利益的棋子。 荒唐的一夜,从此京圈大佬十代单传的基因发生了突变。 满京都在猜测到底是什么人将大佬拉下神坛。 家人的背叛,意外的到来,俊美无双的男人闯进手术室: “小姑娘,孩子和你我都要。” 不是,传闻中的大佬不是冷酷无情,不近女色? 这撒娇卖萌的大狗狗是谁? 霍景宸将姜元元堵在房间门口:“夫人,今夜该陪我了吧。” 每晚重复的对话,两人仍然次次新鲜。 天明时刻,姜元元欲哭无泪。 谁传的不近女色,私下和儿子争宠的男人怎么就不会累……

病娇竹马白切黑

《病娇竹马白切黑》 【新书:《夫人她是祖传倒霉蛋》,9月21号开文,欢迎收藏】 “暖暖……对不起,我、我……”他转身就看到她静静地站在他身后,那一瞬间,他的世界仿佛崩分离析。 “下次我来就行了,别脏了你的手。”她走过去牵起他的手,冷冷清清的模样,偏生是他阴暗世界中的一抹光。 “他们说你坏话,我才这样的。”他潮了眼角,又变成了那副软软糯糯的模样,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衣角。 倒地不起的一群人:“……”呵呵,秀恩爱。 病娇竹

瓷盆成精后,我被送到蛮荒搞基建

《瓷盆成精后,我被送到蛮荒搞基建》 (古今互往+流放+基建) 21世纪的小说作家夏柠,某天意外发现了一件神奇的事情。 她家的瓷盆成精了! 这瓷盆竟能连接一个异时空,更奇妙的是不管物品大小,只要放置在瓷盆上都能传送到另一边世界。 夏柠就此拥有了一个跨越时空的古代笔友。 羊脂白玉?鸡蛋大的红宝石?一箱箱的金元宝? 夏柠瞪大眼:一夜暴富了怎么办? 当然是疯狂的买买买啊! 而收着收着,夏柠竟还收到了一个古代男友。 ** 东楚国,嘉明十八年

钓系恶女要选夫,满朝文武夜夜缠

赵令颐意外穿成一本多男主文里的恶毒女配。系统承诺,只要走完剧情,就送她回现代,附赠奖金九位数。 赵令颐悄悄数手指头:谈钱太庸俗,主要是我打小就心善。可她不知道,书里的恶毒女配有一个设定——身体接触就会泄露心声。 ...系统要她当众刁难探花郎,她一杯酒就泼了上去,恶语相向:“就你这种姿色,给本公主提鞋都不配!”【啊啊啊啊,湿身诱惑! 】系统要她为难司礼监秉笔,她立马甩了一巴掌, “一个太监也敢对本公主不敬,信不信我让人打烂你这张嘴!”【这小嘴摸着可真软,当太监真是屈才。 】系统要她开罪国公爷,她转头就把国公爷心爱的棋盘摔个稀巴烂, “本宫得不到的东西,其他人也别想要!”【这手,这青筋......摸什么棋盘,摸我啊! 】系统要她唾骂大将军,她一个白眼翻上天, “一身臭汗熏死了,信不信我让父皇剁了你的脏手!”【天!这胸肌真是绝了,不想松开呜呜呜。 】...赵令颐兢兢业业,连做梦都在背台词。岂料,这些本该恨她的人,一个两个追着她跑,意图当她驸马爷。 众人:恨明月高悬不独照我。赵令颐咽口水:不要阻碍我暴富。

憨憨女郎的躺平日常

秀外慧中,蕙质兰心的同胞小姐姐在自家花苑假意摔倒,博皇子怜惜。 冯云震碎三观。 祖父镇国公,父亲手握兵权,母亲是皇亲,叔父也是朝中三品大员,为什么还要拼命上进? 她才不想,吃饱喝足躺平挺好的呀! 可总有人找她麻烦。 “小懒猪,听到没,我比你适合练武。哎呀,你又胖了。哎呦,我比你还高。”叔父家的小子双手掐腰欠揍的德行。 冯云满足他。 “镇国公府家的女儿也不过如此。”皇家的公主目光鄙睨欠收拾的鼻孔朝天。 冯云满足她。 “乾朝无人,竟派女娇上场,这是送上门来要本将好好怜惜的吗?”敌国的将军手执长枪欠扁的狂吠。 冯云满足他。 …… 她不想上进,就想躺平,真的!! 【穿越+系统+宅斗+重生+宫斗+扮猪吃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