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混沌与原罪

　　混沌与流放之地，高大的黑枫母树下。

　　“啊～啊～啊！啊嚏！”

　　神情有几分虚弱的马文·华尔兹打了个大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疑惑道：“谁在背后说老子坏话，不过，这喷嚏打的还蛮爽。”

　　马文·华尔兹活动身躯，他能感受到，无论是这具通过科技侧培育出的临时身体，还是他的残魂都已快到极限，灵魂逐渐的碎裂感，并没引起他的愤怒或惶恐，他就是这样的人，虽有时不靠谱洒脱，相信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命运，包括他自己，可这次，他选择了逆命而行。

　　“终于找到你，但怎么带回去呢，而且刚才从无尽混沌中飘过去的是个什么，看起来像是半个人形，倒霉的家伙，没人救的了你，不过看起来你已经主动停止思考。”

　　马文·华尔兹看了眼不远处的透明界壁外，在这半透明的薄膜后就是无穷无尽的混沌，是深渊巅峰阶段都不会蔓延而来的区域。

　　越是强大，越对星界、深渊、元素了解更多，越会发现所在之地的广袤，与之相对哪怕登上最高峰依然会感到有趣，因为在深渊与混沌之间，总是有奇妙的变化。

　　现在看来，至高之人并非在一直沉眠，而是在遥远的洞悉这一切，并取来那些他感兴趣，或对其稍有用处之物，当然，以至高的层级，哪怕是星界、深渊、元素、混沌这几者交汇所产生的奇妙之物，能入他眼的也极少极少，一个大纪元能有一两件就不错。

　　除此之外，那些蛰伏于混沌和深渊之底沉淀之下的久远存在们，它们别说靠近星界，连进入深渊都不可，一旦它们有向星界靠近的架势，它们所需面对的就是至高，而这些沉眠到至今，等同于强大无上位阶的古老存在们，唯一忌惮的也只有至高，以及它们有一个相同的称呼，古之原罪。

　　是的，大爹级·原罪物就是它们陨落所化，支配原罪（收藏家）、生死原罪（死灵之书）、权柄原罪（猩红权杖）、威严原罪（太阳面具）、力量原罪（幽冥骨戒）、欲望原罪（灵魂王冠）、命运原罪（命运金币）、贪食原罪（旧日眼眸）、嫉恶原罪（遗弃者）、渴望原罪（深海古瓮）、贪婪原罪（深渊之罐）。

　　当前大纪元的十一件原罪物，昔日都是蛰伏于混沌之域、沉淀之底、无尽顶隙的「古之原罪存在」们，每当它们之一苏醒，降临于星界，那都是绝望的毁灭与灾祸，直至……至高封临，这些原罪只能回到昔日蛰伏之地，那些决定灭杀至高的「古之原罪」，现在已都陨落成了原罪物。

　　知晓这一切之人不足一手之数，因为知晓的门槛是无上之境，无上之下，知晓这些原罪存在后，会逐渐被原罪侵袭，因此都不用进行保密一类，没资格的人知晓后会自行消亡。

　　现在有个问题是，倘若在几个大纪元前，至高之人一定不会做出突然覆灭灭法阵营，随后扶持施法者的事，岁月是至高之人唯一的敌人。

　　昔日的至高，也曾是带领追随他之人，抵抗了元素浩劫，并在后续登上最高位。

　　昔日亲友的故去，至高并未因此有所改变，他逐渐成为守护者，震慑那些古之存在的原罪们，也偶尔会去远远关注一些星界大事件，再或是一些趣事，他甚至不会干涉深渊/元素的爆发，无论进入深渊时代也好，元素时代也罢，终归是星界轮转的一部分，不应去干涉。

　　一个个大纪元过去，直到上个大纪元，也就是上古时代的初期，至高之人忽然陷入真正的沉眠，当醒来时，他知晓了在时间长河的流逝下，没什么是绝对不朽，但总是要有人封临这位置，震慑那些终究会醒来的「古之原罪」们，因此他降临到了星界。

　　在那时，至高还与现在不同，他宛如灭世邪魔般降临，当时他的想法还是，逼迫上古纪元的无上强者迈向他这一步，原罪终归需要有人镇守，而成就他这一步就是资格。

　　上古时代的强者们人都麻了，相比深渊、元素浩劫，这灭世邪魔真的更可怕，在那时，无上之境挑战至高的情况，正式开始。

　　当第一名无上之境感到有资格战胜至高时，就前往挑战，至高当然不会有半分留手，不到他这梯阶，没可能震慑那些「古之原罪」，结果是，首位来挑战的无上一个照面就身死，也是在这时，至高察觉到无上强者的因果命运，有资格被他吞噬。

　　是的，就是这么夸张，只有这个梯阶的因果命运，才有资格被至高吞噬。

　　有个错误认知是，至高来自远古纪元，其实这也不能算错误，因为对历史的记载就截止到远古纪元，给人的误解就成了，至高是远古纪元的存在，其实至高是来自更久远许多的大纪元。

　　一位位无上强者进行了挑战，却都远不是至高的敌手，都被至高吞噬了因果命运，其实连至高自己都没发现，到了上古纪元末期，他俯瞰当时无上强者的目光，就像在看某种珍馐美味。

　　到了本纪元，如果换成初代灭法的视角，就完全能理解，至高之人和昔日的不同，吞噬无上命运的确让至高重新清醒，不再沉眠，可吞噬了这么多无上强者的因果命运，至高也逐渐被影响。

　　他已然从昔日的深渊、元素、星界守护者，变成了等待有无上之境挑战，甚至主动促成无上之境去挑战他，从而吞其因果命运的可怕存在！

　　原本乍一听，至高之人杀死并吞噬无上之境的因果命运，以此继续存在，的确感觉很跌份，这样的人，怎么达到的如此成就呢？怎么成就的如此强大？怎么有这种资格呢？事实上，昔日的至高并非如此，他守望了深渊、元素、星界已不知多少个大纪元，可他最终还是败给时间。

　　昔日的至高守护者，在岁月的侵蚀下已成为极恶至高，灭杀第二纪元·灭法阵营的原因是，初代灭法给第二纪元·灭法体系的传承中有提及，也就是让血魔刃·巴恩·迪瓦知晓了，不达到初代灭法所留的晋升无上规格，不可晋升无上之境。

　　后续巴恩·迪瓦也把这件事，告知给有把握晋升无上之境的灭法者，而马文·华尔兹与格林·吉莉安还差一筹，才可能晋升，因此在灭法阵营覆灭前，两人都没必要知晓这危险的秘密。

　　而第二纪元·灭法体系的灭法者们虽人数少，却人均至强巅峰，极恶至高察觉到了这些灭法者的做法，当即全部灭杀，既然灭法者不愿晋升无上，那……施法者呢？

　　至高之人扶持施法者的真实原因，只能说让人感觉背生寒意，至高之人从第一纪元时，还只是等待挑战者，不会主动出手，比如初代灭法的挑战。

　　后来逐渐变成主动促成最适合他吞噬的无上命运，那就是灭法者与施法者，这也是至高没吞噬上一代深渊之主以及去找团长的原因，看来是昔日吞噬过某一代深渊之主，再或是天选的命运，结果并不好。

　　结果是，至高之人的干涉，让奥术永恒星根本不出无上之境了，甚至于，相比其他大纪元的施法者，这一纪元的施法者，比上古时代施法阵营弱势时，都差一筹。

　　用现在的视角来看，奥术永恒星缺乏足够强大且威胁性十足的对手，加之，星界整体的战力水平的确不怎么样，才让这纪元的施法者依然有统治力。

　　客观来讲，第一纪元时的施法者阵营虽零零散散，但也是出狠人的，第二纪元组成奥术永恒星后，只能说，这星界霸主名不副实，苏晓覆灭奥术永恒星时，甚至连个能打的都没有，唯一一个凛风王，还是元素灵王化，才勉强有资格直面苏晓，其实施法者体系很强大才对。

　　马文·华尔兹感受残魂进一步开裂，他看了眼手中的通讯器，这乐园出品的真是好东西，居然能在如此距离，把这些密辛传递过去。

　　五小时后，

　　议厅内，苏晓放下手中通讯器，刚接到的文字情报他已全部查看，这些情报的准确度不低。

　　简单而言，在上古纪元前，至高之人就是万界的至高守护者，当然，倘若有无上之境来挑战他，他也不会心慈手软，只不过，不会像上古纪元那般，灭杀敌手后吞噬其因果命运。

　　说起来，更让人唏嘘的是，倘若苏晓是上古时代之前的人，那搞不好，意识还没出现恶化的至高之人，都可能成为他的教导者，那时的至高只感觉疲倦，守护万界太多岁月的疲倦，可现在的至高一点不疲倦，而是极恶与滋长到极限的支配欲，一切都要被他所支配，否则就不必存在。

　　这也是为何，元素学家那么谨慎的帮苏晓拿到「顶峰之路」，也是为何，团长要让外界认为，苏晓只获得了「深渊之心」，「元素之眼」分给了不死老人，看来是元素学家和团长都感受到至高越发强大的恶意。

　　他已经不需要有人达到他的程度，他也不再是往日那位至高无上，于星界之顶守望众生的守护者，更不再是偶尔会观察星界趣事，甚至会为此轻笑，乃至偶尔以不同的身份，去往星界经历一段人生的至高。

　　此刻位于星界之顶的存在，在被漫长时间长河侵袭的，内心逐渐被掌控、支配、极恶所填充，更可怕的是，他一如既往的强大。

　　苏晓思路逐渐清晰，他得先获得深渊战役的胜利，否则深渊侵袭一来，哪怕他是无上之境，也不会有好下场，先达成深渊/元素的完美平衡，才考虑和至高决战。

　　至于说「古之原罪」们，这个苏晓不准备去主动招惹，他作为原罪物的封印者，他可太清楚这些原罪的不灭特性，现在看来，这些原罪物早晚会复苏的，只是时间跨度非常漫长而已，搞不好得几个大纪元后，才会有苗头。

　　看来，就算真的战胜了至高之人，成为最顶峰，那顶峰的景色也不会寂寞，「古之原罪」们各有恶意。

　　眼下暂不用考虑这些，这次与先代灭法们交流，让他大有收获，首先是灭法体系的三种秘传能力，因这三种秘传很难掌握使用时机，在没有师父督促的情况下，很可能导致能力体系被自己玩毁。

　　三种秘传能力分别是，溶解之兆、融合魔心，以及极限吞噬。

　　三种秘传能力都有一个特点，掌握后无法以任何方式提升，且在每次掌握后可持续15个自然日，时间一到这些秘传能力的能力核心会自行消融，如需再次使用，可重新掌握。

　　先说「溶解之兆」，对灭法系能力使用这能力后，会致使这种灭法系能力出现「溶解」，然后以溶解出的技能力量，去滋养其他灭法系能力，断魂影、噬魔影、破空影、青钢影、青影王五种能力不可使用「溶解之兆」，只能被「溶解之兆」所溶解的技能力量增益。

　　第二种秘传能力·融合魔心就更奇妙，可以将两种灭法系能力互相融合，可最终能得到什么能力不确定，而断魂影、噬魔影、破空影、青钢影、青影王五种能力不可用「融合魔心」与其他能力进行融合。

　　第三种秘传能力·极限吞噬最独特，他可以加持到任何灭法系能力上，从而以这种能力，吞噬掉其他灭法系能力，以增强这能力的上限。

　　这三种秘传能力的特性，根本就不能往「唤醒之碑」上记载，没有大成后的灭法以大后期视角指导，一个错误选择能力体系就会出问题，灭法体系的各类能力，在前中后期所表现出的强度是不同的。

　　这些能力中，苏晓需要用到「秘传能力·极限吞噬」，他准备用这能力提升「时·支配者」。

　　这能力之前可提升「极境·星界」的持续时间，只不过在「极境·星界」完成一次大幅度提升后，「时·支配者」不再能增益当前的「极境·星界」，显然是需要提升下「时·支配者」的位阶，就再度能增益「极境·星界」。

　　用「秘传能力·极限吞噬」完成「时·支配者」的进阶后，即可用「魂能结晶」将其拉满，届时，「极境·星界」的强度将有大幅度飙升。

　　除此之外，其实还有种增益技法的能力，原理是以自身的身体能量，滋养核心技法，按理说苏晓很需要这能力，问题在于，当前Lv.335级的「天锋斩影」能力，还能被这能力滋养到吗？

　　现在「天锋斩影」的提升是先要提高上限等级，才能达成后续提升，先代灭法们探讨后确定，这增益技法的能力，的确已经增益不了「天锋斩影」能力。

　　片刻后，苏晓离开议厅，来到西侧战场。

　　喊杀声、怒兽咆哮声不绝于耳，爆炸偶尔出现，血腥与焦糊味，和翻起的泥土味道混合在一起。

　　铮！

　　一道黑蓝色刀芒冲天而起，直奔前方的深渊军团，宛如一道竖立而下的黑蓝色天壁，沿途所过之处，被波及的深渊种族全身升腾黑蓝色烟气，身体化为黑色灰烬纷飞，而且这情况在向周边蔓延，这就是极致的噬魔影。

　　老灭法站在纷飞的黑暗灰烬中，那双完全漆黑的双眼给人强烈的压迫感。

　　轻微的斩击声传来，是姿态懒洋洋有点消极怠工的格林·吉莉安，她随手斩伤一名蛇人族，这蛇人族接连退后，结果发现只是脖颈出现很浅的伤口，鲜血都没淌出多少。

　　噗叽一声，一道灵魂体从蛇人族脖颈钻出，这根本就是它的大半灵魂，这蛇人灵魂一口咬上自己原肉身的脖颈，把自己给吞噬殆尽后，一分为二，悄然出现在一名恶普族和一名扭曲茂树人脖颈处。

　　没一会，格林·吉莉安前方一大片的深渊种族，脖颈上都开始钻出灵魂体吞噬自身，几分钟后，那几万米高的暗黑巨人轰然倒下，巨大灵魂体站起身。

　　以格林·吉莉安为中心，大量灵魂体开始蔓延，这些灵魂体或是疯狂，或是哈哈怪笑，再或是极致的嗜血狂暴。

　　你可以说格林·吉莉安坏，但绝对不能说这位菜。以及她平常都会抑制自己的能力，否则她就是可移动的灵魂天灾。

　　吞星·阿卡斯一刀横斩出，大量浅蓝色珠链向外飞散，这些珠链穿透一名名敌人的身体后，会以更快的速度、更强杀伤力向前弹射，并持续分裂，直到蔓延到天边，在远处炸出一道道蔚蓝色空间震爆。

　　至于血魔刃·巴恩·迪瓦，这位先代灭法已到了远处，从那时而炸起的血芒，可以看出正和上古深渊存在搏杀，显然遇到老仇家。

　　就算如此，深渊军团依然前仆后继，这还只是深渊大军的第十、十一、十二军团，其余九个军团还未出动，可见深渊阵营这次有多高胜算。

　　铮～

　　苏晓拔出腰间长刀，他先是短暂的消失，再度出现已位于几公里外，正向前冲杀的深渊军团间。

　　一刀斩落后，周边很大一片区域的恶普族骑兵，骤然被这一刀的斩威压杀成鲜血，先是轰落在地，随后才飞溅起。

　　只是十几分钟后，位于赤红堡垒的指挥所内，正安排围杀的深渊总督·莫亚姆，开始感受到，位于敌方西防线的压力，第二第三纪元的灭法者在这防线齐聚，深渊总督·莫亚姆当即派出所有难以杀死的上古深渊存在，以及加派更多扭曲茂树人去这边战线，务必挡住灭法阵营。

　　从开战到现在，这是首次攻守易形，几小时后，深渊总督·莫亚姆、大统帅·阿尔瓦·厄索、鲜血军团长·莱蒂赫亚站在高大的落地窗前，在它们凝重的神情中，下方是已宛如逆流而上，逐渐杀出一条血路，向赤红要塞靠近的灭法阵营。

　　忽然间，一道宛如狼人般，毛发灰黑的身影出现在鲜血军团长·身后，手中「往日重现」出的黑刀·荒饿狼，已到了鲜血军团长颈后，只能说，不愧是月狼中的老六，连赤红要塞都能潜入。

　　蝎尾悄然出现，啪的一声蛰爆黑.月狼·希莱布赫，让其化为黑色鲜血，是异想魔蝎在暗处出手，希莱布赫当然不会这么简单身死，这只是他的分身而已，他甚至都能让手中武器分身化。

　　咔嚓！

　　一把长刀刺入略有弧度的厚重玻璃，不对，这是种特殊晶质，整座赤红要塞有着百万级的术式防御，外加其铸造材料是深渊之地的腐暗沉淀，坚固程度无需多言，可眼下，被名为库库林·白夜的灭法者一刀给扎穿。

　　加之，对方是硬顶着三座深渊之门的排斥力，硬突进过来，周边的世界都因排斥力而扭曲，刺入的长刀带着汹涌的斩威，哪怕赤红堡垒有着海量术式保护，整座要塞也开始震动。

　　轰隆一声，到此的灭法者终于被排斥力轰退，深渊总督·莫亚姆神情依旧，一旁的大统帅·阿尔瓦·厄索有着金色纹路的脸颊抽动两下，低声说道：

　　“这个……怪物。”

　　很奇妙，一名深渊系，还是深渊系的统帅者，居然说一名人族是怪物，这是诽谤，赤裸裸的诽谤啊！

　　……

　　己方大本营顶部，苏晓又一次在这站起身，深渊之门的排斥力他感受到了，后续不可能从这进入深渊，要想些其他办法。

　　斩开深渊通道以此进入深渊不现实，昔日还可行，眼下深渊在剧烈侵袭星界，这样做唯一的可能，是误入遥远之地，甚至更未知的地方。

　　这样看来，先前往冥界，然后从冥界去往深渊是当前最可行的方法，只不过，冥界已被深渊阵营占据，否则的话，冥界之主也不会如此轻易就放弃冥界。

　　不过眼下还是先斩了暗潮之影·艾薇拉，才能考虑其他，以及团长给了苏晓一个足够准确的标准。

　　苏晓和团长本就是老友，加之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自然不存在互相忌惮防备的问题，苏晓也就把自己当前的个人资料发给了团长，团长进行估测。

　　以苏晓当前的各类能力、装备，以及全属性203点，加之Lv.335的「天锋斩影」能力，还不足以战胜深渊之主，团长通过后勤总管·泰莉儿提供的，一件价值129万盎司的「一次性道具」，得到了准确评估。

　　苏晓要把无上属性提升到300点以上，加之「天锋斩影」能力更进一步，才能有战胜深渊之主的可能，如果可以的话，把斩龙闪强化到+30，就多了分胜算。

　　除此之外，「极境·星界」也可以考虑提升。

　　至于为何是无上属性达到300点，是因上次掌握「极境能力·灵之命核」是无上属性达到100点时，这能力和暗潮之影·艾薇拉的交锋没使用，准备与其分生死那场战斗，才会用的起手一刀。

　　无上属性到达200点并没出现「极境能力」，但在达到300点时将掌握一种达到新高度的「极境能力」。

　　苏晓从大本营顶跃下，十分钟后，轮回乐园的专属房间内，他盘坐在唤醒之碑前，取出一颗「魂能结晶」，这是吞星·阿卡斯曾研究出的方法，用唤醒之碑吸收掉一颗「魂能结晶」，随后以这些力量掌握新的灭法系能力。

　　简单来讲就是，消耗「魂能结晶」转化为「灭法技能点」。

　　苏晓开始掌握一种种灭法技能，无论他是否需要，把当前大纪元的灭法系能力都掌握后，开始掌握上古时代唤醒之碑上的灭法系能力，然后以「魂能结晶」陆续把这些能力给提升满。

　　除了巴巴托斯出场时，苏晓一直放出魔灵，在战场上杀敌累积「魂能结晶」，让「魂能结晶」的存量经得起这般消耗。

　　当苏晓把所有本就是Lv.EX的灭法系能力都怼满，他双手摆出一个奇异手势，傲歌晶体形成一种能力的核心铭刻，正是「秘传能力·极限吞噬」能力。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把暂时掌握的「极限吞噬」依附到「时·支配者」能力上，然后以「时·支配者」吞噬掉本次所掌握并升满的灭法系能力。

　　这个过程不算慢，五个多小时就完成，提示出现。

　　【你的时·支配者已完成本次进阶，已进阶为星界·支配者。】

　　查看「星界·支配者」的特性，果然还是增益「极境·星界」能力，其提升费用为：

　　「星界·支配者（每次提升，需要8颗「魂能结晶」。」

　　很贵，但和「极境·星界」有关的能力，这个提升费用就不足为奇，接下来就好办，苏晓开始无上限的提升「星界·支配者」，直到剩余的11颗「魂能结晶」时，他的「星界·支配者」能力，居然在技能列表上消失。

　　翻到「极境·星界」所在的技能页，他重新看到「星界·支配者」能力，此时这能力位于「极境·星界」能力下方，丝丝力量感蔓延向「极境·星界」能力，最终「星界·支配者」能力消失不见，「极境·星界」也完成了最终的质变。

　　【极境·星界：Lv.EX（超脱级·主动）】

　　主动效果：你完全放出自己的技法宗师之威，让整个星界进入「星界·绝对停固」状态3秒。

　　提示：每4个自然日，仅可使用该能力一次，根据你当前无上体力属性而定，最低可缩减至3个自然日可使用一次。

　　……

　　苏晓感受自身后，他激活传送权限，几秒后回到虚空大本营后，刚回到此地，一声高亢的龙吼从外面传来，是渊之龙，以及暗潮之影·艾薇拉，是时候，斩杀这深渊无上之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