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球的意识探入白河的拟态伪装，突然发出极为剧烈的抖动，一股清晰无误的惊悚进入了他的感知，白河细细品味着黑球中传出的种种惊惧的情绪，看着他的触手在拟态的包围中无目的地乱动，蓦地用精神力量传出一行尖锐的地球文字：
“不要伪装了！你已经暴露了。”
轰！
一股强烈的精神冲击进入白河的意识，不过外层的拟态仍然丝毫无损，黑球在白河观察下胀大，变得活跃而充满攻击力。
不过这种攻击力在白河的封锁下显得有些乏力。
纯粹的意识斗争胜负取决于精神力，不过精神力是一种很玄学的东西，它不可量化，其强度与意识的各种品质都有关系：性格是否坚韧，思维是否迅捷，意志是否坚定，牵绊是否重要等等。很多时候一个很扯的理由往往就能导致一场精神战斗的绝地逆转，一句垂死挣扎的‘我不能死！’在精神斗争中产生的力量往往无可估量。
一旦进入纯粹的精神斗争，那么对自己能够活到最后的无穷自信往往成为胜负的关键，一旦某一方这种自信不够充足，哪怕前期占到巨大的优势，往往也会输掉。
强大的生物往往不喜欢精神斗争，因为变数太多且过于凶险。
不过可控的精神战斗很多人倒是非常喜欢，比如现在的白龙。
白河不清楚自己精神力究竟出于什么水平，也不敢肯定自己在绝对公平的情况下和别人精神斗争会不会扑街，但架不住他会开挂啊。
他已经完全确认，伊斯人在纯精神的情况下完全无法察觉飞天水螅拟态的意识，一旦相接触的结果是思维的混乱。
他感觉到这是伊斯人思维结构的问题，他们似乎对飞天水螅这种形态的神经结构适应能力极差，因此面对幻象拟态全然没有什么好办法。
不过被压制并不代表就毫无抵抗之力，在伊斯人缩成一团的时候，白河和三体人就有些拿他无能为力了。他顽固地拒绝了白河的所有通话，然而在白河长时间伪装松懈的时候，他们会偷偷复苏，展开思维体向外界释放一些别的什么东西。
短时间无法突破伊斯人的精神抵抗，白河尝试着释放了一些这些古怪的精神信号，得到的结果就是爆炸的游轮，以及一堆惨遭禁锢的哀嚎灵魂。这些信号是召唤仆人的通讯。
几番斗智斗勇之后，白河终于找到了伊斯人的精神弱点——说到底他们只是一个科技种族，虽然精神强固坚韧，但还没到无可匹敌的地步。在拟态精神不断与伊斯人的意识体触碰的时候，白河发现伊斯人外围的思维系统其实并不是非常的发达，确切地说是与这些高科技生物拥有的科技水平并不相符，很容易进行剥离。
但是这些外围思维环绕的意识核心却非常可怕。
白河大概能猜测出来这正是伊斯人科技发展的最终结果，他们将一些‘概念’固定到了这个意识核心之中，达到了魔法一般的效果。
经过一番绸缪之后，白河决定使用法术分解伊斯人的外围精神，将这个核心剥离出来占为己有。
白河并不妄自菲薄，按照原著描述，伊斯人想要返回自己的躯体也需要借助一个仪器，这大概是出于某种限制，在没有能够奈何得了白龙之前，这个伊斯人处于一种任人宰割的状态，有相当大的空间和时间让白河操作。
白龙特制了一个针对伊斯人精神的法术，连续调整了一个多月，终于软磨硬泡了十几次之后送这个伊斯人的自我意识进入混沌，成功夺取了这个精神核心。
这个动作却带来了预期之外的结果，当精神核心被白河意识俘获的刹那，一个奇特黑色纹章出现在白河的半边脸上，肉体身上渐渐呈现出许多令人毛骨悚然的非人特性：一些仿佛巨大刀斧劈开一般的裂痕出现在他的身体表面，黑色的透明触手在这些创口中若隐若现，黑雾从中冒出来，哗哗的声音之中一个呼吸声音都被拉长了无数倍，参杂着仿佛来自虚空一般的恐怖鸣叫。
白河微微楞了一下这好像瞬间出现在身体上的东西，感受着思维俘获的核心中传递的消息，脸上的神色忽而迷惘，忽而醒悟，忽而困惑，忽而恐惧，最终转化为一种略带迷惑的了然。
“宿主，你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们会感觉到一种奇特的疯狂思维在侵蚀我们。”副脑中的三体人传出带着惊惧的信息，伊斯人的精神虽然消失，但他们并没有因为任务减轻而轻松下来，而是变得更加紧张。
“你们也受到污染了？”白河粗略地检查了一下体内外的情况，问道。
“当然，宿主，如果你再不想办法解决问题，最多10天之内，我们的意识就会开始彻底地、不可逆的变形。”三体人声音很急促：“你究竟在做什么？”
“稍安勿躁。”白河非常清醒，虽然疯狂同样缠绕着他的思维，但是他却看上去更加冷静了：“我的时限和你们差不多，如果10天内任这些疯狂力量继续滋长，我也会不可逆地陷入疯狂，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确实很有意思，我大概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宿主，你发现了什么？”三体人问。
“我原以为拒绝魔法力量，通过研究科技达到征服时间的文明种族，会是一个清醒的理性的种族，结果……这个结论可真是让我惊讶啊。”
白河看着窗玻璃照映出的自我形象，啧啧有声地赞叹着。
“宿主，这个种族存在着什么问题？”
“在你们的宇宙中，你们认为时光旅行这种东西可能存在于现实吗？”
“宿主，在不同的世界有不同的规则，在我们的世界不存在，不一定代表在其他的世界也不存在。”R1说道：“何况即使是在我们的世界，三体人的技术并非顶级，甚至连顶级文明的门都没有进入，”
“时光旅行的真正问题在于它可能会引起逻辑的毁灭，比如祖母悖论。”R2补充道：“或许能够进行时光旅行的人会想办法减少对过去的干涉，但是除非它们甘心作为一个单纯的……连实体影响都不愿意施加的观察者，否则必然会引起蝴蝶效应，而且恕我直言，以我们对智能生物道德水准的猜测，没有任何能够进行时光旅行的种族会保证它们每一个使用这个能力的成员都拥有那样的自律性。”
“那么你们就不好奇伊斯人是怎么想办法规避这种逻辑破坏的吗？”
“我们确实很好奇，宿主，你吸纳了他们的精神，他们对此是怎么认识的呢？”
“他们对历史的观测基于一个理论，伊斯人认为，时光旅行对历史的干涉程度可以用一个指数表示，这个指数他们叫做‘伊斯指数’。比如说，你回到了过去踩了一脚沙子，这一脚的结果很可能使几百几千万年之后一场地震因为局部的质量不均而使地质面貌产生细微的变化，进一步会让一个文明在地震遗址上建立的城市呈现出和他历史本来面目不同的模样，如此，一个蝴蝶效应就形成了，但这种蝴蝶效应对于宏观历史的影响需要漫长的时间才能显现出效果，在伊斯人的定义里面，这一脚就属于低伊斯指数行为。”白河隐去身形，看上去犹如一个黑影，他从旅馆上跳跃下去：“与之相对的是高伊斯指数行为，比如杀死在历史进程中具有关键作用的人物，又比如破坏一个具有相当偶然性，却对历史有着重大影响的事件，历史关键进程在如此的行动之下短时间里出现了颠覆。”
“唔~那么在可能的时光旅行过程中，尽量保证自己所做的是低指数行为，规避高指数行为，就能够避免破坏逻辑？”
“是，他们将这一套理论建立在整个宇宙的历史进程之上，借此设定出宇宙历史中的极限伊斯指数，他们的所有行为都尽量保证其总和低于这个总指数，这是一个很高的数值——无论是一个文明的兴衰，还是一颗星球，哪怕是一个星系，放在宇宙之间其影响力也微不足道，对于整个宇宙而言，低伊斯指数的行为其产生蝴蝶效应的时间点往往会在宇宙的毁灭之后。”白河道：“你们觉得：这一套理论怎么样？”
“……分析上去是有些道理，但是……”R1迟疑了一阵，似乎是经过了讨论：“我们觉得这个理论在很多地方仍然显得非常奇怪。他似乎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逻辑破坏的问题，比如说，如果两个伊斯人同时穿越，一个先穿越到了一个比较靠后的年代，另一个穿越到比较靠前的年代，这就有一个问题：后者的任何行为都可能影响到前者所在年代的历史，如果这两个个体的时间线在穿越的一刻同步向前，那么后者引发的蝴蝶效应会如何体现在前者的历史之中呢？”
“没有……”白河道：“他们的脑海中没有任何关于这种情况的描述，他们似乎遵循着伊斯指数理论，习以为常地自由与各个时空的生物交换意识，完全不会在乎时间的前后矛盾，比如他们的两次大逃亡。”
“这……这怎么可能？这必然会出现矛盾，哪怕是一微秒一毫秒的差距都会造成天翻地覆的灾难，何况他们那样频繁地进行穿越？”R2惊诧道：“这个宇宙怎么会反馈给他们这种现象。”
“所以你们看，伊斯人自己解释不了，这个宇宙偏偏允许他们使用这种能力，这不是很有趣吗？”白河笑道。
“会不会是宇宙自发弥补了他们的bug？比如分支世界，平行宇宙？”
“这些分支宇宙是如何诞生的？组成他们的物质是哪里来的？——那可是整整一个宇宙，朴素的唯物思想认为物质不可能凭空诞生也不可能凭空消失——或许这可能并不准确，但是假设这些物质确实能够凭空诞生，甚至不同的平行宇宙隐藏在我们观测不到的维度里面，这些维度又以什么形式存在？量子形式？如果伊斯人如此反复地在历史中制造蝴蝶效应，需要多少个分支宇宙开启？我们怎么用数学逻辑去描述这些凭空产生的物质？无限数量的平行宇宙？先不说这个说法在真实世界中是否可能：你觉得这个宇宙的创造者……可能会用什么模式来表达这种无限？而且更重要的是：伊斯人坚定地认为他们穿越的就是真实的历史！”
白河目光闪了闪：“你看，无论怎么去解释，单宇宙内的时光旅行都会导致逻辑描述不了的、可能引起逻辑毁灭的情况出现。”
“这……不过宿主，这个世界既然允许伊斯人进行时光旅行，那么一定会有一个机制，允许他们这样进行穿梭，而又不会致使世界崩溃。”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这个世界是怎么做到的？”白河走到一条小巷，这让他的影子显得更为阴沉：“你们刚才询问为什么同化伊斯人的意识之后会变成这样，其实道理很简单，R1，这个世界的核心是洛夫克拉夫特塑造的‘无可名状的恐怖’，时间穿梭引发的因果逻辑破坏完全符合这个主题。你看：伊斯人看似理性智慧的文明下面——隐藏的就是这种东西。”
他抬起一只手，一道裂口之中透明的黑色触手摇摆着张牙舞爪：“谁给了他们这种力量？”
《霜寒之翼》章节导航
关于本章节
《霜寒之翼》是咸鱼公爵精心创作的奇幻小说， 千千书屋提供霜寒之翼最新章节、全文免费阅读、TXT下载、在线听书等服务。 本章节83 恐怖核心由千千书屋网友上传分享，供书友们免费在线阅读。
快速导航： 最新章节 | 全部章节 | 书籍详情 | 作者作品 | 同类推荐
如果您喜欢《霜寒之翼》，请将本书加入书架，方便下次继续阅读。 千千书屋会第一时间更新霜寒之翼最新章节， 同时也欢迎您将本书分享给更多喜欢奇幻小说的书友。
热门搜索： 霜寒之翼、霜寒之翼最新章节、霜寒之翼83 恐怖核心、 霜寒之翼免费阅读、霜寒之翼全文阅读、霜寒之翼TXT下载、 霜寒之翼在线听书、咸鱼公爵、咸鱼公爵作品、 奇幻小说、奇幻小说排行榜、奇幻小说推荐、 免费小说、在线阅读、小说阅读网
0
奇幻小说推荐
更多奇幻小说 »江湖都是前女友？
卫凌风只是来京城混个职位，为何高冷公主见他玉容羞红，飒爽女将喊他救命恩公，连孤傲出尘的道首都推开皇后，想先和他沟通沟通......<br/><br/>“我不认识你们啊！”<br/><br/>“装！继续装！你这负心汉！”<br/><br/>“小魔头，老实交代！你江湖上到底有多少前女友？”直到某夜梦境破碎，卫凌风才惊觉——原来在她们绝望的夜晚，都曾有他踏月而来雪中送炭......而后又狠心将她们<br/><br/>“抛弃”。
战锤：安格隆培育手册
“当我被白疤战团智库收留时，当我传承了秦夏这个一万年前白疤古老战士的名字后，我以为我的命运就是为白疤战团作战至牺牲。”“当我被灰骑士在改造手术进行前带走后，我以为我的命运就是与恶魔战斗至牺牲。”“直到……该死的亚空间把我扔到一万年前，扔到一个名为努凯里亚的星球上，遇到幼年安格隆。”秦夏看着安格隆这个日后最是凶残暴虐的原体，陷入沉思。我养安格隆？真的假的？唯一能让秦夏感到庆幸的，就是幼年的安格隆还没有植入屠夫之钉，还没有变成一个凶残暴虐的屠夫，他那能感知和吸收他人负面情绪的天赋还在，他还是一个怀着悲悯之心，有着惊人共情能力的原体。一切都还不算晚。……本书又名《我不想当恐虐神选》“我也不想当奸奇神选。”秦夏耸肩，“虽然我的确是灵能领域大神。”
谁把遗言落这了？
【伟大远征是弥天大谎！造就十二主神的‘金羊毛’…或许是上位者的脐带？】【天国的万肢母体破碎三万年了…那颗以“晨星”为名的卵…恐怕并非飞升的阶梯！】【警惕月亮！月面传来了异常信号…源头自称广寒号方舟…疑似来自失落的殷墟文明…】【它说…不要回答！】寒武纪的冰原，三叠纪的焦土，奥陶纪的深海……白舟独自行走在旧日之间。也只有他能聆听其中遗响的亡语——【哈哈，谁敢想，白银城的秘藏就被我埋在下面？】“你知道吗？这间审讯室下面有座前文明秘藏，亡魂们正蠢蠢欲动。”白舟看着脚下蠕动的猩红字符，眨下眼睛，“但没关系，我的工作就是处理他们。”——沉默良久，在档案上工整写下“喜深夜作案，有精神分裂、盗墓等重大嫌疑”，女警小姐拍桌而起：“少来这套！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鬼怪！”“那你见过鬼怪吗？”“没有。”“不用谢。”白舟含蓄一笑。“……？”
暴力牛魔王
我欲学古风，重振雄豪气。名声如粪土，不屑仁者讥。身配削铁剑，一怒即杀人。宁教万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名。放眼世界五千年，何处英雄不杀人？杀一人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_______________我是内家形意拳大师，我是穿越者叶寒，我是战斗中的人肉搅拌机，我是铁蹄部落牛头人凯特尔......热血铸就王座，暴力打造基石!我是牛魔王－－－－－叶？凯特尔
我的异世界是游戏模式
在异世界，人们精研技艺，觉醒超凡之力。律法骑士言出即法，七海同盟以画笔修改世界，战争学派有万夫不当之勇，生命学派则直指生命本源。来到这个世界的林赛，看了看自己的技艺——【RPG】、【GAL】、【模拟经营】、【恐怖游戏】、【fps】……这也还行吧？
米奈希尔之力
一个异界的灵魂来到了黑暗之潮的初端，米奈希尔家族从此多了一名新的后裔。联盟统帅、洛丹伦之剑、光明先驱、驯龙者、亡灵灾星、烈焰终结者、军团之宿敌、艾泽拉斯之星、大领主、米奈希尔之力艾萨克斯的传奇自此开始。书友群【739909294】
废龙开局，龙妈养不起我了
《废龙开局，龙妈养不起我了》作为一头没有得到龙类的任何法术天赋传承的废龙，苏格很蛋疼，还好吞噬也可以变强。吃掉狂暴战士的重盾：龙鳞精铁元素+1。吃掉炼金术士的剧毒合剂：龙息毒素+1。吃掉雷系法爷的法杖：雷系魔法能力+1。……于是，为了变强，苏格在吃货这条路上越走越远。“苏格这个强盗，偷吃了我收藏上百年的宝石，老娘要撕了他。”红龙领主玛丽·奥利托利亚·格里安西咆哮道。“哦，该死，那头邪恶的绿龙推平了我们的神殿，
巫师：无限位面求知者
【无限位面+白巫师+穿越+不无脑+非骑士转巫师】追求真理，积累知识是每一名巫师的追求与天职，为了更多的知识与真理，巫师可以捕捉神明践踏深渊，在这无尽的位面里，唯有知识和真理才是永恒。提取泰坦巨兽血脉铸造自身血脉解剖巨龙，汲取巨龙的强大分析神明，明悟神明的伟力在丧尸末世位面收割结晶收集无限宝石学习空间秘法………………一边跟着大部队攻伐位面，一边独自畅游在知识的海洋，在无尽的位面里挖掘自己的财富，我，泰勒，用无尽的知识铺就道路，以绝对的力量踏上顶峰，但在巫师的道路上，我永远是一名学徒。
我的亡灵不对劲
被埋骨地退学后，海涅在家里召唤出了两个亡灵生物。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亡灵不对劲。他俩好像认识彼此，在自己脑海里用中文旁若无人地聊着天。他们玩过一款以这个世界为蓝本的游戏，比自己还了解这里。更要命的是他们说自己家很快就要被平推，危在旦夕……海涅决定装成什么都不懂的原住民，照着做就完事了。……多年以后，海涅登临神座，他望着自己的仆（大）从（腿）们叹了口气。“不装了，其实我也是穿越者，我摊牌了！”******本书又名《只有我在奇幻冒险，他们都在游戏异界》这是一个通灵师和一群吐槽役穿越者在嘻嘻哈哈互飙演技中莽穿了世界的故事。关键词：西幻，没有系统，不是第四天灾。
种出个帝国神话
农奴哀嚎、盗匪肆虐、骑士虚伪、贵族奢靡、教宗腐败。巫师邪恶、海妖诡异、兽人残暴、精灵守旧、龙族贪婪！恶魔在深渊中觑视。异鬼于长城外伺机。……一朝穿越，林恩成为卡拉迪帝国杜卡斯侯爵被流放的私生子。为保住侯爵名声和家族血脉，等待世袭的长子更是让扈从干掉了他。边陲荒地、高山峻岭、毒虫野兽......以及染血的封地特许状。出门只带了一双手的林恩，这怎么活得下去？好在绑定【天工开物】面板。只要肝，就能变强！【搓草绳中，制作经验+1】【射箭中，狩猎经验+1】【伐木中，采集经验+1】……开荒、狩猎、种田、伐木、修桥、铺路、挖煤、开矿、贸易。建立村庄、组建家庭、发展产业、研究科技、提升产量、积累资本。招募军队，扩张领地，建立帝国！……若干年后。外使询问林恩，是如何打造出横跨大陆的帝国神话。林恩：“帝国神话？不是有手就行？”
天启预报
“我想要挨一顿毒打……”——灾厄之剑、旧世界守墓人、调律师、最后的天国捍卫者、二十四个毁灭因素之一、淮海路小佩奇、深渊烈日、最终的地狱之王：槐诗。.某一天，穷困潦倒的槐诗忽然发现自己捡来的金手指终于能用了……只不过，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为了赚钱和苟命，他一不小心踏入了这个危险世界。现境之外的边境，日常之后的异常。...
天灾之龙
身长近万米的巨龙矗立大地，仅凭自身引力，便引起周围空间扭曲，元素潮汐暴动，方圆千里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大海卷起千米狂涛。在巨龙周围百里范围内，天使、恶魔、魔鬼将天空遮蔽。巨人、矮人、人类、精灵、兽人、地精将大地覆盖，他们高举利刃，呼喊着让这头霸占主物质位面的巨龙离开。巨龙只是用眼角的余光轻瞥，甚至不愿与这群蝼蚁多说一句。他的身躯爆发出纯粹无暇的炽白光辉！无尽的光和热爆发，宛如恒星坠落人间！当恒星消失时。赤地万里！天空飘荡着足以遮蔽世界的烟尘……
海盗王权
列王加冕，自血火中崛起；众生叩拜，在王座下咏唱！命运从不因爱而仁慈，因伟大而公平，弱肉强食才是王道！火炮的唯一用途便是丈量国土！射程之内皆为真理！而在这个被巨舰大炮主宰的大航海时代，唯一的真理便是...拿来吧你！“等等！海外都是些什么东西？撤退，撤...啊——！”上一个纪元的伟大存在早已淹没于史诗，无知的凡人趁势而起，擦亮火炮，扬帆起航。可这个时代虽然已经变了，却又没有变得那么彻底。拜伦带着一本【航海日志】，一头扎进了这个神秘、蛮荒、血腥....却也摇摇欲坠的大航海时代。侥幸在红白蔷薇的王位战争中幸存，以海盗民族的湾民之血踏足超凡，登上【荣耀阶梯】。用自己的【王权铁律·海盗法典】威压七海，加冕【狂猎：噬血的暴风之王】。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这个即将沉没的蔚蓝世界，或许需要一位...新的船长！
旧日学霸
你阅读了《神秘学概论》，学科知识点+100！你阅读了《基础魔药粗解》，无师自通领悟魔药女妖之嚎！你阅读了《魔动能理论》，成功制造出了以水为燃料的鬼火机车！你开始沉思，你已经持续沉思十分钟。这是个学习就会掉SAN值的世界，这里灵气复苏，旧神窥视，妖魔纵横。这里充斥着各种奇幻的机械造物，这里有力可平山的强大武者，有不可名状的超凡之力。你不在犹豫，翻开了神秘学课本，心中大喊道：“系统，给我再刷一万册题！”PS1：轻松文PS2：要素过多，狗头保命
美漫世界霸王轨迹
在混乱哥谭的黑暗迷雾中，他是带来鲜血的赤红魔鬼，他罪恶！在彷徨迷茫的变种人社会里，他是异军突起的第三领袖，他执拗！在盾与蛇的无尽纠缠中，他是影响战争的冷酷利剑，他坚定！他被崇拜，被厌恶，被赞美，被诅咒，有人爱他，也有人恨他。他的心就如同他手里的利刃，从不犹豫，从不迟疑，从不动摇，谁能击败这样的人？欢迎走入，霸王的故事…
我，巫师，愚痴佛祖
“我是一名见习巫师学徒，我的导师养了一个非常掉SAN的宠物，而我是导师为宠物准备的‘人药’。”罗兰刚刚穿越过来，便面临了一个艰巨的挑战——活下去。今天是他穿越的第一天，也可能是他生命的最后一天。唯一破局的方法，就是参悟眼前的《阿耶莱愚痴之书》，晋级低等巫师学徒。“按照书中的说法，所有的人与动物，都是阿耶莱的一缕意识？所以...我其实是一只蝴蝶？”【你悟了！境界值+3】【你悟了！瓦莱里亚剑术熟练度+3】【你悟了！魔药学经验值+3】罗兰发现，只要跟着这本书去发癫，不光能提升魔力，还能给提升他对各种技能的熟练度。可它的内容却非常掉SAN，如果读多了会变成精神病。作为正常人，他非常的抗拒。于是他诞生了一个天才般的想法——给别人讲书中的逻辑，让别人发癫。“既然书中说，所有人都是一个人，那如果让别人去发癫，我能获得提升吗?”可怕的女导师推门进来了。罗兰看着送上门的实验对象，陷入了沉思。...黄蕨受难者、芭蕾鬼、美蛇人、牧人树...巫师的世界无比诡异、精彩，但巫师之路却无比的艰辛。罗兰在这条路上独自开辟了一个赛道，绝尘而去。
狗头人的巫师日志
鲁格闷闷不乐。他发现自己最近有点掉毛。但那不重要。超凡世界的大门正向他敞开。他要成为强大的巫师，然后让自己长满鳞片，就像那恼人的令人恐惧的二十八爪钻地龙一样。他闲暇之余也时常做梦，梦到自己不再狗头狗脸，而是变回那个清爽的人类。他也常想着，让自己快秃毛的额头，钻出属于高等恶魔种的那种细长扭曲的弯角。但那并不比长出鳞片简单多少。那传说中的巨龙和强大的恶魔种，在成年后会拥有一个天然人类形态，是的，一个巨大的迂回路线，只为了重新做人，告别臭烘烘的，只会不停掉毛的狗头人躯壳。至少在最初，他还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