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这架势,江鱼就知道寝宫内住着的不会是安禄山,只可能是青华魔帅。饶他安禄山是如今大燕国的雄武皇帝,对于这些魔修、妖魔而言,他就是一条走狗,无非是魔修们推到前台糊弄天下百姓的傀儡而已,又怎么能有那权威让百多个魔修蹲在门口静候他?想到这里,江鱼不由得生出了无边的好奇,很不幸的夺去了一个其丑无比的男人肉体的青华,如今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模样?恰好远处有一道清风拂来,江鱼身体也融于这一道清风,避开了寝宫附近那密密麻麻数十万重神识组成的大网,堪堪的蜷缩在了寝宫一扇窗子外面的屋檐下。

  偷偷的从那屋檐下探出半个身体,一指头点碎了窗子上蒙着的绿纱,江鱼眯着眼睛窥向了寝宫。原本陈设华丽的寝宫如今早就变了模样,地上铺着一层层肥厚的皮毛,墙壁上的书画、地上的屏风、桌案上的笔砚等物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寝宫正中的地上,数十块白熊皮铺成了一个巨大的软榻,如今青华正身穿一身极其不合身的宫裙,‘咿咿呜呜’的趴在熊皮上号啕大哭。她脸上的胡须早就刮得干干净净,那些肉疙瘩也不知道用什么秘法祛除干净,一张青绿色的丑脸倒是变得无比的光滑洁净。原本喉头上那高耸的喉结也被她不知道怎么弄平,原本粗有尺许的脖子硬是被魔功秘法变得和那二八女子一般细润纤长,奈何那脑袋却是如此巨大,好似白鹤一样的长脖子顶着一个水牛头,说不出的古怪难看。

  脸面上脖子上好容易稍微收拾了一下,可是那狼闶巨大的身躯,却是没有半点儿办法。大概是因为仅仅是真灵下界,这一身的魔功有许多的玄妙发挥不出来,过了三天,青华还是只能‘穿着’这丑陋巨大的身躯。江鱼在窗外看着这么一条‘大汉’好似一个小姑娘趴在床上‘呜呜呜’的哭泣,只觉得一股子寒气从天灵盖直冲脚心,差点就一头栽在地上。他咬咬舌头让自己的神智稍微清醒了点,正犯愁是否要趁机一举偷袭杀了青华戮灭她的真灵呢,那趴在软榻上号啕大哭的青华突然‘嗷嗷’的叫起来:“老天爷哦~~~我如今这个样子~~~你叫我怎么出去见人嘛~~~呜呜~~~可恶的大吡颅夺舍心咒啊~~~哪个断子绝孙的王八蛋发明的这魔咒~~~想要换个身躯或者换个模样都不成啊~~~呜呜呜,我不要活了,我不要活了啊~~~”

  这肉体本身的声音是那等的粗豪,却被青华捏着嗓子发出那‘娇滴滴’的无比尖细的声音,不知道那站在寝宫内面色死绿的十几个宫女是什么感受,总之江鱼是浑身鸡皮疙瘩一片片的冒了出来,他心中那个难受啊,就不用提了。“也许,现在杀了她,对她也是一种慈悲?”江鱼歪着脑袋看着那不断哭泣的青华,眼里那两团混沌气旋盘旋的速度益发的快了。

  就在江鱼聚集羿神罡想要对青华发动致命偷袭的时候,寝宫的大门突然打开,一名哆哆嗦嗦看不清原形的大妖魔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这妖魔用完全变调的嗓音哀声叫道:“上……上尊,您……您可千万不要难过。”青华猛的抬起头来,她愤怒的咆哮道:“你娘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不会难过么?你,死!”青华眼里黑光一闪,寝宫内一阵劲气奔涌,一股让江鱼感到不寒而栗的极其邪恶的诅咒力量作用在那大妖魔的身上,这个修为起码突破了破虚期的大妖魔仰天惨叫一声,身体瞬间化为白色的飞灰崩解。寝宫内那原本就已经紧张无比的宫女顿时崩断了最后一根弦,生生被吓得晕死过去。几个宫女更是嘴角流淌出黄绿色的胆汁,却是活活的被吓死了。

  江鱼心头一怒,体内已经凝聚到最高点的箭气正要放出,寝宫的大门一动,三个魔修同时走了进来。最前面那个修为最高的魔修通体绕着血煞之气,他小心翼翼的展开了全部的防御,双手紧握着一柄三尖两刃刀横在胸前,沉声喝道:“上尊大帅,您想要脱离如今的肉身,也只有尽快让魔尊降临人间。否则您在人间就算是哭死,却又有什么办法?您如今的魔功,可还不如您在魔域的千万分之一罢?”

  “大胆!”青华眼里黑光更盛,她举起右手,正要朝三个魔修发出致命的诅咒,她却突然笑了起来:“哎哟,我怎么忘了?的确只有魔尊大人才能将我的真灵和这具丑得要死的肉身分开呀?嘻嘻,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呵呵呵,好聪明的小家伙,本尊一定会赏赐你的。”青华轻盈的跳了起来,狼闶的身体在寝宫内打了个转儿,突然抓住那小心翼翼严阵以待的魔修,‘波’的一声和他深深的接了一个吻。青华过于高兴,她浑然忘记了自己如今的肉身是副什么德行,狠狠的和那面目呆滞的魔修吻了好几口,这才放开了那浑身黑烟消散差点没晕倒的魔修。

  青华很妩媚的抚摸着那魔修的脸蛋,‘娇滴滴’的笑道:“小家伙真聪明,嘻嘻,本尊可得考虑考虑,是不是让你也尝点甜头呢?”一言既出,不仅是那被她深吻的魔修差点没晕死,那魔修身后两个可怜的拥有地魔修为的魔头也是仓皇的退后了几步,唯恐如今的青华抓住了他们,强行要给他们一点儿甜头。他们用那近乎绝望的惊恐眼神看着身体狼闶、一根细细的长脖子顶着一个青绿色大脑袋的青华,额头上一颗颗的冷汗飞速的溜下。这样的青华,能给他们什么甜头呢?

  窗外江鱼差点没笑趴下,他‘咳’的一声闷哼,手上箭气已经朝青华的后心飞射而去。算了,让自己帮助这些倒霉的魔修解除这无边的苦难罢,这也算是一种慈悲罢?想必自己杀了青华,这群魔修都应该感激自己才是。江鱼脸上笑眯眯的,静静的等待着自己箭气轰穿青华心脏的那一刻。可是,他那声闷哼,却已经惊动了青华,在江鱼箭气出手之前,青华已经一声厉啸,双手急速挥动,将面前三名魔修猛的抓起朝身后一甩,自己身体急速朝前猛扑。

  ‘噗噗噗’,三名魔修身上破开了一个米斗大小透明的窟窿,饶是他们修炼的都是魔门锻体心法,面对江鱼的箭气偷袭,他们哪里有抵抗的力量?最感觉到憋屈的就是那名被青华强吻的魔修,若非青华的强吻让他太恶心,让他一时间身上劲气崩散,以他的修为,他和青华一样都听到了江鱼的那一声闷笑啊,他还是很有把握能够逃生的。可是,青华将身上气劲全部崩散的他拿来做了挡箭牌。纯粹用肉身抵挡,他怎么可能消受江鱼全部羿神罡汇聚的一箭?

  那一道极度凝聚的箭气穿透了三名死不瞑目的魔修身体,重重的轰在了青华的后心处。可是如今的青华身上已经涌出了浓密的鳞片,一层层巴掌厚好似龙鳞的鳞甲护住了她的后心要害,那一道箭气让数十片鳞甲粉碎,轰碎了青华的一大片肉身,擦着急速扑到的青华的肩膀射穿了寝宫的一堵墙壁,斜斜的射了出去。青华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江鱼~~~你敢偷袭本尊!来人啊,来人啊!江鱼混进皇宫啦,给本尊杀了他,杀了他!谁杀了江鱼,本尊肉身布施,和你们春风一度!”

  狠狠的看了一眼身上喷出浓浓血浆,面目狰狞的朝自己扑来的青华,江鱼身体再次化为一道清风,随着刚刚吹来的一道长风,无声无息的掠走。“可惜,若是用了羿弓,这一箭绝对杀死了她。可惜,可惜,刚才实在不应该笑那一声,否则这青华如今已经是一具尸体。”江鱼恼怒的责怪着自己,身体却已经掠出了数百丈外,潜入了另外一处宫殿中。远远的,只听得那寝宫方向不断的传来青华歇斯底里的诅咒和怒骂,寝宫方向灯火通明,先是百多名魔修架着乌云四处飞散,随后兴庆宫内外又有不知多少魔修驾云飞起。铁蹄声声,刀剑和甲胄碰击的声音不断传来,城内的叛军也都全面出动,开始对长安城内的大小民居再次的详加盘问。

  摇摇头,为今夜注定又要受叛军折腾一夜的长安百姓默哀了片刻,江鱼眼神一凝,开始在兴庆宫中寻找安禄山的踪影。灵识一寸寸的顺着那一间间宫殿楼阁寻了过去,期间小心翼翼的避开了许多正在施展魔功秘法的魔修,终于顺利的找到了安禄山。可怜的大燕国的皇帝,好容易攻克了长安城,却只能委委屈屈的让出皇帝的寝宫,自己居住在一名妃子的寝殿内。而且他门外的守卫也不过是一群普通的叛军官兵。虽然这些叛军一个个极其精悍,身上杀气腾腾,可是毕竟不过是普通军士,哪里比得上青华寝宫外的那群妖魔鬼怪。

  和刚才在青华寝宫外一样,这次江鱼是大模大样的站在一扇窗子外,用手指捅开了窗子上蒙着的绿纱,瞪着眼睛偷看安禄山在寝殿内的动静。毕竟是大燕国的皇帝,安禄山将这寝殿布置得富丽堂皇,各种各样想得到想不到的奢侈物事都堆积在这面积不大的寝殿内。而那寝殿的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褥子,身体肥胖好似一个肉球的安禄山正赤裸着身体,浑身的膘肉急骤的抖动着,满脸狞笑的压在了一名赤裸美妇的身上,大声嚎叫着不断的冲刺着。安禄山一边疯狂的撞击着那几乎陷入昏厥的美妇,一边重重的揉动着她的胸乳,同时‘嘎嘎’的大声笑着:“公主,公主又怎么样啊?还不是被老子骑了?哈哈哈,当年老子骑过咸宜公主,后来又骑了杨玉环那骚娘们,还骑了她的几个姐妹,如今老子又骑了你,你们李唐宗室的女人,老子一个个都要轮流骑个高兴!”

  最后,益发显得颠狂的安禄山挥动手掌,拼命的抽打起那美妇的脸蛋,他歇斯底里的咆哮道:“你给老子笑,你给老子叫,他妈的,笑啊?叫啊?他妈的,你让老子骑得不痛快,就和那霍国公主一样,老子杀你全家!哈哈哈哈,给老子笑,给老子叫,不要像个死人那样呆板,给老子动啊,动啊,妈的,老子骑得你不爽么?”

  那美妇的身体抽搐着,哆嗦着,睁大了无神的眼珠死死的盯着安禄山,喉咙里发出含糊嘶哑的声音。安禄山咬着牙齿阴阴的笑着,双手哆嗦着朝那美妇的脖子探了过去:“你不动是不是?你不叫是不是?嘿嘿,你想要装死人,老子就让你变成死人。嘿嘿,你大唐的公主,老子干了就杀,你大唐的王妃,老子干了就杀!你大唐的宗室的女人,老子想骑就骑,想杀就杀!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他双手死死的扣住了那美妇的脖子,就要用力掐下去。

  江鱼看不下去了,一道白光闪过,他已经到了安禄山面前,一脚将肥胖足足有四百多斤的安禄山‘骨碌碌’的踢飞了老远。从床榻上扯出了一条锦被盖住了那昏厥的美妇,江鱼深深的叹息了一声,朝安禄山拱手道:“老安,二十几年不见啦!大家,可得变得大了。”赤身裸体的安禄山好似一只大蛤蟆一样趴在地上,惊骇不敢置信的眼神死死的瞪着江鱼,喉咙里抽啊抽的好似扯风箱一样,发出‘呼哧呼哧’难听的声响。摇摇头,江鱼缓缓的走到安禄山面前,重重的一脚朝他面门踹了下去:“操,你他娘的长进了啊?嗯?他妈的,你打破了长安城我不怨你,你杀大唐的宗室我不怨你,他妈的你手下的人连老子大哥的府邸都敢大劫,你他妈的长进了啊?”

  一脚,让安禄山的鼻子歪了,两道鼻血喷了出来,一口大牙更是掉了十几颗,两个眼珠更是受到重击,眼白都布上了一片片的红斑淤血。安禄山被吓了个半死,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抱住了江鱼的脚丫子,大声哀嚎道:“江侯爷……你可不要听那群老百姓胡诌啊。这起兵造反,我是被逼无奈的啊!呜呜呜,俺可都是被逼的啊!我老安承认有点不把皇上放在眼里,的确有点骄横过度了,可是如果不是杨国忠那王八蛋逼老子,老子他妈的发疯了来造反啊?”

  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诉着自己是如何的受杨国忠所逼迫,最后不得不听了高尚和严庄两人的主意造反,安禄山张开大嘴哀嚎道:“他妈的我也没想到高尚和严庄他妈的投靠老子早就是居心不良啊,这军权兵权大部分都掌握在了他们手上,这不造反,也由不得我了。”

  脚后跟提起来狠狠的在安禄山的后心处压了一下,江鱼怒斥道:“放屁,起兵造反,你就没有一点儿念头么?”

  安禄山一口血喷出老远,他急忙点头道:“是是,是,我放屁,我放屁。呜呜,这也怪不得我啊?说实话,咱家也的确是想要造反,为什么呢?这能怪我么?如果当今的皇上还是当初的皇上,如果宰相大人还是李林甫李相公,我怎么敢呢?虽然我想要试试做皇上的味道,可是也得给我机会造反啊?那群找上我的魔门神仙们,他们和道门的神仙打得不亦乐乎哪里有什么空闲功夫帮我?这打洛阳,打潼关,打长安,不都是我自己一刀一剑的打下来的么?我手下就十几万兵马,却打得皇上都往剑南跑了,这能怪我么?”

  偷偷的抬起头来,安禄山‘嘿嘿’笑道:“江侯爷,这可真的不能怪我啊?这天下可是一个好东西,他李隆基宠信的女人当中都有好几个是魔门的神仙收下的门徒,这可不能怪我啊?如今的大唐,可不是当初的大唐啦,嘿嘿……这个,我造反嘛,第一个是杨国忠逼我,第二个是高尚、严庄他们逼我,第三个是我自己也有点兴致试试做皇上的瘾头,魔门的神仙们给我的条件很好啊?只要日后我大燕的百姓都信奉他魔道的魔尊,这大燕的皇上就是我老安子子孙孙坐的,我老安也能混一个长生不老的太上皇啊?”

  轻轻的拍打着江鱼的靴子上那一点点灰尘,安禄山轻笑道:“那群兔崽子不长眼打劫了李相公的府邸,这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只要江侯爷你一句话,我给李相公的后代造一个比以前的宅子大十倍……不,不,大一百倍的宅子。嘿嘿,江侯爷,你若是帮着我老安干,老安让你做一字并肩王,怎么样?”

  说着说着,安禄山看到江鱼那没有什么表情变化的脸,终于壮着胆子站了起来,他一边哆嗦着站起,一边谄媚的朝江鱼笑道:“一字并肩王,嘻嘻,江侯爷,您倒是说句话啊?其实嘛,这造反,真的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这天下,凭什么就是他们李家的?为什么不能换成我老安的天下?诶……您可是说句话啊?”安禄山侧过脑袋,装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恭敬模样。

  叹息了一声,江鱼叹道:“老安啊,你可是,越来越长进了。”

  安禄山微微一笑,朝江鱼很亲热的露出个笑脸,随后,他身上黑气大盛,肥壮的十指好似莲花一样绽放开来,在那一瞬间转化了四十九道极其邪恶的手印,最终双手抱拳好似一柄铜锤,裹着一层有如水晶般晶莹透明的黑气,带着刺耳的鬼哭狼嚎声以及深沉的死气,重重的轰在了江鱼的心口。安禄山怒道:“江鱼,你他妈的给老子死罢!你不知道,二十年前老子就成了阿修罗宗的门人罢?”

  那沉重的一击根本没让江鱼的身体晃动一下,比那一击的力量大上数倍的反震力,却将安禄山一举震得倒退了十几步,嘴一张一柱黑血猛的喷出了老远。他呆呆的看着江鱼,突然间老了十几岁的脸上露出一丝掩饰不住的惊骇,他尖叫道:“你,你怎会变得,变得,如此的厉害?”

  一脚点在了安禄山的小腹上,将他的丹田点碎化去了他的修为,同时几道箭气刺入他身体,潜伏在他身体内时不时的发作一下让他感受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安禄山只觉小腹一阵抽搐,好似无数刀锋在丹田中狠狠的搅了一通,他满身的膘肉猛的一抖,身体软在地上疯狂的抽搐着,发出了近乎于杀猪一般的嚎叫声。江鱼悠然看着他,淡淡的说道:“你的主子很看得起你,所以居然强行用妖兽的内丹给你灌输了一身近乎于破虚期的修为!嘿嘿,可惜,你的这点魔功修为在我面前,却有什么用呢?我不杀你,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杀你。呵呵呵,老安啊,我会带领大唐的兵马收服长安,让你试试所有的荣华富贵都被人夺走的滋味。”

  安禄山的身体还在不断的抽搐,他很不甘心的抬起头来,无比凄厉的问江鱼:“你,你既然有这样的修为,你已经不是凡人了,你何必,何必为了李唐这么忠心耿耿的卖命?那李家人,给了你什么好处?”

  歪着头打量了安禄山好一阵子,江鱼最终才缓缓说道:“你不明白的,我大哥一辈子最得意的事情,就是他总是强调他是‘李家宗室’。帮李家人,总算比帮你让我来得舒服。而且,谁叫魔门的人狠狠的对我来了一次落井下石呢?他们不也曾经联手夺走我的爱人、我的属下、我的门人么?这是报应啊,老安,他们作出的事情,要在你身上慢慢的报应哩。”

  转过身去,江鱼就要离开这让他感到很不舒服的寝殿。后面蜷缩在地上的安禄山挣扎了一阵,昂起头来朝江鱼尖促的说道:“我知道你如今和那些老牛鼻子勾搭在一起,嘿嘿,你一直和他们勾搭在一起,这次破了皇宫大阵的,也是他们罢?可是江鱼,你给我听着,杨国忠是奉了那些老牛鼻子的命令逼我造反的!嘿嘿,不仅是魔门啊,那群老道,也指望着天下大乱哩。嘿嘿!”江鱼的身体猛的一僵,随后化为一道白光遁走。只有浑身冷汗的安禄山赤裸着身体在地上一阵翻滚。安禄山难看的大饼子脸上露出了一丝怪异的讥嘲的笑容,不知道是在嘲笑江鱼还是在嘲笑自己,或者是两者兼有之。

  解决了长安城的是非,江鱼并没有回去崂山和一清老道他们汇合。拿到了自己急需的各种修炼材料,又得到了道门的承诺会支持李亨登基,魔门又在崂山稀里糊涂的遭受惨败受到了极其沉重的打击,道门和魔门的实力已经拉平,江鱼自然是懒得再去帮他们。道门也好,魔门也罢,总之都和他江鱼有仇怨,保持他们之间的平衡,让他们相互消耗实力,是一件让江鱼无比快意的事情。甚至原本想要再去暗算青华一箭的主意也被江鱼打消了,有青华魔帅在,魔门对道门还能产生一定的威胁,也许还能将佛门的人拖下水,何乐而不为呢?

  江鱼可没有忘记,在刑天倻的述说中,在他被封印后,对捕风营群起而攻的人中,可是有着佛门的身影的。

  灵州城,号角震天,大军开进激起的烟尘弥漫在空气中,一股让人心肝发怵的寒意在天地中滚动。灵州城外,大概一支三万多人的兵马正在一名文质彬彬的男子率领下气势昂然的开发。李亨站在城门口,朝那远去的兵马不断的挥手致意。郭子仪面色严肃的站在李亨身后,皱着眉头看着那远去的兵马,眼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担忧。龙赤火、白猛护着刑天倻的四轮车静静的站在一旁,城门口处、城楼上那些欢呼雀跃的士兵和他们的沉静造成了分明的对比。而李亨满脸的兴奋和郭子仪的满脸担忧,同样也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江鱼赶到城门口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奇怪的景象。他不由得诧异的看了一眼那领着大军出发的文弱男子,皱眉问道:“皇上,那领军之人不是您册封的宰相房琯么?他率领大军是去作甚?”

  看到江鱼,李亨显然是非常的高兴,他急忙走上几步握住江鱼的手笑道:“师兄有所不知,房相自动请缨率领兵马去收复长安,这是开出的第一批兵马。呵呵呵,护国大天师袁老天师派人送信过来,说叛军身后的妖人已经在崂山一役遭受重创,再也无力抵挡道门的反扑。只要我们大军能将那大燕的叛军一举荡平,收复两京复兴大唐,乃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轻轻的吸了一口凉气,江鱼诧异的说道:“可是,长安城中的妖人还在,怎能如此冒冒失失的出兵呢?”

  他在这里诧异呢,李亨身边的一名尖嘴猴腮的太监突然朝江鱼怒斥道:“大胆!出兵收复京师长安,乃是陛下亲自作出的决定,你怎敢怀疑陛下的决议?陛下英明神武,乃是万古难逢的一代明君,你是什么人,敢质疑皇上?”这太监气焰嚣张的指着江鱼一阵呵斥,随后他带着满脸的忠心耿耿朝李亨启奏道:“陛下,这人面对陛下却也不行礼叩拜,好生无礼。还请陛下下旨,将他诛杀,以儆效尤!如今正是国乱之时,若是这等欺凌圣上无视皇家尊严的妄人都不受惩罚,未免有失我大唐皇家的威仪。”

  江鱼益发诧异的看着这太监,他眨巴眨巴眼睛,朝李亨问道:“这位内臣又是谁?”

  李亨无比尴尬的朝江鱼笑道:“哈哈,师兄,这位李辅国李公公是朕当年在东宫的主管,如今的大内总管。他对朕忠心耿耿,这次朕被叛军追杀一路避来灵州,路上和东宫的一应人马失散,李公公这几日得了朕已经继位登基的事情,这才领了东宫所属赶来哩。”

  随后,李亨朝李辅国狠狠的瞪了一眼,怒声呵斥道:“瞎了你的狗眼,这是朕的师兄,我大唐一品大将军、威武公江鱼江将军。江将军于朕有辅助之德、救命之恩,岂是你能胡乱呵斥的?滚下去!”李辅国一听面前之人就是他听说了无数次的江鱼,顿时吓了一大跳,急忙朝江鱼小心又小心的赔了无数的不是,这才低下头匆匆的退了下去。以江鱼灵识的强大,李辅国那一低头间无比阴沉阴鸷的神情,不由得让他心里微微一抖,眼里旋转的气旋中突然冒出几丝精光,手指差点就射出一道箭气将他轰成粉碎。

  摇摇头,不再理会这干小人,江鱼跟随李亨到了灵州城内,向李亨详细述说了这次自己出门所得到的战果。他给李亨他们描述了自己在崂山横插一手,生生将占据了绝对优势的魔门打得落花流水的事情,也说了长安城中的汇龙大阵已经破解,暂时不用担忧有天魔下降的危机。看到李亨身边站着的那一脸臭样的李辅国,江鱼心中同样有火,也没有说出自己成功的敲诈了道门一记,从他们手上得到了偌多天材地宝的事情。这些天材地宝他还要留着发展壮大自己的捕风营,给了李亨他也拿之无用,故而也懒得提起了。

  一番寒暄之后,李亨很客气的请江鱼统帅捕风营暗地里尾随房琯的大军,以预防万一可能出现的魔修,江鱼点头应诺了。随后,李亨又处置了一些当今紧要的政务后,李辅国领了几个太监簇拥着李亨休息去了。李亨歉然的朝江鱼点头笑了笑,在太监的簇拥下去了。

  看着李亨的背影,江鱼有点无奈的摇摇头,他低声说道:“子仪,这次回来,怎么发现皇上好似变了不少?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么?”

  摇摇头,郭子仪叹道:“前几日在剑南避乱的太上皇派人送来了玉玺等物,正式承认皇上的地位。自那天起,我等和皇上之间的那曾隔膜,就越来越深了。嘿,房相出兵征讨长安的事情,我和其他几位将军都劝过皇上不要轻兵率进,可是皇上却……那李辅国在东宫的时候就极受皇上的宠信,他帮着房相说了不少好听的话,比如说一旦收复长安就能在天下百姓心中增强皇上的地位,故而皇上也心动了。”

  深深的皱起了眉头,江鱼正觉得其中有些事情变得不太妥当,郭子仪却又叹息道:“师兄,不是我说你,你给皇上灌输的那份修为,实在是太强了。有了那样强悍的修为,皇上一时间对什么都不在意了,他甚至都忘了马嵬驿兵变,他身负重伤无所施为,差点被乱兵斩杀的祸事。好似他只要有了那一身修为,一个人就能平定天下。”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渐渐的已经到了郭子仪的住所――几间不起眼的简陋茅屋。坐在四轮车上的刑天倻只是苦笑:“这也,怪不得皇上。遭逢大变百死余生之际,突然得了比以前自己的修为强悍百倍的实力,又登基做了这天下的皇上,一时间豪气发作,却也是可以谅解的。如今且不管皇上如何,他和我们之间毕竟有那份情谊在,却也不会做出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事情。如今最要紧的,是如何帮皇上平定叛乱的事情。”

  刑天倻一开口,江鱼才恍然大悟般拍了一下手,他笑道:“天倻,我却忘了,这次去崂山见那群老道炼制的一件神器有修补肉身的神效,我从他那神器中取了一些玉液,今日正好将你的伤势治愈。子仪,找个宽敞点的地方,有么?”江鱼看着郭子仪那简陋狭窄的住所,不由得苦笑起来:“罢了,反正也就是一会儿的功夫,就在这里挤挤罢。白猛,你给我蹲下,你的块头太大啦。”

  刚刚责怪白猛一个人就把郭子仪的这间茅屋占去了大半的空间,江鱼自己一不小心,一头撞在了一根屋梁上,差点没把茅屋给撞塌了下来。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放声大笑。被江鱼埋怨的白猛却是嘟着嘴巴蹲在门口叽哩咕噜的抱怨道:“这是这里的房子太小了。你们怎么不去看看皇帝的房子?这一阵子都忙乎着帮他修房子去了,这么多运送军粮辎重的大车都被那李辅国下令拆了盖房子哩。我看啊,皇帝小子住的那房子,和长安城里的皇宫,也差不多了。”

  江鱼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想到了刚才进城时看到的,灵州城内唯一的一座大建筑。摇摇头,他叹道:“不管怎样,李亨如今毕竟是皇帝,皇帝总是要有点排场的。总不能让他和子仪一样,住在茅屋里面罢?天倻,不要动,我来给你疗伤。”江鱼掏出一个玉瓶,将那里面的玉液倒在了刑天倻的眼眶和断肢上,随后双手按住了刑天倻的心口和小腹,一股生命精气滚滚涌入了刑天倻的身体。

  且不提江鱼在这里医治刑天倻,却说李亨如今的行宫那座灵州城唯一的大建筑中,一座宽敞的暖阁里,李亨盘膝坐在一张软榻上,斜靠在一个宫女的身上,手里端着茶盏,很逍遥的品着那茶水。渐渐的,李亨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低声叹道:“江师兄居然帮道门的人杀伤了这么多的魔门妖人?好,好,只要安禄山、史思明的身后没有那些妖人,我大唐却怎会害怕两个做乱的反贼?”

  旁边的李辅国小心翼翼的查看了一阵李亨的面色,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您如今可是皇上了,那江国公虽然是功劳极大的,皇上却也不要和他太过亲近才是。他是皇上的师兄不假,可是皇上可不要忘了,当年道门、佛门连同那些妖人联手铲除的,可就是江国公的那一干党羽哩。若非皇上当时是太子的身份,怕是江国公的那师门,早就连皇上一起连累了。”

  李亨眼睛一瞪,手上茶盏猛的朝李辅国砸了过去,他怒道:“放肆,闭嘴!江师兄也是你能编排的么?哼!这个天下要说谁会真心诚意的帮朕,也只有朕的那几位师兄弟啦。当初三教联手铲除捕风营,不也仅仅是因为捕风营对他们的威胁太大么?”李亨轻声笑道:“这就证明,朕当年拜入望月宗的师门,的确是明智的啊。”李亨十指上冒出了淡淡的金光,他得意的看着金光灿烂的十指,‘呵呵’的笑起来。

  李辅国被那茶盏一砸,吓得急忙跪倒在地上,他一脸忠心耿耿的低声哭泣道:“陛下,您对江国公那是没得说的,可是江国公对陛下您呢?今日江国公讲述他这一段时日在外的动静,可没告诉您他敲诈了道门一笔,得到了这么多宝贝的事情啊?如果江国公真的把皇上您当师弟,怎么会不把这些事情告知皇上?要知道,这些宝贝,皇上也用得上呀?”李辅国用力的在地上磕头,他轻声哭诉道:“皇上,这人心~~~可都是会变的呀!当初那安禄山、史思明两个,不是他江国公的大哥李林甫李相公一手扶植起来的么?”

  李亨猛的张大了嘴,他呆呆的出神了一段时间,眼珠里一阵的游离不定。他轻声的,好似自言自语的问自己:“这事情,想来不致如此罢?”

  李辅国猛的笑了,他轻声的,很细声细气的说道:“皇上,您想要知道江国公的忠诚与否却也不难。您呀,嘻嘻,只要稍微考验考验他,也就成了不是?”

  李亨猛的瞪向了李辅国,他眯着眼睛问道:“计,如何?”

  于是乎,李辅国笑得益发的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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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兰穿越女配逆袭种田文中,实现三级跳,结婚,生子,当婆婆,抓重点,逆袭文中的恶婆婆。 26变36不说,附带六个娃,两个儿媳,几个孙子,外带活的丈夫,划重点不是原装的,是坑她穿越的人。 竹兰成了原身才知道,被两个儿媳坑惨了,大儿媳妇嗓门大,自带补脑功能,一点小事到她嘴里就变了味。 二儿媳妇胆小懦弱,逢人就哭,活脱脱把竹兰塑造成了恶婆婆形象。 竹兰,“.......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某人,“还有我。” 竹兰,“呵呵,就你坑我最惨!” 某人,“......”

醉金盏

远嫁蜀地近二十年的定西侯府嫡女陆念回京了,还带回来了刚及笄的独女余如薇。 两地路远,消息难通,京中勋贵却也陆续听说过这对母女的状况,实在太过离奇。 陆念未出阁时就十分霸道,亲爹不好管、继母不敢管,侯府不得不在惹出祸前把人远远嫁出去。 哪成想生的女儿青出于蓝,克得余家上下几乎死绝,不得不回京依靠陆家。 公侯伯府的贵夫人们都打起了精神,断不能让这胜于蓝的余如薇霸上了自家的好儿郎! --生为三朝太师的小孙女,阿薇虽随父母兄长赴任地方,依旧是族中最受喜爱的小团子。 风云变,太师府卷入皇位之争,一朝倾覆。阿薇侥幸逃出,艰难谋生,直至见到了险些发疯的陆念。 她成了余如薇,成了陆念的药,更成了陆念的刀。她助陆念报仇,更替自己报仇。 --一对假母女携手复仇的故事。

大道惟一

我欲逍遥天地间,问道长生得自在。千秋万载日月长,乾坤犹大道犹空。 观世间红尘万千,唯神仙逍遥无忧。问天地大道之行,何处长生何处归。 道三千,我为峰!(书友群:1036947606,回答不言的书名就好)

八零小木匠随军

上林村‘马武妮’,长相好,能持家,力气大‘钱进’部队发展,领工资,长得帅,未来可期,缺点小心眼,记仇。 小尴尬的是,马武妮同钱进品学兼优,性子好的兄弟‘钱程‘刚退亲,转头就同从小针锋相对的‘钱进‘定亲了。 三个人的青梅竹马,对于钱进来说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小剧场:钱进看着眼前的马武妮还有钱程:“你们在做什么”马武妮踢开掰扯不清的钱程:“别误会,我什么都没做。”钱程拽着马武妮:“武妮姐咱们私奔吧。”马武妮摇头,对着钱进:“没有的事情,我能瞧上他?”钱进呵呵两声,瞧不上当初能定亲? 马武妮:“那是少不更事,不懂情爱,如今那不是眼里除了你没别人了吗?”

守寡后,我逼疯了满朝文武去种田

脆皮大学生孟寒枝穿成了古代寡妇,开局就在……好不容易应付过去,又绑定了明君系统。 孟寒枝:啊?明君?我吗?系统发布的任务,不是提升种植产量,就是优化畜牧生产,再不就是兴修水利,作物的长生调研等等。 孟寒枝:做不了,摆烂吧。意外的是,她的任务都以奇怪的方式完成了。 孟寒枝不解,她决定继续摆烂。京城里的君臣,某天突然听到一个任务的声音。 完成某某任务,可以获得亩产千斤的种子。还等什么?干!完成某某任务,就能获得世界地图。 冲啊!……只是他们完成了一个又一个任务,这奖励怎么还不到手里呢? 孟寒枝:啊?任务完成了?

娇华

如意事

《如意事》 许明意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回到了十六岁身患怪病的那一年。 这时,她那老当益壮的祖父正值凯旋——“路上救下的这位年轻人长得颇好,带回家给孙女冲喜再合宜不过。” 于是,昏迷中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定南王世孙就这么被拐回了京城…… —————— 正版读者群:734187674(任意一本书粉丝值满2000进)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一家三口穿越古代,穿越过来就遇战乱,只能带着油带着酒,浪迹天涯一起走。 冷了,没法加外套;饿了,没地买面包;遇到抢劫要人命,没有医院给看病。 就这样,即便哭着去逃荒,仍要笑着相信未来能绽放。

身份被偷后,住在短命反派手机里

池虞被害那晚,推她入海的闺蜜正在用她的童年照冒充豪门走失千金骗取百亿家产!<br/><br/>再睁眼,她成了商业新贵沈衍之的私人手机系统——他锁屏时,她被困在默认的雪山壁纸里;他开热点时,她能顺着wi-fi偷看假千金在互联网上演戏;假千金买通稿立学霸人设?<br/><br/>她让热搜词条滚动播放假千金高考替考视频!假千金晒胎记哭诉寻亲难?<br/><br/>池虞反手将她收买整形医生伪造胎记的证据公布全网!-沈衍之二十四岁掌权,仅四年时间就将沈家资产翻了数倍,唯独独身主义,洁身自好得过分,身边别说女人,就连雌性蚊子都没一只。<br/><br/>京市豪门圈内传言:沈家怕是要绝后了。只有陈特助知道,他们沈总不仅有对象,而且对象还是部手机!<br/><br/>“沈总,您的手机凌晨三点自动订购了红糖姜茶。”<br/><br/>“嗯,它在生理期。”<br/><br/>“……”<br/><br/>“沈总,您的新系统在偷看财务报表。”<br/><br/>“无妨,她在学习怎么当老板娘。”<br/><br/>“……”就真的很离谱!!!直到某一天,陈特助亲眼看见自家老板牵着一个娇软美人从办公室里出来,对着大家示意道:“叫老板娘。”陈特助目瞪口呆:……这这这!<br/><br/>这不是前些日子才被找回来的首富真千金吗!

嘉平关纪事

一场尘封十年的旧事,让嘉平关城笼罩在阴霾之下,家国之情、兄弟之谊、恋人之爱该如何取舍,面对家国安危,众人的命运又该何去何从......

玉阶血

在梦见自己亡国后被逼为侍妾、被宗族众人婚闹剥衣、被燕帝慕容氏强掳淫虐而死的未来后,李琰彻底疯魔了,她向邪物大宗师帖借取无穷力量,要跟命运掰掰手腕。 女主是心狠手辣的女魔头,男主是谋略深沉、玩弄人心的野心家。本书有比较激烈的相爱相杀场面,不是个温馨小甜文,但也不是那种女主独立创业的搞事业流。

快穿:从甄嬛传开始嘎嘎乱杀!

快穿:从甄嬛传开始嘎嘎乱杀! 任务者,主要替女配出气,为了完成任务,无底线手段出尽。 喜欢主角的宝子别入坑,任务者喜欢发癫,除了任务者喜欢的人,其他人往死里虐。 第一个世界:安陵容 她不要成为别人手里的刀。 这辈子,她要为自己而活。 她不要什么姐妹情,她只要有自己的孩子。 她要报复皇后,报复狗皇帝。 她还要给甄嬛沈眉庄添乱。 这辈子,她要生儿子,她要成太后。 第二个世界:如懿传,陈婉茵 这辈子不要做透明人。 这辈子不要再受欺负。 这辈子她要生孩子。 这辈子她要儿孙满堂。 这辈子她要成为太后。 第三个世界:甄嬛传,瓜尔佳·文鸳 她要报仇。 她要甄嬛沈眉庄安陵容不得好死。 她要皇后日日夜夜受折磨。 她要狗皇帝除了生女儿,还是生女儿。

好时节

赵时晴天生异禀,通晓兽语,幼年时全家被害,她侥幸活下来,被梁王收为养女,从此赵时晴有了金尊玉贵的爹、娇弱不能自理的娘、腹黑的大哥、妈宝二哥和贤良淑德的姐姐,外加一个冷若冰霜的美人师父。 忽然有一天,爹死家破母女反目,赵时晴成了众人口中的丧门星,她被赶出王府,人人避之不及。 赵时晴遇到重生假死的萧真,赵时晴又悲又喜。悲的是原来一切都是阴谋,喜的是原来有人比她还要惨......这是一对丧门星一起卖惨又一起打怪的故事。

公主当年欲占春

上一世,元扶妤是朝堂上一手遮天的开国长公主,对商户极其厌恶。<br/><br/>驸马谢淮州商户出身,钻了律法的空子考取功名,人前端得是霁月清风一身硬骨宁折不弯,敢与士族叫板,受朝中寒庶出身官员追随。<br/><br/>一朝身死。<br/><br/>都城再见,尊卑颠倒。<br/><br/>元扶妤是有钱无势的商户女崔四娘。<br/><br/>谢淮州是大权在握的当朝帝师。<br/><br/>元扶妤:贼老天!

洛九针

《洛九针》 陆三公子刻苦求学四年,学业有成即将平步青云 陆母深为儿子前程无量而开心,也为儿子的前程忧心 所以她决定毁掉那门不般配的婚约,将那个未婚妻赶出家门

青君

永宁十六年春,京中大乱,帝遭软禁,太子失踪,朝堂混乱。身为逆臣走狗,江朝渊背宗弃族,刻薄寡情,为抓捕太子谋夺高位不折手段,无所谓不得善终。 直到遇到孟宁这个克星。孟宁生来体弱,碰不得赃物,吃不得糙粮,嗅不得蒿草飞絮,哪怕落难都得绫罗绸缎,矫情难养。 偏生这般娇弱之人落到江朝渊手里,却如冬日寒竹,折断了枝叶,剔除了根骨,一遇春风,生生不息。

似锦

人都说姜家四姑娘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可惜被安国公府摘走了这朵鲜花。 然而姜似出嫁前夕,未婚夫与别的女人跳湖殉情了。。。。

问九卿

八岁那年,她被人剥光衣服浑身是伤地丢到旧陵沼,一个传说中死了都要扒一层皮的诅咒之地。 十年后——一辆马车将她接回尚书府,给端王做妾,为长姐固宠,当生育工具。 回到薛家的前一天晚上,她冒着大雪敲开了当朝太子别院的大门……然后义无反顾地嫁入端王府。 这次,她不再是任人屠宰的猪狗,而是手握 “生死薄”,撬动无数人命运的阎王……皇帝宠爱的骄纵公主,背信弃义的未婚夫婿,口蜜腹剑的嫡亲姐妹,助纣为虐的三公九卿,还有什么世家公子,高门贵女,这些当年把她当狗一样虐待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和后宅之中,薛绥步步为营,在复仇的道路上披荆斩棘。 太子?王爷?佞臣?帝王将相?是利用,或是真心?且看薛家小娘子如何在这乱世之中,书写自己的传奇。 -有狗血,有玛丽苏,从主角到配角没有完美人设,不避雷但可能会有雷,欢迎姐妹们入坑与我一同呼儿嘿哟吧! (个人喜好,彼此尊重,相互选择,不喜欢请尽情x掉,谢谢。)

在古代做个小县官

论在古代做个小县官是什么感受?架空/种田/基建孟长青穿越古代,为保家产,自幼女扮男装。 又因殴打太子得罪后妃,被发配至最北地做个小官。皇帝因为不得不做的处罚,愧疚到难以入眠。 孟长青却高兴到连夜收拾东西,天不亮就出了京。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在京都当了十三年孙子,总算解放了!从今以后她孟长青自由了!她要到北山县做个土皇帝! 但是在马车进到县城的那一刻,她傻了。什么情况?这里到底是县城还是流民聚集地? 百姓饿到吃土、冻死大半。她无奈暂放做土皇帝的念头,一点点给她治下的百姓搜罗东西。 带他们种红薯,教他们建土炕,慢慢将他们拉到温饱线。

簪星

社畜杨簪星在连续五天熬夜加班后,穿进了自己上个月看的一本古早男频修仙爽文里,并成功当上了出场三千字就因陷害男主青梅竹马被男主一掌轰死的炮灰女配。 杨簪星:有事吗???熟知剧情的社畜发出振聋发聩的呐喊:我命由我不由天哈! 然而.....四十年前的妖鲛归来复仇,秘境中遗留下的神女遗迹,凋零的蛇巫一族再现人间,更有传说中的神剑重见天日......老天爷是不是玩不起? ?面对逐渐升级的剧情难度,簪星只有一个目的——苟到大结局。——天命,是无论如何都会发生的事,不管你怎么挣扎,结局都不会改变。 ——我偏要改变。一个我命由我不由原著的故事,口是心非臭屁小师叔x努力苟到结局大师侄,女主有金手指,请支持正版茶~

一折百年

【非物质文化遗产】【苏州如意檀香扇】【创汇】【人民美好生活】【时代变迁】【苏州园林】【对外开放】三代人、产销关系的三部分、三个科技时代,从出口到内销、从挣钱到情怀、从私宅到工厂。 扇一开,是一处名胜,是一出老戏。扇一折,是一片香风,是一脉传承。 扇一开折,是一段人间事,也是一个世纪的更迭。——————宣传册上的五位号码变成六位,六位又变成了八位。 手造机械提高生产的积极性,被AI时代青年创作者的迷茫所替代。口耳相传赞颂发展的事实性,被 “裸辞宣传100项非遗”的噱头打乱。从 “我看一把扇子,香气扑鼻”到 “我有一把扇子,香气萦绕”成了 “我做一把扇子,香气不绝”——————追索兮园林传唱,美人兮衣带留香。 到苏州,寻一处百年不改旧芬芳。

重生八零改嫁随军,白眼狼悔哭了

前世,老太太呕血一生养大了三个孩子,结果一个个都是白眼狼。他们在她年老无用时就把她给赶出了家门。 她饥寒交迫死在了桥洞下。猛然重生回到了八零年。看着那嗷嗷待哺的三个孩子。 老太太觉得这一世,她不要激他们了,还不如自己进步。……

穿成乱世寡嫂,靠空间南迁搞基建

带着自己房子穿越的时锦满心以为自己可以躺平了。毕竟食物24小时自动刷新,有米有面还有肉,甚至屋里永不断电断水。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实用的金手指吗?结果面对外头的战乱,饥荒,人相食的情况,看着怀孕的弟媳,愣头青的小叔子和半大儿子,时锦傻眼了。 最后,她不得不以文弱之躯搏命杀人,拖家带口奔袭千里,为他们寻找一个新家园。 只是她一个徐娘半老的寡妇,怎么还成了炙手可热的求婚对象?而且,大家明明不是一个姓,怎么还能选她当族长? 甚至还有人想请她一起去打天下……救命,其实她只想躺平啊!

帝神通鉴

[个人版] 一杯清酒酬鬼神, 半两赤心敬天地。 蓬莱无情我无意, 余生猖狂笑诸佛。 入道途,炼道心,执道印,号令诸天,纵横三千世界,这长生之路,孤先走一步! [群像版] 旧神纪元的海世图九榜笼罩寰宇,众生莫不在其中,在这个诸道兴起.天才井喷的时代,谁能破榜而出,成就不朽圣威! 慢热.无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