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线索​

    "为何要收集如此多人的血液，甚至还包括大量白人的血液？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韩风站在租界议事厅中央，指尖轻轻叩击着桌面，目光如炬。现场汇聚的租界名流与探员们屏息凝神，等待着他抽丝剥茧。

    他缓缓掏出那枚残缺的金表，表壳在煤油灯下泛着冷冽的光："起初，我以为这只是个普通证物。但仔细观察表背的纹路——"放大镜下，细密的藤蔓图案逐渐清晰，"这不是普通纹饰，而是某个秘密协会的徽记。"

    人群中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一名洋商突然拍案而起："这纹路...和朴实商会打火机上的标志一模一样！"议论声顿时如潮水般漫开，众人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将惊疑的目光投向角落里的朴老大。

    朴老大却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西装上的烟灰，皮笑肉不笑地回应："笑话！我商会的商品流通租界，图案出现在各处不是很正常？仅凭这个就想栽赃？"他刻意提高声调，目光扫过众人，"再说了，韩探长刚刚不是认定凶手是惠灵顿吗？"

    韩风突然抬手示意安静，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朴老板别急。你确实不是凶手。"此言一出，现场气氛瞬间凝固。

    "韩探长，别卖关子了！"

    "我们还要做生意，赶紧抓出真凶！"

    不满的抱怨声中，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划破空气。一个长脸男人撞开大门冲了进来，腰间的勃朗宁手枪随着步伐晃荡。"韩探长！我未婚妻被人绑架了！这是在她家找到的东西..."

    他颤抖着展开包裹，一具焦黑蜷缩的猴形干尸出现在众人眼前。干瘪的躯体扭曲成诡异的姿势，胸前还烙着暗红的"飞升"二字。血腥味混着焦糊味扑面而来，韩风胃部一阵翻涌，强忍着不适凑近观察。

    "这是...巫蛊术中的'炼尸'？"老巡捕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现场瞬间陷入死寂，唯有老式座钟的滴答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暗格里还藏着数条泡在福尔马林里的肉条，表面布满细密的针孔。人群中爆发出阵阵尖叫，几位贵妇甚至当场晕厥。

    韩风死死盯着证物，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朴老大等人在看到干尸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而本该在场的几个商会伙计，此刻却不见踪影。

    朴老大知道出事了，马上让人过去调查一下。

    朴老大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在昏黄的应急灯下泛着水光。他扯松领口的领带，指节因攥紧对讲机而发白，声音里裹着焦灼："到底是咋回事？他们人呢？"对讲机里传来电流刺啦声，混着远处隐约的爆炸声，震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时候，一群人跑了回来，说到：“老大，不好了，他们在咱们店铺里面做人肉包子啊！太吓人了。我吐了！”

    “好恶心啊，我也是吐了呢！”

    好多人都是受不了了，没有想到这个店里面卖的包子竟然是人肉叉烧包。

    不仅仅是这样，还有好多的人也都感觉到了，有点恐怖。

    更多的人呢也都跑了过来，还有一些人也都是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好吗？

    在这时只看到好几个人都跑了过来，他们把手里面的枪都是对准了几个人，而且呢一阵乱打。

    这一下好多的人全部都被吓坏了，他们也都没有想到怎么能变成这样的人，干什么玩意儿这都是。

    混乱中，韩风突然发现朴老大趁着众人惊慌，正悄悄往门口挪动。他一个箭步冲上前，伸手扣住对方肩膀："朴老板这是要去哪？你商会的伙计犯下如此恶行，作为老大，不打算解释解释？"朴老大猛地转身，眼底闪过阴鸷，另一只手突然探向怀中。

    “我跟你有什么好解释的？滚一边去！”朴老大脖颈青筋暴起，唾沫星子喷溅在对方脸上，皮鞋重重碾过地面发出刺耳声响。

    “就你也配跟我叫板？小垃圾！”他扯松领带，将烟头狠狠按灭在桌面，烫出焦黑的坑洼。

    韩沉盯着对方暴跳如雷的模样，后颈泛起细密的寒意。

    岸边离奇的浮尸、失踪的大小姐，还有后厨冰柜里骇人听闻的“叉烧包”——这桩桩件件拼凑出的，分明是张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拼图。

    “下一个受害者会是谁？”韩风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案件调查陷入僵局，每耽搁一秒，都可能有人命丧黄泉。

    赵六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滚落，呜咽声断断续续，显然已被恐惧彻底击溃。

    其他的人也是差不多的，都不想上班了，就像要回家了，太吓人了吧。

    围观者们惊恐加剧，连老大都被人拿捏住命脉，他们这些做小弟的更是如惊弓之鸟，差点当场哭出声来。

    在这时韩风发现了一个人，那就是大小姐的奶妈直接就冲了过去，抓住了奶妈的脖子。

    “我说你这个奶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小姐当时失踪的时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一无意识的跟我说出来。”

    奶妈现在也是吓得瑟瑟发抖，大小姐跟他的感情也是非常好的，现在大小姐失踪了，最着急的人就有他。

    “我也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现在我知道的是大小姐就上了一个厕所的时间，然后我就听到玻璃慌的一下就发生了声音，大小姐就不见了。”

    在这时不少的人都感觉到了有点小小的害怕。

    奶妈现在也是感觉到压力非常的大，不过呢，他颤颤巍巍的拿出来大小姐失踪时候的一双高跟鞋。

    “大小姐非常喜欢吃那家的包子，大小姐不会是出现了问题吧，不会被他们拿去当包子馅儿了吧？”

    韩风接过高跟鞋，目光如炬地盯着鞋跟处残留的暗红污渍，像是发现了关键线索。他将高跟鞋举到众人面前，声音低沉而有力："大家看，这上面的痕迹，很可能就是解开大小姐失踪之谜的关键！朴老大，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现场气氛剑拔弩张，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神色慌张的朴老大身上。

    朴老大都要哭了好吗？这件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啊？

    “不是我配合你调查行不行？咱们一起去找大小姐，而且。我现在就害怕那帮人丧心病狂的把大小姐的血给放了，或者说把大小姐剁成肉包子。”

    “我全家也指望着惠灵顿吃饭呢，但是惠灵顿没了就没了，大小姐不能再有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