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特·卡麦隆将手中的烟斗在月台上磕了磕,道:“印第安纳,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去过了,这一次去,倒是要好好看看那里的风光。”

  列车在人群的欢呼之下,缓缓离开站台。坐在车厢里,两侧的风景迅速后退。

  夜空之上,繁星点点,万籁俱静,只能听到车轮撞击铁轨的声响。

  洛杉矶的灯光霓虹,绚烂一片,煞是可爱。

  渐行渐远,离开洛杉矶之后,列车便在一望无垠的戈壁向东行进。

  雷斯特·卡麦隆坐在我的对面,看着外面的景色出神。

  “安德烈,这一次到印第安纳州,我们可得小心小心再小心,安全问题最值得防范。水牛比利那家伙是个认死理的人,固执得要命,我们这么一去,他们肯定会找麻烦,到了印第安纳,你可得保证自己身边有个贴身保镖二十四小时不离开才行。”雷斯特·卡麦隆长出了一口气。

  看到他郑重其事的样子,我笑了起来:“雷斯特,我有个金牌保镖,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倒是你,好像身边没有个能二十四小时保护你的人。”

  雷斯特·卡麦隆被我的话给逗乐了,指了指旁边的沙维道:“放心吧,有这小子在,即便是水牛比利想干掉我也不可能,再说,他还不敢这么做。”

  我转脸看了看沙维,那家伙对我腼腆地笑了笑,脸上的伤疤分外狰狞。

  “沙维这小子是我捡来的,我亲手把他养大,把他当亲儿子一般看待。我没有孩子,等我死了之后,三K党的西部区就交给他打理了,安德烈,这家伙是个好手,比我还要强,以后你得好好和他合作。”雷斯特·卡麦隆对我咧了咧嘴。

  雷斯特·卡麦隆虽然是三K党五大佬之一,但是对这次出行,心情仿佛也很沉重。

  梦工厂建立以来,几乎每次拍电影,都要受到一番挫折,但是这一次却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梦工厂剧组面临的压力,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大。

  不仅仅是拍摄电影上的压力,而是来自社会的压力,来自三K党的压力。

  现在我带着一车的人奔向印第安纳,但是我不知道能不能把这些人安全地带回来。

  火车在夜幕下飞驰,冲破浓雾呼啸向前,大风拍击着车窗,仿佛鬼哭狼嚎一般。

  车厢里没有往常的那般嬉戏热闹,而是沉静。

  剧组里面的人都知道这次拍戏,恐怕那么容易。

  在其他的城市停下来休息的时候,我都会打发斯登堡下去买几份当地的报纸。从报纸上看,印第安事件的争论已经越演越烈,作为共和党总统候选人的胡佛,公开谴责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的言论,立刻在全国引发轩然大波,他的这种行为,也使得共和党和民主党今年大大选交锋正式开始,美国媒体顿时成了两个政党的阵地,双方以此为导火线,相互指责引发了大规模的冲突和一片讨伐之声。

  17号,美国总统柯立芝在一次记者采访中,也称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的言论辨明他是一个没有人性的人,成民主党奉行的这种观念是危险的,是没有资格带领美国人民走向光明的。

  虽然柯立芝即将卸任,但是因为他在美国民众中的声望非常之高,他的发言,也犹如一枚重磅炸弹,让本来就纷乱的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而美国的民权运动组织也开始前面介入,他们纷纷表示支持柯立芝总统和共和党,对民主党展开谴责。

  但是在社会上,也有相当一大批美国人拥护民主党的这种观点,袒护阿尔弗雷德·史密斯。

  双方进入了焦灼的拉锯战,虽然共和党占据了一丝上风,但是从总体上看,想压垮民主党还是有点不可能。

  1928年的美国,因为这次事件,因为美国总统大选,从年初就开始混乱起来,其混乱的程度,连我都没有想到。

  一路上,我对事态的发展极为关注,20号下午,天气有点阴,午后下起了下雨。

  火车开始靠近印第安纳州的首府印第安纳波利斯。

  天空上阴云密布,隐隐有雷声,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尽管已经到了二月,但是气温依然很低,坐在车厢里我都感觉到凉气飕飕地往裤管里钻。

  外面,苍茫的天底下,一个中型的城市渐渐出现在眼前。不是很大,没有什么高楼,在一个平原上铺展开来。

  印第安纳州比加利福尼亚州的风景漂亮得多,一路上走过来,一望无尽的平原,大风吹拂之下,野草起伏宛如波浪一般,一片片的树林,从来没有经过人的滋扰,还有洁净的阔大的湖泊,在湖泊旁边饮水的野马群,这个地方,简直就是一个天堂一般的所在。

  尽管外面阴霾一片,不过小雨之下的平原倒是显出一份别样的美丽。

  茫茫的雾气升起,淡淡的如同青烟一般,偶尔会看见马群和野牛群,如同一枚枚黑珍珠散在草原上,有时候也能看到平原上的印第安的部落,往往都是一二十个用皮毛搭建起来的帐篷靠在一起,从帐篷里面冒出一屡屡的炊烟。

  没有大城市的车水马龙,没有任何工业时代的气氛,到了这里,仿佛时光一下子前提了几百年,仿佛你到了青铜时代。

  印第安纳波利斯离我们越来越近,走得近了,才发现尽管是印第安纳州的首府,但是这个城市根本无法和洛杉矶相比,甚至还没有洛杉矶附近的那些小的港口城市繁华,火车开进城市里,几乎在看不见人,不知道是因为下雨的原因还是因为这个城市原本人口就少。

  你丝毫不会感觉到不久之前,这里还发生过暴动,你也想象不到这个地方会引起整个美国的混乱。

  火车在铁轨上行使,车轮撞击铁轨的有节奏的声响让我昏昏欲睡。

  “老板,到了,到印第安纳波利斯了。”经过了这么多天的漫漫路途,终于到达目的地,斯登堡和格里菲斯都十分的兴奋,车厢里面的人同样露出了少有的笑容。

  “三十年前我来过这个地方,现在看来,它一点都没有变。”坐在我对面的雷斯特·卡麦隆看着外面喃喃说道。

  “大卫,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我突然隐隐约约听到沉闷的鼓声。

  声音很小,但是却分外真切,鼓声中,仿佛还夹在吟唱。

  “没有呀。我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斯登堡,你听到了吗?”格里菲斯摇了摇头,转脸问斯登堡。

  斯登堡的脸上也是一片茫然。

  “难道是我幻听了?”我苦笑了两声。

  也许是一路上休息得很少,累的吧。

  火车轰隆隆向前开,再有几分钟就能抵达印第安纳波利斯的火车站了。

  而那鼓声却越来越大。

  “老板,好像是鼓声!还有人唱歌。”格里菲斯也听到了这声音。

  雷斯特·卡麦隆道:“不错,是鼓声,印第安人的鼓声。”

  在美国,很少有人敲鼓,但是这鼓声,对于我来说确实异常的亲切,毕竟中国人是一个喜欢鼓的民族。

  可我没有料到在印第安人这里,也能听到鼓声,这鼓声,带着节奏,听起来是那么的让人心暖。

  实际上,印第安人的祖先就是从亚洲横渡白令海峡来到美洲的,黄皮肤的他们属于蒙古人种,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和中国人是一个祖先,所以他们的有些文化,都和中国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也难免让我对他们顿生好感。

  离火车站越近,外面的鼓声就越大,吟唱的声音也越高。

  一开始我还以为上有些人为了好玩而敲鼓,或者是在进行什么仪式,但是后来我就否决了这种想法。因为这声音,绝对不可能是一两只鼓在响,而更像是千百个只鼓同时震鸣,那吟唱声,仿佛也不是出自一人之口,而是无数人同时唱出。

  “安德烈,这是印第安人的诵神歌!”我对面的雷斯特·卡麦隆一下子站了起来,表情凝重。

  “诵神歌?什么是诵神歌?”格里菲斯问道。

  雷斯特·卡麦隆说道:“诵神歌就是印第安人颂扬他们的神灵的歌,这种歌一般是不会被吟唱的,被吟唱,只有三种场合。”

  “哪三种场合?”斯登堡还从来没有听过这样事情,很是好奇。

  不光他好奇,我也很好奇,其实对于印第安人,我了解的并不是很多,基本上知道的事情从电影和一些书本上了解到了,从来没有听说过诵神歌这种东西。

  雷斯特·卡麦隆有点激动,道:“印第安人对待诵神歌十分的郑重,他们只会在三种场合吟唱,第一种就是当族里的成员死亡的时候,在葬礼上他们会唱,他们相信唱这样的歌,死者的灵魂就会在天神的带领下进入天国。第二种情况就是在战争时,特别是那种决定部落命运的大战争的时候他们会在唱歌的同时敲响他们的鼓,他们相信这样做天神酒会降临在他们中间,他们就会赢得胜利。而第三种情况,就是举行部落大会的时候,各个部落的首领聚集在一起,通过吟唱诵神歌,他们认为部落之间做出的决定该有神的监督就不会遭到背叛。”

  雷斯特·卡麦隆脸上的表情十分的沉重,眼睛看着窗外微微发呆,明显是在回忆什么事情。

  “卡麦隆先生,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斯登堡笑了起来。

  雷斯特·卡麦隆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自嘲地笑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三十年前,我二十几岁,是个毛头小伙子。当时三K党拍我过来到这里工作,那个时候印第安纳波利斯附近有几十个印第安人的部落,他们经常和政府发生冲突,甚至会发生战争,每年都要死好多人。那一年,我带着几百人来到这里,任务是对这些部落进行镇压,把他们赶出印第安纳波利斯的范围,确保这个城市的安全。”

  雷斯特·卡麦隆的话,让车厢里面的人都很吃惊,大家纷纷盯着他的脸,期待着他说下去。

  我离他最近,发现他脸上的肌肉在抖动,无疑,那一年发生的事情让雷斯特·卡麦隆刻骨铭心。

  “那一年,也像这样下着小雨,天气很糟糕。我们的队伍在半途中遭到印第安人的袭击,死伤惨重。那个时候,我是如此的痛恨印第安人以至于碰见凡是头上插着羽毛的黄皮肤的人我就会命令首先干掉他们。一路过来,我们不知道杀了多少印第安人,可等我们到达印第安纳波利斯的营地,我们的队伍也损失了一大半。”

  雷斯特·卡麦隆的脸,变得扭曲起来。

  “到了营地之后,印第安人趁着夜色想我们发动攻击,那帮人使用弓箭、长矛向我们进攻,只有很少的人使用枪,在我们面前,他们的武器很落后,但是他们却不怕死,高唱着歌向我们发动攻击。当时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那么拼命,只知道这帮人简直就是魔鬼。”

  “那一晚,我们抵挡住了印第安人的进攻,从晚上一直杀到黎明,印第安纳波利斯趟满了印第安人和我们白人的尸体。凌晨的时候,印第安人撤退了,他们骑在马上,发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叫声,那叫声中,充满这愤怒和背上,然后他们像风一般消失在平原之上。”

  “也是从那一晚,这帮头上戴着羽毛的人成了我的噩梦。之后的几个月我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城市,在后来,更多的军队开进印第安纳波利斯,我们组成了很多几百人的小队开进平原对印第安人的小部落进行清除。”

  “骑着战马的军队冲进那些小村落里面,见人就少,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通通不留,那场面,简直就如同到了地狱一般。也是那个时候,我的心里慢慢地对原先坚信的想法产生了怀疑,我总觉得,印第安人向白人发动的进攻,完全是因为白人如此野蛮的屠杀行为。那段日子,对于我来说,俨然就是噩梦。”

  “后来,在屠杀一个村落的时候,我们遇到了埋伏,在交战中我看见一个白人对着一个只有几个月大的孩子举起了枪,我制止了他,然后一支弓箭飞过来射中了我的前胸,我就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印第安人的帐篷里面,身旁坐着一个美丽的印第安姑娘。”

  说到这里,雷斯特·卡麦隆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印第安人没有杀我,而是因为我救下了那个孩子绕我不死,他们给我治疗,让我恢复了健康。那段时光,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我慢慢地成为了他们的朋友,也爱上了那个女人。”

  雷斯特·卡麦隆的话,让我瞠目结舌。

  “在那段时间里,我也慢慢认识到那些被我们称作红番的人,其实是善良的英勇的人,他们比我们白人要高尚得多。我多么希望屠杀不在发生呀。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白人们开始集结军队,几千人的军队如同一柄战斧横扫平原,而印第安人也召开了部落大会,几十个部落的酋长们聚在一起,结成了联盟共同抗击白人。”

  “一天早晨,他们放了我,让我离开。我知道,决战的时刻就要到来了。”

  “那天没有这样的雨,相反,天气很好,午后的草原,一片明媚,微风吹起,野草的波浪在阳光之下金黄一片,美得让人心醉。无数印第安人告别了妻子和孩子跨上了战马。他们往身上涂满了红色的颜料,在脸上画上各种图案,带上了美丽的用雉尾装饰的帽子,开始集结。”

  “一队队的印第安人从各个方向汇聚在平原中的一座微微凸起的土丘之上。他们的身后,就是那轮巨大的太阳。那个时刻,让我一生难忘。不知道是谁领头,所有人开始吟唱诵神歌,战鼓隆隆,雄厚而悲壮!”

  “他们的对面,白人们则开始组建防御阵线。战争开始时,无数印第安人骑着战马冲向白人,但是迎来的,确实白人的枪林弹雨,我没有参加那场战争,而是站在远处观看。太惨了,印第安人的尸体和战马躺倒一片,他们还没有冲到白人的阵地跟前机会就损失掉了大部分人,不过没有任何人退缩,他们看到同伴倒下,没有哭泣,没有掉转马头,只有冲上去,奋不顾身地冲上去。”

  “那一场战争,印第安人失败了,大部分的印第安人被杀死,剩下的一部分做了俘虏!”

  说到这里,雷斯特·卡麦隆已经泣不成声了。

  “那场战争之后,白人彻底控制了这片土地,而印第安人或者迁徙或者在白人的奴役之下生活。”

  “收留我的那个部落,后来遭到了集体屠杀,没有一个人幸免!”

  “战争发生的几周后,我离开了这个地方,也是从那天起,我不在相信三K党宣扬的白人至上论,在我的心里,那些黄皮肤的人,包括那些黑皮肤的人,其实同样的伟大。”

  看着眼前泪流满面的雷斯特·卡麦隆,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没想到一个三K党的大佬身上,竟然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很多年以来,我一直在后悔,我后悔自己为什么在那场战争中没有和那些印第安人并肩奋战。这个地方,成了我一生中最大的痛!”

  “安德烈,其实我应该感谢你,是你让我有了直面过去的勇气。你不知道,当我在报纸上看到你要拍摄一部关于印第安人的电影的时候,我是多么的高兴和激动。因为我知道,你会拍出一部真正的对印第安人公正的电影来。你不知道,当你打电话给我告诉我里面给我留下一个角色的时候,我是多么的高兴,因为多年之后,我终于可以在电影中看到自己和那些印第安人在一起!”

  “安德烈,这部电影,说的就是我的故事,只不过,这电影中的主角,比我做得要好。”

  雷斯特·卡麦隆看着我,目光诚挚。

  “所以,不管遇到多么大的阻碍,我都会和你们站在一起,虽然我是三K党西部区的老大,但是我们和其他的三K党人不一样。我总觉得,我属于这里,属于这个平原,属于那群头上插着雉尾的人!”

  雷斯特·卡麦隆的话,让车厢里面一片安静,所有人都被雷斯特·卡麦隆说的故事感动了。

  原本在大家的眼里,雷斯特·卡麦隆只是个让大家心生敬畏的三K党老大。三K党,那是一个什么概念,意味着冷酷和残忍,意味着鲜血和杀戮,但是,没有人会想到,这个三K党老大竟然拥有如此柔软的内心。

  而我,更是震惊得头脑发懵。我没有想到,雷斯特·卡梅隆身上发生的故事,和我的这部电影里面的主人公是如此的相似!

  列车的速递越来越慢,印第安纳波利斯的火车站已经出现在眼前。月台上,站着一排白人,一个个西装革履,一看就是当地的政府官员。

  “雷斯特,放心,这部电影我一定会用心去拍,让人民知道印第安人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民族!”站起身来,我紧紧握住的了雷斯特·卡麦隆的手。

  雷斯特·卡麦隆抹了抹脸上的眼泪,道:“你也放心,我就是拼了这条性命,也不会让任何人阻碍这部电影的完成。”

  列车在站台上停了下来。

  车门大开。

  我带着雷斯特·卡麦隆走下了车厢。

  当我的脚,结结实实地踏在这片土地上的时候,这么长时间以来沉重的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丝前所未有的豪气和信心!

  这部电影,我能拍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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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邀雨觉得自己一定是被 “穿越来的”师傅给坑了!三岁就被师傅调教成了 “妖女”,又搜罗了一堆 “奇形怪状”的人送到她身边。自己好不容易正了名声,爬进权利阶层,师傅一句 “你是必死之人”,直接打回泥潭。真是愁skr人!既然是必死,那就更没顾虑了! 美男?收!谋士?请!剑客?来战!不就是天道吗?你给我改了重写!

燕辞归

一场大火,烧尽了林云嫣的最后一丝希望。滚滚浓烟,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乍然梦醒,人不能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林云嫣的新生,从一手烂牌开始。

春闺密事

握了一手好牌却打的稀烂的卫安死了, 家破人亡又成了下堂妻,冗长的人生就像是个噩梦。 好容易发飙一回把渣男贱女成堆炸翻,一转眼却又转回了闺阁弱女之时。 娘家没倒爹娘还在,眼看着前头全是繁花锦秀,她下定决心要好好打牌, 一念前程美似锦,一年高墙锁芳华,这一世她才是掌控命运的那只大手。 才不打算陪着渣男贱女再浪费人生,可是重新活了才发现, 自己自以为是的握有的一手好牌竟从不是属于自己的, 是逆流直上还是仍旧安心当个炮灰,这是个问题。 一个心机女重生想报恩却发现无恩可报,重新过日子的故事。

鉴昭行

也没人告诉林知清,一穿越就得死呀!好在她精通心理学,一步步遇险化险,最终脱离绝境。 而且,她并不是一个人。傲娇竹马陆淮:“求饶有用的话,要你我这样的恶人干什么?”少年侯爵江流昀:“清儿说的都对。”纯情堂兄林十安:“我,我方才只是顺手而已,并没有在帮你。”身后站着众人,林知清直面眼前眼前无边的黑暗与荆棘,朱唇轻启:“人心当鉴,其罪当昭!” “我,自当踏雪至山巅!”

白篱梦

为亡妻守了九年的东阳侯世子突然续弦了。看着送回来的小妻子,东阳侯夫人差点气晕过去。 而随着这位小妻子的到来,很多人也被扰乱了清梦。

嘘,京兆府来了位女杀神

一双阴阳眼,满腹杀人策。阿棠是被人从瘟疫堆里捡回来的。师傅捡她时,她满身刀劈剑砍的伤痕,记不清从哪里来的,也记不清自己姓甚名谁。 师父说她病得烧坏了脑子,她想也是,不然怎么会出现幻觉,以为自己能看到那些鬼物? 可自那之后,事情变得诡异起来。直到—— “就是她,是她杀的人。”一觉醒来阿棠身在神庙,旁边躺着死了的‘傩神’,而她一身是血,满脑子的‘杀人回忆’……

妙手生香

文案 作为一个厨子,贺含钏很有职业修养—— 炒、爆、溜、炸、烹、煮、炖、烤;鲁、川、粤、苏、闽、浙、湘、徽,她无一不精。 作为一个宫女,贺含钏略显消极怠工—— 每天琢磨着如何跳槽创业,发家致富,当上掌柜的,迎娶教书的,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 这一世,身为京城当红馆子鸿宾楼大掌柜的贺含钏,愿意跪在佛前苦苦求个五百年,“只要离那个死狗男人远一点,我愿意一天遇上八百个跑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