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浑天牢之事已逐渐平息下来。对仙族五君来说,虽然浑天牢被破,但所幸地下三十层的五仙大阵并未被毁,被放走的也都是一些相对来说不太重要的人,故损失并不算特别严重。


    与浑天牢被破相比,“毒寒三友”与花珺门人在牢门前的那场较量反而更加引人耳目。三位女子的飒爽英姿在人们口中传颂,“毒寒三友”完全成了陪衬角色。


    此外,五位大君联手御敌在仙族地境也传为一段佳话。尤其是混沌大君诸葛封与含枢大帝宇文朔的势均力敌、金门大君白琢东和郁绝大君穆里莎的微妙关系更是成为了人们闲暇时的谈资。


    三位九宫级高手现身的消息虽有,但因为几乎没人知道那三人的具体身份,所以并未广泛流传。


    至于萧天河等几人的事,或许是关乎到浑天牢的机密,亦或是畏惧于牢中神秘高手的威慑,当时在场的高手们无一不守口如瓶。如此倒正合了萧天河他们的心意,如果此事在江湖上传得纷纷扬扬,那才麻烦呢。


    经过了落霞城复仇的意外之后,萧天河也不好再提营救叶玲珑之事,看来还是得等到一切准备完全才能行动。好在根据胡京航与阎开明的传讯,叶玲珑暂无凶险。从胡京航“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举止来看,这消息应该是真的。可是,“暂无凶险”意味着什么?叶玲珑是否屈从了赤熛大帝?萧天河不愿多想。


    经过一番长途跋涉,一行人顺利地回到了太安宫中。


    太安宫位于魔族的耀瑰域之中,差不多算是人族地境的中心地带,距离妖域非常远。关于妖族地境的分布情况,萧天河曾经详细地询问了金婵玉。


    当时,金婵玉是如此回答的:“人族地境周边有一些无主之地,外围皆为妖域。”


    萧天河听了惊讶不已,照金婵玉的意思,妖域岂不是将人族地境整个包围住了?


    “妖域广阔,妖族分散,并非像人类城镇如此集中。”金婵玉解释道。


    赵湘琳对萧天河说:“的确,试想你去过的几个地方,宗飘界西北、江由界西南,还有八王营以西,分明是三个方向,却都是妖族地境。其实无主之地都是妖族与人族相争之处,十六个无主之地天南地北什么方向都有,恰恰证明了妖族地境之广阔。据我所知,妖族少而分散,仅有寥寥可数的几处团聚之地。”


    “比如说,妖族五部的总坛。”金婵玉道,“其他地方的妖族都只是小股,真正的核心地带在人族地境的西北方向上。这次我们要去的是羽部总坛连霞峰,偏偏是五坛之中最靠西北的,所以势必要花些时日了。”


    萧天河点点头:“那你不能带我们飞回去吗?”


    “飞越人族地境的话太过冒险。等我们从恭庆界离开人族疆域就方便了。”金婵玉道。


    萧天河扬了扬眉毛:“恭庆界?”这又是个陌生的地名。


    “恭庆界也是个无主之地,在八王营西南方向,地处灵威域和含枢域交界线以西。”赵湘琳眉头紧蹙,“不过听说那里是个大凶之地啊,似乎有非常厉害的妖族霸占着那里。”


    萧天河笑道:“‘大凶’只是针对人类而言,如今你自己都是妖族了,还怕什么?”


    “不,赵姑娘说得没错,那里的妖族……并非善类,此次恰好除之。”金婵玉眼露寒光。


    “莫非是四凶妖的势力?”萧天河自然而然地联想到凶妖了。


    “不是,其实妖族一直都没有太平过。只不过以前各种反叛势力都是小打小闹,我也一直懒得去管。这次四凶妖事件可是闹得大了,导致许多本来就心存异想的妖族趁机混水摸鱼,恭庆界那几个家伙就是典型。我早就想抽空去料理一下了,这次重返妖域正好可以路过恭庆界。”金婵玉道,“所以我那些手下此番也会同行。”


    萧天河道:“金姑娘,也就是说,妖族现在除了五大妖王和四大凶妖的势力之外,还有其他不归属任何一方的独立小股势力?”


    “没错。”


    “可真够乱的。”萧天河摇头慨叹。


    “宗飘界的情况不亦是如此么?”金婵玉淡笑。


    的确,雷啸炎和汤元星两人原先就是既不归顺五部、也不助力凶妖的独立势力。“可我从未提过此事,她怎么知道我曾在宗飘界收服了妖族呢……”萧天河觉得奇怪,金婵玉仿佛知晓他的一切过往。这种感觉和之前遇到楚芳华的感觉一样,好像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处在对方的监视之下似的。但楚芳华是为了孟章佩才一直暗中跟随萧天河的,甚至曾经扮成范凌云同行了一段时间。那金婵玉又是如何对萧天河的经历了如指掌的呢?“我初到太安宫时,她就猜到我和清雨姐拥有四大天宝其中之二。当时她的解释是自己推测出来的,但她绝不可能推测出孟章界中的妖族究竟是从何处收服的……”虽然有疑问,可再怎么看,金婵玉也不像是别有用心的恶人。所以萧天河打算将这个疑问暂且搁下。


    “萧公子?”金婵玉见萧天河发怔,叫了他一声。


    萧天河回过神来:“金姑娘,我们何时出发?”


    “我还有一事相求。我们此行人太多,走在路上颇为惹眼,还有这么多妖族。不如让我那些手下暂入孟章界,由你带着如何?”金婵玉道。


    “好说。那就和返回太安宫时一样,弄一辆马车载着费徒空,除了我们几个之外,其他人都进入孟章界。”


    金婵玉却不同意:“不必如此。费公子留在太安


    宫,由季先生照看即可。”


    几人面面相觑。


    “不是去治伤吗?本人还可以不去?”花清雨还从未听说过这种治伤的方法。


    “他这种伤本人到不到场其实都一样,我们需要的是邬旬阳的妖灵宝珠。”金婵玉语出惊人。


    赵湘琳道:“金姑娘的意思是,把邬旬阳带回来?哎,也不对,那还不如把费徒空带过去呢!”


    “是把他的妖灵宝珠带回来。”金婵玉进一步解释道。


    “可是,妖灵宝珠与本体脱离……那邬旬阳不就死了吗?”赵湘琳更不解了。


    “不会的,我们只需要他妖灵宝珠的一部分。反正焚天宫就在太安宫附近,我们总要回来的,如此便省去了搬动费公子的麻烦。”


    “妖灵宝珠竟然还能分割啊……”也难怪几人如此吃惊,萧天河、何天遥、花清雨三个都是人类,赵湘琳即便属于妖族也是个“半调子”,金婵玉的话在他们听来就像是在信口开河。


    “待我和季先生交代几句,大家即刻出发!”金婵玉道。


    一想到即将前往广阔的妖界,还能见到分别已久的石灏明、雷啸炎他们,萧天河的心情就无比愉悦。


    ……


    当日晌午,一行五人出了太安湖,向西方行进。


    金婵玉换了套朴实无华的素衣,以斗笠遮蔽无与伦比的容貌。花清雨则依然是白日白衣、黑夜黑衣的装束。在皇崖界的大好河山中行进,美景感染了几人的心情。时值秋季,与前番来皇崖界时,景色相似又有所不同。


    秋高气爽,云淡天清。瑟瑟风起,惊鸟孤飞,败叶飘落,袅袅纷纷。碧芜褪翠,衰草零星,石覆苔绿,山转苍青。花红趋瘦,杨柳渐疏。时有凉雨,宿来朝停。潇潇绵绵,洒洗江天。尘泥下注,淡波潺湲。塘莲染黄,水烛休眠。山泉消歇,溪河沉面。游鱼深潜,蒹葭一片。流萤戏舞,促织欢言。远眺巍峨,雁去天边。落日残霞,斜铺眼前。如画秋色,心意悠然。


    这一日,几人行至一处山前小镇,时近黄昏,前方又是绵延的山谷,大家遂决定在镇上落脚。


    这座小镇似乎很穷迫,连镇口牌坊的门标也早已斑驳破落,唯有“谷阳镇”三字依稀可辨。


    镇街之上铺着厚厚的一层尘土,街道两旁似乎是些店面,但不论是酒旗、牌匾还是灯笼,都已残破不堪,门窗又都紧紧闭着。天色趋于暗淡,房中却不亮灯盏,给人一种荒废之感。


    “原来是一座荒镇。”何天遥略显扫兴。


    “到前面再看看。”萧天河道。


    凉风穿过长街吹向谷间,不远处一扇残窗被拂开,“吱呀吱呀”的在风中幽咽。花清雨走了过去,探头向窗内瞧了瞧,屋中破败的情形不比外面好多少。“屋里似乎是好久没人居住的模样了,看来这里的确是座荒镇。”花清雨回头对几人道。可她刚说完,就发觉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寻常,于是再度细细查看屋内的情形。


    一张长桌拦腰断裂,旁边东倒西歪地躺着几把缺了腿的椅子。茶杯的碎片凌乱撒落,灯盏也乱七八糟地倒在地上。


    “怎么了?”何天遥凑了上来。


    “不,不对,这不是好久没人居住的样子。”花清雨摇头否定了自己先前的判断。


    “嗨,这不明显的么?如果真是好久没人居住,窗户又未闭严,屋内的东西理应覆着厚厚一层灰才是。”何天遥一下就发现了异样。


    花清雨恍然:“没错!既然不是许久无人,那这副败象……”


    何天遥猜测:“屋里似乎发生过打斗啊。”


    “而且是最近才发生过的打斗。”萧天河补充道。说完,他继续往前走了几步,透过另外一扇破窗向内看去,依然是类似的场景,家具物什一团凌乱,“这窗户也不是年久残破的,而是被外力击破的。”


    “莫非是遭遇了山贼土匪?”何天遥道。


    “我看不像。”赵湘琳随意一拳砸开一扇窗,看了看里面,然后说,“虽然房里乱糟糟的,但寻常该有的东西都还在。”


    “可是,外屋之中这些寻常家什山贼应该不会稀罕的吧,留下来也很正常。正因为不稀罕,所以才砸得如此破乱不堪。”花清雨道。


    “沦落到来小镇上掠夺平民百姓,恐也不是什么‘高档次’的山贼。地上有些摔裂的玉器、精瓷、珠宝等饰品,理应被取走才是。再说了,土匪抢的是财,何至于连人都不见了?”赵湘琳此话说得的确在理。


    何天遥耸耸肩:“或许是被劫得害怕了,所以举家搬迁了呗。”


    “那又不对了。真是搬迁的话,柜中散落的一些首饰、衣物为何不一起带走呢?”赵湘琳道。


    “唔,真是个怪异的小镇。”萧天河回头看了看镇口的牌坊,发现金婵玉一直抱臂站在街道中央。


    “金姑娘?”萧天河问了句。


    金婵玉指了指前方:“那边有个人从我们进镇开始就一直在窥视,为何不去问问他呢?”


    几人闻言齐齐向街尾方向看去,在最末一排房屋墙后,果真有一个人鬼鬼祟祟、探头探脑地向这边张望。由于距离太远,天色昏暗,看不清那人的脸。其实要不是金婵玉提醒,谁会留意到街尾还藏着个人呢?


    “你好!”萧天河怕吓跑了那个人,远远地就打起了招呼。


    不料,那人却“嗖”的一下把头缩了回去,不见了。


    “哎呀,笨蛋!”赵湘琳在萧


    天河的后背用力拍了一掌,“鬼头鬼脑的家伙被发现了不逃才怪呢!还不赶紧去追?”


    萧天河撩开腿就冲了出去。说起来,他的《龙游身法》这还是头一回在何天遥与花清雨面前展现。


    “好身法!”何天遥眼睛一亮,快步紧随其后,《一气三元》身法的速度也是一等一的。


    “遥弟!”萧天河侧目喊了声。


    “明白!”两兄弟间心领神会,何天遥应声的同时,身形以一化三,真身急转左边去了,从一条小巷窜向了房后。如此一人堵、一人绕,只要那人不是高手,相信插翅也难飞。


    三位姑娘向街尾小跑而去,转过房角之后,呈现在眼前的是一条泥泞的盘山小道。萧天河与何天遥一前一后,将那名偷窥之人截在了小道的拐弯处。


    出乎意料的是,那人竟是一名腿脚不便的老者,拄着一根拐棍,还弯腰驼背的。见这么多人围过来,不禁吓得哆哆嗦嗦,口半张着,什么都说不出来。


    见那人老态龙钟的模样,赵湘琳反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了,上前柔声安慰:“老丈您莫怕,我们不是坏人。”


    那老者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们,你们是、是什么、什么人,来、来谷、谷阳镇、做、做……”


    赵湘琳婉婉解释:“老丈,我们只是路过而已。见天色已晚,想在谷阳镇留宿来着。”


    “这、这里可、可不、不是久……啊留之、之、之……”一个“之”字在老者口中直打转。


    “老丈,瞧您吓得,难道我们面相很凶恶吗?”赵湘琳边说边对老者露出自觉最温和的笑靥。


    那老者却着急地摆了摆手:“我、我这可、不、不是吓、吓得,我、我是真、真、啊真……”


    “是真的口吃?”花清雨见老者越急越说不出来,干脆替他说完了。


    老者长松了一口气,用力点了点头。


    赵湘琳收了笑容,尴尬地红了一下脸。


    萧天河与何天遥掩嘴“哧哧”直笑,直到赵湘琳狠狠瞪了二人一眼。


    “老丈,镇上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何不见其他人?”花清雨问道。


    “唉、唉……”老者连叹气都要口吃一声。


    “谷、谷阳镇本、本来、还算、算热闹,可、可是,后、后来就、就……”得,一说到关键地方,老者又口吃上了。


    说得辛苦,听着也累。


    何天遥提议:“老丈,我看您还是用拐杖在地上写给我们看好了。”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就看刚才他说话那速度,恐怕还真没写字来得利索。


    “我、我、老眼……昏、昏花,写、写不……”老者的回答又让大家泄了气。


    萧天河道:“再说下去恐怕天都要黑了。不如回镇上找一房间坐着说吧。”


    老者点点头,引着众人来到靠近镇口的一座房内。相比其他房屋中的凌乱,这里已经算好了许多,至少大家还有椅子可以坐。


    外面天色已暮,房中更是昏暗。何天遥扫视了一遍房内的物品,在墙角处发现了几座烛台,正要过去点,却被老者的伸拐拦住了。何天遥讶异地看着老者,老者摇了摇头:“万、万、万万、万……”说了一长串的“万”字之后,老者终于说完了与几人见面后的第一句完整的话,“不可!”


    “坐。”这勉强算是第二句。


    几人围桌坐定,老者从腰间拿出一杆烟斗,麻利地用火折子点着了,“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兴许是抽上了烟的缘故,老者的话利索了许多:“白日……不出门,入……夜不点灯,这、这是规矩。”


    几人面面相觑,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谷阳镇……原本还算热、热闹,后、后来却、却、却……”老者的神情有些激动,手在轻微地颤抖,再度口吃起来,“却……闹了、闹了鬼……”


    “闹鬼”,好一个阴森森的词。沉默之中,突然“哐当”一声,窗户打开了,“呼”的一下灌进来一阵凉风,惊得本就心神不宁的赵湘琳与花清雨背后发毛,一下从座椅上弹起身来。


    “没事,风刮的。”萧天河安慰两人。他起身走到窗边,在掩上窗之前,探头向外面左右望了望,整个谷阳镇依旧死一般的沉寂。


    何天遥咧嘴笑道:“清雨姐,我们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闹鬼’的情形,怎么还会被吓成这副样子?也不知当时是谁说的‘世上本没有鬼魂’。”


    花清雨瞅了他一眼:“景仁村,我如何不记得?那句话是我安慰晓敏时说的。”


    “景仁村?”这个词萧天河自然再熟悉不过,他曾经在那里住了好些年头。


    “是啊,那会儿我与清雨姐、晓敏一起四处寻找你的下落,后来找到了景仁村,听人说那里夜晚闹鬼,我们就守在村中过夜想查个究竟。结果你猜怎么着?‘鬼’嘛,找是找到了,却只是双层砖墙上的一个破洞而已,夜风吹过,所以发出了类似女人呜咽的声音。”何天遥回忆道。


    “天遥!”花清雨忽而幽幽地说,“难道你不觉得,谷阳镇的情形和当初的景仁村有些像吗?同样都是人去房空,房内也同样都是凌乱不堪。”


    “还真是。”


    花清雨不安地咬了咬下唇:“那你还记得吗,一夜之间消失的景仁村民,最后下落如何?”


    何天遥沉默了须臾,吐了口气,神色凝重:“景仁村民全部被杀死之后,胡乱埋葬在村北农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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