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代价是什么？”

    十月末万圣节宴会，尼克斯雇佣了韦斯莱兄弟，让他们疯狂折磨费尔奇，报酬是费尔奇购买魔药的三分之一。


    斯内普询问尼克斯魔药时候，尼克斯就明白，费尔奇找斯内普询问了，这说明费尔奇动心了。


    在万圣节宴会当天，韦斯莱兄弟到处搞破坏，费尔奇气的够呛，他破防了。在图书馆找到尼克斯，伸手到他面前，大声道：“给我药剂。”


    平斯夫人看过来。


    尼克斯收起笔记，带着费尔奇离开图书馆，免得平斯夫人发火。


    问道：“你不是不需要吗？”


    费尔奇：“我要。”


    尼克斯：“你打算付出什么代价。”


    费尔奇：“你要什么？”


    尼克斯：“你说呢？”


    费尔奇不知道尼克斯要什么，但他认为尼克斯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屁孩，给两个金加隆就打发了。


    “两个，嗯，五个金加隆。”费尔奇道。


    尼克斯察觉到费尔奇的小心思，道：“费尔奇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即使是材料的费用也不止五个金加隆，你的报价要有诚意，不然就算了。”


    费尔奇：“你要多少？”


    尼克斯考虑了一下，霍格沃茨教授工资很高，但费尔奇只是看门人，也就门卫，他的薪资不会太多。


    不过，他干了这么多年，还吃住都在霍格沃茨，没有什么消费，应该有些积蓄。


    “五百个金加隆。”


    费尔奇：“不可能。你知道五百个金加隆是多少吗？”


    尼克斯：“那你可以找别人。”


    费尔奇：……别人有这药剂，我还会是哑炮吗？“五百个太多了。”


    尼克斯敏锐的发现，费尔奇说的不是“我没有那么多”，而是“五百个太多了”，说明费尔奇的积蓄肯定有五百金加隆。“一千金加隆，我不喜欢讨价还价。”


    费尔奇：“带着你的药剂去想金加隆吧。”


    尼克斯：“无所谓，等我成年后，也许会在对角巷开一家店，我相信有哑炮的家庭不会介意花一笔钱的。”


    费尔奇：“一千太多了，好吧，五百个，给我药剂。”


    尼克斯：“现在想要五百，晚了，一千，如果你还价，我就加价到两千。”


    费尔奇几颗烂牙咬紧，他从牙缝里挤出来道：“你确定药剂可以让我施法？”


    尼克斯：“当然，而且还有后续的魔药，如果你想要的话，那些魔药可以让你更加强大更加流畅的施法。”尼克斯开始吹牛了。


    费尔奇：“好，给我药剂。”


    尼克斯：“我们去你的办公室，魔药需要配置，准备好你的金加隆。”


    费尔奇：“我现在没有那么多的金加隆。”


    尼克斯站住，看向费尔奇问道：“你想赖账？”


    费尔奇：“不，我没有，现在的确没有那么多金加隆，不过可以给你别的东西。”


    尼克斯问道：“你想要用没收的东西抵账？”


    费尔奇：“对。”他觉得尼克斯拿走了，他以后也能没收回来，是无本买卖。


    尼克斯知道费尔奇想法，但他想要搜刮费尔奇的收藏，也就没有拒绝。


    来到费尔奇办公室，尼克斯问道：“我的坩埚呢？”


    费尔奇：“被斯内普教授带走了，药剂太危险，等等，你不会给我喝那种东西吧。”


    尼克斯：“不会，那是失败品。”


    在费尔奇的办公室找了一圈，只找到一个夜壶。


    上面有着明显的使用痕迹，味道有点冲，尼克斯问道：“还有别的吗？”


    费尔奇摇头。


    尼克斯：“那就只能用这个了。”


    费尔奇瞪大了眼睛，熬制魔药可以用夜壶吗？不会是骗他吧。


    尼克斯对着夜壶施咒：“清理一新。”


    夜壶的味道消失了。用夜壶调制魔药，递给费尔奇。“喝吧。”


    费尔奇看着夜壶，表情难受。


    尼克斯看到费尔奇的表情，也觉得这样不好。把夜壶里的魔药倒入费尔奇的杯子，费尔奇的表情更难看了，但他看到魔药颜色后信了尼克斯三分。


    魔药颜色不是无色或黄色的，费尔奇不会想到夜壶里的东西，他闭着眼睛喝下去。


    尼克斯举起魔杖，对准费尔奇。


    喝下魔药的费尔奇一直闭着眼睛，那一瞬间费尔奇感觉有人在耳边呢喃，可是没过多久声音就消失了，他感到了体内的魔力。


    确定费尔奇没有疯狂的迹象。尼克斯问道：“怎么样？好喝吗？什么味道的？”


    费尔奇气愤的看着尼克斯，道：“没什么味道。”尼克斯的问题让他想起了这是用夜壶配置的。


    他感知到魔药特殊能力，短时间内获得羽毛般的轻盈，固化猫头鹰视力和黑暗视觉，更加灵巧。


    用魔力托起眼前的夜壶。


    和小巫师魔力暴动的场景一样，费尔奇周围的东西都浮起来了。


    看到这一幕，尼克斯确信，魔药可以帮助哑炮获得施法能力，但具体如何还要观察一段时间。


    “你该付钱了。”


    费尔奇还沉浸在施法的美妙体验里，被尼克斯打扰也不生气，他在床铺下拿出一袋金加隆，打开储物室，让尼克斯随意的挑选。


    袋子有奇怪的味道，熏得尼克斯头晕，储物室里的东西很多。最多的是大粪弹。


    尼克斯看到了一条女士蕾丝内裤，不知道是费尔奇的收藏品，还是没收来的？


    装走所有大粪弹和其他恶作剧类的产品。


    没动黑魔法物品，他怀疑是老邓放在这里试探他的。


    值钱的有一把扫把，上面镶嵌了宝石，尼克斯不客气的收了起来。几个魔法物品，其中一个笔记本有着伏地魔魂器的性质。


    又巡视了几遍，确定没有错过好东西，他就出来了。


    费尔奇还在用魔力去浮空水杯。


    尼克斯出来后问道：“如果需要后续的药剂可以来找我。”


    费尔奇：“我不会再找你这个黑心的家伙了。赶紧滚吧。”


    尼克斯不爽，心里盘算着怎么整治费尔奇。


    用两根手指夹着袋子，慢悠悠的向着礼堂走去，他要和韦斯莱兄弟分享一下喜悦，顺便分赃，商议对付费尔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