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次扑朔迷离的逮捕,给了黎嘉骏一个全新的牢狱体验。

  当街行凶的分明不是黎嘉骏,可“受害者”指名道姓找她,当她毫无反抗的被关进拘留室后,却一点儿动静都没了。

  ……这分明就是整她。

  巡捕都知道是有人在整她,并且大概是知道她也不好整,两面夹击之下,除了把黎嘉骏弄进去以外,其他都很客气,所以在二哥撒了一把钱后,她在拘留室里吃上了烤鸡、冰淇淋、芝士蛋糕和咖啡。

  匆忙赶来的黎老爹看着这样的女儿简直无语了,他现在前后的情况都已经和大家所知的同步,于是所有人都搞不明白到底这到底是为什么,是个人都知道白天的事儿根本算不上所谓的行凶,而黎嘉骏和黎嘉文都一致认为山野不是那样的人。

  这是一种很幼稚肤浅的行径,因为如果没有进一步指控,三天后她就可以出去了,作为一个手里有条人命的战场女汉子,三天关押和保释记录根本无关痛痒。而如果真的要整她,处于山野那个位置上,黎嘉骏那捉急的脑子都能想出十好几种更狠的法子。

  “比如当众向你提亲,成了的话虐你一辈子,不成的话也好让你被同胞嫌弃,哈哈哈!”二哥在门外嗑瓜子,毫不在乎旁边巡捕来来去去时嫌弃的眼神,他自从跟着黎嘉骏到了巡捕房,就一直在那儿蹭吃蹭喝,还很不要脸的吃了人家小巡捕的老婆做的爱心酥饼,喝光了人家珍藏的茶,到金禾送来吃的时候,他甚至无耻的拿金禾送来的冰镇水果换走了人家剩下的爱心酥饼。

  黎嘉骏觉得此刻小巡捕比那个背地里关她的人还要恨她……

  傍晚的时候,兄妹俩吃着丰盛的晚饭,听奔波了一下午的大哥汇报战果,他开头第一句话就是:“你们什么时候和日本少将杠上了?”

  黎嘉骏与二哥嘴里都塞着东西,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茫然。

  “仓永麻衣,一个日本女医生,父亲是个日本少将,她好像刚刚来上海,很受这儿的日本人看重,你们说的那个山野应该是跟来保护的,否则也说不出别的来历。”大哥手里捧着一壶茶慢慢的喝着,“日本使馆亲自出面说你惊吓到了‘日本外交要员’,严重影响中日友好,法租界里中国人又做不了主,又不知道你哪颗葱,上来就抓了,来了才知道你是黎三,只能先抓了你应付日本那头,但奇怪的是,没下文了。”

  “她一个女人为难咱妹作什?”

  “这女人的老爹肯定在关外作孽!”

  二哥和黎嘉骏的思考方向完全不同,意识到自己的猜测比较有分量以至于两个哥哥都望着自己,黎嘉骏继续分析道:“最后一次见到山野他已经是宪兵队长,以他的中文和能力,在关外被选派来保护一个少将的女儿微服上海是最正常不过的,所以说这个妞儿她爹肯定是在关外镇压咱的东西!”

  “那又怎么样?”二哥问。

  “可以,可以解释她为什么会这么拽啊!”

  “所以?”

  “所以……所以她惹错人了啊!我可是笔杆子诶!居然,居然背着这么个黑历史还敢坑我,你说她是不是作死?不知道虹口爆炸案吗?!我随便写两篇投书,分分钟让她在上海混不下去好吗?!”

  二哥哭笑不得:“你这是想把你的罪名坐实啊?”

  “嘉骏说的也有一定道理。”大哥突然道,“这个女人的背景,若不是搭了杜先生的线,还真不容易查到,日本人也是不希望上海有人知道她的身份的,我们不用公之于众,相比嘉骏在这儿呆几天,如果暴露了身份,他们更不好过。”他又道,“这事儿本就不大,不料爹打听的时候让杜先生知道了,他也过问了,杜先生若是过问,日本人也不敢动,按理你现在想走便走,出去甩那山野俩大耳瓜子都成,可若是这样,算是占了杜先生的人情,杜先生人情不好还,可能还要委屈你……”

  “三天就三天。”黎嘉骏很上道儿,“又不是三年,对了,杜先生过问这事儿,日本人也知道了,他们还能硬着头皮把我关下去?”

  “这么一想,说不定等会儿就会来修理你一顿出气然后放了你哦,妹子。”二哥笑嘻嘻的说。

  大哥瞪了他一眼,道:“既然没事儿,你也该回去洗漱洗漱,这巡捕房里呆一下午,味道很好么?”

  二哥闻言,低头嗅了嗅,绿了张脸:“那我先回去,弄完再来。”

  “别回来了,我让人在外面守着,出不了事,再待一会儿,我也走了。”大哥问黎嘉骏,“你一个人,不会怕吧。”

  “不怕不怕!”黎嘉骏连连摇头,“坐牢都陪,我都快醉了。”

  二哥走后,没一会儿,办公室外传来一堆脚步声,大哥警惕的站起来,就见一群人走了过来,领头的正是一个女人!

  黎嘉骏本来只是隐隐猜测,一看到她就明白了,顿时有些蛋疼,那女人看她的眼神结合白天发生的事,脑中瞬间补出了十万字的狗血言情小说有木有!

  这不就是早上发出尖利笑声的妹子吗,看来她就是仓永麻衣了。

  她似乎早知道拘留室外有人,此时看到大哥也不意外,她身后没有山野的身影,倒是山野的两个跟班还带着另外三个看起来有些彪的男人,再后面则是一群短衫大汉,从他们的反应看,是黎家的保镖,最后面就是插着手探头探脑的值夜巡捕了,显然对于当前情景,他们就只有围观的份了。

  【你们出去!】仓永摆摆手,语境覆盖在场所有人。

  她的跟班犹豫了一下,往后退了几步,但是看其他人都没有动,就有些犹豫。大哥是真不懂日语当然不会下令,黎嘉骏却一脸蠢样,做听不懂状。

  “请你们,出去。”仓永眼里有些不耐烦,用生硬的中文又重复了一遍。

  虽然知道她的意思,黎嘉骏还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抓着铁栏杆一顿摇晃,哗啦哗啦的声音中叫道:“可我出不去啊,妹子!”

  “嘉骏,怎么样?”大哥问她。

  “我害怕!”黎嘉骏回得理直气壮,“凭什么啊,那她要是掏出枪来把我崩了我都没地儿逃,不准走!要走她走!”

  仓永气得脸都硬了:“我要杀,你,何必,卤此,麻烦!”

  “谁知道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大半夜的探监,要不是我哥哥在你带这么一群人来是想咋地?”黎嘉骏压根不想和她独处,“有种你脱光了证明你没武器,否则免谈!”

  “八嘎呀路!”仓永身后一个汉子面色狰狞的大吼一声,黎嘉骏立马表情夸张的抱着铁栏杆抚胸大叫:“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嘤嘤嘤!”

  “差不多行了。”大哥忽然摸了摸她握着栏杆的手,转头对仓永道,“恕在下失礼,您既然穿着晚礼服,那劳烦脱掉外套,有没有武器一看即可,舍妹还小,突遭牢狱之灾,请理解在下的担忧之心。”

  “还有高跟鞋……”黎嘉骏在后面嘟囔,被大哥瞪了一眼,她不服,反驳道,“细高跟也是凶器好吧,你不是女人你不懂高跟鞋给我们的安全感!”

  “那她的高跟是剑,你的皮靴就是盾,得空还能当板砖,更危险!”大哥竟然还有空花式反驳她!

  仓永胸脯剧烈起伏,随后真的脱下了她的薄外套,露出里面闪亮的吊带晚礼服,看来果然是某个夜场直接出来的,她优雅的转了一圈,问:“可以,了么?”

  大哥二话不说,小弟们摆摆手,头也不回的就出去了,还掩上了班房的门。

  黎嘉骏撇撇嘴,回头坐在床上,隔着栏杆看仓永:“什么事,说吧。”

  “我,叫,仓永麻衣。”

  “哦,我叫黎嘉骏。”

  “你,与山野君,在,奉天,认识?”

  黎嘉骏表情空白了一下,随后看着仓永,忽然觉得自己下午脑补的那十万字狗血言情还说不定是真的!可是主角不对啊!人家山野看上……哦不,看重的是与二哥的同窗之谊啊!

  她一时之间没法完全从黑帮片里脱离到言情剧,只能平缓的嗯了一声。

  “是你,打伤了他,还跑了。”

  “嗯……”

  “可后来,你逃出关,他还,放过了你。”

  “嗯……”听着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嘿。

  “昨天,你居然还,这样对待他。”仓永的声音高了起来,“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可耻吗?”

  黎嘉骏表情空白的转过脸,思索了一会儿,觉得好像人家没想到一些很羞羞的剧情,又振作起来,正准备就国仇家恨与她理论一番,却听仓永悲伤激动的接着道:“你这样,伤害他,他还护着,你,你,不配,在,他心里!”

  ……十万字狗血剧已经行进五万了。

  黎嘉骏只觉得头皮发麻。

  紧接着整个后背都开始汗毛倒立……

  她抬起手摸着下巴双眼放空的望向地板开始思索,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反应。

  就仓永的叙述来看山野对她还真是真爱,但是事实是什么她心里清楚,可她不能说出来,这本来就是个黑锅,对山野来说害他挨骂的罪魁祸首已经死了,她这时候把二哥供出来就前功尽弃了,可这么一来,如果说山野害死她二哥,且不说二哥活得好好的,就是真在江桥死了,那要论罪人,山野也排不上号啊,这样理论下去,还有完没完了?

  二哥真是哥蓝颜祸水……

  “哈!”自动幻想山野看到活蹦乱跳的二哥时的表情,黎嘉骏一时没憋住,还是得意的笑了一下。

  “你!”仓永出离愤怒了,“你还,有没有,羞耻心!”

  “有。”黎嘉骏笑道,“所以我才笑……你谁啊,山野伤不伤干你什么事?”

  仓永昂起头:“我是,他的,未婚妻。”

  “哦。”这个答案一点都不意外,“那趁他伤心快回去安慰他啊,搁这儿折腾我干嘛。”

  “因为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仓永走上前,她抬着头,垂着眼蔑视的看着黎嘉骏,“你们中国,有言:成王,败寇。男人之间,这样;女人之间,也这样;国家之间,更这样。山野是个,温柔的,好人,他忠于,他的祖国,为,他的祖国,鞠躬尽瘁,我爱他,甚至可以,容忍他,有你这样的,过往。但是,他的未来,是我的,我是那个,和他一起,看着你,你们,痛苦、败亡的人。你……你笑吧,留着后半生,去哭吧。”

  黎嘉骏听完,捂住了脸,半天没反应。

  仓永等了一会儿,说道:“我希望你,记住我的话,我不讨厌你,我,可怜你。”

  “噗!”诡异的喷笑声。

  “……”

  黎嘉骏还是忍不住继续笑,她特别庆幸自己是穿越的,要不然这时候自己也不会那么欢快。

  这种带着啪啪啪打脸声的演讲让人怎么不笑?

  仓永大概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一时之间竟然失语了。

  黎嘉骏笑了几声,站起来——比穿着高跟的仓永还高小半个头,她垂眼看着仓永,笑眯眯的:“小姑娘啊,话呢,不能说得太满……我是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啦,不过,你们是可以张狂几年,无恶不作烧杀抢掠什么的,我们叫什么来着,哦,三光政策,烧光,杀光,抢光……但是,听我说但是,你们没赢,真的,在把你们自个儿全国女孩子折腾成女支女,全世界都说你们反人类,全人类都想踹你们两脚后,你们还是输了,真苦逼,看你现在嘚瑟这样我就想笑,我现在笑,以后跟你们打的时候再惨烈我也会哭着笑,胜利那天我就大笑,因为我们做什么都是值得的,而你们,忙来忙去,砰砰!一场空。”

  她探出手,拍拍仓永的肩膀叹道:“让你家山野加油,有你这么自信的未婚妻也是不容易。”

  仓永紧绷着脸,一把挥开她的手,黎嘉骏的手臂撞在了栏杆上,发出沉闷的砰一声,而就在这时,被虚掩的门正好打开,山野竟然走了进来,正巧看到这一幕,而黎嘉骏从来不会让自己受委屈,她以一种手碎了的姿态痛叫一声,缩回手可怜兮兮的蹲在栏杆旁。

  【麻衣!】山野皱眉走上前,【你到底在做什么!】

  【山野君!】仓永转身扑进山野的怀里,【这女人是个疯子!】

  黎嘉骏看到他们身后大哥跟了进来,连忙哎哟哟叫,大哥立马快步走上来:“怎么回事!”

  “这女人以为我抢她老公,我想安慰她来着,她竟然还打开我!”黎嘉骏哭诉。

  仓永一急,汉语也不说了,对着山野一通解释:【山野君你不要相信她,这个女人太狡猾了,她故意激怒我,就想让你们看到这一幕!】

  大哥把值夜的巡捕喊来,打开牢门,走进来拉着黎嘉骏看她的手臂,看了一眼就脸一黑,然后紧紧捂住伤口,冷声道:“这位小姐未免太过分,真以为这个地界上的中国人都是死的吗?”他看向山野,“这位先生想必知道现在你们日方是什么态度,放任她这般继续作为,你们很快就会被送回去!”

  山野焦头烂额:“黎先生,今天的事情,我并不知情,如果知道,我一定会阻止,我本无意与你们结仇,我可以解释。”

  【山野君!您怎么可以向他们示弱,你不知道这个女人跟我说了什么!如果我父亲在,一定会当场把她斩于脚下!任何污蔑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人,都不该被放过!今日我们示弱了,如果让父亲知道,他会非常生气的!】

  【麻衣,这是上海,这不是满洲国!】山野沉声道,【你可以任性,但不是现在。】

  后半句话别人听着可能不觉得什么,但黎嘉骏却火了。

  为什么?因为日本后来确实占领了上海!

  什么意思?意思这个女人以后就可以在上海浪了?做你的鬼梦去!

  她急促的喘息了一下,冷笑道:“解释个屁,人家解释的很清楚,她就是怀疑你外头养人,呵呵,你也是拼,为了升官发财找了这么个老婆,原本还以为你是个男人,原来也就是个吃软饭的!人还不是你老婆呢就敢随便对怀疑对象动私刑,真不错,我忽然觉得不打死你也是好事,瞄准了你就死了,没瞄准你以后生不如死,哈哈哈!山野君,祝你幸福,小孩跟谁姓?”

  黎嘉骏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这么有当反派的天赋,从恶人先告状到当面离间人家小情侣,那叫一个斩钉截铁毫不犹豫,而且山野中文比仓永好,一听就懂,脸都硬了,仓永却缓了很久才听懂,看了看山野脸色,当场就要疯了,冲过来就要打黎嘉骏:【你这个混蛋,我杀了你!】

  黎嘉骏果断躲在大哥身后,探头继续瞪山野,他死死搂住未婚妻,焦急道:【麻衣,你要是相信我,就不该被她影响。】

  仓永一顿,转头又扑到山野怀里,哭了起来,一边道:【山野君,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看她们大街上敢那样对你,我太生气了!】

  【我知道,麻衣,我们回去吧,明天我们就回奉天,回家去,好吗?】

  【嗯!我不想看到这个女人,一眼都不想!】

  【也不知道谁大半夜巴巴的跑来看我,笑着进来哭着出去,八嘎!】黎嘉骏终于秀日语了,很哈皮的摆上最后一根稻草,【你中文那么差还出来丢人现眼你爸爸知道吗?哈,听得我都快断气了,憋笑多辛苦你知道么?】

  仓永瞪大眼睛一脸要疯了的表情:【你,你会说日文!】

  【比你的中文好,是吧?】黎嘉骏道,“听你们说中文我其实挺高兴的,因为一听就知道,你们这个民族在这儿,永远都是客人,听说你们在满蒙普及日文教学,怎么你们反而会说中文了呢?是不是觉得周围都是中国人,不会中文很不方便?来吧都来吧,来了也是被汉化的命,让你们嘚瑟。”

  这下连山野都要怒了,他沉沉的望向黎嘉骏,背景音是仓永快厥过去的疯狂喘息声:【黎小姐未免太过分。】

  “有种你带着她到大街上喊一句我是日本人。”黎嘉骏冷笑,“跟你家娘们强调一下,真以为这个地界的中国人都是死的?要不我请你们再住一个月?你们敢么?山野,我们有国仇,还有家恨,逼急了我,大家都别想好过。”

  山野看了她一会儿,缓缓道:“黎小姐,我以为你是理智的人,难道你心底里认为,我存着害你之心吗,那为何火车上我要放过你,你不可能仗着黎兄的情分一次又一次激怒我,你是你,你不是黎嘉文。”

  黎嘉骏也站起来,手搭着栏杆,露出完好的手臂,也缓缓道:“任何一个以军、政身份站在这片土地上的日本人,无论他对我有什么恩惠,我都不会感激,因为你救了我一个人,可能转身害死好几个我的同胞,看在我二哥的份上,我也最后一次告诉你,任何死在你手下的人,都不会白死,懂吗?”

  【山野君,不要听她的,她就是害怕我们!】仓永反而安慰起山野来。

  山野看了黎嘉骏一会儿,搂着仓永,轻声道:【走吧……不管结果怎么样,我尽力了,就有意义。】

  “哼!”黎嘉骏一口喝光凉掉的茶水,“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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