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风波初起

　　象风秀雅猜想的那样，雷笑果然在家爬了两天，新瓜初破，娇嫩的很，这次可被苗玉香她们笑玩死了，那夜也如苗玉香所料，雷笑没支持半个小时就告饶了，因为流了不少血，凌寒也不敢硬折腾了。

　　综合司这两天风云暗起，雷笑突然请了两天病假，似乎透着古怪，明眼人都以为雷主任耍滑头，这是避开彩票计划的困扰，事实上属她官小，她采取回避方式也是出于对自身的考虑，并不为过，但是上面有些人就要拿这个问题说事了，指雷笑工作态度不端正，开口说这话的人正是彩票处长张俊。

　　三番五次的请这个‘雷主任’出来坐一坐增进上下级的感情，她就是不给面子，张俊冒火了。

　　“……凌司长，我看小雷还是年轻，没经历过工作中的困难，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请假……”

　　凌寒蹙了下剑眉，看了眼这个张俊，你说这个人吧工作方面不怎么出色，搞些小斗争、吹风点火的倒是一把好手，不过凌寒也不会因为他‘诽议’了雷笑就批评他，只是沉吟道：“张处长，以后不要越级汇报工作，有什么工作上情况你先和分管领导通气，分管副司长会汇总问题向我汇报的，好吧？”

　　这话说的很是心平气静，但是听在张俊耳里就很是剌耳无比了，他就感觉自已的脸一阵阵的发烫，望着凌寒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人家已低下头去看文件了，张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是没吐出口来，“那……凌司长你忙……”，凌寒淡淡嗯了一声，张俊出来之后就阴着脸往办公室走，可巧就碰上了今天刚来上班的雷笑，在家养了两天的雷美女总算是复元的差不多了，但是柔柔给她检查过，一周内不要有房事，她的处女膜破裂有五处深达基底，再和大少折腾的话估计还要出血的，吓得雷笑忙点头。

　　雷笑不晓得上司张俊刚在凌寒那里吃了瘪，还主动和他打招呼，“张处，凌司长办公室有人吗？”

　　张俊阴着一张脸就在楼道就压不住火了，瞪着眼珠着道：“你什么级别？你凭什么向人家凌司长汇报工作？怎么？看凌寒帅啊？你还有没有一点工作原则，找你的分管副处长汇报工作去，乱七八糟……”

　　这时楼道里不少人路来路过的，都转过头看张处长发威，同时也替雷美人叫冤，估计是张处长气不顺，她正好撞在枪口上，给他训的雷笑有点懵了，但是雷美女很快反应过来，淡淡笑道：“张处长，你误会了，我是去给凌司长送一些他要的彩票管理方面的条例文件，是指名让我送的，张处要代劳吗？”

　　一些放慢脚步假装走过的同事们都差点笑出来，好个雷主任，果然‘不畏强权’啊，居然敢出言反讽张俊？近些日子来张俊也嚣张的不得了，一是因为升了官，二是因为和谷建华的针对中隐占了上风，这让他心情无比的舒畅，不过今天在楼道里给小小雷主任这么剥他的脸，他心里却极是不爽。

　　“雷笑同志……这是你对上司说话的态度吗？啊？你在讽剌我吗？你眼里还有领导吗？你……”

　　“张处长，楼道里不要大声喧哗，不要影响其它同志工作，你这个处长的素质很有问题啊……”不晓得凌寒什么时候出现在他办公室门口了，那些放慢脚步的工作人员赶紧离开各回各的岗位，大领导居然出来给了张俊这么一句，还说他这个处长素质很有问题，的确是，张俊的素质是有不小的问题。

　　言罢，凌寒朝雷笑道：“雷主任，你进来……”再不理异常尴尬的张俊就回头进了办公室去，雷笑也和张俊错身而过，‘噔噔噔’敲着半高跟的鞋子也进司长办了，在经历了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夜之后，雷笑一下就真的成熟了，‘候补’二字被抹掉了，她也有了焕然一新的气质，雷笑已经是真女人了。

　　张俊黑着脸回到了自已办公室，那叫一个郁闷，今天这人可丢大了，给司长当面训自已‘没素质’，这对一个正处实职干部来说是很没面子的事，在办公室踱了几步最终还是拔通了丰副部长的电话。

　　中午，在部里餐厅，凌寒和孙晓梅司长一块吃饭，丰成峰副部长就过来，“哟……丰副部长啊！”

　　“呵……孙司长、凌司长，你们在一块呢……”丰成峰大约五十几岁的样子，红光满面，头发整的一丝不苟，雪白的衬衫点尘不染，看上去极有精神头，“中午吃饭也不忘了讨论工作，呵……好啊！”

　　领导自有领导的姿态，虽然丰成峰也不会刻意在孙晓梅面前摆架子，但是有凌寒这个年轻人在，他多少就得端一点了，凌寒笑了笑，“丰副部长今天也在部里餐厅吃啊！”应该说象丰成峰这样的身份，每天的应酬不知有多少，推都推不掉，来一趟部里餐里那是很罕见的，倒是孙晓梅素来在餐厅里吃饭。

　　如今又多了一个凌寒，他们全是司长，可以说是部里餐里最高级别的两个干部了，即使其它司不即综合司和预算司权大，可司长和副司长们也有相当多的应酬，基本上没有一个人在部里餐厅吃饭。

　　丰成峰也知道凌寒有些背景，甚至知道他是萧家的一个代表，但是就因为凌寒姓‘凌’他就不认为这个年轻人会是萧家的嫡系了，但是人家既是萧家代表，又进来当司长，那说明他很受重用啊。

　　在好多部里干部们眼中，今天的部里餐厅又透出几许异样气氛连丰成峰副部长都到这里吃饭了？这么忙的领导会有时间来这吃饭吗？应该说人家中午吃饭的时间也可能解决许多工作中的问题。

　　随便扯了几句工作上的事，丰成峰就转入了正题，“……凌司长，彩票处长张俊这个人是有点小缺点，不过总得来说还是个恪尽职守的好同志，有时候难免有一些工作中的情绪，领导干部们要体谅嘛！”

　　孙晓梅听出丰成峰的来意了，感情这位副部长的突然出现，是来向凌寒给那个张处长讨人情了。

　　凌寒笑了一下，“丰副部，这个张俊也是处长嘛，我看他对我有看法啊，说了他两句就跑到楼道里拿下人撒火去了，嗓门高的满楼道里的人都给惊扰了，问人家小主任是什么级别？凭什么向我汇报工作？丰副部，你说他这个话是说给下面人听呢还是说给我听我啊？你说他不说给我听吧，偏偏就在一出我办公室的门口就嚷上了，丰副部，换了你的话你会怎么想啊？”凌寒不温不火的反问丰成峰。

　　还没等丰成峰开口，孙晓梅就放下脸了，冷笑道：“谁让你凌司长年轻呢，人家没把你放眼里呗。”

　　丰成峰听了也是一怔，张俊可没说情况是这样的，这不是叫自已来找难堪吗？他不由皱了眉。

　　凌寒却在这时又道：“丰副部有指示我自然得听啊，呵……这回我不和他计较，来，丰副部，咱们以水带酒，小饮一杯……”这算是凌寒卖丰成峰的大面子，他还是聪明，打一巴掌又回敬个甜栆。

　　这等若给丰成峰台阶下，这叫丰成峰心里舒服多了，年轻人果然有一套，当下也就附合，“哈……凌司长开明、豁达，高风亮节，我相信综合司的工作在凌司长调度筹谋下，会更进一层楼，就以水带酒。”

　　就这样，丰成峰匆匆吃完饭，就先走了，孙晓梅在他走后，朝凌寒挑了下拇指，“还是我们小寒厉害，换了二娘这就准备收拾那个姓张的了，你这么做又棋高一招啊，这次卖了丰副部的面子，他必警告张俊对你言听计从，再犯了什么问题，就是你如何处置张俊，丰副部也无话可说了，是这样吧？”

　　“我没想那么多啊，二娘……”凌寒低声笑答，“我就觉得在中央部委还是要低调一些的做人做事，表现一下咱们能忍辱负重的坚韧作风嘛，既能给一些领导们留下好印象，也不会觉得咱们很嚣张，是吧？张俊他也算一碟菜吗？我就当是空气过滤掉不就行了吗？我当他是处长他才是处长，你说二娘？”

　　孙晓梅点点头露出笑容，“你比二娘厉害多了，在这方面二娘得向你学习，我是不是太凌厉了？”

　　“各人各风格，二娘有二娘的人格魅力，不要刻意去改变什么，顺其自然吧，不然就落了下乘。”

　　“我就发现芸芸现在有你的风格了，把权术玩弄的炉火纯青，感情有这个老师在指点她啊……”

　　“我怎么指点的了芸姐，她指点我吧？呵……对了二娘，丰副部你有没有看出来是哪边的人啊？”

　　孙晓梅摇了摇头，“这些副部长们一个个老是官场上的老油精，说话是什么意思都让人惴测半天的，等你反应过来时又觉得模棱两可，都说官家两张口啊，二娘我也官了好些年官了，可是还摸进门道来。”

　　就拿凌寒今天对丰副部的这个态度来分析，他是不卑不亢的，先硬又软，先苦后甜，卖了丰副部一个面子，这份情面丰副部领也得领，不领也得领，当然，你是可以不认帐，但别忘了，你有初一，别人有十五的，奈何不了你的人就不说了，可是萧家人是任你肆意耍弄的吗？那你就是在玩火了。

　　……

　　西城区某酒店，雅间里，张俊和郑贵之一左一右对坐着，陪着他们的是两个美艳的三十几岁的熟女，也颇为秀丽端姿的说，象是有表面的阶层女士，张俊一杯又一杯的灌着闷酒，“姓凌的嚣张……”

　　“嚣张？哈……他算什么啊？你不是叫丰副部压他了吗？还愁个什么劲？谷建华现在什么态度？”

　　“还能什么态度，姓凌的下指示了，一切按规章制度走，我看你们东南体彩这期是开不了彩了。”

　　郑贵之三十三四的样子，身材滚圆象个皮球，肥头大耳的倒是很有福相，听了张俊的话后不屑的哼了一声，“东南体彩开不了彩？笑话，你以为郑家人是泥捏的？嗯？你不知道一期彩票收益是多少吗？开不了彩省政府那边我们交待的了吗？我郑贵之的脸往哪搁？郑家的脸往哪放？姓凌的他敢？”

　　“郑主任，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姓凌的态度坚决，他发了话的事，我们哪有能力改变？丰副部又不分管综合司，我看这个事你得请郑老大出面了，让他和我们部的常务李明阳副部长交流交流吧。”

　　“嘿……扯蛋，让老大出面我郑贵之不是显得太无能了吗？下午吧，下午我去会会这个凌司长。”

　　这时丰成峰的电话打过来，张俊忙接通，“啊，丰副部……哦，啊？好，好好好，我明白了，谢谢丰副部长，谢谢……”挂了手机之后，他黑着脸道：“姓凌的狠，兜我的底，说我在楼道里不是训人是讽剌他，唉，看来我在彩票处不好混了，郑主任，这个姓凌的如果能拿下就要拿下啊，他和郑家做对。”

　　“嘿……张处长，你这个人吧在斗争方面还差的太远，你虽是张家的堂系，但也是一员小将啊，既然进了财政部，你就应该有所作为，丰成峰也是老张家的铁杆儿，他不帮你还能帮姓凌的吗？”

　　“唉……你不晓得情况啊，我现在说话哪有份量？丰副部虽然是外戚，但说话比我有风的多，不过他这个级别同样在决策层之外，更多时候要把认识统一在决策层的高度，还得熬几年啊，现在不行。”

　　“不和你扯蛋了，喝得我有点头晕，咱们开个房休息休息去……”郑贵之的手在下面摸到了身边女人的大腿上去，那熟妇也不见有任何的反应，任何肥乎乎的手瞎捣鼓，她叫马翠芬，也是东南体彩中心的，好象是什么主任助理……张俊知道这个郑贵之是悍将，搞女人的兴趣超过其它任何兴趣。

　　他身边的女人是处里监审办的副主任刘媛媛，也是前年进的财政部，同样和张俊关系暖味，只是张俊这个时候没有什么心情搞女人，丰副部在电话里告诉他，暂时把工作态度放端正，不要和凌司长逆着来，眼下这个彩票麻烦涉及到郑家，让他少渗和，而新任司长凌寒又是萧家人，那么张家就没必要插一脚了，何况丰成峰也不分管彩票工作，他完全可以推得干净，可他不知道张俊陷的很深了。

　　这是郑贵之的高明之处，他早就把张俊拉下水了，俗话就吃人的软，拿人的手短，张俊现在头痛的很，退路是没有了，只能朝前迈，要死也得和郑家绑一块，反正自已是个小角色，双方也不会在意自已的存在，但自已却有机会借着郑家势力扳倒那个姓凌的，扳不倒自已就乖乖做好人嘛，有什么啊？

　　上了楼在房间里，张俊爬在床上让刘媛媛给他按摩，功夫不大隔壁的床就‘吱吱呀呀’的响起来，这房间隔音不太好也就算了，连床的质量也差劲，刘媛媛听到这种声音脸就发烫了，不过她看出张俊心情不好，没这方面的想法，所以按摩也不挑逗他，手尽里在他背上活动，怕把他的邪火引上来。

　　那边的床响了大半个小时还没停，更有甚者是女人的呻吟声也传了过来，张俊呸了一声，“扰人清兴，郑胖子一喝点酒就折腾个没完没了的……”这方面他自愧不如，难免牙酸说闲的小话自我安慰。

　　刘媛媛低声道：“我听马姐说郑胖子有男性生理障碍，就是、就是不折腾一个多小时他射不出来。”

　　张俊翻了白眼，“死胖子啥好事也能赶上，这也叫生理障碍啊？男人们都有这样的生理障碍，那保健品市场就要清静了，什么增大延时的玩意儿谁还买啊？假冒伪劣害人的水水都要更张易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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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笑给张俊处长当众在楼道训斥的事也经一中午的时间传开，但她反讽张处长一句也被众人暗赞，后来雷笑还给凌司长请进了办公室去，看情况雷主任很让凌司长看好，一个年轻英伟一个美貌如花嘛。

　　中午吃饭时雷笑也在餐厅，自然也看到了凌寒和孙二娘在一起，后来又见丰副部长去他们那一桌，来部里两个多月了，什么时候见过副部长级的大员来餐厅吃饭？事实上好多人中午都回家的，真正在部里餐厅用餐的人也不过100来人，整个财政部近700多人来说，才有7分之1在部里餐厅用餐的。

　　而雷笑也知道丰副部突然出现在餐厅找凌寒肯定是替张俊讨人情的，说起来他是副部长，凌寒能不卖他面子？以雷笑想凌寒会卖他面子的，但也是软硬兼施，他肯定不会让自已受委屈的，多情的大少怎么可能让他的女人给人欺负，要是占不理就不说了，凭白给人家欺负，大少怎么能瞅得下眼？

　　餐后雷笑一出餐厅门就给孙晓梅喊住，“小雷……等我一下，一起走……”是孙晓梅，她这时也正好出来，走近时雷笑才低低叫了一声‘二娘’，孙二娘自然听蒋芸悄悄说过那个荒唐的‘后宫委员会’的情况，雷笑也是其中一员，因为这她就对雷笑另眼相待了，拉着雷笑的手，“过些时候调来预算司吧。”

　　“怕是由不得我做主啊，二娘……”雷笑小声的说，多少有点怯怯的神态，孙晓梅笑了，“我做主……呵……下面有人说闲话的，咱们犯不着和他们置闲气，彩票事件最近闹腾的挺厉害，东南省委某领导都把电话打到阿副部长办公室了，二娘可舍不得你去充当他们的出气筒，让凌寒他们去折腾吧……”

　　“谢谢二娘……”雷笑心里感激，纵是知道凌寒不会叫自已受委屈，但二娘的话仍是令人感动。

　　果然他们前脚才走，后面就有几个处里的人出来了，都是综合司的，有一个经济预测处的主任科员叫甘道林，他就低声的道：“喂……诸位，看见了吗？监审办的雷主任有来头吧？刚给张处长训完，凌司长出面就不说了，现在连预算司的孙司长都出来罩她了，啧啧啧，谁要是把这个女人领回家当媳妇，这辈子可有好日子过了……不过怎么说呢？想过好日子八成要当泥头啊，你们看看凌司多有魅力？”

　　另一个叫邬志伟的道：“你不说雷主任会被凌司XXOO吧？你小子敢在背后放谣言，我揭发你去。”

　　“大家可是都听到了，这话是你邬志伟说的，可不是我甘道林说的，少扯上我，滚一边去……”

　　几个人嘻嘻哈哈的瞎扯，后面就传来一声轻咳，他们回头一看，是人事司干部调配处的副处长谭林，人事司是部里比较重量级的衙门，干部调配处的人更是不得了，他们一向都有威严的，个个板着脸，一付见谁审核考察谁的‘工作态度’，如今几个人的说话传到了他耳朵里，大家不由恶寒起来。

　　“嘿……谭副处好，您也吃饭啊，呵……”甘道林就觉得自已嗓子眼里有点发涩，声音都发抖。

　　谭林也不答话，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走了，大家全怔住了，甘道林傻乎乎望着他的背影，突然就煽了着已一个巴掌，“我他妈的这张臭嘴，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嚼什么舌根啊？我……你们说咋办啊？”

　　那个邬志伟也吓坏了，“我、我刚才说的话也给谭副处听去了吧？老甘咱俩完了，谭副处是铁面啊。”

　　“少扯……赶紧回去上班了，你们俩慢慢头疼吧……”另几个一看这俩人惹了祸，全闪人了。

　　果然，下午一上班，谭林到了办公室就把情况反映给了处长索子超，索子超想了想，就去综合司找凌司长谈这个情况了，快三点的时候，凌寒把司里经济预测处的李处长叫了去，谈了十分钟李处长黑着脸出来了，回了处里找甘、邬两个人却没找到，又派人出去找……这俩人正守在预算司楼道翘首以望雷主任的身影，大约三点二十分左右，雷笑从预算司长孙晓梅那里出来，他俩忙迎了上去……

　　“雷主任，我们俩犯了错误，我们俩就是开了两句玩笑，说凌司长英帅，又说你漂亮，我们真的没别的意思啊，雷主任你海量包涵一二吧，我们俩以后再也不敢瞎说了，雷主任，给我们俩个机会。”

　　雷笑不由怔住，怎么回事？凌寒英帅我漂亮怎么了？正思索着，那边过来一个人，冲甘、邬二人喊起来，“甘道林，邬志伟，快点，李处长在办公室黑着脸等你们呢，你俩又闯什么祸了？李处骂娘了。”

　　甘道林、邬志伟一听脸都白了，双双叹口气，唉了一声摇了摇头，临转身走之前惊慌却又无奈的看了一眼雷笑，才暗然离开，雷笑想，不会是他们瞎说了什么吧？这些小人物，自已管不牢嘴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