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第一次战略会议、陈家治丧

　　那天晚上凌寒又对一些官员有了新的认识，象张东镇那样的一看就是贪污份子，不过不在自已治下，也懒得搭理他，象他这种角色还不乏其一，也不可以一个个全给自已撞上，官场上永远清白不了。

　　让戎戒送他们走之后，苗玉香就打来了电话，说在某房间等他商量事，凌寒知道商量事是个借口，估计要被苗姐姐XXOO吧……当然，一点也没出意外，进了房就给苗姐姐和粟雨秋侍候进浴房了。

　　相对来说雨秋的承受能力差了苗玉香一大截，就在浴盆里就给凌寒干软了，而苗姐姐则把凌寒圈在床上长达三个小时，也不是一直在做，三个小时硬做的话可能要出人命的，十一点多的时候，凌寒在她们的侍候下穿戴整齐才准备回家，临走时苗玉香还说，“我年前必须怀孕的，不然我要疯了……”

　　“怀是肯定要怀上的，不过……香香，我隐隐觉得你要怀个女儿，呵……象你一样漂亮也不错啊！”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人家要生个长小JJ的，不过没关系，真生了女儿，咱们再生第二第三胎。”

　　凌寒翻了个白眼，伸手捏了捏她的大肉臀，“你屁股肉厚，欠抽是吧？过完年你准备向西南进军，提前去铺垫一下，雪梅是要过去的，07年我也要过去，大西南战略是未来几年的重点，明白了吧？”

　　“是的，家长，妾身领会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就在国内给你当后勤部长吧，和蒋MM是没得比了，人家要开发全球战略了，我决定了，头一胎生女儿，第二胎生儿子，怎么着也得强她一项。”

　　“哈……我都说了，你屁股比蒋芸大，这点就比她强啊，对了，奶子也大过她的，又强一项啊！”

　　“你少糊弄我，生不出儿子我要一直生，生七八十来个，我不信养不出儿子来，你答应人家。”

　　“你以为养猪呐？呵……好吧，我答应你，象你这么执着的也不多，这时代，生儿生女都一样嘛。”

　　“屁……我就喜喜长JJ的娃儿，我儿子将来肯定象他老子一样优秀，后宫比他老子的还强大……”

　　凌寒翻了个白眼，粟雨秋在一边哧哧的笑，“唉……苗玉香养出来的儿子肯定不是省油的灯啊！”他还真说对了，25年后玉香之子苗撼西和月涵之子沈浪天一样天下闻名，他被世界上29个国家的精英特工围追堵截却缕缕化险为夷，在逆境中成长的苗撼西在他三十岁那年一举成为世界上最恐怖的铁血组织首领，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弟还因为志向不和闹过多次矛盾并大打出手，搞的沈苗二女很是尴尬。

　　1月15日，周日，陈琰来京，凌寒就借这个机会在家宴请了几个刚好在京的‘凌系’干部，严格的说凌系这拔人是凌寒发展出来的班底，包括北省的杜南江和庐南的谭继先在内，这两位封疆大吏是未来几年萧系的中坚人物，不过今天他们都不在，来的人是：雪梅，兴国、陈琰、潘公嵉、周新明；

　　周新明前个时期因为北省某煤矿失事担了责任，受了处分，不过到05年9月他的处分就自动解除了，现在他还蹲在中央党校学习，五个人中除了雪梅还没达到副部级，陈琰、兴国、公嵉、新明都是副部高官了，尤其现在顾兴国风头最劲，无疑他是萧系中掘起最快的一位，短短6年就从新县进入了中央，这种速度是令人瞠目结舌的，老顾今年也要虚60岁了，一般来说副部级63岁退休，他还有三年时间，凌寒的想法是08年的时候让老顾再进一步，争取提到中纪委副书记这个位置，众所周知，中纪委副书记是正部级，而中纪委书记是副国级，挂政治局常委的话那就是正国级了，这一点毫无疑问。

　　那么中纪委的副书记要是挂‘中央书记处书记’的话那就是副国级，到了这个级别，退体一般就不受年龄所限了，一方面要看个人的身体状况和届期，一方面要根据‘政治形势’的需要来确定去留，当然，连任两届那是顶到头了……凌寒心替老顾打算的不错，反正老顾离了纪委是吃不开的……

　　象陈琰、雪梅和周新明都在盛年，就是周新明比她们俩稍长几岁也才47岁，今年开始运筹，最迟08年时周新明有可能晋为正部，现在考虑的是一个合适他的位置，他的后劲比把陈琰、雪梅她们足，二女先天优势不足，上到正部级估计就顶塌天了，主持一些主要部门也存在着争议，所以现在必须要考虑这个问题了，07年对萧家来说是很重要的年份，萧正勋登鼎似乎不存在疑问了，但是一些重要部门还要有力的掌握，另外一个情况是，如果正勋上位，那挂着政治局委员的正功肯定要挪位置的，按他这个年龄让他退二线的话有点冤枉了，但是政治就是这样，‘一门双贵’太惹眼了，局势还是要平衡的，这样的话，正功当选人大副委员长也就基本定型了，但是辽东不可能由萧系之外的人掌握，现在两个够资格入辽东的是杜南江和谭继先，他们如今都是萧系大将，萧正业也有这个资格，但他是和正功是一个意思，根本不考虑他，因为辽东书记是要挂政治局委员的，萧姓的就别想了，外系的可以。

　　虽然这种转换是‘换汤不换药’，可实际上姓萧和不姓萧是两个概念，尤其在一些不知情的人来看，意义更是不同，其实骨子里的意义也不同，‘萧’的淡化是社会表面上的，必竟了解这些内幕实质的人不多，就象凌寒现在姓凌，他是暂时不能改回萧的，为什么？因为他老子要登顶了，他也姓萧的话就是名符其实的太子了，这对他的发展是不利的，太引人注目的话也是一种大负担，按照凌寒自已的想法，什么时候他老子下了台，就是他改回姓萧的一刻，起码在未来十多年他是不用考虑这个问题的。

　　讨论到周新明的去向，凌寒首先征求了陈琰的意见，“陈部长，关于老周怎么安排，我还是想听听你的意见，你先谈谈嘛……”当着大家的面，他哪好意思叫陈琰为‘琰姐’呢？先凑呼着叫官名吧。

　　在坐的除了凌寒、雪梅、陈琰、兴国、公嵉、新明之外，还有小鸟依人的许婧，她怎么也不肯走，就钻在雪梅身侧，睁着大美眸当间谍，不过大家全知道她是许长征的女儿，倒不怕她出去乱说什么。

　　靓靓和蒋芸、苗玉香、粟雨秋、蔺柔柔几个人在楼上逗三个孩子，没人下来打扰凌寒他们开会。

　　周新明也很关心自已的去向，难免忐忑，目前来说他在萧系还属于核心层外的成员，就是陈琰、雪梅、公嵉也在核心成外，顾兴国因为挂了中纪委常委现在算得上萧系核心层候补成员了，他和陈琰的大哥陈燚一样，都是候补成员，想把候补两个字抹掉就能晋为正部级，象杜南江和谭继先那样。

　　大家把目光都转到了陈琰身上，这美妇先是看了一眼有些忐忑的周新明一眼，然后笑道：“新明的副部资历也有三年了吧，因为北省煤矿暴炸事件也低调了一年又几个月，再次出山的话不宜太过显眼，可以进国务院组织成部门再锻练两年嘛，比如民政部、铁道部，相对来说不算高调，或是国土资源部、商务部都是可以的嘛，一二年之后形势一变，调子高一些也不算太惹眼，目前就是出新抛头露面！”

　　周新明一听心里就安生了，看样子自已还是很受大少看中的，不然今天这种规格的‘家宴’能叫自已来吗？还以为从此要坐冷板凳了，想想煤矿事件让自已背责任也够‘冤枉’的，还好大少念旧情。

　　凌寒微微点头，又转向潘公嵉道：“公嵉局长，你也谈谈看法，你现在是中组部的领导嘛，呵……”

　　大家全笑了，气氛显的很和谐，潘公嵉也笑道：“我是领导也是小领导啊，呵……我同意陈部长的看法，如果不是那次事件，新明07年坐上省长的位置是没有疑问的，无形中国为那个事件耽务了一年多。”

　　“好……具体进哪个部下一步再研究，当然了，咱们研究也是瞎研究，哈……主要还得中组部讨论研究，政治局拍板嘛，我们坐在一起就是饭后说闲话，其实我觉得吧……商务部还是可以的，自03年商务部正式成立之后，其地位日显重要，老周要是进了商务部先低调工作，也是可以的，你们说？”

　　陈琰和潘公嵉交换了一下眼神，双双点头，顾兴国板着脸，对这样的事他甚少插言，潘公嵉道：“嗯，商务部的确是较好的所择，我回向陈燚部长汇报这个情况的，年后争取让新明同志重新工作。”

　　听了凌寒的‘拍板’，周新明心里更有底儿了，现在的商务部的确是比较有份量的衙门，在那边呆两年的话再绕出来当省长就名正言顺了，可以说那次处分让周新明感觉到了官场沉浮的那种郁闷苦涩。

　　这期间，以前一些奉承拍马屁的官吏全闪的找不见人了，也不能怪人家，他们不知道周新明有根。

　　雪梅03年3月就进了国督2室，如今任职三年了，她都没动过，不象顾兴国从纪委跑出去到兴安省干了一年纪委书记又绕了回来，出去时升了副部，回来仍是副部，但是中纪委常委和省份纪委书记是有区别的，同为副部，前者却是后者的‘领导’，中纪委是要放眼全国范围的，省份就有限制了。

　　按理说雪梅姐姐应该动了，主要她生孩子就耽误了一年，另外凌寒也不想太累着她，她和陈琰必竟是女性嘛，对她们来说正部级顶到了天也不是绝对的，如果形势需要，培养一个出来当上副国级也是有可能的，比如挂中央书记处书记，或挂国务委员，到时候就要分析形势了，现在只培养到位即可。

　　谈完了周新明的问题，凌寒又看了看潘公嵉，道：“……我看公嵉局长暂时不要动了，争取今年16大7中全会上增补为中央候补委员，所以说近期工作还是要勤勤肯肯的来做……”他说的勤勤肯肯自然是让潘公嵉多露露脸，涨涨人气，这样的话对增补选举有益，潘公嵉也听的出来，含笑点头。

　　凌寒转过头又望向陈琰，“陈部，新年时候我和家里几个老头子谈了一些事，关于你大哥陈燚还是要放出拿资历的，虽然他这个常务是正部级的，但是没有省份一把手的任职经历就显的份量不够了。”

　　说到这些陈琰也不敢插话了，心脏略微博动，大哥虽是正部级的，确实没有省份一把手的资历，这种‘封疆大吏’的荣光是仕途中人一生梦寐以求的境界，至少按陈燚的资历来看，让他直接顶上中组部长一职是有欠缺的，未必能服众啊，一但出去封疆三两年那就大不相同了，履历上重添一笔啊！

　　这时凌寒又道：“……北省是你们陈家的老家，他肯定是回不去的，庐南你又在那边，他也去不了，出于多方面的考虑，估计让他去南海的份大，南海现在虽有了些萧氏的影响力，但仅限于望海一市，甚至在省里也空虚的很，过年后这方面会加强，万云忠调庐南的份大，至于北省谁接替南江书记眼下还在考虑……”根据他的说话，大家心里也都有些震惊了，万云忠进庐南，北省也要人接替，那就是说杜南江和谭继先两个人这次都要动了？而且这两个人近几年来异常的耀眼，北省和庐南的掘起是全国有目共堵的，杜谭二人的确风光无限，他们都是中央委员，封疆一把手，再往上提那就是副国级了。

　　几个人心里不由猜测杜、谭二人的去向，凌寒却在这里打住，没有提及他们二人的去向，别人也不会去问，这是他们不该关心的问题……凌寒又道：“07后战略方向在西南，其它地方都是求稳，西南省自不用说，另外渝城是直辖市之一，虽然排名最末，但内地重城地位日显，不可忽视啊，陈部长十有八九要整调出来去渝城打先锋……雪梅主任的目的地是西南省，整个布署大致如下吧，谁有意见？”

　　凌寒传达的估计是和‘萧家五正’讨论的结果吧，谁还能有意见？至于亲近的布署他也没提，象岳父苏靖阳、蒋芸舅舅孙晓昆、许婧的母亲展秀芝等人，顾兴国的安排没提，大家也知他暂时不动了。

　　今天晚上这个会让一众人等都对新的局势有了个大该的了解，他们心里有了底儿，自然会朝目标方向去注意，雪梅和陈琰都没问自已会给安排什么样的位置，对此她们不用操心，只怕大少有早了谱。

　　……

　　北风呼啸，凛冽剌骨，1月21日，周六，这一天龙湖陈家人要永远记住了，零辰三点十分陈家老爷子永远的阖上了眼睛离开了这个世界，两天前老爷子病危时，子子女女就全赶了回来，老父亲今年已整整90高龄，可以说走的没什么遗憾了，三子两女都是有大出稀的硬子弟，最低级别的都是国家副部级干部，对此，老爷子欣慰至死……做为子女在失去最亲的人的时候，他们还是难忍悲痛……

　　天还没亮，几个兄弟姐妹就商量老爷子下葬事宜，如果按老家龙湖市的风俗老爷子是想土葬，但是子女们全是高官，土葬的话会留下什么说法，是以，老爷子留下遗言，‘我走之后，把我火化了……’

　　陈琰当时就哭的稀哩哗啦的，也许老爷子唯一的遗憾是小闺女在自已阖上眼之前也没能有个完整的家，但是兄弟姐姐们全知道陈琰心里的痛，从不愿在她面前提‘家’的事，另外隐隐感觉陈琰和凌大少关系非比寻常，这些当然只能意会，无法言传……考虑到不想造成巨大的影响，兄弟们决定低调的为老爷子治丧，但是有一些人还是要通知的，也不能做作过份了，生老病死，白事红事自古就有传统，谁家也免不了，所以一些特殊的关系还是得通知，兄弟几个们尽量不通知他们的‘领导’，只是把这个消息放给了一些亲信的能推置腹的下面干部，还让他们严守消息不要外泄，各人自不敢违背。

　　不过，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越是想低调还低调不了，北省龙湖市的市委常委班子集体赶来致以深切的哀思，你能把人家赶出去吗？不说陈琰曾当过北省的组织部长，现在陈老大是中组织的常务，就凭这一点龙湖市委就不得不卖这个面子，这样的话光是陈老大通知来的一些人就很有份量，都是来自中组织的中高层官员，象潘公嵉之类的干部局长级别的就齐刷刷的来了七八个，令人瞠目。

　　俗话说的好，死者为大，这份脸面还是要给东家的……老二陈焱也没敢惊动上面领导，就是悄悄告诉了辽东军区机关几个高层干部，从政委、副司令到副政委、参谋长、政治部主任，就这些人，虽然就这些人，但却是青一色少将以上的将军，老三陈炎如今是黔省的副省长，排的靠后，又是刚刚上位，没什么人气影响力，所以新圈子里他谁也没通知，旧圈子又离的远，就没通知过多的人，只来了三四个某市的副厅级干部……大闺女陈飊在最高法院和最高检察院都有相当的人脉，她这边也来了十多个司厅级干部，她丈夫马煜是西南军区二把手，近年流露出了上升迹象，人气也旺，军区副职们也都来给马政委的岳父致哀，表达一份心意，同样也是青一色的少将级军官，如此可见陈家气象之盛。

　　冲着陈琰面子来的居然没几个，就是沈月涵和安秀蓉，她俩在北省那段时间和陈琰相交最深，北省这边来了几个人，也相当的有份量，省委副书记孙晓昆，省政法委书记张松奎，省委常委、柏明市委书记谢天豪，还有已提省组常务副部长的耿道忠和已提为省公安厅副厅长的杨进喜和月涵弟弟靖飞。

　　大领导们都不敢通知，象杜南江、谭继先之流都是日理万机的封疆，人家肯打个电话亲切慰问就相当给面子了，就是这样也不敢他们打招呼，必竟陈家现在是萧系的一派大力量，一打招呼杜、谭能不来吗？当兄弟几个问陈琰要不要通知凌寒，陈琰秀面微赫，说‘不通知他了吧，省的弄大场面’，几个兄弟们想一想也是，凌寒要是来的话，那场面估计又小不了，等治完丧再告诉他吧，失礼也没辙！

　　日子定在腊月二十五号在龙湖市火葬厂火化，灵堂就设在火葬厂的殡仪馆，这天上午十点要准时火化，陈琰心里很难过，按说凌寒也算自已的‘丈夫’了，他‘岳父’最后一面没见上，她心里不是滋味，只怕日后凌寒也会感觉遗憾的，所以陈琰现在有点后悔没通知凌寒了，这让陈琰更泪水盈盈了。

　　眼看就要十点了，陈琰哭的越来越厉害，心头尤其绞痛，沈月涵却在这时拿着手机过来递给她。

　　“谁？”陈琰止了悲声伸手接过手机，眸光有些惊疑的望着月涵，她却扬了扬下巴让她听电话。

　　“琰姐，这么大的事你也不直接通知我？嗯？故意藏着掖着，等过后我和你算帐……我现在在柏明，马上坐直升飞机过去，大约一个小时吧……”是凌寒的声音，陈琰不由得有点虚脱了，也没说啥就挂了手机，瞪了月涵一眼，似对她泄秘表示不满，其实心却不这样想，“你做的好事，我回头和你算帐。”沈月涵吐了下舌头，这么大的事我敢不汇报吗？那‘恶少’自然要怪你，可我和秀蓉也好不了呀。

　　陈琰过去和几个哥哥说‘大少正在柏明坐飞机，说一个小时左右赶过来’，陈家兄弟们苦笑了。

　　二十分钟后，龙湖军分区接到省军区的命令，很快就把火葬厂给戒严了，所有的人不得不到火葬厂大门外来迎接‘太子’，火葬厂本来就在城外，大门外更是一片开阔的旷野，部队的人把周围一里方圆给封闭了，这让在场的诸人心里都一惊，心里想要来的人估计最次也是省委书记之流的大员吧？

　　天气很冷，但是这些人心里比较激动，所以一个个站在外面小声议论什么的也不觉得有多冷了。

　　火化时间也延迟了，在将近十一点十分的时候，空中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大家不由抬头望去，远处天空中出现了数架武装直升飞机，因为时间赶不来了，凌寒迫不得已再次提议动用飞机，而且来的人不少，飞机就动用了四架，这时好多干部们都偷眼看陈家兄妹五个，心说，老陈家是掘起了。

　　在火葬厂正前方的开阔荒野地上，四架直升飞机降落之后就熄了发动机，不然螺旋浆风力太足会把人煽倒的，从四架飞机上下来一堆男男女女，早说了凌寒一来肯定场面小不了，果然庞大的吓人。

　　下了飞机的众人除了军人之外几乎是青一色的黑色庄重服饰，这时他们把准备好白花全部相互佩戴在胸前位置，然后大家才朝这边走过来，凌寒走在最前面，在他身后并行的两位将军是萧正国、萧正绩，再后面是三人并行，北省省委书记杜南江、庐南省委书记谭继先、兴安省省长苏靖阳三位大吏。

　　在他们之后是已经调任北京军区任参谋长并提拔为中将的许长征和辽东省委常委、辽阳市委书记展秀芝夫妇，并排与他们一起走的是凌香兰和亲家母邹月华，按这个走位来看香兰可是相当低调的。

　　然后是顾兴国一个人跟在后面，在他的后面却是一堆女人们，靓靓、蒋芸、雪梅、卓雅姿、许婧、苗玉香、粟雨秋、蔺柔柔、风秀雅、周妩、雷笑、楚青菊、谭宁；她们就比较夸张了，全部戴墨镜，保持着一份神秘，最后是庐南的几个人，刘定一、陈锐黄、林珏芬、徐红叶、任春晓、武汉章等人。

　　这些人全都是凌寒要纳入班底的人物，除了定一已经归隐，其它几位都是现任的厅级干部。

　　当然最起眼的几个人都在前头，凌寒‘太子’的地位今天是相当突出的，连正国正绩二人都让他走在前面，可见他这个萧家第三代领军的位置已经坐实了，今天出动直升飞机并不过份，军委委员、炮兵司令萧正国都来了，总政部副主任萧正绩也是牛人，更重要的是这两个人代表着萧家的核心层次。

　　陈燚领着兄弟姐妹列在道左一一问候，大少排开这等场面，那就是对陈家的绝对认可，他们忍不住心中要激荡，一声声‘节哀顺便’让陈氏五兄妹泪水涟涟，不时的朝道出这四个字的人们鞠躬。

　　轮到凌香兰时，她拉着陈琰的手，温言多抚问了几句，陈家人都知道她是未来的‘国母’，她的到来等于代表萧正勋，几个兄弟姐妹感激零涕，都伸出双手和香兰相握，“节哀吧，陈老求仁得仁，没什么可遗憾的……你们都是好样的……”凌香兰又拍了拍陈琰的手才行进去，靓靓自然也要安抚一番陈琰。

　　立在后面的那些先到者都感觉头皮发麻，这些人代表着一个强势无匹的家族，这一点不庸置疑啊。

　　正午时分，陈老爷子推进那扇门里，哭声一片，大家将陈家兄妹们劝住，凌寒这时道：“陈老92年从省人大主任位置上离任时也是正部级的官员，骨灰安葬可以向北京市殡葬管理处申请进八宝山国家公墓，陈老为国家陪养了五六个的副部级以上干部子女，这是杰出的贡献，他老人家应该进八宝山……”

　　陈琰粉泪汹涌，幽幽看了一眼凌寒，他这么安排也算是为这个‘岳父’尽了唯一的一份孝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