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胸膛如此坚实有力,撞得文臻险些弹一弹。


    要不是脖子以下不可描述,她险些想起某些十八禁的词语。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然而某人似乎困意未消,竟然就这么盖着她和被子,闭上眼睛打算继续了。


    文臻抗不过他的力气,便用头发扫他的脖子,阴恻恻道:“我昨天没洗澡哦,一身臭汗哟,你要不要闻闻?特别销魂有穿透力哟。”


    燕绥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被头遮住鼻子,手指拽住她头发,一拉,又一拉,似乎在考验她头发的韧性。


    文臻瞪大眼睛,思考着自己吐一口唾沫在他脸上会不会有什么后果?


    想了想没敢试,昨晚谨深殿看见的那一幕对她的冲击有点大。


    想到昨晚的事,心底便有热流微微涌动,忍不住甜腻腻地道:“不让我起来,谁给你做早饭?今天给你做锅贴加酸辣汤好不好?”


    燕绥却没动,只道:“你睡。不用做,有人送。”


    文臻愕然,没想到一阵子不来,殿下竟然吃上外卖了。


    果然随即外头便传来德高望重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苦兮兮的,“殿下,今天的餐点……还是我们吃吗?”


    “拿进来。”


    外头静了静,随即德高望重喜出望外地推门进来,一进来看见两人的叠罗汉造型,不惊反喜,对文臻做口型,“钟文,钟文。”


    文臻不理他——还大头领呢,你们主子疑似对你手下良工巧匠有兴趣都没发现?


    至于他对自己……文臻不想思考。


    德高望重手里一个托盘,上头像模像样的早点,而且看上去竟然有点像她昨天做的蛋挞,但一近看,只不过是几块屎黄色的饼子,上头左一块右一块的焦痕。


    这种玩意,不要说吃,看也看饱了。


    “这个……”文臻指盘子,“……你们做的?”


    德高望重肃然道:“我们不敢献丑。”


    哦,言下之意就是这位敢献丑。


    德高望重打量一下他主子,确定果然又睡到好觉,心情甚好,嘴角往前院努了努。


    呃……唐慕之?


    燕绥此时也睁开眼,上下看了看她,在她脸颊血色上着重落了落,才道:“每天看到这些,看都看饱了。”顿了顿又道,“不过倒是持之以恒,一天不落。”


    文臻想什么意思?


    是炫耀自己有女人追叫她也抓紧一点呢。


    是暗示唐慕之追他很紧批评她不用心呢。


    还是单纯撒娇呢?


    无论哪种都有点接受不良啊……良工巧匠怎么办?


    文臻脑子里瞬间过了很多东西——良工巧匠,不能生育,皇帝态度,德妃态度,皇家,未来……


    然后她不接话,瞬间跳下床,说一声我去做早饭大家等会都来吃哈,一闪不见。


    德高望重伸长脖子望着她背影光速消失,慢吞吞道:“殿下,你扩充的院子,看样子一时半刻住不进人啊。”


    燕绥面无表情:“今天唐慕之送来的三餐都你一个人包,剩下一口你就去山**。”


    “救命啊主子——”


    ……


    文臻发现,燕绥的主院果然扩大了好多,几乎又形成了一个对称的院子,卧室书房什么的都全了,里头还有专门的小院子,房舍家具都显得小一号,像是专门给孩子们住的,甚至还把夜市里的那些孩童游乐项目搬了来,还添了许多平日里文臻随口说给燕绥听的玩具什么的,占地极大,感觉孩子进去可以玩上三天三夜。


    这种安排让文臻纳闷,心想他现在弄这些干什么?儿童房?儿童乐园?这是想要开幼儿园?总不能是现在就给自己孩子备下的吧?那么问题来了,儿童房都计划上了,王妃是谁?怎么一点都没听到殿下要纳妃的风声呢?


    这个问题她不敢问。怕问了失望,又怕问了不失望。总之各种矛盾,只能当看不见。


    最令她惊喜的改变是增加了一个大厨房,相当的大,足足三间,里头各种工具食材几乎应有尽有,底下还挖好了一个冰窖。


    燕绥那个人,一看就是不喜欢靠近烟火的,所以以前他的大厨房在别的院子,现在弄这么个厨房,总不能是给唐慕之练习厨艺的吧?


    文臻干脆在厨房里洗了个澡,做好了锅贴和酸辣汤,锅贴四种馅:牛肉香葱、咸鱼茄腩、萝卜虾皮,和豆角肉末。


    酸辣汤里豆腐细嫩切丝,鸡蛋金黄成片,木耳香菇黑金醇厚,上好的苍南火腿九腌九制,红香馥郁,漂浮在淡褐色闪烁油光的厚重汤汁里,老远的香气抓人。


    在府里的德容言工们按照老习惯,早早地围在一边。文臻特地也给他们留了一锅,大家你争我抢,只有工于心计,昂着头傲然走过。


    文臻好奇地瞅着分外有风骨有气节的工于心计,心想这家伙每次看见自己都苦大仇深模样,这是怎么了?自己难道在无意中强了燕绥?还是他暗恋燕绥所以嫉妒俺?


    看来后一种比较可能呢。


    工于心计一回头,就看见文臻饱含同情的目光。


    同情自己不能阻止殿下继续追求她吗?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感觉更生气了呢!


    ……


    文臻之前在宜王府已经养成习惯,早饭会给宜王府的寄居者送一份,因此给唐羡之兄妹也送了一份去,这个任务燕绥的护卫没人愿意,文臻只好自己送去,也没进院子,在院门口交给唐家护卫便行了。


    回去的时候经过林飞白的那个院子,想着不好厚此薄彼,便也带了一份给林飞白。


    林飞白的院子一大早就脚步声不断,人数不少,来去不休,却并不嘈杂,文臻敲门,门却是开着的,一个汉子正端着水出来,看见文臻一怔。


    文臻迎着他满满敌意的目光,举了举手中托盘,笑道:“给林侯送早餐。”


    那男子冷然道:“林侯不吃早餐,多谢,请回吧。”


    他身后,正屋前,一名男子正匆匆走过,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一个汉子迎上去,急声道:“侯爷又发作了,快,快。”


    文臻目光一凝,虽然隔得远,但她已经看清那托盘上都是些什么。


    是一个五彩小瓷罐,旁边一个长长的黄铜嵌珐琅烟杆!


    这种虽然有点陌生但在现代影视剧里已经看过千百次的造型,让她一呆,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在这里看见这种东西。


    这不是传说中的烟筒吗?这罐子里是鸦片吗?在这里叫什么?


    忽然一声恶狼般的嚎叫惊醒了她,声音是从屋子里传来的,应该是林飞白的声音,但听来竟然已经不像他。


    那两个人看起来更加焦灼,急忙要进屋。


    文臻忽然把手中锅贴往挡住她的大汉头上一倒。


    热腾腾的锅贴烫得那人蹦起来,文臻已经挤过他,三两步奔到廊下,人还没到,手中一直端着的酸辣汤已经砸了出去。


    那人端着烟锅正要关门,听见风声一让,酸辣汤砸在门框上淋漓而下,正落在那小瓷罐内。


    那人大惊,大呼:“药没了!”


    风声连响,几乎立刻,文臻就被一群暴怒的大汉包围。


    昨晚那个神态幽静的男人,鬼魅般出现在廊下,冷冷看着文臻,道:“杀了她。”


    文臻大喊:“等等,你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福寿膏。”


    文臻一窒,随即反应过来,“这是毒药!不能吃。”


    “是吗?可我没听说过一种毒药,可以治疗几乎所有疾病,令人得脱苦痛。”


    “这不是常规意义上的毒药,这是一种是令人沉迷的药。它所有的治愈作用都会令人上瘾,无法脱离,渐渐从精神和肉体上都为之控制,到最后身体破败,精神混乱,直至死亡……这是最可怕的最令人迷幻的药……谁给你们这东西的!”


    文臻心中隐隐有一丝恐惧,这东西的可怕,现代那世无人不晓。为了这个东西,死去了多少人,加起来是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数字,可她没想到,居然现在在东堂,就已经出现了鸦片,还被用在了掌握军权的国家高层将领身上!


    她忽然想起国宴那天,看见的单一令和部分臣子的脸色不对……不会吧,不会这玩意已经渗入整个朝堂了吧?


    那会出大事的!


    想到昨晚燕绥说那药不错,甚至差点给她用上,她就出了一身冷汗。


    燕绥用过没有?


    这种恐惧来得如此突然。所以她明知阻止的行为很危险,但不得不出手毁了那罐子,因为知道动嘴是拦不住的。


    “一直听闻文姑娘妙手烹调,伶牙俐齿,和宜王殿下联手,能把我们侯爷都逼到边关,险些身死。”那男子冷冷道,“今日总算是亲眼见识了!”


    里头砰然一声巨响,似乎什么东西被砸碎了,随即便是林飞白近乎撕裂的大吼,“药!药呢!药怎么还不来!”


    院中汉子们齐齐颤抖,盯住文臻的眼眸泛着悲愤的血色。


    这个贱人!害侯爷至此还不够,还要亲自来看侯爷的惨相,还要毁掉侯爷无比珍贵的药!


    这药一罐何止万金,侯爷又不愿意让神将知道,平日人也清廉,为这一罐药,名下的田都卖了大半去!


    “我还备了一罐,去我那拿。”那奇高的汉子一挥手。


    “快,快。”


    “不能拿!真的不能吃,他已经上瘾了,要戒毒!”


    那男子却已经不再看她,转身进了房,只抛下一句话。“杀了。”


    有人犹疑道:“这里是宜王府……”


    “带侯爷走。”


    “这是抗旨……”


    “她勾引侯爷不成,意图毁去侯爷的药,宜王殿下还要护着这贱人,我等如何能留?”


    男子淡淡说话,砰一声关上门。


    文臻猛地后退。


    堪堪避开无数闪电般攻来的武器。


    那些刀枪剑戟并不停息,刃冷光寒,凝着百战沙场的血气和杀气,带着对她久久含怒的怨气和恨意,在院中呼啸成万千纵横雪光,交剪而下。


    因为要抢时间,要在宜王府护卫发现之前将这害惨他们主子的妖女一招毙命,所以也不谈什么江湖道义,所有人都立刻出手。


    文臻武功未有大成,成也不能抵达巅峰,毕竟她的学武太迟,还伴随着对身体的戕害。


    这样的围攻之下,便是燕绥也不容易全身而退。


    砰一声,她的后背撞上门板。


    咻咻声利如哨,已及她胸前。


    众人露出大仇得报的笑意。


    文臻一直藏在背后的手忽然伸出,一手成拳,拳头在胸前划过一道玄妙的轨迹,那些刀枪剑戟,顿时仿佛被什么东西给黏住,生生被拖出了胸口要害范围,一拖一带,向门板而去。


    嚓嚓几声轻响,那些武器插入门板。


    文臻另一只手一扬,几道金光,顺着那些剑身刀身,逆流而上,直逼众人面门。


    本来她如果直接使用暗器,众人自然能避开,但众人正在努力拔出自己的武器,又没看见她什么时候掏暗器的,一低头细锐风声已到眉心,惊得纷纷弃了武器后退,慢一点的,感觉眉心一凉,那细针竟然有生命似的,转眼就要钻入自己眉心,惊得急忙双手去拔,然而感觉拔出来了,低头去看手上却又什么都没有。


    这是什么东西?


    趁众人惊怔,文臻已经翻身而起,她身子轻灵,一翻便到了门檐上。


    然后她得脱攻击的轻松笑意在唇角凝结。


    主屋门口,那个高个子男人不知何时又出来了,手中一柄青色的小弓,扬手便是一弓。


    一支青色小箭电射而出,文臻正要跃下墙头,那箭却在半路爆开,射出一张黑色的带着倒刺的网,倒刺青芒闪现,瞬间勾住了她的鞋子,然后便要覆上她全身。


    文臻心中大叫苦也,什么都来不及想,猛地向后便倒。


    这网一看有毒,且和她在黏液里练出的拳法一样,是能将东西缠附的,一旦被沾上肯定甩不脱。


    和满身肌肤溃烂而死比,她宁愿仰天倒下高墙撞破脑袋。


    如果运气好的话,有一段墙下是草地……


    天空在迅速拉远。


    她忽然想起这一段墙就在门边,而门边的墙下是一段石头地。


    特么的这运气……


    我是女主我是女主我是女主按照女主惯例,这时候应该有帅帅的男主接住我……


    砰一声。


    触及坚实的男子臂膀,和清淡却好闻的香气,隐约还有点熟悉的锅贴香……


    哇呀呀,金手指果然开了!


    站定了抬头一看,唐羡之一手拿着个锅贴,一手扶着她后心,笑道:“早知道林侯这么不解风情,还不如还锅贴都送给我。”


    文臻还没回答,就看见她家貌似男主那位,忽然直挺挺地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德高望重一批人。


    燕绥看也不看唐羡之,只道:“过来。”


    看她一脸并不打算理会模样,只得又道:“墙要倒了。”


    这下文臻赶紧走了,走了没忘记赶紧拉唐羡之——燕绥可能骗人,却不说虚话,他说墙倒一分,就绝不会少一寸。


    唐羡之微笑任她拉着袖子,顺手还塞了个锅贴给她,道:“压压惊。”


    确实还有点茫然完全顺着直觉行动的文臻也便接过锅贴,机械地咬了一口。


    下一秒那段高墙轰然倒塌,正塌在她面前,最前面一块砖头离她脚尖零点零一毫米。


    惊得她嘴里的锅贴啪嗒一声掉了。


    还以为你给我出气呢敢情你这是打算拿我出气?


    她还没来得及说啥,一出手就拆墙的燕绥已经走了进去,从他迈进院子开始,那些因为墙倒十分惊讶却也迅速组成对抗阵型的汉子们,便开始节节后退。


    不能不退。


    宜王殿下每进一步,院子里便开启一道机关。


    他上前一步,道:“允许你们住进来,不是给你们张狂的。”


    啪一声,他身前巨大的青石板整个翻起,正撞在那些人身前的武器上,火花四溅,乒里乓啷,剑尖枪尖刀尖断了一地。


    护卫们咬牙后退一步。一大队护卫奔来,在他们身后组成第二道人墙。


    燕绥又进一步,“听不懂人话的,滚出去。”


    轰隆一声,第二道人墙身下的草地忽然塌陷,一群人滚成葫芦,那塌陷的地面是倾斜的,里头好像是暗道,那些人真的骨碌碌顺着倾斜面滚了下去。


    余下的护卫们惊惶地又退一步。


    燕绥再进一步,“谁刚才出手的,自己跳进去。”


    没人动,所有人面色铁青,绷紧面颊,死死守在门前三尺之地。


    然后哗啦一下,头顶的大树忽然一响,伞盖断裂,柔韧的枝条间缠着同样柔韧的铁条,啪啪啪打落了一大堆牙齿,众人不得不后退,然后跳入刚才的陷阱。


    燕绥身前机关啪啪翻开如连动的巨大机簧,他身后机关止歇平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


    他已经到了主屋之前,那高个子男子已经奔出,和一大群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护卫,站在阶下,将主屋团团围住。


    这一群人明显和前面几批不同,更为精悍,神色也更冷漠。文臻看见德容言工的脸色一瞬间也有了变化,显然这一队才是和他们旗鼓相当的精锐。


    燕绥又向前一步。


    “下人蠢,自然主子也蠢,怎么配住我的屋子。”


    他一开口,那些人就绷紧了背脊,眼神四处扫射,有人看着天空,有人盯着地面,更多人仇恨地盯着燕绥和他的护卫。


    然而异变却发生在好几丈远的墙上,先前那墙倒下之后,每隔几丈还留下一个柱子没有倒,此刻那些柱子上忽然射出无数长勾,呼啸着越过众人头顶,夺夺连声,钉在主屋的墙面上。


    然后那些柱子轰然倒下,倒下瞬间的重力和拉力,将主屋的墙壁也四面拉倒……


    砰砰巨响,烟尘弥漫,瞬间林飞白住的主屋里只剩下几根柱子支撑的屋顶……


    所有人都看见榻上懒洋洋躺着的林飞白,抬起头来,眼神迷茫,手中的一杆烟枪袅袅冒烟。


    满院寂静。


    便是上过战场杀过人见过世上最凶恶最毒辣的人的三纲五常,一时间也被震得不能言语。


    宜王殿下难缠难对付之名传遍天京。


    今日才见真颜色。


    ……


    文臻觉得自己也瞬间迷茫了。


    印象中那个坚刚冷锐俊挺出众的林飞白呢?


    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民国时代旧照片烟馆大爷一样的黑瘦猴子造型?


    文臻在现代那世没有机会接触那玩意,所以还是第一次直面这种巨大的改换和冲击,一时惊得锅贴又掉了,一把抓住燕绥的胳膊,紧张地道:“他们送你福寿膏了?你吃过没有?啊?吃过没有?”


    燕绥低头看她一眼,只这一瞬,他刚才杀神一般一路从烟尘中走来的形象,忽然就不见了。


    忽然他眼底春花开,春水漾,春情弥漫,春光慢慢。


    顺手便将文臻拐进了胳膊里,满不在意地道:“……似乎……”


    文臻紧张地看着他。


    “没有。”


    文臻舒出一口气。


    那边林飞白已经暴躁地跳了起来,大骂:“谁毁了我的福寿膏!”


    文臻问燕绥,“陛下的旨意是要我帮助他吗?”


    “他受伤回来,不思饮食,日渐消瘦,陛下是想你给他调养。”燕绥微微皱着眉头,“或许,觉得你想法行为和别人不一样吗,指望着你能有办法吧。”


    文臻点点头,一指林飞白,“那就把他先捆了吧。”


    燕绥对这个要求乐意得很,一挥手,德容言工便上去捆人,三纲五常要拦,燕绥淡淡道:“本王不能杀林飞白,杀你们容易得很,谁拦杀谁,等你们都死了,林飞白没了药,我看他还能活几天。”


    三纲五常顿住脚,那高个子男子默然半晌,咬牙后退一步。


    文臻和燕绥便在众人仇恨的目光中穿过,面不改色的夺走福寿膏,没收烟枪,将大吼大怒的林飞白捆了起来。


    “吵死了”,文臻笑嘻嘻说一句,燕绥便让人用软布堵住了林飞白的嘴。


    林飞白被捆在地下,赤裸的胸膛上一道道都是自己挖出来的血印子,新痕叠旧痕,密密麻麻,看着令人发瘆,他自己却好像根本不觉得任何痛苦,犹自扭动挣扎,嘴里呜呜不绝,细细听来都说的是个“药”字。


    他的护卫们都悲愤地扭过头去。


    有人实在看不下去,呛然拔剑,也不知道是要自杀还是要杀人,被那高个子男子抬手打掉,冷然道:“侯爷受辱,身处虎穴,再不珍重自身,你是要侯爷死得又快又屈辱吗?”


    说完他对着燕绥文臻噗通一跪。


    再二话不说砰地磕了个头。


    再抬起头来时额头血痕殷殷,说话却还是那个幽幽静静语调,道:“师兰杰愿以自身性命向文姑娘和殿下赔罪,只求殿下再赐福寿膏一罐,我家主子,没那药不行!”


    文臻笑嘻嘻看着他,点了点头,答:“不给。”


    也不看他表情,也不看四周众人要滴血的眼睛,一转身道:“刚才你们没让我说话,现在都给我听着,你家侯爷,是陛下交给我的,所以他吃什么,做什么,用什么,我说了算。你们不同意,那就是你家侯爷抗旨,宜王殿下分分钟把他送到牢狱里,就他现在这德行,也不用我们做什么,分分钟死翘翘。记住了?”


    “你不给他福寿膏,他才是很快会死!天京最好的大夫都这么说的!你这毒妇!侯爷就是给你害到边关去的!你就是想他死!”


    “我和殿下要想他死刚才那机关直接招呼他就够了!”文臻的笑意泛着冷光,“一群蠢货,听不懂人话就不要听。总有一天要你们真心哭着向我赔罪!”


    一边赶苍蝇一样挥挥手,那群护卫只好在师兰杰的带领下,含泪被德容言工赶出去,文臻听见师兰杰出去的时候厉声对手下道:“飞鸽传书给神将!”


    哈,这事儿怎么好像还没告诉林擎?


    好啊,小孩犯错向大人告状,接下来大人是不是很快就会带着小孩回来找场子?


    文臻很期待看见那个名动东堂的家长。


    忽然一只手伸过来,将她闪闪发光的眼睛遮住,燕绥的声音响在头顶,“听见林擎的名字,你为何如此兴奋?”


    文臻想你是埃克斯光钛合金眼吗?嘴上却装傻,“有吗?不不不,我对老男人没兴趣。”


    燕绥这才满意,下一秒他眉头又飞起来了。


    因为文臻说:“亲爱的殿下,我们把林飞白搬到咱们院子里去住吧?”


    ……


    燕绥最终还是把林飞白弄回了他曾发誓不许任何除护卫外的外男进入的院子。


    林飞白的三纲五常扒着院墙敢怒不敢言的神情活像他家主子被卖进了小倌馆。


    真正被卖进过小倌馆的宜王殿下表示,他才不想这么做。


    非常了解他家主子的德高望重表示,这还不是因为文姑娘说了一句“亲爱的”,又说了一句“咱们的院子”,击中了咱们殿下泛滥的春心了呗。


    而且据说文姑娘还私下答应了给殿下做点什么,至于到底做点什么,这只是德高望重听到了一言半语,具体的不知道。但看他家殿下那种看似不在意其实眼神蠢蠢欲动的模样,想必肯定做的不是外袍什么的。


    但是很快燕绥就后悔了。


    因为文臻不仅把林飞白安排住进了他刚刚弄好的,准备金屋藏臻的那个对称院子里,还和一直看热闹的唐羡之约定,请他每天来弹一次琴。


    唐羡之是东堂公认的音律大家,曾经找回失传已久的名曲谱《天音散》,还曾辅助乐府及太常寺重新审定皇室十八大乐,是从理论到实战都走上巅峰的人物,现在被她用来挽救失足青年。


    唐羡之居然还十分乐意地答应了。他越乐意,燕绥就越不乐意。


    燕绥刚想表示反对,就被文臻的糖衣炮弹给击飞——文臻双手捧心,甜蜜蜜地和他讲:“殿下殿下,我刚想出一种极品的好东西,叫珍珠奶茶。这是世界上最好喝的最香甜柔滑的饮料,你想不想喝?里面还有可以吃的珍珠哦。”


    燕绥瞧着刚才面对师兰杰满脸戾气,对三纲五常围攻面不改色,说跳围墙就跳围墙的某个萝莉身金刚心的丫头,再看看面前这个洁白柔软,眼眸弯弯,酒窝深深的丫头,忽然道:“你看起来真像个蛋糕儿。以后叫你小蛋糕。”


    外面香软,里头一层层的厚厚的谁也看不见,每层滋味都不一样。


    文臻弯起眼睛,“殿下爱吃甜食,是人家的小甜甜呢。”


    以为某人要被恶心得抖一抖的,结果他唔了一声,似乎很满意的样子,也不和她计较住宿和弹琴的事情了,满意地走开了。


    啊殿下我真的GET不到你的爽点!


    容光焕发呵呵一声——肉麻就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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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貌美飒爽大直女×强势沉稳大暖男,女主成长文】 陆瑶身怀仙骨,天赋绝佳。 可上一世,寄人篱下,仙骨被挖,堕入魔道,惨遭算计,神魂俱灭… 重生归来,解锁空间,隐藏天赋,静静当个外门弟子。 一心修炼,生人勿近,只想报仇…… ---- 但周围这些人为什么越来越不对劲? 哪来的便宜师尊? 同门那热切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凌云宗的萧师兄又来了? …… ---- 仇报了,飞升了,道侣也有了。 又冒出来个未婚夫?还有情敌? 搞了半天她是真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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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家的小娇妻又狠又撩

楚清芸穿书了,穿成富国大将军的长女。 书里的将军府,叛国罪名如山,全族命丧。 姐可不信命! 楚清芸定要逆天改命,找出幕后黑手,保楚氏上下无忧。 倒霉亲戚吃里扒外?心机太子陷害不断?渣男宣王手段卑鄙?昏庸皇帝屡次试探? 楚清芸冷漠道:“上赶着找死的,一个都不留。” 他是西幕王的独子,被当成质子困于京城,却在一次次的争锋相对中,被楚清芸吸引。 二人同为困兽,势要反了这乱世。 天下大势已定,他身披战甲,手持印玺:“中州归你,东涧归你,西洲归你,关外归你。” “从今日起,我军中几十万将士,尽数归你!” 楚清芸浅笑:“有摄政王在,我便可以安心做个‘昏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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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成为托雷基亚那档事

神说要有光,于是便有了奥特曼。——阿泽 奥特曼? 我叫做蓝陆琦。 一个,幸运又倒霉的人。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光明,被圈定成了正义;黑暗,被特定成了邪恶。 呵呵~ 光明,一定就是正义吗? 黑暗,也一定就是邪恶吗? 我很迷茫! 迷茫所谓的光明与黑暗!! 我很彷徨! 彷徨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绝对的正义、绝对的邪恶吗? 而这一切的思考,是从我继承了托雷基亚的力量后,开始的…… (注:同人变身文!) 群号:829715213,答案:不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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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日记

记录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书写内心的悲悲喜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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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国医:从九族危机到洪武独相

穿越到大明开国前一年,胡翊发现,他有个叔父名叫胡惟庸。洪武四大案之一的 “胡惟庸案”,洪武帝朱元璋祭起了屠刀,胡家的九族们,连带几万颗脑袋一起落了地。 胡翊也很懵,怎么我穿过来就变成九族了?好好好,总算大明开国之初,从不缺乏向上攀爬的机会,还有时间,稳住别浪! 胡翊只是想保命罢了,怎奈他的官衔一加再加,从民间游医做到六品承德郎,再从承德郎做到驸马都尉、光禄大夫、大明第一国医,最后领上柱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恍惚间,当他再回过头来时,已为大明独相,直面着洪武皇帝朱元璋和文宗皇帝朱标。 后《明史·胡翊传》载其遗书有言:臣本江淮布衣,幸蒙圣恩,以医技入仕。 昔督烧酒制酒精,萃蒜素愈伤兵;试牛痘克天花,皆仰天威。开海禁通商路,浙东文臣虽劾,然市舶岁入百万,饥民得活。 臣宅仅桑田三十亩,城郊薄田皆公主所赠。子孙该当勤勉,以护汉人正统。 惟愿海禁不复,商达泰西,则臣含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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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娇娇承痛,陛下抱她入怀求暖身

穿成苏家无人疼爱的小可怜后,苏洛宁发现自己毫无金手指。唯一能拿出手的就是脖子上的红色吊坠。 据说可以将身体的痛感转移。为了减少癸水来时的痛苦,苏洛宁激活的红色吊坠。 但她没想到的是,承接她痛感的人是当今圣上,新帝祁煜!从此,她痛经,他腹痛;她挨板子,他尾椎骨疼。 更意想不到的是,朝臣逼他选秀延绵子嗣,他反手立苏洛宁为后。洞房花烛夜,苏洛宁紧闭双眼准备承受传闻中的疼痛。 却听见身上之人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他撑起身,眼底没有半分怒意,无奈地擦去她额角的汗,嗓音沙哑:“朕的小祖宗……往后这冰镇的,可不能再喝了。”*新帝祁煜近日患了一种病,身上莫名其妙多了不属于自己的痛感。 这种痛感羞于启齿,是女子的宫寒之症。多番试探,才知道这痛感的来源。 他却不忍苛责怀中的人,谁叫她实在太过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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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怀里的小撩精是真祖宗

【【第五届现实题材网络文学征文大赛】参赛作品】 栖碧村天降一位花颜月貌的小姑娘,双瞳剪水、明艳动人,却偏偏是个有妄想症的小可怜…… “医科圣手?麻烦,跟阎王爷爷打声招呼就行。” “顶奢品牌?这织女姐姐以前教我用云彩织的。” “国宝酒窖?只是我偷瑶池的蟠桃随便酿的哇。” 安奚宁在神界逍遥三千年后被迫下凡,却常常因为语出惊人成为圈里的笑话,吃瓜群众嘲讽她装逼翻车活该是孤儿,可事情的发展却逐渐偏离预期…… “曝!国际影后掉马了,她伪装成素人在学校隔壁开奶茶店,还让安奚宁喊她姑姑!” “惊!咱学校看门老大爷坦白了,他说自己其实身家上亿,而且是安奚宁的亲爷爷!” 同学:?这个世界是疯了吧。 结果这些只是开胃小菜,某日,顶级赛车手被摁头直播铲牛粪,粉丝挖出幕后指使者又是安奚宁! 大佬宠溺道,“妹妹调皮,我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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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武状元

一个从事军工研发的理工生穿越红楼世界,成为荣国府旁支子弟贾芸。 考武举,做武状元,任一等侍卫,掌锦衣卫…… 贾芸却不由自主成为天治帝用来对付四王八公的棋子。 这是一盘很危险的棋局,他决定力挽狂澜,掀翻这盘棋。 文武双全,还会研发火器,这就是他的底气。 武能定乾坤,文能安天下。 千古第一帝,英雄唯是君。 …… 一入红楼,终生难醒。红楼网文,其实难写。作者君鼓足勇气来写,诸君且看且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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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假千金好撩,九爷他又沦陷了

【伪绿茶真撩精女主x伪禁欲真偏执男主】 虐虐渣撩撩汉就能有两个亿美金到账,还有这种好事?! 玄门大佬苏云桃接下委托,连夜买站票赶到洪城做任务。 后妈吹枕边风,继妹楚楚可怜茶言茶语。 后妈:“苏家的脸面都被你这个神棍丢尽了”。 苏云桃:“是吗?我掐指一算后妈你要头顶青青草原啊”。 洪城大佬们硬生生把桃大师捧成顶流: 商业大鳄:桃大师在下新开发的楼盘您随便挑。 当红明星:桃大师我能在你的戏里跑个龙套吗? 顶级黑客:师姐,你的热搜多的压不住啊。 某高冷男子凑过来,“谁准你离开洪城的?” 苏云桃,“我任务完成了,麻烦让让,这赶飞机呢” 黎九:“我不管,你必须得对我负责,要不我就公告天下桃大师始乱终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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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后我不当

意外穿越,竟拥有了不死之超强魂魄,王馨听从仙界老祖的劝说,修仙觅路! 王馨说:开什么丹田、识海,凝什么心力啊,你有我的本事大么? 萧逸:...... 王馨说:《虚无功》《大衍数》《涅盘功》......这都什么东西呀,有我力量大么? 萧逸:...... 王馨说:这个皇后我不当,我要......回家! 萧逸:你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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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念念不忘的你

《遇见念念不忘的你》 据说每个竹马都会有一个甜甜学渣青梅,望遇谦就厉害了,他的青梅是学霸。 长得叫一个高贵冷艳,漂亮的像个精灵。天生会撩,武力值爆棚。 第一次见沈念念,他就被按在墙壁强吻了。 之后,她淡定将自己的银镯送上,“我会对你负责的,等我长大就娶你。” 后来,被她看光了身体,和她睡在了同一张床上,被她拿走了定情信物。 道歉时,她会送上红玫瑰:“我以后不欺负你了,会好好保护你的。” 再后来,她说:“我赚钱养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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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兽世:绑定生子系统后赢麻了

《穿越兽世:绑定生子系统后赢麻了》 (兽世+团宠+男全洁+甜宠日常+种植空间)白洛洛为活命,被迫绑定生子系统进入兽世,刚好赶上兽人三年一度祭祀雌神的日子,她刚穿过来就被选为圣雌,引得狂野俊美的雄性,追着她结侣。 她惊恐,她害怕,她逃。 傲娇白虎:“你逃不出我的虎口。” 阴狠眼镜蛇:“再跑,我就咬你。” 拥有蓝眼睛的大白兔:“我是巫医,你值得拥有。” 天空霸主雄鹰:“想上天吗?跟我结侣,我带你翱翔。” 狡猾白狐:“我实力最强,狐狸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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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起风来时

裴晏和程叙意是青梅竹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小的时候,裴晏的父母忙于工作,常常十有八九不着家。 那天保姆粗心,误把发了烧的裴晏一个人留在家里,还是程叙意跑来找他玩才发现的。 “...” “别丢下,我一个人。”裴晏死死攥着她的手,喃喃地说着话,她听不清,却还是紧紧地回握住他的—— “我不走。”-裴晏是一颗很耀眼的星星。他生的一副女娲亲生儿子的脸,成绩特别优异,家里父母还都是做海外生意的。 因此上了小学开始,裴晏收到的情书和小礼物可谓是源源不断的来,但全都不了了之。 她问裴晏,这么多女孩就没一个对的上眼的吗。裴晏:“我视力5.2,没有斗鸡眼。”程叙意:“...滚。”-学生会聚餐。 饭桌上的学妹们个个抢着敬裴晏饮料,说是要好好感谢学长的指导,不巧,裴晏是两杯就晕的类型。 当程叙意前来救场时正好碰见对面灌酒,她三步变一步的上前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上演美女救英雄的戏码。 对面俨然醉醺醺的模样,抬手指着她问为什么多管闲事。程叙意暗骂几声,抬头对上那人的,眼神冰冷藏笑—— “一个小酒保、” “不如我陪你喝阿,学长。”-【活泼亲和小恶魔X矜贵痞帅毒舌怪】 “起风这刻,我想向你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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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远流长

外星人降临,人类最后的反抗者,组建了一支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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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载

世界正处于新旧社会交替的风云年代,政治、经济、思想、文化的碰撞愈发猛烈。 来自茨沃德市贫民区的照相师莫斯特·维拉克,将在工业飞速发展,野心疯狂膨胀的动荡中,搅动一切,瓜分世界。 【架空世界,有一定参照但不绝对,请勿对比现实】【读者群号:8974410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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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汝之血听妖言

逗比版简介: “大师兄,不好了!我们的妖怪师父又被人抓走啦!” “师父现在怎么样?” “被撸得喵喵叫。” “……我们还是先不要去救他了。” ———————— 严肃认真版: 传说,在深夜,时常有一个奇怪的人在秦国的村落荒野间飘荡。 它提着灯笼,罩着长袍,不与人言,不停脚步,每过一处人丛,只喝碗酒;有酒即醉,醉即歌唱;唱则欢声,声有泣血;泣血者,常是个故事,疯疯癫癫,语无伦次,晦涩难懂,怪异耸人。说予人听,人皆谓之妖言惑众耳。 没人知道它埋藏在阴影之下的相貌如何,没有人知道它来自何处又是何时出现,甚至无人知晓它的性别。有人说它是个粗犷的壮汉,也有人坚称他听到的声音是个软萌可爱的妹子。 但人们其实并不关心这个;人们只关心,有不少人在陪这个怪人聊上一晚之后,无论年龄长幼,无论身份高低,都被实现了一个愿望——无论什么愿望。 “你想听个故事吗?” 它坐在了篝火边,掂着手里的酒碗。 这一次,从兜帽下传来的,是一个清越年少的男音。 【本书标签】:轻文风格日常吐槽,群像悬疑略重口,美食飙车还类克苏鲁。脑洞文,双主角,有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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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宠月光

秦望舒以远房亲戚的名义重新回到曾经的家。 被装柔弱敏感故意扮惨的白莲养女故意针对?不好意思,这手段她见多了。 被暴发户同学理直气壮故意诬陷?不好意思,钱她多的是,砸着就是玩儿。 被拜金班主任故意排挤,被白莲养女的小跟班们联合孤立?不好意思,塑料朋友同学她不需要。 被亲生母亲赶出秦家?呵,她还看不上秦家。 裴家上下宠着个小公主,暂时把她放出去历练,诸位心头不安。 京城一手遮天的财阀养父:“百达翡丽砸着玩?她开心那就好,多买点过去,我闺女不能受委屈。” 京城交际圈一枝花养母:“从小到大一句狠话我都没舍得说,你们还敢打?是当我裴家没人吗?” 还有从小到大宠她护她的哥哥,“手不干净的东西留着干什么,料理了。” 裴晏知从小患有眼疾,后来身边多了个娇气的陪伴者。 养着,宠着,自己栽进去了。 治好眼疾的裴晏知第一时间回国,在秦望舒学校门口等着,看着娇美的小姑娘跟表弟并排走出来,心里头又是酸涩又是欣慰,养的娇了,舍不得放出去了。 【古灵精怪骄纵千金/面善心黑虾仁猪心太子爷】 he,甜宠,养成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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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治好了失明太子的隐疾

《新婚夜,我治好了失明太子的隐疾》 一道赐婚,将黎语颜与失明病弱太子绑在一起。 世人嗤笑,一个草包废物第一丑,一个失明病弱有隐疾,绝配! 人前—— 黎语颜捏了捏手指,松松筋骨:“太子殿下温润如玉,至纯至善,不许你们说他,冲我来!” 失明太子眼覆白纱,笑意温和:“太子妃来自山沟沟,很多不懂,你们别欺负她,冲孤来!” 人后—— 她思忖,他若是嗝屁,她可继承一大笔遗产。 他思量,她若不安分,需得尽快除之而后快。 -- 不久后,那些以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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