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山县,到处都是喊杀声,吴玄章紧张地坐在县署,心都跳在了嗓子眼。

  出城的探马已经回报,许应贼党已经抵达西南四里外,城上已经能遥望见他们的身影。

  而就在这种情况下,那胡弘略等人都坚持要扑杀城内的贼党,他们在弄到几个贩茶人后,顺藤摸瓜终于确认了大部分贼党的地址,现在就在带人在城内四处出击。

  现在,吴玄章还记得那位脸有点胖胖的胡军将,是这样对自己说的:

  “县君,现在贼已失了先机,仍还往光山进发,必然是有所恃,末将想来,必是城内有其党羽,不将之翦除,光山不得安。”

  可这话说得简单呀,本来城内贼党是不晓得发生何事的,现在这样打草惊蛇,反倒让这些人发现不对劲了。

  但他说的没用,那胡军将到底是军中人,一句话就封死了吴玄章的所有话:

  “县君,哪有什么算无遗计,想好了,咱们就干,使君常对咱们说的,三分天注定,七分靠人事,咱们能做的就是这些,至于其他,不是咱们能想的。”

  吴玄章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只能让胡弘略等人尽力为之。

  此时已距离下令扑杀过了半个时辰了,忽然就闻得堂外隐隐然有骚动,然后就听得一阵喊杀声。

  吴玄章大惊,忙站起来问何事,可这会厅内无人,没人应他。

  没一会,吴玄章就听到前院有人大声怒斥“贼子”,“好胆”,这些怒骂。

  然后就是各刀戈撞击的金铁声,以及惨烈哀嚎。

  吴玄章能见到厅外廊庑下的甲士在不断支援到前院去,这些人是那位胡队将留下的七八个甲士,这会全部都奔往了前院厮杀去了。

  此时,吴玄章背后全是汗,几次坐下几次站起,最后算认命一般,将头上的幞头带好,就安然地坐在胡床上,望着堂外。

  就在这个时候,县尉薛陀带着三个穿着皮甲的县卒奔了过来,焦急喊道:

  “县君,城内贼党直接攻打县寺了,钱什将正带着人顶在前院,他让咱们先护着你撤走。”

  吴玄章几乎就要起身了,可忽然想到了赵怀安那张笑脸,和那天在小厅内的那番上下相得,他又硬生生地定在了胡床上,颤抖问了句:

  “贼党来了多少人?”

  县尉薛陀忙道:

  “有小百人,但披甲的并不多。”

  可吴玄章却关注的是:

  “他们还有甲?这……。“

  他后面的话没说出去了,多半也猜到这些贼党的甲胄是怎么来的了,他无力地甩了甩手,对县尉薛陀说道:

  “我是县令,守土有责,不能走,你要是想走,你就走吧。”

  说完,吴玄章认命地闭上了眼睛,脑海里飞速闪过一生,可最后定格的还是那一日,他在赵怀安面前激扬文字,将他毕生的鲜血送出的那一刻。

  哎,要是能活着亲自实行此茶法,我也此生无憾矣。

  看着自家县君认死了要留在县寺,那薛陀也发狠了,对左右两人道:

  “走,咱们再杀回去!”

  说到底,这吴县令是个好官,在任的这些年,给县里着实是办了好事的,他得护他。

  此时前院已经乱成一团,那位留守的钱什将气喘吁吁地和剩下的六个袍泽团在一起,守在门口。

  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拥进来,此人大喊一声:

  “退到门口!”

  说完,七人从前院推到了中庭,然后就用据在门口,用步槊攒刺着外面。

  忽然,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县寺前,聚集了大量的县人,他们巴望着看着前院的厮杀,忽然有人大喊:

  “杀了这些贼寇,救吴县君!”

  喊这话的,是县里的一个屠户,他往日曾被城内的贼党欺辱过,是吴玄章秉公执法,搭救了此人。

  而聚在门口的县民们几乎都是如此,要么是受过县令吴玄章的恩,要么就是看中机会,想来搏一把的。

  这会随着屠户的吼叫,数十胆大的县民就从后面冲了上来,将前院的贼党打得措手不及。

  可很快,这些人就顶不住了。

  虽然双方同样都是无甲的多,可越是如此,刀术精湛与否,越是起决定性作用。

  此时杀入县寺的贼党,核心是十来名徐州军的老卒,剩下的就是光州本地的盲流、浪荡,往日就是靠着贩茶、贩盐吃饭的。

  本来老卒都顶在最前面和那些七个保义都的武士对战,听到后面的喊杀声后,连忙分了一半过去。

  在那七八名手持横刀的老卒的进攻下,这些勇助吴玄章的义士顿时土崩瓦解,除了那个屠夫,其中大部分都是断臂断手,哀嚎一片。

  本来还有大量的县民涌了进来,可看到这样一副场景,顿时全部鸟作兽散,各奔回家了。

  而这一切,都被坐在中堂下的吴玄章看在眼里,看着那些被屠戮的县民,他泪水直接流了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觉悟到,他为何要当一个官,当一个好官!

  忽然,一直用步槊守在中庭门口的保义都武士们,纷纷大吼,竟然直接向着前厅反冲了过去,然后猛地关闭了大门。

  而与此同时,一阵阵急促的铜哨声,从院墙外不断传来。

  在这些贼党莫名其妙时,忽然一阵箭雨就从墙外射来,一阵又一阵,连绵不绝。

  院内,到处都是惨叫声,浑身插满箭矢的贼党纷纷撞着大门,可气力很快就从身体中流失,最后只能无力地躺在门槛外。

  而一些靠后的贼党则直接向着县寺外逃去,可等他们冲到街道时,却看到十来名突骑,举着锐利的横刀,纵马奔来。

  一阵泉涌,人头滚滚。

  ……

  当前面的保义都武士关上门时,吴玄章以为彻底完了。

  可听着门外数不清箭矢的破空声,以及哀嚎声,他终于意识到,胡队将他们回援来了。

  于是他连忙起身,就要走出去,可被守在门口的钱什将拦住了,他侧耳听着,直到听到一阵阵非常有节奏的惨叫声,他才对边上几个部下点头。

  然后这些武士就将院门推开,就见到前院此时已经躺满了尸体。

  而吴玄章一下子就看到披着铁甲的李继雍,正挨个给地上的贼党补刀。

  吴玄章一点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连忙跑过去就要感谢,可李继雍随后就给他带来了坏消息:

  “贼军到了,老胡他带人上城墙了。”

  但此时的吴玄章却彻底放松了,他望着满院的尸体,笑道:

  “光山能守住!”

  ……

  “守住光山!这里是你们的家,身后都是你们的家人!落在外头那些贼匪手上,是什么结局,还用我说吗?”

  此时,胡弘略带着所队已经上了城头,县寺各吏已经按照三家抽一丁的方式拉人上城墙防守。

  此时七八百号壮丁在胡弘略这些人的命令下,搬运滚木、烧着一锅锅热油,紧张地看着城外越来越多的贼党。

  阵前,那个惨白惨白的,像人一样的东西,是人皮吗?

  这一刻,所有县民内心中都充满了恐惧。

  可这些人望下去,那些贼党们也怒骂着望着上面。

  此前被任为一线的杨师厚,正带着十来个心腹,颇为无奈地看着前方的城墙。

  叹了一口气,杨师厚纵马奔回了后方,一路上到处都是乱糟糟的队伍,时不时能看不见不同的旗帜彼此杂在一起,让人分不清到底哪队是哪队。

  此刻杨师厚才晓得,那许应所谓的核心老卒数百、众数千到底是什么成色了。

  昔日傲视青徐、江淮的天册军,如何成了这幅鸟样。

  这一刻杨师厚忽然有了个觉悟,当兵的成了匪,再想恢复以前正规军的战力,那真的是痴人说梦啊!

  一路奔到后面,见到一面绛色大旗后,杨师厚远远就下马,然后顶着铁铠奔了过来。

  这会许应正和他的心腹们聊天,看到杨师厚回来了,眉头一皱,呵斥道:

  “不是让你在前头带兵攻城吗?谁让你回来的!”

  杨师厚这会内心已经悔得要死了,他要是晓得这个许应连消息都捂不住,如何会鼓动此人打县城?

  他也是被王仙芝他们弄得急了,眼见着他们干得风生水起,中原、青徐,不晓得多少豪杰奔了过去,甚至连杨师厚下面的,都有人奔去曹州投靠草贼。

  所以杨师厚也急啊,他们这些庞氏残党再不弄点动静来,仅剩的一些资本和名望,都要被新起来的王、黄二家给取而代之啊。

  可谁想到,这许应竟是个草包,哎!果然又是当水匪、又是做山棚、还做生意,时间长了,连吃饭的本事都丢了。

  他们徐州牙兵们连打仗都生了,那就离死不远了。

  这会被许应问着,杨师厚也忍着怒,回道:

  “许魁,城内早有防备,而城内的内应至今联系不上,这城咱们下不了。如果直接硬攻,不说兄弟们损失大,要是这个时候定县那边派援兵过来,咱们就危险了。”

  许应想了想,忽然问在场的这些人:

  “你们晓得那光州刺史带骑兵上任了吗?”

  在场不是山里的,就是江上的,要不是许应相召,这些人都不在光山境内,所以被这么一问,自然没人晓得。

  杨师厚听许应这么问,才点了点头,还没有把本事丢完,于是他补充道:

  “光山再如何,数十骑还是有的,一旦我军前面攻打县城,后面被奔袭而至的骑军突袭,咱们就是再多人,再大的胜算,那也要军崩啊。”

  许应没有说话,让杨师厚继续说:

  “所以,我建议咱们立即虚晃一枪,派一队人去进攻西面的乐安,然后我们大部立即回山里,等我们把山里的部众都集结起来,再出山和他们一较长短。”

  可以说,杨师厚说的是很有战术性的。

  许应虽然没随其父参与过四年前的大战,但这么多年做事业,还是很能分清这个建议的好坏的。

  可就在他还要再多想一想,他们忽然看见后方有黑烟升空。

  不等他们想怎么回事,忽然就感受到地面在震动。

  许应缺乏大型战阵经验,又多是在江上啸聚,压根还没反应过来,可杨师厚则不同了,他可是正儿八经的骑将,弓马骑槊,在他这个年纪就已经是一等一的了。

  几乎没有一丝犹豫,刚刚还牵马步行的杨师厚,忽然就跃上了战马,然后向着北面纵马狂奔。

  许应呆了足有两个呼吸,然后他身边的贼党直接炸开了。

  只因西北方的旷野上,数不清的骑兵黑压压地卷了过来,地动山摇,数不清的旗帜在翻飞,很快就如同洪流一样卷进了许应的队伍中。

  他这次出庄,带了四百多人,可几乎没有任何的结阵的意识,就胡乱地散在旷野上。

  此刻,这支突然出现的骑兵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就杀了进来,于是,胜负再无悬念。

  四百多突骑在旷野上,对四百多江匪、山棚、庞氏残党,其结果还有什么多说的呢?

  望着敌军一名执着大槊的骑将在自己队伍中横行无忌,许应喃喃问了句:

  “敌军怎么来得这么快?”

  再然后,他就因为身后大旗而暴露了身份,然后被奔来的马槊骑士一槊削掉了脑袋。

  这个身份不凡,势力遍布数州的庞党渠帅,连实力的十分之一都没发挥出来,就这么儿戏地战死了。

  随着此人首级被挂在了马槊上,开始不断有突骑来回在战场上狂奔,边喊:

  “使君有令,跪地者活!”

  随着背着绛色背旗的突骑们大声呼喊,一些本要下死手的突骑也留了手,只是将旷野上的溃兵驱赶到了一处。

  兵刃被丢弃,脸伏在地上,双手被老实反剪着,昔日这些悍匪哪还见到桀骜的样子。

  望着眼前的战场,大旗下的赵怀安也是一阵无语。

  不是说是庞勋的残部吗?亏他狮子搏兔,上来就用了全力,可就这样不经打?

  儿郎们的战马都没跑热,战斗就结束了。

  不过赵怀安也看出了不对劲,战场上的敌军人数如何也没有数千啊!剩下的人去哪了?

  于是赵怀安让刘知俊去拉一批俘虏过来,他要问话。

  然后几个看着像小头领样子的贼党核心,被拉了过来,赵怀安还没说话呢,其中一个人就高喊:

  “将军,我们愿意献出金银,不要杀我等!”

  赵怀安一听钱,眼睛一眯,笑道:

  “哦,你们有多少钱呢?能买这里几条命?”

  这名率先求饶的,是同样此前赞同攻打县城的张本,只不过此人的初衷是要掠得人口进山摘茶。

  而此人之所以热衷这个,正是因为他主要负责的就是这块事情,他也是团队中管理钱粮的。

  这一刻,为了活命,这张本毫不犹豫就出卖了其他人,将贼党数年积蓄全部卖了出来:

  “数十万贯,尽在庄中,就待将军去取!”

  赵怀安笑了笑,让刘信将这人单独扣押,然后就纵马向前,那里光山县的城墙上,无数人都在大喊,他们高喊着:

  “呼保义!”

  “呼保义!”

  赵怀安哈哈一笑,点了刘知俊,刚刚他杀了贼魁,正好让他跑几趟:

  “让城内出人来接受俘口,等后续的部队赶来后,就在光山扎营,让他们多备车。”

  刘知俊点了点头,可忽然觉得自家都将像是要单独行动,忙问道:

  “使君,那你去哪呢?”

  赵怀安将马槊插在地上,豪迈道:

  “当然去拿钱啊!有人送钱给你,你不要啊!”

  然后他就带着突骑并那些贼党骨干,在后者的导引下,直奔许氏庄。

  只留下刘知俊傻傻问了句:

  “谁那么好,送钱给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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