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8章 魔鬼的低语，圣女沦为专属侍女
甲字叁号院，破烂的静室内。
外界的喧嚣与狂欢，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海潮，被这扇薄薄的门板隔绝在外，只剩下模糊的嗡鸣。
苏清雪的后背紧紧抵着床沿的硬木，退无可退。
男人俯下的身躯，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山，将她完全笼罩。
那句“你输了”，还在她的脑海中反复回响，每一个字都化作一股灼热的气流，烧得她浑身滚烫，大脑一片空白。
“想好……要怎么‘还债’了吗？”
他的声音很轻，吹拂在她的耳廓，每一个音节都像带着钩子，勾得她心神摇曳，连呼吸都忘了。
怎么还？
她不敢去看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只能将头偏向一边，雪白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脆弱而优美的弧线。
羞耻、恐惧、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认命，在她心中交织翻滚。
陈凡看着她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没有做出任何过分的举动。
他只是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挑起她散落在脸颊的一缕鬓发，动作轻柔得像是拂去花瓣上的晨露。
他缓缓俯身，温热的气息再次喷吐在她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不容抗拒的魔力。
“师姐，我说过，你可以用别的方式‘还债’。”
苏清雪的身体猛地一颤。
他不等她有任何反应，便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宣告了他的“赌约内容”。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要你炼丹，你就得为我开炉；我要你练剑，你就得为我喂招。”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对任何男人笑。”
这番话语，比任何侵犯都更让她感到无力与羞耻。
这并非简单的奴役，而是一种精神上的绝对占有，是将她“圣女”的身份，彻底踩在脚下，然后打上属于他一个人的烙印。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更轻，却也更霸道。
“这个赌约，没有期限。”
“直到……我说停为止。”
苏清T,苏清雪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
那双原本清冷如寒星的美丽眼瞳中，最后的光彩也黯淡下去，浮现出一抹认命般的绝望。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和这个男人之间，被一道无形的枷锁，死死地绑在了一起。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青云圣女。
而是他陈凡的，专属私有物。
陈凡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缓缓直起身，脸上恢复了那副玩味的笑容。
他松开了挑着她发丝的手，语气轻松得像是刚刚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现在，我的……‘专属侍女’。”
“该陪你的主人，去领钱了。”
……
青云宗，中央广场。
万宝阁的巨型灵光镜下，已经彻底乱成了一锅粥。
三百二十万灵石的惊天赌盘，意味着无数人的倾家荡产，也意味着少数人的冲天富贵。
有人状若疯魔，跪在地上狂笑着拍打地面，庆祝着一夜暴富。
更多的人，则是面如死灰，双目空洞地瘫坐在地，仿佛被抽走了全部的精气神。
就在这悲喜交加的混乱中，一个内门弟子中的豪客猛地站了起来。
他也是之前在评测现场，嘲讽陈凡最凶的人之一。
此刻，他双目赤红，状若癫狂，用嘶哑的嗓音嘶吼。
“我不服！这里面一定有诈！”
他振臂高呼，瞬间吸引了所有输红了眼的赌徒。
“一个杂役弟子，怎么可能登顶新秀榜！这不合理！这绝对不合理！”
“肯定是万宝阁和陈凡勾结，操控了赌盘，吞了我们的血汗钱！”
这番毫无道理的指控，却成了无数输光了家底的弟子最后的救命稻草。
“对！还我灵石！”
“黑幕！一定有黑幕！”
一时间，群情激奋，无数双赤红的眼睛，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开始朝着万宝阁的方向围拢，眼看就要酿成一场巨大的骚乱。
就在场面即将失控时。
一声冷哼，如同一道惊雷，在每个人的头顶轰然炸响。
丹堂的刘长老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万宝阁的顶楼。
他居高临下，面无表情，那属于元婴大能的恐怖威压，如同实质的山岳轰然降下。
“谁，要质疑天命碑的公正？”
“还是说，你们认为老夫的眼力，也出了问题？”
威压过处，所有闹事者都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座冰山压顶，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瞬间噤若寒蝉，一个个面色惨白地瘫软在地。
人群的另一侧，一直沉默不语的剑子秦无双，深深地看了一眼天命碑顶端那个名字。
他的表情中没有嫉妒，只有一股冲天的战意在燃烧。
他对着身边的追随者，淡淡地说了一句。
“此人，有资格做我的对手。”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留下一个孤傲决绝的背影。
这一句话，比任何辩解都更有分量，彻底镇住了那些还心存侥幸的人。
就在此时，骚动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
陈凡背着手，闲庭信步地走来。
他的身后，跟着面无表情，但一双紧紧攥住的粉拳却暴露了内心极度不平静的苏清雪。
两人并肩而行的画面，给所有人带来了难以言喻的视觉冲击和无限的遐想空间。
陈凡没有理会那些闹事者，也没有去看那些或敬畏、或羡慕的表情。
他径直走到了天命碑下。
他抬头仰望。
“昂——！”
一声仿佛来自太古洪荒的龙吟，再次震彻云霄！
天命碑顶端，那条盘绕着的五爪金龙虚影，发出一声欢快的咆哮，随即化作一道璀璨到极致的金色流光，如神罚般从天而降，瞬间灌入陈凡的头顶！
【提示：你在新秀榜中获得第一名，天道赐福，奖励‘祖龙真气’一丝，宗门声望五百点！】
那道金色的流光，在他体内游走一圈，最终汇聚于他的右臂。
只见他衣袖下的皮肤上，那道原本只是暗金色的【龙纹剑草】纹身，此刻金光大盛，仿佛活了过来！
龙纹的鳞片变得清晰可见，栩栩如生，龙目之中闪过一丝灵光，一股远超从前的锋锐与霸道气息，从他的手臂上散发出来。
陈凡能感觉到，寄宿在手臂中的“小草”，正在发出一阵阵欢呼雀跃的意念。
它，变强了。
陈凡缓缓抬起头，视线越过惊骇的众人，越过笑眯眯的刘长老，最终落在了那个刚刚转身离去，即将消失在人群尽头的孤傲背影上。
他脸上露出一个自信到极点的弧度，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自语。
“对手？”
“不，你很快就会知道，你只是我田里……下一颗种子的肥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