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诺无奈的翻了个大白眼,说道:“喂,我说小姑娘,我要怎么说,你才能记起你以前的事情。你难道真的忘了,忘了黑山脚下的那座驿站,还有你那爷爷?”


    陈诺睁大眼睛,真希望从她眼神里读到她恍然大悟的表情。然而,不管陈诺一路说干口舌,面前的姑娘,姑且称之为黄裳儿的,她仍是睁大着双眼,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要是被陈诺说得不耐烦了,干脆不理他。陈诺也很是无奈,想到临菑时被对方长剑架在脖项上,现在脑袋下面还是一片冰凉。如果不是她,他也断不会这么快离了临菑,望着西面赶来。这一路,黄裳儿几乎都是保持着沉默,抓了他,跟他也少有说话,就算说话,那也是嗯啊,也就这样,到了东平陵。


    陈诺也不知道她要将自己到底带到哪里去,眼看跟她提起旧事她仍是没有反应,只好闭了嘴巴。顿了顿,方才说道:“那好吧,你记不起来这些也没有关系,但我被你这一路带来,甚是稀里糊涂,不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者你的目的何在,你可以告诉我吧?”


    黄裳儿看了陈诺一眼,方才一点头,说道:“说来简单,就是要你为我们办一件事情。”


    “你们?”陈诺突然想到黄裳儿出现时曾与冀州刺史壶寿打过交道,看来她身后应该是有人。他一点头,问道:“什么事情?”


    黄裳儿站起身来,说道:“河北将军张郃,目下驻军黎阳,这件事情想必陈侯你是知道的吧?”这件事情又跟张郃有什么关系,既然听她提起,也就一点头,说道:“确实如此,可这……”没等陈诺说完,黄裳儿就已经一点头,看向陈诺,又即问道:“那他可与陈侯交厚?”陈诺眉头微微一蹙,没有隐瞒,一点头:“昔日张儁义曾为韩故使君所部,袁本初既得冀州,欲降其人,数次不得,这才因我跟他有旧,让我劝他。他倒是颇卖给我薄面,一出面就将他劝降,所以我与他关系还算不错,算得是交厚吧。”


    黄裳儿一点头,说道:“那就对了!我这次就是要你开口跟张郃将军打声招呼,让他卖个人情,放我等过黎阳。”陈诺一愣,说道:“如此简单?”黄裳儿说道:“只要办成了,本姑娘也不为难,自放了你回来。”陈诺转念一想,笑道:“要是少量人马想要穿过黎阳,自然不用这么大动干戈。裳儿,你能告诉我,你身后的是些什么,为何要渡河北上?”


    黄裳儿眉头轻轻一蹙,说道:“我们是些什么人你不需要了解,你只需要按我的意思办事就成了。还有,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但你还是没有弄清楚,我叫黄裳,并不叫裳儿,麻烦你不要乱叫。”陈诺一愣,整个人一个激动,差点就要扑到她身上去了,语无伦次的说道:“黄裳?黄裳?哈哈,你还说你不是我要找的,你不就是我要找的那个裳儿吗?原来你叫黄裳,哈哈。”


    黄裳儿连连退了数步,嚓然一声,将剑拔出横在了胸前,瞪着一对眼睛,虎视着陈诺,叫道:“我都告诉你我叫黄裳了,还要裳儿裳儿的叫?还不给我闭口?”陈诺这么叫自然是学他爷爷当初唤她的口气,一时也没有改过来。他此时听她这么一说,也即说道:“是是!裳儿你若不喜欢,我唤你黄裳就是。只是裳儿你不知道,你叫黄裳,我唤你裳儿,或者黄裳儿其实都是一个意思,带上儿只不过表示亲切一点,别无他意,裳儿你不要误会。”


    黄裳儿鼻子哼哼,咬着牙,说道:“再要乱叫,看我不下你了舌头?”


    “裳儿,唔……”习惯了改不了口,陈诺刚刚喊出,突然看到黄裳儿手中剑光暴长,知道她这一剑只怕不是开玩笑的,赶紧是连忙倒退一步,将手按住嘴巴。看她没有撵上来,随即又松开,与她说道:“你不是要我替你办事吗,你现在杀了我是几个意思,是准备带着我的尸体去见张儁义不成?”看看黄裳儿一愣,没有暴来的意思,方才放下心来。摸着胸口,心脏还在碰碰的乱跳着。


    “看这小姑娘长得倒是怪漂亮的,当初见她也是小家碧玉般的女子,如何在外面兜了一圈回来就变成野蛮女友型了?”


    “你在嘀咕什么?”


    看着黄裳儿瞪过来的眼睛,陈诺连忙闭起嘴巴,摇了摇头,说道:“我说啊,你来找我是准备让我去见张儁义,让张儁义为你们放行的,对不对?可我又不知道你们是些什么人,你又不告诉我,我岂能随便说办就办了?要是这么做让张儁义无故受到牵连,我该如何向他交代?所以说,你若不把话说清楚,这个忙我是不准备帮了,爱怎样你自己看着办吧。”


    陈诺说着,望旁边榻上一倒,不再理会黄裳儿了。


    黄裳儿一见,两眼一起,举剑就望陈诺脖子上放去,说道:“你不怕死,就给我继续躺下去。”


    陈诺既然知道她的目的了,自身有了利用价值,想来她要杀他只怕没那么容易。是以,故作镇定,身子不动,嬉笑道:“我是知道了,你大概是想拿着我的首级去见张儁义了。也好,你就动手吧,我等着。”说完,眼睛一闭,跟她耗上了。黄裳儿气劲上来,把剑一挪,直接往陈诺胸口插下。噗的一声,血往上溅,溅了黄裳儿衣服上都是。


    “啊,你还真敢动手!”


    陈诺痛得直跳起来,哇哇的叫着,查看伤口,幸好她剑插的不深,又没有命中要害,不然可就惨了。只是那血,哗哗的往下淌出,看着就心疼,这可要吃多少碗粟米饭才能换来的啊,说放就放了,真她妈可惜了。他倒是没有什么,反观黄裳儿,此时比他似乎还要着急。


    黄裳儿能不着急?她在刺伤陈诺的那一刻,突然醒悟,她来前于毒就向她仿佛交代,只可以求,不可动粗。只是她本是傀儡人,冷下的脸热不来,不免想到直接动粗来的干脆。只她此时看到一剑伤了陈诺,生怕刺中了要害,毙了他的命,是以慌乱起来。她这一慌乱,手中的剑首先脱手,抓起旁边被褥,望他胸口上就按,是准备给他伤口堵血。陈诺愣住了,看她神色,似乎关心的神色不假啊。


    陈诺眼睛一转,一把抓住她手臂,扯着她衣袖,翻着怪眼,说道:“你……你,你来不是要看我死的吧,实话告诉我,你受他人差遣过来办事,让你办事的人可有让你要杀了我,你这么做,你老妈知道吗?”


    “我……我没有老妈,我只有一个师父。”慌乱中的黄裳儿,居然看起来是那么的天真,老老实实的向着陈诺交代起来:“我师父没有要我杀你,他……他让我是来求你,求你答应帮助我们向张郃将军说一句话,让张郃将军放我黑山还有南匈奴联军过黎阳,北上与壶寿刺史回合。可我……我并没有要杀你的意思啊,你……你不会死吧,你死了我该怎么办啊?”


    黄裳儿此时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在装,给了陈诺短暂的错愕。没有搞错吧,她此时这个甚至带有点可怜兮兮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先前那个冷冰冰的美人儿呀,简直判若两人。既然她把话都说到这一步,将黑山和南匈奴都搬了出来,看来是不假。被她一说,陈诺也似乎稍稍理清了一些思路。当初他在去长安的途中就曾无意间遇到黄裳儿,黄裳儿当时去见了壶寿,是准备向壶寿商量合作的事情的。现在看来,这黄裳儿是在替黑山于毒或者替南匈奴在办事啊。


    “你师父既然是要你来求我的,你求我就是了,干嘛不求?你也知道我这人心肠软,听不得软话,你一求,我或许就答应了。可你试也不试,直接上来又抓又杀的,搞得风风火火,装出一副凶样子给谁看啊?”


    陈诺此时的样子就像是严父责败儿,弄得黄裳儿像是要哭了。黄裳儿可怜兮兮的看了陈诺一眼,说道:“我不是故意要装啊,是我……是我从没有求过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求人。”


    陈诺一愣,问道:“你拉不下你这张冷面,所以就干脆将我从临菑抓来,然后准备将我强行送到黎阳去,让我直接跟张儁义说去?嘿,这倒是省事了,可你想过没有,你这么做,完全是在阳奉阴违呀,就不怕将此事弄巧成拙了?要你求个人会死吗,有这么难吗?你若早说你是为黑山于大帅和南匈奴于夫罗而来,我早就替你把这事给办了,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差点还弄出人命来。”


    黄裳儿嘴巴嘟哝着,虽然说求人不会死,可为了求人需要她付出她的……她呼吸一重,便不敢再想了,赶紧摇了摇脑袋。只是听到陈诺后面那句,先还没有明白过来,等仔细一想,随即醒悟。她眼前一亮,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是说,你愿意帮我?”


    本来她一直拿着被褥握成粉拳替陈诺堵着胸口前的伤口,此时一个激动,小拳头往陈诺伤口上一捅,痛得陈诺汗水淋淋,浑身颤栗。黄裳儿恍然看到陈诺满脸扭曲的表情,一下子醒悟了过来,赶紧是手上一缩,问道:“你……你没事吧?”


    陈诺咬着牙,看着她:“我……还好,死不了。”黄裳儿按照陈诺的吩咐,让店家帮忙在外面卖了些伤药,回来替陈诺包扎了伤口。陈诺看她此时细心恬淡的表情,实在不明白,这女人变起来怎么这么快,要是她一直这样该多好。黄裳儿帮助陈诺处理完伤口,恍然抬眼与陈诺一对,心里也不知为何慌乱了一下。


    那一刻,她的眼前似乎看到了一个即将漆黑的夜,在下着雨,有一个衣裳单薄的青年,被雨水淋湿了一身。他那俊朗的外表,看起来是那么的让人怜惜,疼爱。这个人,像是眼前的陈诺。


    “不!”黄裳儿一摇头,立马将眼光收了回去,随之刚才那一幕,也被她丢在了脑后,消失不见,想要找也找不到了。陈诺看她一会儿聪明一会儿糊涂的样子,也是愣住了。他一想,这大概是与她后来的遭遇有关吧。他想到这里,便借机问了些事情:“裳儿,你果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难道你真的不记得在一个风雨交加、乌云盖顶的午后,有一年轻人冒然闯入了你的生活?还有,你看那年轻人全身被雨水淋湿透了,于是你就拉着他进了屋,为他添火,本来是要找件干衣服给那年轻人换的,可因为找不到,这才放弃了。年轻人他第二天一早就走了,在临走时,他还看到那个叫裳儿的姑娘,也就是你,做了个美梦。那个梦虽然他看不到,但他知道那一定是一个很美很美的美梦,不是吗?”


    “你在说什么?”


    黄裳儿抓了抓脑袋,什么年轻人,还被雨水淋湿透了?我好像是哪里见过,可怎么就记不起来呢?不,这一定是没有发生的事情。她迷糊的摇着脑袋,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的话我听不懂。”


    陈诺气馁了,随即说道:“好吧,或许你因为遇到当时的变故,让你不敢轻易接受你爷爷死去的现实,遂让你暂时失去了记忆。不过这不要紧,你告诉我,你现在怎么样,你那师父又是何人,你又是怎么替起黑山于毒,或者南匈奴于夫罗办起事来的?”黄裳儿眉头一皱,说道:“师父就是师父,什么什么人的?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还有黑山、南匈奴的,我更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关心这些。我只知道,我是奉师父之命暂时替黑山他们办事,你只需要说句话,到底答不答应就是了。”


    陈诺眼睛一翻,这姑娘脾气又来了:“好吧好吧,天底下如你这般求人的,只怕你是第一个了。哎,谁叫我心软,罢了,就帮你这一回。给我磨墨。”


    “啊?”


    看到陈诺坐到席案前,铺开锦帛就要提笔,黄裳儿一愣,还没有明白他话的意思。陈诺看了她一眼,问道:“磨墨你不会吗?”看她仍是傻愣愣站着,大概她除了拿剑,这种事情她是不会做了。陈诺一摇头,看来什么事情都得他自己亲自动手啊。将墨汁磨匀了,手中的笔醮足了墨,方才动笔在锦帛上一口气写了下去。一行一行罢了,一封书也就完成了。笔一撂,将锦帛上的字吹干了,取了个圆筒,将锦帛卷好放入其中,用蜡封了。看了一眼,没有缺口,方才将它交给旁边的黄裳儿:“拿好了,只需将这交给张儁义张将军,他自会放你黑山人马过河。”


    “就……就这么简单?”拿在手里,黄裳儿前后看了看蜡封的圆筒,这得来也太容易了,让她甚至都不敢相信了。陈诺看她这个表情,摇了摇头:“你以为天下的事情都需要用强啊,非要逼到动刀动剑的地步?”


    陈诺说着,袖子一摔,又道,“不过话说回来,于毒早就嚷嚷着要攻入邺城了,怎么到现在了还在河水南岸,连河都没有过,他这样磨磨唧唧的,就不怕中间发生什么其他变故么?或许,人家壶刺史等不及了,去找别人帮忙呢?”


    黄裳儿看了陈诺一眼,也不说话,当着陈诺的面将圆筒收拾好,方才转身就要走。陈诺一愣,连忙问道:“裳儿,你这就要走了吗?”黄裳儿一愣,说道:“放心,我伤了陈侯,怎么着先要看到陈侯你无事了才能离开。”说着,闭门自回房间了。其实说来,陈诺的伤也根本不重,没有什么大碍的,倒也不必她照顾。只是,他还想趁着这两天努力唤醒黄裳儿的记忆,希望她能够想起来一些事情。听她这么一说,知道她一时半会是不会走了,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黄裳儿回到房间,把自己关在昏暗的室内,一颗心却始终没有定下来。


    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只瓷瓶,看着它,呆愣了许久。


    三天后,黄裳儿亲自从外面买了些酒菜送到陈诺房中,陪陈诺喝起了酒。捧起酒盏,黄裳儿说道:“陈侯,喝完这盏酒,你我就此别过吧。”陈诺本欲是想要留下她的,只是她记忆没有恢复,说了也不听,也只好是随了她的意。此时听她这么一说,倒是颇有豪爽的做派,他自己也不能矮了她,也立马举起盏,与她将盏中的酒干了。


    两个人前后喝了数盏,陈诺也是颇具兴致,盏到酒干。毕竟不管怎么说,黄裳儿是找到了,心里的一块大石算是落下了一半,焉有不高兴的道理?只是他喝着喝着,只觉身体上下渐渐燥热起来,很是不爽。先是腹部,缓缓向外扩张。别的地方除了燥热倒也没有什么,可就是腹部以下,一股暖烘烘的气流,往着要害处钻着。害得要害处居然是时有抬头的冲动,还压制不住。这种现象,就像是晨勃,不由自主,实在让人尴尬。


    “没搞错吧,陈诺你出息点好不好,人家虽然是个大美人,你有这个冲动怪不得你,可你也得分时候吧,怎么说来就来啊?”陈诺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自身了,连看黄裳儿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只要稍稍一个眼神,他只怕自己就要控制不住了。他在骂自己的同时,心下忽然咯噔一下,两眼直跳:“当初我被米莱那小姑娘算计下药在酒里,吃了那阴阳散就是这个反应。这……我不会……”


    两眼直愣愣的看着黄裳儿,心下惨然,“不会这小姑娘也来算计我吧?她……”想到酒菜都是她备的,要想对他下手完全有这个机会。同时,在心里责备起自己,“陈诺啊陈诺,你只把她当做亲人般对待,可你没有弄明白人家根本就没有恢复记忆,她又怎会拿真心待你?可怜我陈诺今儿这是要阴沟里翻船的节奏啊!”


    燥热难当,而且陈诺也明显感觉得出,这就是阴阳散之类的东西在身体里作怪,且比起阴阳散还要厉害。头脑开始出现了强烈的幻觉,全是**裸的美人,甚至看着面前的黄裳儿,他会情不自禁的想:“你对我下药,看来是准备把自己送给我了。来吧,咱们谁怕谁啊?”


    “啪!”陈诺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告诉自己,“陈诺,你不能胡来,蔡文姬就因为你而丢了干净身子,你怎么还要想着去祸害其他小姑娘?再说,你这样做可对得起雪儿?”就算是打自己嘴巴拷问自己的心灵,然而,强烈的药物刺激,根本让他无法自主,奈何**往脑子里直窜,如火焚身,岂是轻易控制得住的。


    食色,性也!


    妈的,既然食色是人之本性,那么我今日就算顺了她的意思,睡了她,又有何错?这么一想,陈诺再也控制不住,狂吼一声站了起来。陈诺的这些举动,黄裳儿是看在眼里的,先是没有明白过来,后来看他灼灼的眼色如欲将她整个身子燃烧,她也是害怕了。


    临别前,于毒找到他,交给了她一个小瓷瓶,并告诉她,这是他向他师父求来的,叫情蛊,让她带在身上,并让她跟陈诺接近时,放在他喝的酒里。当时黄裳儿就问,什么叫情蛊。于毒告诉他,这种情蛊,是从北地捉来的一种虫子,配合一种草药,调制提炼而成的一种液体。至于药性,于毒只是笑而不答,没有说,只要她照办就是。他不说,黄裳儿哪里能明白,但想着师父临走前交代过,不管于毒让她做什么事,她只需照做就是了。她不敢违抗师命,在临走前将情蛊放入了陈诺的酒水里,让陈诺喝了。


    先前她不明白情蛊的药性,此时见陈诺饥渴的样子,甚至三两次欲要上前将她扑倒,她终于是害怕了:“原来这情蛊……就是催情药。”想到这里,看到陈诺饥渴的目光,她浑身一抖,“于毒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为什么要让我给他吃这种药?”其实她哪里又能明白,于毒这么做可谓是用心良苦。


    虽然,于毒明白只要陈诺碰黄裳儿的身子,也必种下蛊虫,进而控制他。想来黄裳儿这样的美色,陈诺当不会拒绝的。不过,事情从来都没有绝对,于毒就怕陈诺是这个绝对之外的人,怕黄裳儿不足以诱动他,到时计划就落空了。为了保险起见,是以他向黄裳儿的师父讨来了情蛊,交给了她。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若到最后陈诺仍是没有动她的身子,那么只有用药,将陈诺的精神麻痹住,这样不怕他不犯错误。可怜黄裳儿亲自下药,却不知这药的药性,被于毒利用了都不知道。她此时看着痛苦挣扎中的陈诺,心里也是害怕了。若是她不离开,只怕今晚就要被陈诺给生吞活剥了。想到这里,她一把推开陈诺,抓起剑,往外就走。


    然而,她还没推开门户,门户外就冲进来一条绿影。绿影手抓一条皮鞭,刷的抖动,望着黄裳儿当头就劈去,一面还骂道:“你这恶女,想不动如此不知耻,竟然敢药害陈将军!”


    来人雷厉风行,猛的一鞭卷到黄裳儿衣服上,扯下了一道口子。黄裳儿何等角色,片刻反应过来,也不知屋外闯进的是什么人,被她一顿臭骂,心里煞是不爽,鼻子一哼,也不打话,嚓然拔剑而出。她两个,顷刻间鞭走剑去,满屋子都是噼噼啪啪的声响。那冲进来的绿衣女子跟黄裳儿对了片刻,本以为数合之内能将她拿下的,只是她也大意了,居然一时杀她不下。她此时颇觉吃力,头额上汗珠滚下,没奈何,撤下鞭来,向门外喝道:“小弟弟,你还愣在外面干什么,还不进来帮姐姐对付这恶女?”


    黄裳儿心里一惊,被她一语提醒,这才知道外面还有一个帮手。想来一个绿衣女就不好对付了,要是再来一个只怕难缠。她此时也不想跟他们莫名其妙的纠缠下去,看看绿衣女跳出后,空门大露,趁着她说话的功夫,猛然一个欺身,往她手上一抓。绿衣女听到风声在耳边乍起,心里也是一惊,知道自己大意了,就要举鞭打她,不想手腕被对方一掐,力道顿失,手中的皮鞭也顿时落在了地上。这样一来,她手中没有了兵器,顿时色变,只能是举起粉拳,砸向对方的胸口,准备以此拳将她稍稍逼退。


    可黄裳儿哪里怕她这只粉拳,一手将其捞住,掐得铁紧,使她动弹不得。本以为这下她该老实了吧,谁想拳头被钳制了,她还又另一只手,更何况还有脚呢,全都没脑的轰了过来。黄裳儿也是被她举动给彻底惹怒了。一不做二不休,拎起一只手掌,往她后脑勺一砸,直接将其给砸晕了。也就在她两缠斗在一起时,那身后陈诺也已经走上前来,一只手搭在了黄裳儿的肩膀上。


    此时的陈诺,对于屋内遽然间发生的变故也是浑浑噩噩,虽然是迷糊大于清醒,到底还能从鞭影中分辨得出,那个绿衣姑娘,就是糜贞。糜贞这丫头什么时候来了?他心里奇怪,看看她两个一时缠在了一起,便是赶紧上来,一个巴掌拍在黄裳儿肩膀上,就要叫黄裳儿莫要伤了她。然而,刚才糜贞昏迷前向外面的一声喊,已经惊动了外面那人。黑暗里,只见一把刀挺来,就要杀向黄裳儿。黄裳儿不敢怠慢,拽起昏迷中的糜贞往旁边榻上丢去,也不管陈诺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了,往着屋外即将杀进来的刀芒就迎了上去。


    外面那人自然是陈到,他本来是跟糜贞同来的,只是在糜贞冲进去的那一刻,他没有跟着冲进去。毕竟,他可是知道他这姐姐的个性,打架从来都是单打独斗,要是没有她的允许随便帮忙,不但讨不到好,只怕还要被她骂,是以一直躲在外面,没有进来。等他听到糜贞的喊话,他想要去救她,却已经来不及了。等到他冲到门口,反被对方一道剑气所逼,只得先往旁边让了。要是在房内斗,空间实在狭小,只怕难以施展开他大开大阖的刀法,是以,在一接触后,他又连忙将身退到外面,他两个人也就往外面打去。


    这两个在外面噼噼啪啪,自然是惊动住店的客官们,本有几个人想要出来喝止的,但看这架势,怕自己没冲出去只怕就要被对方大卸八块了,是以一个个战战兢兢,赶紧关闭了门户,一个屁也不敢放。便是店家,也只当没有听见,躲着没出来。这两个在黑夜里那是越打越远,也越打动静闹的越大,声振屋瓦。


    房内的陈诺,被黄裳儿攘臂一掀,身子一震,往后倒走,直接被摔在榻上,砸在了糜贞软绵绵的身体上。本来,他脑子已经不受控制了,此时被鼻端香气所袭,更加的迷迷糊糊。虽然有那么一刻,强烈的念头,驱使着他要爬起来,将糜贞推醒,赶她出去。然而,等到他试图搬动糜贞身子,想要将她搬走,却发现,手上软绵绵的,根本使不得力,或者说力气根本使不到该使得的地方。这样折腾了两下,身子一个不稳,直接往糜贞怀里扑去。


    高耸的丰满贴在脸上,香气猛烈钻入他的鼻端,比起情蛊更加来得厉害,更加深具诱惑。这罪恶的源泉如今就在眼前,甚至只隔了一两件衣物,如何让陈诺把持得住?眼前的糜贞,虽然衣服凌乱,但好歹还有东西遮体。然而,在陈诺的眼睛里,此时的糜贞,除了是一具雪嫩的**,等待他享用的大餐,什么也不是。


    这个大餐,且来享受吧!


    吼!陈诺颤抖着身子,几次想要起身,可终究抗拒不了情蛊的药性,使得他全身如业火焚烧一般,难以自拔,无法自控。如果迟上那么一刻,身上的星火无处发泄,或许他就要被这座火堆给燃烧,直至灰烬。


    两个身体的接触,不也是在燃烧各自的生命,直燃至终点的灰烬吗?


    屋外声振屋瓦,屋内狂风暴雨,这个夜,注定无法平静。


    屋外面,陈到手中的刀如泼墨,挥洒自如,跟黄裳儿手中的剑斗在一起,便是没止没休。两个人从客栈斗到大街,弄得犬吠之声此起彼伏。也不知斗了多时,黄裳儿一剑起处,将陈到逼退。逼退陈到后,她恍然想起一事来,心下大骇:“可千万不能!”


    她突然想到,她出来的时候顺手将那绿衣女子丢在了榻上,却忘记陈诺身中情蛊的事实。如她这么做,不正是给老虎喂食,平白让人家姑娘受辱吗?可转念一想,如果不让陈诺得到发泄,同样是要陈诺**而死,只是害了他。而她,这件事情是她无意为之,她也不想看到陈诺这个结局,看来也只能是顺应天意。


    黄裳儿想到这里,也知道没有回去的必要了,反正她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手里,不须再回去麻烦陈诺。只是她要是就这样丢下眼前这人走了,只怕他一回去就要撞上这事,到时免不得要惹麻烦。黄裳儿想到这里,趁对方被他逼退之际,连连下了狠招。


    陈到年纪毕竟还小,力气不足,他能够勉强应付这么长时间也已经很是不错了,此时也已经完全被对方给打糊涂了。眼看对方突然加快进攻速度,他一个招架不住,胸口被划了一剑,鲜血淋漓,胸中大恶,就要冲上前去跟她拼命。不想,对方后劲十足,跟着又是一剑,将他逼得毫无还手之力。脑袋一晃,还没有看清楚,被对方一只拳头重重砸下,砸晕了过去。


    “啪啪!”撂倒了陈到,黄裳儿也没有伤害他的意思,将剑一收,一脚踏在旁边一座高墙之上,回望着客栈的方向。看了一眼,收回视线,再也没有犹豫,一个起身,望着黑暗的街巷钻去,很快消失不见。


    天亮来,陈诺口中干燥,脑袋晕眩,渴望着喝水。睁开眼,本能的要找水喝,只他还没有爬起榻,忽然耳边听到轻轻的哭泣声。他扭头一看,却是糜贞凌乱着头发,双手抱着被褥,在榻边饮泣着。陈诺爬了过去,抬起眼看着她:“糜贞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问出这话的同时,突然觉得自己这话问的很是可笑。好像,他之前仿佛就问过她了,怎么现在还要问?只是问她这话,又是什么时候呢?


    “啪!”的一声响,响得人心都慌乱了。


    陈诺本能的伸手抚住脸蛋,眼睛喷火似的瞪起来,看着她:“你干嘛打我?”一时间居然是没有反应过来,有点傻愣愣。但是片刻之间,他眼睛看到糜贞身上露出的一片片雪嫩的白,喉咙里一个唾液下去,昨晚的一幕幕在脑中活了过来。虽然记忆很是模糊,虽然只知道当时是在干着蠢事,甚至现在都回想不起昨晚到底是在跟谁干着这样的蠢事,但陈诺能确定,蠢事他是干下了。而且……


    “等等!”


    陈诺眼睛四处扫视着,房间里并没有他要找的人。他开始迷糊了:“不是裳儿?可是糜贞……她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抓着脑袋去想,一时就是记不起到底为什么不是黄裳儿而换成了糜贞。糜贞呜呜呜的哭着,手上还不停的打着抓着陈诺,可陈诺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任由她摆弄。错在他,他能怎么样?


    只是陈诺恍然想到,在史上,刘备因被吕布袭击了下邳,将老婆掳走了,糜竺于是趁机将自己妹妹糜贞进献给刘备,为刘备夫人。现在想来,他是这位夫人被他欺负成这样,看来是不能完好的还给他了。罢了,事已至此,只能是将她也一并收了吧。哎,这马种的,两次都莫名其妙啊。一个蔡文姬被他睡,此时也没有消息,不知是死是活,如今又稀里糊涂的把这位小妹妹又睡了。哎,不能再想了,想多了都是血泪啊。可怜我坚贞的心,一次次就这样无故的被伤害,以后还如何面对赵雪?


    陈诺脑子里一通胡思乱想,不管怎样,错误既然已经犯下了,还能有什么好说的,这种事情,只能是认了。这么一想,他倒是想开了,拍拍肚皮,发现在叽里呱啦的叫,看来是一夜运动,还真饿了。这么一想,直接从榻上爬起来找衣服穿。只是他一直想着自己的事,没有想到糜贞仍是追打不休,这时还不放过,见他起来,直接举起粉拳,捶打着他的屁股。


    被她一对小拳头在屁股后面挠痒的打着,虽然不轻不重,可要是这样没完没了下去,陈诺也是吃不消,保不定又要出事啊。他可不想白日宣淫,再说也饿了。他穿了衣服,回身来,一只手忽然抓住糜贞的一只粉拳,猛的一拉,将她从榻上直接拉了下来。糜贞吓了一跳,脸色花容失色,哭得更凶了,哇哇叫道:“呜呜,你这坏人要干嘛?”陈诺从地上捡起了她的衣服,说道:“穿上它!”


    听他这口气好像没有一丝讨价还价的余地,且看他一脸严肃,糜贞也是愣住了,居然一句话也不说,乖乖的拿起衣服,一件件的穿了起来。陈诺丢了衣服给她,转身就出去了,敲响了黄裳儿的房间。可是里面始终也没人应答,推开一看,原来里面半个人影也没有。陈诺愣住:“她不在?难道已经离开了?”


    找不见,也只好先下楼吩咐小二准备些饭菜等会送上来,他这里刚刚要转身,却见一个十二三岁屁大的孩子满身负伤,仗着刀,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看也不看一眼,望着楼道就走了去。陈诺看他所去的方向分明是自己的房间啊,想着糜贞还在里面不知有没有穿戴好,怕被撞见,立马赶上前去,将他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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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者,当有锋芒。   宁折不屈,宁断不弯,不屈不挠,无所畏惧,任何一切阻碍一切抵挡,都无需犹豫无需多虑。相信你手中之剑,仅凭你手中之剑,披荆斩棘勇往直前,直达剑道彼岸踏上神坛!   谨以此书,献给你们和我所喜爱的剑还有所挚爱的剑道!在这里,你会看到各种各样的剑,你会看到千奇百怪包囊万象的剑术剑技,还有不同类型天才之间的争锋,直指剑道巅峰,相争神坛!

龙极纹身

天地人,你我他,混沌为晴空阴雨,也无所谓时空交错!   顺流而下,逆流而上,放歌千万里!   全新的修真设定,浪漫的仙侠奇情!   奇异的金面少年,神秘的龙极纹身!   少年心事当拿云,让龙极纹身带着我们一起进入,少年拿云的成长历程……

影视世界大闲人

武当山上,面对强行让他说出谢逊下落的群雄,张翠山一脸邪魅狷狂,缓缓抽出了背后的倚天剑和屠龙宝刀:“我不是针对谁,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风云世界,帝释天集齐七柄神兵欲要屠龙,此时,一条满口社会口音的青龙从天而降:“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大威天龙!”自从陈莽获得了穿越诸天万界的能力后,一些世界的画风不可控的跑偏了……对此,陈莽无奈的表示:“这怎么能怪我呢,我只是想悠闲的过日子而已啊。”倚天屠龙,一人之下……

少年药王

他是东大最破落专业——草业科学的学生,却得到了古仙术神农仙草诀的传承。于是,他种灵草,制灵药,在这个中药没落、西药横行的时代,横扫药品市场,成为一代灵药之王。   某地产大亨:我腿撞断了,我要一双新腿!隋戈:那我要你一半的资产!   某独裁者:我想再活五百年!隋戈:贡献出你收刮的全部民脂民膏!   某爱国将士:米国的基因战士太嚣张了!隋戈:送你一粒魔药,干翻他们!   某顶级美女:我想青春永驻!隋...

我的无限怪兽分身

末日降临,二十一座空间门开,连接着比太阳还要巨大的兽星星球。   无尽异兽。   文明战场。   究竟何人所开?   这是一个兽星异兽入侵地球,纷纷被吊起来打的故事。   也是一个主角带领地球人类,争霸无尽星空的故事。 第一卷·神魂之主

斗罗:从极北走出的我有点无敌

《斗罗:从极北走出的我有点无敌》(斗一,无敌,无系统,偏日常向)一朝穿越,成为了原著中天水战队成员沈流玉的亲哥哥沈寒羽,不仅觉醒了顶级器武魂寒天枪,更是先天满魂力的超级天赋,命中自带不凡。而此时大陆局势动荡,群雄四起,两大帝国与武魂殿已经势如水火。罗刹之神的传承者已经深陷泥沼,不可自拔。而天使之神的传承者则是还在天斗帝国做着窃国的美梦,海神与修罗神的传承者还是一个每天只会在村头练功的小孩…这个世界每天有无数人会死去,而

陆犯焉识

陆焉识本是上海大户人家才子+公子型的少爷,聪慧而倜傥,会多国语言,也会讨女人喜欢。父亲去世后,年轻无嗣的继母冯仪芳为了巩固其在家族中的地位,软硬兼施地使他娶了自己的娘家侄女冯婉喻。没有爱情的陆焉识很快出国留学,在美国华盛顿毫无愧意地过了几年花花公子的自由生活。毕业回国后的陆焉识博士开始了风流得意的大学教授生活,也开始了在风情而精明的继母和温婉而坚韧的妻子夹缝间尴尬的家庭生活。   五十年代,陆焉识...

说好一起做单身狗呢

21世纪神明法则第一条:任何神明都无法违背自己的神格。   因此傲娇之神必然是傲娇,非酋之神必然是非酋。   Flag之神必然是戏台上的老将军,社保之神必然沉迷社保无法自拔。   败犬之神必然是败犬,单身狗之神必然是……   “净TM扯淡!”单身狗之神吴灿突然拍案而起。

时光之心

穿越,或许是给野心勃勃的人或者充满悔恨的失意者提供了一个改变自己的人生,让自己掺和进“兴灭国,继绝世”的宏图大业的机会。而穿越,同样意味着在内事不决可以问N个老婆的同时,没有了外事不决问“百度”的便利,没有了叼在嘴边的“万宝路”和“红塔山”,没有了倒在杯子里的“五粮液”和“人头马”,没有了救急兼耍酷的利器“Zippo”,连想吃口味丰富点的饭菜都没有了“太太乐”“美极”或者“李锦记”……只有在横亘于时间与空间的洪流中的铁幕落下之后,穿越者们才会意识到:那个世界是多让人怀念,多值得珍惜。而主人公叶韬,正是芸芸穿越者中的一个。作为一个工业设计师,一个将生活品质和设计理念浸透到骨子里的人,他只好铺开蓝图,把自己能想到的东西再一样样造出来……顺便加点料。

我的老婆亚瑟王

“你是谁?”   “我是梅琳,你愿意跟我学习魔法么?”   “好!但是我不会用魔法杀人,我发誓。”这是少年三岁时候的故事。   “你就是我的骑士么?”银发的少年看着眼前的金发少女微笑着问道,这是少年十岁时的相遇。   “你就是我的新娘么?”轻轻的揽住了和他十年结伴同行的金发少女,少年疑问而肯定,这是十八岁的物语。   “你就是我的国王么?”半跪在王座下,抬起头来微笑地看着手持胜利之剑的少女,少年的...

烽烟尽处

所有发生在过去的事情,无论是非对错,都已经成为历史,无法改变,也不能改变。   所有生活在过去的人,无论贤愚不肖,都已经成为逝者,不必涂抹,也无法涂抹。   历史只是过去留下来的记录,无论后人喜欢与否,都将存在。正如白垩纪的化石,经历数十万年光阴变换,依旧鲜活如生。   谨以本书献给那些曾经为了中华民族不被奴役而战斗过的人,无分信仰。

嫡子无双

秦豹是侯府的嫡长子,但,亲爹不爱,后母不慈,弟弟辱骂他。付出二十年,弟弟秦有德在成亲之际,搞大了娼妓的肚子。 为了隐瞒秦有德的事情,父母让他喜当爹,代替秦有德娶娼妓为妻。秦豹穿越而来,暴打秦有德,怒斥亲爹后母,彻底脱离秦家。 他诗词天下无双,经商富可敌国,娶公主,匡社稷,名扬天下。亲爹苦苦哀求:“豹儿,你才是爹最疼爱最骄傲的儿子,回来可好?”秦豹:“滚!”

暗巷3:浴火

千帆历尽,只为本心

养个女鬼当老婆

《捡个杀手做老婆》,女鬼的姊妹篇!!   杨华在路上遇见了个女鬼,从此他的人生开始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战黑道,闯死城,一路热血!

盛芳

一梦三百年,侥幸重活后世的沈念禾,本来只想杀回京城祖宅,挖出自己儿时随手埋的金珠玉璧。 然而总有人锲而不舍地劝她:独一时富贵,何如与我共一世荣华。

我家娘子猛于虎

要问娘子哪家强,青溪巷东萧小娘!谢显用整个身体在拒绝:娘子请自重,本官并非心悦于你。 萧宝信却分明听到风在吼马在啸,他的心里在咆哮:要亲亲,要抱抱,要举高高! 这是一个盛世美颜,能听到别人心声的凶娘子和口嫌体直,欲拒还迎的病娇相公你退我进,你追我赶的故事!

花花门生(王者至尊)

古往今来第一大恶棍西门庆遭到报应惨死重生为现代少年,血气方刚的他和众多女人纠缠不清。   邻家小妹,性格警花,成功御姐,可爱洋妞,尊贵女天皇都被其深深吸引。   校园里肆意纵横,比校长还要牛叉。黑道中异军突起,翻云覆雨称王称霸。积累众多财富,成为国际知名十大富豪之一。   拥有高深武功和奸诈本性的他面对着花花世界的诸多诱惑,义无反顾的走上一条黑暗之路,踏上征服世界的霸途……

神医相师

救了特种兵王一命的楚南选择低调生活,高科技的东西,咱不懂,咱只发扬华夏的传统国粹。一盒妙手银针,一部风水相书,一手失传古武,且看楚南如何纵横花丛,光耀华夏!   楚南,我华夏兵王的孙女可是国色天香,你怎么就看不上眼呢?   老爷子,我喜欢自由!   楚南,对我这堂堂世界选美小姐冠军的投怀送抱都不为所动,你是不是死基佬?   美女,我喜欢自由!   楚南,其实你爷爷当初说你必须永保童子身的事情,是骗...

神眷

主角是稍稍大男子主义的平凡男生,过着悠然自在的大学生活,一次偶然的善意换来了天使的福音,从此便被卷入诸神的世界…… 从魅惑倾城的九尾天狐到威风凛凛的瓦尔基利,从统御神界的轩辕龙神到大天使长的米伽勒,虽然只是架构在神话上的虚幻,你却可能在其中看到神魔恋以及更奇妙的什么东西……

将军,夫人喊你种田了

《将军,夫人喊你种田了》 只是在休息室里打了个盹儿,一睁眼,竟然穿成了古代目不识丁的乡下胖丫头。 好吃懒做不说,还在村里横行霸道。 十里八乡没人愿意娶她,好不容易买了个金龟婿,大婚之日竟让人逃了。 恶霸老爹一怒之下去道上掳了个夫君给她。 就是……爹你掳的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呀? * 婚后的苏胖丫很忙。 忙着改造恶霸爹爹与恶霸弟弟。 忙着抢救貌美如花的神将夫君。 忙着养育三个小小恶霸小豆丁。 一不小心,将自己忙成了大燕最位高权

被迫修仙的我只想嫁人

怎样才能把自己嫁出去,仙缘昌盛的水淼淼觉得这是个难题。

和离前夜,她重生回了出嫁前

宁芙上辈子用尽一腔热血。 折下了高门贵女们共同的白月光。 宣王府世子宗肆。 公子无双,世无其二。 但真嫁过去了宁芙才知道,强嫁的权臣捂不热。 除了深夜办事儿时,宗肆的心从不在她身上。 传闻世子在北地养了个外室,宁芙终于想好和离,给夫君的小白花腾位置。 谁知一朝重生,回到了十四岁。 刚被宗肆救下之时。 宁芙决定,这一世,不管嫁谁,反正不要宗肆了。 寡言少语的少年将军,风流尊贵的天家皇子,才华横溢的谢家三少......好似都对她有点意思。 可当宁芙兴致勃勃的要抛手绢时,宗肆看她的眼神却越发不对劲起来。 逐渐觉醒前世记忆的宗肆:爬墙,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