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阴县令陈道非原本不过是县下一个掾属,但因为上任县令邹靓被陈诺带走了,他也就临时领了县令一职。


    还别说,他这个县令当的还真入味,时间久了,渐渐也就找到了某种感觉,比起刚开始的战战栗栗要好多了。


    他的战战栗栗,是因为他的官位来的不正。他这个县令,说得不好听点,还是陈诺当初带走邹靓后随手丢给他的。这种来路不正的官位,自不免让他整日的患得患失,不知所以,生怕哪一天朝廷会派人下来,将他撵走。也许是上天保佑吧,当他头痛这件事情的时候,幸好朝廷发生了诛董事件,如此一来,朝廷是必要大忙一阵,对于他这个小小县令自然也就没有多少人注意了。更何况,自陈诺将平阴丢给他之后,陈诺又接连击败了西凉三将,打下了偃师,跟他势力基本练成一片。这样一来,他的危险也就降到了最低点,做起县令来也就坦荡多了。


    灯昏之下,陈道非把着手中印信,笑道:“看来我这个‘真盗匪’是走了狗屎运,居然能抱了陈诺这根大腿、哈哈,只要陈诺他在偃师站得越稳,我的官位也就保得越久。等年深月久之后,谁又会计较我是不是真正的县令,更没有人知道当初那个麻狗小子就是现在的陈道非。哈哈,陈道非,陈道非,你真的该好好感谢陈诺陈将军对你的器重呢!”


    ‘真盗匪’跟陈道非念起来有点谐音,也难怪当初陈诺赐名时,他听成了‘真盗匪’。等他将这个‘真盗匪’说给他人听时,他人是一个劲的笑话他,给他纠正了错误后,方才知道是陈道非,不是‘真盗匪’。当然,现在不管是陈道非也罢,还是‘真盗匪’也罢,他现在已经是执掌一县大印的堂堂县令大人了,完全不是昔日的那个被人呼来喝去的胖子麻狗。


    不过,他这个县令做的虽然爽,却因为他不识几个鸟字,有许多事情还是不便经手的,比喻文书一类。而他,只能是按照陈诺当初吩咐的,大事只要不糊涂,拿拿主意就行了,至于其余的事情自有下面人去做。虽然他是乐得做甩手掌柜,不过,日子久了,反而因为考虑到陈诺当初将平阴交给他不易,不能在他手上稀里糊涂的丢了,不免战战兢兢起来,心有愧疚,想要改变改变目前局面。于是,他也就开始有意无意的学者处理各类事情,且还刻意请了识字先生,跟着先生读了几篇书,也就渐渐识了些字,不至于睁眼瞎,被下面糊弄。


    他刚刚处理完公务,到了后堂,拿了县令印信瞧着,也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当初陈诺把平阴交给他的事情。他是一面感激着陈诺,一面发誓要将平阴治理好,不觉把着印信就睡着了。然而,没等他入梦呢,门外就是啪啪的敲门声,急促得就跟雨打芭蕉似的。


    陈道非猛然一惊,胖乎乎的身子一颤,头从着案上抬起,叫问:“谁呀!”袖子不小心将印信给扫落在地,赶紧捡了起来,另一只手揩了揩嘴角流下的馋涎。那门外小厮立即回答:“县令大人,不好了,来了来了!”陈道非被说的莫名其妙,不及穿鞋,爬起身来就跑去开门,呵斥道:“什么来了来了?”门外小厮倒退两步,向陈道非拱手道:“大人,城外来了许多人马,像是一伙山贼。”


    “山贼!”


    陈道非愣住了。是山贼就麻烦了,别看他平阴一县,自上任县令邹靓被带走后,县兵也解散了,除了治安有数十的衙役之外,就连基本的驻军都没有,要是山贼来了,如何应付?他吓得手上一颤,赶紧说道:“来……来了多少山贼?”


    那人回道:“大概,大概不下两三百!”


    对于平阴来说,两三百山贼却是不少了。陈道非眼睛一转,又即问道:“那么这伙人来自哪个方向?”那人立即回道:“是平县方向!”“平县?怎么会是平县?不对呀!”如果说这伙山贼是从河水对岸杀来的,那还可以解释为是白波贼或者黑山贼,要是平县方向就不对了。要知道,陈诺自控制了偃师后,这一带的山贼势力基本也就被肃清了,他这边也数月不曾见到一个山贼。如何,如何突然自平县方向跑出这么些山贼,难道是偃师方向出事了?如果不是这样,那就解释不通了。


    陈道非眼睛一转,提了袍带,连忙说道:“去请张、陆二位掾属!”


    张、陆二人之前与陈道非同为掾属,只是陈道非被陈诺看中提拔为县令后,他二人也被陈诺钦点协助陈道非处理县里务实。那人应了声了诺,也就连忙去请了,陈道非这里与其他小厮道:“快随我去东城门!”他这边走得急了,倒是鞋子都忘了穿了,还是后面小厮眼尖,转回去提了陈道非的鞋子一路撵了上前:“大人,大人,你的鞋!”


    张、陆二位,他们在听说城外来了山贼后,立即召集了城内所有衙役,连忙追随陈道非登上了东城门。陈道非举眼一看,城下火把乱舞,前方摆有十数骑人马,后面则是散乱的山贼步卒,据目测少说也有三百之数。陈道非心下骇然,还没有开口,他身后张、陆二人上来,看了一眼,已是吓得面目全非,咋呼道:“如此多贼人围我平阴,这却如何是好?”


    陈道非心里虽然害怕,到底顶了个县令的帽子,沉下了气,没有立即说话。那下方,山贼是舞着火把,高声叫着:“上面的听着,快些打开城门,放我等进去,否则休怪我等莽撞了!”陈道非大着胆子,向着下面呵斥道:“尔等是哪一路绿林好汉,可知此乃平阴之地,受武功中郎将陈诺陈将军庇护,尔等不可放肆!若是识趣,快些散去,莫要自讨没趣!”


    他却不知陈诺如今受封青州督军,已经不是武功中郎将了。


    那下面一人哈哈一笑:“原来是陈将军辖地,是我等白波好汉鲁莽了!尔等既然受陈将军庇护,我等倒是不愿为难。这样吧,我只与你们县令说话,叫你们县令出来!”陈道非旁边张姓掾属叫道:“此便是我平阴陈县令!”陈道非挺了挺胸脯,故意露出头来,看了下面一眼。只见下面那位绿林手拿兵刃,胯下大马,正露出凶绿绿的目光抬头看着上面,他这一看,正好跟他对接。


    陈道非尚未开口,他身后陆姓掾属眉头一挑,轻声提醒道:“这些人既是从平县而来,又怎会是白波那帮贼子?”陈道非也已经想到了这一点,只是摇了摇头,说道:“他们只要肯给面子不在我平阴撒野,我不管他们是谁!”


    随即扯了扯嗓子,高声叫道:“不知白波各位好汉来我平阴所为何事?还请指教!”


    马上那位汉子哈哈一笑,叫道:“好说好说,指教不敢,你既然是此地县令,那我就把话说了吧。我等这次经过宝地,欲要渡河北上,只是碍于没有船只,不得不向县令大人你开这个口,想要向县令大人你讨要些船只,好叫我等有涉水的工具。想来只要我等平安过去了,自然不会骚扰大贵县百姓。不知县令大人你,意下如何?”


    张姓掾属骂道:“这厮分明是在威胁我等,麻狗,千万不可听他的!”却是说顺了嘴,直接将陈道非小名给叫了出来,陈道非听来,脸上胖肉一颤,倒是没有说什么。身后陆姓掾属立即道:“若是借给对方一些船只,早些将这些瘟神送出去,自然是最好。”陈道非听来,点了点头,向着下面说道:“本县令便依你所求!”也不管张姓掾属瞪起的眼睛。


    下面,那个山贼头子听他答应了,也是哈哈一笑,向他拱手道:“陈大人爽快,俺在这里谢过了!”说着,立即是呼啸一声,带着人马从东门前绕了过去。眼看着这些人走了,陈道非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紧张的撑开手,才发现手心里还捏着一把汗渍呢。他旁边张姓掾属眼睛瞪起,啧啧的说道:“咦,麻狗你说,什么时候山贼也这么好说话了,我还道借了他们船只,他们该讨要粮草金银这些了,没想到他们就这么乖乖走了。”不但是出乎他的预料,其实自陈道非而下,每个衙役都是暗暗惊咦着,实在想不明白。


    其实,如果让他们知道这伙山贼正是张晟一伙,那就好明白了。


    张晟,他按照陈诺密函上面所说,纠集了全寨人马,一路杀到陈诺大营,将许攸掳走后,按照陈诺给的线路,经洛阳,到平县,再达平阴。这一路上都是陈诺的地盘,张晟自然不会给陈诺捣乱。想来,若非是因为渡河缺少船只,他们也不会无故连夜惊扰陈道非等人。他们也正是因为得到陈道非同意。征集了附近的大大小小的船只,连夜渡河,这才平安的到了对岸,河阳之地。


    突然有了这么一支人马从河对面过来,自然是惊动了河阳方面的驻军,将其报告给河阳县尊段煨。


    “县尊大人,贼人有两三百号人,眼下已经弃船登上了津渡,正朝我河阳赶来,不知我等该如何应付,还请县尊大人示下!”


    得到眼线的报说,河阳县尊段煨也是微微一惊。


    他站起身来,眉头打起了皱:“对面平阴之地不是已经落入陈诺手上了么,如何还有这支山贼从河对面过来?难道这伙山贼跟陈诺有关?”段煨想到这里,吩咐道:“立即关闭城门,严加戒备!若贼人只是路过,不骚扰我县百姓可不必理会,让他们过去;但若是他们敢乱来,立即开城应战,将他们从哪里来打回哪里去!”


    眼线领了命令,立即下去准备了。


    段煨这边,对于这伙山贼仍是不得其解。说来,他自与陈诺相识,便认了他这个‘小友’,跟陈诺关系还算可以,一直保持紧密。不然,陈诺据有平阴之地而不派驻军,实在是指望段煨替他守护津渡门户,也是对段煨表示放心;而段煨,也因为跟陈诺关系尚可,对于河对面平阴的来人皆都以宽容处理。是以,就连这伙山贼过来,他也没有急着派兵抵挡,到底是考虑了这一层关系。


    段煨,他能这么做,当然不是简单的因为陈诺曾在他驻地逗留过。更不是因为两人之间谈了些知心的话,便能让他对陈诺如此的放心。其实,段煨这么做,那完全是因为陈诺曾救过他一命。


    这并非是危言耸听。


    在此之前,他曾接到董卓的任命之书,让他去华阴赴任。他为了此事是烦恼不堪,不知该如何抉择,甚至准备听从董卓的命令。然而,当他将这件事情说给陈诺听后,让陈诺替他解惑,陈诺虽然没有明言让他不要过去,但他话里的意思他也听了出来,让他不能去,他也就听了劝。也正是因为陈诺这一劝,将他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试想,如果他当初没有听陈诺的话,而是执意要去华阴赴任,那么后果将如何?后果可想而知,因为董卓之死,西凉各军因为朝廷态度不明而陷入恐慌。中郎将董越还没有落入朝廷之手就被牛辅给杀害,而其他西凉诸辈,为了活命,只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居然打起了攻打长安的主意。这是他不敢想象的,如果他在华阴,或许会被这股乱流所扰,使得他身不由己。要么立即死在乱军之下,要么被迫胁从。这对段煨来说,不管如何,其结果绝对是九死一生。而正是因为陈诺将他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最终没有接受董卓的任命,这才没有卷进这股乱流之中,到现在仍是稳坐县尊之位,他能不感谢陈诺吗?


    也正是因为他感激陈诺,这才对从平阴方面的来人从来都是处以宽容的态度,甚至对于眼前这批山贼,因为想到陈诺之恩,也是不加制约,就怕他稀里糊涂出手,打的是陈诺的人。


    也正是因为没有河阳驻军的出手,张晟一伙人这才顺利的从河阳经过。


    张晟没有犯河阳,河阳守军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站在城楼上的段煨,眉头一直没有落下,暗暗想着:“听说陈诺将军自从斩杀了西凉张济三将后,又孤身深入关中之地,将关中绿林搅得沸沸扬扬,还收拢了不少关中人马。莫非,莫非这伙山贼当真与陈将军有关?看他们的行进方向,啧,好像是邺城啊。如此看来,他们这伙人莫非是奉了陈将军之命要去邺城公干么?“


    段煨这么一想,立即释然,同时更加的庆幸自己先前还算理智,没有立即动手。既然山贼自去,那么警戒也就可以解除了。然而,当段煨巡视了各门后,正欲往转府衙,不想这时身后跑来一人,向段煨说道:“县尊大人,不好了,那伙山贼,那伙山贼!”


    没有听那人说完,段煨已是内心一惊:“难道是山贼又杀了回来?”他立即带着部下重登东城门,这才惊讶的看到,远处的确是跑来了一伙山贼,且是刚才经过的那一批。不过,他们这次是仓促而来,人马倒走,显然是兵败之相。“这是怎么回事?”就在段煨惊疑不定时,他身后有人指导道:“县尊快看!”


    抬头处,只见老远的地方传来一星墨点,有旗帜招展,杀喊震天。段煨脸色一黑,脑子混乱。他身后,有眼尖的,向着段煨叫道:“县尊大人,是匈奴,是匈奴骑兵!”


    ……


    ……


    蔡文姬到现在也没有明白过来,自然是怎么再次落入匈奴人之手的。


    陕县那晚,她抚琴夜思,因为口渴至极,这才鬼使神差的想要去陈诺那里讨水喝。然而,也许是上天在捉弄她,她喝的居然是米莱放了阴阳散的酒,是准备她跟陈诺双修用的。然而,她喝了。这之后,她回到自己房内,躺在榻上,不知从何时开始感到身体不适,全身燥热。这种燥热,如要了她的命似的,到最后,越发的强烈,甚至幻象丛生,让她燥热同时饥渴着欢爱。她努力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突然,随着药力的散发,她身体难受的程度愈发的严重了。到最后,甚至连她都不能自持,以至走进来陈诺,她立即是与他进入了爱河。这种感觉,如干柴碰上烈火,猛然的烧了起来,一发而不可收拾。


    她的脑袋是迷糊的,两人连番大战,自至精疲力尽,方才罢休。也不知是何时,她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屋子外面陈诺与祝融青衣和赵雪的谈话,让她知道先前那种朦胧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也让她知道她已经是陈诺的人了。那种迷茫,那种荒诞,那种羞涩,直接将她轰晕了过去。等到她再次醒里的时候,却发现耳边传来呼啸的马蹄声,还有无数马匹从着她眼前经过。荒凉的原野,呼啸的大地,晕眩的奔腾,让她片刻间窒息,再次昏了过去。在昏过去的那一刻,她甚至感觉,她应该还是身处先前的房间里。可实际上,她被人拽上了马背上,颠簸的马背代替了她舒适的床榻。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悲哀的发现,随身携带的那部长琴没有了,低矮的房屋也换成了宽大的帐篷。帐篷壁上,火堆映着的是跳跃的人群,耳边传来的是异族的欢呼。这种欢呼声对于蔡文姬来说并不陌生,因为从第一声开始,这种声音便直刺她骨髓,深入她五脏,让她整个人身心颤栗不已。没有谁能够有她这种深刻的体会。


    有了第一次的触目惊心,再次感受时,已是不寒而栗。


    匈奴。居然落入了匈奴之手!


    蔡文姬再次晕眩了过去。


    这一路上,除了不断回想当晚上与陈诺的欢爱,不断的想象着恐惧着匈奴人的残暴,她几乎什么也没有做。她几次醒来,几次晕眩,以至到了最后变成了麻木的炫泣。也不知这一路被带到了那里,只知不断的向北,不断的向北,没有停歇。而恐惧,哀怨,也不断的在蔡文姬心头滋生着。终于,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所有匈奴骑兵停了下来,在这里一停就是三天。后来她知道,这些人之所以停下来,那是等候着他们的匈奴右贤王的到来,他们将她一路带来之所以不动她身子,那是准备将她送给这位右贤王大人。


    蔡文姬在帐下,苦恼着纠结着,突然帐门被哗啦啦掀开,有三五匈奴女子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将她搀扶起来,望着帐外就走。等到了一座稍微宽大一点的营帐时,她们将蔡文姬推了进去。一进去,才发现帐篷里面隔着一道屏风,屏风后面放了一只硕大的澡桶,水雾袅袅于其间。蔡文姬惊讶的发现,原来澡桶里并不是水,而是洁白色油脂之物。她眉毛一挑,或许她此时也已经猜了出来,桶里的白色脂物,居然是羊乳。这么一大桶羊乳,那该要挤多少只羊才有啊!也就在她惊讶时,却没有发现自个身上的衣服被周围的匈奴女子给一件件扒尽了,顿时只剩了一个素白的抹胸。


    “啊!”


    蔡文姬惊呼着,被左右冰凉的小手触及到肌肤,顿时一股嗖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当她明白是怎么回事时,脸上羞红之色云集,成了艳红。她惊呼着,还想要躲避,哪里想到这些看起来本来柔弱的匈奴女子,居然是双手齐下,八爪乱来,将她身子一抱,丢在了木桶里。那种细腻如绸缎的乳液,顿时是萦绕着蔡文姬全身,无孔不入洗涤着她的肌肤,她舒服得不觉"shen yin"了起来。


    先前还是一顿抗拒,抗拒不过,蔡文姬也只能是选择妥协,就连"shen yin"之声,也是发着颤。


    那些匈奴小姑娘看来,皆都是嗤嗤一笑,纷纷操起手来,望着蔡文姬细腻的肌肤上落下。蔡文姬惊呼得差点叫了起来,怎么看这些小姑娘举起的都是一只只咸猪手,实在是让人寒意顿生啊。


    哗啦,出水芙蓉,蔡文姬本来堆雪的肌肤,被羊乳一洗,不但更加白皙了,且给人的视感如一段锦绸,更增艳丽了。就连旁边的匈奴小姑娘,皆都是羡慕得差点叫了起来。蔡文姬看到这些小姑娘一对对贪婪的眼睛,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扫来扫去,那是浑身一个哆嗦,脸上红色更增,低下头来,用浴巾包裹着胸前一对团起耸立的丰腻。都已经出水了,自该有人送上衣物,帮忙穿戴。然而,蔡文姬等了片刻,却并没有等到想象中的待遇,等到她柳眉轻蹙,正要回身自己找衣物时,不想旁边姑娘一起动手,将她抱往榻边,丢在了被褥之上。


    蔡文姬手上除了一条洁白的浴巾,实在没有其他可以遮掩身体之物,到了被褥上只觉浑身**在了众女的眼线之下,便很是不自在。她赶紧往被褥里一钻,将被褥团团裹着身子,甚至连头都给包裹在了其中,那旁边三五匈奴小姑娘一见,都是吃吃的一笑,眼睛一挑,好像是说:“正要你自己进去!”等蔡文姬身子裹进了被褥里,就有两个稍稍壮实一点的小姑娘上前来,将被褥一挟,连着被褥里**的蔡文姬一起抱起,往肩头上扛去。


    “啊!”到了这时,蔡文姬也终于发觉了不妥,不知她们要干什么,惊呼出声:“快放我下来,你们要干什么?”然而,没有人理会她,将她肩扛而起,往着帐外就走。可怜蔡文姬后悔死了,要是她不自己钻进被子里,也断然不会任由着这些小姑娘随意摆布。然而,如今身子束缚于被褥,就像是被人拿麻绳将她全身上下能够活动的关节都给绑住了,除了内心焦急,嘴上呼叫两声,根本是无济于事,动弹不得。


    天!被闷在被褥里不能自由,蔡文姬气馁得差点就要疯了。好在,也不知走过了多少的路,突然像是被人再次带进了一座大帐,丢在了一个软榻之上。杂乱的脚步声先后都退了下去,帐内恢复一片寂静。等了许时,蔡文姬没有发现异样,身子一动,将紧裹的被褥挣开。被褥包得她铁紧,此时难得松了松,便是长出了一口气,摸了摸胸口,心脏是噗噗噗的乱跳着,到现在都没有减速的节奏。


    “不知在哪里了,他们为什么要将我送到这里来?”


    蔡文姬侧耳去听,实在听不到动静了,方才如被人撞到的猎物一般,因为没有发现危险,方才小心翼翼的钻出脑袋来,先是把那对惊慌的眼睛向着前方扫视。嗯,没有危险。眼睛再转,侧视,嗯……“啊!”蔡文姬惊呼一声,身子一抖,差点没有吓晕过去。


    刚才看到的是什么?怎么这么可怕?


    一对绿油油的眼睛仿佛冒着光亮,一脸的肉坑坑洼洼,像是蟾蜍的肌肤,恶心的是他笑起来一部黄牙还透着腥臭之气。这大概,她的那点晕眩之感,正是被那人满嘴的腥臭给熏了的。重新缩回被褥的蔡文姬,在片刻的惊慌后,脑袋虽然仍是晕眩着的,但同时,一股清晰的思路告诉她,她不能吓怕过去,不能对他失去反抗之力。如果她晕过去了,多半也就便宜了眼前这人了。她绝对不能让他占到自己一丝的便宜!可是,别说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就算是此时手中仗剑,只怕也不是眼前这个身负孔武之力的男子的对手。更何况――


    更何况,她此时**着身子,手无寸铁好不好!


    蔡文姬绝望得想要哭,也就在她眼泪将要出来的时候,手心在头上的青丝堆里摸到了一根发簪,她紧张的将发簪攥握在了手心里。天幸啊,虽然那些女子侍候她将她身子洗了个遍,但因为头发洗了不容易干,且她坚持不许让她们动,这才保住了她头发上的这根发簪。有发簪在手,有发簪在手该怎么办?


    蔡文姬咬着牙,心里计较着:“只要这厮敢再上去一步,大不了我就与他同归于尽!”想到要用手中这根发簪杀了眼前这人,蔡文姬心头抖着,不停的叫着:“不要啊不要啊!”然而,榻边那人在蔡文姬躲了后,是嘻嘻而笑,伸出手来,慢慢的掀着蔡文姬的被子,将她一只放在被子外面的小手抓入掌心。


    蔡文姬一声惊呼,赶紧是手缩了回来,将头顶的最后一道防线也给撤了回来。她心里打着鼓,眼睛乱转着,要她提起勇气杀人,实在是下不了这个决心啊。然而,并没有他的‘不要’那人就停止了进犯,抓着铁紧的被褥,嘿嘿的坏笑着,看到蔡文姬弓露在外细腻白皙的脖项,眼里凶光一起,就要扯开被褥,来个霸王硬上弓了。


    便是蔡文姬,也已经咬着牙,从着最初的惊慌中,慢慢的赚足勇气,便要等着那人掀开被褥猝不及防之际,给他一个透心凉。


    然而,就在这最为紧要的关头,帐外突然传来咄咄声,有匈奴兵在外叫道:“右贤王大人!”


    被叫住的匈奴右贤王,鼻子一哼,凶光一收,厌恶的转过身来,喝问:“什么事情?”


    外面匈奴兵说道:“右贤王大人,这里有黑山于毒大帅差人送来的紧急密函,需要右贤王大人你亲自过目!”匈奴右贤王于夫罗鼻子一哼,看了看榻上的猎物,盯了眼帐门,好不烦恼的跺跺脚,将身一震,往着帐外便走。那匈奴兵见于夫罗走了出来,便赶紧上前来,将手中密函就要递给于夫罗。谁知那于夫罗因为气恼他这时候败坏了他的雅兴,心里一把火无处撒泼,操起一只巴掌大手,往他脸上甩去,跟着抬起一脚往他胸口踹落,口里大骂:“混蛋!”


    被打的匈奴兵嘴角立即是溢出血来,艰难的在地上挣扎了起来,好不容易爬起身,巴巴的走上前来。但终不敢说一句话,将密函再次递了过来。于夫罗打了他一顿后心情似乎是好了些,方才说道:“是于毒传来的密函吗?混蛋,为什么不早说!”伸手取过密函,抬起一脚,将他踢得老远。他鼻子一哼,再不去看,一面刮去密函上的封漆,一面转身进帐。


    于夫罗将密函打开,随便扫了一眼,脸上一变,忽然哈哈一笑:“朝廷居然又派出了一个冀州刺史过来,哈哈,这下倒是有好戏可看了。想来这个时候若是将他扶正,倒是一个难得机会,可以趁机插足冀州之事。于大帅啊于大帅,你这个消息来得可真是及时啊,本王这便与你去会会这个壶寿!”说着,连看榻上蔡文姬一眼都没有,转身出了大帐,风风火火的叫人吹起了号角,吩咐道:“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连夜出发,速速赶往陈留与于大帅会合!”


    于夫罗因为于毒一封信,立即是起兵动身,连夜出发,往南边赶来。蔡文姬这边倒是因为他这一封信暂时保住了洁白的身子,可以免于挞伐,不过,她也是吓了一身的冷汗,等于夫罗走了半天,这才从惊吓中醒悟过来,小小的松了一口气。跟随于夫罗随行的都是匈奴骑兵,有三五百之数,如风一般的望着南边裹挟而来。经过河内驻地时甚至连守将张杨都躲了起来,不敢去轻易惹他。好在于夫罗目的也不在他,一路倒也少有惹事。不巧的是,他们半路之上,突然是遭遇了张晟一伙山贼,两边二话不说就打了起来。


    于夫罗仗着骑兵的厉害,当然是不将张晟这伙山贼放在眼里。可怜张晟就不一样了,他在眼看经过了河阳城,准备一路浩浩荡荡的望着邺城赶来时,不巧半路上看到匈奴骑兵的踪迹,他是吓得立即转身就跑,不敢接一仗。本想他躲开匈奴骑兵的锋芒,匈奴骑兵也该饶过他,不会对他怎么样。可他哪里想到,这伙匈奴骑兵根本就没有丝毫人性可言,追着他的屁股就猛的打了起来。


    张晟仗着马快,在十数骑的保护下转身就跑,一时倒是没事。然而,他所带来的部下皆都是步行随从,有的连鞋子都没得穿,更别说是骑马了。那些跑不及的,早成了匈奴马蹄下的猎物,任着匈奴恣意践踏。可怜张晟混乱中连许攸这个人质也都根本顾及不了,丢下他,扯着马只一顿没命的往前乱跑。他身后跟来的部下眼看着匈奴在身后紧追不舍,而那些跑不快的都已经丧身在匈奴马蹄之下了,若是任由眼前情形继续下去,只怕时间一长终究是要被匈奴人给追上,便是一顿紧张,纷纷向张晟追问:“张头领,我们该怎么办啊?匈奴人追得紧,总不能这样一直跑下去吧?要不是实在没法,我们干脆弃马跑上山吧。”


    这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要知道他们身边就是山,若是进了山,匈奴骑兵的优势也就没有了。张晟听来,也觉得不错,正要答应,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了陈诺给他的密函中曾交代他的一句话:


    “若事不济,河阳县尊段煨可为依托。”


    张晟眼前一亮:“妈的,俺怎么把这个差点就忘了!”他扯起马缰,大喝道,“都随我速速赶往河阳城!”虽然部下们都惊咦着张晟此时去河阳干什么,但既然张晟有命令,他们倒是一句不发,拼命跟随。也是后面卒子挡了一挡匈奴骑兵冲击的速度,遂使得张晟这边有了缓冲的时间,他这边一口气跑到河阳城下,见河阳城门紧急中关闭了,赶紧是向着城楼上扯着嗓子喊道:“快快开城,俺虎头寨张晟是也,乃陈诺陈将军心腹,陈将军曾说俺有事可找河阳县尊段煨段大人,不知你们何人是段县尊,快快开城放俺进去!”


    河阳城段煨,他在送走张晟一伙巡视了一遍城墙,还没有来得及回县寺,忽然传来张晟等人败散而来的消息。段煨当时听来不敢耽搁,赶紧登城去看,这才发现不但有张晟一伙,且张晟一伙后面还有大股的匈奴骑兵杀来。面对蜂拥的匈奴骑兵,段煨是吓得脸色都白了,知道匈奴骑兵的残暴,为了免于河阳百姓遭殃,紧急中赶紧是传令四门,关闭城门,想要拒匈奴于门外。


    然而匈奴未至,张晟一伙先来。对于这伙山贼段煨自然是没有任何感情可言,甚至在他们蜂拥到城下时,赶紧传令守兵拉起弓箭,准在必要时将他们撵走,不让他们带来匈奴**害他们。然而,他令未下,突然听到城下张晟嚷嚷是什么虎头寨之人,他也不放在心上,本不欲理会。可是,当他听说他将陈诺的大名也给抬了出来时,他不能不重视了。


    虎头寨什么的他没有听过,也不必理会,然而,陈诺他不能不给面子。


    既然人家都把陈诺给搬了出来,他段煨便再也没有考虑其他,立即是一道命令下去:“开城门!”他身后的将佐们全都愣住了,因为如果开城门,只怕以匈奴骑兵的速度会跟着杀进城来。他们还在迟疑,便见段煨从旁拔出刀子来,吩咐左右:“随我去接应这位朋友!”段煨亲自带兵冲下城去,那些将佐阻拦不及,只能是巴巴的跟着过去。


    这城门一开,张晟立即带着身后人马往河阳城钻去。与此同时,城内的段煨也立即带着人马杀了出去,斩断了那些紧跟而来的少数匈奴骑兵。一通大杀,虽然是将这个尾巴砍断了,段煨等人也是损失不少。眼看张晟等进了城,段煨方才一声令下,带着人马又回了城,在匈奴骑兵后面人马赶上来之前将之拒于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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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鹿家团宠》 【正文已完结】 天降横祸,鹿纱纱卒于24岁。 然后,她重生到了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身上。 睁眼的时候,她在捡垃圾吃…… 后来,她突然就成了鹿家丢失的千金,被风光的接回家后,迎接她的是几个在各个领域都顶尖优秀的男人。 “大哥。”面前是成熟内敛的集团老总,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鹿纱纱最喜欢成熟男人了,立马上去吧唧一口。 “二哥。”笑嘻嘻的顶级流量歌手伸手要抱她,鹿纱纱“啪”地一下就打掉,她上辈子可是他

你是我戒不掉的喜欢

【甜宠少女心爆棚的文】她是C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集倾世美貌的公主殿下,也是年度最具才气的神秘画家。 为了完成梦想,她不得不乔装打扮,扮猪吃虎进入贵族学校。 谁知一个不小心,竟阴差阳错的招惹上腹黑恶魔一只。 从此以后她就被这个恶魔惦记上了。 吃醋的时候,他说,“景画,你是我的,不准看其他异性一眼。” 护短的时候,他说,“全世界只有我能欺负她,谁敢碰她一根头发试试?” 表白的时候,他说,“景画,我喜欢你,跟我在一起,我宠你上天。” 女孩满脸羞红,小鹿乱撞的问,“那……你有多喜欢我?” 恶魔深情一笑,强势将她壁咚,“...

夫君是天界最靓的崽

“师父,有人欺负徒儿……”某绝世妖孽故意扑到某女怀中哭诉。 “纳尼,有为师的罩,还有人敢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欺负你,乖徒儿,为师这就去为你找场子去……”某女听闻大怒,直接拍案而起,霸气测漏的道。 等某女领着一群高级打手浩浩荡荡离去之后,一个黑影跪在某妖孽面前。 某绝世妖孽气息一变,阴冷而森然,语气冰冷异常的吩咐道:“吩咐那群废物,等会我师父杀上门,让他们自己将剑递到我师父面前!” “是……”

转生仙途之追寻

重获新的人生吗?啧!我还以为转世投胎,然后什么也不记得了。既然还拥有着过去的记忆……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一个老太太,重生之后变成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生,这要用什么语气态度面对旁人?装萌装可爱装小装撒娇吗?什么!那个什么首席大弟子多个嘴,自己就得累得像条狗,虽然,从中还是捞了不少修炼资源,但是怨气还是重呀…那个谁?修为高就跩吗?什么叫欢迎我投怀送抱?我呸!老娘这辈子只想要自由、长生,一点都不想跟情爱勾搭半点关系。

天上掉下朵白莲花

陆溪瓷在长乡镇待了三年,忽如一日天上掉下了一个名不见经传,身上有伤,记忆全失,又貌美如花的美人。 陆溪瓷:“记得你是谁吗?”随即又指着自己。“知道我是谁吗?” 裴易铮摇头,面上看不出端倪。 陆溪瓷:“我姓谢,名换卿卿,你可以唤我卿卿。” 裴易铮:“卿卿。” 陆溪瓷:“……” 陆溪瓷胎穿十八年,身死之死,发现自己回到了二十年前,阴差阳错的救了她爹当年短命的好友,并且陆溪瓷与她爹做了朋友…… 什么!陆丰年今年才二十岁,是修真界惊才艳艳的天才,她爹才二十,哪来的她?? 陆溪瓷只想做一条闲鱼…然,她为了救爹从无尽渊一路掉到了长乡镇,前尘尽封。

猫真人

向左是科技,向右则是超凡,沈渔来到了某个奇异的时代,在这里,他将谱写自己的传奇。 顺为人,逆为猫,一人一猫要成仙。读者群:325834802

陆夫人有祖传乌鸦嘴

【超甜宠文】陆执是帝都的太子爷,谁都不敢惹。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陆执的老婆叶不语更加不能惹。 因为她是乌鸦嘴,咒谁谁倒霉,骂谁谁遭殃,只要她开口,场面必须惨烈。 “啊呀,今天天气好热,下点雨凉一下嘛!” 陆执看着天空飘下来的雨滴,脸色黑了黑,“闭嘴。” “前面那个不是你前女友嘛?她腿好细哦,走路应该会摔跤吧!” 前面走路的人好端端的摔了一个狗屎吃,陆执怒了,“叶不语,你给我闭嘴!” 直到有一天,叶不语白着脸跑到他的面前,“陆执,我好像怀孕了!” 陆执立刻跳起来,“快说,你是真的怀孕了,怀了双胞胎,不,三胞胎!”

灵气复苏:我只想安静的种田

“这朵三叶草,进阶之后可以得到星元草,有聚拢灵气之效。” “大白菜怎么和记忆里的白玉花如此类似?进阶试试。” “这向日葵,难道就是吞世霸王花的最初形态?!” “越看这苹果和记忆里的朱果越像,不管了,进阶试试。”灵气复苏,当世人都练武修仙,为了一点修炼资源打生打死的时候,林易根据脑海中残破的记忆传承,开始了种田之路。

往生之仙魔录

深夜的一场命案,消失了二十一年的她,重现世间。前尘之事,牵出了多少是非恩怨。 暗中操控、推波助澜,又是谁在她本欲平凡度日的道路上,用尽手段? 是对是错又如何?是仙是魔又如何!终是一朝恩义偿完,洗尽铅华,与君共勉!

炮灰小师妹发疯后,全宗门求放过

花辞原本是一本发疯文里的女主,莫名穿成修仙世界中一个任人欺负的可怜女修。 劫雷滚滚,花辞盯着要证道的师兄:看我不捅死你!谁都别活! 面对要抽干自己灵气的白莲师姐:我大抵是病了,我只想&癫%^*……来枚清心丹。 看着师门的灵泉:既然没人要,那就是我的了 有人来偷师门灵剑:这可是我师门至宝…得加钱! 若干年后—— 众人瞪眼:那是花辞吗?她不是整个师门最好欺负、最蠢的那个吗?怎么就成仙了? 花辞:哎!你们别跑啊!我还是那个纯真、善良、无辜、友善、尊师、重道…的花辞啊!

九零嫁个糙汉

被送走了十二年后,秦楠突然回来了。紧接着的一系列迷之操作将准备享受幸福秦家人弄得焦头烂额,他们一遍一遍地问:“你究竟想干什么?”秦楠但笑不语。 青梅竹马的恋人白玫瞒着乔峻峰突然嫁了人。乔峻峰痛失恋人,一时之间生无可恋,还差点儿落入别人的圈套。 幸好,小时候的邻居秦楠突然出现救了他。秦楠改变了他的厄运,推着他走向了一条光明的大道,而他也无形中救赎了秦楠荒漠一般的心。

荒年带球跑,恶婆婆全家后悔了

【魂穿+架空+医术+种田+偏日常+1V1甜宠+金手指】白桃桃做了个梦,醒来就穿成了大肚孕妇。 穿成大肚孕妇还不算,还是个刚死了相公,婆婆就逼喝堕胎药的大肚孕妇! 这能忍?反手就把药给恶婆婆灌下。一家子神仙极品还留着过年吗?赶紧分家跑路吧,自己一个人过不香吗? 就算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她有过人的本事,有金手指傍身还怕过不好自己的日子? 赚钱发家,买买买,建个大大四合院,买上几个下人伺候,岂不快哉! 只是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非说是她相公!咋滴之前是诈尸了?不过看在他洗衣做饭干家务任劳任怨的份上,这个便宜相公收了她好像也不吃亏哈,毕竟现世都找不着几个这么好的男人,更别说古代。 一家三口小日子越过越红火,恶婆婆一家肠子都悔青了。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死,而是看着当初被自己赶出去的人日子过的红红火火,顿顿有肉吃,住上大院子,而自己老了,瘫了只能躺在床上以泪洗面悔不当初。

仙缘归

生死间的挣扎,仙途上的迷茫。瑰丽的修仙世界,磨难接重而至。君茶倒霉的穿成恶毒女配,在修仙路上摸爬滚打,努力生存,只为找到自己的一条修仙大道。

当满级大佬掉马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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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弃了天运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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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昊穿越到一个修仙世界。 无法修炼,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却是样样满级。 他不知: 农场那只宠物,是九天神鸾。 池塘那朵莲花,是绝世妖仙。 门外那个护卫,是雷劫主宰。 后来,他发现: 那个捡走他破柴刀的刀客,成为一代刀圣; 那个常来听他诵经的小生,成为佛教之祖; 那个跟他来学弹琴的姑娘,成为妖族至尊。 …… 孙昊坐在天帝位上,满脸震惊:我是道祖?我以天地为盘、众生为子,布一场惊天大局?我怎么不知道?

异明1561

嘉靖四十年秋,异变悄然而生……【一号书友群88494583(已满);二号群755248000】

仙侣情缘之蝶晓月

万古开天辟地,神魔并列共存,和平相处。他是神宫之主,神圣无暇,高贵优雅受万人敬仰。 她是魔界之主继承人,娇艳如火,骄傲潇洒时而威气逼人。一时无意的邂逅,让两人情定桃花林。 一次未曾预料的叛乱从此割袍断情,是谁背叛了谁?是谁辜负了谁?是谁谋划了一切? 再次相遇的两人会是否携手天涯?男女主双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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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八岁生日这天,温思婳鼓起勇气向自己喜欢了五年的白月光顾时延表白。 可五年暗恋也只得来一句 “他已有喜欢的人了”。失魂落魄回家时没注意身后失控朝她撞来的大货车。 睁开眼,她依旧站在那条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上。她还以为是一场幻觉,突然被一个不知打哪儿来的粉团子哭着抱住喊 “妈咪”。温思婳懵了。她才十八岁,哪来的娃?可当听见小家伙朝着那个撑着伞为她们挡雨,和顾时延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叫 “爹爹”时,她傻眼了。才知道,她竟无意间来到了十年后,十年后的她得偿所愿和顾时延结了婚,还有一个三岁的崽,可她却死了。 外界都在传,她是被顾时延亲手害死的。——再后来,有媒体拍摄到向来不近女色的顾氏集团总裁身旁突然出现了个小姑娘。 尤其那小姑娘看上去竟与顾氏集团总裁已故的夫人有八九分相似。世人都在感叹顾时延的深情,夫人已故许久,竟还对夫人念念不忘,找了个这么相似的替身带在身边。 正和崽崽相对而坐,一个抓耳挠腮研究手工,一个对着高考习题犯困的温思婳看到了这条热搜,顿时清醒:“他们说我是你找来的替身?”正坐在旁边处理公务,顺便监督这一大一小的男人唇角勾起:“不是找来的。” “……?” “是自己送上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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