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屋里,常世雄一边和红线唠喀打发着时间,一边高度警觉地听着外面的动静。虽说他很信任老伯,但心里还是担心不测事情的发生,他焦虑不安地等待老伯的归来。


    常世雄有些后悔,不该让老伯去姚州打探消息,万一……万一……,他不敢往下再想,他感到时间是这么漫长,他只能焦急地等待。


    太阳刚则偏西时,常世雄听见毛驴的叫声。进院后,老伯先麻利地卸下背包,然后把毛驴牵进马棚喂上水和草料。此时常世雄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但他心里还是有些疑惑:去姚州城一个来回得一百多里地,再加上进城打探消息,买些吃食所耗费的时间,怎么也得三个时辰,可老伯一个时辰就回来了。难道老伯的毛驴脚力真的是那么快?还是老伯是个飞毛腿。


    进屋后,老伯打开背包,有两葫芦酒,有四五斤熟牛肉,还有几十个包子和烧饼。见到包子,红线感觉到又有些饿了,就嚷着要吃包子,老伯催促两人快吃。然后给常世雄递个眼神,他借口到马棚去喂马离开屋子。


    他刚到马棚,常世雄也随后赶到。老伯是怕孩子听到,老伯向他讲述了打探到的消息,原来张虔陀所要抓的那个女奸细,追到南诏边界被两个军将救了,还说那个女人是南诏的什么什么阿姣公主。听说那个公主当天晚上率大军来攻打姚州城,未料想城中早有准备,那南诏军久攻不下只好撤军。


    老伯又告诉他:张虔陀怕南诏军再来攻城,又调来大队兵马,姚州一带是戒备森严,去南诏的路全被封死。我看见姚州城门上挂着一个木笼,听人说里面装的是一个姓李的将军的人头。城门口还贴有两幅画像,是一个男的和一个女人,说这两人是吐蕃奸细,有举报或捉住这两人的官府有重赏。说完老伯不经意地看着常世雄。


    “那姓李的将军就是我义兄,那画像上的就是我。”常世雄看着老伯说,老伯点了点头。


    听完老伯一番话,常世雄的心里很沉重,李将军己被害死,阿姣夫人不知是死是活,去南诏的路又被封死了。到底怎么办?他的心里没了主意,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他无助地望着老伯。


    这时屋外传来了叫喊声,老伯一听这声音有些惊慌,连忙催促常世雄回屋。


    “怎么了老伯?这是谁在叫喊?”常世雄好奇地问道。


    “是我那不争气的小儿子回来了,他怎么这时候回家来了?我看你们父女先待在屋里,我去大门口先迎住他,设法把他支走。”说罢老伯出了马厩来到院子里。


    常世雄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一只手紧攥着刀把。


    “你不好好在城里当差,回家来干什么?”老伯在责问他儿子。常世雄从窗户纸的破口处看见一个人牵着马走进院子里。那人的眼睛朝马厩那边望去。


    “哪儿来的一匹好马?家里来客人啦?”老伯的儿子在问。


    “啊!……是一个路过的,来讨口水喝!”老伯解释道。


    “给我把马拴好,我饿了,有什么吃的没有?”老伯的儿子把马缰绳扔给老爹,自己朝草屋走去。


    “你等一等!”常世雄听老伯高声叫道,老伯的儿子停下了脚步。


    “等什么?今天你去了趟城里,买了不少酒肉,有人在城里看见你了。正好我这几天手气不好,输得只剩下我光杆一个,跑回家来混顿酒喝。”


    说着话他进了草屋。老伯丢掉马缰绳,跟着儿子钻进草屋。


    一进屋,老伯看见儿子和客人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吱声,忙上前介绍:“壮士……这是小儿丁如柏,就是……在城里当差的那个!”


    “啊!……原来是贵公子!久仰久仰!我是路过这里来讨口水喝的。”


    常世雄边客套边打量了丁如柏一眼,见他三十岁上下,身着一身官差服,脸上强露笑容,浮肿的眼睛里射出一丝凶光。


    他瞟了一眼常世雄腰间的刀,忙把凶光收起,转瞬间又露出笑脸。


    “啊!……是贵客……请便!请便!我拿点吃的就走。”他端起酒碗喝了一口酒,又随手拿了一块牛肉和几个包子,准备离开。


    “丁公子何必这么匆忙?还是留下来我们一块喝点酒吧?”


    丁如柏连连推辞说:“不必不必,丁某……还有事要办,贵客慢慢喝,不用着急,丁某这就告辞了。”他和父亲打过招呼,又与李慕唐客套了几句后,钻出草屋,牵着自己的马朝外面走去。老伯一直目送着儿子的背影。


    见儿子骑马走远,老伯忙催常世雄说:“你们父女俩快快离开这里!万一我那不成器的儿子领来官兵,那你们爷俩就危险了!”


    “不会吧?令郎怎么……会干这种事呢?”常世雄好像不相信地说,其实他也感到事情有些不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心里这样想到,但嘴上不能那么说。


    “哎呀!壮士,知子莫若父,这小子吃喝嫖赌什么坏事都干!我估摸着这小子肯定去报官了!你们赶快离开这里!晚了就来不及了!”


    老伯又说:“我看你们暂时不要去南诏,姚州城的官兵见到可疑的人就抓,尤其是蛮夷人,抓到就处死或押入姚州大牢。他们杀人都杀红眼了,你一个人好办,那孩子怎么办?”


    老伯的几句话说到他的心里:是啊,李将军被害死,决不能再让他的女儿红线受到伤害。


    “说实在的,我真想让你们待在我家,等风平浪静的时候再去南诏。可是照我看,既然张虔陀己和南诏开战,这一年半载是不会消停的。而且两家己成敌国,再想去南诏比登天还难。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要离开这里走得远远的。”老伯的话,句句打动了他的心。


    此时常世雄的心里己经打定主意,既然悬赏捉拿的画图有阿姣夫人,证明她还活着。夫人现在最惦念的是女儿红线,他必须保证红线的安全,将来好让她们母女团聚。


    “谢谢老伯的指点,也谢谢老伯这两天的招待。我们就马上起程。我准备先回HB老家躲避,等过两年再想法去南诏那边。”听了他的话,老伯连说那好那好。


    两人回到屋里,见红线早己吃饱。老伯告诉他路上要注意的事,老伯把剩下的熟牛肉、包子、烧饼和那一葫芦酒全给他包好带上。


    他骑马带上红线向老伯道別。他庆幸自已在危难时,能遇上这样一位侠义而又善良的老人。老伯叮嘱他再回来时一定要到家里坐坐。


    太阳己西斜,金黄色的余晖映照着大地。常世雄和红线跟老伯依依惜别,老伯目送着两人。马儿疾驰起来,常世雄和红线回头望去,柴门、草房、老伯、村庄都己渐渐远去。


    张虔陀和吴良率兵回营,贾世仁得知一个人也没抓到,他非常恼怒。


    吴良见状忙上前禀报:“属下虽没抓到人,但属下知道他们所逃的方问。属下己派人暗暗跟踪常世雄和红线,一旦有确切消息,就派大队人马包围他们,决不会再让他们逃掉!”


    “你要派得力人手跟住那个姓常的和小女孩,本监军一定要得那七星宝剑,明白吗?”


    “是,属下明白,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那七星宝剑夺回来。”吴良向贾监军发出豪言说。贾世仁满意地点点头,他又扭头又看着张虔陀。


    贾世仁知道张虔陀的心思全在那李夫人身上,留他在身边也没什么用。


    “张大人回去在姚州一带布下天罗地网,防止那姓常的和那丫头逃到南诏。另外还要设法抓住那个逃跑的李夫人,这两件事就交给张大人了。吴将军可多派人手在这方圆几百里搜查,务必查到那个姓常的和那丫头的准确下落。”


    贾世仁将任务分派给二人,张虔陀得令后率所部骑兵回姚州城去。


    而吴良则率五百多官兵,沿着常世雄和红线两人逃跑的方向一路搜寻。自己陷害李将军的阴谋被常世雄发现,将来那常世雄一定会找到他,为李将军报仇。吴良深知那常世雄武功很高,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心里盼望能早日抓到他还有李慕唐的女儿红线。


    他记得常世雄老家在HB武功也是在HB老君山所学,所以他分派众多官兵撤大网似的去朝东方向的村镇搜寻,自己手下留了一百名官兵沿路搜查。


    黄昏时分,搜寻的官兵陆续归来毫无所获,是否收兵回营?吴良正犹豫之时。有一乡兵骑马来报:姚州城差役丁如柏发现一可疑壮士携女儿朝东面驿道逃走,他己带五、六个乡兵去追赶,特让小民前来报信,请大人速速派兵去捉拿那可疑壮士和女孩。


    吴良听罢心里一阵狂喜,可疑壮士和小女孩,十有八九就是常世雄和红线。他忙点齐一百名骑兵,由那乡兵带路前去捉拿逃犯,其余官兵跟进搜查和接应。


    太阳己落山,夜色来临。常世雄带着红线骑马一路小跑着,忽然他的耳朵里飘来一阵马蹄声,使得他那本来松弛下来的心又重新揪紧,他甩动手里的马鞭,受痛的马儿开始放开了马蹄疾驰起来,但后面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站住!等一等!”后面追来的人大声叫喊着。


    看来是甩不掉他们了,看看后面追来的只有几个人,常世雄决定干掉他们。他嘱咐红线先到小树林中躲一下,等他解决掉这几个人再出来。说着话常世雄抱起红线扔到道边,红线脚步轻灵,一闪身躲到一小片树林后面。


    常世雄调转马头等候追上来的那些人。等到那几个人近前,他发现为首的那个人果然是老伯的儿子丁如柏。


    丁如柏笑嘻嘻地对他说:“壮士为何这么匆忙,为何不在寒舍多逗留几天?”


    “在下还有急事,所以不便多劳烦丁老伯和丁公子。”


    “有什么急事?壮士不是犯下什么大案了吧?”丁如柏阴冷地说道。


    “丁公子为何说出这般话?难道你还要……?”


    “少废话!弟兄们一起上!把他拿下我们好去领赏!”丁如柏鼓动同来的几个人,他哪里知道常世雄的厉害。见这些人果然是来捉拿他的,常世雄不动声色地抽出后背上的雪花镔铁刀,那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躲在树林后的红线怕常叔叔抵挡不住那几个人,忙在地上摸两块土疙瘩儿,准备在危急时助常叔叔一臂之力。


    那几个乡兵不知道常世雄的厉害,挥动着手中的兵器呐喊着冲上前来,常世雄静静地等待着。等到那几个乡兵的兵器就要砍扎到他身上时,只见他那雪花镔铁刀急速飞舞,眨眼间,几个乡兵的人头落地。为了得到赏金,又有几个不怕死的乡兵冲了上来。红线为帮常叔叔解围,随手甩出几个土疙瘩,那几个乡兵的脸上都挨了一下,正愣神时就被常世雄砍落下马。看到这情景,刚刚还在叫喊的丁如柏张大了嘴愣在原地。他想起了逃跑,他的马儿刚一动,就被常世雄一只大手拎下马来。


    丁如柏己被吓成一滩泥,连连叫道:“壮士饶命!壮士饶命!”常世雄拎着他来到小树林里,丁如柏以为要杀掉他,顿时吓得魂飞天外,嘴里不停地叫喊着“饶命”。


    “壮士我是丁老伯,请留下孽子一命,老伯感恩不尽。”常世雄听见丁老伯的传音,他熟悉老伯的声音。他四下张望并不见丁老伯的身影,他有些奇怪。


    “闭嘴!再叫唤我一刀宰了你!”常世雄把刀架在丁如柏的脖子上,丁如柏感到脖子上冰凉,吓得他再也不敢吭声。其实看在丁老伯的面子上常世雄也不会杀他的。他解下丁如柏的布腰带,将它撕成几条,然后将丁如柏牢牢地绑在一棵树干上,并将他的眼睛蒙上嘴也堵上。


    “你这狼心狗肺的家伙!要不是看在你老爹的面子上!本大爷早就一刀结果了呢!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等天亮会来人救你。”他又将驿道上的几具死尸拖到树林隐蔽处,将他们所骑的马匹赶走,收拾好一切,他带着红线骑马沿着驿道朝东面疾驰。


    等吴良率一百多骑兵赶到时,只发现了几匹跑散的马匹,他命令手下点亮火把寻找,兵士们在树林里发现了几具死尸,又找到了被绑在树上的丁如柏。经询问,吴良分析那常世雄带着孩子同乘一匹马,不能走得太快,他决定率一百多骑兵紧追不放,一定要捉到常世雄和红线,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大队骑兵的马蹄声敲击着大地,常世雄知道后面的追兵来势汹汹,但两旁都是茂密的树林并没有岔路口。


    很快两人就被追上了,常世雄回头看,当先的吴良率几十名骑兵离他只有一百多步远。


    那些骑兵你追我赶,转眼间追上了他们两人。常世雄持刀兜转马头怒视着吴良,等待着与吴良及其手下厮杀一场。


    吴良命几个骑兵护卫在自己两旁,他还是有些怕常世雄。他不知道常世雄的右臂己受伤,勉强能拿刀但不能用力,如果他知道真相,那常世雄和红线就会当场被拿获。


    “常世雄还不乖乖下马投降,难道还要本将军亲自动手吗?”吴良冷笑着说。


    “吴良狗贼,少说废话,你尽管撒马过来,明年的今夜就是你的忌日。”常世雄知道吴良还是有些怕他,而且不知道他右臂受伤的事,所以想用话来震住他。


    “弟兄们不要听他的废话,抓住这两个人监军大人有重赏,给我上!”说着他一挥手,他身旁身后的几十个骑兵一拥而上将常世雄和红线团团包围。


    常世雄舞动雪花镔铁刀将首先上来的两个骑兵砍落下马。红线坐在后面紧紧地抓住她常叔叔的腰,她的怀里己没有飞火流星,红线有些后悔昨夜把它们统统甩了出去。


    吴良在一旁观看手下人与常世雄厮杀。怱然他脸上露出笑容,他发现常世雄拿刀的右臂挥刀的动作没有力量。他判断:常世雄的右臂肯定受伤了,他不由得一阵欣喜。


    “他的右臂受伤了,大家一起上活捉这两个反贼。”吴良疯狂地叫喊着,手下的官兵们听说对手己受伤,他们都想立功得赏金便玩命地往上冲。


    一时间常世雄陷入孤立无援的困境中,马上就有被活捉或杀死的危险。吴良冷笑地看着苦苦拼杀的常世雄,好像欣赏着一只落入陷井的猛兽在徒劳地挣扎着……。


    突然他发现围攻常世雄的官兵们纷纷落马。再仔细看,月光下一个黑衣人蒙着头和脸,他手执一把宝剑在官兵中往来冲杀,转眼间十几个官兵成了冤魂。吴良见那黑衣人武功如此厉害,他怕死于黑衣人的剑下,便想乘夜色开溜。


    就在这时后面的援兵赶到,这下他又壮起胆来,命令他们一起上抓住反贼和黑衣蒙面人。


    得到命令的官兵们不知死活地往上冲,但都被黑衣蒙面人斩杀。常世雄看见蒙面人面前倒下的官兵足有三、四十人。


    见黑衣蒙面人武功如此高强,吴良彻底崩溃了,他让手下官兵挡住黑衣人。他自己却调转马头朝来路急匆匆逃走,手下的骑兵们见长官抢先逃命,他们也不想死在黑衣人的剑下,便争先恐后地朝来路方向逃跑。


    常世雄感觉像作梦似的,一会儿工夫这帮官兵就死伤一半,剩余的官兵恨不得生四条腿眨眼间逃个净光。


    那黑衣蒙面人见危险解除,便抱拳施礼向常世雄吿别。


    “义士请留步,你救了我二人的性命,望留下大名,待日后常某报答义士的大恩大德。”


    “说什么报答不报答,常壮士,老夫此来一为救你二人;二来是为孽子赎罪。倘若孽子领人抓住你二人,那不陷老父于不仁不义之中吗?为防乡邻认出,所以才蒙面前来救你们二人。”


    “老伯原来是武林侠义中人,恕常某眼拙不识真人还望老伯见谅。”


    “嘿,那里那里,老父年轻时习得武功,因厌烦江湖武林的纷纷乱乱,一心想过清静日子,便来这山村里隐居,一晃儿也有二十多年了。好了,闲话少叙,等以后常壮士再回姚州时务必到寒舍来,到那时你我二人再好好痛饮一番。赶快上路吧,老父等在这里看看后面是否还有追兵,你们二人要多多保重,后会有期。”


    “谢老伯救命之恩,后会有期,常某拜别老伯,红线快谢爷爷。”


    “谢谢爷爷。”红线稚嫩的声音让老伯欣慰地笑了。


    常世雄策马朝东面的方向狂奔,天亮时他发现驿道上有官兵。他和红线不敢再走驿道了,驿道上官兵来来往往,很容易被发现。所以只能走小路,走山路,还是保命要紧,尤其是要保护好红线和七星宝剑。


    每次看见有官兵骑马经过身边,他都是心惊肉跳,害怕被贾监军和张虔陀的手下官兵发现。


    为保证红线和七星宝剑的安全,他决定卖掉所骑的马,骑马行走目标太明显,容易被奸贼所派来的人发现。他将那马卖了二十两银子,两人假装成乞丐,常世雄装扮得像个老头儿,果然这一路上很少有人注意这一老一小。


    没有得到七星宝剑,贾世仁有些沮丧,他看着吴良和张虔陀,他想着如何抓住常世雄和红线。他知道张虔陀心里只想得到那个蛮夷娘们儿,不会再替他卖力,他只好命张虔陀率兵回姚州城,但也严令他设法抓住那个李夫人,探寻那七星宝剑的下落。


    剩下贾世仁和吴良,他阴沉着脸问吴良何时能抓住那常世雄和那丫头。


    吴良说:“监军大人不要着急,末将曾听常世雄聊过:他的老家在HB曾在老君山冲虚观拜冲虚真人为师。所以我们派人到HB老君山周围打探,定能寻找到他的行踪。”


    贾世仁一听这话脸上才露出点笑容,他密令吴良率几个人化装一路向东跟踪常世雄和红线,如在半路上碰见,立即求助沿途州县官兵将两人逮捕。他签署一张拘捕令交给吴良,这样吴良就靠着这手令一路上就会通行无阻,直追到常世雄的HB老家和习武之地老君山。


    贾世仁想着一定要得到那无价之宝七星宝剑;吴良想着如何找到两人好斩草除根,并得到贾大人的赏识和提拔。两人都知道这三个人抓不到他们也不能睡个安稳觉,谁知道他们哪天回来寻他们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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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苏家养女,在最美好的青葱岁月里,爱上了大哥苏暮白。 初时,他许诺,“等你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 后来,他却另娶。 再后来,她忙着相亲,用一颗已死的心,试着走入平凡的婚姻。 靳恒远,她的第N个相亲对象,相貌冷峻。 第一次见面,她想吓退他:“你要觉得合适,明天就去领证!” 他淡笑:“明天出差,要领下午就去!” 下午,她成了他的妻。 ★ 她是安静的女人,不争不吵不闹。 没房,她说没关系。 吃饭,她说AA制。 睡觉,她说要分床。 有女人缠着他,她视若无睹,掉头就走。 有女儿黏着他,她眉头一皱,忍的平静。 隐婚,没人知道他们是夫妻,她不关心。 遭了算计,进了派出所,他来保她,终于忍无可忍,劈头就骂: “你就非要这么犟的吗?出了事,都不知道给我打电话,当我是死人啊?” 她忿忿犟嘴: “靳恒远,你有把我当太太么?如果你有把我当太太,为什么要选择隐婚!” 他转怒为笑,很好,终于知道生气了。 这一场爱情,终于不再是他一个人的独脚戏。 ★ 小剧场: “靳恒远,我要离婚!” “理由!” “你骗我!” “我怎么骗你了?” “你明明是律师,什么时候成跑腿打杂的了?” “律师难道不是给委托人跑腿的?我杂七杂八的案子都接,难道不是打杂的?” “……” 哦,该死的,她怎么就嫁了这么一个爱欺负人的臭律师。 ★ 婚恋,温暖治愈文,全新尝试,亲爱的们,要是喜欢,记得要收藏哦!

陆校草他病得不轻

【行走的测谎仪+天才少女,学神vs学霸】医科大校草,学神届的传奇陆西州,因为对谎言过敏,能瞬间听出别人话语的真假,硬生生从十万少女的梦变成十万少女的噩梦,身边亲近之人都对他避而远之。 直到有一天,门铃响起,一个满嘴谎言的小姑娘出现在他家门口,喊他为 “爸爸~”,陆大校草觉得自己这次要栽了。

冠朱门

一个满腹算计,一个面甜心黑,谁也看不上谁。她看上了他的知交好友,他把她推给了兄弟手足。 后来他肠子悔青了。

重生嫁纨绔,成为权臣夫人不难吧

柳月的前世是个彻头彻尾的可怜虫。嫡长姐病逝,留下一双儿女需要照顾,于是冷淡的父亲和虚伪的嫡母,就哄骗着让她嫁给大姐夫做了续弦。 她一生无所出,尽心尽力地养育嫡姐的孩子。到了生命的尽头,才发觉他们都认为自己是”鸠占鹊巢 “、”蓄意勾搭姐夫 “的人。最后柳月幡然醒悟,自己这一生都是为他人做了嫁衣,得不到丈夫的心、被她亲手养大的孩子憎恨自己……她是个冤大头。重活一世,柳月发誓要逃脱前世的窒息生活,于是将目光落在了那位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上。多年以后,已经成为一品权臣夫人,子孙满堂、生活美满的柳月还有几分茫然。她嫁的不是纨绔么?怎么最后他却成了权势滔天的权臣?

八零之诡眼萌娃寻宝记

李颖,五岁,金银村的村民,村子的名字听起来金光闪闪的,特别牛逼,其实也就那样,饿不死,也没有多富裕,传言公元225年,诸葛亮挥师南征,他的部下李恢带领中路军路过贵州,因为道路坎坷不平,又急于赶路,把战利品藏在进金银村,所以经常有人来金银村寻找宝藏。 李颖对着寻找宝贝的人说, “我祖爷爷说了,这里的土地是我们村的,这里的每一根草和树,甚至你们呼吸的空气,都是我们村的,宝贝更加是我们村的,你想当土匪吗?”我说着看向我爹, “爹,去把我们家打土匪时的枪枪扛出来,让他们知道,我们村可不是好惹的。”

小师妹很强,不想飞升却只想种田

【无CP,很爱种田,有系统但很弱化,不主动找事,但被欺负会毫不留情。 】 “苏道友,你作为修仙界扮猪吃虎的天花板,真的没什么想对粉丝说的吗?” “我一再强调,我只是个杂灵根的小修士,不信你打我一拳?”轻飘飘一拳下去,苏洛雪直接躺在地上哀嚎,没个上千块灵石不可能起来。 只是余光看到有人想偷田中的灵果,苏洛雪瞬间起身。 “大胆贼人,不许动我的田!”五色雷罚从天而降。 “修炼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我天生不会打架,只能靠种田才能维持生活。”下方鼻青脸肿的修士们表示她说的都是真的。

替身男主能有什么坏心思

《替身男主能有什么坏心思》 【清冷淡漠大美人总裁女主&桀骜张扬小少爷赛车手男主+1v1+甜宠+双洁+追妻火葬场】 商业联姻隐婚三年,商家小少爷作天作地,姜离只当眼瞎耳聋,一边对商陆唯命是从,一边全心全意搞事业。 直到商陆做得一手好死,与新晋小花的绯闻上了热搜,闯入姜离的眼中。 姜离当断必断,提出离婚,商陆这也才发现,他的小陆太太身边频频有人献殷勤,心里还有个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前任。 而他,似乎就是那位白月光的

换亲嫁糙汉,炮灰知青下乡赢麻了

徐言死了。在寒风凛冽的夜里出门倒垃圾,摔了一跤,当场死亡。就……十分仓促。<br/><br/>仓促到她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又活了,只不过穿成了曾经看过的一部年代文里面的极品舔狗炮灰女配……明明家里给安排了工作,但原主为了男主要死要活非要下乡,家里给邮寄来的钱全用来给男主买吃的改善伙食,自己饿的两眼发黑,成天蹲在地梗子上拔草吃,家里给邮寄来的票也都给男主添置了各种东西,自己一身衣服大布丁摞小补丁,最后还掉进河里淹死了……回忆完小说剧情的徐言:?<br/><br/>??原著作者你有事儿吗?这种冤种谁爱当谁当,反正她的人生格言是,我不好过,那谁也别想好过!<br/><br/>——谢琢重生了。他中午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又回到了七零年代。<br/><br/>就……十分仓促。仓促到他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就看到一个瘦的跟麻杆儿一样的女人指着他说,<br/><br/>“我只喜欢他这样的。”谢琢:???

我在异世做天师

林月沉是穿越者,和其他穿越者不同的是她是一个双重人格穿越者,在主人格作死把自己玩完之后,副人格接手了这具身体,从此副人格林月沉,除了要面对异世界各种鬼怪妖魔之外,还要面对主人格留下的各种烂摊子,副人格林月沉表示:这些都不是事儿……

王爷,求收养!

传闻,东皇国七王爷赫璟墨冷血无情,阴晴不定,杀人不过眨眼之间。 传闻,七王爷长相绝色,乃是东皇国第一美男子! 传闻,七王爷从来不近女色…… 传闻,最近七王爷得了一萌宠,极其宠爱,羡煞旁人…… 然而,当某一日,萌宠化身成人,画风突变—— “以后,不许你跟其他男人出去!不许你跟其他男人喝酒!不许你跟其他男人勾肩搭背!不许你看其他男人!” 看着眼前出落得越发水灵标致的少女,某男子霸道宣布。 面对男子的霸道宣布,夏柒柒紧拽小粉拳不满抗议。 “你那么多不许,以后人家嫁不出去怎么办!?” “呵呵,柒柒,你可曾听说过,一日为主,终身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