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湖。

  湖心亭。

  柔柔和朝霞坐在石桌旁,全神下着刚学会的围棋,兴趣盎然,不时响起惊哼和叹息不服的娇声。

  左诗则陪着韩柏坐在贴栏而设的长石椅处,喝着连朱元璋都要动容的清溪流泉。

  虚夜月最是顽皮,坐在石栏上,哼着小曲,悠闲写意。

  她被柔柔等换上女装,一身素黄的浅白花高句丽便服,乌黑闪亮的秀发自由放任地散垂在背后和酥胸两侧,衬着她白璧无瑕的爪子圆脸,有强烈个性棱角分明的小嘴,梦幻般亮如点漆的星眸,那种美态,连左诗都看呆了,凑到韩柏耳旁轻声道:“她真美,差点比得上瑶妹。”

  虚夜月跳了下来,到了左诗旁坐下不依道:“诗姊在说人家。”

  左诗把她搂着,在她脸蛋亲了一下道:“赞你都不成吗?”

  虚夜月看着韩柏手上唯一的酒壶,喜道:“这就是清溪流泉吗?来!让月儿也尝尝。”

  韩柏奇道:“我还以为你试过呢!浸万年参的便是这酒,你爹竟没给你喝吗?”

  虚夜月怨道:“爹都不知多么吝啬,说月儿的体质不宜进补,我看他是不想月儿和他分亨极品吧。”

  韩柏想起浪翻云说过她和庄青霜都是天赋异禀的女子,登时色心大动,暗忖才不信她能抵得住自己的挑逗,招手道:“这是最后第五壶清溪流泉,想品尝的话快过来讨好我。”

  虚夜月笑吟吟站起来,轻移玉步,坐入他怀里,吻了他一口后道:“这样满意了吗?”

  韩柏探手搂着她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把酒壶嘴凑到她唇边,温柔地服侍她喝了一口。

  虚夜月闭上眼晴,俏脸迅速红了起来,娇躯一颤道:“噢!月儿整个人都滚热了,竟然有这样好喝的酒。”

  韩柏见她的反应异于常人,更无疑问她有独特的体质,暗想只是为了梦瑶的伤势,今晚便不可将她放过。

  何况她是如此娇媚动人。

  不由想起了陈贵妃,若挑起了虚夜月的情欲,她定会比陈贵妃更逗人。

  成熟了的虚夜月,会是什么般的美样儿呢?

  虚夜月再喝了两口后,忽地唱起歌来,只听她甜美的声音唱道:“雨过水明霞,潮回岸带沙。叶声寒、飞透窗纱。”

  左诗亦歌兴大发,接唱道:“寂寞古豪华,乌衣日又斜。说兴亡燕入谁家?”

  正在下棋的柔柔和朝霞,均为两人歌声瞿然动容。

  朝霞道:“难怪陈公对诗姊的歌声赞不绝口,真能绕梁三日,月儿的歌声竟亦能平分秋色,相公!我们以后都耳福不浅了。”

  韩柏瞪着左诗,正要责她为何以前不唱给他听,掌声响起,只见范良极春风满脸,沿着通向小亭的长堤走来,脚步有力兼饶有气魄。

  左诗三女脸脸相觑,都不明白这么夜才回来的大哥,为何像变了另一个人以的。

  虚夜月“噗哧”一笑,不胜酒力的俏脸更红了,显是猜到了她和韩柏离开采花的现场后,发生了什么事,那妩媚的女儿家美态,真是无人见了能不心动。

  范良极速度加快,倏地来到韩柏面前,忽低头在虚夜月脸蛋吻了一口,然后劈手抢过韩柏手上的清溪流泉,咕噜咕噜喝个一滴不剩,任由美酒由嘴角流到衣襟里,喝完后,随手把酒壶抛到莫愁湖里,仰天大笑道:“痛快!痛快!我范良极从未试过像今夜般的痛快。”

  虚夜月抚着被吻的脸蛋,和众人一起呆瞪着这天下最负盛名的大盗。

  韩柏忍着笑道:“老贼头,是生米还是熟饭?”

  范良极仲展着四肢,长长吐出一口气,打个哈哈,傲然道:“当然是熟得不能再熟的可口热饭。”在后腰拔出烟管,坐到韩柏对面的石栏处,呼噜呼噜抽起起来。

  醉草的香气充盈亭内。

  虚夜月不依道:“大哥愈变愈坏,竟偷吻月儿。”

  左诗等二女都莫明其妙,呆看着范良极。

  范良极舒服得差点要死去般,吐出一个烟圈,再吐出一口烟箭,在烟圈扩散前穿了过去,斜眼睨着满脸娇嗔,但又不知如何是好的虚夜月嘿然道:“若非大哥把小子扯到鬼王府去,你月儿哪有今夜等待变成熟饭的快乐光景,何况能成为第一个被我范良极吻过的女人,应是你这刁蛮女的荣幸,嘿!”

  左诗等终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一起欢叫起来。

  朝霞最着紧这大哥,眼睛都红湿了,走了过去温柔地在他的老脸吻了一口,低声道:“恭喜大哥,朝霞真为你高兴得想哭了。”

  韩柏叹道:“霞姊的荣幸更大,因为成了第一个和唯一一个主动吻老贼头的女人,以后再也不会有的了。”

  范良极把口中的烟全喷了出来,笑骂道:“去你的韩淫棍,不要以为你有什么功劳,全赖你走了,我才能全面发挥老子的调情手段。”

  众女见他愈说愈不堪,俏脸飞红。

  虚夜月酒意上涌,转身伏入韩柏怀里,低念道:“韩淫棍,老贼头,月儿今次糟了,遇上的全是淫棍。”

  韩柏和范良极对望一眼,终忍不住捧腹狂笑起来,充了真挚深刻的友情和胜利的意味。

  范良极再深吸了两口烟后,淡淡道:“云清告诉我,西宁派的人开始怀疑我们两人的真正身份,叶素冬这头忠心的狗,可能告诉了朱元璋,免犯上欺君之罪,形势对我们颇为不利呢。”

  虚夜月在韩柏怀里梦呓般道:“怕什么?有爹看顾着你们,连朱叔叔都不敢轻举妄动。唔!月儿困了。”

  韩柏笑道:“听说这里最闹鬼,莫愁湖之得名便因莫愁女投湖自尽而来,不过我知月儿胆子大得很,一个人睡觉都不会怕。”

  虚夜月从韩柏怀里挣了起来,改投入左诗怀里,半哼着道:“月儿醉了,诗姊陪月儿睡吧!”

  左诗嗔怪地瞪了韩柏一眼,责道:“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这么可爱的美人儿都要吓唬。”

  韩柏嬉皮笑脸,伏在虚夜月的香肩上笑道:“你陪诗姊睡,诗姊陪我睡,还不是一样吗?”

  虚夜月娇吟一声,没好气答他。

  连众女都觉怦然心动。

  范良极欣然道:“小柏儿和我的四位妹子回去睡觉吧,我还想在这里坐一会。”

  韩柏从左诗怀里抱起喷着酒香的虚夜月,领着众人回宾馆去了。

  回到内宅后,众女各自回房,韩柏把虚夜月放到大床上,看着横陈的美丽胴体,灵魂儿早离窍飞了出来。

  点亮了床头的油灯后,脱下外衣靴子,坐到床沿自言自言道:“先摸哪里好呢?”

  虚夜月吓得坐了起来,一脸娇嗔道:“死韩柏,还要戏弄月儿。”

  韩柏奇道:“你不是醉了吗?”

  虚夜月摸上他的脸颊,笑吟吟道:“酒力过了,再不会给你有可乘之机了。”

  韩柏捉着她的小手,带着她怃上自己宽阔的胸膛,问道:“有什么感觉?”

  虚夜月故作不解道:“会有什么感觉?和狗肉猪肉有何分别?”

  韩柏一气拉开衣襟,强拉她的手进去,嘿然道:“怎样呢?”

  虚夜月想说话时,忽地俏脸一红,垂下了头。

  韩柏知她天生就媚骨,对魔种的反应尤其敏锐强烈,心中大乐。放开她的手,握着她一对纤足,不理她抗议,半强迫她脱掉她的小绣鞋。

  虚夜月给他拿着双足,浑身发软,倒在床上,俏脸烧得比火还更红,娇艳无伦。

  韩柏放开她的纤足,站了起来,脱掉外衣,露出精赤的上身,向软倒床头的虚夜月笑道:“喂!本大爷要脱裤子了,你不看吗?”

  虚夜月呻吟一声,更不肯张开眼来。

  韩柏感到元神不住提升,眼光由她的俏脸往下巡视,经过她的酥胸蛮腰,最后来到她因下摆掀起而露出来那对晶莹雪亮的修长美腿处。

  心中升起一个奇怪的念头。

  为何女人的身体会如此吸引男人呢?

  是否全因色心作怪?

  假若没有了色心,女人会否变成不屑一顾的东西。

  忽然间,他攀登到禅道高手离弃女色的境界。

  梦瑶本亦不会为任何男人动心,因为她已超脱了凡世的欲望,可是因受到自己魔种对她道胎的挑引,起了一点凡心,使她的剑心通明出现了破绽,才会先后被四密尊者和红日法王所伤,说到底,罪魁祸首还是自己。

  这明悟来得毫无道理,忽然间占据了他的心神。

  蓦地韩柏欲念全消,脸色转白,踉跄后退,“砰”的一声颓然跌坐在靠墙的椅里,胸口像受千斤重压,呼吸艰困。

  虚夜月吓得张开眼来,一见他的样子,跳了起来,坐到他膝上,吻上他的嘴,度入一道真气。

  她乃鬼王之女,见识广博,一看便知韩柏在走火入魔的边缘,急忙施救。

  韩柏的神经“轰”然一震,回醒过来,只觉虚夜月那口真气到处,舒服无比,忍不住呻吟起来。

  虚月夜把他从椅上扯了起来,摇撼着他道:“韩柏啊韩柏!不要吓月儿。”

  韩柏感到不但度过了难关,魔功还更加精进,隐隐感到是受到虚夜月的刺激,魔种壮大至难以驾驭的险境,幸好虚夜月临危不乱,竟懂凭着元阴之质,度过真气助他脱险,感激得一把搂紧她,道:“月儿!谢谢你。”

  虚夜月惊魂甫定道:“吓死人了!好在爹说过我的体质对你的魔种会有很大的帮助,所以找才有信心救你。”

  韩柏这时对鬼王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搂着她坐到床边。

  虚夜月情不自禁地爱抚着他的精赤胸膛,赧然道:“你不脱裤子了吗?”

  危机一过,色心又起,韩柏喜道:“终于求我了吗?想起那天你说嫁猪嫁狗都不嫁我,我便感到恨海难填呢!”

  虚夜月嫣然笑道:“韩大爷啊!知否那天你是多么讨人憎厌,一副人家定会爱上你的样子,想起来,恨的应是月儿才对。”接着温柔地吻上他的嘴巴,软语道:“但现在什么恨都云散烟消了,这两天是月儿懂人事以来最快乐的日子,见到你时,尽管枪舌剑,其实月儿兴奋得身体都在发热。那晚在饺子馆见到你和庄青霜,气得差点要同时捏断你们两个的咽喉,只弄翻你们的船,已很给脸子你了。”

  韩柏微笑道:“那天你究竟用了什么厉害家伙,为何事前我一点都感觉不到呢?”

  虚夜月傲然道:“那叫水中雷,在水中先缓后快,无声无息,刺敌船于千尺之外,是爹发明的玩意儿,当然厉害。”

  韩柏又更是心折,虚若无这人真的深不可测,调笑道:“月儿终肯说出爱我的心声了吗。”

  虚夜月嘟起小嘴娇嗲无限道:“月儿既为你掉过眼泪,又肯为你穿上女装,早摆明向你这浪子淫棍投降。是的!月见爱上了你,但你有月儿爱你般那么爱月儿吗?”

  韩柏愕了一愕,暗忖她这话不无道哩,至少虚夜月心中只有他一个韩柏,而他却不时念着秦梦瑶、三位美姊姊、靳冰云、花解语、庄青霜,甚至那陈贵妃。自己虽爱煞了虚夜月这可爱的刁蛮女,可是怎比得上她对自己的专注情深。

  虚夜月歉然道:“不要为这难过,爹说这是男女之别,想想白天的太阳普照大地,无处不在,但夜空的明月却是含着专注。爹就因而给月儿起了夜月这名字儿。”

  韩柏抓起她的纤手,送到嘴边逐双指尖亲吻噬咬着,喟然道:“今晚我定要吃了你这个最好吃的大月亮。”

  虚夜月想把手抽回来,但当然不会成功,颤声软语道:“吃吧吃吧!月儿早知今晚难逃你的毒手了。”

  韩柏把她搂了过来,放在膝上,右手沿腿而上,入侵禁地,微笑道:“我真想看看月儿能挺得多久?”

  虚夜月娇躯剧烈颤抖起来,半句话都难以说出,连搂抱韩柏的气力都没有了。

  韩柏把手退了出来,放在她膝上,得意洋洋道:“知道厉害了吗?”

  虚夜月美眸无力地白了他一眼,低声道:“采花淫贼!”

  韩柏今次抚上了她的酥胸,恣意把弄和侵犯她插云的双峰后,腾手托起了她差点垂到胸前的俏脸,充满着胜利的意味道:“再骂一次吧!虚小姐。”

  虚夜月一对俏目充盈着春情欲焰,呻吟着道:“骂便骂吧!最多便是连身体都给了你。死韩柏!死采花浪棍浪子韩柏大恶爷!”

  韩柏两手立时一起行动,为她宽衣解带。

  虚夜月羞得把螓首埋入韩柏赤裸的肩膊处,狠狠的啮咬着他。

  不一会,虚夜月己身无寸缕,把老天爷最美丽的杰作,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韩柏眼前。

  韩柏的精神倏地进入了前所未有的空灵境界。

  老天对他多么慷慨,江湖十大美人里,竟有三位爱上了他。

  而几个月前,他还是韩府里任人打骂的小厮。

  他的灵台通明至可一点不漏地回忆过去的每一件事,清楚每一件事背后的涵义。

  明还日月,暗还虚云。

  虚夜月。

  多么美丽的名字。

  而她正一丝不挂被自己拥抱在怀内。

  韩柏一阵感激,用嘴轻擦着她的粉颈,柔情无限地道:“月儿,我爱煞你了。”

  虚夜月娇傲地在他腿上挺起赤裸的娇躯,一手抚着他的脸,轻轻道:“范良极是大哥,你自然是二哥。月儿以后就叫你做二哥好吗?当然,有时本姑娘兴到时当然会叫几声死韩柏哩。”

  韩柏忽然明白到什么是天生媚骨,虚夜月的媚是天生的。最是自然会讨人欢喜;秦梦瑶的媚是超然的,同样令人迷醉不已。

  虚夜月像失去了所有力气般,猛扑在他身上,娇吟道:“二哥!月儿什么都要给你了。”

  这两句话比什么火都厉害,连韩柏的心都烧熔了,急忙付诸行动。

  芙蓉帐暖,这艳冠京华的天之骄女,终失身于彗星般崛起江湖的浪子手里。

  云雨过后,虚夜月伏在韩柏身上,用手撑起下颔,低声问道:“二哥,开心吗?”

  韩柏体内贯满虚夜月元阴之气,浑体通泰,魔功运转不停,闻言张眼道:“开心死了,月儿也开心吗?”

  虚夜月踢着小腿,欣然道:“月儿当然开心,否则哪有兴趣来问你?”

  韩柏笑道:“刚才不是曾呼痛吗?”

  虚夜月赧然道:“但都是值得的。”

  韩柏翻身压住了她赤裸的娇躯,呻吟道:“我受不住你的挑引了。”

  虚夜月花枝乱颤般笑道:“死韩柏!难道月儿会怕你这个小淫贼吗?”

  爱火高燃中,这对金童玉女在被翻红浪里抵死缠绵着,对他们来说,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事物在这刻比对方更重要。

  韩柏醒了过来,虚夜月美丽的胴体蜷睡在他怀里。

  天仍未亮。

  月色由床头后的窗纱透射入房内的地上,下了一小片银光,虚夜月发出轻美匀的呼吸声,睡得又香又甜,嘴角犹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神态动人至极。

  韩柏小心翼翼爬了起来,为她盖好被子,起床走到窗旁,往外望去,在这二楼的厢房外望,莫愁湖尽收眼底。

  他运转魔功,体内真气立时流转不息,无有衰竭。

  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呼歌唱。

  心念忽动,运起无想心法。

  万念俱灭。

  真气倏然静止。

  然后一股气劲再由丹田衍生,千川百流遍游全身经脉。

  真气要停便停,要行便行,竟全可由他的意念控制。

  韩柏大喜,知道虚夜月的媚骨,实乃自己魔种梦寐以求的瑰宝,想起昨晚她火般的热情和狂野,心里甜得要淌出蜜汁甘液来。

  在曾与他有肉体接触的美女中,从没有人像虚夜月般投入和毫无保留地奉献。

  若梦瑶能像她般与自己缠绵,就真是艳福齐天了。虚夜月让他晓得了女性所能臻至的情欲境界。以后他会以这标准来诱导左诗三位美姊姊。

  心兆忽现。

  韩柏猛地转身。

  房内景况依然,虚夜月仍像小仙女般沉睡在梦乡的至深处。

  韩柏皱眉一想,走到门处,不理自己的赤身露体,一手把门拉开。

  只见淡雅如仙,超凡脱俗的仙子秦梦瑶,笑意盈盈地立在门前,秀丽清澄的美眸射出万缕柔情,把他整副心神缚个结实。

  离天明尚有一个时辰,跃鲤渡在望。

  渡头处泊了十多艘渔船,其中几艘亮着了灯火,准备晨早的作业。

  风行烈把功力提至极限,越过商良和五名手下,倏忽来至渡头处。

  渡头处娇妻们芳踪渺然,正思索着好不好逐条渔船去查问,忽然惊觉渡头处多了一个人,骇然望去,只见一个道地渔民装扮的高瘦男子,头戴竹笠,竟在黑夜里的渡头尽端持竿垂钓。

  商良等这时才赶到他身旁。

  这邪异门的护法生性谨慎,皱眉道:“这人来得奇怪,刚才怎看不见渡头有人,忽然间他便坐在那里。”

  风行烈打手势示意他噤声,朝那坐钓渡头的男子走去,快到他背后时,那人回过头来,微笑道:“贤婿别来无恙!”

  竟是被誉为八派最出类拔萃的高手,现成了风行烈岳父的不舍大师。


★☆【第十九卷 笑卧金陵】☆★

关于本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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