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那大纛去了,厉也好,司也罢,那数千铁甲,当真被官军赶着在走。

  娄敏中看得懂,是打不过,当真打不过!

  没有什么阴谋,也没有什么诡计,就是当真打不过,护国镇国两位大元帅来了,也是打不过!

  要说谋划上,此番之谋,已然到得绝顶,城池有重兵把守,城外有大军来援,却就是打不过,非谋之罪也,实战之罪也!

  如之奈何?

  娄敏中看了看身旁的方天定,他已是那失魂落魄的模样……

  为何就是打不过呢?

  为什么?

  这大宋朝,何以能不灭?

  娄敏中想不通,他只开口说得一语:“太子殿下,走吧……”

  “去哪里?”方天定转身也来问。

  娄敏中看了看那城墙之上,那无数人在愤怒,在质问!

  援军二十万,漫山遍野在逃,官军万余人,却在后面追……

  城头之上,不知多少面如死灰……

  “走吧……殿下……”娄敏中如此再说一语,也是有气无力。

  “杭州城不要了吗?”方天定转身也来问。

  娄敏中点着头:“留得青山在……”

  “我不走!”方天定却在摇头。

  “殿下……”

  方天定摆摆手:“你走吧,谁要走,都赶紧走吧,我……不走了。”

  “殿下,这是为何啊?”娄敏中上前去抓住了方天定的手。

  方天定稍稍摆脱了一下,说道:“走去哪里呢?娄丞相,我父亲本是苦命之人,当学徒,学手艺,吃尽苦头,白手起家,置办了那小小漆园,朱勔的走狗,便是侵门踏户,破家而来,父亲一怒之下,带着我做下这些事来,当时便想着,报仇雪恨,仇恨之事,算是报了吧……”

  娄敏中心中已然觉得不好,就问一语:“大业还待长久计……”

  方天定摇着头:“这朝廷之军,着实出人意料之强横,今日,你我所见,心中也知,无奈何也,这般之阵都要败,何以还能胜呢?许是那赵家天命不该绝,大业,没了……既然仇恨算是报了,那就如此吧……”

  娄敏中在一旁听着,便看身后,已然有人飞奔往城楼去下,娄敏中心中也急,再说一语:“殿下,走吧……”

  方天定还是摇头,却问一语:“何以……这般之朝廷,这般之天子,还有这么多人为他如此卖命?”

  方天定着实不能理解,却是这个疑问,何尝又不是娄敏中心中的疑问?

  娄敏中尝试来答:“许是因为高官厚禄,或者是富贵钱财……”

  “是吗?”方天定转头来,双眼通红有泪在落,还问:“那我去许他们钱财富贵,我去许他们高官厚禄,他们会当场倒戈?”

  娄敏中无言以对,这个问题,一时间,当真没有答案……

  方天定继续说:“我想……见见他们,见见那个……苏武,对,他叫苏武,我想问问他,为何……”

  娄敏中大急:“殿下,只是败得一场而已,我永乐之国,还有州县几十,卷土重来也未可知,岂能把命交代在此处?”

  方天定忽然挤出一个笑脸来:“娄丞相,你知道为何入了杭州之后,我与父亲要想方设法与诸路来投之军争权夺利吗?”

  娄敏中没料到方天定此时此刻会问这个问题,虽然错愕,却也答道:“臣知道……”

  “对,你是知道的,大业啊……他们来得太快了,但凡多给三两个月,兴许一切就不一样了,只待我与父亲把诸路之军整治完毕,当就大不一样了,乃至那苏武初到之时,我也还想着借那苏武之手来做到这些事,也想着朝廷大军来了也好,便是与朝廷之军慢慢来打,我军当越打越是精良,这权柄,越打越是集中在手……想得太好了……”

  方天定,当真并不那么无能无知无智,他心中似乎看得清楚许多事,只是一切都并不按照他的谋划去发展。

  娄敏中皱着眉头,只是叹气:“许是我等,没见过世面吧……”

  方天定摆着手:“去吧,娄丞相,你速速去吧……我见见那苏武,问问他,问他一些话语……娄丞相心中也是知晓的,这大业啊,当真没了!”

  娄敏中开口去,话语没说出,欲言又止一番,躬身一礼,转头,脚步去了,回头看,脚步再去……

  这城楼之上,哪里还有人呢?已然是空荡荡一片。

  那城楼之下,城头之上,早已是局势大崩,四处的阶梯都是那拥挤着往后跑的士卒,官军那无穷无尽的铁甲,已然开始站满城头,更是到处在追在杀……

  方天定,其实是有可能活着出去的,比如乔装打扮一番,从东门或者西门随着溃败之军奔出去,奔得快也就躲过了快马追杀,奔得慢便在哪个壕沟泥土里躺一躺,几十万人在逃,官军也忙不过来,躺到晚上,慢慢再来爬……

  当然,兴许时运不济,怎么也逃不出……

  他却一身龙蟒站着这里,不逃了。

  已然就听到有那甲胄的脚步正在往城楼上登来。

  只待有军汉陡然看到这一身龙蟒,猛然一惊,便是大喜欢呼:“这里逮着一个……一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方天定便去呼喊:“我乃太子方天定,请你们那苏将军来!”

  那军汉一时之间,还当真愣了愣,也有刀在手,脚步却并不向前奔来,着实是这一身龙蟒太过耀眼。

  随着上来的军汉越来越多,众人团团在围,却也当真不曾有人上前来要打要杀。

  只有方天定又开口呼喊:“我乃太子方天定,请苏将军前来一叙!”

  当真有军汉回头下楼去,楼下城门洞里,正也有人在搬那堵门的土石之物。

  也有成建制的铁甲官军翻墙而入,正往城内急奔,追杀贼寇倒是其次了,苏将军头前有令,先寻那钱粮所在之地。

  武二郎自是一马当先去,私下里,武二郎还得了苏武更多命令,把那钱粮之地控制在手,乃至控制得越多越好……

  只待城门洞里的土石搬开,稍稍清理,打开城门,呼呼拉拉的军汉鱼贯而入,城墙之上,也有军汉就在城墙上往东西狂奔,许这城墙跑起来更快,便是要先控制东西方另外几门。

  至于北边的城门,暂时不管……

  各部军汉,井井有条在行各自差事。

  那二十万贼军,早已四处逃散了去,慢慢消失在视野里。

  苏将军打马入城来,便也就上城楼去。

  那城楼高处里,几十个婺州兵围着一人,也不打也不杀,就等着,王禀就在此处,他先到的,也是他真正决定等苏武来了再说,王荀往城里去了……

  苏武来了,从众多铁甲身后走来,上下去打量那方天定,只有一语:“你倒是条好汉!”

  这话苏武说得由衷,不仅是方天定不逃跑这件事,能成功蛊惑人心揭竿而起的人,必是真有几分本事与心气。

  方天定拱手一礼:“敢问当面,可是苏将军?”

  “是我!”苏武点着头,迈步往前去。

  “苏将军好生年轻……”方天定显然有些诧异。

  “你年岁也不算大……”苏武已然站在了方天定身边,身前就是那城楼射孔,视野当真是好。

  “苏将军这般年岁,就在朝廷里手握重兵,也听闻山东呼保义大贼数万,也亡于将军之手,我比那呼保义如何?”方天定来问,似问得认真。

  这个问题,苏武想了想,答道:“兴许有些地方,你比他强一些,某些方面你又不如他。闲言碎语不多言,只问,何事寻某?”

  方天定回头看了看身后那几十婺州军汉,忽然问得一语来:“将军为何要给那赵家天子如此卖命?那天子昏聩不堪,荒淫无度,不顾百姓死活,一心只求自己享乐,这般天子,岂能是英雄豪杰之明主?”

  苏武闻言一愣,他是如何也没想到方天定会问这个问题……

  苏武反问一语:“莫非你是英雄豪杰之明主?”

  方天定摇摇头:“兴许我也不是,我父亲更不是,但……将军如此之才能,岂能为这般昏庸天子卖命?与将军交手几番,将军之才能,胜却天下无数人也,将军若是愿意,我愿与父亲一道,以这永乐之国托付将军,以将军麾下之强军,带着我们,打过江去,打进汴京,改朝换代,又有何难?”

  方天定一边说着,一边还去看那几十婺州兵。

  那几十婺州兵,岂能不是个个目瞪口呆。

  妈的……

  苏武陡然会意过来了,自己是不是中计了?

  苏武立马来笑:“你用命来一会,就为了这一手谋划?”

  “将军若是如此,到时候,将军就是那天下明主,我等岂能不诚心拜服?天下豪杰,哪个能与将军争锋!”

  方天定连连在说,说得激动不已,好似还怕点什么……怕自己话语说不完一般,怕苏武会立马拔刀而起,让他话语说不完。

  苏武也回头看了看那几十婺州兵,却还是来笑:“你继续说……”

  方天定岂能不说:“赵宋之国,以军汉篡夺而来,当也以军汉篡夺而亡,此人世之轮回也!天命该当如此!”

  “说完了吗?”苏武转头来问。

  “将军,事情当真可成,将军麾下精锐悍勇无当,只在此杭州之地倒戈一击,我与父亲从旁配合,汴京之处定然反应不及,将军带着我等一路北去,立马席卷天下打破汴京,大事定成!”

  方天定自是说个不停。

  还别说,真这么一想,方天定这办法,并不那么蹩脚,甚至还有几分高明。

  真这么干,说不定真能成,虽然阻碍也很多,比如西军诸多汉子,但苏武若是真要这么干,一场鸿门宴的事,有心算无心,兵不血刃就能搞定刘延庆王渊等人……

  如此席卷而去,一二十天,苏武大军前锋就能到汴京……

  然后,不免也是个百万大军席卷天下……

  真是有点诱惑力……

  苏武慢慢笑来:“你这条命留在这里,当真所谋甚大啊!”

  “愿与苏将军,共赴大业!”方天定再是拱手一礼,好似真诚非常。

  “你如此与我一番言语,不过两策罢了,要么呢,我不应你,你就想着让今日这番话传出去,离间之计也,若是万一离间成功,便也为你父亲谋得一线生机。若是我应了呢,那更是再好不过……着实高明得紧!”

  苏武自是看明白了,人家用命出招,命都不要了,岂能没有威力?

  但苏武又怎么可能应下这般事来?

  若是真的按照方天定之言去做,哪怕做成功了。

  只怕到时候,天子肯定会提前跑出汴京,西军也还有种、折之辈,河东河北乃至川蜀之地,大军也有不少,必是天下勤王,那还有不知多少乱战……

  乃至……辽国又岂能没有动作?西夏党项又岂能不趁虚而出?吐蕃之辈亦会如此。

  还有那金人马踏而来……

  胜败且先不说,这大宋江山,倒也不知最后会收拾成什么样子……

  其实有一句话,苏武倒是听进去了不少,这大宋以军汉篡夺而来,当也以军汉篡夺而亡。

  这个话语之中的道理,苏武心中稍稍有些认可,完成这般的宿命之轮回,在历史长河里,岂不也是挺好?

  这方天定招式出完了,便是说道:“将军能看透在下这用命之局,当也能想明白,此番机会就在眼前,反戈一击,大事定然能成!”

  苏武去看那方天定,方天定脸上,皆是期待之色,他显然也有几分自信,便是他有谈这件事的筹码。

  永乐之国,还有州县几十,大军百万,若是苏武真要反戈一击,这大军百万,有苏武强军在前,岂能席卷不得天下之大?

  苏武看着满脸期待的方天定,慢慢一语来:“我有一计,更好!”

  “将军请说!”方天定又是拱手。

  “先用你这头颅,换在场几十军汉一场富贵!”苏武语气平淡。

  方天定闻言一愣。

  苏武已然就在拔刀!

  方天定连忙说道:“既是谈到此处了,这般是何必呢?”

  苏武不答,拔刀就起,一刀去,那头颅就在地上滚落,苏武抬手一招:“兄弟们,这颗头值大钱,你们共分!”

  立马有军汉上前来捡,众人皆是喜笑颜开!

  王禀已然上前来,便是皱眉一语:“将军,这厮,欲置将军于不义,欲害你也!”

  苏武点头:“嗯,但王总管当面,他害不到……”

  王禀听来一愣,却知,当面苏将军之信任,已然无以复加,便立马来言:“将军放心,我保证,他害你不了,我麾下军汉,皆忠义之辈,我更不是那小人!”

  苏武信得过!

  便只点头:“身正不怕影子歪,我苏武,一颗赤胆忠心,日月可鉴,岂能怕小人作祟?走,只管往城里去,把战事鼎定!”

  说着,苏武便动身而起,好似丝毫不受影响。

  王禀便也随后在跟,心中也是敬佩不已,着实是苏武做的事,说的话,教人百般信服!

  也是王禀也知,刚才方天定的某些话里,诱惑力其实极大!但苏武当真不为所动,岂不就是忠义在心?

  苏武此时此刻,更想一个问题,这方天定是提了个醒,往后这种事,他苏武当还要遇到很多次……

  这大宋朝,就是这么一个大宋朝!

  今日即便王禀这里传不出去,来日也不知多少人还要编这些话来。

  苏武知道此事过后,他便权柄更甚,他一个泥腿子军汉出身,永远也避免不了这些事去。

  方天定今日用命所谋,与来日那朝堂相公来比,其实算不得什么……

  那些朝堂老奸巨猾之辈要编排起这些事来,岂能不比方天定的招式高明?

  一个当真手握精锐兵甲还身居高位之人,在这大宋朝,就是这个待遇,一点侥幸都不可能有!

  这大宋朝的军将,又得强,又不能太强,只能一般强,万万不能有那出头鸟。

  防军汉,那是大宋骨子里的基因与烙印!

  那该如何应对?

  若是放在前面几个皇帝身上,这事,还真没办法,就只有一条,那就是功成身退,可以身居高位,但只是个闲散官职,从此在汴京再也不出城,再也不接触任何一个军汉,每日吃喝玩乐。

  就在这些相公们的眼皮子底下看着管着,从此富家翁,还得时刻受人监督,也看相公们心善与否,会不会当真放一条生路。

  但这事放在赵佶这一朝,那还真就有一条路能走。

  那就是赵佶这条路,只要能忽悠到赵佶,一切问题,便也迎刃而解。

  毕竟,赵佶待人好!

  苏武今日见了一回方天定,心中已然想得越来越多,这大宋朝,当以军汉篡夺而亡!给这赵家一个自食其果!

  就得在这条路上干!

  带着这些思绪,苏武打马入城去,城内自还是兵荒马乱不止,到处还在打杀。

  不知多少贼人走投无路,跪地在求。

  苏将军早早也有过军令,辅兵也当入城,俘虏,要的……苏武要,这些劳力,苏武还养得起,京东两路要大投资,各种开矿,正需要。

  眼前之关键,就是钱粮所在!

  武松其实没怎么参加先登之战,他的任务就是钱粮。

  苏武带着骑兵军汉,打马在城内到处去奔,一处一处去看。

  北城之外。

  那将台之上,谭稹不知跳脚大骂了多久,终于还是鸣金收兵了,那城墙着实爬不上去……

  只待鸣金之声一来,数万之大军,潮水而退。

  却是刚刚鸣金,有那快骑就赶到了将台之下,正在禀报:“禀报相公,南城破了,官军正在入城!”

  “什么?”谭稹岂能不是大惊,立马又道:“不可能,万万不可能,你是不是看错了?”

  谭稹都已经鸣金准备退兵了,不是退兵入营,而是退兵回湖州,便是以为童贯那边,必然兵败……

  这边又破城不得,为今之计,那就是赶紧退到湖州,给东京上奏,只管说是童贯南路兵败,导致大军不得不退到湖州去,也还请朝廷再调大军来援……

  后路,不是现在想的,是早已想到,反正童贯怎么都逃不脱这一遭罪过。

  现在来报,说南边破城了,这怎么可能?

  那游骑立马再言:“相公,当真破城了!”

  “不是已然腹背受敌了吗?怎么还能破城?”谭稹便是一万个不信。

  那游骑便是再言:“贼寇援军被那苏将军带着七千骑兵击溃,如此,城头之上,一见援贼大败,军心就散,南城大破也!”

  谭稹倒吸一口气去,只感觉两眼发黑,差点当场没有站定,就要栽倒,还好左右来扶,把他扶定在将台边缘……

  “击……击……击鼓击鼓!”两眼还有点黑,但谭稹话语已然说出。

  左右之人,皆是发愣,已然在鸣金,怎么又击鼓?

  莫不是谭相公昏了头了?

  只待谭相公当真站定了,两眼的发黑缓过来了,便是怒道:“击鼓击鼓,击鼓攻城,尔等岂敢违抗军令!”

  “哦哦哦……”有那都虞侯连忙转身去,便是停了鸣金,赶紧吩咐再击鼓。

  鸣金一停,鼓声又起,咚咚咚!

  那阵中正在退的辛兴宗当场就愣!

  这都打什么仗?数万大军,岂能如此儿戏?

  这是干什么?

  旁人也问:“将军,这……是进是退?”

  辛兴宗兴许是满场唯一一个还能保持编制不乱的部曲,他脚步一止,把手一抬:“先不退,等一等!”

  左右令兵飞奔来去,就去各部传令,这不是厮杀之时,编制不乱,还能指挥。

  辛兴宗所想,那就是看一看再说,哪怕要退,也让别人先退,别人都退了他再跟着迈步回去,如此也好说一些。

  只看周近其他部曲,那早已是一片混乱,有人好似听不见鼓声一般,只管往营寨那边奔去,着实是那擂木滚石箭雨遭不住。

  有人停在当场,许也是辛兴宗一般的念头。

  有人前后徘徊,也不知是退是进,退又怕回去获罪,不退,进那是万万进不了一点……

  数万人,就这么一片混乱之中……

  只看那远处将台之上,那谭相公手舞足蹈在跳在喊……

  也听得那鼓声是越来越急……

  辛兴宗哪里闹得明白?只管回头去看了看,一看还真发现了奇怪之处,那城头之上的贼军,本该是人头攒动之景,此时看去,竟好似陡然一空,没人了一般……

  城破的消息,都已经传到谭稹耳边了,那城头之上的贼人岂能还不知?

  辛兴宗自是不知,他只是疑惑怎么刚才还挤满了人的城头之上,此时看去,却看不到什么人影……

  辛兴宗心中有那么一点点灵光在闪,忽然开口:“回头回头,攻城去!”

  说着,他自己先迈步转头去奔,试一试,看看能不能爬上去,不行再退下来就是。

  若是成了,天大的功勋独属一人,若是不成,回营之后,谭相公大发雷霆,也当容他一人有功。

  只看辛兴宗转头去奔,周遭众多军汉一脸不明所以,疑惑不已,却跟着也去。

  只待奔近了城头,城头上也无箭矢来射,辛兴宗心中大喜,便是更喊:“把长梯都竖起来,爬上去!”

  众多军汉倒是听话,当真四处去寻那倒地的长梯,倒也奇怪了,城头上檑木滚石火油金汁,那也一样不见……

  赶紧爬吧……

  在那震惊之中,说爬也就爬上去了!

  连辛兴宗自己都在错愕之中爬上了城墙,回头再去看那中军将台,辛兴宗才高兴了瞬间,立马眉头一皱。

  岂还能不明白?

  城已然破了,必是南城,军情而来,所以谭相公才那般又是鸣金又是击鼓,所以这城头上陡然一空……

  唉……

  这般爬上墙来,又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呢?

  该做什么?

  赶紧进城去,抢钱抢粮!大老远从西北最西之熙河,到得这杭州之地,是为哪般?

  辛兴宗脚步再起,飞快而奔,口号大呼:“随我来,快入城!”

  城池极大极广,谁动作快,抢得到,那当就是谁的,抢到多少算多少!

  那南边,也是快马在奔,驱赶着无数贼寇往北来,也临时抓得不少贼寇挂在马上在带路……

  那苏武,不是什么好人,要的就是吃干抹净,南城可以慢慢去寻,这北城钱粮之所在,那就得眼疾手快,他麾下马匹众多,大街之上奔起来,也无阻拦之人,快速非常。

  那钱粮所在之地,也就在方便存储运输的大街之处。

  寻的是一处昔日高门之大宅,苏武从南打马奔来,辛兴宗从北翻城而下。

  两边之军,竟就在大街要相遇了。

  苏武不管不顾,因为那大宅就在眼前不远,只管打马就去。

  那辛兴宗更是大急,呼喊不止:“快快快,定是那门口有那石鼓大狮的宅子!”

  他倒是也聪明……

  说巧也不巧,双方人马,当面皆是赶到。

  苏武翻身下马,还有笑容:“辛将军辛苦!”

  辛兴宗也有笑容:“苏将军,此处乃北城城墙之下不过数百步而已,我既从北城打破了城池,你当也不该来抢才是……”

  苏武哪里管他,回头一语:“鲁达,带你部曲,把守住这座宅子,任何人不准出入,违令者,斩立决!”

  鲁达带人已然下马,那韩世忠更是打马往前来一些,他也知道此时是做什么,便是面目狰狞骇人。

  辛兴宗闻言,脸上哪里还有笑,立马也说:“来人来人,把守此处宅院,任何人不准出入,违令者斩!”

  两边军汉,自是都往那宅子涌去。

  苏武忽然一语:“辛将军莫不是要当街火并?”

  辛兴宗闻言也道:“岂能如此话语来说,如谋逆一般,你我皆是官军,我也破城而来,这北城之钱粮,我岂能不为朝廷看管起来?”

  苏武闻言,无有言语,转头就去,翻身上马,把腰间长刀一拔,左右一语:“韩世忠!”

  “末将在!”

  “有人哄抢朝廷钱粮,列阵,缉拿哄抢之乱兵!”苏武面色之中,也起狰狞。

  只看众多骑士,长枪在手,左右而去,铺满这杭州城之大道,一排二三十骑去。

  “苏将军,你这是作甚,这般是作甚?”辛兴宗抬头连连来问,对面高头大马无数,岂能不教人心慌?

  “辛将军,最后一语与你,你若存心真要哄抢,那可不怪我下手无情。”苏武一语之后,回头就喊:“诸位兄弟,准备随我缉拿乱兵……”

  “苏将军,你可想定了?”辛兴宗有些不信,他岂能认不出此时苏武身后,皆是西北骑兵?

  他苏武凭什么就认为自己能调得动这些骄兵悍将冲击同僚部曲?

  苏武没有言语,他知道,辛兴宗也不是什么胆小如鼠之辈,话语无用。

  那就干。

  苏武马腹一夹,一声呼喊:“随我来!”

  就听得马蹄轰鸣而起,倒是不快,却在加速,当街就冲!

  辛兴宗立马大惊失色,脚步连连后退,口中下意识就去喊:“慢慢慢!”

  苏武更不理会,这个时候,就得下狠手,不然没完没了,此时抢不下来,到时候童贯与谭稹之间,麻烦得紧。

  只见那马蹄却丝毫不见慢,几十步外,当真就要冲起来了。

  辛兴宗此时,岂能不虚?这与胆气大小无关,是他知道,这如何打得过?这点熙河的家底,又如何舍得打?

  哪辈子,何曾遇到过苏武这般的浑人?

  辛兴宗转头就走,还有呼喊:“快让到两边巷子里去……”

  辛兴宗身后的军汉,自也是个个转头去躲。

  却见那马蹄一阵冲来,也就冲了百十步,慢慢在勒,苏武在马背上却又来说:“辛将军,误会啊,当真误会,你这麾下,岂能是乱兵?”

  韩世忠勒马在苏武身旁,也是哈哈大笑:“看来真是误会,不是乱兵,是友军!”

  苏武还有话语:“辛将军,误会解开了,得罪得罪!”

  再看那大宅门口,鲁达如同门神一般站定,卷了无数刃口的大朴刀横在身侧,虎目左右在扫,也有话语来说:“谁上前来?洒家今日杀得数十人去,多杀几个也无妨!”

  自是有那贴着墙躲马蹄的军汉,哪里还去看他?

  辛兴宗从小巷口走出来,他刚才倒是奔得极快,此时已在三四十步之外,身形斜着站定,抬头看了一眼苏武,开口来问:“苏武,人这辈子,抬头不见低头见,运道有尽头,你今日如此,来日也不怕自食恶果?”

  这话,自是威胁。

  威胁什么呢?风水轮流转,终究是说童贯与谭稹那点事,童贯行将就木,谭稹正是壮年……

  “有劳辛将军操心,我辈军汉,以自身本事立足于世,一心为国罢了,只愿为朝廷建功立业剿灭贼寇,城池是我等兄弟用命打破,哪像辛将军,夺个空城头,也当是功勋……”

  苏武这话,倒也不全是为了去贬低辛兴宗,更是为了说给韩世忠等人西军汉子来听。

  韩世忠听来,他是什么性子?便是一口浓痰吐在地上:“呸,无卵之辈,也充好汉!你若与我同在一军,我一日打你三回也不解气!”

  辛兴宗闻言不语,恨恨看得一眼苏武韩世忠等人,转头,去也!

  只听得身后,阵阵哄笑传来,辛兴宗也不回头去看,心中之念,不必多言。

  苏武抬手一挥:“韩世忠,带人进去点一点钱粮之数……”

  韩世忠连连摆手:“末将如何好去点得,苏将军派麾下进去点数才是……”

  “叫你点你就去点,你我兄弟,岂是外人。”苏武如此一语。

  韩世忠面色有笑,却还是摆手:“我不去……哥哥自带人进去点就是……”

  “嘿,本将还使唤不动你了?”苏武笑着来说,又道:“兄弟自带人去点就是了,还有好多处,我如何点得过来……”

  韩世忠却还想了想,翻身下马来,一拱手:“那……我就进去了?”

  “赶紧的……”苏武大手一挥,已然勒马转向,自是还真有好多处要去。

  “哥哥,你放心,我自点得清清楚楚就是……”韩世忠远远喊来话语,心中只觉得暖洋洋,这哥哥拜得不差,敞亮非常,真真不是那蝇营狗苟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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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玄德当主公

汉朝,最文明及强大的帝国,在土地兼并严重,利益集团无休止的争斗下,积重难返,逐渐走向崩塌。时有涿县少年刘备,少孤,与母贩履织席为业,舍东南角篱上有桑树生高五丈余。刘备年少时,与宗中诸小儿于树下游戏,言:“我必当乘此羽葆盖车。”时有其宗弟刘俭言:“兄出此言,恐灭门也。”备问弟:“那如何可乘?”德然正容言:“非大德大能之人不可乘也,愿助兄一臂之力。”备受教恍然。悠悠数载,在这个人命不如狗的世间,长大的刘俭在很早时就确定了自己的人生纲领,说什么都要抱紧自己那皇帝兄的大腿,不求闻达于诸侯,只愿苟全于乱世。但是随着时间流逝,刘俭逐渐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了!“玄德不想乘羽葆盖车了吗?”刘备笑曰:“大德大能者,非弟莫属。”怎么想要抱大腿的人,要反抱了?

帝国吃相

陈旭一场车祸穿越到秦朝,而此时秦始皇刚刚统一六国失去了人生的奋斗目标。在考虑抱项羽大腿还是抱刘邦的大腿之中纠结迷茫很久之后,他给秦始皇敬献了一个地球仪。“丞相,此岛是何地?有何物产?可有长生不老之药?”“回陛下,此处叫做东胜神州,有上古殷商遗民,自称印第安人,此处并无长生之药,但在最南边的太古蛮荒地界,有一神奇之物叫做玛卡,久食可以强肾壮阳延年益寿!”“哈哈,好,命令项羽将军速速造船东渡海峡,给朕取来玛卡!”“陛下,东胜神州还盛产一种南美大虾,味道甚美!”“既然丞相爱吃,朕命令项将军为你取来就是!”“多谢陛下!”

糜汉

建安二十四年雨季,关羽水淹曹魏七军,生擒曹魏大将于禁,庞德,兵围樊城曹仁,威震华夏。当此时,魏王曹操惊恐,意欲回许迁走天子,当此时,天下间心怀汉室之人,皆以为汉室复兴在望。亦在此时,对刘备心怀嫉妒的孙权正在酝酿着一场针对关羽的阴谋,这场阴谋如若成功,足以将威震华夏的关羽拉入深渊。而影响这场阴谋是否能够成功的,正是那个驻守江陵,守卫关羽后路的糜芳。就在这时,一个后世之人魂穿江陵城中,成为了糜芳的独子......是战是降?天下大势因此而变。

开局夺嫡:从捡了个母老虎老婆开始

一朝穿越,宋桓竟成了个天生痴傻的草包皇子;开局就不小心绿了太子,无奈下,只能弯道超车,杀出一条夺嫡的血路!<br/><br/>梁帝:好大儿啊,这个储君之位不给你,朕睡不安稳!太子:手足情深啊小老弟!<br/><br/>你可还记得八岁那年……少年大将军:大舅哥,你指哪儿我打哪儿,咱都一家人!<br/><br/>太师:太子啊,你别联系我了,我怕四皇子误会……宋桓只想说:别吵吵!<br/><br/>我还得陪我家母老虎逛街呢!

纳妾记

法医杨秋池借尸还魂来到明朝,成为一个仵作学徒,有一个清贫的家,一个老母和一个严守三从四德却不能生育的媳妇,他除了要应对各种凶杀案之外,还要体面地完成传宗接代的重任,唯有削尖脑袋当官、挣钱纳妾。可这时,奇怪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发生了。

汉祚高门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五千年风华烟雨,是非成败转头空!

大唐最强太子:开局怒怼李世民

李乾穿越贞观12年,成为太子李承乾。<br/><br/>失足坠马变残疾,太子之位摇摇欲坠……<br/><br/>天崩开局又深知李承乾结局的李乾,直接发飙!<br/><br/>怒扇魏王嘴巴,硬刚李世民,狂怼群臣!<br/><br/>李世民大怒:“逆子!你这是要谋反吗?!”<br/><br/>李乾:“对!老子就是要谋反,要论起囚父,弑兄,y嫂,我哪能跟您比?”<br/><br/>“别说我没提醒你,十三年前的玄武门血变,就在今朝!”<br/><br/>……<br/><br/>史上最强太子都应该做什么?<br/><br/>灭突厥、征吐蕃、败高昌、战漠北,伐高句丽、收倭国!<br/><br/>马踏亚洲,剑指天下!<br/><br/>揽尽天下之财,开万世先河。<br/><br/>多年后……<br/><br/>“陛下,该回宫了,娘娘们都想您了……”

争魏

诸葛亮五丈原陨落之后。群雄割据、英雄并起的大时代也随之落下帷幕。轰轰烈烈三国进入最后四十年。似乎天命皆归于司马氏。然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未到最后一刻,焉知胜负如何?

朕就是万历帝

穿越为嘉靖皇帝的好圣孙,提前占朱翊钧的坑。徐渭、张居正、戚继光、俞大猷、海瑞、胡宗宪、谭纶、徐阶、高拱...与这些历史名人风云交际,一步步成为与历史上完全不一样的万历帝。东南倭寇,北方俺答汗,东北图们汗和建州女真,虎视眈眈。遥远的西域,汉唐的号角声还未消散。还有从欧洲扬帆,席卷而来的大航海时代。文韬武略,励志图新,看主角在人类历史千年大变局的时机,打造出一个截然不同的新大明。

我就上山打个猎,你让我逐鹿中原?

【无系统】【诙谐+架空历史打猎种田+美女如云+发明创造】陈息开局穿越到一个傻子身上,全家不光没有吃的,并且家里中有一身衣服,那就是嫂嫂身上的袄。<br/><br/>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作为野外生存专家的陈息,面对猎物满山跑的茫茫大山,他嘿嘿一笑。<br/><br/>傻狍子-梅花鹿-熊瞎子-野豹-还有那山中之王,全部是我的猎物。<br/><br/>随着故事展开,画风逐渐开始不对了。官府送亲队:陈猎户,您家条件最好,能不能再收几房小妾啊?<br/><br/>附近美女们:陈猎户,求求你,收了我们吧。当朝公主、绝色女将军、落魄大小姐,为了能陪在陈息身边,甘愿做小。

我和她们穿越到北宋

《我和她们穿越到北宋》

朕又不想当皇帝

重活一回,本想安安稳稳过一生,奈何都想逼着他做皇帝.......入群加:1480792813

绍宋

绍者,一曰继;二曰导。公元1127年,北宋灭亡。旋即,皇九子赵构在万众期待中于商丘登基,继承宋统,改元建炎。然而,三个月内,李纲罢相,陈东被杀,岳飞被驱逐出军,宗泽被遗弃东京,河北抗金布置被全面裁撤……经过这么多努力之后,满朝文武终于统一了思想,定下了拥护赵官家南下淮甸转扬州的辉煌抗金路线。不过刚一启程,在亳州明道宫参拜了道祖之后,这位赵官家便一头栽入了闻名天下的九龙井中,起来后就不认得自己心腹是谁了!朕要抗金!可朕的心腹都在何处?!这是一个来自于九百年后灵魂的真诚呐喊,他在无可奈何继承了大宋的名号后,更要将这个朝廷与天下导向一条新路。故称绍宋。

大唐万户侯

一个对历史一知半解的财政所小会计,来到大唐盛衰转折的天宝年间,没有天才,有的只是勤奋与智慧,从白手起家,一步一步改变自己命运,一步一步踏上时代的潮头。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东宫案、韦坚案、马嵬坡之谜,老谋深算的政治角力、诡异莫测的朝堂风云。看他如何融入历史,在古人的智慧中生存拼搏。面对南诏与吐蕃的乱局,面对大唐帝国与大食帝国的怛罗斯之战,面对涂炭生灵的安史之乱,他又如何重写历史。在国家与民族的兴盛中、在那个人才辈出的时代、在那片热血尚武的天空,他又怎样实现自己人生的辉煌。—————五千年岁月风烟滑过眼底,我捡起的,是历史沧海中最闪亮的一颗明珠。—————高月群:46131869(书友快乐和平鸽赞助)6626943966270096作者自定义标签:热血重生

大明国师

《大明国师》【狱中讲课,朱棣偷听后求我当国师】见证了靖难之役结束,作为“诛十族”对象的姜星火终于松了口气。身为资深穿越者,九世穿越即可回现代永生。自觉马上大功告成的姜星火,无聊到开始在狱中讲课,但似乎渐渐不对劲了起来……马三宝:《海权论》里的大航海时代是什么?姚广孝:《国运论》竟然是传说中的屠龙术!朱高炽:《华夏货币史》的银本位没讲完呐。姜星火:“我明天就要砍头了,剩下的课托梦给你们讲吧。”

大明疯王

穿越到明末乱世,怎么混。历史的经验证明,得发疯。比如,孙传庭、卢象升、杨嗣昌。比如,罗汝才、张献忠、李自成。这些,在明末乱世应该算是比较成功的人士了。他们有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疯,一个比一个疯。如果他们有谁混的还不够好,那绝对是因为还不够疯!穿越成为浙川郡王朱器圾的朱奇就发现。他不发疯,还真没法在这明末乱世活下去。疯了,就好了。我是疯王我怕谁!不服?来。本王发个疯,打死你!

大宋第一状元郎

靖康前夕,大宋歌舞升平,汴梁春风糜烂。穿越到一个远近闻名的守正君子身上,杨霖走到哪都是一片敬重的目光。可是他的本性已经快要掩盖不住了...书友群:518666494

调教大宋

庆历六年,中原大地群狼环嗣,赵宋王朝歌舞升平....唐奕梦回千年,亲眼见识了大宋的雍容华贵与温情。起初他只想享受这个时代,靖康之耻、蒙古铁骑都与他无关。反正再怎么闹腾历史都有它自己的轨迹。千年之后中华还是中华!亡不了!但当那位忧国忧民的老人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心变了...他想为那个老人做点什么顺便为这个时代做点什么....于是怎么把大宋这只羊,变成呲着资本獠牙的狼!成了唐奕唯一的目标!!

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

高方平看过《水浒》。扈三娘很美,林冲很悲催,大块吃肉的好汉脑子短路。高俅是垃圾中的战斗机。不可饶恕的高衙内比老鼠讨厌。这么想着天降流星。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是高衙内了。问了下,得,林冲已经被害了。这黑锅背的不要不要的……

大学士

明朝的那些风花雪月。古代的那些饮食男女。四百年前的官场生态。一个穿越到嘉靖朝的年轻人。

懒散初唐

武德五年,大唐初立,李渊呆在美女如云的后宫之中,忙着享受自己得来不易的胜利果实,李建成忙着稳固自己的太子之位,李世民忙着觊觎大哥的位子,武将们忙着打仗,文臣们忙着治国,商人们忙着与胡商做生意,农户们忙着开垦荒地……在这片繁忙之中,李休抱着墓碑在长安城外醒来,看着眼前的初唐气象,他却是叹了口气,既然别人都这么忙,那他就不打搅了,还是安心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好了,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懒懒散散的也挺好。

诡三国

暂无

侯府庶子:最强锦衣卫,只手遮天!

陈良自诩一世英名,却穿越到了一个纨绔身上。<br/><br/>作为定远侯府的庶子,不但不学无术、游手好闲更是到了讨人嫌的地步。<br/><br/>但来都来了,还能怎么办?<br/><br/>于是乎,陈良决定,改变这种现状。<br/><br/>【叮!斩杀恶人张猛,获得正义值80!】<br/><br/>【叮!消耗10点正义值,五禽戏提升至小成!】<br/><br/>【叮!消耗30点正义值,五禽戏提升至大成!】<br/><br/>【叮!消耗50点正义值,五禽戏提升至圆满!】<br/><br/>从那天开始。<br/><br/>锦衣卫出现了一个年轻的传奇……

谋断九州

相士曾发出预言:此子闭嘴则为治世之良贤,张嘴必为乱世之枭雄。十八岁的公子张开嘴,果然看到天下大乱,看到群雄逐鹿,看到民不聊生。他以为,谋能生乱,亦能止乱,他要找出一位真龙天子,结束这乱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