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也是个满脸酒气,随着苏武到得厢间之外僻静无人处。

  其实这事也挺麻烦,得考虑很多事,特别是要考虑人性这个问题。

  卢俊义是个什么性格?这一点很重要。

  认真去想,其实卢俊义真就是一个大大咧咧的性格,甚至还有一点像一个大男孩,特别喜欢“玩乐”。

  也是因为这般性子,才会一个人跑去挑战整个梁山,被梁山众人一通围殴。

  仗义疏财,有情有义,这些自不用说。

  乃至家仆与妻子通奸这件事,卢俊义在事发之前,竟是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敏感,更不说起疑。

  卢俊义,就是大男孩,乃至大直男,顶级的豪爽人物。

  想到这里,那么有些事似乎就可以直接来做。

  就听燕青问道:“苏都监是有何事?”

  苏武看着燕青,还得组织一下语言,方才说道:“小乙,你家主人待你如何?”

  燕青有几分酒意,脱口就出:“那自是恩重如山,比超父母!”

  “你家主人如今有一件难事……”苏武已然想定了思路。

  “嗯?”燕青朦胧的眼神立马有了几分锐利,就问:“哪般难事?”

  “我与你说一件事,这件事,旁人知晓了着实不好,但我又是无意得知,却也不知如何开口去说,我私下叫你出来,便是要与你说一说这件难事,但你当不要与旁人说是我与你说的……”

  苏武还得铺垫,便是顾忌着许多问题,乃至也顾忌着自己这个外人的身份。

  “都监只管说就是,小人本是江湖辈,义气当先,若当真是我家主人的难事,我自感激不尽……”

  燕青也伶俐非常,虽然酒桌上来去欢快,但与苏武也不算熟悉,心中其实有几分不太信。

  苏武点着头:“话语来说,倒也显得我是那背后小人。这般吧,你脚程也快,回家一趟就是……”

  “啊?”燕青越发不解。

  “你啊,就此时,天色已黑,回家去一趟,但不要走正门,只管避着所有人,翻墙入院,去那后宅里躲着窥探一会儿……”

  苏武不说明,说明反而不好。

  燕青惯于情场与市井,便是苏武这么一说,他还能不知苏武指的是何事?

  就看燕青立马脸色铁青,语气不善问:“苏都监,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武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小乙,这是你我二人私下所言之事,旁人万万不知,此事若有,你只管悄悄回来禀报你家主人就是,我自避着当做不知。此事若是没有,自也是我一人与你胡言,旁人也不曾听去,我与你赔罪赔礼。”

  苏武也想过,兴许燕青碰不上,碰不上也没事,大不了他真赔罪赔礼。

  但这份事情说到燕青这里来了,就算这回没戳穿,也必然在燕青心中种下一个怀疑的种子,平常里不免多关注多注意,只要多注意了,日子还长,一座家宅,自然就会发现马脚。

  怕就怕卢俊义与燕青这般的人,当真心中从未有过这样的疑心,从来不去关注。

  只要这件事能提前事发,梁山在卢俊义身上,也就无机可乘了,卢俊义上梁山这件事,就难以发生,这很重要。

  即便是今日过后事发,今日苏武提前一语提醒,来日事发之时,燕青想得今夜,自也当心中有数。

  燕青此时,却还是心中有怒,只看苏武:“苏都监,小人敬你是条好汉,但你这般与小人说家中之事,若是无有,小人可就不敬你这几分了。”

  燕青口中虽然还自称“小人”,但已然就是动怒威胁,他自也是江湖人的性子,威胁之语便也不是玩笑。

  苏武拉过燕青的手臂,只管说:“不曾发现什么岂不更好?只管来怪我,若是当真有什么察觉,你可万万不要冲动,一定奔回来禀告你家主人,切莫私自行事!一切由你家主人来定夺!”

  燕青口中依旧没有好语气,也问:“你何不与我家主人直接去说?”

  苏武无奈:“小乙,这般事,能这么直接去说吗?那我成了什么人?唯有与你说,若当真了,我自也当做还不知。若是假了,你我之间,你只怪我就是,也无第三人知晓。如此才是妥当!”

  这番话说得来去,听来还真有几分道理,燕青再看苏武几眼。

  “你家主人待你恩重如山,你听得这般事来,岂还能无动于衷?你快去就是,避人耳目,悄声潜伏,若是当真,莫要声张……”苏武再次叮嘱。

  越发不像作伪。

  这般大事,信或是不信?

  燕青心中有些乱,但这事吧,太大,苏武又这般几番言语,燕青脸上也是阴晴不定,也着实是苏武之语真能入心,主人这般恩重如山,听得这事,又怎么能无动于衷?

  “唉!我自去一趟,若是空穴来风,且看……且看我与你如何……”燕青心中自还是不爽,怒语说得一半,没说完。

  只管起身走,也是苏武身份不同,若是换个旁人来说这事,燕青岂能收了说出一半的怒语?乃至上手去打也有可能。

  燕青满心愤懑,快步而走,便是先去茅厕,再翻窗翻墙而出,街角巷弄熟悉非常,避人耳目过街,飞身快去。

  如此,苏武才回到屋里,也是心中有几分紧张,碰上或是碰不上,其实苏武都能接受,乃至燕青来骂人,苏武也无所谓。

  如今养贼,更是在圈贼,只要不让梁山势力过大,苏武就达到目的了。

  但苏武还是期待燕青回去之后真能有所收获。

  那李固与贾氏,连卢俊义这般人物的家产也敢图谋,连卢俊义这般人物都敢陷害,必然心中胆大包天,甚至更多是那无知无畏……

  也是圣人有语,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直白字义去解,卢俊义当真是养了一个小人与一个女子,养得过于不逊。

  席面上卢俊义还问呢:“苏都监,小乙呢?”

  “他啊……腹痛。”苏武随口一答。

  卢俊义又是来骂:“每天吃喝玩乐,岂能不腹痛?”

  苏武只笑笑,心中还是有那几分紧张。

  却说燕青避人耳目来到家中院墙之外,翻身入院不过轻松之事,蹑手蹑脚在屋脊俯身潜行。

  他当然知道自己回来是看什么事的,到得地方,只俯身在屋脊之处,轻手轻脚摆弄瓦片,只是稍稍推开一片瓦来,露出一点点只够眼睛看下去的缝隙。

  看下去,没什么……

  下面是后院正厅,屋内三人,主母贾氏,管家李固,还有一个伺候丫鬟。

  丫鬟在摆放晚餐菜色,主母坐在桌前,李固在一旁倒茶。

  平常家中,便也是这般。

  这能有什么?

  燕青心中已然在骂苏武了,这是哪里听来的胡乱消息?

  燕青正要把瓦片再移回去,却听主母开口:“行了,你自也下去吃饭吧,我与管家问一些买卖上的事情……”

  “是!”

  燕青立马又把眼睛凑过去再看。

  只待丫鬟出门去了一会儿,就看李固竟是落座了,就坐在主母身旁的座椅上。

  这一幕看得燕青心中一紧!

  那可是自家主人才坐的座椅,他李固一个家仆何以敢如此放肆?

  不好不好……

  就听主母开口问:“员外今日当真晚归?”

  李固已然就笑:“来得两个都监,皆是大大有名的人物,一个急先锋索超,刚刚立功升迁,是咱大名府的副都监,那苏武更是了得,是东平府的正牌都监,又是天大的生意,岂能早归?我去的时候多看了几番,那大酒坛子喝空了好几个……”

  燕青眼睛微微一闭,头就在摇,一声叹息堵在口中……

  这几语听来,实在有些难以置信!

  惯于市井的燕青,不用亲眼看到什么,就听得这两番话语,心中已然有了知晓……

  随后,就看燕青双手青筋暴跳,却是忍了又忍,更知捉奸拿双……

  再听再看……

  主母又说:“你可探清楚了,出得差池,可吃不了兜着走呢。”

  李固更笑:“家宅宽大,主人酒醉而归,动静可不小,只待他走到内院里来,我便早已在屋外藏着了,哈哈……”

  燕青听来,已是睚眦欲裂,亲眼再看,主母竟是也在笑着夹菜往那李固碗中放去。

  主母竟是还说:“员外啊,哪都好,就是不知疼惜人,常日里不是出门在外久久不归,就是与那些浑汉来来去去乐此不疲,便是他那支长枪与马厩里养的马,都比我来得贵重,何人经得起他这般冷落?”

  李固还点头:“是呢,员外不知疼惜人呐……我自来疼惜就是,也算我为员外分忧……”

  说着,便也倒酒,两人碰杯来饮。

  燕青已然气得就要起身走了,如此场景,哪堪入耳入目……

  就看两人碰杯一饮之后,那李固把主母的手一牵,主母先是一惊,随后便是两人双目对视。

  那李固当真上前……就啃。

  主母欲拒还迎有语:“急什么呢,时候还早呢……”

  “就是时候早更好,饭不急着吃,这事得抓紧,如此才更避人耳目不是……”

  “你啊,一点聪明都用在这般事上了……”

  燕青立马不看了,转身就走,连那瓦片都来不及去恢复,再在屋脊之上小步潜行,到得院墙,快速而下。

  再看燕青,就在街道上狂奔不止,便也是卢俊义的家宅,本就在城中最繁华之处,去那得月楼并不远。

  楼里厢间,曲子还在唱,酒也还在喝,欢声笑语也还在说。

  忽然就看燕青夺门而入,一脸忍不下去的气愤在脸。

  苏武就看这般燕青,心中一定,看来是真妥了,却也不多言,虽然看到燕青往他看了一眼,苏武也只当不觉。

  只管看燕青快速到得卢俊义身边,附耳去说些什么……

  然后就看卢俊义立马站起,满脸震惊,起步就走。

  却是走得两步,卢俊义脚步又停,回头一语:“二位都监,我……我也腹痛,先去也!”

  苏武只管说:“员外自去!”

  摇头晃脑的索超也答:“可快去快回,杯中酒可还多呢……”

  “好说好说……”卢俊义话语还在说,人已然也是夺门在出,看起来当真是内急难忍。

  索超酒醉几分,只管是摇头晃脑,还说道:“这对主仆,今日怕是在家中吃坏了什么东西。”

  苏武也点着头:“定是如此。”

  那边卢俊义正是要往大门而出,却是燕青一拉:“主人,往这边走!”

  卢俊义便只跟着燕青去走,也是从茅厕翻窗翻墙。

  街巷小道,燕青熟悉无比,兜兜转转快走。

  卢俊义却也来问:“你……你怎么忽然察知此事?”

  卢俊义显然并不怀疑燕青话语有假。

  燕青稍稍一顿,便是答了一语:“回主人,平常就有猜疑,不好多说,今日恰好留了个心眼,便亲眼得见。”

  卢俊义黑着脸,脚步只更快,话语是不说了。

  两人又到家中后院墙外,燕青在墙边稍稍矮身,卢俊义一跃而起,轻踩了燕青肩膀一下,便已上墙。

  而燕青更是一跃就上。

  两人在屋脊而行,燕青已然熟门熟路,先去看刚才缝隙,正厅竟是只有酒菜在桌,已然无人。

  燕青自也知进了厢房,轻身几步就去,再挪一瓦,先看一眼,已然是不堪入目。

  卢俊义便也过来,也看一眼,不堪入目也就罢了,其实更是不堪入耳……

  就听屋顶瓦片哗啦啦作响。

  两个床上之人陡然一惊,动作也停,声音也停,抬头去看。

  就看屋顶瓦片一片散乱,还有瓦片往屋内来落。

  那李固还愣了愣,不知怎么回事,只听得院中脚步声起,李固大呼一声:“不好不好!”

  他连忙从主母身上下来,只管去拿衣穿衣。

  就听一声巨响,正厅的门已然碎裂,接着又是一声巨响,厢房的门也碎裂。

  厢房之内,走进一个大汉,双眼已然就要瞪出眼眶!

  “奸夫淫妇!”大汉一声呼喊,竟是不上前去了,而是返身回了正厅。

  为何,因为正厅墙上挂了刀。

  刀出鞘,拿在手。

  那李固下意识想要夺门而走,燕青在后,一脚就去,李固倒飞回厢房之中。

  就看大汉卢俊义持刀再来。

  李固已然跪地就求:“主人饶命啊,皆是主母威逼利诱啊!”

  就看那床上之人,早已是呆愣之间六神无主,听得李固之语,立马反应过来,便就在床上哭起,开口大喊:“员外冤枉啊,都是李固强迫妾身行这般丑事!”

  卢俊义满身酒气,一柄明晃晃的钢刀在手,左一看去,右一看去,就看燕青。

  燕青怒了许久,忍得牙根都要咬碎了,只管来答:“两人媾和!”

  “奸夫淫妇,竟还各自推脱,啊!!!”卢俊义口中咬牙而怒,钢刀就去。

  李固下意识抬手去挡。

  就看……两条小臂,一个人头,已然滚落在地,那鲜血喷涌如注,从脖颈之间刹那喷上两丈高,直去房顶,一喷就落。

  那床上之人在这一幕下,已然吓呆,本是拉着被褥的手放在胸前连连在摆,露出两片酥胸,浑身颤抖。

  口中只有颤抖之语:“饶命……饶命……”

  员外满身是怒,几步在走,口中厉声:“贱妇,哪里对不住你?”

  “员外饶命……”贾氏便是有万般话语,此时脑中一片空白,哪里还说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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