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量成快马先一步回到了善阐府……


    不过两日之后,善阐府前,一万多大理诸蛮正在围城造梯。


    城池之内,守军也只在一万三四千人,但高量成也有自己的算计,他还先派人往善阐府去求援,便是三十七部蛮也来了,燕军也入境了,请求国主速速派兵来援……


    高寿贞也到了善阐府,见兄长在做这事,也还说:“兄长,何必求援,国主定是不会有援军来了,只管守城就是,只待这些蛮人一战不力,我自带兵冲杀而出,把这些蛮人杀个片甲不留!”


    高量成笑了笑:“还是要求援的,不仅要求援,还要让羊苴咩城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我等命悬一线,在向国主求援!”


    “这……这是个……嘿,有点道理,兄长高明!”高寿贞陡然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便也在笑。


    快马自是又去,带着十万火急求援之信件,直去六百里外羊苴咩城。


    这一段路,从羊苴咩城到善阐府的路,也是整个大理国境内最好的一段路了,沿途驿站也极为完备,羊苴咩城之内,快马轮换不过三夜两日就收到消息了。


    消息来了,一时间满城皆知,三十七部蛮又乱了,中原之军也来了数万。


    诸多官员都往国主行宫去,都想问问是怎么回事……


    这大理国此时此刻,其实忙碌得紧,刚刚经历大乱,不知多少事情要做,特别是让流民返乡之事,就是最近头等大事。


    也是这大理朝廷,失去了高家的主心骨,诸事皆乱,也是出现了短暂的高层权力真空,各小家族以往都是边缘角色,连杨董二族昔日也早已被高氏排挤在权力之外,此时都在谋划走动了,是怎么联合,是怎么对抗,也是都在忙……


    所以,头前所谓大宋皇子之事,众人一来是地位不高操心不上,二来也是国主有意不与人商议……


    只待此时说燕军当真入境了,才一片哗然……


    行宫之中,殿堂之上,国主段和誉稳坐高台,今日也穿蟒袍,自也真是大王模样。


    下面一片吵杂,但众人官职都不高。


    何也?昔日段和誉岂能不也是在善阐府?三十七部围攻,前期是被打得措手不及,高家人誓死去战,段和誉自是调头就跑,跑到了羊苴咩城……


    而高家人,连家主都战死其中,如此,高家人与善阐府一起成了废墟,段和誉在羊苴咩城,自是独大。


    “莫要聒噪!”这是段和誉之语。


    满场自就安静下来,只看国主。


    国主继续来言:“慌什么?大理兵甲还多,粮草也足,三十七部蛮,早已是残兵败将,不值一提,燕军也不过三万人来,千里迢迢劳师远征,我等以逸待劳,岂能有败?”


    这话语,自也真能安抚人心,如此一言之后,众人心下也定了不少。


    一人来言:“国主,是不是当快快发兵去援善阐府?”


    说话之人,杨氏杨护。


    杨氏封地,其实就在羊苴咩城之外,就是洱海之畔,这一家人,还是有点实力的,实力最强的时候,大概四十年前,杨义贞还杀了大理国主段廉义,自立为王,后来被高家人诛杀了去。


    而今,势力自是衰败许多,但也还有点实力在手。


    国主段和誉开口来答:“援助之事,先不着急,高氏麾下,皆是精锐之兵,头前正值大胜,军心士气高涨,守坚城高墙,不在话下,当务之急,是要加强威楚府之兵备防务,威楚府乃大理之屏障,不可不重。”


    杨护闻言一愣,微微抬头去看国主,心下岂能不思索来去?


    国主这是什么意思?


    不言自明……


    自是要让高氏更加损失惨重,从此一蹶不振。


    这事……


    杨护左右看了看众人,能在这里的人,傻子很少,国主把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其中之意……不言自明……


    那……


    杨护还左右去看,他想看看有没有人会质疑一下国主之言……


    竟是真没有……


    这是何道理?


    一鲸落,才有万物生,高家在大理,那就是庞然大物,是压在所有人头顶上的巨石。


    大理国就是“联邦制国家”,眼前这一家一家,就是一个一个小小“邦国”,高氏,掌控了大理国朝廷几乎所有资源……


    高氏没落,岂能不是众人共同之利益?


    历史上,段和誉何以敢先对高氏之人动手?何以真能逼得高氏之人做那行刺之事?


    岂能没有在场诸人这些小心思?


    这也是段和誉的底牌,他显然早就明白,人心在他,这满场人心,在高氏这件事上,都会支持他……


    段和誉心中也笑,笑自己先见之明,人心洞察,果然话语一出,真无一人说话,连杨护都不多言……


    段和誉继续说道:“威楚府之兵备,就交由杨卿你来,如何?”


    杨护只管躬身一礼:“国主信任,臣自当以死报效!”


    “好了,不要闹哄哄,都要沉着冷静,沉住气,想来这战事,也打不得多久去,大燕之事,将来更是好说……”


    段和誉之语,许一点不假,只道他真傻?


    他可一点都不傻,他内心深处,真正的谋划,便是到时候让高量成里外不是人。


    如何做到?


    善阐府先打个尸山血海也好,高量成直接降了也罢,要么就是高氏之兵死伤惨重彻底一蹶不振,要么就是高量成卖主求荣,反正高量成总要占一条。


    只要善阐府之事一结束,谁说赵构就一定献不得?


    上国要什么,段和誉太清楚不过,要赵构,要脸面,如此两样而已。


    赵构就是个物什,好说,脸面不外乎请罪跪拜尊奉进贡之类……


    段和誉,已然立于不败之地,但他内心这些谋划,那是一语都不会对人言,到时候自都是被逼无奈之举,还得是个哭哭啼啼的受害者一般模样……


    至于头前那些话语,那些说法,与赵构的信誓旦旦……


    政治嘛,不就是诸般阳谋阴谋?谁还真与利益过不去?


    当然,若是真传来中原之地,烽烟大起之事,那与赵构的信誓旦旦,自也就是当真了,苏武到得广南这么久了,要是有消息,差不多就是最近了……


    段和誉也在有意偷偷派人出去探听……也不必派远了,就派两路人去,一路到广州,一路到成都府,如此即可。


    成都府的消息,想来比广州那边还来得快,还有一点,若是有起兵之事,成都府必然就在其中,定有举事之人。


    便是段和誉与赵构详谈不知几番,对中原之局势了解得越来越多,那苏武之势力,就从来没进过川蜀,若是天下起兵,川蜀岂能不是忠义最多?


    谁还不是个聪明人?谁还真愚蠢笨傻?


    只管朝会散去,段和誉心情极好,一切自都在他谋划之内,更也在他掌控之中。


    却偏偏有一人,如今在羊苴咩城之内也是消息灵通得紧,便是赵构。


    他听说段和誉不曾派兵往善阐府去援,着实不解,连忙入行宫来见。


    寒暄三五,赵构立马就问:“国主何以不派遣大军去援善阐府啊?”


    段和誉显然有些意外,倒也不是意外赵构的消息如此灵通,而是意外赵构怎么这么着急?是真不懂?


    段和誉先是不言。


    赵构连忙再问:“国主若是兵甲铺展不开,我麾下还有四千来人,可归国主调遣来用,配上一些军械之物,定是悍勇之军!”


    还真是赵构,此时此刻当真为大理国整体的局势着想,所谓关心则乱,他倒也不是乱,他满心只有一念,不愿苏武在大理取得一丝一毫的胜利!


    “倒也不必,大理兵甲还算充足,至少有八万多兵,还可征召青壮听用,守卫城池,不在话下!那四千人,乃大王最后的精锐,来日定还要往中原争鼎,不可轻易折损!”


    段和誉话语说得极为漂亮。


    赵构自也是这么想的,有这四千人,来日只要各处烽烟一起,苏武必然立马疲于应付,他带人从大理出去,去广南也好,去川蜀也罢,乃至双管齐下,赵皇子大旗竖立,岂能不是一方雄主起步?


    却是赵构还劝一语:“国主当立马派兵去援善阐府才是啊……”


    却看段和誉忽然面色一沉,看了看赵构,一语来说:“大王当真不知?”


    赵构摇了摇头……


    “大理高氏,岂不就是大宋苏武?”段和誉一语低沉。


    赵构双眼一睁:“竟是如此?”


    段和誉不言。


    “那那……那……”赵构思维无数,心中分析不断,之前没有多想,此时再想……岂不当真如此?


    高量成,年少有为,麾下都是心腹精锐悍勇,还有无比的功勋光环在身……


    这也太像了……


    赵构一语:“那国主之谋,真乃奇谋也!难怪昔日那姓高的小子如此上蹿下跳,竟是此般……我那父皇,就是明白得太晚了,才让那苏武当真坐大,国主却是早早察觉其中,应对及时啊,应对及时……”


    赵构话语之中,岂能不是唏嘘……


    若是昔日,他那父皇早早察觉,提前防备,大宋社稷,焉能有今日之祸?


    唉……


    可惜,时光不能倒转……


    段和誉被赵构说得真有几分自得模样,笑着一语:“大王安心就是,自去歇息……”


    赵构起身一礼拜别,心情着实不佳,缘何人家就能做到防患于未然?


    何以人家就能如此稳得住家国社稷?


    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父亲父亲,你怎么就是这么一个父亲呢?


    赵构,不过也是个小小年轻人罢了,思绪了,真也起这些埋怨心绪……


    却说善阐府城池之下,三十七部蛮,大小头领,聚集在议。


    这个在说:“高家人好大的胆子,十数万军就到,他们还不开城投降!”


    岂能不真是十数万军?苏武三万余,在广西邕州雇佣了四万左右,又到大理国内弄来了三十七部一万多人,还加上广州梧州等地征召的民夫辅兵之类,来来去去,就是十数万之多。


    昔日里,三十七部蛮加在一起,也不过三四万人,也能打破善阐府,如今之局,善阐府岂能保得住?


    便又有人说:“高家之狗,那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昔日就是如此,今日也是这般,只待咱们真打一打,他们就会吓得开城了……哈哈……”


    这一语来,众人都在笑。


    人是记吃不记打,众人何以这般?便是真记得昔日打进善阐府时的那份畅快,把高家人杀得无数,把那大理国主赶得仓惶而逃,城内达官显贵家的女子,那自更不用说……


    换句话说,大理国,也有自己的靖康之耻……


    但人家高氏,那是真拼命,转过头来重整旗鼓,又把三十七部蛮打得抱头鼠窜尸横遍野。


    此时众人之狂笑,自是想起了那些好事快事,把那些自己也抱头鼠窜到处逃命的事情忘记了一般……


    此番十数万大军来,岂能不又是一番畅快在等着享用?


    便也有人说:“只待咱们先杀进去了,好处当是各自先分,便是咱们的功劳,那什么皇帝陛下来要,那也不给!”


    “那是那是……”


    “就该是这般!”


    “什么大燕皇帝,还能管得到咱们这里来?不给他分又能如何?”


    “如此小气的皇帝,那什么大燕,定也不是什么好国家!”


    众人各自说着,便等明日大早,开始爬墙攻城!


    大燕的皇帝陛下与吴用随口说过一个词,便是形容大理三十七部蛮的……


    什么词?


    土贼。


    不仅是贼,还土!


    也是这大理国,这么多年下来,千百年了,一直自成一方天地,哪怕是大唐,也从来不曾真正对这里形成系统性的有效统治,多是名义上的。


    历史上,真正系统性有效统治云南的朝代,要一直到大明,大明也是慢慢才做到这一点。


    大理国,山下少数平坦地方城池里的汉人与白族等人,与山林里的蛮部,那真是两个世界的人,其区别之大,比中原与草原的区别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包括还有四川周边小部分山区之蛮,也是如此……


    只待第二日大早,三十七部蛮开始攻城,也没什么列队,只管把无数的长梯扛着往前去。


    高量成就在城墙之上,披甲以待。


    身旁还有高寿贞,那更是满目有怒,目眦欲裂,更也开口:“今日当杀光他们!”


    高量成点着头:“你先到城内整兵准备,只待他们有那犹豫退散之势,你自冲杀出去!”


    也是有操作的,避免那种两军列阵对垒,先要让敌军气势落下去,再去冲杀。


    三十七部蛮,显然战斗力并不差,虽然没什么横平竖直的军阵,但蜂拥而来,爬墙之势,一时间也是前赴后继。


    昔日里能打破善阐府,那也不是易与之辈,蛮人自有蛮人的凶悍之处。


    城头之上,高家之军,甲胄着实不少,至少有一两千副,城墙站去,全是铁甲。


    弓弩在射,火油在点,檑木滚石更不在话下。


    城下之蛮,前赴后继在登,立马就是尸山血海而起,高氏之军,兵丁多来自高氏封地的百姓,依附性很强,军官有其中佼佼者,也多有高氏各支子弟。


    这般的军队,其实很能打,否则昔日也不能重整旗鼓平息叛乱。


    今日是冤家碰了对头,仇恨都在心中,战起来,那真是针尖对麦芒!


    打着打着,城外远处一个高坡之上的诸蛮首领,却在皱眉。


    自就是真的久攻不下,着实让人意外。


    怎么石城说开就开了?这善阐府,却这般难打?


    石城之军,昔日也是平叛之军,也是与他们杀得难解难分之军,石城之内也有高家之兵,石城何以就开了?


    这善阐府怎么看起来有点打不动?


    自是这些人哪里知道,高家如今是一个小小少年掌权,那少年,他们昔日没见过,甚至听都没听过,他们只听过头前那些老一辈高氏之人,乃至也虐杀过不少其中之辈……


    他们也不知道那高家少年前几日,就坐在大燕皇帝陛下的军帐之中,与他们还见了很短暂的一面。


    他们更不知道,那些用不同口音说汉话之人,互相商量了什么……


    他们只看到眼前大战依旧,越打越难,完全不是要破城的趋势,城头之上的高家兵,奋勇非常,毫无惧怕之意!


    已然有人开口:“要不先撤下来吧,我家儿郎,可真不多了,都是宝贝啊……”


    “谁家部族之人不金贵?就你家的金贵?”


    “我不是这个意思,有点不对劲啊,这高家人今日疯了!”


    “是不是他们不知道咱们后面还有十万大军啊?”


    “定是,定是此理,石城之所以开了,那是因为他们看到了那个皇帝陛下的大军,善阐府的高家人,许还真不知道……”


    “怎么可能?石城之人怎么可能不与善阐府传消息……”


    “那就是他们听到消息,没亲眼见到,所以不信,只以为又是咱们三十七部来,只待他们真看到了那皇帝陛下的三万铁甲,许就开城了……”


    “照你这么说,等得那皇帝陛下来,还有咱们什么功劳?”


    “要不……明日再打?先让儿郎们歇一歇?”


    “我看也好……”


    “要不先这样?”


    “行,先罢了,明日再战……”


    一种低沉的牛角号在吹,吹得一种节奏而去,弥漫全场,诸部之蛮,自真在退,也实在是打不下去了,攻城之战,何其难也。


    却是众人在退,陡然那城门在开,一个骑士,浑身甲胄,马匹却矮,但也奔得飞快,手持长枪一马当先就出,口中咬牙切齿在呼:“随我杀尽蛮贼!”


    在退之蛮无数,一边在退,也转头去看……


    远处高坡,诸多蛮首,一时也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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