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寨在扎,苏武带着史进、张清等人便往曾头市去,林冲留守军中。

  梁山贼人收缩营寨,苏武一路打马从那些壕沟与拒马之中的道路去得曾头市,官军来救,曾头市自然开门来迎。

  只看得一个老头排前第一个拱手来迎:“老朽曾弄,拜谢苏将军领兵来援!”

  曾弄,曾家老爹,膝下五个儿子,人称曾家五虎,再有正教师史文恭,副教师苏定。

  众人皆是行礼来拜,苏武自也拱手回礼,说得几句场面话,众人便迎着苏武往那曾家大宅而去。

  说曾家是金国人,这倒是实话,但此人来了大宋许久,他来的时候,还没有金这个国家,乃至连阿骨打都还没有雄起。

  完颜阿骨打真正拢得三千人起兵反辽,才是六七年前的事,真正有大金国这个名头,也不过是五六年之久。

  完颜阿骨打真正把辽东之地与人完全整合,更是最近两三年之事。

  所以说,曾家五虎的老爹曾弄,何以是金国人?

  分析起来,曾弄最多是辽东人士,来此地已然许多年,就听得曾弄与几个儿子说的话语口音,便是这个儿子也当是在大宋长大,乃至出生也在大宋。

  许曾弄昔日里,就是辽国迁去辽东的汉人,又从辽东跑到了大宋来安家立业。

  而今辽东那块地属于金国了,所以便说曾弄是金国人,也是如今金国之威名慢慢也传出来了。

  要么呢,就是人们有意这么来说他曾弄,想给曾弄多添几分威名色彩。

  要么呢,也是曾弄自己有意为之,外国人的身份,又是一个强国,曾弄这么贴上去,想要获得一些外交上的好处。

  毕竟此时宋与金,可没有什么交恶,乃至利益上还是一致的。

  坐在曾家大宅的厅堂里,苏武还笑着问:“听说曾老伯还是金国人呢?”

  曾弄便是哈哈笑来:“哪里哪里,老朽生在辽东,二三十年前辗转到了大宋,只听得而今辽东之地皆属了金,所以,旁人便说老朽是金国人士。”

  二三十年前,完颜阿骨打都还在林子里打猎呢,哪里来的完颜大金?曾弄还能是那时候山林里的完颜女真不成?

  那时候的完颜女真,拢共加在一起,男女老少也不知有没有一两千人口。

  苏武上下打量了一下曾弄,看着也不像,便也笑来:“金国人士,好啊……”

  现在是挺好的,海上之盟一旦传扬出来,那曾弄这金国人士的身份就更好了,再到大宋与金国南北夹击伐辽,那曾弄的身份就更是香饽饽了。

  官府也好,朝廷也罢,一听金国人士,那不得好生款待?

  只待转过头来,宋与金开战了,倒也不知曾弄那时候尴尬不尴尬……

  还是说,曾弄那时候,真就要贴到金人屁股下去了?

  这事吧,若是在故事里,倒也没什么,毕竟这曾头市会被梁山剿灭。

  而今里,苏武面前,这就是个事了,曾头市还在呢,还真能活到女真大金完全崛起,建立真正的帝国。

  此时此刻,金国的虎皮是好用,那时那刻,金国的虎皮可就成了众矢之的。

  苏武知道这些,曾弄这个老头自然不知道。

  苏武再看曾家五虎去,还真也是一个个五大三粗壮硕非常,再仔细打量一番那史文恭。

  高大壮硕,一杆方天画戟在手,一看就是威武人物,便也是此人,故事里武艺高强得紧,旁人哪个都胜不得他,只有河北卢俊义能稍稍压他一头。

  梁山晁盖,便是伤在史文恭之手,伤势久拖不愈,死了。

  而今梁山之人再来打,江湖义气之下,报仇雪恨,那还真是奋勇非常。

  只听得曾弄又来说:“将军见笑,老朽姓曾,本也是汉人,生在辽东,本可说是辽人,而今又属金人,来大宋这么多年了,创下这番基业,几个儿子也多在宋长大,早已都是宋人了……那些什么金人之类的话语,都是庄客瞎说瞎传,调笑而已。”

  曾弄这么来说,便是怕当面苏将军心中不快,苏将军乃大宋军将,千里迢迢来此援救,若还说什么辽人金人,那苏将军岂能心中快意?

  苏将军之威名,而今在京东两路,当真了不得,可不能真恶了去。

  苏武听得这一番言语,不免也对曾弄这个老头有了一些想法。

  投机之辈而已……

  不说曾弄,就说大宋朝廷要与金人联系,都得乘船出海,那曾弄怎么当的金人?金人在哪呢?他曾弄此时此刻还能联系上金人?

  完颜阿骨打知道他在大宋有这么一彪人马吗?

  若是知道,完颜阿骨打那么艰难而起,三千人都凑不拢的时候,还能不让曾弄赶紧带人去投效?

  或者,三五年前,阿骨打连兵刃都整不齐,不得让曾弄粮啊铁啊,拼命去送?

  还能让曾弄在这山东腹地这么当个富家翁?那莱州登州等地,不得都是曾家的大船?

  人家阿骨打,显然不认识这么个曾弄。

  但这种投机客,不得不防!说不得来日,这厮还真要往金国的屁股下去贴。

  可万万指望不了曾弄这老头会有什么家国情怀。

  如此一想,苏武倒是觉得自己兴许来早了,合该让梁山之辈把这曾头市攻下再说。

  转念再想,如今梁山陆战,差得太远,这曾头市要钱有钱、要粮有粮、要人有人,梁山十有八九怕是真的打不下来。

  麻烦……

  这些日子,苏武一直谋梁山之事,多是谋利,得的都是好处。

  此时此刻却知,竟是也会带来麻烦。

  这曾头市就是个麻烦,曾家五个儿子兴许还好,毕竟生养都在大宋,自与宋人无异,只要不是那般真正走投无路,应该轻易不会往金人身上贴。

  但这老头,苏武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来日,投机之下,只待金人大势真起,兴许当真要主动去投金。

  却也想,历史上的那个时代,女真铁蹄之下,便是宋人,投金的也如过江之鲫……

  终究是实力决定了许多事。

  人心,真是麻烦事。

  先想到这,苏武抬头看了看,直接来说:“此来,三件事。”

  曾弄笑着拱手:“将军如此赶来搭救,此等大恩,我等上下铭记在心,铭感五内,来日必报,如今,只听将军吩咐就是。”

  这态度挺好。

  苏武点着头:“第一件事,自是击贼退贼。第二件事,便是想着贼人退去了,正是朝廷大军剿灭梁山之战,更是用人之际,某要在曾头市里招良家子入军伍听用。”

  苏武先说两件,看看曾弄的反应。

  曾弄立马答道:“好说好说,梁山贼寇,头前无故来犯,自是想要劫掠我曾头市之钱粮,此番又犯,更是深仇大恨也,我曾头市与梁山已然不共戴天,如今谁人不知苏将军剿贼之威名?只要百姓庄客们愿意,不论谁人,将军只管招去。”

  曾弄个人,与曾头市的百姓庄客,自不是一回事,曾头市的百姓与庄客,与独龙岗三庄无甚区别。

  苏武再说:“那就说这第三件事来,某看老伯膝下五子,皆是武艺在身,个个不凡,这曾家的基业啊,总归来日是一人为主,一人守着基业,其他人奔个前程如何?我这军中,如今架势也不小,校尉也好,将军也罢,自都求得,只凭本事。”

  苏武意思很简单,把曾家的五虎,弄几个到军中效力,也是与处理独龙岗三庄一样的办法。

  好处不用说,更还有号召曾头市百姓庄客入军伍的作用,招兵这种事,都得是个你情我愿,花大钱给待遇是其一,号召力便是其二。

  最重要的,还是暂时要把曾家人拿捏住,也期待这曾老头没那么长寿,一切都好说,若是曾老头当真长寿了,来日有二心要投机,也当有顾忌。

  实在不行,那就得给这老头暗中使点手段去了。

  反正,先拿捏住再说。

  其实还有一想,也看曾家五虎,团不团结,曾家是真有基业要继承的,且看他们争不争,不争也无所谓,争起来也……挺好……

  苏武话语说完,去看那五虎之辈。

  五个人,倒还真互相打量几番,也是眼神对视。

  只听得老头曾弄来说:“将军这第三件事,不难不难,老朽膝下儿子多,若真派两三个去将军膝下求个前程,无甚不可,若真是军功在手,得个校尉将军之职,岂不更是好事?”

  曾家这利益考量上,其实与独龙岗三庄没什么不同,而今苏武是差充京东两路兵马副总管,若是家中有儿子在军中有影响力有权柄,那自是好上加好。

  所以,苏武的手段,用得老,但效果依旧显著。更何况危机就在眼前,贼人大军还在庄子外虎视眈眈……

  见得曾弄如此爽快来答,苏武也笑,那就再说一件事:“某听闻曾头市教师史文恭,武艺超绝,贼人就在眼前,此番正是用命之时,当借在军中来,奋勇杀贼去,如何?”

  曾弄自是先去看那手持方天画戟的史文恭。

  史文恭上前答话:“回将军,倒是听闻那晁盖中我一箭之后,回山寨去便死了,如此,我与那梁山已然仇恨再也不可解,愿在将军马前效死,只愿将军一力尽剿梁山之贼。”

  史文恭对这件事倒是想得明白,他杀了晁盖,如此仇恨,只要梁山不灭,这辈子他便是再也没有安宁之日。

  怕就怕这梁山真的不灭……

  而今苏将军一力剿贼,史文恭岂能不使劲?

  “极好,那就劳烦先点一彪人马出城与我大军汇合,曾家兄弟,也当出得两人一起,如此,咱们内外也好联络,军令也好来通,史教师,便先随我座下效力,一力剿灭水泊梁山再说。”

  苏武已然起身,进这曾头市来,几件事都办得顺利。

  那史文恭也借到了麾下,借来了,至于怎么留住,以后再说,办法多的是,最简单的手段,不过就是给立功的史文恭真的谋个正儿八经的军中官职。

  到时候,且看史文恭是要这份正儿八经的前程呢?还是真的愿意再回土豪家里当个枪棒教师。

  那时候,连曾家儿子都有两个三个在军中效用,想来史文恭十有八九舍不得这份官职与前程。

  苏武想得清清楚楚,所以来得也快,说得也快,去得也快。

  苏武起身去,众人连忙送,苏武倒也不急,自己先走,等着曾家慢慢商量,谁出城去……

  回到营寨,倒也不歇息,苏武带着林冲史进李成等百十人,便往那梁山营寨而去。

  绕着营寨打马在奔,便是做个侦查,如此便是直观了解。

  更也让朱仝雷横等人知道,他苏武,亲自来了。

  这营寨倒是建得极好,不比头前了,那营寨外的壕沟,想来也挖了许久,又深又宽……

  营寨之内也是井井有条,且不说朱仝雷横两人战力如何,两人本是官军,如今这份长进,也是不凡。

  这营寨,还真不好攻。

  若是不能早早把梁山剿灭,还放任去,梁山这一伙大贼,要不得太久,兴许还真能成势了。

  这世间之人,没有谁傻!

  一圈溜完,苏武打马而回,倒也棘手,他带两千轻重骑来,就不是来攻坚的,攻坚战,不打了。

  便是回头又去看看那曾头市……

  或者,弄点小计策去?

  试一试?贼人不中计也罢,中计就是赚。

  回去再细想……即便是小计策,那就要思索清楚,谋定而动。

  梁山贼人寨子里,中军大帐之中。

  此时朱仝雷横二人,也是头疼不已,大帐之中,还有一人,名叫萧让,诨号圣手书生。

  如今也是矮子里面拔高个,萧让也成了军师人物,只因他真是读书之辈,一手书法之外,擅长的是案牍工作,梁山上下的案牍之事,都由他负责,也算见多识广,也读过史书兵书。

  无人可用之下,宋江吴用,便也只能派得萧让来做谋士之事,此番同朱仝雷横一起出征来此,献计献策。

  朱仝自是主心骨,他来说话:“唉……何以那苏武竟是亲自来了?公明哥哥与吴学究不是说那苏武万万不会来此吗?只教我等一心攻打曾头市就是……”

  这是抱怨埋怨,也是心慌意乱,更是朱仝对苏武,也一样有几分心理阴影,那苏武,他打过交道,谋事做事,那真是高明得紧。

  苏武真来了,朱仝要与之对上,心态中,就先发了慌乱。

  雷横也见识过苏武谋事做事的手段,也是皱眉忧愁:“是啊,如今这般,可如何是好啊?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

  两人抱怨来去,自都去看萧让,两个武夫,自要看文人想办法,就好比梁山之上,那些什么计策之类,多出吴用之手。

  萧让自是来言:“二位头领不必多担忧,此番讨伐曾头市之事,本就准备得极其充分,寨子里粮草算是充足,可久战也,只看那苏武带的兵马来,不过两千,还都是马军,而今咱们麾下这些人,都是山寨里精挑细选的精锐之辈,守好寨子,不在话下。”

  朱仝只管来说:“唉……但也不是长久之计啊,这粮草暂时是充足的,但也比不上那曾头市里的钱粮富足……”

  萧让再说:“勿忧勿忧,何以那苏武只带两千人来,只因咱几路大军在东在南,那苏武自是分兵去救了,若是一旦东南之州府出了问题,那苏武只怕立马就要回援,勿忧……曾头市可以久守,那苏武定然无法久留,紧守营寨就是,只等生变!”

  朱仝闻言,倒是心下松了些,点头来说:“只念我梁山上下,过得此番,招安事成啊!”

  雷横也点头:“是啊,这曾头市攻下,咱们回去紧守梁山水陆,招安才能成……”

  “二位头领,招安之事,定是能成!”萧让倒是认真严肃,招安这件事,对于三人来说,都太重要。

  萧让何以上山来,就是为了招安,他一个读书之辈,求的就是赵官家的一官半职。

  朱仝更不用说,他着实是无路了,才入了伙,求的就是光明正大活着去,一官半职都是其次了。

  至于雷横,那也是奔着当官去的。

  却听萧让忽然又是一语:“二位头领,咱们麾下,如今也多是精锐,那官军此时远道而来,人数也不多,此时正是安营扎寨之时,定是少了防备,不若……”

  朱仝雷横听来一愣。

  萧让继续来说:“不若,此时趁那苏武不备,袭击一番?若得大胜,岂不危机自解?若不得大胜,骚扰一番,也让那苏武知道我们的厉害,往后也多几分忌惮?如何?”

  朱仝一听,下意识就是连连摆手:“不可不可,萧先生不知那苏武的厉害啊,他那彪马军,万军丛中也能驰骋来去,万万不可犯险。”

  萧让闻言似有些失望,立马又转头去看雷横。

  只看雷横也是连连摇头:“不可犯险不可犯险,萧先生,计是好计,但这计策,与苏武面前,万万使不得……”

  萧让更是失望,却也无奈,便是这军中权柄,并不在他手,只能微微叹息:“也好也好,稳妥谨慎,自是无错……”

  萧让显然多少有些不快,既然是好计,怎的不用呢?兵法兵书,便就是这般,敌人未稳,岂能不击?

  只看眼前二位,多是少了胆气啊!

  只想那吴学究在山寨里,军令哪般,自能行得……

  萧让起身,出大帐远眺去,此时南边不远处,就看那两千官军小寨慢慢扎起,萧让也是连连叹息,想来是一个极好的战机,错过了。

  忽然,只看得那曾头市里出来一彪人马,马军四五百,步卒七八百,正在那壕沟拒马之间的小路里在走。

  萧让连忙又回大帐,说道:“二位头领,快出来看……”

  朱仝雷横两人自也出来看。

  萧让再说:“二位头领,那曾头市的人都敢出来了,要不要领兵前去截击,一击必胜之,好教曾头市里的人再也不敢出门来,便是给官军送粮送钱,也不敢如此光明正大。”

  朱仝与雷横一个对视,两人再去看那官军营寨。

  朱仝又是摆手:“不可不可,此去击那曾头市之人,苏武必去救也,他一人三马,奔得极快,轻易出去,必是难回……”

  雷横也接:“是啊是啊,我等麾下,虽都是精挑细选之精锐,但萧先生不知,那苏武麾下,更是世间难寻之骁勇,我等是知己知彼,所以稳妥谨慎,只管稳守营寨,只要不败,自还能胜……”

  萧让又是叹息,兵书兵法,难道写错了?

  当真让曾头市之人就这么大喇喇来来去去,当真让官军与曾头市就这么轻易媾和?

  朱仝倒是心思细腻,明白过来,说得一语:“萧先生,万般计策,都对,但实力对比却有高低,计策之道,当也是要因地制宜……”

  萧让不言,只看着那曾头市一队人马慢慢去了官军营寨。

  苏武这边,自是中军大帐在座。

  来的人,史文恭自是不必说,再看两人,一个曾魁,一个曾升,正是曾家五虎里,一个老四,一个老五。

  几番再介绍熟悉,老四竟是文武双全,既练武艺,也还读书。

  老五,史文恭亲自来夸,说武艺不凡,也看老五曾升的身板,着实不差,竟也有一米九往上,体格健硕非常,却又长得白白净净,有几分俊秀。

  至于来的一千多人,苏武此番没带辅兵,自当辅兵来用。

  苏武想定许多,直接开口:“我有一计,还请诸位配合……”

  史文恭自是拱手:“只管听得将军命令就是。”

  “好……此计啊,成也罢,不成也罢,且先试试再说……”苏武说着,看向在座众人,林冲史进张清,都有。

  苏武开始慢慢细说……

  只听得苏武说完,张清先是一脸大喜:“将军好计策也!”

  林冲才来开口:“哥哥此番,竟也做绣花之事来。”

  苏武倒也笑来:“小计小策,多是小道,平常里不用,便也是没有场合,此番来用,也不一定奏效,反正试一试,终究战阵之上,大开大合之法,才是稳妥。唯有无伤大雅之时,才能用些小计策试一试,万万不能以小道为大道。”

  林冲自是来答:“哥哥教导,我自记下。”

  张清也开口:“说来不怕将军笑话,此乃末将第一次正儿八经上阵,将军悉心教导,我当铭记在心。”

  “好!”苏武点头,看向一旁史文恭、曾魁、曾升三人。

  史文恭却也苦笑:“依着将军之计,那我就得罪了,当真得罪诸位。”

  史文恭起身来,便是拱手先赔罪。

  林冲大笑:“出寨去,史兄弟但有本事,只管使来!”

  说着,众人出得小寨,直接就到寨外空地。

  一个史文恭,一个林冲,已然打马左右。

  无他,比武而已。

  就看两人打马对冲,一杆精钢枪,一杆方天戟,快马一错,叮噹几声,已然数招而去。

  远处马匹一勒,转头,再来!

  林冲远远有话语:“史兄弟武艺好生了得。”

  那边对向飞快而来,也有史文恭话语:“杨指挥使更是不凡。”

  苏武自是知道,史文恭马战真是天下少有,林冲马战,那更是难有敌手,两人打斗在一处,自是针尖对了麦芒。

  各自使去浑身解数,那是打得不可开交。

  苏武也看得认真,三招两式的,能学一些就学一些,平常里学的,永远不比这般真正比斗来得真切。

  这边打得不可开交。

  那边……不远贼寨,萧让、朱仝、雷横,正也在大帐之前,岂能看不到?

  “嘿,打起来了。”雷横最先看到。

  朱仝自也去看,分辨一二:“一个是那曾头市的史文恭,另外一人是谁?看那模样穿着,当是官军将领。”

  雷横仔细去看:“那个官军将领,倒也还真不识得……”

  只远远看得那官军寨前,两人斗得是难解难分,朱仝便是一语来叹:“唉……当真好武艺啊!”

  “好武艺啊!想来是在给咱们炫耀武艺呢!”雷横也说,便是敌人越是好武艺,心中越是紧得慌。

  萧让也在看,他自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好坏什么的,他不懂,他只问:“两人可是当真在斗?”

  朱仝答道:“斗得真切。”

  雷横也说:“两人皆是高绝之辈,斗得自是险象环生。”

  “诶……”萧让点了头,也跟着再看,也还问:“谁人会胜?”

  “看不出来!”雷横答着。

  朱仝也说:“这般两人,没个百多回合,怕是看不出胜败来。怎的我梁山之上,没得这般悍将,他一个曾头市,竟也有如此高人。”

  萧让看得来去,又问:“那史文恭当真一点都不留手?”

  朱仝答道:“不曾留手,这般高绝之辈对战,岂还能留手?一个不慎,命就休矣。”

  “那史文恭,当真一点人情世故也不通啊……”萧让说着。

  雷横来答:“军中,自是凭本事说话。”

  “非也非也……”萧让再说。

  就看那斗得来去,精彩非常,不知吸引多少目光去。

  当真百多回合之后,就看那两马对错,枪与戟连连在打,马匹已然错过去,那史文恭忽然变招,人不回头,长戟末尾向后一扫。

  那官军将领一个不慎,回枪去挡,却也好似力有不逮,慢了半拍,已然被长戟末尾扫落马下。

  朱仝吃惊一语:“竟是这般也让史文恭胜了!”

  “招式用老了,那史文恭却变一招,那军将久战力微……”雷横点评一语。

  萧让便是开口:“那史文恭,当真不通人情啊……”

  这话音一落,就看那败去的军将,起身连礼节也无,上马去,打马就走,一人入营而去,再看那满场观战之人,一个个愣在当场,左右去看……

  萧让立马再说:“你看你看,把人得罪了吧……本是那曾头市有求于人,何必把人得罪了去?”

  朱仝与雷横倒也看得有些发愣,怎么回事?

  再看那官军营寨门口空地,似乎还起了几分争执,互相抬手去指,虽然听不见说什么……

  却看是史文恭忽然也上了马,也是打马就走,直奔那曾头市回去了。

  “嘿……哈哈……我说什么来着?”萧让便是笑起。

  朱仝与雷横看得更是发愣,还有后续呢。

  那远处,虽然看不得真切,但显然看得到曾头市的人与官军的区别,那曾头市有人连连拱手躬身,好似是在赔罪。

  那官军之人又好似依旧不快,转头都在回营。

  那曾头市之人,却也无奈,躬身拱手几番,见得官军回了营寨,放了一些钱粮之物,便也往曾头市而回,一千来人,都在回。

  萧让开口再笑:“那史文恭仗着本事大,着实桀骜得紧!”

  朱仝倒也看不明白了:“军中也好,江湖也罢,本事说话,胜了就是胜了,那苏武麾下的军将,倒是输不起。”

  “嗯,苏武麾下,多是骄兵悍将,输不起也正常。”雷横点头。

  萧让立马来问:“二位头领,那苏武会不会因为此事,退军就走?”

  朱仝摆着手:“不会不会,那苏武不是这般心胸狭窄之人。”

  萧让有些失望,又问:“那此时再去击那曾头市回去的人,如何?”

  朱仝还是摆手:“不可不可,那苏武定是还会来救……”

  “那苏武竟是这般心胸大度之辈?”萧让又是失望。

  雷横答道:“那苏武,也是有义薄云天之名,他岂能不顾名声?即便心中不快,也不会轻易不管不顾的……”

  萧让忽然面色大惊,往那官军营寨一指:“起鼓了起鼓了,怎么回事,官军营寨都还未完全扎定,怎么就起鼓聚兵来?”

  朱仝面色大惊:“怕是要来打,快快快,也起鼓。”

  朱仝之言不差,就看片刻之后,两千轻重骑奔出营来,朝着梁山营寨就去。

  那重骑在外列阵,那轻骑绕着营寨狂奔,霎时间,营寨里,箭矢如雨在下,还有零星火箭而来。

  便是那轻骑箭矢滋扰,重骑列阵待战。

  朱仝大呼:“与他们对射,救火救火,莫要出营。”

  便是对射几番,那轻骑来去纵横,营寨里时不时有人中箭哀嚎。

  火势倒是也有,火势不大,扑灭不难。

  只管任由官军轻骑来去攒射,营寨是万万不能出去的,只看那列阵重骑,出去必是受那迎头痛击。

  雷横也来话语:“那苏武受了史文恭的气,回头便是拿咱们出气呢?”

  朱仝苦着脸:“无妨无妨,只管让他们攒射就是,只要攻不进营寨里来,自是无妨。”

  萧让满脸是无奈:“也就只能这么被动挨打了。”

  只待官军撒完气去,人马归营,终于落个消停。

  萧让倒是也有预料:“夜里怕是又要来啊……”

  朱仝点着头:“备着就是。”

  果不其然,当真被萧让料到了,夜里官军游骑又来,一番攒射,射得许久,又去也。

  倒是无人知晓,半夜里,官军后寨,趁着游骑去贼营攒射,趁着夜色,有百十铁甲骑出寨而去。

  第二日,只待官军睡罢吃饱,自是游骑再来,又是攒射。

  午后,又来,反正就是个射。

  又要入夜,萧让只说:“夜里怕是又要来。”

  朱仝也答:“自是不出萧先生之预料。”

  果然,夜里还来,只是无人知晓,又有百十骑趁着慌乱与夜色,从后寨出去了。

  只待第三日,白天,游骑倒是先不来了。

  来了一员小将,在寨外叫骂叫阵,叫骂几番,也有话语:“尔等贼寇,若是直接投降,我家将军保你们性命无忧,若是不降,来日打破营寨,只管教你们片甲不留!”

  这话,喊来喊去,喊得几番,那小将无趣了,攒射几番,自又打马回去。

  萧让在中军大帐里,便是来说:“那苏武啊,当是拿咱们没有办法了,他自是不愿强攻营寨的,便是知道咱们这营寨难打。”

  雷横来得一语:“便也是他人少呢,两千人,何以强攻……”

  朱仝却是皱眉:“按理说,那曾头市也该派人来帮才是……”

  萧让摇头:“派人来如何帮?身先士卒攀爬寨墙?那曾头市有这份本事吗?你们说苏武麾下悍勇,我倒是也信,那曾头市能有几个如此悍勇庄客?”

  朱仝点着头:“倒也有理,拖着就是……只待局势生变。”

  官军游骑又来了,自是绕着奔来奔去,攒射一番,自又回去。

  倒也有些习惯了,官军也就这点本事了。

  下午还来,夜里还来……

  第四日大早,只看一队官军快马往那曾头市去,不得多久,那队快马又回来了。

  不得多久,曾头市又出来一队快马,到得官军营寨里去,片刻又出来了,回那曾头市去。

  便看两边快马,来来去去几番。

  朱仝看得认真,便是来问:“萧先生,他们这般来来去去是作甚呢?”

  萧让捋着胡须来笑:“自是谈事,若是来去一二回,那便是事情好谈,若是来来去去不止,怕是事情难谈啊……”

  朱仝又问:“萧先生,你说他们这是谈什么事呢?”

  “难谈之事,那还有什么?一来不外乎钱粮,一边要得多,一边讨价还价不愿给。二来,不外乎战事,那苏武是万万不会让麾下精锐来填壕沟爬寨墙,自是就要曾头市出大军来填壕沟爬寨墙……那曾头市守着堡寨,似也不愿损失惨重,兴许多少也是信不过官军……哈哈……不外乎这些事了。”

  萧让捋着胡须,老神在在。

  雷横闻言大喜:“这般好这般好……”

  朱仝却是皱眉不止:“这般来去联络,总不会是有什么奸计吧?”

  萧让来答:“咱们守着营寨就是,管他什么奸计。”

  只看到得午后,那两方快马,不知来去了多少回。

  忽然,就看得官军正在拔营。

  萧让看得目瞪口呆,只以为自己看错了,只问两人:“官军那是不是在拔营呢?”

  朱仝认真看去,并不着急回答,想看个真切。

  雷横已然开口:“是在拔营,正是在拔营。”

  朱仝这才点头:“看似真在拔营。”

  萧让大喜:“四日了,局势终于大变,局势生变了,那苏武怕是要弃了曾头市去援别处了,哈哈……曾头市,作茧自缚也!”

  雷横连连点头:“当是如此,当是如此啊,这曾头市又不是朝廷州府,破了也不是官军罪责,州府一破,那苏武可就麻烦大了。这曾头市之人还要恶了官军去,钱粮也舍不得,庄客也舍不得,哈哈……作茧自缚啊!”

  却是朱仝话语不同:“莫不是那苏武使诈?到时候去而复返?”

  萧让大手一挥:“若真是这点小计策,勘破不难,只管派人远远随着官军去,且看他们到底是不是远远退去,只待官军当真远远退去了,咱们再攻曾头市就是。”

  朱仝如此便才点头:“当是这般,才是稳妥,那苏武不是一般人,不可不防备。”

  “是曾头市自己作茧自缚呢!我便是苏武,我也懒得救他们了。”雷横一语来。

  朱仝还是皱眉:“当笃定再动,不急不急,看看苏武是不是当真远退。”

  只看官军拔营而去,朱仝连忙派人身后远远去跟。

  便是曾头市那高墙之上,陡然也出现了许多人远远观瞧,还派了一队快骑出来,好似要去追官军脚步。

  朱仝此时,那当真是雷厉风行,立马开口:“快快快,去截住那一队曾头市的快骑。”

  “我亲自去!”雷横胆子可从来不小,立马就在大帐之旁翻身上马,打马就去。

  就看得一队贼骑奔营而出,三四百号,那队从曾头市里出来的快马,立马转头就跑,往曾头市而回。

  只待雷横回来,便是哈哈大笑:“曾头市之辈,惊弓之鸟尔,看得我去,跑得真快。”

  萧让也在笑:“只待笃定官军远走了,曾头市,不过囊中之物尔。”

  朱仝还是皱眉不展,他心思细腻,不得笃定官军远走,他是万万不会轻动。

  只管等着,等着跟去之人回来禀报再说。

  等得朱仝是焦急无比,一直等到第二天午后,才有人回来禀报。

  “报诸位头领,官军连夜打马快走,此时已然走出一百几十里地去了。”

  萧让与雷横已是大喜。

  却是朱仝依旧来问:“可看得真切?可当真一直跟着去看?”

  那人便答:“看得真切,虽然那官军有游骑远远殿后,不得真正靠近,但小人一路一直跟着,回来的时候,也还上得山顶高处远眺,官军几千匹马呢,都在往南去,不见回头人。”

  朱仝还要再问:“可还留着人盯着?”

  “留了留了,留得七八人散着去,留了三十多匹马,此时,官军只怕走去二百里了,若是官军真有回头,那定是有快马回来报的,定比官军回来得更快!”

  朱仝闻言,终于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稳妥了……”

  萧让笑着来说:“下令吧!”

  “不急,还待一日,曾头市可跑不了,让那苏武更远些。”朱仝当真是谨小慎微。

  萧让虽然有些失望,但并不来气:“那就再等一日。”

  只待再等一日,再等人报一回,官军当真走得远了,无人回头。

  朱仝如此,才放心下来,开口大呼:“击鼓,聚兵,再攻曾头市。”

  朱仝喊得极为大声,便是喊出了一种情绪被压抑之后的释放与发泄。

  萧让也喜,雷横也喜,雷横只管来说:“此番,曾头市已然是惊弓之鸟,我亲自去先登!此番定要一击而破。”

  朱仝也说:“我便亲自去压阵。”

  萧让左右拱手:“好好好,二位头领此番定然建功,我坐中军,只看二位头领大展神威!”

  就看六七千号梁山精锐贼军,开始出营列阵,旌旗如云在展,队列当真也有严整之态。

  便是一眼看去,当真威势不凡。

  鼓声隆隆在响,那进军的脚步,也是咔咔整齐。

  只待这么看去,还真是一彪不差的军伍。

  (兄弟们,我真是码字不快,一个小时,最多三千字,正常在两千字出头,一章一万字出头,光是码字,就要写五个小时左右,真是尽力了。这个更新量,其实超越了起点绝大多数的作者,这话不假的,喷我别的可以,不能喷我更新少,真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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