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媚骨惹君怜
尤二姐取出香帕,轻轻擦拭那撒了酒的衣裤。
第一次侍奉主子,越是想要讨好,越是容易出错。
尤二姐想来自己只会些风月手段,全无半点实际能耐。
唯恐主子嫌弃自己,一时羞愧的无地自容。
“嗳哟,你擦拭的时候轻些。”
尤二姐也不知自己碰到何物,主子又这般责备自己。
吓得玉手一颤,嘤嘤低语了一声:
“奴家错了,奴家这就再仔细些。”
尤三姐见这姐姐这般慌乱,心中暗喜。
自己终于可以和意中人,你侬我侬了。
“寅哥哥,你可吃饱了?”
林寅虽然对这饭菜不甚满意,但这俩位尤物着实秀色可餐。
笑道:“吃饱了,你喂得甚是细致,伺候的不错!”
尤二姐听闻林寅这般夸赞三姐,以为有敲打自己的意思。
心中更是欲哭无泪,手上擦抚之力,更仔细了些。
尤三姐闻言欣喜,便将娇躯贴靠过来。
林寅见她千娇百媚的粉嫩脸蛋儿,竟这般吹弹可破,妩媚动人。
一时忍不住的多亲了几口。
尤二姐见主子这般亲热,眼泪也流了出来。
膝盖跪的有些疼,挪了一挪,哭道:
“主子,奴家错了,奴家错了,主子不要不理睬奴家!”
尤二姐虽是个风情万种的绝色尤物,奈何未经人事。
对男女心思一窍不通,一点不顺,便觉十分慌乱。
这以颜色事人,永远是宠辱若惊的下位者。
得之若惊,失之若惊。
林寅也抚摸着这跪地的尤二姐,笑道:
“快些擦干净,早些起来,跪着多疼。”
尤二姐本就纤细苗长的玉腿,此刻已跪得发抖,站也站不稳,委屈道:
“跪着只是腿疼,主子若不理奴家,奴家心像刀剜了似的生疼。”
林寅瞧着这尤二姐,娇柔温顺之中,自带万千妩媚风情。
一时也再难狠下心调教,抱着她两条白嫩细腻膀子,扶了起来。
“不怪你了,往后要学着伺候人。”
尤二姐见主子原谅自己,万般欢喜,一时又倾倒在林寅怀中。
那香雪温软的娇躯,当真像抽了骨头似的,又嫩又白。
虽然穿着衣裳,但丝毫掩藏不住那前凸后翘的诱人曲线。
这风骚尤物一时这般专情,当真让人欲罢不能!
尤老娘见这俩个女儿对这主子如此满意。
一时觉得自己这个娘当的,竟是这般尽职尽责。
林寅知尤二姐尚在胆怯之中,便也亲了她几口。
尤二姐这才心中略略有了底气。
尤二姐那玉手死死挽着林寅的胳膊,再不撒手。
林寅在这温柔乡厮磨了这许久,想着既然事情已定。
将契纸取来放入怀中,便想着回到亭舍。
如今漫天风雪,再晚些怕是赶不回四水亭了。
“两位妹妹,咱们走。我带你们回家。
尤妈妈,你今日招待,甚是辛苦。在此谢过!”
尤老娘笑道:“还望寅哥儿好生善待我这俩个女儿。”
林寅回顾左右,看着这俩含情脉脉注视自己的尤物,笑道:
“这是自然,她们如今已是我的爱妾,我只会倍加呵护她们。”
尤二姐和尤三姐也分别倚在林寅两肩。
这风情尤物,没有父亲,母亲贪财,本就十分缺爱,偏又性子难耐。
如今遇到林寅这般潘驴邓小闲的多情种子,岂能不落入情网,难以自拔?
林寅也对这花容月貌,搔首弄姿的尤物,十分中意。
纵然是隆冬时节,这干柴烈火,也是一触即燃。
林寅说道:“我如今只有一匹马,好在俩位妹妹,身轻如燕,柔软无比。
咱们凑合着尚能一齐回去,只是委屈尤妈妈你今日在院里呆上一日。
我回到亭里,明日差人派来车马,送尤妈妈回列侯府。
到时候我府里的管家会把彩礼银子给到尤妈妈的。”
尤老娘闻言,连连称谢,欢喜不迭。
感叹这贵公子出手阔绰,付钱豪爽,这女儿嫁的值。
林寅想着,先让列侯府的管家丫鬟紫鹃,把契定的礼金付了。
彻底吃定这俩位尤物,方才敢送尤老娘去宁国府。
否则一份没有履行的契约,仍有充满变数的可能。
“两位好妹妹,你们有甚么要带走的麽?”
尤二姐想着自己今日情绪波动有些激烈,只觉身体分泌有些失调。
想着还是要带些随身衣物更换,便怯怯询问道:
“主子,我想带一些旧衣物走。”
尤三姐岂能不知,自己亲生姐姐是何德行?
便想着让她当着面出丑,免得她这般风情,分了自己的宠,笑道:
“寅哥哥的府里,难不成还缺姐姐那几件衣服?直接走了便是。”
尤二姐闻言,一时不知如何去说,看着尤三姐拉着林寅出门。
自己一时也不敢多事,唯恐显得自己不够贤惠,也赶忙跟了出去。
林寅带着俩尤物,一道把门口的尸体拖到雪堆里埋了。
随后牵来马匹,抱着两位尤物的纤纤细腰。
将她们放在马鞍之上,自己也翻身上马,塞在俩人中间。
前面顶着那前凸后翘的尤二姐,后头被死心塌地的尤三姐紧紧搂住。
小小的马鞍之上,竟这般拥挤,三人恨不得塞成一个人。
林寅怀中抱着尤二姐,手里持着马缰绳。
两腿一夹,这马儿就奔驰起来。
这匹黄骠马,如今载着三人,有些勉为其难,速度也放缓了不少。
尤二姐心花怒放,一时忍不住的在前头,将娇躯扭来扭去。
“主子~你搂紧些,我蹭不到了。”
尤二姐这娇滴滴,软绵绵,柔乎乎的身子,与林寅再难割舍。
尤三姐把粉嫩娇躯,贴在林寅后背。
心是怦怦直跳,林寅的后背都能微微感受到,那份悸动。
可惜如今正在马上,若是无马,那必是另一番风景。
妩媚尤物,一时柔情款款,风情万种。
这尤物滋味,当真不同寻常。
与世家大族出来的那些书香淑女,大不一样。
果然是环肥燕瘦,各有其美。
林寅一时说不清孰好孰坏,此生只想庇护好她们。
醉卧美人膝,醒掌杀人权。
……
三人一马,在碎琼乱玉中踏雪前行。
天地山泽,俱为一白。
谁言天公不好客,漫天风雪送佳人。
过了好一会儿,尤二姐微微叫唤。
尤二姐那纤细苗条的娇躯,再也不扭了。
绵弱无力的瘫在林寅怀里,热热的身子散发着美人芳香。
天可怜见!这尤物竟是这般香软!
尤二姐昂起头,把那粉嘟嘟的唇儿,一个劲的往林寅脸上凑。
尤二姐一脸粉腮嫣红,痴痴傻笑。
尤三姐在背后有些醋意,纵然是亲姐,也再忍不住,骂道:
“姐姐,你若够了,便与我换个位置。”
尤二姐倚在怀中,怡然自得,羞红笑道:
“莫说我如今已没了力气,尚不足够,哪里能与你换呢。”
林寅手里牵着马缰绳,怀里抱着这温香软玉。
这马儿前后奔波,腕子不时便触碰到那庞然大物。
尤二姐满心欢喜,对这终生依靠当真是万般满意。
纵然是为妾,不能与正妻相比。
但此时此刻,也恰似新婚燕尔那你侬我侬的蜜月时节。
只是这漫天飞雪越下越大,北风也呼啸的愈发猛烈。
这天气竟比刚来之时,还要寒冷。
尤二姐,方才刹那欢愉,本自体虚,受风乏力,这便着了凉。
那尤物般的娇躯,愈发没了力气。
身子也渐渐发烫,必是受了风寒。
这如今被病痛折磨,一时病痛的呻吟起来。
尤三姐闻言,以为这货不怀好意,气骂道:
“你那鬼鬼祟祟的事儿,做了也就做了。你非要唯恐旁人不知麽?”
林寅见她叫的这般凄厉,便问道:“好妹妹。你怎么了?”
尤二姐并没念过什么书,最多就是听过些,封建糟粕下的劝善歪理。
只是她天生尤物,媚意入骨,虽然觉得有理,却也控制不住自己。
待字闺中之时,也是难耐寂寞凄凉。
虽无甚么违背妇德之事,但闲来无事,自己取悦一下自己,这也是有的。
但不时会想起那些劝善的诓骗,如恐吓一般。
本就胆小娇媚的尤二姐,常常于夜深人静时惶惶不安。
如今这快活之后,以为自己是没守规矩,福已远离,大祸将至。
自己揣度,想来必是功德已尽,被阎王索命来了。
尤二姐并不怕死,但想到自己还没有和主子,行过云雨之事。
心中万般难受,不由得流下泪来。哀叹道:
“主子,想来奴家是要死了,竟无一点力气,奴家只想死在你怀里,如此死了也不后悔。”
林寅摸了摸尤二姐的额头,果然十分烫手。
想来是发了高烧,这可不能耽搁,必须及早抓药。
何况眼下风雪正紧,夕阳西下。
若要赶回去,只怕是半夜三更了。
“你莫说胡话,好好倚着,我找个地儿,就去给你抓药。”
林寅只好就近找了个乡野小镇,寻了一家客栈。
让小二给马匹喂上马料,开了一间上房。
像公主抱那般,把尤二姐这温软香玉抱在怀中。
放进上房的床上,为她裹紧被子驱寒。
尤三姐倒来滚滚的热水,一勺一勺喂着她喝。
那妩媚柔顺的尤二姐,如今受了寒,面色蜡白憔悴,媚眼懒散。
病躯之下,仅剩的那一点精神,全是对林寅的贪求和爱慕。
当真让林寅看得心如刀割,我见犹怜!
林寅深深亲了她一口,纵然天色已晚,也要出去寻个药铺。
爱妾这病来的急切,耽误不得。
林寅对三姐说道:“好妹妹,我出去抓药,你照顾好你姐姐。”
尤三姐虽然有些醋意,但见姐姐这般病重。
也不敢再拈酸吃醋,当下应允。
只是尤三姐也舍不得林寅,撒娇道:
“何不让店小二去抓呢?”
林寅回首看了看病床上的尤二姐。
她烧的精神有些恍惚,说不出话来,眼神仍是幽幽不舍的望着林寅。
“你们的事儿,我必须亲自做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