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东方摇了摇头,“林彬头几次上治疗中心的时候,和其他病人一样,斯华明显不认识他。”

  “他们在商量什么?”杨君问。

  东方摊了摊手,表示不知道。

  斯华心理治疗中心2003年底的那次大换血也来得奇怪,事先没有任何征兆,年底前开会的时候,斯华忽然说要治疗中心管理存在严重的漏洞,已经没办法解决问题,唯一能挽救中心的办法,就是更换全体员工。这事当时引起了大家的强烈愤慨,但是斯华为人一向强硬,全中心的人集体对抗也没改变最终的结果。说到病人资料的丢失,这些人都感到吃惊,说是从来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东方特意询问了林彬失踪前的举止,然而,由于他和斯华每次会面都在斯华的办公室内,房门紧闭,谁也不知道在他失踪前和斯华商量过什么。

  有件事情一直让东方觉得十分困惑:斯华是个臭名昭著的新纳粹主义分子,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病人来找他为自己治疗心理疾病呢?

  对这个问题,他得到的回答惊人的一致:“这人虽然是个法西斯,但业务水平的确无人能敌!”

  “你不是在调查林彬吗?怎么老问斯华的事?”杨君问,“你不会是对他的理论感兴趣吧?”

  “是有点兴趣。”东方承认道,“我现在还没想明白。”

  “这可有点危险。”杨君提醒他。

  “我知道。”

  对那11人的调查几乎一无所获,尽管如此,东方却有种感觉,林彬的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也许是因为和斯华这样一个本身就具有点传奇色彩的人物联系在一起,林彬的失踪仿佛也变得神秘起来。说不清是为了斯华还是林彬,东方决定亲自去见一见斯华。

  “我一直觉得奇怪,”杨君说,“你怎么到那个时候才想到要去见斯华?照常理,你早就该去见他了。”

  “不知道,”东方说,“第一次去中心的时候,斯华正在接待病人。看了网上关于他的资料之后,对这个人,我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想亲眼看看他,但对和他的见面,不知为何,总是有一种本能地排斥。”

  “你和他见面时发生了什么?”杨君问。他心里认为,东方对与斯华见面的排斥,或许是出于对于自己内心的畏惧。自从貂儿出事之后,东方偶尔会流露出一点反人类的情绪,也许正是这种思想上的某些相似之处,让东方尽量拖延与斯华见面的时间——某些时候,人们常常不愿意面对那些和自己相似的人们。但是,东方和斯华又是绝不相似的,东方并不是一个具有强烈攻击性的人,而斯华,虽然只有东方寥寥数语的介绍,在杨君印象中,已经形成了一个不断进攻的敏捷的野兽形象。

  能见的人都已经见过了,东方不可避免地要去见见斯华。那天他竟然感到有点紧张。斯华的预约排得很满,他提前了三天,才在上午10点到11点之间插进一个小时的时间,这还是在他隐瞒了自己是侦探的前提下。第一次打电话过去预约时,对方一听是侦探,马上有礼貌地拒绝了,理由是斯华很忙,没空接待侦探。第二次他以病人的身份打了过去,声称自己持续失眠,并且常常有厌世的情绪,这才获得了见面的机会。

  “你有厌世的情绪?”杨君敏感地看了他一眼。

  “借口。”东方说。

  真是借口那么简单吗?杨君没再追问下去,心里的担忧却又加了一层。

  从网络上得来的印象,斯华的一言一行,包括网络上的照片和现场直播,都是咄咄逼人的,一双眼睛时常精光四射,全身的线条灵活而又坚硬——这两种品质奇妙地组合在一起,每当他有所举动时,总让东方产生一种钢铁流动的错觉。由于这种印象,在与斯华见面前,东方心里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这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他几乎是绷紧了身体走进了斯华的治疗室,事后回想起自己当时紧张的状态,倒的确很像是心理有疾患的病人。

  “你好。”一个男人笑着走过来。这个人的笑容有着天然的魅力,让人一望之下便觉得轻松。东方觉得他有些眼熟,再一看,不由吃了一惊——这人竟是斯华。

  “斯大夫?”他没掩饰自己的吃惊。

  “对,我是斯华,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大家都是同龄人,没必要称大夫,”斯华拉家常般地说,“我不认为到这里来的人是病人,只不过是某些事情遇到了困难,一时没法解决,大家一起商量商量,总会解决的。”他引导东方坐下,仔细问过东方的口味之后,泡了一杯绿茶。

  简单地介绍完心理治疗中心的特点之后,斯华问:“你碰到什么麻烦了?”

  “失眠。”东方依照事先编好的故事道,“厌世。”

  “哦,严重吗?”斯华淡淡地笑道。

  “自杀过几次。”

  “那有点过头了,”斯华说,“一般人都难免会有失眠和厌世的时候,真的实施自杀行为的人却很少。你怎么会厌世呢?”他友好地打量着斯华,“你看起来是个很开朗的人,生活上遇到问题了?”

  “不是。”东方说,“是因为我的一个好朋友失踪了。”

  斯华没说什么,用鼓励的眼神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依照事先的构思,东方将林彬的故事说了出来,一边留神看斯华的反应。斯华听得很认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失踪以后你就开始失眠和厌世?”

  “对。”

  “是先失眠,还是先厌世?这两者的先后关系你能弄明白吗?”

  “同时。”

  “为什么你的朋友失踪了,会引起你这种反应呢?你自己分析过没有?”斯华问。

  “我想,是因为我的职业。”东方说。

  “怎么回事呢?”斯华的语气始终很温和,如果不是早知道他是新纳粹主义分子,东方说不定会以为他是个神父。

  “因为我是个侦探。”东方毅然说。

  斯华微微地吃了一惊,继而迅速恢复了温和的神情——吃惊的神情如同一丝涟漪掠过他的面颊,如果不是东方一直盯着他看,这点情绪的波动是无法被人察觉的,即使亲眼见到,随后恢复过来的若无其事的神情,仍旧让东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也许斯华根本就没有表现过任何吃惊的神情。

  “侦探?”斯华表现出正常的好奇,“你是说警察?”

  “不,我是个私人侦探。”东方说。他将最近追查林彬下落的事情全盘说了出来,最后说:“根据我的分析,他应该是你的病人——但是你们的记录上没有他的名字。”

  “哦?你怎么得到我们的病人记录的?”斯华问。

  “我自有我的办法,”东方说着挠了挠头,皱起眉头,作出烦躁不安的神情,“我和林彬是很好的朋友,他失踪这么久了,我好不容易找到这条线索,眼看又要断了……”他忽然将手腕伸到斯华面前,上头留着几道细微的红色刀痕。

  “哪来的刀痕?”听到这里,杨君抓过他的手看了看,手腕上的痕迹已经消失了。

  “硬着心肠划了两道。”东方笑道。

  “代价太大了吧?”杨君凝视着他问,“你真的是为了找林彬的下落?”

  “我不知道,”东方若有所思,“可能我对斯华本人更感兴趣……你不要这么担心,我就是拿裁纸刀随便划两下,破了点皮,血都没流——我又不是真的厌世。”

  难说。杨君心里暗自嘀咕着。

  斯华看到那些痕迹时,并没有表现得像杨君那么激动,他凑近来仔细看了看:“刀痕不深,也许你其实还是留恋这个世界。”

  “不,”东方说,“我是忽然想到了你。林彬跟我提到过你……他是你的病人对吧?”他故意装出急切的神情问。

  “不是。”斯华断然否认,态度仍旧很温和,“每个人的推理都会有出错的时候,你的推理也有可能会出错。”

  “但是林彬提到过你。”东方执拗地道,“他就是冲着你来的!”这句话冒了很大风险,他并不知道林彬是不是冲着斯华来的,一切仅仅是推测——林彬是名电影工作者,和媒体关系密切,当年斯华的事情几乎覆盖了全城的各大媒体,林彬应该知道此事——知道斯华是名新纳粹主义分子,却还是来找他为自己治疗心理疾病,如果不是对斯华的医术特别信任的话,就是被他的理论所吸引,而这两条中的任一条,都可以是林彬冲着斯华而来的理由。无论是哪种理由,如果林彬事先知道斯华的名字的话,在这么长时间的治疗过程中,很有可能会对斯华提到此事。

  但是,假如林彬事先并没有听说过斯华的名字,他到这里来治疗心理疾病纯属巧合,那么,自己的那句话便明显地露馅了。

  “不,我没听说过这个病人。”斯华斩钉截铁地道。

  “他提到过你的理论,我从来没看见过他对某种理论如此着迷。”东方说——他对自己的问话有些迷惑,这次的问话不像通常的调查那样目的明确,很多连他自己也不太清楚的原因,让他说出了一些事先并没打算说的话。斯华如此断然地否定自己和林彬的关系,反而让他更加确信这其中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倘如斯华真的不认识林彬,依照正常人的反应,至少该查一查病人的资料,但斯华几乎没加思索就作出了判断,这反而暴露了真相。

  “他的确不是我的病人,我不会记错,”斯华耐心地道,“也许他曾经在网上看过我的理论,所以向你提到了这点。”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线索断了?”东方作出失望的神情问。

  “线索断了没有关系,你没必要把朋友的失踪看成是自己的责任,”斯华说,“你的朋友是成年人,他能够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你找不到他的下落,并不算是一种过错。”

  “你有很多病人吗?”东方问。

  “怎么突然这么问?”斯华笑道。

  “我很奇怪,你是个新纳粹主义分子,为什么还有人愿意来找你看病呢?”东方觉得自己的问话已经快要暴露真实目的了,然而他并不怕暴露,他密切注视着斯华,留神看着对方的反应。

  斯华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起身给东方换了杯水:“你为什么愿意来找我看病?”

  “我是因为林彬。”东方说,“他说过他在你这里看病,为什么你不承认?”

  斯华凝视着他,没作声。

  东方也凝视着他。

  两人对望了一小会,斯华打破了沉默:“你以前自杀过几次?”

  “三次。”没想到对方会突然转换话题,东方有些措手不及,幸好早有准备,很快便反应过来了。

  “用什么方式?”斯华的语气仍旧很亲切,但问话的语句已经相当直接。来之前,东方看了点心理治疗方面的书,他知道,这种直接的问话方式是心理治疗中的大忌,像斯华这样的专业人士应该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他犯了这个错误,只能说明他对自己的来意已经产生了怀疑。

  “你审问我?”东方坚持扮演病人的角色——和斯华这样一个人斗智,他实在没有取胜的把握,即便是从气势上,也无法压倒对方,唯一的方法只是将自己隐藏在病人的身份之后。出于对自己职业的尊重,斯华应当不会对病人露出那副攻击性的嘴脸。

  “不,这是心理治疗必要的程序。”斯华笑着解释道,“你可以不说。”

  “我不想说。”东方断然道,“你为什么不承认林彬是你的病人?”

  “他不是我的病人。”斯华说,他看了看表,“今天的时间快到了,说说你自己吧。”

  “为什么你们这里的护士都是在2003年底招进来的?”东方问,“医生也是——以前的医生和护士呢?”

  斯华再次凝视着他,过了半晌才缓缓道:“我们这个行业,人才流动性相当大——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查过,”东方说,“我进入了你们的电脑。”

  “你没病。”斯华断然道,春风般的神色骤然消失。

  “我厌世,而且失眠。”东方说。

  “别侮辱我的专业,”斯华冷笑道——这才是东方在网络上熟悉的那个斯华,透出冰冷的金属气息,硬得仿佛连刀子也没法扎破他的表皮。“失眠厌世的病人不是你这样的,”斯华说,“每个厌世者最关心的都是自己,但你不同,”他轻蔑地一笑,“你只关心别人。”

  “因为我是个侦探。”东方明白自己已经暴露了。

  “跟职业没关系,我眼里只有病人和健康人,”斯华说,“你偷偷进入我们公司的电脑,已经是违法行为了,不想找麻烦的话,马上走!”

  “为什么不承认林彬是你的病人?你对他作过什么?”东方大声问。

  斯华凝视他半晌,轻声道:“你没有证据。”

  “我有证人。”东方说。

  斯华侧着头,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毫不掩饰地得意一笑,看了看表:“下一个病人的预约时间到了,下周这个时候你再来,我好好跟你聊聊。”这话还没说完,门就已经被人推开了,护士走进来说下一个病人已经到了。

  “你就这么走了?”杨君问。

  “是。”东方连叹了好几口气,“几乎什么都没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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