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锡麟家很大。他家的宅子位于绍兴市东浦镇孙家溇,清代建筑。由徐锡麟祖父桐轩公从一姓朱人家购置,后改造扩建而成,建筑坐北朝南,占地面积1100平方米,建筑面积575平方米,总体布局三开间三进,由门屋、大厅、座楼和藏书楼、桐映书屋等组成,砖木结构,粉墙黛瓦,外观封闭,是一处十分典型的江南清代民居。

  在后厅摆上了一桌真正江浙风味的酒席,菜色很简单。火腿,西湖醋鱼,豆皮,桂花糖芋艿,几个青菜,徐锡麟热情的给陈克布菜,添酒。绍兴黄酒在温热的酒壶里面,后劲十足,只饮了两杯,陈克就感觉有些上头。

  三个人里面两位都是声名赫赫的革命前辈,陈克绝不敢小觑了他们。言谈间尽量的恭敬。对两人的问题尽量详细回答。陈克那张方脸看上去就比较忠厚,加上他礼貌的言谈,至少在谈话间,徐锡麟和秋瑾对陈克的态度越来越亲近了。而陈克也不知不觉间,已经开始把“徐先生”的称呼改成了“徐兄”。

  看了陈克的“大作”,徐锡麟和秋瑾两位革命前辈的话题一直围绕着怎么建立起强大的军队,陈克一面应答,一面有些奇怪。现在的中国建设一支强大的军队,这支军队的掌控者肯定是满清。面对这样的强大的武装,革命者只有被屠戮的结果,那还革什么命啊?

  转念一想,陈克自己对徐锡麟和秋瑾还算熟悉,这两位前辈对陈克根本一无所知。陈克是“从海外回来的留学生”,这两位对欧洲列强的看法也不会多有见识,肯定是“坚船利炮”那套,谈话与军队有关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陈克不愿意就这么瞎谈一气,他转变了话题。“徐兄,你所问的军队,欧洲不仅仅是有军队,重要的是资本主义制度。这个制度本身的营运与现在的中国大大不同。满清现在的制度,为的是满清上层的利益。为的是满清政权本身的生死存亡。当年戊戌变法,满人言道,变法就是救中国不救大清。满清既然如此态度,兄弟我要救中国,只有灭亡满清才行。就是如此,我才离开家里,投身革命。”陈克说到这里,突然略带羞涩的笑了笑,“我这话说得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万望徐兄见谅。”

  “陈克先生你有如此志气,有何不知天高地厚之说。”秋瑾笑着说道,她轻轻拍了一下桌子,慨然吟道:“拼将十万头颅血,须把乾坤力挽回。若是没有陈克先生这等有识之士,甘愿舍身为国,这中国的未来必然跟现在一样暗无天日。”

  “秋姐姐,我听说你曾经在京城待过,但是八国联军侵华,秋姐姐不得不离开京城。这等事啊……”陈克说完叹了口气。

  听了陈克的话,秋瑾脸色登时阴沉下来,她却没有说话,只是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三人已经谈了一会儿,陈克感觉徐锡麟和秋瑾是越来越熟悉,这不仅仅因为三人一同饮酒,而是徐锡麟和秋瑾的思想和谈吐与后世的“爱国愤青”十分相似。因为屈辱的历史,让他们对满清朝廷和外国洋人深恶痛绝。

  陈克所处的二十一世纪是中国复兴和重新争霸世界的时代,遇到挫折远不是丧权辱国,即便如此,青年们依然不满与愤怒。而1905年,爱国青年们的愤怒,则是“泱泱中华”实实在在的被侵略,被掠夺,被侮辱,这样的愤怒更加纯粹,更加不可忍受。陈克大概可以理解这种屈辱和愤怒,因为他读中国近代史的时候,真的有不忍开卷的感觉。那种屈辱和愤怒,连陈克这个百年后的青年都痛心疾首,亲身经历这个时代的青年们的痛楚,更是百倍于陈克。

  想到这些,陈克不由得垂下了视线。桌上沉默了一阵,秋瑾突然问道:“陈先生可有字,我们以先生互称,实在是太过于拘束了。”

  “我自幼在海外长大,只有名字,却没有什么字。这个……”陈克有些为难的说道,“呃,若是两位不嫌弃,可否帮我思量一二?”

  “哦,陈先生客气了。”徐锡麟笑道。

  秋瑾倒是没有推辞,“这也不错。不知陈克有喜欢的词句么?”

  陈克思忖片刻,答道:“郁郁乎文哉,吾从周。”

  “却是《论语》的话。嗯……”秋瑾想了想,“叫文青如何。”

  陈克听到这个词,差点笑出声来。他强忍住笑意,点点头,“我觉得可以。”

  “这个字以后不喜欢,还可以改。”秋瑾接着说道。

  “我觉得很好。多谢了。”陈克连忙说道。

  本来以为话到了这里,就会往轻松些的话题上走,秋瑾接下来的话让陈克大吃一惊。

  “文青,看了你的文章,还有咱们酒席上谈的那些话,总感觉文青有些语焉不详。既然文青亲自上门拜访伯荪,又好像对我有所耳闻。如果说文青所知所学仅仅是靠上学学到的,我可是不信。”秋瑾微笑着说道,笑意下面却是别的东西,“我现在倒是相信文青不是满清的人。文青若是满清的人,仅凭这篇文章,就足以出人头地。但是,文青看着却也不是革命党。”

  听了秋瑾的话,徐锡麟眼睛一亮,微微点头。看来他也是如此感觉,只是没能像秋瑾这样清晰明了的说出来。

  话说到这份上,徐锡麟和秋瑾对陈克的警惕之意已经如此明显。陈克对此倒是松了口气。如果是双方相谈甚欢,陈克倒是会感觉收获不大。相谈甚欢这情形,往是需要持久接触的表象。陈克现在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来与两人逐渐接触,慢慢深化感情。现在这等看似剑拔弩张,针锋相对的情况,结果就是两个,要么双方合作,要么双方闹翻。无论如何,出现结果都是很快的。

  陈克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陈克说道:“我看现在的革命者,目的无外乎推翻满清。好一些的,就弄个语焉不详的计划,大概说个要建立一个什么样的国家。就我读过的书,知道的那点东西。看他们的新国家计划就是一堆狗屎。什么叫革命?革天命。你无论如何说满清窃取中华,人面兽心。或者等等如此,但是满清能有这260年,靠的可不仅仅是帅兽食人。正是有一整套的制度在满清后面支撑着它存在。我的革命,要革的就是这套制度的命。你把满清打倒,中国还是这套制度,两位觉得能打赢列强么?”

  从见到徐锡麟开始,陈克都试图让自己看上去温文尔雅,而此刻,陈克没有面对镜子,自然看不到自己的神色。徐锡麟和秋瑾却清清楚楚地看到,陈克两眼圆睁,神色可以说是带了杀气。而且随着陈克情绪的激动,一种更加锐利的神态几乎是喷涌而出。方才那个和善微笑的青年,此刻已经完全看不到了。

  “我觉得二位对慈禧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就我看来,这只能说二位对她有希望。如果八国联军不是杀进北京烧杀抢掠,而是被满清军队一举歼灭。那些洋鬼子被游街示众。外国被迫向中国各地赔款。两位恐怕就要高喊老佛爷万岁了吧?”陈克的话已经算得上毒辣,听了这话,徐锡麟脸色登时变得难看起来。

  “但是对我来说,就完全不同。满清的那套制度既然绝对不是欧洲国家的对手,那么无论谁在台上,中国都不可能取胜。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要是种了豆子,却想收获西瓜,可能么?看到欧洲收获了西瓜,你埋怨种豆子的满清没有种出西瓜来,这不是太可笑了么?”说到这里,陈克忍不住冷笑两声。

  “我一点都不恨满清,至少现在我已经不恨他们了。满清,还有满清代表的制度已经没有希望。在当今的世界上,中国封起自家门来已经完全不可能。我们现在要站在世界的角度上来看待世界,看待中国。为什么中国被欧洲那些屁大点的国家按住痛打,因为中国不强。为什么中国被欧洲那些国家的百姓看不起,因为中国对世界没有贡献。中国没有能够引领世界的潮流向前。我的革命,就是革除中国旧的制度,让中国强大起来,带领全世界走向更加美好的未来。”陈克说到这里,声音尖锐,简直像是要咆哮起来。

  或许是感觉到自己的失态,陈克长出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也让自己的声音变得低沉一些。“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在外国却有句话,国家破败如此,我辈皆是卑劣之人。中华处于天下之首,足有两千多年。我们今天怨天尤人,把责任归于满清,我们没有生于这世上之时,中国强大也好,衰落也好,和我们自然没有关系。但是今天我们在这世间,不求上进,只是痛恨前辈耽误了中国,那就是实实在在侮辱了革命这两个字。既然自认要革命,我们就上下求索,竭尽心力。若要上下求索,那就先抛了自己的偏见。中国之所以衰弱至此,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在哪里错了?是满清有问题?还是中国的制度有问题。”说到这里,陈克拿起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我们今天在这里把酒言欢。出了这屋子,外面的中国也不是到了哀鸿遍野的程度。这点我们必须承认。可是,依我的眼光来看,要不了多久,这个旧制度就会维持不下去。哀鸿遍野的时代马上就要降临。我问两位一句,我们的敌人到底是谁?”说完这话,陈克盯着徐锡麟和秋瑾。

  对面两人一时无语,原先对陈克的印象此时已经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秋瑾看了看陈克,又看了看徐锡麟,突然间拍案笑起来,一开始还算是冷笑,后来竟然是大笑的停不下来。过了好一阵,秋瑾才勉强停住笑声,她掏出手绢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水,用那种大笑后特有的气短声音说道:“陈先生,不,文青,文青。我原先真的不懂,你看着就是出身显贵人家,居然跑到这绍兴乡下,求见伯荪这等乡间小士绅。我觉得其中肯定大有问题。听了文青这番话,我是真的懂了。文青你确实是革命党人。而且你这等革命党人,在京城只怕是一天都活不下去。先前我疑你有诈,我向你赔不是了。”

  听了秋瑾的话,徐锡麟也点点头,“原先看了文青的大作,还觉得有些不明白。现在我才知文青写那大作,是何等心态。以文青的认识,愚兄我大大不如。”说到这里,徐锡麟深深叹口气,“当今革命青年,真的是能人辈出。我看了陈天华和邹容的大作,已经惊叹二十多岁的青年,已经是如此了得。可惜啊,邹容一个月前在上海狱中不幸去世。若是能听文青与邹容一起谈论革命的话,愚兄真的是死而无憾。”

  说到这里,徐锡麟正色坐好,“文青,你早时来我这里拜访,一开始就说有事相求。愚兄我才疏德浅,本无力为文青驱使,现在我只想问一问,文清想让愚兄如何效力。”

  “伯荪兄言重了。”陈克连忙答道,“我知道伯荪兄在上海也有些人脉。这革命,若是没有资金,是绝对不行的。我想在上海做些事,所以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请伯荪兄带我去上海。我一个外地人,贸然到上海肯定是死无葬身之地。没有伯荪兄这等革命同志提携,我所说所想都是虚妄。”

  “原来如此。”徐锡麟说道,“不知文清到了上海准备做什么。”

  “染布。”陈克答道。

  “染布?”徐锡麟和秋瑾奇怪的对视一眼,“染布能赚大钱?”

  “大钱赚不了,但是能赚到第一笔钱。不瞒二位,我离家之时,只带了些随身的东西,钱是一分都没有。呵呵,其实是被赶出来的。”说到这里,陈克忍不住笑了起来,“所以想搞革命,必须从头干起。所以这才跑来绍兴,如此冒昧的想让伯荪兄提携。我方才说的那番话,句句都是胸中实言。但是我在伯荪兄家里面如此大放厥词本来就万分失礼。望伯荪兄海涵。”说完,陈克站起身来对徐锡麟和秋瑾深深一揖。

  “文青不必如此,不比如此。文青这等人物,志于革命,我若是能帮上忙,是我不胜之喜。”徐锡麟站起身来,一面说,一面走过来拉其陈克。

  陈克直起身来,接着说道:“我现在是身无分文,如是几天内不能得到伯荪兄提携,我就只有走其他更冒失的办法。所以还请伯荪兄据实以告。兄弟我也好决定下一步的路数。”

  徐锡麟听了这话,居然是要他表态。虽然对陈克十分欣赏,但是两人毕竟见面不到半天,同意的话竟然说不出口。此时秋瑾开口说道:“文青,你要如何帮忙,如何路数,看看姐姐我能否帮上你。”

  陈克既然来自二十一世纪,生长在红旗下,对于毛太祖那句“实事求是”绝不会当作耳旁风。在这1905年,革命是有钱人的事情。有钱的革命者尽力结交三山五岳的豪杰,这些豪杰也不是一贫如洗的百姓。为了能被这些革命者认可,陈克在穿着上力求“派头”。虽然自己没钱,可这身行头足够当作证明,而且陈克也有可以用来卖钱的东西。从手腕上摘下了一块手表递给秋瑾,陈克说道:“秋姐姐,我求你帮我把这块表给当了。”

  徐锡麟和秋瑾其实早就看到陈克带的有手表,不过大家也不熟,自然不好提及。陈克把手表摘下来,两人一看,心里面都是一惊。这年头,能戴手表的非富即贵。绝大多数人都是带的怀表。秋瑾走南闯北,倒是见过手表,徐锡麟这是第一次见到手表。

  陈克此时不能不感到幸运,自己的穿越居然是在小商品城大肆采购一番之后,突然穿越的。特别是阴差阳错突然想起购买手表这件事,更是令陈克自己都觉得稀奇。说白了,也不过是陈克中了几千块的彩票,本着“钱来得快,去得快!”这种态度,他买了几身衣服,一堆日常公文用品,最后还剩了点钱。

  陈克正好前几天和一个兄弟辩论过看时间是戴手表好,还是看手机好。陈克居然被兄弟给说服了,正式场合的话,一块手表能代表正式的态度和礼貌。

  跳蚤市场的手表还算不错。陈克除了自己买了一块,还想送几个朋友手表。在这年头送手表虽然十分离谱,却也算是别出心裁的礼物。经过一番杀价,买了四块手表。却没想到,这手表在1905年能派上换钱的大用场。

  这手表是机械表的山寨货,杀到了230块钱一块的价格。所以山寨货的特点——闪亮、复杂的装饰,这表一点都不缺。在陈克看来,拿在手里真的是一种庸俗的华丽。但是在1905年的秋瑾和徐锡麟看来,就真的是贵气逼人。

  秋瑾仔细看了一阵之后问道:“文青准备当多少钱?”

  “三五十两就够了。”陈克随口说道。

  “哈哈,哈哈。”听了陈克的话,秋瑾忍不住又笑起来,“文青,你可知我家是开当铺的?”

  “啊?”陈克对此还真的不是很清楚,“秋姐姐,那我岂不是找对人了?”

  “你开这个价钱,明显是要便宜我啊。”秋瑾笑道,“你这表是新的,各处一点碰过划过的痕迹都没有。加上表盘上的水钻,三五十两。呵呵。三五百两也轻而易举。”

  “秋姐姐,这是你豪爽。若不是遇到你,我一个外乡人,拿块手表要当三五百两,你觉得可能么?”陈克据实以告。

  秋瑾点点头,把手表把玩了一阵,随即带在自己手腕上,“这个单子我接了。明天给你钱如何。”

  “没问题。”陈克爽朗的说道。一般来说,秋瑾这样的做法和要求是很过分的。陈克一来相信秋瑾,二来他也没把这表当回事,能表现自己豪爽,能够相信别人,区区一块手表不算什么。

  “坐,咱们接着喝酒。”秋瑾笑着答道。

  话都说到这里,往下深谈也不太可能了,随便喝了几杯酒,酒席就撤了。三人又在客厅谈了一会儿,三人约定,第二天早上在徐锡麟这里会面。陈克知道徐锡麟和秋瑾两人之间肯定有话要说,于是自己提出告辞。徐锡麟和秋瑾也没有挽留,把陈克送到门口的时候,秋瑾再三叮嘱,要陈克明天来的时候,把其他文稿尽可能多的带过来。

  陈克笑道,“这是自然。”

  三人出了大门,正在道别,徐锡麟却向远处看过去,随即拉下了脸。陈克好奇的转过头,就见几个人从街口那边走了过来。为首一人身材健壮,看上去孔武有力,但长相却是颇为秀气。在他身后的几人,稍微有些眼熟。仔细辨认,却是昨天遇到的那几个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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