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彬瀚手里抓着一只缎面匣子,一瘸一拐地走出前院,去往马路对面的皮埃尔家。他的瘸腿绝大部分是装出来的,只为了逗逗身后满脸怒气的俞晓绒,而礼物是柄带桃花墨图与诗歌题字的檀香木折扇。不算什么昂贵的礼物,但经验告诉他这些带点异域风情的花哨工艺品通常会比茶叶和酱料更讨本地人欢心。可是话说回来,昂蒂·皮埃尔是陈薇的徒弟,她完全可能更喜欢一把剑或是一辆摩托车。

  “她不会看见的,”俞晓绒在他脑袋后头说,“她从来不关心自己屋子外头发生的事。上回她的邮箱里塞满了信,还是妈妈提醒她得拿出来读一读。”

  “真的假的?”罗彬瀚嘴上吃惊地说。他的双脚已经踏进了昂蒂·皮埃尔的前院里,而这片区域里的景象已经让任何质疑都显得分外做作。原本属于老格尔格斯家的郁金香花圃和环绕鸢尾的鹅卵石小道已是难觅踪迹,理应规制平整的绿地久失打理,早就侵入了小径的石缝。爬根草与洋甘菊四处疯长,一株不知从哪儿来的葛藤杀死了原本用来装饰栅栏和立柱秋千的藤蔓月季,并且眼看着即将掐死附近几株山毛榉树苗。

  这景致看起来其实不算太糟糕,甚至称得上繁荣幽茂,亲近自然。但在雷根贝格的传统居民眼中,庭院的规整与美观间接代表着这户人家的精神状态。甭管昂蒂·皮埃尔在这里住了多久,她仍然是个外来人,和罗彬瀚没什么不同。她这充满自然野性的前院叫罗彬瀚想起一个词,以前只有当他在极端情况下不得不吃周雨做的饭菜时,他才会用上这个词。

  “非常原生态。”他尽量用赞美的口吻评价道。

  “妈妈一直很想知道她是怎么让草坪长得那么快的。”俞晓绒说,“我们家的草坪浇水慢点就会开始发黄。”

  “园艺是多么玄妙啊!”罗彬瀚哼哼着说,“这显然是音乐的力量咯。”

  他在俞晓绒凶恶的视线下按响门铃,暗暗想着是否会有更具神秘气氛的事发生。但房门并没有“吱呀”一声自动打开,也没有从门缝里流出颜色可疑的液体。他们起初什么也没听到,然后门锁倏地一转,屋主人就把头从半开的门里探了出来。她湿漉漉的头发与脸庞与罗彬瀚贴得有点过近,以至于罗彬瀚在最初的一眼里反而看不清她的长相。他只看到对方缕结缠绕的深色发丝,还有发丝后黑洞洞的眼睛。那双眼睛表面流动着幽暗灰蒙的湿雾,显得像某种死亡的水生动物。

  罗彬瀚本能地朝后退了一大步。他忘记自己正站在台阶上,差点摔回前院里。站在后头的俞晓绒不动声色地用肩膀把他顶了回去。

  “你好啊,皮埃尔小姐。”他听见俞晓绒用德语说。

  伸出房门的那颗脑袋缓缓转动着,用乌黑的眼睛打量门外的两人。这时罗彬瀚才总算看清了这位屋主的长相。她的皮肤在阳光下接近巧克力色,五官分外突出,很富有个人特色:嘴唇宽阔,却与狭长斜挑的眉毛相得益彰,下巴与颧骨稍显尖刻,然而那双眼睛却又显出一股天真浪漫的神气。一位既醒目又很难忘的美人,当她没有表情地盯着罗彬瀚瞧时,既像是条从洞穴里探头观望的毒蛇,又像个被陌生人拦住问话的小孩。

  罗彬瀚很快镇静了下来。昂蒂·皮埃尔和他想象中陈薇的徒弟差距颇大,但怎么着也好过面对阿萨巴姆。他带着微笑冲这位芳邻说了一句不太标准的“你好”。昂蒂·皮埃尔依然保持着探头的姿势,缓慢地眨动眼睛,她头发上的水全滴在门廊上,似乎没人在乎这点。

  俞晓绒又说了几句德语,这次语速很快,罗彬瀚并没完全听懂,但从她的手势里猜想是在问匿名包裹的事。期间昂蒂·皮埃尔依然用只露头颅的姿势盯着他们,表情里什么也没透露。那实在不是个舒服自然的状态,以至于罗彬瀚开始幻想门后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条唯有头颅像人的美女蛇,脖子后头便是长长的、濡湿可怖的爬行类身躯。这样倒确实像是陈薇会收的徒弟,他说不上来自己怎么会这样想。

  但和他的幻想不同,昂蒂·皮埃尔并非肉眼可辨的妖魔鬼怪。等俞晓绒说完一切后,她便从门后钻了出来,露出穿着浴袍的人类躯体。她的体态与容貌同样引人注目,即便在雷根贝格也是罕见的高挑个头。她把湿手放在浴袍上擦了擦,又拍了拍俞晓绒的肩膀,仿佛在表示这一切全在掌握当中。随后她又看向罗彬瀚。

  “你好啊,邻居。”罗彬瀚说。他尽量无视昂蒂·皮埃尔不怎么体面的穿着,把自己准备的礼物递了上去。昂蒂·皮埃尔自然而然地接过,打开匣子查看里头的内容。罗彬瀚对于赠礼从未抱过太高的预期,他的目标只是在社交礼仪上不功不过,甚至不指望昂蒂·皮埃尔能立刻搞明白这个小小的带香味的木制品该怎么用。但昂蒂·皮埃尔似乎一下就认出来来了,她把它从匣子里抽出来,捏在手中轻轻一抖,折扇刷地展开,利落得犹如孔雀开屏。

  她的脸上突然绽放出笑容。那不是表示礼仪的微笑,而像个小孩在游乐园里得到了免费冰淇淋。罗彬瀚还来不及表示自己的受宠若惊,昂蒂·皮埃尔已经张开双臂,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差点就用胳膊把他从地上举起来。好在这个拥抱还没持***,她就抓着扇子跑回了屋子里。

  罗彬瀚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别惊讶,”俞晓绒挑起眉毛,“以前菲利普·科隆送给她一束花,她当着他的面把花瓣给吃了。”

  “很奇妙。”罗彬瀚喃喃地说,“没想到她这么……原生态?”

  “是很奇妙。我以前没发现她这么喜欢东方文化。”

  这一切或许与文化无关,而与一个游荡在宇宙中的安全员有关。罗彬瀚在心里暗暗地想,但他什么也不敢露出来,俞晓绒狐疑的视线正落在他脸上。他刚才可能已经说错了什么。

  昂蒂·皮埃尔又像一阵风刮了回来。她湿漉漉的头发已经甩得半干了,眼睛因为兴奋而闪闪发光。她抓住他们的手臂,不由分说地邀请他们进了屋内。客厅比前院要整洁太多,木地板上除了新留下的水痕,竟也没有别的明显污渍。昂蒂·皮埃尔把他们安置在沙发上,自己又跑去厨房里鼓捣待客的水饮。这时罗彬瀚才发觉另一桩本不该忽略的事,那就是昂蒂·皮埃尔跑动时无声无息,因为她一直光着脚走路。

  “奇妙啊。”他只能这么重复着。

  “而且挺迷人的。”俞晓绒研究着茶几上的花纹说,“米勒说她以前可能是巫毒教的信徒,不穿衣服地住在丛林里。”

  “别瞎说。她可不像非洲人。”

  “你又见过多少非洲人?”

  “挺多的。”罗彬瀚若无其事地说。他百分百肯定这是俞晓绒设计的又一个圈套。

  “那么他们都长什么样?”

  “各种各样?就像咱们这个镇上的人?你总不会觉得他们连风扇和电磁炉都没见过吧?这难道不是歧视?”

  俞晓绒抿紧嘴唇,没法再继续问下去。罗彬瀚知道自己又成功架住了她的试探。他特别殷勤地起身溜向厨房,去看昂蒂·皮埃尔究竟在准备什么。俞晓绒并没跟上来,但依旧用视线跟踪他的行迹。他把头探进厨房里,看见整个料理台都光洁如新,没有多少瓶瓶罐罐,冰箱旁的昂蒂·皮埃尔正在往三个纸杯里倒橙汁。冰箱门敞开着,罗彬瀚偷偷瞄了一眼,只看见各种速食与罐头的包装盒。

  他轻轻地咳嗽一声。昂蒂·皮埃尔猛然地转头看他,手上仍在倾倒橙汁,当奔涌的气泡即将溢出杯口时,她的手摆正了瓶口,就像手掌上也长了只眼睛。她的头几乎转了一百八十度,没半点不舒服的模样,静静地斜悬不动。霎时间罗彬瀚感到面前的并不是一个活人,而是具美丽又令人毛骨悚然的皮套。

  他冲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压着嗓子用中文说:“我是‘法剑’的熟人。她说她认识你……你们是,嗯,师徒关系?”

  昂蒂·皮埃尔的脸上又一次绽放出笑容。她的情绪似乎不用任何过度与缓冲,转瞬便会在空洞与亢奋间切换。她那深色的眼睛突然间又闪闪发亮,殷切地望着罗彬瀚的脸,而这一切似乎都是因为他说了“法剑”这个词。事情确凿无疑,她真是陈薇的徒弟,还能听得懂中文。这让罗彬瀚略微觉得轻松了一些。这下他在雷根贝格总算有个强有力的盟友了。不但具有实实在在的武力,同时还能以兼职保姆的身份对俞晓绒形成身份威慑。

  他假装对厨房里的装饰感兴趣,把身体又往里挪了挪,以免让外头的俞晓绒发现什么疑点。

  “你师父走之前告诉我你住在这镇子上,”他快速地说,“得谢谢你照看我老妹。你……嗯,真的没法说话?”

  昂蒂·皮埃尔眨了一下眼睛,非常确信地点了点头。

  “呃,好吧,抱歉。”罗彬瀚说,“我以为你只是……不想暴露得太多。我想就算你的嗓子有什么问题,你师父总有办法治得好。”

  昂蒂·皮埃尔伸出一根手指,按在自己的咽喉上。她的嘴唇张开,头颅扬起,气息倾吐时如在歌唱。然而罗彬瀚耳中听到的唯有寂静。他茫然地盯着她,直到昂蒂·皮埃尔重新合上嘴唇。她把原先按住咽喉的指头压在嘴唇上,郑重其事地朝罗彬瀚摇头。这似乎像在警示什么,可罗彬瀚实在没法明白。而这时俞晓绒已经像只猫似地蹑到了厨房门口。罗彬瀚从墙面瓷砖的倒影里发现了这一幕,立刻便对着光可鉴人的料理台大加赞叹。

  “我从来都没见过收拾得这么干净的厨房!”他高声说。

  俞晓绒恼火地瞪着他。她肯定意识到自己错过了某些东西,但是昂蒂·皮埃尔已经高高兴兴地把一杯橙汁塞进她的手里,推着她走回客厅。罗彬瀚主动接过另一杯,然后悄悄问俞晓绒:“你告诉她那个假快递的事情了吗?”

  “只说了几句。她还没告诉我什么东西。”

  “她该怎么告诉你呢?”罗彬瀚颇感兴趣地问,“你专门为她学会了解读手语?”

  “只会一部分日常的。”

  “剩下的呢?”

  “她会写或者画。”

  罗彬瀚很想再打听打听昂蒂·皮埃尔的日常社交,可俞晓绒已经不再搭理他了。她用和本地人交流的语速说起她的母语来。到了这种程度时,罗彬瀚几乎一个词也听不出来。他只能从俞晓绒指向窗外的手,虚抱重物的动作,或是转向他的眼神来猜测她说到了哪一步。他不敢用中文去询问或补充,因为昂蒂·皮埃尔或许会对此作出反应,而一个雷根贝格的音乐女教师是没道理听得懂中文的。

  “你看见了吗?”他模糊地听出俞晓绒这样问。

  昂蒂·皮埃尔全神贯注地聆听了那一大段说明。很难从她的表情里看出她对这件事的想法,但现在罗彬瀚感到自己先前判断有误。昂蒂·皮埃尔是和陈薇不一样,可也不像个会搞邮包恶作剧的人。她把双手摊开朝上——罗彬瀚估计那是说“没有”——然后又用食指指向自己,手掌向内侧挥动。

  “她承认是她干的?”罗彬瀚问。

  “她说她可以帮忙。”俞晓绒解释道,“她想去看看我们那个包裹。”

  “她不在原定的谋杀名单上吧?”罗彬瀚说。俞晓绒冲他怒目而视,并在茶几底下暗踹他的脚踝。罗彬瀚顺从地把脚挪到另一边,心里琢磨着究竟该怎么办。既然不是昂蒂·皮埃尔,他就完全没了头绪,还能有谁呢?隐居山林的神秘剑仙似乎并不怎么喜欢他。要么这是个针对陈薇和昂蒂·皮埃尔的陷阱,来自他所不知道的宇宙罪犯们的可怕阴谋,正是要引诱昂蒂·皮埃尔去为邻家小女孩打开那个邮包——说实话有点扯淡,但他真的想不出别的理由。

  “咱们还是报警吧。”他莫可奈何地说,“既然这不是邻居送的意外惊喜,我们就按照标准流程处理:远离房子,报告警察,然后告诉你妈妈。”

  他下一秒就为自己莽撞的发言后悔了。并不是这个决定有什么可考虑的——有时他会发现自己挺愿意为满足好奇心冒点生命危险的,但首先绝对不能让俞晓绒掺和进来——但几乎是他刚说完话,昂蒂·皮埃尔脸上就露出了明显的反对神色。万幸俞晓绒似乎没注意到,她也忙着提出自己的反对意见。

  “别告诉妈妈。”她说。

  “绒绒,她会从警察那里知道的。你妈妈可比你有钱有势,她简直为所欲为。”

  “那我们就不该报警。”

  “我们当然该报警,”罗彬瀚着重音调地说,“而不是让一个邻居,而且是完全不认识中文字,也听不懂中文话的邻居,去代替我们检查可疑包裹,对吧?万一她在检查时受了伤怎么办?”

  俞晓绒转头去看昂蒂·皮埃尔。但这会儿后者已经听见了罗彬瀚的提醒,并露出一副懵懵懂懂,全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表情。她这表情简直不像演出来的,连罗彬瀚兜开始怀疑她是否听懂了自己的提示。眼下他真的有点摸不透她。

  场面陷入沉寂。罗彬瀚跟俞晓绒互相觑着脸色,没有发生什么额外的争执。很早以前罗彬瀚就知道什么样的话能压得住俞晓绒,她身上确有一点道德负担——要是刺探一桩秘密可能害无辜的人倒霉,她就会老老实实地偃旗息鼓。暂时会的。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同意他们应当报警。

  这时昂蒂·皮埃尔反倒先站了起来。她脸上仍旧带着那种懵懂疑惑的表情,手里端着半杯橙汁,却一路走向门口。罗彬瀚和俞晓绒都直勾勾地看着她穿越玄关。她表现得那么自然和放松,就像是准备去拉一把皱起的窗帘,因此他们竟然谁也没明白她到底要去哪儿。直到他们透过窗户看见她穿越前院和马路,眨眼间已经踏进了俞晓绒家的花园小径。

  “噢不。”俞晓绒说。她站起来拔腿就跑,口中大喊着德语的“停下”。罗彬瀚跟在她后头,顺手拿走沙发上一小片陌生的碎纸。那肯定是原先粘在俞晓绒睡衣后背上的,手感像报纸的碎屑。天知道这小丫头片子拿报纸做了什么好事。

  他们在昂蒂·皮埃尔进门前截住了她。俞晓绒竭力用一大串德语跟她解释情况的危险,但昂蒂·皮埃尔只是端着她的橙汁,毫无警觉地朝屋子里张望。她看到了放在桌上的邮包,但并没走过去,而是闭着眼睛细细聆听着什么。可实际上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动静,尤其是水滴、动物爬行或秒针走动的声音。但昂蒂·皮埃尔听得那么认真,就像个屏幕上的默剧演员。

  俞晓绒劝说的声音渐渐停下了,她敏锐地盯着昂蒂·皮埃尔,就好像她真的知道点什么似的。罗彬瀚的心提了起来。他高声问:“有什么动静吗?我们谁去打报警电话?”

  昂蒂·皮埃尔睁开了眼睛。这一次她脸上是纯然的好奇,甚至于有点高兴。她啊啊地轻叫了两声——这还是罗彬瀚头一次听见她发出声音——然后一路小跑着上楼,径直跑进了俞晓绒的房间里。接着他们便听到琴弦被拨响,从楼上传来一段舒缓的旋律。罗彬瀚张着嘴巴看俞晓绒,后者则把双手抱在胳膊上,带点挑衅地回望他。

  “我说过,她就这点上迷人。”俞晓绒说,“非常神秘。”

  “非常神秘。”罗彬瀚不得不附和着说。

  他们继续傻站在门口听着,直到旋律进入到第二段时,俞晓绒突然松开了自己的胳膊,她也轻轻地叫了出来。

  “是它。”她说。

  “谁?”

  “罗蕾莱。这首歌唱的是罗蕾莱——莱茵河畔的女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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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娱乐圈+隐婚+1V1】 【持美行凶精致孔雀型女明星X薄情寡言克制闷骚型总裁】 一向冷傲矜贵的商氏当家人商衍,这辈子最大的危机是什么? 众人答:“差点没老婆,商氏集团和时光影视差点没有总裁夫人。” * 作为娱乐圈顶流的许梨,明艳恬淡,从出道以来,高开高走,各种奖项拿到手软,也从不和男艺人炒CP,传绯闻。 直到上了一个恋综访谈节目,主持人问她的择偶标准。 她不假思索回:“有颜,有钱,有腹肌,最好是个不爱说话的木头。” 这带有指标性的回答瞬间掀起一片热议,网友们纷纷猜测这人是谁,将娱乐圈和她有过合作的男艺人全部罗列出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放过。 最后使得许梨的CP来了个大锅烩,各家男艺人的粉丝们为其争夺嫂子,某闷骚总裁看了眼角直抽,当即登上微博,宣示主权:“小孔雀,我家的@许梨。”

我成了反派的亲闺女

《我成了反派的亲闺女》 反派陆君寒,阴险狡诈,坏事做尽,海城之中,无人不怕。可最后却惨死在了男主的手中,成了海城圈子里的大笑话! 锦鲤族小公主为了改变这一悲惨结局,千方百计的投胎,成了陆君寒的亲闺女陆梨。 三岁半的小团子握紧拳头:爸爸的生命就由我来守护了!谁都不能欺负他! 众人脸都绿了,这到底是谁欺负谁?! 后来—— 陆君寒:“来人!把他扒光扔到池子里。” 陆梨:“爸爸,我来吧!脱衣服这事我会的。” “……”陆君寒顿了

傅先生,偏偏喜欢你

律政界最胆寒的传奇傅怀安携子归来,订婚在即。 订婚前…… 他问:“既然心里爱着温墨深,为什么又来爬我的床?!” 她说:“因为不能眼看着温墨深的女人,和你订婚。” 傅怀安唇角咬着香烟,修长的双腿交叠,隔着轻烟薄雾,半眯着眸子……看着林暖纤细的手臂环上他的颈脖,有些触动,原来爱一个人可以炙热到如此地步…… “你管刚才那个叫做接吻?!” “……” “真是干净的姑娘!”傅怀安呼出一口薄雾,随手把香烟按灭,嗓音低沉醇厚,“我来教你什么叫接吻!” 可傅怀安后来教给林暖的,好像不止是接吻……

京娇盛宠

【江南旗袍美人vs京圈大佬】 只因在闺蜜与家人视频里看了一眼盛庭桉,许知愿就做了一年的“春”梦。 每次梦境,她都沉溺其中许久,不愿醒来。 她深知与盛庭桉之间的差距,隔着十座山,故而在梦里获取片刻的欢愉,不敢做他想。 真的与盛庭桉见面后,他说:“陪我,江南来的小雀儿。” 许知愿贪心了,接过他给的玉扳指,一戴就是好几年。 —— 盛庭桉第一次见许知愿时,小姑娘穿着修剪得体的旗袍,竖抱着琵琶,正给盛老夫人唱苏州评弹。 冬日雪寒,冻得她鼻头通红,丝毫不妨碍她那精雕细琢的容貌,反而衬得她愈发可人。 不同于北方姑娘的大大咧咧,她一开口,就是温柔婉转的吴侬软语。 他理所当然的,动心了。

喜欢你我说了算

林薇:我要上清华。 江宿:我就不一样了。 江宿:我除了要上清华,还要……你。 … 誓要上清华的校霸女主VS伪校霸真桀骜的男主 … 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喜欢。 喜欢你我说了算。

血蓑衣

十五年前,他是寒冬街头奄奄一息的孤儿, 十五年后,他是朝廷东府内第一高手。 如今天下祸乱,他暗承皇命,欲招武林群雄归顺大统,效命于天,故而化身成无名小卒混入江湖,潜藏在各门各派之间,蛰伏于刀光剑影之内。 他既是平步青云的东府少保,又是命途多舛的江湖游侠。即是忠孝仁义的正人君子,又是欺名盗世的卧底奸贼。 真假相依,不知是人是鬼?血雨腥风,究竟谁善谁恶? 他能在九死一生中笑对风云,但却在世事无常下泪洒红尘。 他便是柳寻衣,这片江湖中新的传说…… 江湖风雨漫天下,天下风雨尽江湖。 蓑衣掩掩避风雨,风雨潇潇血蓑衣!

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

商业奇才陆子初有个众所周知的怪癖。 陆氏集团旗下有个赫赫有名的模特公司,一年四季,每隔三个月,一定会有当季新潮婚纱面世。 那些穿着婚纱,行走T台的模特们有着共同的标志:眉眼笑意清浅,气质宜室宜家。 只有这个时候,眉眼寡淡的陆先生才会偶露笑意。 有人猜测:“陆先生心里一定藏着一个女人,并且经年不忘。” *** 谁都没有想到,后来的某天,他会把一个女疯子带到身边悉心照顾。 他的同学说:“六年前,他和阿笙是大学恋人,那时候关系就很好,男人痴情如此,当真不易。” 他唤她:“阿笙。”那么轻声细语,仿佛把她当成了这世上最易碎的瓷娃娃。 别人辱她,他加倍还之;别人敬她,他必定敬那人十倍,百倍。 后来有人明白:想要讨好陆子初,务必要先讨好阿笙。 *** 后来,有人曝光了阿笙的婚姻状况:已婚,夫,美籍华人。 一片哗然。 众人抨击陆子初和阿笙,说他破坏别人家庭,说她不知廉耻,红杏出墙。 她怯怯的抓着他衣袖,他把她护在怀里:“别怕,阿笙,我在。” 有人说,陆子初疯了,为了一个疯女人,竟然自甘堕落,不惜身败名裂。 *** 哥哥顾城对阿笙说:“他不可能再爱你,你若清醒也绝对不会再爱他。” 一场车祸,逐渐揭开那些被时光掩埋的秘密。彼时她已清醒,沉静如故:“子初,有时候疯癫度日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他哭,她笑。原来在爱情的世界里,她和他都是不折不扣的疯子。 【清醒前】 有女扇了阿笙一巴掌,被陆先生知道了。 陆先生对阿笙循循善诱:“还回去,两清。” 阿笙心善垂头不动,陆先生从身后拥着她,柔声道:“手伸平。” 阿笙手伸平,陆先生握着阿笙的手,对着呆立在地的女人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吓坏了阿笙,陆先生笑容浅淡:“解气吗?” 阿笙害怕他再让她打人,连忙点头。 陆先生笑了。 【清醒中】 书房里,阿笙吟诵泰戈尔的诗集:“我们一度梦见彼此是陌生人,醒来时却发现彼此是相亲相爱的。”她侧眸问他:“子初,你认同这句话吗?” “不认同。”陆先生从电脑前移开视线,“我梦见你的时候,你不是陌生人。我也不会因为一个陌生人,在大清早用手解决我的生理欲望。” “……”阿笙沉默。还真是,没办法交流啊! *** (安心收藏。新浪微博:我叫云檀)

暖婚甜入骨

《暖婚甜入骨》 一场家族联姻,砚时柒和秦家最低调的四少秦柏聿结婚了。 婚后,低调的四少一改内敛的作风,三不五时的秀恩爱。 助理来报:“秦少,夫人的前男友刚发微博求复合,三千万粉丝在线狂欢!” 男人目光凌厉,语气低冽:“把他微博黑了!” 助理再报:“秦少,有媒体报道夫人的品牌服装是高仿。” 男人清隽的指尖夹着烟,轻吐烟雾:“联系品牌方,举办全球唯一代言人发布会!” 助理三报:“秦少,夫人……要离婚!” 男人放下手

我的房分你一半

离家出走的陈恩赐,第一次见到秦孑,把他错认为了房东:“租你的房和床!” 住进秦孑家的陈恩赐,半夜肚子饿了,敲响了秦孑的房门:“租锅碗瓢盆!” 一个月后,陈恩赐看到秦孑领回家一个漂亮的女生,在门口转了半天,然后就咚咚咚的拍向了秦孑的房门:“租洗手间洗面奶沐浴乳!” 半年后,陈恩赐喝醉了酒,借着微醺的酒劲,晃晃悠悠的扑进了秦孑的怀里:“租……你!” ... 我们都活成了我们当初梦想中的样子。 我们都还没忘记彼此。 本书又名《银河之上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