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相当笨拙的招揽,傅谦不愧是在魏末成名的匠学杂学大师,这两年来徐子先刻意栽培,其身边都是从各地重金请来的高手匠师,也有一些杂学名家,至于大魏和前朝的各种匠造书籍则东藩无不齐备,所以其在杂学匠作上的水准已经远超过两年前,虽然学术没有巅峰和停滞的时期,但仅从傅谦现在的水准来说,大约在大魏已经是首屈一指了。


    不过这种技术型人才的缺陷便是眼下这样,说话和做事都相当生硬,比如想招揽这两个有机会任节度使和朝廷赐给三品将军勋,阶的大海盗,现在的措词就太生硬,甚至是做的太随意,有些漫不经心的感觉了。


    好在邓文俊和卢四海都知道傅谦是何人,两人对视一眼,俱是看出对方眼中的意思。


    秦王?相当出色,令人敬服。


    幕府和水师也大有前途,事实上王直叫两个最心腹得力的部下到东藩来,一则是想寻求支持和帮助,因为东藩水师的实力猛然暴涨,已经足可倚重。二来便是想给部下们谋一出路,北方的海贸不够发达,撑不起王直现在两万人的部属规模,朝廷划给的岛屿和地盘养不起这么多归顺内附的海盗。


    卢四海咧嘴一笑,说道:“等东藩这边也造出那种数十门炮放在一艘船上的战舰,到时候咱们再打商量。”


    傅谦冷哼一声,知道这两人不肯和自己说实话,故意打哈哈。


    “有些事我要提醒两位。”傅谦肃然道:“若我们击败蒲行风,所有的事情做完了,到那时就是揭开了牌面,越早投注,获利越多,不敢下注只打下手的,就象是赌钱的帮闲,虽然没风险,获利却是有限的很。”


    “傅兄不愧是杂学大家。”邓文俊颇为平静的道:“赌钱的事也是精通啊。”


    “闲话不必多说了。”傅谦肃然道:“我令炮组发炮,试射刚铸的二十斤炮。”


    两个海盗将领不再出声,等候着不远处的炮组试射。


    整个火器局是在凹陷的山谷之中,靶场便是对面的小山谷,有挖出来的巨大靶子。大约有二十余人将沉重的火炮用木制的炮架推出,然后开始用器具瞄准对面的靶心。


    “这是二十斤炮,属于重炮了。”傅谦说道:“重四千余斤,近五千斤,说起来已经算相当轻了。咱们的舰船,这样的重炮不能放在两舷,只能当船首炮和船尾炮,另外的十斤炮可以放四门或六门到两舷,每艘战舰可以分别有十门,八门,六门重型和中型,轻型火炮。此外咱们的船上照样能配轻型床弩……重型的八牛弩,不仅不适合野战,也不太适合海战了,只能逐渐淘汰下来,只适合守城时壮声势了。”


    傅谦笑了笑,说道:“好在八牛弩建造困难,又太昂贵,咱们福建路也没有几架。”


    邓文俊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当年跟着大将军在海上争雄的时候,最看重的其实是近舷接战,弓箭,投枪,飞斧,骨头,一通猛投,然后含刀跳帮,这才能夺船。有没有弩,投石机,其实无关要紧……”


    此时炮组已经将炮架的高度仰角调好,并且塞入药包,又有炮手将沉重的铁制圆形炮弹放出炮膛,再有人上前挤压塞实,接着炮组成员一起退后,有人伸出长长的点火杆,将引药点燃……


    “差不多是这意思。”卢四海一直盯着看,这时才笑道:“天方人和泰西人也是这样放炮……”


    “轰……”


    突然传来的巨响令得所有人吓了一跳,邓,卢二人和他们的伴当更是跳了起来。


    傅谦倒是不以为意,他事前已经将耳朵捂住了。


    二十多斤的重炮轰击威势相当惊人,火光喷射,其声若雷,对面山上的靶心侧方被击中,


    大片的山石碎片迸射出来,然后是弥漫开来的灰尘。


    卢四海和邓文俊瞠目结舌,半响过后,邓文俊才道:“若是这样,轰击到敌舰甲板之上,怕是……”


    邓文俊怕是半天也没说出来,此时的天方人还是用投石机为主,泰西人倒全部是用炮,但他们的火炮只是小型火炮,现在还是以早期的小型铜炮和佛郎机炮为主,眼前这种大型的重炮,在此时的泰西亦是一炮难寻。


    傅谦忍不住咧嘴笑起来,不过半年左右的时间能铸造出这样威力的火炮,他当然值得自豪。大魏此前的都是小型火炮,火炮的炮管是用一块块铁瓦式的熟铁锻打制成,膛线不顺滑,炮管承受的压力小,动能当然也是很差,有效杀伤不到百步。这样的火炮,虽然大魏太祖皇帝一力主张用火器,这二百多年下来,大魏的火炮确实是乏人问津。


    眼前的火炮便是不同了,由于铁质好,炮身并不太沉重就可以负荷二十斤左右的炮弹,炮管厚实之后,能承载更多的火药来推进,动能增加,现在有效射程已经超过八百步,虽然尚不及八牛弩远和准,但火炮的操控又比八牛弩容易的多,比较之下,当然还是用火炮更能发挥军舰的远程打击力量,直到近距离的冲角战和跳帮战。


    邓文俊和卢四海都是面色深沉……东藩的秦王府军的跳帮战能力,他们丝毫不怀疑。甚至不夸张的说,两个北方来的海盗首领认为,在跳帮战中秦王府军是诸多海上势力最强的一支。不论是具甲装备还是兵器,还有日常的训练,组织,指挥,以及将士们的忠勇程度,听令程度,还有对胜利的渴望,只知道抢掠浮财,想替自己攒一些养老钱的海盗是根本不能与府军相比的。


    一堆乌合之众与正规军人的差距极大,不是海上多几年的经验能弥补的。


    如果风力合适,在海上可以打成冲角战或跳帮战,那么府军不管是对王直所部,或是对康天祈,蒲行风,府军几乎都是可以吊打……邓文俊和卢四海了解蒲行风,他的部下中有数千天方人,可能有相当部份经历过军事训练,也有相当丰富的海战和陆战的经验,他们使用的弯刀和长矛都相当出色,用的钢材极佳,武器韧性好,极为锋锐,这些天方人也极为残暴。但他们毫无疑问是天方部族的战士,他们不可能接受长时间的系统的军人训练,并不是说军人训练完全碾压个人武勇,比如十个天方战士对十个府军,很可能强悍的天方人一个不死将府军杀光。


    但一百个府军对一百个天方人,可能府军在付出近半死伤之后杀光对方。


    如果是一千人对一千人,邓文俊不觉得天方人有什么机会,府军最多死伤一成,天方人就已经惨败而逃。


    这就是职业军人和平民武士的不同,军人训练包括听令行事,金鼓,旗号,阵列,将领与士兵的信任和配合,还有战场的指挥等等。


    邓文俊和卢四海上岛之后,已经观看了很多值得一看的东西。府军的装具生产,包括兜鍪,铁面具,铁鳞甲,扎甲,水力锻压的胸甲等等,此外还有铁骑兵,重甲骑兵的配置,对两个海盗头目来说更是堪称豪华。府军在陆上足够横扫任何一支海盗,包括拥众十多万的蒲行风在内,可能这个天方海盗还自视很高,认为实力远在颜奇和刘旦之上,但在邓文俊看来,无非就是数量多出很多,本质上蒲行风的部下和颜奇,刘旦,包括王直在内,都并无不同。


    秦王府军却是超过大魏禁军的存在,两边若是对阵,胜负可想而知。


    再有眼前这威势惊人的火炮,还有府军水师一日千里的发展,两个北方来的海盗突然醒悟到了一点,傅谦所说的话并不是招揽和拉拢,而是在释放一种善意。


    “殿下还


    有空见我二人吗?”邓文俊忍不住对傅谦道:“我实在是想见殿下一面。”


    傅谦含笑道:“现在这种时候,若秦王殿下自请率军参与北伐事,朝廷会允准吗?而且福建路和东藩也是千丝万缕,在这种时候率主力北上,钱粮供给,后勤军需,还有将士刚在各处剿匪,分散之后再调集,邓兄以为府军还赶的上吗?”


    邓文俊已经多次请见徐子先,毫无例外的都是被徐子先婉拒了。


    这个海盗的忠义之心,比起大魏的很多勋贵高官都要强烈的多,其早就有书信呈上,是请求徐子先率部北上,助李国瑞和北伐大军一臂之力,以邓文俊所见,数万府军实力不在同等数字的禁军之下。这些秦王府军至北方,对整体的战局会有决定性的作用。


    但也是正如傅谦所说,府军正在分散驻扎和剿灭地方匪盗,并且逐渐移向建州,朝廷已经多次下诏书,督促秦王尽快进入江南西路,剿灭李开明所部残余……这个当口,秦王怎么可能自请北上?


    况且南方打的再凶,在北方禁军将领和朝廷高层眼中,南方的群盗战力低下,无法与北方的东胡铁骑相比,几万南方的秦王府军北上能有多大作用,尚且存疑,而秦王可借机介入北方战局,势力进入北方禁军范围之内,对一个开府亲王来说,只要有机会做一些事并不困难。这样的提防心理之下,朝廷当然绝不会允准,徐子先也绝不会自讨没趣。


    既然无法同意所请,见面于否,其实意义不大了。


    邓文俊长叹一声,眉宇之间俱是忧郁之色,卢四海倒是咧嘴一笑,说道:“咱们的性命是性命,北伐将士的性命是性命,秦王殿下和府军将士便不是了?叫他们仓促北上,冒险一搏,天子猜忌之下,不知道要死伤多少……老邓,你想偏了。”


    “此刻的白雪覆盖的黑土之上,不知道有多少大魏儿郎在与东胡人做殊死的搏杀……”邓文俊摇了摇头,叹息道:“我等已经尽力,大魏气运如何,结果如何,已经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可以决定的了。”


    此时炮组再次击发,轰鸣声中,传来一阵喝彩声和惊叫声,卢四海眯着眼看向不远方,自是也见到了张思齐等人,卢四海在东藩见多了这些远道而来的人,并不感觉奇怪,他的目光在两个明显受到惊吓的荷兰人身上停留了很久,久在海上的人对这些泰西人并不奇怪,从高大的个头,宽厚的肩膀,还有两人都是满头金发,从这些细节来判断,不可能是西班牙人也不是葡萄牙人,很明显是后来居上的荷兰人。


    由于马六甲被天方人掌控,荷兰人此时也没有机会和可能在巴达维亚立脚,他们正在和西班牙人争抢马尼拉,同时这些泰西各国也在抱团,想要一起对付海盗。


    “他们不是也用火炮么?”邓文俊也看到了荷兰人,也是不以为意。


    不远处,尼尔和科尔尼两人勉强自己镇定下来,但他们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骇之意,刚刚火炮轰击带来的冲击太强烈,这两个金发大个子都忍不住如小姑娘般的失态了。


    两个荷兰人很明白自己为什么惊骇,眼前的火炮已经在质量上远远超过了欧洲的火炮,在威力和实际操控上,魏国人也明显凌架于荷兰人之上。


    他们感觉最大的底牌都被揭穿了,就象是在闹市里被一阵强风吹走了衣袍,被迫赤身裸体的在人群中行走,这种感觉相当的难受,令他们惊骇莫名。


    魏国人也有火器,但这帮东方佬不是向来重弓、弩,不重火器吗?


    “我有预感。”科尔尼苦笑着,低声对同伴道:“未来几年之后,天方人会被赶出东方的海面,如果我们还试图在这里殖民,恐怕下场也不会很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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