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天的天闲把整个人埋进一张宽大的太师椅里,今天一天他都觉得心神不宁,到底是要发生什么事了呢?至于花明心则再接再励地和静君姐妹说话,可惜一切都是徒劳,除了回答是或不是,静君姐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挫败到极点的花明心终于放弃了,幸好这时花语也准备好了晚餐。

  夜了,花语和花明心还是姐妹相伴,天闲只好认命地又去睡客房。

  “姐姐,你今天一天到底去哪里了?”花语悄悄问道。

  “我去看蛇教授了,不要告诉天闲哦。”花明心道。

  “为什么?”花语奇怪地问道。

  “我偷走他要烧掉的那些蛇,还送给蛇教授去做标本。”花明心有种做了坏事的得意。

  “哪些蛇?你不会指今天早上烧掉的那些吧?”花语大惊。花明心不知道事情的严重,她可是清楚得很,而且也知道天闲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

  今天那些被烧的已经不能算是蛇,该算是妖了。

  “对啊,天闲真够浪费的,要知道毒蛇虽然有害,可是只要用的得当也很神奇的。教授说他可以利用那两条蕲蛇的尸体配置出能医疗瘫痪的药来。”花明心道。

  “糟了,姐姐,你不明白,那些蛇身上都附着恶灵,你闯祸了。”花语从床上一震而起,衣服来不及披,穿上拖鞋就拉着花明心要去找天闲。

  “小妹,你别吓我,世上哪有什么鬼怪啊。”被拖起来的花明心不肯走。

  “姐姐,你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快跟我走,希望来得及。”花语急道。

  看花语这么着急,花明心只好任凭花语拖自己到天闲的房间。

  花语这次似乎真的好着急,连门也不敲,破门而入:“天闲,起来,出事了。”

  “什么事啊,你也不怕着凉。”天闲还没睡着,撑起身子道。花明心和花语都只穿着内衣,肉光闪烁,那春光确实美妙得很。

  “不是,姐姐早上从吴佩那带走两条蛇,而且送给了蛇教授。”花语急道,这时候天闲还不肯正经。

  “通!”天闲撑着上身的手一滑,“咚”一声就倒回床上,却又急忙坐起来,急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没事我骗你干什么。”花语道。

  “没办法,来不及了。”天闲掰着指头算了半天才道。

  “那会有多严重?”花明心看出天闲不像在说笑,加上先前不好的预感,也紧张起来。

  “不知道,看什么时候能研制出疫苗了,估计明天会有消息的。”天闲耸耸肩,异空间的病毒蔓延,乐子大了哦。

  这一夜,花明心和花语都没能睡好。一早还没出门就被天闲堵住,每人的脖子上右侧扎进一支一寸长的针,只露出一分,弄的花语一头雾水。

  “有备无患,扎在这里你们就不会被感染了。”天闲道,接着对隔壁的除玉蟾等人如法炮制。

  果然不久就传来消息,昨天在学生宿舍发生两例奇怪的病例,有一男一女两个学生忽然陷入昏迷,浑身的骨头也开始变的酥软,其中那个女性今早已经不治而亡,死时浑身仿佛连一点骨头都没有,变的和蛇一样,不过死的样子却很安详,像极睡美人,甚至比活着时要漂亮的多。

  因为当时的昏迷没能引起重视,现在那两个宿舍的人都已经陷入昏迷,目前为止还没能弄明白病因。

  “怎么会这样?”始作俑者的花明心这下可傻了。

  “明心,明心。”难得一见的蛇教授居然跑到宿舍区来,那简直比元首驾临还稀奇。

  “怎么了教授?”花明心感到事情不妙。

  “他们症状和蕲蛇的毒很相似,不过又有些不同,因为蛇毒是不会传染的,刚才我去看了死去的那个学生,变化很大,实在很难相信她已经死了。”蛇教授的习惯就是“目中无人”,除了他注意的对象,其他的人他是看不到的。

  “怎么会这样,那教授你有办法吗?”花明心道。

  “没有,别说是变异体,就是蕲蛇本身的毒性我暂时也没法解。我来找你就是想知道那些蛇是哪来的,可能在它们生存的地方有能解毒的东西。”蛇教授道。

  所谓天地万物相生相克,虽然蛇教授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知道,一般猛兽如果不能为害,那一定是在它生活附近有东西能克制它。蛇类尤其如此,凡是蛇类的原产地,都有能解这种蛇毒的东西。

  “不可能,它们的变异本身就是一种异常,还是想办法找抗毒血清吧。”天闲插道。

  “你是谁?”蛇教授眼一翻,疏于和人相处的他总是这么不近人情。

  花明心怕天闲不高兴,忙道:“教授,那些蛇是他的。”又悄悄对天闲道:“教授就这样,你别介意。”

  “不会的。”天闲也小声道。

  “那些蛇就是你的吗?天才,天才。”蛇教授的态度立刻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虽然他“目中无人”,但对于确实比他强的科学怪才,那还是很尊重的。那些蕲蛇器官的变异,到现在他还没能弄明白怎么回事。

  “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吗?昨天我重新看了那些器官变异的数据,发现它们的器官得到至少百倍的加强,当然作用也和以前不一样了。”

  “教授,你相信超自然力吗?比如特异功能、占星术什么的。”天闲问道。

  “嗯,说实话,以前是不大信的,不过最近我发现很多东西真有不可思议的巧合,有点信了。而且不少生物体确实有类似特异功能的本领。”蛇教授很认真地道。

  “既然这样就好办了,那已经不是蛇了,它们是妖,蛇妖。”天闲道。

  “蛇妖?”蛇教授一呆一呆地眨着眼问道。

  “对,蛇妖。”天闲肯定地点点头。

  “哈哈,别骗我了,怎么可能。”蛇教授忽然狂笑起来。相信超自然力,不代表相信有鬼怪的存在,对于坚信科学的他,这实在是天大的笑话。

  等笑出眼泪的蛇教授回过神来,天闲却已经无影无踪了。

  “他人呢?”蛇教授奇怪地问,他身边除了花明心,花语、除玉蟾等人都不见了。

  “他们都有事,教授,病人在哪?我也去看看。”花明心道……

  “天闲,你这么溜掉会不会不太礼貌?”路上花语担心地问道。

  “不走怎么办?那老头又麻烦,又不信我说的。”天闲回道。

  “那你最后干嘛扎他一针?”除玉蟾的眼睛倒挺尖。

  “没办法,他被传染的机会最大,可是他也是最有可能配置出疫苗的人,如果让他不去和病人接触,那他根本就没机会。”

  明知这次的事情是必然的结果,天闲还是希望能将伤亡降低到最小。

  “你既然能解毒为什么还要他去呢?”除玉蟾不解。

  “你弄错了。那一针只是提高你们身体的抵抗力,使得不会因为普通的接触被传染。你如果随便和中毒的人接吻,或者交换血液什么的,那还是没用的。”天闲瞪眼道。

  “去,你才随便和人接吻。”除玉蟾捶了天闲一下。

  “就是,就是接吻那也只是和你啊。”

  花语打趣道。

  “语姐,你……”除玉蟾被花语一句话说成大红脸。

  来到拍摄现场,冷清的叫人吃惊,只有几个戴着防毒面具的人走来走去。

  “怎么回事?”

  除玉蟾问其中一个戴面具的。

  “学校流行瘟疫,都被传染了,现在都在医院呢,从现在起精英学院没有任何人进出。你们没事还是待在宿舍的好,食物会有人定时送的。”戴面具的原来是士兵。

  “天闲,怎么会这样?”除玉蟾总算知道问题严重了。

  “没办法,这就是瘟疫。回去吧,看来又能休息几天了。”天闲道。

  接下来几天瘟疫的事越闹越凶,学校里能见到的活人也就自然越来越少了。人人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由穿着防毒衣。戴着防毒面具、裹的严严实实的士兵定时配送压缩饼干和食用水。

  一时间校园里风声鹤唳,人人自危。至于校园的外围,那更是派着重兵把守,谁也不准进出。

  再过了几日,居然开始有配送食品的士兵开始发病。原来即使是严密的防毒面具也没有能阻止病毒的入侵,事态的发展越来越严重。

  本来若只是普通的学校,或者会选择立刻隔离,任凭学生自生自灭。问题是精英学院的学生不少都是有背景的,若放任不管,那谁也担待不起。不过反正是没有军队愿意进入学校,所有物资都是通过飞机空投。

  至于此刻的天闲,他却悠闲得很。这些日子以来,大家都没地方去,包括除玉蟾等人就只能在七号楼、八号楼间进进出出。

  一众美女,就天闲一个男性,本来该是温柔乡,乐不思蜀,只可惜如果没有特别情况,女人实在太容易结成统一战线了。在七比一的情况下,天闲的日子实在不是很舒服,还要加上那只背主另投的玄鸟有时也来凑热闹。

  今天宿舍里又热闹得不行,这时候还能有心情寻欢作乐的也就只有他们这群人了,不断传出的笑声在寂静的校园里显得是那么的刺耳。

  无聊至极的天闲正抱着电视,这两天他认识到一个真理,当有一堆女人而只有你一个男人时,千万记得要少开口。

  电视里正在播放精英学院的事。想来也真有不怕死的记者,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了,前面的几位在学校医院采访的记者现在都有了自己的病床。

  屏幕上的记者是在医院的大厅里,医院现在已经人满为患,就连大厅里也躺满了昏迷不醒的人,死亡人数已经达到一千二百多人,目前还有增加的趋势,所有的死者都和最初那两名学生一样,死后如同沉睡,面目安详,浑身无骨。其中还有不少人,身边散落着一地的防毒面具。

  “天闲,为什么避毒衣也没用呢?”这几天因为要和蛇教授研究解毒的方法,花明心每天都早出晚归,若不是天闲的帮助,恐怕花明心也早就躺到医院去了。

  这些天的研究结果都不是很理想,弄的花明心不厌其烦,倒是蛇教授对于这新的挑战非常感兴趣。

  说到底花明心还不是科学狂人,很难忘却所有的人情世故。医院里躺着的不少都是她的同学和朋友啊,因此她要比蛇教授急的多,况且由于对这种病毒没有一点了解,普通的防毒衣和防毒面具一点作用也没有,现在就连医院的医生都有不少开始感染上,可用的人手也越来越少。

  “这种毒素的渗透力很强,除非你生物体的抵抗力足够,或者你能把苍蝇或者蛆虫的皮拿下来做衣服,不然怎么也是白搭。”天闲正掰着指头倒计时。

  花明心见他比着指头说话,奇怪地问道:“你那是什么意思?”

  原来天闲这会忽然把比画着的一只手举起来,以一种很均匀的速度把每个指头弯下去,慢慢攥成拳头。等天闲的五个指头全部弯曲时,只看到屏幕上“砰”一声,正报道的记者也倒了下去。

  “这是第几个了?”天闲转头问花明心。

  花明心却目瞪口呆,西医诊治大多是靠各种先进的仪器,中医才讲究“望闻问切”。相对西医而言,中医的经验要重要的多。望是中医中最基本却也是最高深的一种诊病方法。天闲既然能从屏幕中的“望”就能判断出发病时间,显然天闲对这种毒的了解不止限制于他自己说的那样。

  “你管第几个。走,跟我去见教授。”花明心揪住天闲的衣领道。

  “干嘛?不去!”天闲硬赖在沙发上不肯起来。

  “你去不去?”花明心威胁地道。

  “去他那儿干嘛?”天闲声音变小了。

  “去把你对这毒素的了解都交出来,现在已经死了这么多人了,我说为什么你这边就不会有人被感染呢。”花明心带着吼地道。

  两人的对话把正聊得起劲的除玉蟾、花语等人的注意力也吸引过来。

  花语首先过来道:“姐姐,怎么回事啊?”

  “天闲他根本就知道解毒的方法,可是却不肯说。”花明心给天闲扣帽子。而且她也有一种直觉,天闲一定知道解毒的方法。

  “哪有,我哪知道,我又不会治病。”天闲赔笑道,他可是领教过几位大小姐的厉害。

  “是吗?”天闲不说话还好,这一说反露了底子。

  别人不知道,花语却清楚得很,星宗的弟子哪可能不懂医道,不过是多少而已。何况虽然不见天闲悬壶问世,但他那草芦里的东西,花语见的太多了。

  “天闲,要是你知道还是说出来吧。你看已经死了这么多人了,你难道真的要看学校里的人都死光才肯说吗?”花语对天闲说话始终是那么温柔,从来不会有一丝责怪的语气。

  “是啊,天闲,如果能帮上忙,你就……”除玉蟾也道。

  “哼,就知道你不是好人。你都知道什么,快说。”柴文可没这么客气,边说边一脚扫过来,惹的天闲躲避不迭。

  看着眼前几张俏脸,此刻有悲楚,有恼怒,也有气鼓鼓的,“算了,算了,我去,我去!其实那种病毒还是蕲蛇之毒,要解毒只能用以毒攻毒的办法,那个白痴教授应该知道才是。”天闲道。

  “以毒攻毒?那能在人身上用吗?”花明心怀疑地问道。

  以毒攻毒其实只是一种理论上的说法,很多烈性的剧毒确实可以用以毒攻毒的方法去中和。问题是人体毕竟是脆弱的,那种剧烈的中和反应在人体内进行的话,恐怕毒没解人先死了。

  “反正现在没别的办法,你让他去试试就是了。”天闲道。

  对于毒这种东西,金针度穴只能起到预防的作用,想要解毒就十分困难了。以毒攻毒则相对太危险,由其对于份量的把握上。

  因为经过数千年,植物动物本身的药性都发生了一定转变。天闲也没有办法弄出完整的药方。

  对于现代一般药物的药性,蛇教授其实比天闲要了解的多,“好,我这就去找教授。”虽然花明心不知道天闲说的行不行,但现在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看花明心匆匆跑出去,朱丝有些疑惑道:“天闲,你说的真的可以吗?”

  “当然。”天闲还有半句话没说,那种中和用的毒剂实在是很罕见,属于秉危动物之列,这就要看蛇教授的活动能力了。

  不过显然天闲低估了那蛇疯子的本事,花明心去了不到一个时辰,就飞也似地跑了回来,高兴地告诉天闲,蛇教授已经成功地研究出解毒药,现在正动用他的关系,发动所有朋友,将需要的“箭毒蛙”送来,估计最迟明天中午就可以送到,只是现在人手不够,志愿者又太少。

  “要不我们先去医院看看吧。”除玉蟾提议道。

  这几天也闷的可以了,出去透透气也挺不错。何况有天闲在,这些人几乎是买了保险,不怕被感染上。

  “好啊,我同意!”柴文是最活泼的,这些天她早就受不了了。

  “去看看也好。”花语道。

  到了这种地步,显然是没有天闲说不的权利了。

  一行人来到医院,还没进门,天闲的眉头就皱成了疙瘩:“花语,发现什么不对没有?”

  “没有啊。”花语摇摇头。

  “你呢?”天闲问谢雅,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人是灵界中人,拥有独特的感觉。

  “我也没发觉什么啊,如果你说的是死灵,医院这种地方本来就该多死灵的,何况这几天刚死了那么多人。”谢雅不解地道。

  “错,错。”天闲的头摇的像拨浪鼓,“医院多死灵之气,可是医院不是监狱,不该有这么浓的怨气的。”

  医院本来就是死人最多的地方,有死灵那是一点也不奇怪的,可是如果有太重的怨气那就不是好事了。

  一般只有横死和枉死的人,才会怨气冲天,至于病死的,因为病魔可以消磨人的锐气,不该形成这么重的怨气才是。

  “以前一直没在意,不是很清楚。”谢雅无奈地摇摇头,她还真一直没注意到这一点。

  “小心点,可能情况要有变。”天闲嘱咐道。

  这几天医院人手不够,早就忙的焦头烂额,先看到天闲等人,还以为又是病人,等看到花明心,并且听说他们是来帮忙的,感动的现在医院的负责人、住院部的刘主任热泪盈眶。

  他们这些医生那是不得以才呆在这里,院长和副院长早就病倒了,现在花明心等人肯在这种时候来帮忙,只这份心就已经很难能可贵了。

  “谢谢,谢谢,最近实在是忙不过来。你看,这里躺的不少都是医院本来的工作人员,护士医生都有。”刘主任指着大厅里躺了一地的人。

  现在医院的外面还搭建了临时的棚子,供病人休息。不过送来的人也不过是能多拖延一点时间罢了,如果再找不到药物,这里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刘主任让护士给花明心等人拿来医院的防毒衣。

  “虽然不能完全抵抗,不过多少有点效果吧。”刘主任自己也不是很肯定地道。事实摆在这里,即使是穿着防毒衣,还是会被感染,最多只是多拖延一下感染的时间而已。

  “没关系,我们不用。教授已经研究出病毒的疫苗,最迟明天下午第一批疫苗就可以运来了。”花明心公布了这个好消息。

  眼前这些病人,除了那些已经昏迷的不说,都显得很死气沉沉。毕竟一直以来,他们所看到的都只是病友不停的死亡,没有一个人能痊愈,“瘟疫”这两个字仿佛是死亡的枷锁,压得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现在终于听到一点希望,不管是不是真的,还是让所有人感到振奋。

  花明心的话仿佛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颗石子,整个医院沸腾起来。

  接下来就是让天闲等人投入紧张的工作了。除了天闲,除玉蟾等人可都是难得一见的美女,病人看的赏心悦目,加上先前得到的消息,医院里先前压抑的气氛终于一扫而光。

  至于天闲,只是无所事事地跟在花语或者除玉蟾身后打转,反正叫他客串护士他是绝对不干的。

  “你别老粘在身后好不好?”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除玉蟾撞到天闲了。

  “我是想叫你别忙活了,反正用什么药也没作用,除非那怪老头的东西明天能运来。”天闲道。

  “可是,你没看这些人都很痛苦的样子吗?至少这些药可以减轻一点他们的痛苦啊。”除玉蟾耐心地道。此刻因为不停的忙碌,身体虚弱的她额头已经见汗,呼吸也不是那么平稳了。

  “切!”天闲不屑地哼了一声。

  对这次瘟疫病毒的了解天闲可以说是最了解的。这种病毒根本不会造成人身体的痛苦,当骨质开始软化时人早就昏迷了,怎么可能还有感觉。那帮家伙根本是听说已经有药可治,放下心来,找机会想多和除玉蟾等人亲近。花语她们几个也就罢了,除玉蟾的身体可吃不消这么折腾。

  “情况怎么样了?”外面忽然起了一阵骚动,接着一个带着点苍老的声音传进来。

  “谁啊?”天闲寻声看去,“嗯,很眼熟,在哪见过来着。”

  外面进来的是个戴金边眼镜的老头,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紫衣的中年人。

  “校长!”那边刘主任已经迎了过去。

  来的人原来是那次天闲和朱少锋刚来学校时去接车的校长苏宁,说起来精英学院不认得校长的恐怕不多。

  “情况怎么样了?”苏宁本来也不想来这里,可是他是校长。最近学校出了这么多事,他想走也走不了。

  “苏校长,听说蛇教授已经研制出解毒药,不久就会把需要的材料送过来。”刘主任很恭敬地道。

  “那就好,那就好。哎,最近学校是不是犯了什么煞神?怎么老出些莫名其妙的事?”苏宁大摇其头,希望自己能顺顺利利地混到退休吧。

  “你们这里不大对劲。”苏宁身边的那紫衣人道。

  “什么,法蓝,你可别吓我,真有那种东西?”苏宁吓了一大跳。

  “我有什么必要骗你。”紫衣人翻了一下眼睛,似乎在责怪苏宁居然怀疑自己。

  “法蓝大哥,我不是怀疑,实在是这种事未免太……”紫衣人看来正直壮年,没想到居然比苏宁还老。

  “你们这里怨气很重,像监狱多过像医院。”法蓝很慎重地道。

  “法蓝,你怎么来了。”正从里面出来拿药的花语也看到了法蓝。

  “啊,是前辈,前辈也在啊?”看到花语的法蓝似乎很惊讶。而法蓝的称呼则更让苏宁吓的不轻,没想到自己这里居然真的藏龙卧虎。

  “别叫前辈,叫我花语就可以了。你怎么来的?”法蓝的年龄虽然比花语大很多,可是到现在还只是青衣占星师,比花语的黑衣低了一辈。

  现在全世界黑衣占星师一共才六人,其他五个都是老的可以进棺材的元老级人物,唯一一个不住在占星殿的就只有花语了,而法蓝则是占星殿东殿主的弟子。

  “礼不可废,您和家师是朋友,法蓝不敢失礼。”法蓝很固执。

  “别这么说,说起来你并不比我差,若不是因为你不肯超越师父,你早就能更进一步了。”

  这法蓝是个很古板的人,占星界的人都知道。其实法蓝的修为早就超越了乃师,他师父也几次提出退休,想把东殿主的位置让给法蓝,可是法蓝说什么也不肯。

  只从刚才他进来能够发觉花语都不能发觉的异常就可以看出来,他的修为其实并不比花语低多少。而且法蓝的涉猎很广,除了占星术,还通晓不少其他类别术师特有的能力,比如说一些简单的除灵或者超度。

  “不,法蓝明白,前辈只是因为还年轻,若等前辈到了法蓝的年纪,自然不会有这些疏忽。”

  法蓝的话说得很不伦不类,什么叫前辈还年轻,不过花语却明白法蓝的意思,若不是因为法蓝这种木讷的性格,也不会在占星术上有如此高的成就。

  占星术不比其他,其实是一种非常枯燥的学问。星图的那些星,你得一颗颗看过来,没有极大的恒心那是不成的。

  天闲这种特例毕竟不多,他对星图的熟悉那是没事闲逛出来的,不过却比谁都了解的透彻。

  “你说这里怨气很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花语很虚心地问道。

  “前辈……”法蓝道。

  “你什么时候变成前辈,我怎么都没听说过。”天闲也凑了过来。

  “你别起哄,这是法蓝,是占星界很了不起的人物!”花语道。

  “不敢当,前辈才是占星界的翘楚。”法蓝谦虚地道。

  “你们也别互相捧了。我看的出来,语姐现在的修为其实比你还是差一点的。”天闲看了法蓝一眼道。

  “你是……”法蓝这才开始注意天闲,因为如果要能清楚地看出自己和花语修为的深浅,那天闲的修为要高过他们两人才可以。

  这一看法蓝更是目不转睛。说到底花语的经验终究不及法蓝,不用借助任何法器,法蓝一眼就看出天闲那种隐藏的星神之气,只是让他觉得奇怪的是,天闲的星神之气似乎和常见的星神之气运行方式恰恰相反。

  “星……”法蓝失声道。

  “什么也不要说,你该知道占星师的法则。”天闲如蚊蚋的声音在法蓝耳边响起,打断了法蓝想要说出口的话。

  “这里的怨气很奇怪,好像不是死灵发出的。”法蓝适时地扯开话题。

  “不是死灵?难道会是生魂?”这种名词在场也只有花语、天闲和谢雅听的出名堂。最清楚死灵和生魂界限的除灵师谢雅首先失态地叫出声来。

  “有什么话请到我办公室去说吧。”老练的苏宁看出问题绝不寻常,忙适时地道。

  苏宁的办公室里,天闲、花语、法蓝,包括除玉蟾等五人都在。苏宁也不敢托大,把上首让给了天闲。天闲不客气地坐在苏宁的办公桌前,此刻法蓝正在向苏宁解释所谓的死灵和生魂。

  “所谓死灵,那是生物死后一点灵知不灭,凝聚而成。而所谓生魂,则是生物未死的状态下,魂魄因为某种原因离开身体。如果是被强行束缚在某处,那就一定会变成产生生魂的怨气。监狱里的怨气就是属于这种情况。”

  “你是说医院里有很多人还没有死。”苏宁总算听到个好消息,不然学校死这么多人,他也不好交代的。

  “对,就是这个意思。”法蓝点头道。

  “是什么东西,居然能用这种方法拘魂?”谢雅问道,很多人都有拘魂的能力,可是因为种种原因,拘魂还是要受到限制的,不可能随便抓来一个人就把魂魄摄走。

  “你别弄错了,那种病毒本身不能拘人魂魄,可是却能让人体本身抵抗风邪的正气消失的一干二净。这样只要有人施展出招魂之术,那些本身就不被身体束缚的魂魄就都会离开躯体了。”天闲无趣地用中指敲打着桌面道。这种诅咒之毒现在人对它的了解实在太少了,讲解起来也就特别费力。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花语小声问道。

  “当然,这种事情其实你只要注意一下也能发现的。”天闲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制止。”这次是除玉蟾问的。

  “不可能的,所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不管是谁做错事那就要承担后果,何况事情和我无关,你们又没问过。”天闲浑不觉谢雅和柴文的位置已经不对,花明心也已经掩到自己身后,还在那不知死活地翻苏宁抽屉里那些学生档案。

  “哎哟!”“扑通!”连续两个异常的声音传出来,花明心和谢雅气苦地掀翻了天闲的椅子,而柴文则火上浇油地加上一记重腿。

  实在怪不得花明心生气,连一向稳重的谢雅也有些忍不住了,没见过天闲这么视人命如草芥的。

  “你们干嘛?”天闲一时大意,没想到连谢雅和花明心也凑合进来,只顾防着柴文,才挨了这一下,不甘心地爬起来。

  “问你自己,你既然早知道为什么眼睁睁的看着。”柴文气道。

  花明心也不客气地道:“这么多人命,你就那么忍心看着吗?”

  “我说过了,空穴不来风,来风必有因。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些都是没办法的事。现在的人很多都把鬼神不当回事,认为子不语怪力乱神,所以放心大胆地胡来,却不知道鬼神之说岂是等闲,如果超过了鬼神所能容忍的范畴,那只会自取灭亡。

  “这次的事不过是个警告而已,前些天的天象异变所有人都看到了,只可惜却没人在意,才会发生这种事。如果我强行制止,日后这股怨气重新爆发,整个羊城都会被移为平地。”天闲道。

  人类的目光永远只看眼前,却不知道,有时候将原本该爆发的东西强行压制下去,等到再次爆发时,那将会无法控制。倒不如在它还在人类可以控制的时候,让它爆发出来,至少不会一发不可收拾。

  “天闲,你有没有隐瞒什么?”最了解天闲的就是花语了,她总觉得他的话里有话。

  “没有,我能隐瞒什么?”天闲打个哈哈。他已经尽力说的清楚,这是他能做的最大限度,如果再说下去,私泄天机那可就要引起天下大乱了。

  不过法蓝却似乎明白了什么,在那里沉吟不语。

  西方曾经有过一个古老的传说,当光与暗发生连续交替的时候,就是人间需要接受另一种法则审判的时刻。

  在很久以前,曾经有过一群人,他们被称为神之使徒,可以役使神奇的生物,毁灭一切违反公平法则的生命,他们的力量甚至可以和神灵媲美。据说落沉在大西洋的阿特兰提斯大陆就是被这种力量摧毁的。

  “那有办法找到生魂的去向吗?”谢雅关心的还是救人的问题。

  “可以,只要再有生魂离体,跟着去就是了。不过估计该是晚上,不然被阳光照到,生魂很可能会消散的。”天闲道。

  “这样,那可不可以麻烦几位今晚辛苦一下?”苏宁问道,现在这种情况,能少死一个是一个啊,不然照这样下去,他的退休是没指望了。

  “我既然来了,当然一定会帮你。”法蓝首先表态。本来苏宁就是为最近学校频频发生的怪事把他找来的。

  “我也去。”谢雅也道,这种事身为除灵师的她怎么可能坐视。

  “那我也去吧。”花语小声道,说完还偷看一下天闲。说到底她只是占星师,对于这种事并不擅长。

  “我也要去。”柴文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天闲身上,虽然天闲没有表示,可是根据他的表现,如果说他不会除灵之技谁也不会信。

  “别这样看我,我也去就是了。”一个个都用一种俨然欲泣的目光看着天闲,生似天闲是个背信弃义的负心汉,天闲要是再不答应,恐怕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呢。

  “我就知道你不会坐视的。”看天闲也答应晚上帮忙,朱丝笑嘻嘻地抱住天闲亲了一口,浑然不顾在场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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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棠和校花一个寝,她喜欢校草。<br/><br/>魏川和校草一个寝,他“喜欢”校花。<br/><br/>告白当晚,两人撞破校草校花的恋情。<br/><br/>魏川一个急刹将礼物塞到孟棠怀里,两人被迫官宣,成了假情侣。<br/><br/>孟棠没想到,魏川除了篮球好,演戏也好。<br/><br/>每天给她买早餐、送她上下课、教她打篮球、带她看星星……<br/><br/>孟棠察觉不对时,魏川忽然抓着她问:“你是不是还喜欢许鹤清?”<br/><br/>孟棠温吞地摇了摇头。<br/><br/>魏川不信:“怎么证明?”<br/><br/>孟棠蹙眉,这要怎么证明?<br/><br/>魏川得寸进尺,蛊惑道:“你亲一下我。”<br/><br/>失控在即,孟棠仰着头,眼波微颤:“这算什么?”<br/><br/>魏川笑得比花还灿烂:“算我喜欢你。”

婚心蚀骨

结婚两年,简依伊用尽全力也捂不热傅亦辰那颗心,她承认自己嫁给他动机不纯,但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对不起他。<br/><br/>傅亦辰毁了她最珍视的东西,让她替他的白月光顶罪,拜他所赐,简依伊明白了什么叫地狱。<br/><br/>简依伊只愿此生与傅亦辰再无瓜葛。傅亦辰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欺骗戏耍过,他发誓要报复,要简依伊付出代价,可为什么最后丢了心的是人他,差点疯魔的人是他,付出一切死命挽回的人还是他。

错认反派当爹,我成大院团宠了?

【年代】+【萌宝】+【团宠】+【温馨治愈】+【重生打脸】+【对照组】+反派科研大佬VS腹黑戏精幼崽 苏昕昕的穿书妈沉迷带球跑文学,逼她五岁精通八国语言,十岁搅动商界风云。 还给她画大饼,成为天才就带她去认爹,结果离十八岁只差一天,就被亲妈鸡娃鸡死了。 苏昕昕:......谁懂啊我只想躺平! 重生后,三岁的苏昕昕连夜跑路,这球谁爱当谁当,她跑了! 听说亲爹是搞科研的?好,就是你了! 她果断抱上科研大佬傅知行的大腿,装萌卖乖助爹逆袭,重回科研巅峰。 爷爷奶奶把她当心肝,二叔三叔把她宠上天! 就在她躺在傅家当团宠,正得意时。 亲妈带着妹妹突然杀上门:“你认错爹了!他是反派!” 哈?她认错爹了? 苏昕昕如遭雷击,看向给她扎小辫的男人。 傅知行幽冷的盯着她:“你敢叫叔叔试试?”

媚君榻

江念一生骄矜,好华服美人,好众星捧月。此生最错两件事:十二岁那年救下了奄奄一息的稚奴;十五岁那年用定亲玉佩砸碎他的痴妄:“质奴儿,你倒是敢想!”她踩着满地碎玉讥笑时,不曾想过明珠坠泥淖的滋味。 呼延吉八岁到梁国为质,隐忍非怯。却偏偏喜欢上了这个肤浅、虚伪,花孔雀似的女人。 她对他的轻视从不遮掩,不承想,有一日她却成了他王庭的囚奴。 “你现下能倚仗的只有我,哪怕本王让你脱光了像狗儿一样伏着,你也愿意,对不对?”男人的腔子里带着玩味和桀逆。 可真当江念褪去衣衫俯身时,他却失控锢住那截雪腕,一把扯向自己,在她耳边哑声呢喃:“阿姐……”原来这场报复里最先俯首的,从来不是阶下囚。

春棠欲醉

前世,宋棠宁是全盛京最娇贵的女郎,却因一个庶女,死在了至亲兄长和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手上。 他们夺走她的一切,毁了她的人生,踩着她如烂泥捧着庶女成为耀眼的骄阳,而她却毁容断腿,被囚于废院多年活活遭人勒死。 重生后,棠宁再也不要当那踏脚石。冷漠偏心的兄长,她不要。爱慕白莲的表哥,她断亲。 三心二意的未婚夫,她退婚。等撕开庶女嘴脸,兄长们和未婚夫跪在面前求她原谅。 宋棠宁冷漠:原谅?呵,烧死了灰扬了才好。她已经有阿兄了,虽然新找的阿兄是个太监,名声不好,冷戾狠辣,远远唤声督主就能吓的小儿啼哭。 可他唤她 “小海棠”时,温柔极了。……萧厌最初与棠宁独处时,被人说于礼不合:“本督是个太监,有什么礼?”后来满室暖香,萧厌抱着醉红了眼的小姑娘:“小海棠,阿兄疼你。”…………【假太监】+【全员火葬场】+【哥哥火葬场】+【不会原谅】(关键词:海棠欲醉、重生之国公嫡女、国公府嫡女重生后、溪春邪、督主的宠妻)

狩魔神探

天地之间,人事归人管,冥事归我管。   拿着国家公职编制,却是干着抓鬼捉妖狩魔的差事。   干了八年不让转正的悲催抓鬼临时工,坑爹之余还安排归国美女同居搭档?   福利吗?扯淡!完全没技能的怎么搞?   且看抓鬼临时工一边抓鬼,一边调教美女搭档的美好生活!

帝台娇

一滴金枝血,洞穿真相,十年倾恋的人中龙凤反目成仇。   她沦落贱役,蒙半面黥纹,却引来少年王侯的倾心爱恋。

我当阴阳蛊师那几年

她是惊才绝艳的山海亡灵,她是痴情无悔的鳞妖公主,她是肌肤胜雪的勾人魔女,她是化身万千的……我的女人!   然而,在征服她之前,我只是一个从地球来的屌丝而已!

农门替婚之庄园夫人逆袭

《农门替婚之庄园夫人逆袭》 为了报恩,农门女孩违背本心替嫁庄园富二代,谁知遭遇接二连三意外,庄园的一场阴谋正席卷而来。她,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怎样肩挑责任,又是怎样经历着与男主生与死、爱与恨的考量,在未知的沼泽潭里又是怎样一步步相知、相爱、相守的呢,最终与男主携手用智慧、仁德化解潜伏在庄园的阴谋,并在创业路上收获成功。面对爱情、友情、亲情,这其间又发生着怎样扣人心弦的故事?......

九幽记

大明武宗年间,宦官刘瑾专权,设内行厂。东厂头领、西厂头领与锦衣卫指挥皆与刘瑾互通声息,以致大明天下首次出现厂卫合势,特务遍布天下,官吏军民非法死者数千,人们视宦官如虎狼,见锦衣卫如鹰犬。   故事,要从当时一个市井少年身上说起。一个得罪了内行厂的平凡少年,即将因此而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不是把牢底坐穿,也不是那样简单的服劳役或者发配边疆。大太监刘瑾能一手遮天,厂卫合势不过是结果罢了──真正的...

阴阳镖局

一趟阴镖,可使人平步青云,富甲一方;也可让人家破人亡,横死街头。 我当阴阳镖师这些年,我见过找南洋蛊师下情蛊的,结果两人成了亡命鸳鸯。 也见过请邪神老爷护身,想要在赌场大浪淘金却死在乱刀之下的。还见过想要窃取他人气运,结果自己变的又痴又傻捡起了垃圾的。 我麻木于世间,牢记一句话。 “鬼不会变成人,但人随时可能变成鬼。”

香江大亨

我们的口号是:以电影为根基,院线为骨骼,经纪人公司为脉络,周边产业为血液,打造一个电影界的托拉斯。   这是一个七十年代末的香港少年,得到三十年后娱乐大亨记忆和白度之后翻云覆雨的故事。

天命之上

世界自毁灭之后重建。于危崖之上,再起万丈高楼。被称为天选者的人们活跃在现实的幕后,行走在历史的阴影中,掌握超凡脱俗的力量,领受着崇拜与敬畏。有人说他们身负天命,万中无一。可季觉对天命不感兴趣。他只想有朝一日,去看一看天命之上的风景。“……”记录者写到这里停下了笔,看向那个满手油污的汽修工:“所以,这就是你破坏国际秩序、贩卖禁忌武器、资助颠覆组织、引发两极大战、图谋暗中统治世界的理由?”“关我屁事儿!”季觉翻了个白眼:“我就是一个破修车的!”..21日凌晨准点发布,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来个收藏

大明王朝的七张面孔

公元1368年正月初四,南京,四十岁的农民朱元璋,在万众瞩目之下,爬上龙椅登基称帝,大明王朝就此诞生。这也是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由汉人亲手建立的庞大帝国。明朝从建立到灭亡总共276年,其中有七张独特的面孔,时至今日依然影响着我们:   白手起家的开国皇帝朱元璋,凭借人脉设计和高超政治手腕成功上位的朱棣,无视官场潜规则的硬骨头海瑞,在权力顶层呼风唤雨的大傻子魏忠贤,身兼政治墙头草和变态杀人狂的张献忠...

玄女心经

《玄女心经》、《御女心经》两大内功心法,江湖中人无不垂涎,腐骨毒、七日断肠花毒,江湖两大禁毒重现江湖,一庄两帮三谷四派,掀起江湖混乱。   李魏,一个误入玄女门的男人,拜了一个比自己小的女人做师父,学了只有女人才学的武功,他携美戏江湖,闯龙潭,闹虎穴,只为诛杀仇人,大唐乱,风云变,作为一个江湖人,他又该何去何从?

拜师四目道长

四目道长:“徒儿,赶尸之道,为师已经全传给你了!”齐漱溟:“徐君明,我蜀山与你势不两立!”孙悟空:“大哥,王母娘娘的寝宫咱们还是不要去了,要是万一撞见…!”《僵尸叔叔》、《聊斋》、《蜀山剑侠传》、《西游记》、《封神榜》,错过‘九叔’,没拿到主角模板的徐君明流浪在诸天世界!

剩女不淑

现代剩女夏瑞熙重生为古代剩女,她处心积虑,来回奔波,上蹿下跳,装傻卖痴,只为了实现两个愿望:   一是想办法把自己嫁出去;   二是只嫁对的,不嫁贵的。尤其不嫁有财、有势、有名、有貌的豪门“四有青年”。   婚后抱着“用大棒加胡萝卜来对付男人”的信条,坚决实现两个目标:   一是坚决不让小妾进门;   二是培养属于自己的优秀老公——他就是头狼,到了她手里也得变成披着狼皮的羊!!!   世道艰难?不...

民国之文豪崛起

周赫煊回到民国时代,不会带兵打仗,不懂科学技术,不喜从政从商,那他还能干什么?   唉,抄书抄诗混日子吧。   谁知抄着抄着就成大文豪了,动荡的时局推着周赫煊不断向前。   有人崇拜他,有人仇视他,还有人想杀他,欲除之而后快。

红楼遗梦

宝玉成亲的那天,穿越成林妹妹——走出红楼,我要把天下践踏在脚下!

网游之极品高手

纵横武侠世界,叶城最大的爱好,就是收集各路美女。   搞定小龙女算什么,叶城现在的目标是,拿下黄蓉,郭芙和郭襄……叫她们一起唱儿歌。   ……   纵横武侠世界,练就无上神功,我是极品高手。

我的青春谁做主

赵青楚要在“理智与情感”间做一个抉择,无法兼得,她选择了其中一个,是否意味着要永远失去另一个?   钱小样为追求“个性和自由”,付出惨痛代价,但她真的就错了吗?在她放弃自我、选择承担责任以后,理想是否从此就跟她南辕北辙、渐行渐远?   李霹雳拼命挣扎,试图从母亲打造的成长模式破茧而出,要在“世俗成功”和“自我实现”两者之间,找一个自己内心希冀的方向,要么妥协、要么反叛。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青春,...

英雄联盟之征途

漂泊的大学,流浪的征途,两个热爱LOL的大一新生,组建校队,征战全国高校的故事。看下去,你会喜欢的。

特种兵王

炊事班的痞子兵,崛起成为特种兵王。   兵王大赛,单挑各国精英,奔赴战场,为国杀敌,斗佣兵团,十步杀一人。   出生入死!同生共死!   成就步兵巅峰,王牌利刃!   ……   本书已经出版上市,更名为《王牌利刃》。

三国之吕布天下

谁能想到张浪会因为喝醉了酒就穿越了!一场大醉醒来,张浪赫然发现自己居然回到了东汉末年,并且成为了吕布!要命的是,诸侯联军已经聚集在虎牢关下,刘关张正等着上演三英战吕布呢!   在这个牛人遍地的时代,为了生存下去,张浪拼了命地抢粮抢钱抢地盘!要发展壮大,光有钱粮地盘还不够,还得有人才!为了弄到人才,张浪是坑蒙拐骗样样来!三国的美女个个妖娆似妖精,千般妩媚,万种风情,不过女王们可不是那么容易能弄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