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杨大人办案

    杨凡皱眉道：“青南杜家？那又是什么样的人？”


    李开：“杨凡，你还记得金得利背后的人，那就是青南布政使杜高，青南杜家指的就是杜高的家族。”


    杨凡沉眉道：“杜家只怕不是什么好人，这金得利每年都会送礼给杜高，这些可都是民脂民膏啊。”


    杨凡摇摇头，先不去想那些事，现在当务之急是快点提升自己的实力。


    杨凡回了房间，潜心修炼绝天神功，如今伤势基本已经痊愈，再过两天，就去试炼地之中看看情形。


    ……


    第二日，杨凡还在盘膝修炼，衙门外隐隐传来鼓声，精神顿时一振，连忙起身下床。


    这时候尹天恩匆匆赶来，见到杨凡，连忙说道：“昨日翠红院出了命案，翠红院的老鸨前来告状。”


    杨凡皱起眉头来：“林知府知不知道此事？”


    杨凡这还是第一次升堂办案，心里不免有些紧张，希望有个人能从旁指点一下。


    尹天恩摇头道：“林知府一大早就出去了，所以那老鸨才来了通判衙门。”


    杨凡穿好官服匆匆赶去大堂，顾顺顾师爷已经等在那里，两排衙役站得标挺如枪。


    杨凡坐到太师椅上，何晓玲和尹天恩分立两侧，李开出去会友未曾归来。


    杨凡学着电视中的情形，拿起惊堂木一拍：“升堂。”


    两侧衙役和唱：“威……武。”


    杨凡思索片刻，喝道：“带人犯。”


    衙役集体愣住，带什么人犯？


    何晓玲怔了怔，然后轻咳一声：“暂时还没有人犯。”


    杨凡尴尬的笑了笑，出洋相了，然后转头看向顾师爷，低声问道：“顾师爷，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衙役们了解到杨通判是不明白审案流程，顿时一阵偷笑。


    顾顺苦笑一声，对着衙役说道：“是何人击鼓？先带人进来。”


    衙役带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的浓妆妇人，妇人走路姿势一摇三晃，尽显风尘之气。


    妇女跪在大堂中央，朝着杨凡哭哭啼啼道：“杨大人，你要可要为小民做主啊，我家小红可是这天门府有名的俏娘子，年纪轻轻，说没就没了，总要有一个说法，呜呜呜……”


    杨凡皱起眉头，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妇女身子一震：“草民阮红玉，是天门府翠红院的老鸨。”


    杨凡：“因何击鼓？”


    阮红玉：“我家小红遭人毒手，还请杨大人为小民做主。”


    杨凡：“你家小红为何人所害？”


    阮红玉：“是那商子豪，昨夜商子豪来翠红院饮酒作乐，都是小红陪伴在侧，也是小红陪的房，没成想，今日清晨，小红已经……呜呜呜……”


    杨凡心中一怔，居然是商子豪，不管事情如何，先把人抓来问过再说。


    杨凡：“你可知那商子豪现在何处？”


    阮红玉：“商子豪醉酒在翠红院，我让下人将他绑了。”


    杨凡：“来人啦，去翠红院将商子豪拿来，阮红玉，那小红的尸首现在何处？”


    阮红玉苦着脸说道：“就在府衙外。”


    杨凡点点头，朝着尹天恩说道：“你随同衙役一起前去翠红院捉拿商子豪，免得出了意外。”


    尹天恩点头离去。


    杨凡看向何晓玲：“你带人去将小红的尸体带上堂来。”


    杨凡开始思考，这商子豪缘何要对一个青楼女子下毒手？难道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


    杨凡可没有什么断案经验，生怕出了差错，这可是人命大案。


    没多时，商子豪和小红的尸首都被带上堂来。


    商子豪被绑在凳子上，到如今居然还没有醒过来，嘴角流着哈喇子。


    杨凡扬扬手，立刻有衙役打了一盆冷水来，从商子豪头上浇落。


    商子豪打了一个冷颤，猛地惊醒过来，看到大堂全是衙役官差，疑惑道：“这是哪啊？”


    杨凡喝道：“商子豪，有人告你杀害翠红院小红，可有此事？”


    商子豪发现自己是被绑着的，连忙用力挣了挣，怒道：“是谁绑的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杨凡一拍惊堂木，喝道：“本官问你话，你且如实招来，否则休怪本官大刑伺候。”


    商子豪抬眼看向杨凡，然后神情一愣：“是你，杨凡，你干嘛抓我？”


    杨凡神色一厉：“商子豪，本官乃天门府通判，主管诉讼事宜，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公堂之上，不可直呼本官姓名。”


    商子豪惊讶道：“你是天门府通判？”


    杨凡有些无语，感情这家伙根本就搞不清楚状况，关注点完全不在案件上面。


    杨凡猛地一拍惊堂木：“商子豪，本官再问你一遍，翠红院的小红，是否为你所杀？”


    商子豪身子一震，然后转头看向堂中的小红，身体猛地一缩，喃喃道：“小红怎么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杨凡喝道：“昨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且如实道来。”


    商子豪：“我在翠红院过夜，你说能发生什么，但是昨夜小红明明还好好的，甚至还有些龙精虎猛的，怎么突然就死了，这真的跟我没关系。”


    这时候何晓玲靠近杨凡低声说道：“杨大人，这小红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变硬，也不是很凉，照情形看，应该刚死不久。”


    杨凡心里一惊，自己好像忘了一个最关键事情没做，那就是小红死于何时，致命伤是什么？现场有无凶器？这些自己都没有去查。


    杨凡摇摇头，感觉压力又大了几分：“仵作何在？快请仵作前来验尸。”


    一个个子矮小的中年男子被匆匆请来，对着杨凡磕头道：“仵作刘许参加杨大人。”


    杨凡摆摆手：“刘仵作快去验验这小红的尸首，究竟死于何时？致命伤是什么？”


    刘许疑惑道：“就在这里验？”


    杨凡：“那当然，嫌犯就在这里，早点验完早点结案。”


    顾顺顾师爷身子一个踉跄，这杨大人真是有些乱来，不过杨大人既然发话，堂前验尸就堂前验尸吧。


    刘许招呼他徒弟记录，自己则开始查验。


    “天启二十一年十二月十二日，翠红院小红，芳龄十八，面色苍白，嘴唇发紫，咦，尸体还有余温，推测应是死于一个时辰之内。”


    堂下老鸨听到此处，立刻反驳道：“怎么可能？一个时辰前我们发现小红时，她已经没有了呼吸，身体都已经凉了，怎么可能死于一个时辰内？”